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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为毛题目必须为3~20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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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人都脱型了,真难看!”他道:“我去着人准备衣物首饰,你且稍微等一下。”他说话时带着点鼻音,声音拖长,语速缓慢,腔调奇特。
我对他突然冒出的想法难以理解。哼笑一声:“那多麻烦,还是算了吧!”
他浮现一个浅笑:“都到这份田地了,还敢如此强硬?”
我不以为然道:“反正已经落你们的手上了,我示软求饶你们肯放人么?!结局都一样,我又何必作出徒惹人耻笑的嘴脸!”
“不对,你说的不对。”他嘻嘻笑着摇头,眼神里的光像针一样扎过来。“好了,我还要去忙。你乖乖躺着,不要试图反抗。反抗也没用,你的武功已经被废掉了。”
我难以置信的侧侧头,慌忙去催动内力。再熟悉不过的感觉没有了,内里空落落的一无所有……我的武功真被废了?!
真比捅我数刀都狠!废我的武功,还不如要我的命!!!突然觉得全身酸疼无力,忽冷忽热,像是要散架!我用尽所有力气对他怒目而视!爱谁谁吧,要杀要剐我都候着!如果我说口一句求饶的话,从此司空破晓四个字倒过来写!
锦无双玩味的斜斜眼,琉璃似的眼珠像猫儿一样,不再言语转身离去。强撑着从床上起来,身体差到难以想象。胳膊一软,直接从床上跌下来!
我咬咬牙,满头是汗。平常三两步就能走到的距离,此刻足磨蹭了半天才移到窗口。外面已是黄昏,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楼宇将天空限制成小小的一片。城墙高厚,与世隔绝。许久都不见有人经过。
眨眨眼,将即将盈于眼眶的泪憋回去。嘴里还是忍不住轻声骂了句,混蛋锦霖,我现在到你地盘了。可你小子在干什么呢?
“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叫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呢么?”
我忽的转过身,背靠窗户,紧握双拳,直直瞪向锦无双。
他愣了下,然后似笑非笑:“你身上脏的要命,去洗澡。”
我吸了口气:“麻烦带路。”
刚开始他在前面领路,我耗尽全力也走不了多快。后来他干脆揪着我的胳膊往前拽。这地方很大,却静得不像话,似乎除了我和他外再没第三人。成通那个叛徒去哪了?
好不容易到浴室,那是一间不大的木质房子,门缝处隐隐渗出水蒸气。
他推门往里进,不忘将我也拉上。见状我实在忍不住开口:“我说无双大人,你要是想先洗,我就在外面等一会。”
他回头,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亲手服侍你沐浴,还不满意?”
我只觉一口气导不上来憋在胸口,大吼道:“你帮我洗澡?你,你,胡扯什么!!!”
他嘻嘻笑:“你昏迷这几天,衣服可都是我帮着换的”
我气到头晕眼花,闷吼一声,劈手扇过去。锦无双眸子一闪,轻松点中我的穴道。像拖货物一样将我拖进去。
他若无其事脱掉我衣服,而我只能激愤到咬牙切齿全身瑟瑟打颤!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
他将我扔进水里,取来类似洗发膏的东西涂在我头上。然后使劲揉搓,又拉又拽,痛的发牢骚的心都没了。一大串国骂堵在嘴边,马上就要冲口而出。可如果我此刻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就显得更加可怜可悲了。
弄完头发,他取来粗糙如同打磨纸的东西。实实在在给我去了层皮。
折腾完,我觉得自己就像只刚被煮熟的虾,全身通红,面目扭曲。
擦干后,他才点开我的穴道,扔过来内衣。我哆嗦着手飞快的穿上衣服,刚弄好,他又伸手揪住领口,将我拎了出去。
出去外面才知天完全黑下来。锦无双拉着我一路疾走,七转八拐到了一间空荡的厅堂。
一踏进屋,就瞧见桌上放着一身血红色的衣衫。旁边摆放着各式各样,或华贵或别致的首饰。
他兴致高昂的取过衣物,为我穿上,神情像足玩芭比娃娃的孩童。
“都说你们女子视头发如生命。”他拉起我的一缕发丝,眼睛晶莹闪亮。
我抬眼瞪着他,紧抿嘴唇。
他咧嘴笑了笑,拿过剪刀“咔嚓咔嚓”剪起来,头发簌簌落下。我不敢相信的瞪着地上的碎发,觉得快被这个“无双”弄疯了!!!
剪完,他又拿起梳子,仔细摆弄起来。只是他的手劲太狠了,动不动揪得我直咧嘴!
当我以为可算折腾完了时,他又神奇的拿出女子们化妆用的胭脂,发油一类的东西,在我脸上涂涂抹抹。
此刻我完完全全被他吓住,将眼睛瞪到不能再大的地步。
“好了,总算弄好了!”他站直身子,满意的叹了口气。“真好看,漂亮的好似假人!”
