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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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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查的!
  采青见众人眼神闪烁,抹了把眼泪,把手上托盘往身边人身上一放:“我去找那个传话的!定要抓到她!”
  见她如此,有人心中不忍,安慰道:“采青……你莫难过,只要抓到了那个人,有个对峙见证,咱们……会帮你的。”
  采青福了个身,眼泪汪汪:“谢诸位姐姐,我这就去了!”
  ……
  太子院落。
  杨暄听着史福一样一样报来的消息,得知一切顺利,十分满意。
  “做的不错。”他一下下接抛着手中喝干了的小小茶盅,“那个叫采青的宫女表现尤其好,赶紧把人安排好了。”
  史福老脸一如既往的板正:“殿下放心,一切都在照流程走,采青不会出事。”
  “让她去宫外,她有意见么?”
  史福摇头:“她求之不得。她有官奴情郎在外,二人情深意笃,早盼着团圆。”
  “给孤做事的,都不要亏待,若是忠心有能力,你看着给买出来,在底下安排点事,人才啊……永远都不嫌多。”
  “是。”
  “殿下现在……要出发么?”
  杨暄接抛茶盅的动作停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急,再等等。”
  院落忽然很是安静。
  有浅浅春风从指尖缠过,勾起耳边发丝,送来桃花幽香,很是怡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是很久,又似是一瞬,史福看到甲寅在墙头打了个手势,太子就动了。
  太子站起来,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裳:“孤这便去了,这里,便交于你统筹。”
  史福束手垂头:“是。”
  “完成计划的同时,尽可能保证所有人安全。”
  “殿下放心。”
  ……
  杨暄这一次出去,才是真正的去找越王。
  越王当然没喝醉,也没有在自己院落,他只是照同崔俣商量过的计划,故意排了这一场戏,引班婵上勾。果不其然,那脑子里塞满思春念头的女人就信了,相当配合。
  他其实可以安排闹更大的,越王还有别的用处不能这般设计,还可以拉上昌王,可今日他的目的并非在此,真让班婵跟这俩人闹出丑事,重点就错了,于局势会有影响。
  哼,便宜这几个狗男女了,他们都得谢谢他的仁慈!
  找越王这事,也是做了局憋着坏呢,需要请太康帝见证一下。
  现在越王即将和人接头,太康帝也没事,正在前往宴厅的路上,正是好时机。
  问过甲寅太康帝的行走路线,杨暄就装模作样的往路上走,偶遇去了。
  不过几息,小径路口一转,他就遇到了太康帝。
  他摆出‘用尽努力才能压抑住’的惊喜脸,掀袍就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
  太康帝叫起,似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杨暄板着脸,声音粗粗的:“今日皇庄有宴,人多眼杂,父皇龙体重要,儿臣便四处巡察一番,看是否有安全隐患。”
  他话音板正,说的一点也不温柔,可太康帝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担心再出上次那样的刺客之事!
  这孩子……话虽不多,表现也很刚硬,实则心地很柔软,对他这个父亲很是孺慕。
  细细观察了杨暄片刻,太康帝对此结论更是笃定。
  太子是个不错的。之前敢于为他挡刀,现在想护他,再正常不过!
  就是性子别扭了点。
  要是能向越王昌王那样嘴甜些,露点短处,求他疼爱,肯定不是今日这样子……
  也怪不得他以前不喜欢太子,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么!
  好在父子天性,这孩子在外面长了十几年,也没长歪。
  太康帝捋了捋胡须:“接下来交给别人吧,你同朕一同前去宴厅。”
  杨暄却看了看太康帝的脸,摇了摇头:“儿臣这就差一小段了,不完成不放心。”
  太康帝怔了一瞬,竟笑了:“你啊!”
  太子不可能不知道随他一起去宴厅是什么意思,那是皇宠,是谁也比不过的荣耀!全天下都要看着他这个皇帝的脸色,他身边带上太子,谁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这太子竟然给推了。
  明明对他有孺慕之心,却固执倔强,背负责任不愿放下。
  真是傻。
  “既然只剩一小段,朕便陪你同去。”
  “真的?”杨暄猛然抬头,眸底似有意外,面色却依然严肃,“许会耽误父皇事……”
  “朕无事。”太康帝摆摆手,竟先一步越过杨暄,往前走了。
  杨暄顿了顿,才追了上来。
  太康帝眼角瞥到儿子板正脸色,心下不停点头。
  这儿子是个好的,许他不该一直那般提防?
