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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颜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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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以敏锐多察著称的他抬起晶亮的眸子,目光淡淡落在崇华眼下的青黑之上。
  崇华此刻的心情比他的护卫平安还要复杂。
  昨夜将刺客从万花楼带回宫,着刑部审问了整晚,用了各种刑罚手段,那刺客偏生是个硬骨头,半字也不吐露,大抵是专门豢养的死士。
  南楚立国不过十几年,如今所谓丰功伟业,到底都是建在前朝的尸山血海之上。前任国君病逝,崇华年少登基,自幼便在刺客的刀光剑影下长大,早已见惯,加之他性情淡泊,因此很少为他人动容。
  然而昨夜他却整晚不曾入眠。
  因何不眠?只因昨晚那刺客一句含恨的“为卫国公一家复仇”?
  那件事早已随风眼散去,有人怨恨,他亦是知道的,并不意外。
  那又是为了什么?
  眼前忽然浮现那一双摄人的眼,惊人地熟悉,挥之不去。
  “圣上?”白静之微微诧异。
  定了定神,崇华歉然苦笑,端正道:“大学士请继续。朕昨夜处理琐事,耽搁了休息,无妨。”
  白静之垂眸,薄唇微勾:“圣上方才问臣求贤纳才之道,臣以为,为君者欲征用人才,必先抛开门第之别、性情之见。如今我南楚定国时日尚短,定有天下,以为一家,方可求得。”
  “我南楚如今民风开化,正是纳贤之良时,大学士言下之意,莫非是从民间举荐?可有合适人选?”
  “不瞒圣上,臣有一至交好友,为人放荡不羁,是以从未跻身科举,但其人胸中确有块垒,且为人机变、目光敏锐,确属良才。若为朝廷所用,必能祝圣上匡扶江山。”白静之微笑。
  崇华眼睛一亮,微微前倾:“卿且道来,若真如此,朕必着意招揽。”
  白静之笑容温雅,不疾不徐道:“臣那位好友,如今正在京中,城西有家酒肆,名醉君坊,那人便是坊主沈言。”
  “咔”一声轻微的细响,在寂静肃穆的大殿上分外鲜明。
  兢兢业业进言的大学士愕然抬头,便看到大殿上素来淡定不乱的年轻国君正死死盯着他。
  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北地腊月冰封的护城河。
  冰冷,深远,紧缩,充满了不可探寻的意味。
  良久,他听得崇华冰冷地开口:“不过一介纨绔子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值一提。大学士大抵是看走了眼,以后看人仔细些,此等三流末等之辈,如何堪登我南楚朝堂?”
  殿上众臣都是一惊。
  同朝君臣数年来,还未见圣上如此失态过。
  白静之无缘无故吃了一瘪,心头诧异,却知不便多问,只得强捺下心中不快,垂眉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沈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一日午后。
  “迎客,迎客。”才一睁眼,便听得门口木笼子里的鹦鹉在充分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声音戛然而止,一只白生生的手洒了把碎玉米进入,鹦鹉立刻便安静了。
  沈言揉了揉眉尖,依稀分辨出眼前景象,竟是回了醉君坊,朦朦胧胧看到来人在床前立着,便伸手扯了扯那人衣角,低喃:“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里?”
  那人不言,只垂眸看着沈言拽住自己衣角的手,低低道:“你可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兴师问罪状。
  “昨晚……”沈言眨着迷蒙的眼困惑问,“和英英对了两句诗?”
  那人挑眉。
  “替妙妙吹了首曲儿?”
  “……”
  那人恨铁不成钢,“难怪樱桃说你是活该,我看也是。”
  沈言眯了眯眼:“这丫头最近吃得太多胆子肥了,”他懒懒起身,低笑着拉住来人的手,往对方袖子里钻,“静之,莫非今日在朝堂上受了气?”
  白静之将他的手甩开,云淡风轻道:“向内侍打探过了,昨晚圣上从万花楼回来,龙颜大怒,一夜未眠。”
  沈言的手僵了僵,良久,妖艳容颜上缓缓荡漾开一丝笑,轻轻“哦”了一声。
  “今晨我在朝堂特意举荐你,圣上脸色很不好。”
  “多谢静之好意。连累你了。”沈言眨眨眼,一脸无辜。
  白静之深深看他。对这厮诸般卖笑乞怜技巧早已免疫,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你果真无意仕途?”