我懒洋洋的歪在椅子上,扯扯嘴角,下意识侧头打量周围。一扭头就看见旁边有个一人高的铜镜。在油灯昏黄的光下,散发着朦胧的光。
里面映出一个眼神疲倦,毫无生气的女子,慵懒的斜斜倚在把红木大椅上。
涂抹的苍白无血色的脸孔,黝黑的眸子,殷红的嘴唇,穿着血红色,刺绣着大团繁密花朵的华服。额前梳着齐齐的刘海儿,挽了个扇形发髻,两边挑出几缕头发,垂在耳边。头上插满珠光宝钗。
我眨眨眼,仔细再打量。镜中伊人美则美矣,却死气沉沉,就像锦无双说的一样。宛如一个制作精美,毫无灵魂的娃娃!
这是我?这是我?这是我?!!!
我全身象过了电,大怒伸手去拽头上的装饰物。可刚抬起手,就被某人握住手腕。
锦无双眯起眼:“你要干什么?”
我要还能忍就成圣人了!
“你他妈的放手!”我破口大骂,趁他没注意,用左手揪下一把东西,抬手扔了出去。
以为他会暴怒,谁知锦无双神色平常,淡淡说了句:“赫连奇,你自小被宠坏了。不知进退,不知天高地厚!”
还未等我还击,锦无双突然加大手劲,只听“嘎巴”一声,我的右手腕被他生生捏断!
钻心的疼痛窜遍全身,我大口呼气,汗如浆出!
他道:“道歉,说下次不敢了。”
我咬着牙不出声。
他轻轻笑,抓过我另只手,又是一声响,左手也应声而断!
我疼的死去活来,使出最后力气抬脚向他踹去!锦无双抓住我的脚腕,双手一掰“嘎巴”……“嘎巴”。
额头冒出的冷汗流进眼里,蟄的眼泪顺着流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锦无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趴在中间的桌上。眼睛闪着猫儿特有的淡蓝色幽光,阴柔的笑道:“现在我们能好好谈一谈了。”
=====
关于那个奇怪的梦,下章会点出是什么……
叹,希望经过这次磨难,小破孩能学的成熟些……哎~
折磨(下)
他犹如瓷器胚胎般的脸庞,清澈见底的无邪的眼眸,在摇曳闪烁的烛火下格外清秀美丽。锦无双象个孩子似的,上半身爬在桌子上,歪着脑袋,下巴放在手背。
美好的事物总能使人迷惑,我却再不敢轻易小瞧这个无双太子。喜怒无常,手段毒辣,特别是他下狠手时不以为然的态度,都让我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呐,你其实一开始时就怀疑林光雨了吧?”他问:“光雨说你总若有似无打量她说话时的神色。”
身上衣服全部被冷汗渗透,已经不能用难受来形容了!钻心的疼痛让我的意识有些涣散,根本没力气应付锦无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拖一时算一时吧。闭上眼,闭住嘴,不发一言。
他将手轻搭在我已没什么知觉的手臂上,来回摩挲。轻柔的微微笑:“你这脾气真该改改,如此倔强,没好处的。”
我睁开眼,略微惊恐的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看他如放慢镜头一般,渐渐攥紧手。
身上立刻又被激出一层冷汗!
我惊怒交加,冷笑道:“这可是威胁?”
他歪歪脑袋:“也可以这么说。”
他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和痛恨,这点让我十分不解。若没记错,我们应该从未见过面。是因锦霖或父亲迁怒于我么?
他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烦躁的点点头,不想再多谈林光雨。她是贺无奇那小子的未婚妻,我与贺无奇又是莫逆之交。真是笔糊涂账!
他又问:“那你为什么乖乖听从计划潜入皇宫?”
我淡淡开口:“只要有一分机会,总要试试。”
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突然对我破口大骂:“骄傲自大、自以为是,活该被我们抓住!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为凭那点三脚猫功夫就能横行天下?!……”
我被骂的即莫名其妙又心头火起:“你要我怎么做?难不成对灵灵说,对不起,可能是个陷阱,所以你去死吧?!这么混账的事也就你们这号人做的出来!”我喘了口气接着道:“你们故意让我在村里住上一段日子,和村民们产生感情,故意杀光除灵灵外所有人,还在她身上下毒。让我背负害她家破人亡,生命垂危的责任。好手段,真是好手段!我就是想不来也不行啊!”
我哼哼笑两声,挖苦道:“辛苦你们了!”
锦无双瞪大眼睛听着,听到后面噗嗤一声笑出来。他转转眼珠:“多年前,咱们有过一面之缘,你可还记得?”
有吗?我想了想,完全无印象。
“那时你假扮成男孩,被冷君风骗进骄阳戏班,在平南王府演出。”他用手撑头,轻轻哼唱起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我傻傻听着,这首歌的歌词我都已记不清了。锦无双居然牢牢记了这么多年。
只听他接着唱道:“啊~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让我抱得美人归。让我抱得美人归……”
他唱歌时眼神缥缈,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似哀伤,又似满腹怨怼。我也暂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记起许多尘封的往事,片刻恍惚。
“我没唱错吧?”他问。
我愣了好一会,喃喃道:“问我?你记得估计比我都全,我忘了。”
“忘了?!”锦无双的又换上鄙夷嘲讽的神色:“赫连奇,在你眼里,怕是没什么值得牢记和珍惜的吧?!”他“噌的”站起身,烦躁的走来走去。
他猛然站立在我面前:“忘了?真的全忘了?”
