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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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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却瞄向了对方丰腴的胸脯与臀间。
    “倒是个聪明的小子。”玉蝉子不用再扮作少女,自然地翘起了尾指,眼中的神色已瞬间从一个青葱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美艳妇人。
    “你能猜到我是玉蝉子我倒不惊讶,可你怎么知道,我是蒋夫人的?”
    “因为一个桃子。”单司渺笑道,“蒋莺莺说过,那种方法,只有她娘教过她。”
    玉蝉子闻言又是面上一愣,继而很快反应过来,“这倒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那丫头自小娇养惯了,却是能对你如此。”
    说罢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单司渺的脸。
    “凑巧罢了,不过是母女天性,倒也不难看出来。只是那蒋维,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长生门,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蒋维,又为何会带着蒋莺莺离开长生门?”
    “四年前,我长生门门主离奇失踪,胡不归趁机作乱,门中上下血流成河,我本以为,只要我同蒋维坚持下去,定能保住长生门,却没想到,蒋维那个胆小鬼,竟是临阵退缩了去。”
    “你的意思是,他四年前,因为贪生怕死,带着蒋莺莺离开了长生门?”
    “是。”
    “我却不觉得他是贪生怕死之辈。”单司渺见她提及蒋维之时,丝毫没有一点伤感之意,心中微动,缓缓道来。
    “你又知道他几分?”玉蝉子冷笑了一声。
    “至少,他在生死一线时,并没有选择把那颗落血珠交给胡不归。”单司渺摇了摇头,“他可是用自己的命,保住了你们女儿。”
    “不,是你女儿。”
    玉蝉子闻言浑身一僵,面色也白了几分。
    “或者再说明白些,若是那个男人真的贪生怕死,无情无义,又怎么会花如此心思去保护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所生的孩子,我说的对么?玉长老?”
    玉蝉子似乎被他说到了痛处,头一抬,一杯滚烫的茶盏就被迎面掷了过来。
    单司渺侧脸躲过,轻笑开来,“我当时只是奇怪,若他们是亲父女,为何蒋维对于蒋莺莺多了一分疏离与谦礼,哪有当爹的连自己女儿的手都不愿意碰的。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他是在避嫌,因为蒋莺莺,根本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你同杨严风的女儿。”
    “……”
    半响,玉蝉子咯咯笑了起来,只是声音之中带着些苍凉,“我原以为,那胆小鬼带走莺莺,是为了报复我……”
    “逝者已矣,你如今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了。”单司渺没有安慰她,他也从不会这种安慰,过多的安慰,只会让软弱之人更加逃避眼前的事实。
    “你还知道些什么?”玉蝉子抬起头来,不敢大意地瞧着面前的青年。
    “血琉璃被藏在杨家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你知道胡不归找上了蒋维,猜到杨映松会有所动作,所以你故意放出些风声,让滕王阁插手进来,好牵制杨映松。”
    “还有呢?”玉蝉子扯出一丝笑来。
    “杨映泉应该也对杨映松的野心有所洞悉,所以你应该在很早之前便找上了杨映泉,说服她跟你一起阻止杨映松,所以才会有她给君无衣的那密信。不过事出有变,蒋维被杀,你在淮阳城见到我们同蒋莺莺,才临时改变了计划,以母替女,引诱我们进杨家为你掩饰身份。”
    “猜的都对,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小子。”
    “也不是都对。”
    “哦?”
    “我本以为你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替杨严风报仇,可若是只为报仇,那天你不会上杨映松的船。况且今日,你大可直接拿出血琉璃,联合滕王阁一举铲除杨映松和胡不归,以绝后患,可你没有。”
    “所以?”
    “所以,既然不是为了报仇,那就是为了救人,杨严风没死,想救他,只有等到上元节。”
    “小子,你可知道,有时候人太过聪明,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单司渺闻言摇了摇头,“真正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的聪明,什么时候该表现的糊涂。”
    “那你觉得,你此下的表现,可算得上聪明?”
    “自然,”单司渺笑了笑,“若我猜的不错,血琉璃的传说应是假的吧,若是那东西当真有此奇效,杨夫人也不会至今长眠于密室之中,若我猜的不错,当年杨前辈确实是想逆天而行,可似乎,是失败了。”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玉蝉子猛然抬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单司渺,“你见过她了?”
    “琉璃泣血,所谓血琉璃,不过是杨前辈慰以相思之物,你以此物为饵,引诱外面那些人拼死掺进一脚,才是聪明过人。”
    玉蝉子咯咯笑了起来,“好小子,你当真是才智过人,怪不得莺莺那丫头会倾心于你。”
    “可那东西能骗过康流之辈,却应是骗不过君无衣的,更别提胡不归和杨映松了,他们为何也对此物趋之若鹜,这一点,我始终想不通,还望前辈指教。”
    “这一点你想不到也很自然,他们要的,本就不是血琉璃,而是只有用血琉璃才能打开的东西,”玉蝉子神色一凛,“是我长生门的内功心法,长生诀。”
    “原来如此。”
    “当年严风就是想用此诀辅以蓝田和玉床,在慑楼中设以九转阴阳阵,想逆天而为,让宛琉璃起死回生,谁料杨映松那无耻小儿,竟联合叛徒胡不归在关键时闯入阵法之中,偷袭了严风……所以…所以……”
    说道此处,玉蝉子眼眶已微微泛红。
    “那么……杨前辈如今身在何处?”