  一边走,太康帝一边同杨暄说话。
  “近来功课怎么样?王复老爷子满腹经纶,才学出众,擅为人师,天下大才,多出于他手。因你有恩于王家,他才被推出来,勉为其难做你太傅——朕听闻他脾气不太好,手中有一铁制戒尺,无论哪个学生做错,都未留过情,他可曾与你为难?他的课,你可能跟上?”
  “回父皇,太傅虽严格,却是真心在教,儿臣感觉稍稍有点吃力,但儿臣会努力的。”
  “你知上进,这很好。”
  “是父皇教导的好。”
  太康帝见他面色一直板正,便同他开玩笑:“你年纪也不小了,此次秀女,可有看上的?”
  杨暄赶紧低头,做别扭状:“儿臣才刚刚跟着太傅进学,欠缺颇多,也没精力想这些,父皇——”他声音略轻,“这一次能不给儿臣赐婚么?”
  太康帝顿了顿。
  他突然想起,对于太子之事,他曾与田贵妃有过共识,要趁此机会给太子选个……不那么好的太子妃。可当日秀女花宴,刺客突起,越王昌王表现让他有些失望,反倒太子一心救他,他有些感慨,心下起了波澜。
  突然不太想那么亏待太子了。
  可田贵妃和越王昌王,又是一路陪了他这么多年的人。
  谁会一辈子不犯错?一时的错误就证明了人品么?同样,一时的关切,真就是本性么?
  十数年不闻不问,太子对他,果然没一点怨怼?
  太康帝有些犹豫。
  能接他的位置的,只有一个,田贵妃母子与太子立场不同,不可能和乐,若像以前,他也恨不得太子死,倒还好说,若想抬举太子……后面会很不好办。
  越王昌王纵使犯了点小错,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次,且贵妃从来没错过。疼宠多年的人,因为太子一个举动放弃,太让人寒心,他也舍不得。
  除非太子太出色太仁爱,让他满意可心到愿意为他付出点代价。
  这点‘救命之恩’,显然不够。
  既然看不清……不妨再看一看。
  太康帝心下有了决定:“好,此次便不给你挑太子妃,你好好努力,待出了成绩,父皇给你寻个好的。”
  “谢父皇!”
  “就是你这脾性啊,也太别扭了,同父皇说话这么见外做甚,总是垂着头?”
  “父皇说的是……”
  杨暄话虽这么答,却仍然垂着头。
  没办法,他怕他会忍不住弑父啊!
  这个爹,真是一点也不想要!对着演戏都很难!
  两人‘气氛融融父子相和’的说着话,同时穿花拂柳,走过一段段岔路,终于,在一处拐角前,看到了越王和左相。
  二人站于灌木丛前,地方略偏僻,隐蔽,他们也没悠闲赏茶,端个小茶壶品什么的,而是小声说着话,面色凝重。
  就像……在密谋什么事。
  经崔俣锲而不舍的调教,杨暄如今对人表情心理揣测已经很到位,见太康帝没有不满神色,眉间却是一紧,目光越显犀利,就知道,他这亲爹,有想法了。
  他压下唇角弧度,声音板直:“没想到越王和左相竟也同儿臣和父皇一般,在这小径上偶遇了。”
  太康帝冷哼出声,偶遇个屁!
  太子是四处巡察,为了他安危,方才偶遇,越王没事在这样偏僻地方乱转什么?左相也是,既奉了贴子进宫,眼下不在宴厅等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明显就是有话聊么!
  左相支持越王,他一直都知道,也睁只眼闭只眼没管过,但在他眼皮子这样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杨暄觑着太康帝脸色,又道:“许就是偶然遇上,起了谈兴,聊便聊聊,如今又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哪值得密谈?父皇切莫多心动怒,龙体要紧。”


第208章 绯色小药丸威力
  太康帝看到越王左相在偏僻小径密会; 第一感觉是气愤。
  越王怎么说也是他疼了二十来年的儿子,前番秀女花宴许是误会,许是一时糊涂,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 他想冷一冷看一看很正常,却从没想过立刻要这个儿子死。
  皇子们安全从来都是大事; 这一年来,越王数次遇刺,去年王家秋宴那回结果暧昧,线索指向某邪教; 可顺着追去; 一个人都没逮到;不久前秀女花宴又有刺客; 线索方向更加诡异; 几乎是查无此人!