我对他的小题大做感到莫名其妙,如实答道:“是,只依稀记得有这样一件事。至于歌词忘的差不多了。”
他侧侧头,怔愣片刻,仰头大笑起来:“也难怪,你连那个人也能说忘就忘,这又算什么……当年一曲完毕,多少达官贵人慕名渴望再次上演《传说》。那日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属于你。赞赏的,惊叹的……还有一个痴迷的……”他收敛笑容直视看过来:“谁也没想到,你演罢居然甩手离去,全然不顾后果如何。真洒脱啊!多少变故都因那天而起,你可知你惹出多少波澜?”
他上前一步,与我只有半步之遥:“看你眼里,这一切都很可笑是不是?骄傲的,潇洒的赫连奇!”
身子越发的沉,我费力换了个姿势:“你太高看我了。”我道:“司空破晓生性愚钝,最庸俗不过。”
他讽刺道:“确实,我们都以为你够聪明,没想到正相反!”
我油然一笑:“你说的不错,我本来就不聪明。我也很纳闷,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你们产生我很聪明这种错觉。”
锦无双的精神十分情绪化。此刻显得焦躁不安,俊脸上时不时闪过异样的神色。我现在为保持清醒已倾尽所有力气。趁他闭嘴的功夫,忙合起眼假寐。
“说话!”他一巴掌拍向我的肩膀:“少在这装死!”
要放以前,我真想一巴掌扇回去!可现在只能强睁开眼,盯着锦无双道:“我能否要求看大夫?被你捏断的骨头时间一长会长错位。”
他嗤笑一声:“你认为我会给你找大夫么?”
“不会。”我无奈的叹口气,试着去移动手指,可惜无果。
他道:“赫连奇,我很讨厌你!”
“我知道。”我再次叹气,苦笑道:“何止讨厌呀,我看你简直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
他缓缓坐回椅子上,大大的眼睛里露出疑惑:“你这人真不知害怕为何物么?”
我心里暴跳如雷,急的直骂,面上还得平静回答:“不知道害怕的除了傻子就是死人,可惜我两样都不是。”瞟了他一眼:“我现在就怕的要死。不停猜测,你究竟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想要折磨我。”
他又坐着不动不知想些什么,完后站起身,走到刚才剪头发的地方,拾起较为整齐的一缕。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捡它干什么?”
锦无双似笑非笑的回头看看我:“自然有大作用!”说完走过来,将手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毕竟刚流产。”
什么?!
我仰起头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怎么,你不知道啊?”他表情古里古怪:“一个月左右,被师傅打掉了。”
我觉得我脑袋里某根线“啪嗒”一声断掉了,大脑部件哗啦啦散成一堆,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来不及感受悲伤,只觉得难以相信!不,是无法相信!怎么可能呢?我居然毫不知情的当了准妈妈,又莫名其貌的被人打流产!
我张张嘴又闭上,又张开。表情想必十分滑稽,像只搁浅的鱼。
锦无双细细打量我的表情,哼笑了声,半抱半拖的将我拽起来。朝回走去。
到了住处,锦无双一脚踢开房门。拎起我放到床边,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
“孩子是皇……是那个人的吧?”
我愣了好一会,才悠悠抬眼看着他道:“你认为,会是谁的呢?”
锦无双摔门离去,我躺倒在床上,望着房顶发呆。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才开始缓慢的转动。
梦里的那个小孩,就是我的孩子吧?用那样愤恨不满的眼神质问我,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
我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想那时日日喝酒,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是好的。又想我这样的人,孩子生下来也养不好,不如不生……可怎样宽慰自己都没用,刚才来不及体会的悲痛,此时一波又一波袭来!我瞪大眼发会呆,便要呜咽哭上一会,完后再发呆。如此这般折腾了大半夜。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忽冷忽热,像要死过去一样。
醒时像在梦中,梦中又宛如现实。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知又过了多少日子。
再度完全清醒过来时,又是一个傍晚。睁开眼就见到锦无双坐在旁边看书。
我尝试去移动四肢,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锦无双放下手中的书,浅笑道:“又活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次必死无疑!”
“看来你存心让我变成废人,武功尽失,四肢残废。”我闭上眼,又复睁开,平静到自己都觉得难以相信。“把费尽心思得到的筹码弄成这样,不怕要不到好价钱么?”
锦无双冷冷看过来。
“你们打算把我买给谁?父亲还是锦霖,或是其他?不过都无所谓了。”语调里满是浓浓的疲倦:“我想他们不会要个死人,所以麻烦你为我准备食物。”
锦无双坐到床头,伸手帮我拨开额前的碎发。“不用心急,咱们怕是还得在一起一段日子。”
我眨眨眼:“那以后有劳您照顾了。”表情、语气象足彬彬有礼的客人。
锦无双“咦”了声:“竟然不哭也不闹,态度像换了个人!”他歪脑袋细细端详我的神色:“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我干巴巴的回答:“只是学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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