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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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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王阁最近多事,可若要说最大的一件,那当是公子扇君无衣失宠,九影十二卫的权势被夺。”
    “哦?这倒的确是件大事。”单司渺笑道。
    “可这其中原委,却是听说是他涉嫌同那小王爷李长升中饱私囊,共吞阁中贡品,被李鸿英察觉了一二,虽未放在明面上说破,却也恼怒之下暂撤了他手中之权。”
    “君无衣这人,表面上虽看似恃宠而骄,可实则心思玲珑,当不会如此轻易让人抓住把柄,这件事,恐怕还另有内情吧。”
    身后素颜雅香微微一愣,互相瞧了一眼,心道她们家这门主对君无衣的了解倒是透彻。
    单司渺头一抬,却见一旁的杜习墨也笑了开来。
    “看来,家主也曾留意到另一人。”
    “那先生说说,是何人。”
    “神弓阁,楚修。”
    “这楚修来的时机蹊跷,先生对这个楚修,又知道多少?”单司渺知道,自己怀疑的,杜习墨定当早就怀疑过。
    一切事由,必皆有因,能让君无衣吃亏的人,他又怎可不妨。
    “神弓阁楚修,此子本是出生名门,他父亲也曾是当朝一元大将,与李鸿英私交甚好,只是几年前魏王叛乱时,被牵扯了进去,满门之下,如今也只留下楚修这一独子罢了。”
    “所以,他就被滕王李鸿英所养。”
    “是,李鸿英年少时荒淫无道,行事猖狂,阁中圈养玩物又何止百千,其中也不乏一些名门之子,这个楚修,是与那君无衣一般千挑万选之后同一批入阁的,据说那批孩子当中,如今也只剩下的他同楚修寥寥几人罢了。”
    “原来如此。”
    “你们先别研究那些个破劳什子事了,梓欣姑娘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先生可有办法,解了此毒?”白楚楚嗔道。
    单司渺瞥了她一眼,复而对杜习墨使了个眼色。
    杜习墨摇了摇头,“此毒甚是霸道,旁人若随意解之,错了一丝一毫,便会要了这姑娘的性命,要解毒,怕还得倚赖那制毒之人。”
    “君无衣身在那滕王阁中,我们要怎么找他要解药?”白楚楚问道。
    “这位姑娘好急的性子,有杜先生在此,不怕寻不到人的。”那叶宫明哈哈笑道,却被白楚楚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自讨了个没趣,只得无奈地搓了搓鼻尖。
    单司渺在一旁瞧见了,倒是觉得有趣,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盟的盟主,倒还真没什么架子,为人爽朗,怪不得与这杜习墨相交甚好。
    看来白道之中,倒也不似所有人都如此讨人嫌。
    “先生,可知,城中有一方榭香小筑?”单司渺忽然问道。
    “哦?家主竟还知晓榭香小筑?”杜习墨听到提到此处,面上又扬起了一丝笑意来。
    “榭香小筑?你们又扯哪儿去了?”白楚楚闻言面上一动,不耐烦道。
    素颜雅香互相瞧了一眼,榭香小筑,光听这名字,便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姑娘家,对这风月之地还是敏感的很的。
    “姑娘莫急,这地方,可与滕王阁大有关系。”杜习墨手一挥,让小童奉了茶来,“那里虽是烟花之地,可里头的姑娘却个个清白,人人风雅,只懂琴棋书画,不闻男女之欢。”
    “哦?世间还有这等好地方?”
    “能在洪州这样的繁华之地建一所这般别样的馆子,后边的人,可不会是常人。”杜习墨端起茶来闻了闻,又道,“何况,这小筑中,还做着销金的买卖。”
    “销金?”
    “姑娘可知陆探微老先生的秋江幽壑图?”
    “当然,那可是绝世名画,不过不是相传老先生当年心寒于世,在临死前亲自给撕毁了么?”