  童修回报,有二人似与贵妃有关; 但贵妃的人不可能是刺客。贵妃的力量他清楚; 也是他允许的; 偶尔还可以方便他做些秘事。贵妃一直听话,也不可能要害自己儿子,会在暗里派人……只能是保护。
  刺客来路未明; 一直窥伺暗处,今日又是宫宴,来往之人众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越王怎么能连这点警惕都没有,大剌剌在外头晃,不知道可能会有危险么!
  要说话哪里不能说,非要在这里!
  再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
  他与太子是偶遇,这俩个人却不可能……
  都不是蠢傻,不知道警惕的,如此明目张胆动作,是有恃无恐,还是急不可耐!
  太子性格冲动,却不傻,未必没看出来个中含义,小心翼翼为其找偶遇理由开脱,不是什么顾念与越王的兄弟情,而是为了他这个父皇的身体。
  一个管生不管养的儿子都能如此,被他捧着疼着的越王怎么能如此伤他的心!
  没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值得密谈,所以是偶遇,起了谈兴?
  怎么可能!
  怎么叫没大事?左相天天在朝堂被工部尚书牟兴泽怼,地位眼看不稳,不是大事?这些日子他频频示恩太子,冷淡越王,越王从未遇过如此冷境,自觉地位不保,不是大事?秀女归属,关系着之后的势力调整,联合,不是大事?
  都是大事,都着急,急不可耐,所以这里密谋来了!
  是认定他这个皇上就那般狠心,早放弃他们不管他们了么!
  这一点耐心都没有,还想接他位承大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太康帝心中涌入千万个念头,每个都气的他肝疼。和杨暄说话时也有些迁怒,冷笑一声:“你真这么想的?”
  杨暄深呼吸,努力控制自己别动,别激动骂人揍人,声音平直道:“儿臣认为,越王有左相支持很好,前些日子才遇过刺,不知道背后是谁,身边多个帮手,安全有保障,父皇也能多放些心。”
  这好听话没能抚慰住太康帝的心,太康帝话里仍然带着刺:“怎么,羡慕了?”
  杨暄摇头:“没有。”
  “真没有?”
  杨暄垂眸:“真没有。儿臣有武艺在身,若有人行刺,自保不是问题。”
  太康帝瞥他一眼:“你倒是精乖。”
  还知道偷换概念,他问的明明是有大臣支持,太子答的却是应对行刺,因前言有涉及,一点都不显突兀。
  杨暄向来不是乖顺性格,对一个杀了他生母,弃他不闻不问还想弄死他的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要不是计划需要,他才不会和太康帝演这出父慈子孝戏码。
  他不轻不重顶了一句:“儿臣自小,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羡慕别人。眼睛都放在别人身上,自己日子还要不要过?”
  太康帝一怔,看向杨暄,目光略有些复杂。
  是啊,这个儿子一生下来就被封为太子,可从小,成长环境就与太子不符,若他知道羡慕嫉妒,还真活不到今天,不用别人出手,他自己都能气死自己。
  这个儿子,是个豁达的。
  也是个火爆耿直,心里藏不住事,至纯至孝的。
  “你很好。方才是父皇不好,有些急,吓着你了。”
  杨暄拱手深深行礼:“父皇是大安之主,撑天之人,儿臣愿护持左右,助父皇享万万年福祉!”
  太康帝心里略美,连连说了个三个好字:“好,好,好!”
  看着眼前英俊威武气宇轩昂的儿子,再看看前头和左相密会的越王,太康帝心里更不舒服了。
  太子没觉得羡慕不爽,他倒觉得很不爽!
  一个当朝宰相级别的人,遇事和越王密谋,放弃了和他沟通。皇子有夺嫡之争,臣子有派系战队,他都理解,因为他自己也经历过。他看重越王,下面臣子一点点小站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急切成这样,他非常不高兴。
  是觉得他这个皇上快要死了?还是咒他快点死,越王早点上位?
