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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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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那个让单司渺十分头疼的女人,正悄无声息地跟着几个木板车隐进了狭小的巷子里。
    木板车上堆积了几个一人高的木桶,玉蝉子此时距离尚远,却也能闻到那木桶里熏人的臭味。
    她已经在这滕王阁外徘徊了好几日,也盯着这几个夜香婆子好几日了。
    终是等到最后一个夜香婆倒完了夜香,玉蝉子知道她每日都会比其他人晚上片刻,给自己那嗜酒的夫君捎上刚刚赚来的文钱。
    “你,你这天杀的,好歹给我留几个买馒头的钱。”
    “去,去你的!”
    那妇人衣衫褴褛,一脚被踹翻在地,却忽见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便失去了知觉。
    玉蝉子用最快的速度扒下她身上的衣物换上,再从怀中掏出一张精巧无双的□□,往脸上贴了上去,那张面皮微微泛黄,面上褶皱同地上之人做的分毫不差,若不是极为熟悉之人,怕是也分不出真假来。
    伪装好了一切,玉蝉子又从腰间掏出了刚刚妇人递出去的十几个文钱,又加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她身旁,这才推了木板车,急匆匆地追上了前面的人,一路往阁里去了。
    进阁凭的是腰牌,并没有什么岔子,可一入阁中,玉蝉子方知自己想的太过于简单。
    阁内几乎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眼下虽已如夜,可那些值守的兵卫却个个站的笔直,机警异常,可见李鸿英对自己属下之人管理十分严格。
    “豆娘,看什么呢!不怕掉脑袋啊!”前头的婆子冲玉蝉子喊了一句,玉蝉子赶紧收了眼,跟了过去。
    “一会儿你去东偏殿,我去西偏殿,早点倒完早点下工,我也好回去给我儿熬粥做饭。”
    “这,东偏殿大不大,要不,我们俩一起去?也不知道这阁子里头究竟住了什么人,走都要走上半天,累也累死人了。”玉蝉子故意抱怨着。
    “嗨,这里头除了达官贵人,还能有什么!”
    “不是啊,我听说,好像还有些被抓回来的,不知道是被关在哪个殿里。”
    “嘘——你要死啊,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玉蝉子尴尬地笑了笑,她本就没指望能从这几个夜香婆子口中真的打听到什么,今日一行,也只是搏一搏运气罢了。
    “那不一定,我昨天去那东边儿的一个园子,听说那里头就关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好像还是个女的。”
    “切,这洪洲城谁不知道王爷最近把全城的歌妓几乎全抓来了,要我说啊,这王爷手段当真是好,是该修理修理这群不要脸的狐狸精了,我家那口子,就是成日里往楼子里跑。”
    “不不不,那个不一样,我看她一身道袍,倒像是个出家的道姑。”
    “道姑?”玉蝉子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运气倒是好的很,“你说的那个道姑,被关在哪儿?”
    “就是东边儿最偏的那个园子里啊,绕过那殿阁就是了。”那知情的婆子遥遥地指了指远处。
    “哦,这倒是有些奇怪啊。”玉蝉子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继而便推了车独自往东边儿走去。
    人到了园子,果见同前殿的状况有所不同,萧索荒凉,只是守卫不减。玉蝉子使了轻功潜入了后花园,刚准备伸手去推那略显破旧的木门,却忽地犹豫了起来。
    她这一路而来虽说准备充分,可也为免太过轻巧了一些。
    屋内没有丝毫的动静,若是凌云师姐当真在此,定不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到来。想到此处,略觉不妙,匆忙撤回手来,却已是来不及了。
    身后箭风瞬至,玉蝉子陡然附身,勉强躲过了这一箭,却见火光点点,大队的人马已往此处而来。
    糟了,中计了!
    玉蝉子反应甚快,拔腿便跑,却才跑出园子二三十米,便又见前方人头涌动,竟是被前后围住了。
    脚步声愈近,眼瞧着便要落入对方的天罗地网,玉蝉子已失了方寸。
    “在那儿!”
