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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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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诀?”孟筠庭狐疑地瞧了他一眼。
    “路上再同你解释,我们现在要赶紧离开杨家!”
    “那……里面那些人……”
    “走。”单司渺没再多说一个字,气一提,拎着孟筠庭从后门而出。
    “单兄。”风骚的声音自身侧而来时,单司渺没由来的心中一紧。
    一回头,果见一人一扇倚在了门边。
    “啊,不对,现在该喊你一声杨前辈才是。”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单司渺眉头一紧。
    “啧啧啧,玉长老还真是妙手回春,这脸一白,倒真半点儿也认不出来了。”那人见他不动,索性走上前来,伸手在他面上摸了一把。
    “有事?”单司渺也懒得同他装,他只是好奇,对方是怎么认出他来的,毕竟就连杨映松和孟筠庭也一时间没将他认出来。
    “自然。”君无衣挑了挑眉,“东西呢?”
    “给杨映松了。”单司渺摊了摊手。
    “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单司渺讶然道。
    “你说呢?”君无衣沉下声来,眼神直指他身后的孟筠庭,或者准确来说,是孟筠庭手中的盒子。
    认定了对方是在和自己耍花样,君无衣出手不留情,整个扇沿对着孟筠庭的脖子削了去,孟筠庭被吓地手中一松,蹲在了地上,那盒子啪嗒一声摔成了两瓣,里面空空如也。
    “单司渺!把长生诀交出来!”君无衣此时可没心情和他纠缠,若是杨映松和玉蝉子任何一方胜了,那他要夺长生诀,就麻烦了。
    “好啊。”单司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还没等君无衣走上前一步,便撕拉一声扯下了一页来,随手丢给了他。
    “你!”
    “别乱来,我手一抖,说不定整本都给撕了。”单司渺话说的极慢,可手中动作倒是利落,撕拉又一声,将第二页撕了一半下来。
    “你待如何?”君无衣指节捏的泛青,却生生忍着不敢出手。
    “拿人手短,既然想要人家的秘籍,总要替别人做些什么,总在一旁看戏,为免太便宜了些。”
    “你什么意思?”
    “我要长生门的人个个完好无损。”
    “……”
    等君无衣不甘心地离去后,单司渺才松下一口气来,丢了手中的册子,对身后的孟筠庭道,“东西呢?”
    “……”孟筠庭尴尬地笑了两声,从裤裆里摸出了那本长生诀。
    “……我让你藏好,也没让你藏在这种地方!”单司渺嫌弃地拎起书册一角,抖了抖。
    “你他娘的,刚刚情况那么危急,我能藏的进去就不错了,不过你刚刚撕得那一本是什么?连君无衣都给你唬住了。”
    “你的易经。”
    “……你他娘的!”
    
    第47章 第四十六章
    
    混乱的庭院中,是一场人和傀儡的生死搏斗。
    胡不归与那玉蝉子武功不相上下,此时已是过了百十来招,却也不见结果。而一旁的杨映松,却忽然收了手中的动作,只见四傀儡同时拔身而起,出其不备地举剑攻向了面前的玉蝉子。
    玉蝉子感觉到身后杀气,身形一沉,左手中金钩一转,直丢向了杨映松面门。脚下四个傀儡急退,却也被那带了十分内力的一招逼到了墙角,玉蝉子趁机拔身攻上,使足了十成功力,只见她右手上的金钩猛地打了个转儿,掷向刚刚那被丢出去的一只,只听见叮地一声,那两只金钩受了相辅之力,更快地攻向杨映泉。
    这一击非同小可,杨映泉不敢硬挡,毕竟对方比自己多了二十年内力。只见他掌心一沉,转身而下,那下头四个傀儡自是要护住主人,举剑以身躯替他挡住了那两只致命的金钩。
    “天真。”玉蝉子吐出这二字,手一张,便见那两把金钩忽地转了方向,杨映松此时避无可避,眼瞧着便要死于这金钩之下,却见那四个傀儡之后的忽地冲出一个人影,血刃出鞘,让面前玉蝉子惊得连忙后退,却已是来不及。
    腰腹一痛,血腥味随之而至。
    “胡不归!!你这卑鄙小人!”
