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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颜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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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垂眸,“并无此意。否则我不会以此面目来京。前朝的一切不过是因果报应,唯有顾家那些人,身受冤屈,如今太后阴错阳差遭此一劫,也算是将前债还清了。”
  崇华震惊地看着他,他万万想不到,沈言竟无意寻仇。
  “那你……”
  沈言摇摇头,“我来,是为了了结此生心愿,是为你。”
  屋外雨声渐歇,晨光丝丝缕缕从云层缝隙挣扎而出。
  蜡泪滴落在烛台上,崇华在太后的遗体前跪了很久,很久。沈言就陪他默默跪着,不作多做任何解释。
  “无论你为了什么,是整个崇家欠你的。”崇华低低说了一句,想要站起身,不料站到一半膝盖一软险些跌回去,被沈言手疾眼快扶住,两个人都是一僵。
  沈言慢慢移开手,凝视着崇华走了出去。
  “南楚嘉德三年十一月十七,太后崩,帝出次,素服举哀,辍朝五日。”
  史书如是载。
  太后突然薨逝,举国服丧,三七之后,太后葬入南楚皇陵,与先帝合葬一处。
  传言皇太后留下一封懿旨,上书两件大事,却不知为何,崇华始终不打开看,焚烧太后遗物时,眼尖的近侍瞧见,圣上将那神秘懿旨展开,烟火缭绕中淡淡扫了一眼,扔进了火焰中。
  又七日后,崇华下诏罪己,阐述事情经过原委,只唯独略去了有关沈言如今的境况。终使得五年前两桩大案真相大白,追封卫国公一家,并为双方洗冤。一切尘埃落定,自有无数人痛哭,无数人婉叹。
  是以史笔对这位皇太后的一生功过褒贬不一,诸般种种,皆成过往。唯留凤藻宫宫门永久深锁,将一个女人的一生掩埋。
  处理完太后丧事,月底,刚从悲痛有所缓和的崇华接到战事奏报,于是再次下旨,为扫除西南的动乱隐患,准备御驾亲征,一举恢复西南安定。
  举国顿时再次进入紧张,文官武将无不为形势奔走。
  因此也就没人记得再去张罗国君的婚事,也无人想起关注一些人的去向。
  仿佛是为了衬托这国丧的伤感,十一月的南楚京城飘起了小雪。
  醉君坊紧闭的店门前,席明将最后一件行李打包装上马车,对站在一旁笼着狐裘的沈言道:“公子,都收拾好了,我们上路吧。”
  樱桃抱着膝盖坐在阶梯上,扬起脸看着沈言,“公子,咱们这次去灵州,以后真的不再回来了吗?”
  “回来做什么?京城哪里好?”沈言俯下身,掐了掐樱桃红润的小脸,“你不想念你灵州的陆伯伯么?你来京城这些日子,又长大了不少,陆伯伯见了定是高兴的。”
  樱桃拽住了沈言衣角,“公子,你真的舍得走,撇下崇华哥哥、承影哥哥……”
  “是你崇华哥哥要赶我走。”沈言淡淡说着,长睫下眼底一丝戏谑,几不可闻地低笑:“他会后悔的。”
  那个性子多年如一日执拗的崇华,那个自幼对母亲言听计从的大孝子,破天荒地为了他背着群臣烧了太后旨意,不舍得杀他,却又不肯放纵自己将他留下,纠结了一个月,最终别扭地给了他一道圣旨,让他出京。
  还唯恐给自己退路一般,自欺欺人补上一句:“此刻一别,但愿此生不与卿再见。”
  沈言对这个不敢爱、不愿恨的主哭笑不得,捏着圣旨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一赌气,索性真的连反抗都没有,一挥袖出宫,准备回灵州去了。
  樱桃张了张嘴,指了指他身后。
  沈言回头,正见崇华在满天飘雪里朝他走来,素白长衣,外罩玄色披风,严肃而寡淡。那眉眼间犹带沉重与疲倦,像是藏着万语千言,一步步朝他走来。
  望着他逐渐靠近,沈言刚要说句话缓和气氛,崇华突然抬手,轻轻拂去他发上落雪。
  “走吧,清远,趁朕没有改变主意,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沈言忽然凑上前,对着他的唇轻轻一吻,只一个简单的触碰,即刻分开。
  而后飞快低下头,从怀中找出一封信交给崇华,狡黠地眨眨眼:“圣上即将御驾亲征,臣先祝圣上取得大捷。此行若有艰难处,望圣上依此中所言,定能取胜。”