    “呵,世人相传之事是真是假,也要看是不是有人有心为之,若是姑娘改日入了那榭香小筑,或许会有幸得见真迹也说不准。”
    “你的意思是,那幅画……”
    “家主此次前去,当要小心,君无衣此次栽了跟头,那小筑自然也备受瞩目,家主此下一行,怕是时机不对。”杜习墨却未再答,转向了一旁的单司渺道。
    “无妨,君无衣身为小筑之主,尚且不惧,未见闭门,我又怕什么。”
    “……也罢,叶盟主此下也正在洪州,若有需要相助之处,家主自当开口。”
    “哈哈,杨家怎么也算是我盟中自己人,又同杜兄有此渊源,就算叶某不想帮,怕是也不成啊。”
    “倒还真有一事,要拜托叶盟主。”单司渺不客气地道。
    “哦?但说无妨。”
    “叶盟主可知道,玉真观的凌霄仙子,去了姑射山?”
    叶宫明闻言一愣,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单司渺瞧了眼一旁的杜习墨,见他端着茶似笑非笑,心中亦是有了底。
    “她……竟是出了玉真观。”
    “叶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杜习墨与单司渺相视一笑,以茶代酒,敬了面前的叶宫明。
    那叶宫明苦笑了两声,看向单司渺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无奈。
    “雅香,这叶宫明,跟那凌霄有瓜葛?”素颜在后头悄悄问道。
    “听说,叶盟主年少时,曾追求过凌霄仙子,可是,未得佳人芳心。”
    “哦…怪不得。”
    单司渺见叶宫明尴尬,咳嗽了一声,瞥了身后两丫头一眼,两丫头自是识趣地闭了嘴。
    “前辈莫怪,我只是同前辈一般,担心仙子的安危罢了。”
    “都叫你们算准了,我还有什么好怪的。”
    杜习墨听到此处,再也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叶宫明见他如此,亦跟着笑了起来。
    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学年轻人故作什么矫情呢。
    二人又相视一笑,举杯相迎。
    只是才到乐时,却又见一小童匆匆来报,说有位重伤的姑娘,来求见叶盟主。单司渺等人抬头瞧去,果见门外一身血污的女子伏在地上,似是拼尽了全力才留住了最后一口气。
    那叶宫明见状,神色一凛,赶紧出门相看。
    “叶……叶盟主……”那姑娘气若游丝,背后竟还插了一支箭羽,看位置只离心脏不到半寸。
    “杜兄……”叶宫明看向一旁的杜习墨。
    “啧,最近这洪州城里,还真是红颜多难啊。”杜习墨说着蹲下身来瞧了瞧那女子的伤势,复而叹了一口气,“比里面那个,糟了许多啊。”
    “小女子……状告……状告神弓阁……草菅人命,滥杀无辜。”那女子说完这一句,便晕了过去。
    神弓阁?单司渺与杜习墨对视了一眼,只瞧见叶宫明神色不善地瞧着女子背上的箭羽,心中顿时了然了几分。
    榭香小筑刚刚出了岔子,神弓阁又无端惹了骚,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君无衣出手,倒也不慢。
    
    第71章 第十七章
    
    到了晚间,梓欣交予了杜习墨照料,单司渺难得偷了个闲。
    “我明日一早会带着梓欣姑娘去榭香小筑寻君无衣,你们两个在杜先生这里等消息。”单司渺伸出臂膀,任素颜雅香两个丫头替他去了外衫,又小声道,“记得看着白楚楚那丫头,别让她打草惊蛇。”
    “玉长老已带着几位相思门的姑娘去了苗舵主那里,门主去榭香小筑的事儿,要不要先知会玉长老一声?”素颜提醒他道。
    “不必了,以你们玉长老的性子,若是知道梓欣被君无衣所伤,怕是会去直接拆了人家的榭香小筑。”
    雅香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素颜却在一旁道,“门主你也就敢在长老背后挤兑她,若是被她知道了,说不定回去先收拾了你。”
    “素颜!”雅香听她说话如此不知分寸,赶紧出言提醒,说者虽是无心,听者或是有意。
    “……是素颜多嘴了。”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单司渺摆了摆手,让二人退下,心中却是沉吟起来。玉蝉子在长生门中的威望十分深厚,他仅凭一人之力实难撼动,若想从中掌权,关键,就要看这洪州一行了。
    隔天,单司渺睡到午时才起,简单梳洗过后,备了辆马车,便带着梓欣,朝着榭香小筑去了。
    一到楼前,果见是半面风月半面妆,只似乎少了几分喧闹,多了几分雅致。
    进门无人相迎,只三两佳人,倚楼而坐,瞧见他抱了个人进来,也不讶异,大家闺秀般朝他微微颔首,驱上来了个小门童,道了声安好。
    “麻烦,给我一间上房。”单司渺心中称奇,四下打量着这楼里,只见大堂布置的如同书院一般,清画几幅,薄帘几许,二楼的那几个佳丽不是拿了一本书,便是端着一盘棋,同几个寥寥无几的恩客吟诗作对,如同知己,果真同杜习墨说的一般,只谈诗词歌赋,不做逾举之行。
    “客官可是外乡人,想是第一次来小筑吧。”那小门童瞧着机灵,瞥了眼他怀中的梓欣,微微一笑,也不给他介绍什么姑娘,直接把他领到了二楼的厢房内。
    “你们这里,倒是有点意思。”单司渺随意道,话中透出几分兴趣来。
    “客官喜欢便好,咱们楼子的主人脾性是有些怪,明明开的是妓院,却自诩风雅,尤为惜香,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小童调皮地眨了眨眼,“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摇动那房门口的金铃我便会知晓。”
    小童说着替他掩上了门,瞬间便换了一副恭敬老练的神态来。
    “我家公子恭候阁下已久。”
    “哦?”单司渺环顾了一下房间内,便将那梓欣郡主放到了里屋的榻上,拉下了外头裹着的衣袍,“你家公子什么时候来相见?”