  沈言低眉,勾唇:“南楚江山稳固,有你白静之足矣。”
  室内有片刻寂静。
  终于还是白静之打破沉默:“过几日便是秋试,每年登科及第者圣上都会予以高官厚禄,你……”
  “你这一提秋试我刚好想起,日前应了英英,秋试那天晚上要去陪她,”在白静之熊熊燃烧着怒火的眼光里,沈言笑得越发欢快,继而渐渐地收了笑容,尊重一礼,“静之兄,人各有志,你不如放我一马。”
  他神色认真,狭长的丹凤眼里光芒隐隐。
  白静之嘴角动了动,半晌,长叹口气,“也罢,随你去。”颇为惆怅地转身出了醉君坊。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樱桃看见白静之一脸不郁不禁一愣,挑了帘子问沈言:“公子,白公子怎么心情不佳?”
  突然看到自家主子倚在床头,笑吟吟瞧着自己。
  樱桃哆嗦了一下。
  沈言薄唇轻启:“樱桃,听说你对自由很是向往?”
  少女在他笑容里迷迷糊糊一点头。
  “嗯,自由么,是可以有的,”沈言唇角微弯,“听说你对于我神志不清其间的所作所为很是欣慰?”
  樱桃惊悚地摇头,视线里主子单手支颐若有所思道:“日前丞相府程越公子来的时候,身边小厮特意找我问过你的情况,听语气像是有意娶你做妾,当时我本是坚决否了的,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想自由,不如我去程大公子府上替你应了他,”他盈盈眼波掠过少女,“可好?”
  “公子——”樱桃上前扑进他怀里,可怜兮兮道,“你直接说吧,又有什么苦差事了?”
  沈言得意一笑,眨眨眼:“帮我做件事。”


第4章 第四章
  这几日坊间关于醉君坊坊主沈言的传说有诸多版本。
  事情的起因一是某日清晨邻家张婆看到大内护卫抬着个人进了醉君坊,步履匆匆似是生怕被人注意,进去没多久又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
  于是目睹着一切、热心八卦的大妈们脑洞大开。
  南楚人尽皆知,当今圣上不思女色,无情无欲,也都知道醉君坊这位年轻坊主是南楚一等一的美人,莫非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第一版本还没流传开,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版本。
  这日醉君坊的小丫头一脸委屈跑出来,躲在角落里呜呜地哭,被心地善良的大妈们一问,小丫头才抽抽搭搭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那晚圣上醉酒,不知怎的瞧中了沈言,将他好一番折腾,第二天一早才把人抬回府。
  “可怜我家公子,平日里金尊玉贵地养着,却被折腾得路都走不了……”被黑心主子胁迫演戏的樱桃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大妈的胳膊不放手。
  少女的眼泪堪比□□。在如此声泪俱下的控诉下,民众沸腾了。
  第二版本才开始流传,醉君坊里又传出消息,沈公子病了。
  病势沉重,危在旦夕。
  美人迟暮,谁人不怜。
  于是这一消息犹如引燃炸药的最后一把烈火,蹭地一声将已经酝酿到极点即将爆发的民愤抬到了高处,直接烧尽了崇华的眼皮底下。
  崇华接到禀报气得将拳头砸向御案时,沈言正悠闲自在地仰躺在自家后院晒太阳。
  “孺子可教,樱桃,你在表演方面很有前途,就为这受众量,今年咱们多买樱桃。”
  樱桃瘪着嘴,翻了个白眼:“公子你有闲心,还是担心自己吧。你这样造谣,传到圣上耳朵里,真惹恼了,可有你受的。”
  “惹也是受,不惹也是受,你家公子从不做亏本买卖。”沈言面无愧色答,“哗啦”一声打开折扇,掩住朱唇浅笑。
  面前突然落了一只将死的信鸽,颤抖的身子满是血迹,樱桃心一跳,迅速将鸽子爪上的信卷递给了沈言。
  沈言面色平静地展开手中信笺,细长的眉微微蹙起,起身,“席明有麻烦了。只怕是有人欺他眼盲设了圈套。我这就赶去接他,樱桃,你守着店,我去去就回。”
  从樱桃手中接过披风,却见这姑娘睁着一双明眸望着自己不说话。