  趁被主动吻了一下的崇华还在发愣,沈言将那封信塞进了他手里。
  不等那呆愣着的反应过来,一回身招呼上樱桃,赶车出京去了。
  过了很久,被白雪覆盖满身的崇华抬手,抚了抚那被吻过的地方,抿了抿唇,神情十分怀念,而后将手中早接满雪的信小心翼翼揣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叫直指本心。人贵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大概是这章想表达的。
  其实这里节奏可能快了点,时间紧并且考虑到不宜沉浸在沉重里太久所以我自作主张加快进度了,如果小天使们看不懂有疑问直接提,我尽力解答,能力范围内会修改~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又是山一程,水一程,再次告别繁华安定的京城,猎猎寒风吹醒征战者三更梦。冬日的寒冷侵人骨髓,崇华坐在主帅营帐里,遥望大军灼灼燃烧的火把,炽烈明亮的色泽亦不能暖其心万一。
  大军驻扎此处已经一个月。一个月前,崇华接到奏报,蘅州城已被叛军攻占,四周城池危在旦夕。
  他原本还不以为然,当初西南事发,他将萧玉带回京关押看守,并未将深山中这批军队即刻调离,却是选择了将其原地整编,试图进行控制,看来是托大了。
  萧玉所言非虚,那些人,早已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失去了理智甚至人性。没有人性,也就没有软肋,表现十分诡异,战场上一个个双目赤红,地域中的修罗一般,似乎从不畏惧刀剑,在混战中横冲直撞,仿佛个个都是死士。
  南楚军队到达后便开始发动猛攻,却被对方借助地形优势完败,崇华不甘心,改换战术分层击破,试图破坏对方城防,却不巧地赶上深冬严寒,人家半夜在城头泼了些水,第二天南楚将士们便看到眼前一座凸起的冰墙,不仅坚硬,还很厚实。
  正面进攻失败,改换偷袭,还是被对方抓了个正着,狼狈退出。由此崇华断定,南楚军中高层必有内奸。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崇华郁闷了。
  御驾亲征却攻不下一座蘅州城,崇华咽不下这口气,半夜挑灯在帐子里研究战略,忽然见陆承影一身戎装,掀了帐帘进来。
  “圣上,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巡营,将士们若是见您精神不振,难免军心受扰。”陆承影正色道。
  “三十日未有存进,朕苦苦思索,却不得破城之法!如今已是深冬,时间越是推迟对我军越是不利。”
  陆承影凝视着地形图,低低道:“圣上,蘅州城此地地势呈向北倾斜,易守难攻,再加上前三个月失败经验,目前只能智取。”
  “从何处入手?”
  被崇华过于期待的目光看得有几分不适应,陆承影撇了撇嘴,将心中那个念头掂量了片刻,犹豫后把心一横说了出来。
  第二日,南楚军中主帅大帐召开秘密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作为主帅兼军队核心的崇华积劳成疾,病倒了。
  营帐最里侧的软榻以一道帘幕相隔,随性的主将副将们伸着脖子往里一瞧,脸顿时变成苦瓜。
  主持会议的主将陆承影不无悲痛地表达一番对圣上的敬仰,听得帘幕后崇华一阵反胃才满意住口,而后淡然下令,全军秘密撤退,今夜开始收拾东西。
  皇帝病倒,一连几日不露面,早晚会被将士们察觉,因此固守此处不如撤退稳妥,于是将领们到了夜里,一边叹着气大包小包地收拾,一边感慨自己建功立业的壮志未能于此刻实现,大为遗憾,正收拾到一半,有人突然跑过来告诉他们,不用收拾了,去主帐开会吧。
  原先视死如归,经历一番心理斗争已经准备好回家的将领们愣在原地,一头雾水跟着进帐。
  坐在正中主座的青年精神饱满,下面跪着他们一个兄弟。
  众将领恍然大悟,他们的主心骨没病倒,原来是抓到了内奸。
  崇华再次给陆承影升了军衔。众人都明白,内奸既除,此后便可放开手脚进攻蘅州城。
  这天夜里,大喜过望的崇华立刻进行战略部署,兴致正高的时候,陆承影脸色发白地进来,低低说了一句:“圣上,小言言来了。”
  崇华手里地形图掉在了地上。
