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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性误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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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发觉不好,连忙上前拉他,不料七手八脚把他拉开去,钱镖头猛咳嗽了两声,两眼一翻白儿,居然“哇”一声吐出一大口污血来。
  宋员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面不改色道,“请大伙儿把钱镖头送到就近的常青堂去罢,药钱老夫包了,还有哪位壮士要试试么?大家不要有所保留,多多益善啊多多益善,要不两个人抬一抬试试?”
  润之“……”
  台下众人“……”
  抬走了钱镖头,底下人却再没有敢贸然上前来,正面面相觑时,十里集尽头处隐隐传来木头车子吱嘎吱嘎刺耳声响——
  待推车人走及近前,众人不约而同发出“豁!”一阵惊叹。
  只见那人足足三丈高许,小山一般矗立,身上衣服补丁落着补丁,一张大脸黑如锅底,朝天鼻子嘴唇上翻,眉毛眼睛倒是长得整齐,只是生在这张赛夜叉的脸上也丝毫起不到调和作用。
  再细看,他身前还推着一辆木头板子独轮车,上头坐着一位白发老妇,老妇面色苍白,表情痛苦,麻布粗衣几乎难以蔽体,露出嶙峋干枯的肋条骨,指甲盖里塞满泥巴,一条腿用两根树枝子粗粗固定住,似乎是断了骨头。
  那大块头小心翼翼推着车过来,过沟坎儿时候怕车上人颠着,竟将车与人一同端起,跨过再慢慢放下。众人从没见过这般高壮的汉子,一时看呆了,也忘记了这厢还讨场子,搬‘绣球’的事。
  “内个……”大块头操着一口粗喇浓重外乡口音,逢人便道,“俺叫牛不平,俺和俺娘来逃荒的,娘在半路摔折腿了,这附近有没有啥看病地界儿啊?”
  “有呢。”郝叟老头接话道,“往前走一里地就是常青堂,那儿能看跌打损伤。”
  “大伯喃可真是好心人,”牛不平抹了一脑门子汗,刚要推车往前走,又想起什么似得停住脚步,黑脸一红,“那啥,常青堂能赊账不?”
  “没钱呐?”方才丢过人那位嗤笑,指了指石狮子,“把这玩意儿搬起来,要多少钱有多少钱~”
  牛不平没听懂他意思,旁边一帮子人都跟着起哄,“若能抬起来石狮子,以后就吃喝不愁啦,你娘也有钱治腿!”
  “俺没念过书,你们可别忽悠俺……”牛不平咽了口口水,看了看石狮子又看了看娘,三步并做两步跨上去,略一俯身抱住石狮子脑袋,双膀较力,狠狠往起一拔——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咯嘣”一声巨响,天边闷雷一滚,天地变色!
  石狮子应声而起,与地面相连的底座竟被生生折断,留下一段白森森的断面依旧埋在地底下,剩下部分被提高近一丈又活抛出几步开外去,‘咕咚’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
  在场众人倶是呆愣,连宋员外也没见过这等阵仗,定定瞧着大坑,张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牛不平把手往衣服上蹭蹭,环视一圈,摊开手掌问,“谁给俺钱?”
  “大伯你给俺钱么?”
  郝叟老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那啥,老朽有要事在身,各位忙啊,忙……”
  “大叔你给俺钱么?”
  “可不敢可不敢,谁是你大叔,我就一卖切糕的,以后买切糕找我,物美价廉,回见啊您呐——”
  “小兄弟你给俺钱么?小……小兄弟你长得真俊……诶?这位带帽子兄弟嘎哈这么瞅俺,俺不是坏人。”
  润之把永琰拉到身后,指着楼上道,“那个人给你钱。”
  “这,这位壮士……”宋员外好不容易稳住声音,这人一看就傻,空有一把子蛮力气,想也不是块做生意的料。一想到自己女儿如花似玉,竟要和这么个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大悲戚,本打算掉个文武双全的金龟婿,这回亏大了。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这时候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就算硬着头皮也得把这个黑夜叉‘娶’进门,便问道,“壮士贵姓?”
  “不贵不贵,俺叫牛不平。”牛不平抬头往楼上一瞅,正看见面色惨白的宋员外和满眼惊恐的宋小姐,“你给俺钱么?快点儿呗,俺娘这腿再耽搁就不成了。”
  宋员外脸上更绷不住,心道这是,这是想逼婚不成?一咬牙道,“老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今夜就成亲!”
  牛不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成亲?成啥亲?”
