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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名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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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话已出口,又不能咽回去,只得硬气地挥了挥手:“此事是你自己家乡班子做出来的,你自去收拾首尾,数日之内,我要京中再无人传唱这本杂剧!”
宋时自己写的清清白白的本子,花了十五块巨款买的京剧表演论文,帮着李少笙他们排的戏,岂能为桓阁老一句话就改了?
要是真改了,谣言才要传得满天乱飞,说他们这戏是有不能过审的东西,被官方禁了呢。万一再过几百年后人挖出坟来解读……
嚯,那热闹他都不敢想象。
他据理力争地说:“老先生实在多虑了,我那题目写作‘双鸳侣’只为表明剧里赵、李二生皆是男子,故为‘双鸳’,若只写‘鸳侣’,怕人想成‘鸳鸯侣’而已。”
桓阁老听不进他辩解,只觉得他是强词夺理,冷哼一声,低声道:“却又如何不作‘龙阳侣’……”
不对,他方才说什么?他那题目?那本戏是他写的?桓阁老惊讶得险些撑不住阁老气度,叫出声来,幸好宋时比他更快,当即驳了一句:“那名字不够和谐,不能过……写给大众看的东西,不能过于露骨。”
桓阁老好容易端住架子,满心想着他是不是也有断袖之癖,跟他孙子之间是否已潜结私情,什么马尚书、贤妃、周王,都早不知飞到何处了。
他怒冲冲对着宋时看了半天,嘴唇微颤,却又不能说什么失身份的话,最终只说了一句:“我家已择好孙媳,不日亲家便要进京。你你这般年纪也该成亲生子了,老夫念着旧时情份,替你挑一门好亲事也不难,只是往后不许再与桓凌来往了。”
他匆匆甩开宋时就往门外走去。
宋时本想抓住他好好解释,只怕他老胳膊老腿不结实,万一本身就有骨质疏松,叫自己一把抓坏了。只差犹豫这一下,桓阁老竟已打开房门,院里守着的门子、路过的翰林们都见着他,再拉回来也来不及了。
他不是勾引桓凌的狐狸精,不要桓家甩出大红婚约来逼他放手……
宋时眼看着众人在院中、廊下向阁老行礼,更有人殷勤上前探问,那声解释只得吞了回去。
罢了,清者自清,大庭广众之下把他扯回来关着门说话,更易引人猜测。反正这也只干碍着他的私人名誉,正经大事还是外敌,先把兵部的事解决了,等桓小师兄回来再跟他祖父解释吧!
他们亲祖孙说话,桓阁老肯定是信的。
宋时抱着莫大的信心离开了那间值房,却不知桓凌早跟祖父出了柜,哪怕说两人没瓜葛,桓阁老也不肯信的。
若真无私情,他一个好好儿的孙子能发了疯似的扔下前程去福建?
可这宋时是三元及第,又讲学出名,为当今士林之望,又简在帝心,他再恼再恨也不能对宋时如何,如今只能盼着他成亲之后享到人伦之乐,不再与自家孙儿来往。
他叫宋时打乱了心思,回到宫中值房也没想起要给马尚书写奏章代辩冤情,而是看起了桓凌留给他的文书。
书中也和宋时说的一般,切切劝他要做直臣、孤臣,不可与人私交过密——他说宋时的话,他孙子倒一字不错的还给他了,可见是亲祖孙,心有灵犀,劝起人来用词都是一样的。
信中还说他得了圣谕后便立刻出关,为皇命不敢惜身,更不敢拖词迁延,希望祖父也能体谅他报国之心,在朝中努力为圣上做事。
话虽隐晦,却字字句句都在劝桓阁老不要和马家私下来往,不要为周王争权夺势,万事都要以皇命为先。
桓阁老先听了宋时的劝,又看了他的书信,怎么不懂当今天子欲夺马家之权,桓凌欲为天子手中利刃,劝他明哲保身之意?可他已把一个孙女嫁给周王,此时抽身,他半身投入化为流水,元娘这个孙女的前程也要坏了!