  陆承影咽了口唾沫,继续把刚才剩下的半句话补充完整:“小言言他投敌了。”
  说完小心翼翼观察崇华神色。
  崇华自然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后续而至的密报提到,沈言当日出京后,与樱桃席明分道扬镳,那两个的确是回灵州归附陆老爷子去了,沈言却只身一人出所有人意料地进了蘅州城。
  当日崇华为了尽最大可能保护沈言去向,不曾派任何人跟踪他,不成想倒为他投敌提供了便利。
  “还说不是为寻仇而来,分明包藏祸心……”崇华一掌拍在成摞奏折上,一怒之下也分不清是心痛还是焦灼,从怀里抽出那封信。
  清秀的簪花小楷,素笺萦绕淡淡冷香,经历一路风尘仍保留着,满怀悲愤仿佛都被这气息冲淡,他心神一恍惚,在心底自嘲一番,开始读信。
  随即一旁的陆承影惊讶发现,崇华的手开始发起抖来。
  唔,仔细一看,眼眶怎么红了。
  信不长,崇华却看了很久,那神情像是在笑,又有几分悲伤,诸般神色变幻后,在昏暗光影里痴痴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站起身,迅速向外走去。
  陆承影不明就里,看了看被崇华放在案上的信,又看了看大步离开营帐的崇华。
  “陆承影,给朕立即下令,召集三军,准备攻城!”
  当晚,负责进攻蘅州城的南楚军队集中火力攻城,却发现守城士卒仿佛成了筛子,一个个弱不禁风,四肢无力,不等他们打就已经软成一团棉花,纷纷成了俘虏。
  对眼前状况并不意外,冲破城门防守,崇华只用了半日便带兵攻进城内,一路所向披靡杀入城主府时,恰好看到正吞□□自杀的叛军首领。
  崇华双目血红,上前揪住那人衣领,喉咙嘶哑:“沈言呢?”
  那人被他拽着,嘶哑地冷笑:“我等多年筹谋,却被人如此算计,九泉之下也无颜见旧主了……”
  崇华当然知道他口中旧主是前朝末帝,心里明白事情原委,将那人领子提高了,手上劲力加重:“用如此丧心病狂的途径制作数十万药人,你的下场太便宜你了!朕不和你废话,沈言在何处?”
  那人张了张嘴,喉咙里咯咯两声,唇角忽然淌下一线殷红,头一垂,死了。
  崇华咬牙,将尸体扔在了地上。
  冲进来陆承影见状,气急败坏一跺脚,“竟然让他死了!真应该让他看看,那些被俘士兵毫无生气、形同木偶的样。整整几十万人,被当成试药傀儡,这比草菅人命还让人齿寒!”
  崇华默默站立,嫌恶地看了地上尸体一眼,用尸体的衣裳擦去剑上血迹,“这不是他的杰作,是他那主子十余年前就筹划好的,在准备将这些人派上用场时,以药物浸入人血液,使其筋骨强硬、好战嗜杀,却也同时让他们失去了思考、感觉的能力,完全沦为被利用的傀儡。”
  “他们为何不反抗?”陆承影难以置信。
  崇华神情若有所思,“不过都是些国破家亡的可怜人,”缓缓走出门,站在城头淡淡俯视下方那些目光黯淡、神情呆滞的人,“而如今,他们的药力被人散去,摆脱控制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经脉被软化,就如同枯萎的茎叶枝条,永远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低语伴随着叹息逸散在城头的风里,“朕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
  陆承影站在他身后,依旧困惑,挠了挠头,“臣还是不明白,他们那旧主岂会想不到此药力被化去的后果?”
  崇华深深吸了口气,“他大抵是想到了的,不过他自信,这药力当世无人可解。他只是没想到,他的计划埋藏十余年,就有人耗费十余年去研究这破解之法。”
  言过于耳,陆承影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咋舌:“也就是说,研究破解的这个人一开始就知道有傀儡大军这么回事,而后耗费十余年寻到了破解之法,那这个人岂非脑子进水,为何从前不直接上奏朝廷?如此既免了生灵涂炭,又免了他耗费那么多心力。”
  崇华忽然转身,复杂地问:“那么如果这个人本身是被托付执行这一计划的呢?”
  “……”
  陆承影已经彻底晕了。
  半晌,舌头打结道:“此人真是个奇、奇葩。”
  崇华颇为赞同地点头,“这种人至今还活着,并且活得比谁都好而没有疯,并且还逼疯了不少人,朕也委实佩服。”
  “那、那此人现在何处?”