    守卫发现了她的踪迹,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地从暗处凭空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拉入了黑暗之中。
    一站定,玉蝉子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凉意,黑暗中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四处冰冷的石壁,想来应是个隐秘的通道。
    “是谁?”玉蝉子反手钳住那只腕子,却只闻对方一声轻叹,声音又是何等的熟悉。
    “单司渺?”玉蝉子眉头一蹙,伸手去摸对方的脸颊,却被对方拂开了去。
    “别动手动脚的,也不看看地方。”
    听这沉稳之中略带欠揍的声音,玉蝉子终是松下一口气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揭下了面上的□□,玉蝉子此下有些失落,看来,李鸿英老谋深算,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对抗。
    “走进来的。”单司渺敷衍地道了声,语气之中的随意让玉蝉子恨地牙痒痒,自己费尽心机,被熏的差点吐了才勉强混入阁中,他倒是悠闲的很。
    “你怎么知道我今夜会在此处?”玉蝉子又问。
    “苗舵主说你这几日独自一人徘徊在阁外,我便猜到你想动手,可没想到,你会挑在今日。”
    “……”连苗坎坷那老东西,都被他收服了去?这人究竟还要给她多少个意外……她开始有点后悔让他接手长生门了。
    “玉长老该不会是鲁莽之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单司渺问着,瞧了瞧外头的动静,那些人忽然失了目标,这会儿大约已是乱了。
    “我听闻李鸿英近几日要宴请彭沙老祖,我担心二师姐的安危,这才出此下策。”
    “彭沙老祖?又是何人?”
    “那老儿天生奇形,面目可憎,可却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的怪异功夫,在西沙称王称霸,独占一方。但就因自身丑陋,格外好色嗜虐,落入他手中的美人,大多生不如死,我绝不能让他碰师姐。”
    “你怎知他是冲着你师姐而来?”
    “那老妖怪向来眼高,从前便三番五次打过二师姐的主意,可都碍于师姐身份,并未得逞,此下师姐被李鸿英所制,他又故意请了那老畜生前来,若是想对师姐不利……”
    “这消息,是何人所放?”
    “城中茶馆,探子闻阁内侍卫所说。”
    “看来,是故意要引你上钩才放出的消息。”单司渺沉吟道,“你可知,李鸿英会在哪一日宴请这彭沙老祖?”
    “应是两日后。”
    单司渺闻言点了点头,“那眼下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出去,再想办法。”
    “可是……”她如今已经打草惊蛇,好不容易进了来,若是此时放弃,怕是再难寻到机会。
    “若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就信我,我定会保你师姐无恙。”
    单司渺说的笃定,可却笃定的毫无根据,连玉蝉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信了这小子的话,跟着他溜出了滕王阁。
    
    第76章 第二十二章
    
    一路无言,直到临近所居,玉蝉子才又想起一桩茬来。
    “你之前进过滕王阁?”
    “没啊。”
    “那你怎么知道那密道直通阁外?而且出现的如此及时。”
    “我有内应。”单司渺早知她会有此一问,随意答道。
    “内应?不可能,莫说滕王阁铁壁铜墙一般,我之前也曾试着安插过眼线,可每每不出三日,便被除了。”
    “我的这个不一样。”单司渺话音刚落,便觉得四周有些异样。
    玉蝉子所居乃是长生门分舵,此处隐秘,向来安稳,可今日,却是有些静得离谱了些。
    玉蝉子亦是感觉到了不对劲,同身旁单司渺对视了一眼,同时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半掩的大门。
    门一开,血腥味儿便扑面而来。
    二人同时往里行了几步,一时震惊不得所想,等回过神来,想寻些生机时,却未想尸横遍野之中,竟是一个活口也没留下,而那些死不瞑目的门人身上,均都插满了利箭。
    “走!”单司渺一声令呵,却忽闻身后一声巨响,大门瞬间关上,继而漫天箭雨从天而落,连丝毫缝隙都没留给二人。
    这倒是好,他们还没冲那楚修下手,对方倒是先自动找上门来了。
    玉蝉子拔刺来挡,勉强挡下几只致命的箭矢,却还是敌不过那密集的箭阵,肩膀被划伤了。
    眼瞧着就要被射成了马蜂窝,却忽见一旁的单司渺身形一动,带着自己转入了一旁的石鼎之后,此处狭小,石鼎如盾,勉强能替二人挣得片刻喘息。
    “李鸿英这老狐狸!竟然遣了神弓阁来瓮中捉鳖!”玉蝉子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可在不停歇的呼啸的箭雨声中,显得有些无力。
    “看来,他是想将我们同相思门一网打尽。”单司渺沉吟着,内力暗起,伸头去瞧那些箭的来势,瞧得目不转睛。
    “现下如何是好?”玉蝉子见他还有心思去观赏外头的箭雨,没好气地问,跟着一伸头,差点被利箭穿脑而过,赶紧又缩了回来。
    “你猜,那神弓阁阁主所用的箭,跟旁人的有何不同?”