    “公子说,他想来时,便会来。”
    “嗯,去帮我打些热水来,越烫越好。”单司渺却是没理会他话中的挑衅,手一挥,便使唤那小童去了。
    “……”那小童愣了一愣,只得应了一声,躬身退下。
    单司渺低头瞧了瞧榻上的梓欣,见那本是温雅秀婉的脸上此时已面无血色,似乎随时都会香消玉殒一般,不免有些心生不忍。
    若不是他为了算计君无衣,也不会连累她至此。
    “冷……”
    单司渺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真冰得厉害。
    “撑住。”
    单司渺又给她输了些内力,但知这也不是长久之法,如此消耗下去,他也迟早会油尽灯枯的。
    很快热水便被送了进来,梓欣此时意识混沌,单司渺也没顾什么男女之别,直接将人衣服一扒,直接放入了那桶中。
    片刻后,果见对方俏面上稍稍好转。
    梓欣撑开眼,只瞧见面前烟雾缭绕中,那张记忆中尚且鲜明的俊脸伏在自己面前,同第一面时一般,一双眸子淡漠沉稳让人无法猜及所想,虽带了几分看不懂的算计,却让在他身边的人没由来的倍感心安。
    “可好些了?”单司渺问他,丝毫没收回在她身上逡巡的眼神。
    “嗯。”梓欣耳根一红,往水里深下了几分。
    “今夜怕是要泡在这桶里了,伤口尽量别碰到水。”单司渺瞥了她露出的肩膀一眼,提醒她到。
    “多谢。”梓欣被他瞧的面上一热,继而又懦懦地开口道,“我……我可以…我可以叫你单大哥么?”
    声音小的几乎微不可闻。
    “随你。”单司渺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间又占了面前这个女子的便宜,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这女子若不是对自己存了特别的心思,竹林一战也不会不顾自身安危替他挡下那一镖,能有如此反应,怕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自己的动静。看来,这一次,他是做过头了。
    “……”梓欣虽单纯,却是心思玲珑,这一听,便听出了他语气之中的懒散,即刻沉默了下来。
    单司渺看她失落,也没多说什么,不多一会儿,便见她又被那毒伤所累,沉沉地睡了过去。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单司渺侧此时倚在一旁窗沿上,从袖中掏出了那枚精致的蝴蝶坠针拿在手中把玩,滕王阁中的君无衣,和相思门中的君无衣,不知哪个更有趣些?