  他冷哼一声,大踏步往前走,远远就冲着两个人问话:“你们在聊什么呢,同朕也说说?”
  杨暄跟着走过去,心内十分满意。
  这次心理战大好!
  他并不指望太康帝现在立刻就收拾这二人,但暗示全部埋好,一会儿对峙肯定相当好看!
  太康帝突然出现,越王吓了一跳,赶紧跪下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太子就站在太康帝身边,和太康帝一起受了这跪,冲越王笑出一口白牙。
  越王直觉有些不好。
  左相比他年纪大,稳得住,从容行礼,神色没半点不对:“臣与越王殿下偶遇在此,起了谈兴,没想到您也来了……可见这春色宜人,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这理由找的,真是一点也不真心,和杨暄刚刚说的非常像。
  太康帝只是不满,并没有想要现在治他们,也没挑刺,掀了掀眼皮:“时间差不多了,既然遇上,你二人便同朕一起去宴厅吧。”
  二人一起叩头:“是。”
  杨暄面色有些犹豫。
  太康帝眉梢一挑,示意他:有话讲。
  杨暄就说了:“儿臣巡察路径尚未走完……不若父皇先过去,儿臣片刻后便来。”
  太康帝这才想起,他方才应了陪太子一起。眼下多了越王左相,定是不行了,遂他答应的很干脆:“既去巡察,就各自看仔细些,也别太晚了。”
  “是。”
  ……
  太康帝到宴厅时,崔俣还未下去,他看到,就与崔俣寒暄了几句,态度很是亲和。
  田贵妃在一旁温声解释着:“秀女里有个叫崔盈的丫头,温婉灵秀,臣妾特别喜欢,听说崔先生是她哥哥,就叫来问问,看看家中对那丫头归处有没有什么想法。”
  太康帝就笑了,看向崔俣:“原来如此,崔先生可有什么想法?”
  崔俣微笑,还没说话,田贵妃担心话音里透出有什么意外弄巧成拙,抢着就答了:“先生高义,对大安忠心可鉴,对妹妹宠爱有加,方才说啦,姻缘天定,不怕擅专,要听天命的。皇上您是天子,下的旨意便是天命,天命必然是好的,他与家人随时恭候呢!”
  这话听的太康帝十分舒心:“好!”
  宫中之事,只要他想知道,就件件瞒不过,崔盈与杨昭的事,他当然知晓。他视线浅浅扫过英亲王一家,笑意徐徐,颇有些深意的同崔俣说:“你放心,朕必会给那丫头寻个好归宿!”
  崔俣当下起身,掀袍谢恩:“谢皇上隆恩!”
  太康帝摆摆手,叫他起来,哈哈大笑几声,自己造起欢快气氛:“看来今日后,洛阳城要有一大波喜事了!官家宗室,连朕的两个儿子,昌王越王都逃不脱呢!”
  田贵妃嗔了一声,‘提醒’太康帝:“还有太子殿下呢,皇上可不许厚此薄彼,见太子这时还没到,就忘了人家啊!”
  真是,提醒的时候,也不忘上眼药,就显的她贤惠大度。
  太康帝笑着拍了拍田贵妃的手:“太子刚刚还朝,落了许多功课,样样都要学,忙的不行,还是晚个一年半载再成亲的好,免的冷落了新妇,还累你一路操劳。”
  话说的再漂亮,也是变了卦,同以前说的不一样。
  田贵妃心内咯噔一声。
  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手心,掌握不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自己求了么?
  心下再乱,她也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场合,众人面前,她不可能落太康帝的面子,只得红着脸告罪:“皇上说的是,是臣妾失了考虑。”
  没关系,她还有后招!
  崔俣说完话,已回到原本位置,左相也坐到了梁氏身边,四个皇子,越王昌王平郡王都到了,就剩太子没到……
  田贵妃瞥见桂嬷嬷回来了,借着更衣的机会,招她过来伺候。
  桂嬷嬷一边伺候,一边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田贵妃气的直抖:“真是好大的胆子!本宫的场子也敢裹乱!越王是她能肖想的么!本宫与她,是她的福气,不与她,她就得憋着!”
  桂嬷嬷跟着附和:“可不是怎的?奴婢抓了她个现形,她还猖狂,说她是左相之女,看谁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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