  宋佩宁一听成亲更吓得心肝儿乱颤,在后面死死扯了自家爹爹袖子好几把,她可不想后半辈子守着这么个粗鲁吓人的东西。奈何宋员外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把将女儿拉到面前来,大声道,“牛壮士能抬起绣球,便是小女的良配,正好亲家母也在,今日便入赘我宋员外府……”
  话还没说完,那躺在车上一直微微阖着眼的老妇人突然睁开眼,艰难地坐起来,牛不平赶紧冲过去小心扶着,柔声道,“娘,你咋起来啦?”
  “不孝啊——”老妇人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这声脆响震进在场每个人心中,大家都不起哄了,静静望着母子二人。牛不平蹲下身把娘的手按在脸上,自己又‘啪’‘啪’抽了自己几嘴巴,哽咽道,“娘,儿错了,您别动气,儿子自己打,别累着您。”
  “我的儿——”老妇人搂住牛不平硕大的脑袋,眼中泛着泪水,“娘跟你说什么了,咱们虽然穷,但不能穷的没有骨气,怎么能为了钱连自己都卖,那娘就算是死了,到九泉之下也没脸见你爹!”
  “娘,儿子不卖自己,但儿子哪有钱给娘治病啊……”牛不平眼圈也红了,老妇坚定道,“娘就是饿死,也不让你入赘!娘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守了二十年寡把你拉扯大,不是为了让你跟别人姓儿的!咱走,不要他们的施舍!”
  牛不平转身推起车把就要走,宋员外连声阻拦,“壮士留步,就算是不娶小女,老夫也愿意出钱为你母亲治病,只当是体谅你们母子情深。”
  “俺不要你们施舍,”牛不平头也不回,立即有几个宋家的小厮下来拦着,要请他上楼去,“干啥!别拦着俺!俺不入赘!要跟俺动粗哇?!来呀!俺不惧你们!”
  牛不平不肯上楼,宋员外不肯放人,正僵持不下。
  润之附在永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永琰会意,踱到石狮子大坑处弯腰扣住狮身,双臂使力,轻叱一声,稳稳将其抬起,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步履稳健,平稳将石狮子摆回原处,连断口处亦细心接茬对好,除却被砸出来的大坑仍在,其余一切都恢复原貌。
  宋家小姐第一个反应过来,眼中的欣喜憋也憋不住,简直要迸射而出,猛扯父亲衣袖:这个好!这个好!这个好!要这个!要这个!要这个!
  宋员外也分外满意,笑着悠悠开楼,“这位壮士贵……”
  润之拉起永琰的袖子,又给牛不平使了个眼色,低声数道,“一、二、三、跑!”
  趁着小厮发愣的功夫,牛不平端起板车跑得比他俩还快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呼~~~紧张而忙碌的一天,滂沱的大雨,不愿应付的亲戚,以及正在用热点传文的我,谢谢亲亲们不离不弃的陪伴,我爱你们,嗯……如果能得到更多评论就更好了(对手指)~~

☆、立军威(上)

  
  且说这厢,柳凤雏将润之送至山神庙的物资从树林子运进来,又令兵将队伍十人一组选一位组长,百人一队选一位百夫长,千人一营选正副两位千夫长,分配好,一一点卯完毕。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君莫说,听我唱过十八摸~~~”
  柳凤雏哼哼着,刚要进军帐里歇口气儿的功夫,迎头便撞上了一堵铁墙——
  “诶呦我了个祖师爷爷!这什么玩意儿啊!”柳凤雏撞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扶着帐篷稳住,定睛往上一看可不得了,愣了大半晌才托起下巴,戟指山一样的牛不平喝道,“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牛不平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驱赶一只衔着自己裤腿的木头机关狗,“别,别害怕,俺叫牛不平,俺是好人。”
  “我日!”纵然柳凤雏站直了也只到他膝盖处,仰头仰得脖子快要折断,气势却丝毫不减,掐腰嗤道,“你看哪个好人长成你这样的!分明是山里的黑熊成了精,还不快快在你爷爷面前显出原形!”
  牛不平好脾气的很,搓搓手低声下气,“您别看俺长得丑,俺有把子力气,啥粗活儿都能干,只要能给俺娘治病,叫俺当牛做马也成。”
  柳凤雏不听,“休要狡辩!待爷爷做个法把你收了!嘛咪嘛咪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说罢单手捏决围着牛凤雏就开始转。
  “别收俺!俺还有老娘要养!”
