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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台风波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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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明韶也不傻,将多琦多留在宫中,多琦多不过带了二十几名高手,大楚皇宫却有成倍于此的侍卫。
  这几日间,苻明韶也将麒麟卫众人放出,许以重金,恩威并重。然而,苻明韶始终不够相信他们,只让他们在殿外守卫。
  如果麒麟卫还是君王的暗卫,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陆观起身把窗户关上,他腹部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躺久了浑身也很酸。他突然抬起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让陆观出了会神,他用另一只手,握住那伤疤,竟觉得有点烫手。
  ·
  “不行,绝对不行,你一个人过去太冒险了。”宋虔之否定了周先的提议,不知道为什么,离祁州仅仅数十里外的村镇以南不远处的一条大河两岸,有人设伏。
  许瑞云前去探了一下,黑狄小支部队在这条河北岸设了一座简易箭楼,过河需要通过一座桥,之前宋虔之他们从祁州回京也曾通过这座桥,只是当时还完全没有黑狄人的踪影。
  宋虔之想了想,朝许瑞云问:“确定是黑狄军人?”
  “确定,他们说话都用黑狄语,如果是假扮的,私下对话用不着这么谨慎。何况根本没有什么人要过河,如果我们要过去,必然会很扎眼。”许瑞云道,“我有一个办法。”
  宋虔之也想到了,可以从水里过去。
  许瑞云道:“等天黑之后,我观察了一下箭楼的位置,我们如果从箭楼上游或是下游百米以外,涉水通过,明日就能到白古游大将军的军营。”
  “这几日河水深吗?”
  “现在不是丰水期,但河流流速很快,河水泛黄,我回来之前打听了一下,这里的雨季五月开始,五月之后这条河会正式进入丰水期。现在的河水携带大量泥沙,水里最深处达到两米有余。我们几个人当中,周先,是你的水性好,还是我的水性好?”
  吕临扔掉手里的稻草,从草垛上站起来,拍着胸脯道:“你们俩水性都比不过我,两米多算什么?”
  这点宋虔之是很清楚,吕临少时在一圈公子哥里被称为浪里小白龙,他也喜欢水,能从五六米高的江桥上一下跳进水里,灵活得如同出海之蛟。
  周先反对:“吕大人是禁军统领,要是有什么事……”
  吕临拍拍周先的肩:“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啊?”
  周先无话可说,只得让吕临去。
  当天夜里,吕临先游过河,过河之前,将三十米长的铁索、数个转轴,钉进河岸边的石壁。
  按照计划,吕临在对面上岸之后,会把铁索钉进另一岸的石壁,固定好之后,吕临会放信号弹,看到绿色的细线升空,之后用绳子把人固定在铁索上,会不会泅水都要如此操作,以免水流太快,任何一人的损失对宋虔之他们这支小队伍来说,都是巨大的损伤。
  吕临的手下过去了一半,铁索开始运马。
  这里离箭楼已有百米远,很安全。然而,开始吊马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没那么容易。
  宋虔之骑的是陆观从衢州带进京的马,他不知道马的名字,但这头黑马极通人性,数日疾行,已隐隐成了众马当中的领头。
  他们用绳子将马蹄固定在绳索上,宋虔之用麻绳在马背、臀各处也缠绕了几圈,让马感觉自己是背靠在一个绳兜里。宋虔之一直在摸马的鬃毛、耳朵,对它小声说话。
  陆观这头马没有太挣扎,从坡上吊下去之后,宋虔之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马。
  到了河流中部,整个铁索突然剧烈震颤。
  宋虔之整颗心随之一跳,忙低吼道:“停!”
  许瑞云手握着铁索,怒视他:“不能停!你听我的,一鼓作气,很快就能上岸。”
  宋虔之张了张嘴,他嗓子和舌头都很干。
  “继续!”许瑞云下令道。
  转轴又动了。
  陆观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在河中间挣扎起来,它浑身皮毛一溜黑,从这里看不清情形,重重夜色是最好的掩护,同时也敌我不分,一视同仁地遮蔽住宋虔之的眼睛。
  就在此时,石壁上金属脱出石缝的声音铮然入耳。
  “停!”宋虔之大声叫道,扑上去按住了固定转轴的铁锥,“周先!你带两个人上来,先不要拉了!”