    “我管他用的什么劳什子箭!现下问这个又有何用?”
    “如何没用,玉长老难道没听说过,擒贼先擒王。”单司渺一回头,眼中尽是算计,玉蝉子见他神色微微一愣,却又听他道,“一会儿一见我冲出去,就紧跟在我背后,若以空流掌所护,勉强能保我二人出这大门。”
    “出了门又如何?”外面,可都是百步穿杨的执弓者,难不成,这小子还能在这密布的弓箭手中找出那楚修不成?
    就算给他寻着了,怕是二人早就被射成了筛子。
    “走!”单司渺却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眼一闭一睁之间,便盯准了这万道箭矢中唯一不同的那几支。
    心愈沉,呼吸愈缓,那些箭矢的轨迹便再他眼中如同慢下的走马灯一般,清晰无比。箭头四角无纹的,是大多数,六角带有刻纹的,都是从同一个方向而来。
    深吐一口浊气,单司渺陡然拔身而起,周身气流涌动,如风墙一般挡住了疾驰而来的箭矢,玉蝉子见状赶紧跟上,二人一前一后,掠出了被箭所网的院子。
    一出门,便见单司渺往那山头的最高处掠了去,玉蝉子欲跟,却肩上一痛,慢了半分。心中一紧,却见前方背影忽地也跟着慢了一慢,想来是为了照顾她才故意放慢了速度。
    心中一暖,拔出肩头利箭,凝气而上,眼瞧着那小子身形一低,攻向了远处马上披着狐裘的男人。男人没料到会有此一变,身一晃,便被他从马上打落而下。
    执弓者,最忌讳被人近身,而楚修此时,却是惊讶大过惧色。箭阵霸道,就算此人有通天的本事,又怎么可能瞬间便攻到他处,除了巧合,他根本想不出其他。
    长弓一窒,与他几招已过,可单司渺出手极快,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掌心一收将他抓至身前,正挡住自己同玉蝉子。
    “楚阁主,初次相见,单某失礼了。”单司渺虚伪道。
    “单门主客气。”那楚修被他所制,倒也不见惊慌,袖子一挥,便让众人退了退,“久仰大名,楚某早就想来拜会了。”
    “久仰?我出名也算不得久,楚阁主现下拜会完了,可愿让我们走了?”
    “自然。”楚修对下手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人射出一支信号箭,远处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射手们秩序井然地撤了手中之弓。
    “多谢。”单司渺见他识趣,也懒得同他再多废话,“不过现下天色已晚,在下胆子小,楚阁主介不介意送送我二人?”
    “不介意。”
    二人上了马,带着楚修跑了一段,才将他丢了下去。那楚修倒似是个沉得住气的,当真也没有再派人来追。
    离杜家尚远时,二人便舍了马,一路用轻功进了门,才松下一口气来。
    “洪州城现下怕是已藏不住人了,这地方,可当真安全?”玉蝉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别致清雅的环境,担心地问道。
    “若说洪州之中已没有安全之地,那这地方怕就是不安全之中最安全的地方了。”单司渺答道,见杜习墨和素颜雅香远远地迎出了院子,上前招呼了一声。
    “门主,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可不是嘛,去了半天也不见人,我俩差点就要出去打探消息了,玉长老怎么也跟来了,苗舵主那里呢?”
    玉蝉子微微一愣,沉默不语,若不是自己鲁莽,怕是也不会连累他们。
    “进去再说吧。”单司渺瞥了她一眼,率先走了进去。
    几人一夜相商,决定先瞧瞧滕王阁里的动静再做打算,可单司渺,却是隔天一大早,便又不见了人影。
    旭日当空,金雕画舫随波逐荡。
    舫中清音几许,琵琶弄弦,玉珠落盘,座上之人慵懒而倚,却不减半分威仪。只是旧人老调,听久了也有些无趣,让站在左侧的君无衣,百般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这就站不住了?”李鸿英开口问道,一旁君无衣赶紧直了直身子,瞥了一眼下座的楚修。
    “修儿,你瞧瞧这几个阁中新□□的伶人,奏的如何?”