  崇华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跑了。”
  西南方向的一阵寒风突然从面上吹过,远处正悠哉悠哉骑在马上的某人狠狠打了个喷嚏,委屈地揉了揉鼻尖……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几天。。。爬上来交代一句,本文也许快完结了。感谢支持。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一个月后,京城内消息传来,圣上御驾亲征,一举荡平了西南,清除了前朝叛党,俘虏叛军数万。形势威逼之下邻国西戎果断放弃了与前朝的旧约,见势而降。至此南楚政权在崇华手上终于被清除了最后的障碍,很快将迎来太平安定的盛世。
  隔了半个月,局势稳定,民心向内,又有消息,征南大军不日将胜利回朝。
  一时间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不欢呼雀跃,弹冠相庆。留守京城的朝臣们赶忙将一身朝服洗干净,发冠擦得锃亮,早晚沐浴,准备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他们的圣上凯旋。
  他们等啊等,等得最冷的冬天都已过去,等到京城的矮树又发了新芽、幼鸟开始在巢里争食、初春的脚步临近时,终于把凯旋的大军等来了。大军的脚步在百姓们的欢呼下气势威严地进城,宫门口群臣远远地跪迎,都眼巴巴地用无比虔诚的目光寻找他们敬爱的圣上身影。
  阳光刺眼,大军乌压压一片,眼神好的大臣和眼神不好的大臣在人群里找了良久,抬手揉了揉眼睛,愣了半晌,开始转过头互相问:“我说,你看见圣上没有?”
  被问的同样一脸茫然,摇头。
  就在他们云里雾里的时候,当先的陆承影从马上翻身下来,无奈地双手一摊:“都起来吧起来吧,不用等了,圣上根本没回来。”
  一阵诡异的静默,群臣没有一个动的。
  陆承影揉了揉额角,不耐烦道:“圣上半路丢了东西,去灵州找了,找到了自然会回来。”
  有较真的:“敢问是何物?我等也好为圣上尽力。”
  陆承影托着下巴,瞥了一眼宫外不远处尚未开花的桃树,颇有深意地笑眯眯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各位看那边便知道,”又忍着笑,咳了一声,“尽力么,就不必了,只怕他会不高兴的。”
  群臣转头一瞧,刹那间恍然大悟,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又心领神会地纷纷闭了嘴,站起身揉着跪久了发痛的膝盖,安心回家去了。
  陆承影心里偷着乐,找吧,依着小言言的性子,若不想被人找到,天南海北也不见踪影。灵州?崇华都知道了他与陆侯交好,小言言又怎可能还往灵州跑?
  如陆大少爷所料,京城的桃花还没开遍的时候,崇华便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灵州他是去了,见到陆侯,在这位老侯爷府上寒暄了一番,忍不住言归正传,问起某人下落,不成想陆侯爷笑呵呵一捋白胡子,愣是推说自己不知,却又带他参观了陆家的书房,而后崇华便看到了堆了满满一屋子的医书,从稀世股本到市井偏方,一应俱全。
  由于堆放了太多的书,书房的光线看上去总是很阴暗,案上笔墨纸砚摆放得精致整齐,透过这些,他仿佛能看到当年在这里伏案钻研医书的那个少年清瘦的背影。
  数年日夜,从白昼到星夜,这一盏孤灯光明不灭。
  他不敢想象,那人心头压着千钧重担,是如何在过往岁月里笑得明媚生花的。
  已过天命之年陆侯爷还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刀。
  “圣上,清远的心思自幼便藏得深,只因他少年时便被迫承受了太多秘密,他和老臣商议,不到事情尘埃落定时绝不让您知晓。此次去蘅州,借机下药,也是他早已计划好的一部分,不过就是为了帮圣上清除最后的障碍。还望圣上理解。如今一切已经过去,圣上还是放手吧。”
  “清远的身份……”
  “他从未承认自己是前朝皇子,一切不过是圣上揣测,”陆侯语气意味深长,“那小子鬼心思多,想必当初存心试探圣上用心。果不其然,圣上您顾虑太多,终究是错过了。”
  其时崇华的表情精彩无比,险些被说得五内郁结,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灵州。
  回到京城,群臣一看便知,圣上此去没能找到他丢的东西。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作出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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