  宋虔之手掌破了,他紧紧按着铁锥,铁锥还有一小截卡在石缝中,若是彻底脱出,他根本不可能按得住。宋虔之扭头向河面上看了一眼。
  黑马出奇地不挣扎了,静静在半空凝视宋虔之。
  宋虔之看不清马的眼神,刚才还在不停扭动的马现在很是安静。
  “快,把这个钉进去!”宋虔之让出位置给人用石锤将铁锥往石壁里加固,然而他刚一松手,就感到铁锥还在往外脱,宋虔之满头是汗地说:“这里不行,要换个位置。”
  周先道:“不行!你拽不住铁索,现在你还能按住它是因为铁锥没有完全松出,一旦脱出来,一匹马重达两千斤,就算你手臂被拉扯断,也救不了这匹马。”
  汗水顺着眉棱往下,刺进宋虔之的眼里,扎得眼睛疼,他眼角渗出泪水,满身满头都是汗,吼道:“那怎么办?!”
  “放弃这头马!它不会淹死也不会摔死!”
  宋虔之反复看那匹马。
  那是陆观的马。
  马通体漆黑,即使夜色再浓,置身黑夜中时间越长,双眼就能适应黑暗的环境。那马一身漂亮的毛比夜黑得更加浓郁纯粹。
  宋虔之根本看不清它的眼睛,却莫名感到一阵悲哀,化作凉意,从脚底窜入身体。
  “再等……”宋虔之话没说完,等不了了,他手已疼得没有知觉,指缝中有液体往下流。
  “放了吧。”周先按住宋虔之的手,两人视线一对,周先回头:“再来两个人帮忙,大家拽紧锁链!”
  就在所有人紧张得无法呼吸时,他们在等一个契机,所有人都准备好的时候,松手放铁锥出来,但动作一定要快,否则轻则手臂残废,重则被铁链弹出的巨力拖入水中。
  四下里除了湍急流动的河水声,什么也听不见。
  宋虔之耳朵里开始嗡嗡作响。
  一声马嘶穿透黑夜。
  马背深弓形一弯,坠入河中。
  铁链发出铛啷啷的回响,铁锥仍有一半留在石中不曾拔出,众人都松了口气。
  周先:“宋大人……”他说话的声音忽然停了。
  近在咫尺的宋虔之,已然泪流满面,他在急促呼吸,别过了头,再转过来时,已恢复平静。
  “还有几匹马?”宋虔之沙哑着嗓子问。
  “两匹。”手下人回答。
  “不吊马了,反正快到祁州了,已经吊过去的十七匹马,大家轮着骑。两个人骑一匹马也行,速度放慢点,明天也能到祁州。”说完宋虔之到坡下去察看。
  许瑞云站在坡上,收回看着宋虔之颓然的背影的视线,拢紧柳平文身上的衣袍。
  周先盯着人用从马镫上拆下来的铁片配件加固铁锥,又用手试了试,确定百斤以内应当无事。周先看着弯腰在河边像是找什么东西的宋虔之,朝离得最近的许瑞云说:“马太沉了。”他张张嘴,还想说什么,没说。
  一个时辰后,在夜色的掩护下,所有人浑身又湿又冷地在对岸登陆。宋虔之倒数第三个,他带着李宣,李宣全程抱着宋虔之的腰,虽然害怕,但宋虔之一直小声地哄他,抓着李宣的手。
  李宣懵懵懂懂地看他,眼神里透露出对眼前人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上岸以后,李宣一直牵着自己的袍子跟宋虔之讲:“湿,湿了。弘哥,我冷。”他眼中藏着某种期冀。众人一身湿透的赶了半个时辰路,确定没有尾巴之后,才停下来休息。
  他们生了一堆火,宋虔之帮李宣把袍子脱了。
  所有人都打着赤膊,时间不多,他们要抓紧这半个时辰睡一会,烤衣服,衣服也不可能都烤干,只是让它们不至于太过湿重,以免生病。
  宋虔之前些日子就不舒服,这时嗓子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李宣往他身上拱,突然叫了起来:“烫!烫烫!”