    “能被义父选中的伶人,自是百里挑一的。”
    楚修刚放下手中酒杯,就闻一旁君无衣插嘴道,“好是好,只是同金姐的琵琶弄弦所比,还是显得平庸了些许。”
    楚修听他提及那个久违的名字来,眉头微微一皱。
    李鸿英伸手接过君无衣斟上的一杯酒,复又瞄了他一眼,“说起金儿,本王也好些年未得见了,君儿此下一提,倒是甚有几分想念。”
    “金姐也有好些年没回来过了吧,义父过两日不是要宴请那彭沙老祖么,不如让无衣亲自跑一趟荆州,去请了她前来,也好寿宴当日奏上一曲,为义父助助兴。”君无衣开口提议道。
    “助兴?我瞧着,是你又趁机想往外跑吧。”李鸿英哼笑了一声,君无衣也跟着笑了笑,却没答话。
    “要请金姐,倒也不必如此麻烦。”楚修见状缓缓开口道,“我这些年,也机缘巧合同她见过几次,书信之中尚有往来,若是义父想见她,我差了人去送封信便是了。”
    此话一出,就见君无衣无端端瞥了他一眼。
    “哦?金儿可不是好相与的性子,我怎么记得,她当初,也就同君儿跟小水儿两人要好些。”
    多来年,这人还是第一次提到了那个几乎被禁忌的名字,这让君无衣和楚修一时间被冻住了一般,闭口不言。
    “怎么,本王记错了?”李鸿英笑着问。
    “怎么会,义父的记性,可是比我们几个还要好的。”君无衣感觉到气氛的凝固,赶紧又给他添了一杯酒,“不过既然三哥说能请到,就一定能请到。”
    楚修听他在李鸿英面前还不忘唤自己作三哥,微微勾起了一丝冷笑。
    “义父放心,三日内,楚修必定将人请到。”
    “好!”李鸿英闻言拍案笑道,复又让君无衣斟上一杯酒来,同楚修遥空举杯。
    醇酒下肚,楚修脸上已染了些胭脂之色,瞧来更加狐媚三分,李鸿英的目光逡巡在他面上,一旁君无衣瞧的清楚,俯身悄悄退了下去。
    画舫之中日色尚暖,只是这一宿,怕是楚修逃不过了。
    
    第77章 第二十三章
    
    啾——
    金丝笼里,小小的身躯似是厌烦了面前之人的摆弄,趁着笼门的缝隙,一下子就钻了出去。
    可惜,还没来得及第一次展翅高飞,就见一支利箭穿云而来,自左侧翅膀处贯穿了它。只见那小东西不甘心地使足了劲扑腾了两下,还是陡然跌落下来。
    君无衣瞧着前方还未放下手中之弓的楚修,微微眯起了眼。
    “难得君公子来我这乾坤阁,倒是让你扫兴了。”楚修并未回头,只执了一旁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弓。
    “我如今不过闲人一个,楚阁主若是不嫌弃,我天天来也可以。”君无衣走上前去,可惜地望了眼那空掉的笼子,“既然它想走,又何不成全了它?”
    “从小养在笼里的鸟,就算飞出去,也不过是他人嘴下的食物,既然这样,我何不亲手了结了来的干净。”
    “楚阁主当真无情的紧。”
    “是吗?”
    “可在我看来,有些人表面上风流多情,其实,心中最是无情不过。”楚修说着瞄了他一眼,只见他微微一笑,手中折扇展了开来。
    “我以为,你今日会去秋水阁才是。”楚修放下了手中的长弓,身旁君无衣手中折扇一顿,脸上失去了笑容。
    “你竟还记得今天小水儿的忌日,我以为你早忘了。”
    “当年我们几个被收养的孩子之中,只有她这么一个傻子,又怎么会忘的了。”
    说到这个人,二人之间的气氛似是稍缓。
    “可惜,到最后,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傻丫头究竟是为了谁而死。”君无衣转过脸来,盯着楚修那副冰冷的面孔,回想起当年金銮殿上的那一幕来。
    十五岁的女孩子,正是情窦初开,含苞待放的年纪,可当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地跪在了冰冷的大殿中,他们都知道,她的下场只剩下一个。
    “秋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李鸿英笑着问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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