他手中握着那封书信,直坐到暮色四合,仰望外头苍茫天色,自言自语地叹道:“若不为了你们这些子弟辈有个好前程,我又何须夺了元娘的好姻缘呢?嫁个少年才子有何不好……”
他为子孙之事踯躅了一下午,既不曾写出代马尚书辩罪的本章、也没去安排门下弟子、同乡后进上书为他脱罪。都察院两位都御使、兵科诸给事中却已在兵部弄出了值房,将多年积存的档案翻出来一一对比,从桓凌给的那本名单入手,倒查出兵部上下多年来收受贿赂、扣押粮草的实据。
马尚书等不来桓阁老援手,恨得咬牙切齿,只得自己写请罪折子,将罪名推给属下,又潜令人给宫里的贤妃娘娘送信,请她为自己求情。
这隔辈的亲事果然结不出什么助力,万事还是要靠他们自家。
他对桓家自是仁至义尽,桓家却先派个子弟弹劾他,如今又落井下石,坐视他受这被都察院疑为罪人之辱。这回是他马家不曾防备,叫桓家踩了这一脚,但等他腾出手来,也就休怪他不念亲家情谊了!
第108章
到晚间桓阁老回到家,他那做了通政司参议的大儿子便迎上来说起家里接了桓阁老的口信; 已派人在城西守着桓凌的事。只是这一下午还未寻得人; 他到家后有些不放心; 便将两个儿子和家里能用的下人都派出去寻人了。
桓参议温声安慰父亲:“父亲莫恼,凌哥儿不就是弹劾了马尚书一回么?哪个言官不曾弹劾过部院大臣以邀名的?何况他那弹章也没真个弹劾到尚书头上; 只说底下人不好罢了,马尚书不会与咱们家为难的。”
他拉拉杂杂说了许多话,面上为安慰父亲; 实则为了安慰自己——他这侄儿自幼沉稳内秀; 早早取中了进士; 可不是他小儿子那种无法无天,不吭一声就夜宿娼家的人; 今日怎么平白就没消息了?从白天他儿子便派人到城门守着; 他回来后又几乎散出去所有家人; 怎么直到现在在也没个消息?
该不会是他弹劾的哪个军官恨上他; 私下行凶害了他吧!
他弟弟、弟妹都没了,侄女又嫁进宫; 做了皇家的人; 只得这个侄儿继承香火。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他可怎么跟早去的弟弟交待?就是能赔个儿子给他们; 他膝下这几个不肖子也比不上弟弟家生的进士儿子啊!
桓参议焦虑逾恒; 却不敢让父亲知道,只能拿着无关紧要的话开解老父。
桓阁老实在比他知道的内情深,甩甩袖子; 冷哼一声:“那孽障的事你不必再管了,我叫人传信时他恐怕就已奔着京外去了,你们派出的人如何能堵着他?如今他加了佥都御史衔,出关查问边军弊政,咱们家往后可管不得他了!”
这不是好事么?桓参议纳闷地看了父亲一眼,见父亲脸色如铁,却又不敢深问。
他倒知道桓凌弹奏了几个将官,可言官弹劾本是天经地义,弹劾将官有什么大不了的?纵然陛下让人查问兵部,那也攀扯不到周王外祖、兵部尚书的头上,能有多严重?
桓侍郎只看着他的脸色,便知他想什么,心里不由得更郁闷了一层——这个儿子倒是孝顺,只是才具不够,没随得他的慧心灵窍,只见眼前的小事,不知从大处着眼;那不肖孙儿处处都好,偏偏主意太正,连他这个祖父也算不了。
他摇摇头叹了一声,冲儿子摆了摆手:“去把升儿、清儿叫回来吧,再叫你媳妇进宫看看咱们王妃娘娘。马尚书是周王外祖父,他遭了桓儿这封弹章迁累,我怕贤妃与周王也要嗔怪王妃。”
便为着这个孙女儿在宫中过得好些,他还得写弹章给马尚书辩护。
但落笔的时候,宋时拿着书信闯进门来见他、与他说的话却偏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他不禁摸了摸书边上孙子最后留下的信,写奏章时便没像原先打算的一般用力给马尚书脱罪,而是只提了他多年的功绩,求皇上看在老臣可悯的份上饶恕他一回。
转天他揣着奏章上朝时,还担心这么写要遭至马尚书不满,结果早朝之上,新泰天子当众扔下马尚书一封自辩书,冷笑着问道:“马卿自新泰五年为兵部侍郎,屡迁至尚书,执掌兵部十余载,当今两位侍郎、堂下众官皆无你这样的资历,今日爱卿倒要跟朕说你不知属下私收贿赂、援引这些不通兵法、弓马之人为将官?”