    玉蝉子捂着伤口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身形魁梧的男人。
    “四年前,你就该知道了。”胡不归冷笑了一声,一双铜铃眼瞪得眨也不眨,又对着面前的玉蝉子补了一掌,只见玉蝉子身子硬生生在地上拖出了几米的印痕来,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血刃一出,众人又变了脸色,周围的长生门弟子连忙护上,却已然成了弱势。
    “娘亲!!”熟悉的呼唤声让玉蝉子眉头一紧,一回头,果见蒋莺莺带着十几个弟子从门口杀了进来。
    “……丫头,你跑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的么。”玉蝉子见到莺莺,心中一急,又呕出一口血来。
    “我……我担心你跟单大哥。”
    “……你这丫头!”
    杨映松见了蒋莺莺,面上一喜,手一抬,那四傀儡变齐齐冲向了玉蝉子身旁的蒋莺莺,玉蝉子欲抬身去挡,却不得力,身后的弟子亦不是对方的对手,片刻之间,蒋莺莺便落入了杨映松之手。
    “你就是蒋莺莺,若我猜的不错,也应有十七岁了吧。”杨映松命傀儡将蒋莺莺反手缚在地上,自己则弯腰抬起了她的下巴。
    “模样倒是不错,若是老爷子还在世,定是会欢喜的。”
    “你想怎么样!!”玉蝉子面前撑起身子,握紧的双拳已将手心掐出血痕来。
    “怕什么,她也算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不会杀她的。”杨映松说着,只见蒋莺莺面上一僵,忽地转向了不远处的玉蝉子。
    “娘亲,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娘没告诉你,她跟老爷子的风流韵事?”杨映松笑了开来,“当年小泉尚未出世,老爷子便在外头有了女人,我本以为,是哪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将他勾了魂去,却没想到,原是个贴上门的低贱货色。”
    “住口!”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只可怜那蒋维,生生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最后,还是被你当成了弃子,白白帮你们养了这闺女。”杨映泉不慌不忙地道。
    “住口!住口!”玉蝉子见他越说越难听,彻底失了镇定,可对方话,自己却无从反驳。
    “……娘亲,他说的,可是真的?”
    “莺莺……”
    母女二人的沉默让杨映松更开心起来,而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康流,却是在此时开了口。
    “杨映松,长生门的事情,先放在一旁不谈,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可是否要给武林一个交代?”
    “是啊,杨兄,这么多的武林前辈,对你杨家信任有加,你却反口相向,用傀儡邪术将我等困在此处,且不说你那歪门邪道是从何学来,单凭弑叔杀弟这一点罪名,你今日也逃脱不了。”
    连一硕也是个贼精的,见自家师傅站了出来,当即鼓动了众人,对那杨映松发起了质问。
    现下杨映松拿下了长生门,若他们此刻出手再杀了杨映松,那杨家可不就任他们瓜分了,运气好的话,能拿到血琉璃,也不一定。
    “你算什么东西,杨家的事,凭你也敢多嘴。”杨映松狠声道,与平时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你怎可如此对长辈说话!”连一硕见他放肆,也指手大骂。
    康流此刻要沉得住气的多,手一摆,扬声道,“话可不是这么说,杨家身为武林翘楚,大家典范,可容不得歹人得志。现下这么多双眼睛瞧着,武林前辈又怎可坐视不理。”
    “是么?”杨映松瞧他那小人的样子,勾开了嘴角,只见一瞬间,他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连一硕见那剑势威猛,感觉拔剑去挡,却没想到,那剑中尚存乾坤,虎口一麻,刚被那剑震开了几尺,便瞧见那剑在身前炸裂开来,数根钢针脱剑而出,咫尺的距离,将他瞬间射成了马蜂窝。
    “阿弥陀佛。”和远师太默默地念了佛偈。
    “杨映松,你莫欺人太甚!”这下子,康流一众武林人士都开始沸腾起来。
    “除了君无衣,一个不留。”杨映松话一出口,便又见从隐蔽处钻出几十个高手来,穿着是一律的黑色,出手狠辣,身法路数是从未见过的诡异。
    “原来你这贼子还有后招!”众人见状,纷纷拔刀相御,却是有心无力,边打边退,一路撤回了大堂。
    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又久战不退,此时又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哎呀,这倒是精彩,刚刚一个个都站着看戏,却没想到此时渔翁没做成,反而引火烧身了。”君无衣站在后头摇着扇子,晃头幽幽道,说的众人面上又是一白。
    君无衣说的对,若不是他们刚刚贪念各起,帮着长生门一同击杀了杨映松,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可此时后悔,却为时已晚,众人只得将那门口堵住,勉强可支撑一二。
    “玉长老,你该知道,那长生诀藏在哪里,是也不是?”后方血肉横飞,可杨映松却是瞧也不瞧一眼,径直拎着蒋莺莺走到了玉蝉子的跟前。
    “呵,告诉你又如何,东西…怕是已经不在杨家了。”玉蝉子笑道。
    那杨映松见她笑的猖狂,一把将蒋莺莺提了起来,捏住了她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长生诀在哪儿?”