  沈言轻叹,揉了揉她头顶发丝,“有我在,你席大哥不会有事的,”顿了少许,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若半个时辰仍未归,你就去敲大学士的府门,让他去丞相府上找我。”
  转身间,神色却变得更加凝重。
  席明劫狱了。人被关在刑部,却有人传了消息给他,让他去丞相府。
  那夜在万花楼行刺的刺客自称是数年前获罪而死的卫国公愚忠,在刑部被严刑拷打两天不曾吐露半字。此事崇华早已下令保密,偏偏昨夜一日未归的席明居然去劫狱,试图救出这个刺客。
  再给沈言十个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小伙计为何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他认识的席明性情稳重,素来沉着冷静,何况,他是个目不能见的半残之人。
  并且,还有一点,席明是从不喝酒的。
  醉后失心疯劫狱的可能也基本可以排除。
  那么……
  沈言唇角冰凉地勾起,眸光里隐隐森寒。
  到了丞相府门口,不等沈言通报姓名,程大公子已经笑吟吟迎了出来,见到沈言的一瞬更是红光满面,甚是亲热友好地将他拽进府。
  沈言不动声色,微笑着将被程大公子握住的手温柔地抽出。
  有意无意地取出袖中丝帕擦拭了一番。
  程越微微尴尬,掩饰性地哈哈一笑,挑眉调侃:“沈公子真是矜持,不错,本少爷就喜欢这样的。”
  “还请大公子示下,召沈言来丞相府是何寓意?此事令尊知否?”沈言淡然地跟在程越身后进了正堂,仿佛并没有因为程越的无礼感到不适。
  待两人进屋,程越突然一个眼神,门边的家丁利落地关上了房门。
  沈言眸光微微一冷。
  程越示意他落座,自己又故意坐在一个离他近的位置,悠然道:“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昨天夜里有人闯入刑部大牢,试图劫狱,此人身怀绝技,铁桶般严密的大牢竟叫他闯了进去,幸好刑部的弟兄里不乏高手,将这胆大包天的逆贼一举擒获,刑部当即一番拷问,忙活了一晚上,竟也是个不开口的闷油瓶,”他笑容阴冷,盯着沈言,“直到今晨,调查才得知这位小哥竟是沈公子店里人。”
  沈言长长的眼睫垂下,面容不变,忽然抬眸轻笑:“大公子开条件吧。”
  程越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悦,“沈公子,这就不好了,你这一句话将我程越看作什么人?”
  “沈言怎敢,想来大公子自会秉公处理,不会徇私的。”
  程越咳了两声,越发凑近了些,悠悠道:“沈公子,你可知道意图在刑部大牢劫狱是何等罪状、将判何刑?”
  沈言摇头。
  程越又凑得近了一分,眯起眼,“那你可知,有串通罪犯谋反之嫌疑又是何罪?”眼光顺着沈言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一路滑到微敞的襟口。
  深衣笼罩下那一抹肤光如玉似雪,看得程越眼光发直。
  丞相府大公子偏好男色一事京城人尽皆知,此前某日程大公子做客醉君坊,一眼瞧中了沈言,从此便害了茶不思饭不想的相思症,迫于严父威压不敢公开追求,此刻终于得了机会,程大公子自然是心花怒放不能自已。
  此时两人贴得越发近,沈言垂眸,若有所思。
  程越满意地一笑。
  忽听面前人低低道:“大公子……”
  “嗯?”得逞地笑。
  “冒昧问您上次沐浴是什么时候?”沈言端坐不动,凤眼含笑。
  “你——”程越恼羞成怒到极致,双唇微微颤抖,忽然站起身,冷笑:“你还想不想救你那伙计?或者,你希望承认席明劫狱是你指使,想要尝一尝牢狱的滋味?”
  沈言静静盯着他,眸光柔中带坚,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哈哈哈,可笑啊沈言,你以为做出一副清高模样就能取信于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调查过你,你三年前自灵州入京,自称是灵州沈家之后,我爹早就暗中派人查过,灵州沈家仅有一子两女,那一子五年前便已失踪,却绝非你沈言。”
  “大公子和丞相大人竟如此关心一介布衣,在下委实感动,”沈言讥诮,“大公子何以如此肯定在下就不是失踪那人?捕风捉影,强词夺理!”