  平日里照顾李宣的柳平文几乎立刻发现不对,许瑞云熬了一大锅姜汤,分给每个人,又单独拿个小锅,给宋虔之熬了一碗特别浓的汤。
  宋虔之喝了一口,脸色就青了。
  姜汁太浓,又辣又苦,呕吐感从咽喉里冲出。宋虔之伸长脖子,勉力咽下去,憋着一股劲,喝完了一大碗,刚想说话。
  李宣突然扑了上去,抱住宋虔之的脖子,膝盖无意在宋虔之的肚子上顶了一下。
  “呕……”宋虔之吐了一地的姜汁。
  天刚刚亮,其他人已经在穿衣服,宋虔之有点虚弱,起身就觉头晕目眩,他从树杈上扯下外袍,先给李宣穿好,再穿自己的。
  清晨的第一缕光射穿密林,山林间百鸟齐鸣,无数黑影自长空掠过。
  宋虔之呼吸滚烫,眼睛通红地望着湛蓝如洗的天空。
  突然,他表情变了,奇怪地扭过脸去,望向来路。
  周先注意到宋虔之的异样,上来拍他的肩:“怎么了?快穿衣……服……”
  周先也听见了,他难以置信地顺着宋虔之目光的方向去看。
  马蹄声越来越响。
  林立的树干之中,三匹马冲了过来,领头的黑马浑身才刚洗过,在初升的朝阳下,皮毛油光水滑,肌肉健硕有力。
  宋虔之嘴唇不住颤动。
  黑马来到他的面前,放慢了脚步。
  马的眼睛大而温顺,溢满水光。
  宋虔之一把将马头抱在了怀中,脸贴住马耳朵,颤声道:“好样的,你真好样的。”他忍不住亲了一口马耳朵,马抬起头,他又亲了马脖子,继而翻身上马,号令所有人,“赶路吧,咱们马上就能到祁州了!”

  ☆、潜龙在渊(捌)

  东阳王妃听门房说,有个姓宋的求见,立刻便想同陆观来过的宋虔之。但她又想,没有以陆观的名义求见,说明陆观没有来。
  “来了几个人?”王妃问。
  门房回禀:“二十多个,骑马来的。”
  “让这个姓宋的进来,其余诸人,找间客栈让他们住下。”
  门房前脚离开,一个少年睁大眼,在门边张望。
  东明王妃看见了,笑朝他招手:“来。”
  跑过来的小王爷满头是汗,手里还拖着一把剑。
  “母妃。”小王爷犹豫地叫了一声。
  “跟为娘有什么不能说的?”
  得到母亲示意,小王爷神色轻松下来,东明王妃叫下人端来一碟子才做好的茯苓糕。
  年幼的东明王最爱吃这一味点心,蒸得清清淡淡,甜而不腻,吃起来颇有嚼劲。他伸出小手抓茯苓糕,突然被母亲抓住了手腕,疼得眉头一皱,委屈道:“母亲。”
  东明王妃命下人拿来湿布,轻柔地给儿子擦手,擦完之后,朝懵懂的少年说:“为娘有一句话,你要记清。”
  小王爷嘴巴微微噘着,眸中带着犯错之后的歉意和难过,下一刻,认真地看着他母亲。
  “皇室中人,有两样,绝不能弄脏。”东明王妃语气严肃道,“你的脸,和你的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脏。若是脏了,必须赶在旁人发现之前,擦干净,洗干净。”
  小王爷似懂非懂地点头:“嗯,孩儿记下了。”
  东明王妃松开他的手,嘴角挂上笑,将装点心的碟子推到儿子眼前,鼓励地看他:“吃吧。”
  小王爷吃了半块,神色郁郁,放下糕点。
  东明王妃疑惑道:“不好吃?”她自己拈起一块,厨子的手艺没有后退。
  小王爷垂着头,闷声道:“城里饿死好多人,听说……”他飞快瞟了一眼母亲,声音越来越小,“我听别人说的,有人、有人杀了邻居来吃……”
  东明王妃眉头深锁:“谁告诉你的?”
  “……”小王爷咬住唇摇头,随他母亲怎么问都不说。
  东明王妃深吸了一口气,颇感头痛,只好哄儿子道:“都是胡说八道的,白大将军镇守祁州,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最近军营也常在城里设施粥棚,要是真的有人吃人,他们能不报官吗?官府能不理会吗?你说,是不是?”