    真想看看,他如今的反应。
    滕王阁内,月明星稀,高耸的阁楼上,正端坐了二人对弈。
    对弈之人本是闲情逸致,可座下跪着的人,却是心惊胆战。
    “你的意思是,盘点之后,才发现玲珑阁里的宝物莫名失了一半之多?”李鸿英落下一枚黑子,瞥向了地上跪着的万财神。
    “属下该死,玲珑阁一向是属下所管,如今丢了宝物却不知,实在难免其责。”
    “你们这些人呐,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就一副不胜自负的模样,一到了这种关头,才会知道自己的斤两。”李鸿英挑了挑眉,转头去看一旁的李长升,“升儿,你对此事怎么看。”
    “儿……儿臣……”那李长升被他这么一瞥,话还没开始说,头上的冷汗便开始往下滴了。
    “义父切莫着急,这事既然由楚修而起,那不如就交予楚修去寻吧。”对座上的楚修抢先开了口。
    李鸿英闻言,缓下了脸色,“修儿难得回来一趟,本该多休息休息,有空陪陪你义父我才是,钱财本就是身外物,这些破什子事,就随它去吧。”
    “义父这话说错了,楚修虽然出了滕王阁自立门户,可心中却依旧把自己当做阁子里的人,此次回来,乃是回家探亲,又不是上门做客,家里出了事,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这样,那便随了你的意思吧。”李鸿英笑着又落下一枚黑子来,却是故意放了楚修的白子一条生路,一旁的李长升见了,心中微紧,从前几个孩子里,楚修是最不得宠的,从小沉默寡言,冷面冷心的他一向不懂得讨李鸿英的欢心,可此下归来,竟是一副亲密至此的模样,莫非……当真是咫尺的不如天涯的。
    “对了,这几日怎地没瞧见君儿?免了他的职,却连请安也不来了?”李鸿英忽然开口问道。
    一旁跪着的侍从颤颤巍巍地开口了,“公……公子刚刚出了阁去,听说,是往那榭香小筑去了。”
    哗——黑白分明的棋子,散了一地。
    “越来越不像话。”
    李鸿英眼一抬,大袖一挥,便挥散了那快要赢了的残局。众人赶紧跪了一地,目送他行了去,只有那楚修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拾起了一枚黑子来。
    “这榭香小筑能得无衣如此垂青,看来楚某也要得空去一趟,开一开眼界才行。”
    李长升见他扭头瞧向自己,只得赔着笑。以前君无衣得势时,他要看君无衣的脸色,现下君无衣失了势,他又要看这个楚修的脸色。他这个小王爷,做的可当真憋屈的紧。
    “小王爷,有几句话,不知楚修当不当同你说。”
    李长升刚想离开,就被身后的楚修给叫住了,他一回头,却见对方紧了紧身上的大麾。
    分明还没到立冬,这人倒是怕冷。
    “有什么,不妨直说。”
    “义父年纪大了,有些事,力不从心,可小王爷正值盛年,可不要白白浪费了光阴。”
    “楚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长升一惊,四下瞧了瞧,面上有些紧张起来。
    见人都走光了,才稍回了面色。
    “有些事,空想是没用的,小王爷若是想通了,不妨随时来乾坤阁找我。”说完这句,楚修便兀自离了去,只留下李长升一人,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定定地站了许久。
    
    第72章 第十八章
    
    夜间,巡逻的小侍卫本是打着哈欠经过,却忽地听见幽闭的屋院内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惊得他差点把手中的□□摔了出去。
    “谁!”小侍卫咽了咽口水,转了一圈,却连个鬼影也没瞧见,正奇怪呢,忽地肩上多出一只手来,若不是被及时捂住了嘴,怕是已经叫出声了。
    “干嘛呢,是我,大惊小怪做什么。”同僚的身影从暗处钻了出来,让那小侍卫缓下一口气来。
    “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怎么去个茅房去了这么久。”
    “嗨,昨天那菜估计不干净,吃坏肚子了。”
    “这…这园子里阴森森的,我们还是赶紧巡去别处吧。”
    “瞧你那点出息,还是不是男人。”
    “可…可这园子里关的,可都是些…”
    “嘘,不要命了,快走。”
    待二人走远了,才瞧见一袭白衣,在黑夜中显得十分明显,一溜烟地往园子里钻了去。
    “云姨。”
    屋内未点香烛,只隐约瞧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女子,气定神闲地坐在黑暗里,默念着无量心经。
    “你怎么来了。”凌云仙子见到来人,也不惊慌,只淡淡地道了一句。
    “我不放心你……”君无衣见她淡然,却还是蹙起了眉,这人的心思他不全懂,可喜欢委屈自己,成全他人这一点,总是改不掉的。
    “相思门同长生门遇挫,李鸿英已得偿所愿,眼下他不会再对我有所为难。”凌云仙子笑着摇了摇头,“他所念所想,怕只有未曾得到的罢了,若说你担心我,不如说我更担心你。”
    君无衣虽瞧不真切,却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知她所指,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折扇。
    “好在你在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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