    “贼子,放了莺莺!”
    “我说过我不会杀她,可其他的嘛……”杨映松说着,从袖子取出了一枚钢针来,一把扯过蒋莺莺的秀发,将那针尖游离在她的头顶上。
    “我的傀儡,大多是用死人所制,尸体易腐,不甚长久,我一直在想,若是以活人为引,会不会来的更可爱些……你说呢,玉长老?”
    “你敢!”玉蝉子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我为何不敢,听说你这女儿也是叛逆的紧,我若将她制成傀儡,让她对你乖巧万分,言听计从,岂不快哉?”
    “疯子!”
    “哈哈哈哈哈,疯子?对,我是疯子,自从失了双腿,在这杨家我几乎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人人都将我当作没用的残废,老头子更是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何以不疯?”杨映松笑着,猖狂道,“不过现在好了,碍眼的人都死光了,只要我拿回了长生诀,掌控了长生门,老爷子一定会意识到,他当年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
    “你错了,就算再重来一百次,我也不会让你执掌杨家。”
    稚嫩的声音却是带着老成的语气,杨映松一回头,只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而来,瞬间从自己手中夺下了蒋莺莺。
    眉头一皱,才看清来人是玉蝉子身边的那个小哑巴,心中却有些熟悉的怪异感。
    “你又是谁?”杨映松问。
    杨严风却是没有答他,一双眼中已有些浑浊的瞳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熟悉的人,缓缓道,“你自小痴迷武学,虽天资出奇,可刚愎狭隘,输不起旁人。八岁那年,你同映竹映泉一同切磋,映竹使诈赢你半招,你竟不顾兄弟情谊痛下杀手,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你……”
    这事情所知之人甚少,眼前这人,却说来如同亲眼瞧见一般,让杨映松莫名的心中一紧,隐隐猜到了一丝荒唐的真相。
    “我及时赶到,断了你手中之剑,并罚你跪于祠堂反省,谁知你性刚至此,足足跪了七天七夜,就是不肯认错,直至晕倒在祠堂之中,才觉双膝已废,双腿已残,我之后,便再未交过你任何武学。”
    话说到此处,胡不归是率先认出了他。那双眼睛,他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
    “你是杨严风!”
    话一出口,杨映松便又失声笑了出来。
    “杨严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杨严风!!这个小孩子是杨严风!那刚刚那人是谁?
    
    第48章 第四十七章
    
    康流等人更是震惊,可几遭反复生变,此下意识到被骗,已然来不及了。
    杨严风将蒋莺莺交付给地上的玉蝉子,缓缓走至他身旁,“我原以为,让你做个闲散公子,可以磨灭你心中的执着和扭曲,等你静下了心思,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可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以致走上了绝路!”
    举起的一掌,几乎便要落在恍惚的杨映松头上,却听他低身道,“好,好一个一番苦心,那你可知,我废了双腿,失了荣宠,杨严宁那老畜生是如何待我的!”
    一句话,便让那一掌骤然停了下来。
    杨严风瞧着对方抬起的双眸,嘴唇一动,手上有些颤抖起来。
    “若不是我命大,后来碰见了那人,或许至今,我还是个在男人身下被玩弄的废物!”杨映松恶狠狠地说着残忍的话,意图刺激面前的杨严风,“更可笑的是,那个老畜生,还是我的亲二叔!”