  小王爷:“报官的人都不见了。”
  “到底谁跟你说的……”东明王妃这才感到这不是儿子上哪儿听了几句闲话,小王爷只在府里活动,战事吃紧以来,为了保护儿子,她从不允许小东明王出门。
  “一个卖油的。”
  小王爷被母亲的疾言厉色吓到,东明王妃得到答案,也不想吓坏儿子,反而让他想一些不该他想的事情,让下人送小王爷去午休,他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要用膳,小睡,下午学文课。
  东明王妃在府中西面花厅上,见了宋虔之,她一身郑重其事的华服,沉甸甸的暗红色袍服上鸣鸾飞雀,头饰也较初次见宋虔之隆重。
  “不知道小侯爷来祁州,多事之秋,劳您挂心。”
  宋虔之如何不知道东明王妃是个聪明女人,能在夫君死后保住幼子名位、王府荣誉,得了地域广阔的祁州做封地,都是她的功劳。小吏养出的女儿,不仅不像太傅之女为情不顾一切,反而能做长久之计,东明王妃眼皮不浅,因此,没有实在的好处,也绝无法打动这女人的心。
  东明王府做主的,不是十一岁的小王爷,而是他这位精明能干的母亲。
  “王妃客气,想必祁州也收到了皇城的缉捕令?”宋虔之淡然地注视东明王妃,悄悄观察她的神色。
  东明王妃笑道:“想必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于当今圣上而言,我乃反贼。”
  东明王妃大惊失色。
  “这里有荣宗遗诏,不知王妃是否想看。”宋虔之解下身后背的匣子,他穿一身深绿色粗布袍子,长条的包袱布并不起眼。
  东明王妃看着脸色青白,眼底俱是血丝的周家传人,轻轻用手指,按住他解包袱的手,仅仅一点,便即移开。
  “小侯爷远道而来,今日不谈正事,稍事休息,再说不迟。”
  宋虔之直勾勾看着东明王妃。
  东明王妃先将目光移开了,睫毛闪动,拿手帕沾了沾唇角,复抬起眼:“小侯爷若是饿了,我让人传膳。”
  “不必。”宋虔之了然地站起身,将匣子用包袱布绞紧,重新背到背上,喝干还烫的茶水,那温度烫得他清醒了些,本要冲口而出的恶言被这盏茶打住。
  “听说王妃为祁州做了不少实事,晚辈敬服。”宋虔之向东明王妃一揖到地,感激之色毫无作伪。
  东明王妃扶他起来,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况乎祁州一地,本就是我儿封地,分内之事,理所应当。”
  拜访东明王府前,宋虔之想好将遗诏的内容向王妃和盘托出,他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以为东明王妃称陆观一声“恩公”,必定会问起陆观为何没来,一旦东明王妃关心陆观的下落,他便能顺势将京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东明王妃,再讲遗诏,请东明王妃坚定不移地站到李宣的队伍里来。
  客栈入夜之后,便就吹灯,四处静悄悄,祁州州城十日前发布的熄灯令,城中天黑半个时辰过后,再点灯的人,就通通抓起来。
  一是防着有人以灯火为信号,二是让百姓早点睡觉,漫漫长夜,最是容易胡思乱想的时候。
  狭隘的小屋子里,几个人都是高手,彼此呼吸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许瑞云:“说动白大将军,咱们就有最硬的后盾,区区东明王,要不要又如何?他手里没有兵。”
  宋虔之小声道:“没兵,但有钱。东明王妃是个经商好手,祁州连接中部与宋、循二州,这两州有多少好东西源源不断运进来,随随便便倒个手,做了十年的买卖,放眼全大楚,东明王妃不仅是最有身家的女人,她的私库,富可敌国。”
  “你怎么知道的?”发问的是吕临。
  “我查的。”周先道。
  吕临讪笑道:“不愧是麒麟卫出来的人,藏得再深,也会被你们闻到。”
  禁军与麒麟卫多有不对付的时候,周先对吕临话里的讥讽置若未闻。
  吕临说了这话也有点后悔,低声道:“我嘴说顺了,周兄弟勿怪。”
  “我们现在一条船,周先比你懂大局。”宋虔之道,“许兄的想法不错,今日先去找东明王妃,确实仓促了。我们手上只有一封真伪难辨的遗诏,一把威严大减的宝剑,我要是东明王妃,也不会贸贸然上船。这船有多大,会不会翻,能否扛得住内忧外患,什么都不知道,傻瓜才跟着干。”
  众人:“……”
  宋虔之忙道:“咱们情况不一样,都是过命的兄弟,我们一起干,不图这些个……”
  “嗯,是这个理。”许瑞云道,“碰个杯,散了。”
  众人举起茶杯,清清脆脆地碰了一下。
  “四海无战事。”
  宋虔之目送其他人离开,关上门,胡乱用冷水擦了把脸,沾上榻,他浑身的肌肉和骨骼就碎成了一片片渣。
  连日奔波劳累,今夜又吃了点药,几乎立刻就睡熟了。
  不远处的东明王府。
  祁州州府顾远道正在叨扰。
  “卑职听闻,今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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