  牛不平被撵得团团转,哀嚎道,“俺真不是黑熊怪!您仔细看……”
  “休要用那熊掌碰我!吃爷爷一记照妖镜!”
  润之一掀帘子进来,劈头盖脸砸来一枚铜镜,正打在鼻梁上,登时鼻子滋溜一酸,眼泪哗哗,鼻血长流——
  “干、什、么!!!”
  柳凤雏回头一瞧,糟!打错人了!闪!
  “柳,凤,雏!”润之撸了一把鼻涕眼泪,吼道,“不许跑!!!”
  “误伤!说了误伤了!不许扯老子脸!丰绅殷德你给我松手听见没有!仗着你爹有权有势你还敢打师傅了是不是?欺师灭祖遭天谴啊!”
  “谁承认你这便宜师傅了!再说我爹有权有势碍着你什么事?!鼻子歪了!不好看了都!”
  牛不平弱弱插口,“好看……这不挺好看的么,至少比我好看,内啥……也比他好看——”
  “闭嘴!!!”柳凤雏与润之异口同声喊道。
  柳凤雏脸皮被扯得老长,和润之扭作一处,润之满脸鼻血,两人倶是面目狰狞,不死不休的架势。
  “别打架,有话好好说不成么,俺……”
  “俺……俺娘……能不能先看看……”
  润之趁机多搡了柳凤雏一拳,立即收手道,“不闹了,干正经事儿,你俩都互相认识了吧?我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军师爷柳凤雏柳先生,这位——诶!说了不闹了!不带偷袭的!来你俩认识一……”
  “认识个屁!”柳凤雏一把将润之扯过去,往他鼻孔里塞了一枚草纸球,朝牛不平努努嘴,“这玩意儿是你整回来的?”
  “嗯,”润之揉揉鼻子,瓮声瓮气道,“算是吧,我看他孤儿寡母差点儿被人敲竹杠,挺可怜的,就——”
  “就善做主张把他领回来啦?!”柳凤雏原地蹦,“你知道这人的底细么!你知道他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有什么目的么!你知道他是不是跟刘墉沾不沾亲带不带故么!你知道带着这么个大东西进山多引人注目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把人往回领啊你!为师怎么说你!”
  “师父多虑了,”润之明白他担忧,安抚一笑,“他就算跟刘墉有一文钱关系也不能沦落至此,这人看着老实的很呢。”
  柳凤雏听罢这一声‘师父’,心情顿时晴朗许多,撇嘴道,“看着老实的人多了去了,你都领回来吧。”
  “汪汪汪。”
  “你少给我打哈哈!靠谱儿点儿成不成!”
  “咕噜咕噜。”
  “闭上臭嘴!师父跟你说正事儿呢你个小兔崽子!把头仰着,血别滴下来!滴我头上了都!对了你好像还没正式拜师呢?”
  “拜师,拜师,师父呐,我鼻子好像不对称了。”
  “……”
  柳凤雏被这么一打岔,也没了脾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真老实,长得跟牛头马面似的。对了,那榆木疙瘩哪儿去了,不是从来跟在你屁股后头寸步不离么?”
  润之撇嘴,“我让永琰把追过来的人引开了,不然怎么带着牛不平进山。”
  “你们到底碰见什么事了?不会把人家祖坟刨了吧?!”
  “诶……三岁没了娘,说来话太长,”润之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先给牛不平他娘接断腿吧。”
  “谁接?”
  “你。”
  “我?”柳凤雏一脸不屑,“我凭什么当这便宜郎中?”
  润之眯起眼,狡黠一笑,揶揄道,“先生不会是——不懂怎么给人看病吧?”
  “滚蛋!”柳凤雏果然中计,张牙舞爪,“这世上就没你师父不懂的东西!不就是接个骨头么,有何难!阎王生死簿上勾了的人老子都给你抢回来!”
  被晾在边上半天的牛不平一听自己娘有救了,连忙挤过来,他实在太高,真站直了帐篷顶也容纳不下,只能低下头微微佝偻着腰,和气地低眉搓手,看着更加憨笨可怜。
  柳凤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娘在哪儿呢?”