    “严风!别听他巧舌善辩!,他玩弄小泉时,又和杨严宁有何区别!”玉蝉子怕杨严风受其蛊惑,出声提醒。
    “是啊,小泉是我杀的,映竹的死和我也逃脱不了干系,可又怨得了谁?小泉喜欢上我这个大哥,是她有眼无珠,可若我不杀她,杨严宁又岂会放过我俩?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宁可信你那个人面兽心的弟弟,也不信你的亲儿子!”
    杨严风闻言,陡然撤开了两步,就在此时,胡不归动手了。
    血刃劈至,杨严风双手一合,夹住那刀刃,继而翻身踹向胡不归下盘,脱开了几米。
    “畜生!你丧尽天良,你爹尚且对你留有一丝余地,你竟如此对他!”玉蝉子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那杨映松,见他沉着冷静地瞧着胡不归和杨严风的战势,眼中又哪有什么羞愧之意。
    “我说过,我能杀他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杨映松瞥了她一眼,幽幽道,“我看你,能救他几回!”
    傀儡四起,手中软剑又生春势,杨映松一举穿杨而起,而杨严风就几乎在他起身的一瞬间,反手抢过了胡不归手中的血刃,将他钉杀在地。
    杨映松见他转身而向,心一横,手中软剑又拼死探出三分。
    可杨严风,却没有躲他这一剑,穿心而过的软剑,随着温热的血,和玉蝉子的惊叫声,脱落而去,对方紧接着拍出的一掌,亦让他飞出了三米远。
    “这一剑,是我欠你的,生为你父,养而不教,是我的过错。你双腿已残,我纵你任你,故意冷落你,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你,只是…为父用错了方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一剑,你刺的对,但为父这一掌,是教训你六亲不认,善恶不分!哪怕你有千万个理由愤恨于世,也不该对无辜之人出手!”
    勉强撑着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倒地的杨严风显然已是樯橹之末。
    “杨映松,你这个畜生!!”玉蝉子双手拼命的刨在地上,指甲尽断,血肉模糊,撕心裂肺地喊出声来。
    “娘亲!”蒋莺莺赶紧将人扶了过去,只见玉蝉子勉强将杨严风抱在了怀中,泪水却是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了去。
    “玉儿,今生,是我负了你和莺莺……”地上的杨严风此时已然是弥留之际。
    玉蝉子见他唤自己的名字,狠狠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别再说了,求你别再说了,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对不住,我糊涂了太久,太久……”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的原因,此时的杨严风脸上已然没了走火入魔时的颓然,眼神也清明起来。
    “我不在乎,今生今生,我都不悔遇见你。”玉蝉子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却见他把手伸向了一旁的蒋莺莺,蒋莺莺微微愣了愣,见玉蝉子对她点了点头,缓缓走了过去,握住了杨严风的手。
    “我这一辈子,做过许多自以为是的大事,可却也做了许多无法挽回的错事,最错的一件,怕就是从未教好自己的子女们。他们如今走上这绝路,大约,都要归咎于我这个父亲。”
    “……”
    “答应我,留那逆子一条狗命,若是哪日擒住了他,就让他在慑楼里伴着他娘忏悔一辈子。”
    “好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仔细想来,杨映松至今从不肯踏足慑楼,怕也是唯一愧对他娘亲。
    “莺莺,记着,以后无论遇到了何种困境,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要保持主自己的本性。”
    “我…我……”一时之间发生的变数太多,让蒋莺莺有些无法接受。
    “……这世间,最不可分辨的,便是善恶,最让人迷惑的,也正是善恶,善恶不在于天地,而在于人心,明白么?”
    “嗯,我明白!”蒋莺莺狠狠地点了点头。
    “严风…别说了…别说了,你若是累了,就睡吧,别担心我们,无论是长生门,还是杨家,我都会替你守住。”玉蝉子见他的气息慢慢弱了下去,便知他是不成了。
    “去找…那个单小子……他身上,有……有……”杨严风付在她耳边低声说完这一句,便再也没了动静。
    “爹!!!!”蒋莺莺终是忍不住,扑了过去,与玉蝉子哭成了一团,周围只残留了几个长生门和杨家的弟子,血流成河中,一切归于平静。
    “好了,亲情戏演完了,我们也该结束这闹剧了。”杨映松此时已缓过了一口气来,面色阴沉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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