  程越眼底戾气一闪,突然又笑:“不错,我等还未搜集到证据,的确治不了你的罪。可是沈言,今日这一难,你依旧逃不过,不如……”他忽然倾身而上,将沈言抵在了座位上,神情邪恶,“你晓得我对你的心思,不如今日从了我。本少爷保你醉君坊上下平安。”
  大手一扯,便将沈言外袍前襟散开。
  程越的神情霎时痴了。
  突然听得身下人轻轻一笑,慢悠悠道:“唔,来之前听说丞相府有好酒,着了樱桃去学士府上请白静之,想邀他同饮,也不知这丫头把人请到哪儿去了。”
  话音才落,听得外面小厮禀报:“大公子,白大学士前来拜访。”
  沈言笑了。
  他眸光流转着狡黠的光,风情万种一抬眼,正对上程越发黑的脸。
  揪起沈言的衣襟,程越几乎能听到自己愤怒地齿关打战的声响,咬牙恨恨:“原来你早有准备,难怪如此淡定自若,你和白静之是什么关系,他这般护着你?”
  沈言越发得意,温温柔柔道:“总好过与程大公子的关系。”
  偏过头看了一眼,有些心疼自己新做的衣裳,京城新进的烟云锦,此刻被程大公子□□得皱皱巴巴,眼见是不能再穿了。
  沈言眼底隐隐森寒的火苗又蹿高了一度,恨恨想着有朝一日要让眼前这厮十倍赔他。
  势如水火的时刻,门外小厮又报:“大公子,不好了,老爷回府了!”
  怎么可能!爹此刻应该正在宫里与圣上议事!
  这次程越小脸都白了,浑身一哆嗦,竟然忘了从沈言身上下来。
  门外丞相府院子里似乎乱作一团,夹杂各种声响,沈言听到了樱桃熟悉的声音。
  唔,那个年迈而洪亮、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的暴怒语声,应该是老丞相的吧?
  “逆子,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委实具有爆炸性效果,沈言感到丞相府的地仿佛都震了震。
  程越脸上毫无血色,痴呆在原地。
  沈言的目光却若有预见般,定定看向紧闭的房门,心中默数。
  三、二、一。
  房门以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被一股大力从外面狠狠踢开,紧接着一股格外凉爽的劲风灌入,吹起沈言散落的乌发。
  白静之握着樱桃的肩膀站在远处,担忧地远远看着他,见他无事方松了口气。
  门口老丞相因愤怒剧烈颤抖的形象在视野里鲜明。而老丞相身后的某个沉默挺立的身影却让沈言微微眯起了眼。
  他,怎么会来……
  初秋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沈言秋水般的明眸一眼掠去,耳边听得有人朗声禀报:“圣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呀亲们~~~


第5章 第五章
  房门被踢开的一刹那,崇华站在盛怒的老丞相身后,目光和所有人一起,落到了衣衫凌乱、姿态慵懒的青年身上。
  分明形容狼狈,他却一副浑然不在意他人目光的模样。
  青年身边,程越连滚带爬跪到了老丞相脚下,抱紧了亲爹的衣襟下摆狠劲哭。老丞相恨铁不成钢一顿痛骂。
  丞相府满院子的人急忙跪倒给崇华行礼,却不约而同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瞧,一双双眼睛在沈言袒露的胸口处发直。
  有几个干脆喷了鼻血请罪出去了。
  一时间局面混乱却无人敢多出一声。
  沈言却只怔怔看着老丞相身后的崇华,身子僵硬,甚至忘了摆脱自己尴尬的姿态,半晌,才缓缓低身行礼:“沈言见过圣上。”
  崇华只淡淡看着他。
  那始终毫无波澜的眼眸带着冰凉的温度定格在沈言微微错愕的容颜上,深邃如海,乍然泛起千顷碧波。
  无喜无悲,没有鄙夷,亦无怜悯。
  却含着种莫名的情绪。
  “平身。”依旧清清淡淡。
  沈言起身,看着崇华,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情绪,却在那样的眼神里甚不自在,比被几十个人同时注视着还要难受。
  他垂眸,避开崇华的眼神,手指拢住大敞的衣襟,才要走出去,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罩了下来,正落在他身上。
  错愕抬眸时,崇华已然偏过头,声音闷闷的:“望公子爱惜自身。”
  沈言手指紧紧攥着衣服,上面犹带有崇华的体温,混着隐隐的檀香气息。
  艳红薄唇勾起一抹笑容,沈言抬眸,语声轻轻,却还是让这安静房间内大多数人听了个清楚:
  “圣上这副形容,竟是吃醋了么?”
  满堂之人皆是一震。
  沈言这话什么意思?
  在场诸位顿时联想起几日来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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