  “俺娘在里边儿榻上,”牛不平手足无措,想握着他的手感谢一番,又怕他嫌弃,只能唯唯诺诺念叨,“军师爷您是好人呐,看面相儿就知道心善,俺娘说内个叫啥‘善人天自佑’,肯定就说您的。还有那两位小兄弟也是大好人呐,等俺老牛发达了,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喃们。”
  “行了行了,少絮叨,”柳凤雏从来没被人这么夸过,面上凶神恶煞地阻止了,脖颈根儿却微微有些发热,“我看你长成这样儿要想发达简直难如登天,还不如就在这儿先住着,帮着倒倒盐,至少吃喝不愁。”
  “真的?”牛不平眼睛瞪得能赶上牛铃铛,“俺,俺还有老娘,都能在这儿住么,俺……俺吃的多。”
  柳凤雏撩帘子看了一眼里头躺着的老妇,又回头瞪了他一眼,“这儿有四万将士,还差你和你老娘两张嘴啦,还不赶紧的去伙房给你娘倒腾点吃的去,瘦的跟什么似的,脸都是绿的。”接着对润之道,“你就不用跟这儿守着了,帮不上忙还倒添堵。今日将士们在小校场比试,你且去凑热闹去罢。”
  “嗯,”润之一笑置之,这柳凤雏嘴上是一等一的刻薄刁钻,好像天地洪荒都容不得他这么个能人异士似的,出门不骂一顿人就算吃亏了,其实心地却数一数二的仁慈善良,怪不得永琰指定要他做这个调配万军的军师爷。
  “哦对了,琰哥回来叫他到校场找我。”
  柳凤雏翻了个白眼,“晓得了,赶紧滚蛋!”旋唱道,“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满半边天,伸手摸姐颊上霞~~~~”
  小校场这边已经初具规模了——平台拔地丈高许,边界以手腕粗麻绳子拦住,围出中间百米见方一块平整空地来作为擂台。
  此时擂台四周已围满了将士,个个摇旗呐喊虎虎生威,呼啸声在山壁之间回荡开更显得阵势逼人,却因为三面环山之故,声音被完好囊括在山谷之中,并不能传至外界。
  极目处皆是烈烈红旗雷雷战鼓,恍若惊雷遍天,惊心动魄!战马长嘶与兵刃交接的‘仓啷’脆响不绝于耳。
  润之来至台下,只见台上已经站着两名兵将,正缠斗不止。
  这两个人他都认得——手持九节鞭、容貌粗犷,连帮胡子的叫石鲁,是个掌管百人小队的百夫长,胆色有余而脑力不足,却偏偏自命不凡,总爱使些不入流的小聪明;执着长棍、面皮儿偏浅的叫乔果子,刚参军不久,如今不过十九岁,平时在伙房帮工。
  眼下战况正酣,石鲁明显占了上风,九节鞭“哨哨”生风,跗骨之蛆般死死缠绕着乔果子手中长棍。小将也不示弱,略一矮身,长棍向上一抹,甩出寸余,施巧力猛向外一抽!立时摆脱了九节鞭的纠缠,棍头嗡嗡抖开挽了个棍花反攻回去。
  石鲁像是知他有此一招,长鞭不追反遁,“啪”地拍出一声巨响,复从乔果子□□狠狠往上一挑!
  乔果子面色大惊,情势危急来不及反应,紧忙以棍抵挡,正中石鲁下怀——长棍本身的优势在于一寸长一寸强,远战尚能彰显,一旦近身便失了胜算,石鲁这一招是算准了他后退不及定会自乱阵脚!
  只听长棍不堪巨力“咔吧”一声脆吟,骤然从中折断成两截。乔果子战败,本该双方鸣金收兵之际,石鲁却不依不饶继续发力,九节鞭来势不减,看架势竟是要直取乔果子面门!
  台下叫好声一片,大家都是四处搜罗起来的散兵,打起仗来本来就无甚章法可言,不在乎那些花架子好不好看,能把敌人打倒就是好功夫,故而也没人在意石鲁专攻下三路的阴险手段,顿时雷鼓声震天。
  润之正为那乔果子捏把冷汗,耳边骤然一阵破风声,一道银光闪过,兵刃碰撞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自家兄弟比试,点到为止即可。”尹壮图以佩剑将石鲁的九节鞭打下,直钉进地底寸深,足见掌上功夫深厚。乔果子在催命鞭下捡回性命,双腿发软惊魂未定,由两个兵将抬下台去。
  石鲁却老大不甘心,碍着尹壮图发话也不敢反驳,施力薅起兵器,三两下徒手把上身短打儿撕了,露出一膀子结实无比的横肉来,以拳砸胸朝台下大吼,“哪个还来!”
  台底下一时没人敢搭茬,擂鼓声渐缓。
  石鲁眯着眼逡巡一圈儿,正看见神色自若的润之。天知道平日里他对这个尹壮图都敬三分的小将军有多不服气,明明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还生了副比大姑娘都水灵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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