马尚书熬得一夜未眠,又叫皇上点名斥责,脸色仿如死人一般,紧紧伏在地上,连声谢罪。
新泰天子却并不打算轻松放过他,双眉低压,俯视着跪在殿下的马尚书:“若在往常太平年景,边关乱象不著的时候,有人中途截些钱粮,在边关圈占些军屯,朕也看在他为官多年,略有些军功的份上,睁一眼闭一眼罢了。但如今达虏屡开边衅,若还有人敢贪渎军用之物,用庸将败坏边防,朕殆不轻饶。”
桓阁老袖中的奏章几乎要捏出水来,只听得天子轻声慢语地数落着边军之弊,只庆幸自己昨日没替马尚书上本强辩。如若昨天不是被宋时和他孙子着实气到,他也早写好了和马尚书一般路数的辩罪折子,那么如今他还能稳稳当当站在阶前么?
天子素日只是不露声色,可一旦发怒,便是他们这些常见圣颜的内阁大学士亦难免心惊。马尚书更不敢再辩解什么,只一味求圣上看在他年迈糊涂的份上饶恕这一回。
天子终究还是从轻发落,只叫他回家待罪。
但天子怜惜他女儿在宫中,六科十三道的言官却没有怜惜的。早朝毕后,马尚书颓然解下牙牌交还吏部、颓然出了紫禁城回家待罪,御史言官们却交章弹奏,将兵部查出的、边送奏报的陈弊皆寻出来,弹了他把持权柄、任用私人、贪墨军中粮饷等十余项大罪。
桓阁老亲眼见得圣上的态度,再见这弹章疯狂之势,险些不敢替他辩罪,但想起宫中的孙女,却无论如何也得上这一本。
西晋时的乐广为了向长沙司马表忠心,证明自家不会因女儿嫁作成都王司马颖的王妃而有二心,曾说过一句名言“岂以五男易一女”。他原先也觉得大丈夫处事不该怀妇人之仁,孙女嫁出去是为给家族争荣耀的,可是到了临事关头,却又狠不下心抛开深宫中的孙女,与马尚书彻底撇清。
他还是将那封辩罪折子递了上去,劝天子顾念老臣旧日功劳,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是这一本与马尚书门人、子弟的辩罪文书,和许多科道弹章一般地留中不发,朝中众人议论纷纶,亦都猜不到天子真意。
桓凌一道小小弹章非止在前朝掀起波浪,后宫的贤妃也卸了簪环,素衣含泪地长跪御前,给父亲请罪。
她虽已是三旬过午的年纪,又生了皇长子,却因多年在宫中养尊处优,脸上并没留下几分岁月痕迹,这样素净打扮后反而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新泰天子叫她哭得心软,亲手搀扶起她,叹道:“朕已经按下科道弹章,只让你父亲在家里闭门自省,爱妃何必哭呢。”
贤妃闭了闭眼,一滴泪珠便滚了下来,无限哀戚地说:“妾父诚然庸短,管不住下头的人,可他一片忠心为国,望圣上明鉴。当年他也是曾在河曲大败达贼,重修过套内长城,并由此封伯……父亲亲眼见过边关将士困苦,达贼之患,怎会如那言官奏章上所说,不顾外敌侵略之危而故意克扣边军?”
她退下去重新叩头:“臣妾不敢为家父辩解,只求陛下再给他一个机会到边关出战,为自己洗脱名声!”
新泰帝怜爱地把她扶起来,却对她的要求不置可否,只说:“外廷之事不与后宫相干,你也不需忧虑这些,安心过日子便是,朕总要顾全哥儿的脸面。”
贤妃这才稍稍放心,谢了圣恩,又要重新更衣陪侍天子。新泰天子却道:“罢了,这几日朝中事忙,朕还要去看看折子,先不歇着了。再过不久大哥儿便要到礼部历练,你们母子往后相见的时辰少了,这几天且多相处吧。”
贤妃敛容恭送天子上了御辇,而后紧握着手中丝帕吩咐道:“唤元娘进来服侍,不必惊动大哥儿了。”
宫人紧张地提醒她:“殿下对王妃爱重非常,若是……奴婢只怕殿下心疼。”
贤妃笑了笑,微微摇头。
难道她会为了外头的事为难她的儿媳,叫那些虎视眈眈盯着她的人人说她行事不够大度,不配贤妃之名?越是这时候,她才越要大气,越要哄好这个阁老的孙女——她兄长上本弹劾有何妨,只要桓四辅站在他们马家一派就够了。
昨日桓四辅虽未上本,可今日能在她父亲受申斥后上本,便可说未曾白结了这亲家。
何况元娘本人也是个勤谨孝顺的媳妇,名字起得也好——元娘。元娘、周王妃,合起来岂不就是元妃?唯太子妃可称元妃,只念着这好意头的名字,也叫她对这新妇多了几分宽容。
那宫人下去不久,桓元娘便满面惴惴然进来,向贤妃请罪。
贤妃倒对她仍如从前一般客气,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说:“不必怕,你哥哥做这等事,你在宫里又不知道,母妃岂是那等不问清红皂白的恶婆婆,反过来搓磨你呢?我叫你过来,只是怕你知道这事心里忐忑,要开解你几句。你如今已是惠儿的王妃了,外头的事不必管、不必问,只要孝顺父皇,好好儿地跟我哥儿过日子便是了。”
她温言抚慰了元娘几句,又说起魏王、齐王即将选妃,她也要帮周王备下合身份的礼物,便叫人呈上上好的古董、珠玉,赐给她备着送人。
元娘来的时候满心忧虑,回去时却已叫贤妃几番抚慰化作了绕指柔,含喜含愧地出了景仁宫,欲给祖父写信,叫他尽力保出马尚书。
至于兄长……他一次次偏袒宋时,又不顾亲戚之谊弹劾马尚书,想来定是不肯为她这个妹妹做什么了,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她一想起此事便愧恨难当,一路上秀眉紧蹙,眼圈儿都红红的。路上有宫人伏在道边目送王妃经过,见着她在辇上的神情,都不禁猜测她是在贤妃那里受了罪。
自家兄长得罪了婆婆的娘家,这日子岂有好过的?一般也是阁老孙女,却为兄长一封弹章受这等搓磨,也是可怜。
……
周王回到宫里时,听说王妃去见了母亲,回来又将自己关在寝宫不出来,自也怕她受了委屈,连忙闯进宫里问她如何。
桓元娘得了这么个好婆婆,倒觉着周王都比平常顺眼得多,难得向他露出个笑容,柔声道:“殿下不必担心,贤母妃对我极好,是为我兄长做事有差,连累外祖获罪,娘娘怕我心中不安,特召我进去安慰的。”
周王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拥着她说:“母妃是最贤明的人,自然不会怪责于你。不过此事说来却也不是舅兄的过错,他只是查那些无才无德的庸将,谁知兵部中竟有许多尸位素餐、只知为自家捞好处而不顾军士百姓生死之人,犯下累累罪责,拖累了祖父。”
他倒有些讶怪她会觉着兄长不该弹劾这乱相,但转眼又替她想出了理由——她孤身在宫里,又无亲朋庇护,唯能依附自己,此时怕自己为了外祖家事迁怒她,不得不先自诬服尔。
周王压下心中那一丝异样,怜惜地拍了拍元娘的背,说道:“咱们不提外面的事,你又写诗文了?可否与我看看?”
他抬眼看向桌上还未写完的那张纸,却发现纸上不是诗文,而是一封信,信当中还有个“空一格”的“周王”。
桓元娘大大方方地将信拿给他,含笑应道:“贤妃娘娘待我犹如亲生,我自然也要还报。我已修书给祖父,请他务必再上奏章替外祖父洗脱罪名。”
周王却不能以王妃之举为荣。他看着纸上不见多少亲情,字里行间只顾批评她兄长不念两家亲眷之情,不该弹劾亲家的短信,有些僵硬地说:“此事不合适你说。太祖当年有训,后宫妇人不能干政,你与老先生写些亲情便罢了,何必写这些东西?”
第109章
桓元娘这封信终究还是没送到她祖父手上。
周王一句“后宫妇人不得干政”提醒了她:她如今已是周王的王妃,只须孝顺圣上、贤妃; 管好宫里的事; 令周王可放心在前朝办差。若动辄牵扯到桓家势力; 贤母妃和周王殿下也要觉着她炫耀家世,没有做皇家媳妇的自觉。
马尚书若有事; 周王一定会亲自营救,她所以做的只是尽新妇之职,善事翁姑; 以便在圣上面前为周王殿下多添几分份量。
但这天下佳物都要先敬天子; 她们重华宫中之物也都是上赐; 若献上去也没甚趣味。幸好她当年在闺中时也做得一手好针线,当今圣上又有了春秋; 不如绣一部佛经献上。
恰好大伯母李氏受公公之命到宫中来见她; 她便请伯母寻一寻前朝名家抄写的经书; 拿来给她作绣样。
李氏夫人见她未受搓磨; 贤妃与周王反而比从前对她更好了,不禁念了声弥陀:“正是有佛祖保佑姐儿; 姐儿才得了这样的造化; 赶上恁好的婆母与夫婿。明日我便叫你伯父和哥哥们一齐到市面上寻经卷; 你一针针地绣了; 自家也沾些佛性; 也有佛爷庇护。”
她知道元娘在宫里过得好便安心了,辞别侄女儿出来,恰遇着周王回来; 连忙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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