    “等到那日,你就明白了。”玉蝉子对他还是有所保留,话说到此处,一转头,便瞧见小哑巴咿咿呀呀地从门口探了个脑袋进来,展颜一笑,对他招了招手,将他抱上了膝盖。
    单司渺只见面前的女人温柔地抚着那小哑巴的额发,那模样似乎一瞬间回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不解地皱了皱眉,继而又瞧了她怀中的小哑巴一眼,只见那小子还是那般痴痴傻傻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太过荒唐。
    “怎么?不放心?我同你本就无冤无仇,你还帮我照顾过莺莺,我不会让你在此丢了性命的。”玉蝉子低头垂目,继而眼波一转,笑道,“还是说,你急于坐收这杨家的渔翁之利?”
    “不敢,”单司渺也笑,“玉长老瞧来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一个无名小辈,又怎敢造次。”
    “无名小辈?呵呵,今日一战,你在江湖中,可不会再是默默无闻的野小子了。”玉蝉子说着凑过头去轻道,“小子,有野心是好事,可当心,没那个胃口,把自己给噎死。”
    “前辈教训的是……可我今日出手,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
    “我先前一直不明白,你搀和其中究竟为了什么,如今……我却是有几分明白了。”
    “哦?前辈认为,我是为了什么?长生不老么?”
    玉蝉子动作一停,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你想,可你不信,你若信,那血琉璃或许当真会落入你手也说不定。”
    “前辈高估我了。”单司渺说的一点也不谦虚。
    “……”长久的沉默后,玉蝉子终是再一次开了口,“小子,我再问你一句,你对莺莺,可有非分之想?”
    单司渺闻言一愣,继而认真地摇了摇头,“没有。”
    玉蝉子见他如此,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那便别给她什么错觉,日后让她伤了心。否则,我定不会饶你。”
    “……”
    “闲聊到此结束了,请吧。”
    单司渺见她下了逐客令,只得起身折返。
    “慢着,这几日……你且自己小心着些。”
    “多谢……”
    回到房中,本是心事重重的他,刚往榻上一躺,睡意便浓了起来。糊里糊涂地盘算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坠入了梦中。
    单司渺白日里体力消耗多了,这一觉睡的踏实。梦里也不知是谁,一身白衣雅致却风骚,腆着一张妖孽般的脸勾引着他。修长的指间滑动在敏感处,惹出愉悦的颤栗,唇齿间的触觉黏腻却熟悉,正待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好好得让自己瞧上一瞧,便被一阵恼人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单司渺!开门!!今日卦象有异!”
    “……别跟我提卦象,能被你算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单司渺抚着额头坐起身来,瞧了眼自己身下那抬头之物,还没来得及细想刚刚的梦境,却一转头,被悬在外间梁上的一具尸首给硬生生给吓没了兴致。
    吱呀一声,门开了。
    “啧,你干嘛呢,没见你起这么晚过,我说啊,我今天这心理老是毛毛的,一大早的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瞧见,我这慌得厉害,早上一算,你猜怎么着……”
    孟筠庭还没说完,一抬眼就瞧见了那房梁上的一张白脸,吓的他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就不能算出点好事。”单司渺叹了口气,按着自己太阳穴坐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了?这丫头是谁?怎么无缘无故悬在你门梁上了?”孟筠庭指着那尸首问道,心想着怪不得他一大早就心绪不宁。
    “看来,是有人忍不住出手了。”单司渺又瞄了那尸首一眼,若他没记错,这丫头应是杨映松身边的人。
    “有人出手?谁?”孟筠庭百思不得其解,又仔细瞧了两眼,大着胆子想将人放下来,却忽地见那丫头睁开了眼。
    “哎呀妈呀!”孟筠庭被吓的一个后跳,就见那丫头竟是自个儿解开了脖子上的勒绳,将自己放了下来,动作灵活的似乎刚刚吊在上头的,根本不是她。
    “小心。”
    若说第一次见是震惊,第二次见是诡异,那么这第三次,单司渺已经了然于胸了。
    那丫头晃头晃脑地朝着他二人走了过来,唇边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单司渺凝气而立,忽见她张手去抓一旁的孟筠庭,赶紧出手将她拍开。
    掌心刚触及对方的臂膀,便觉得冰冷异常,且力气奇大,果真同之前的杨映泉一般。单司渺蓄力往她腰间狠狠一踹,才勉强将她踹开了半步。
    “别靠近她,这些傀儡无痛无感。”单司渺出声提醒,继而将手中匕首丢给了一旁的孟筠庭,自己则飞身而上,将她扑倒在地,死死压住。
    “哈?那那…那要怎么办?”孟筠庭握着手中的匕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砍!砍她脑袋,脑袋没了,就不受控制了!”单司渺冲他叫道,身下傀儡挣扎的厉害,几乎让他就快制不住了。
    “……”孟筠庭无语地看了一眼那龇牙咧嘴的丫头,继而眼一闭,大叫着冲了过来,手中狠狠地对着她的脖子砍了下去。
    只可惜啊,砍头这东西,也是个技术活儿,孟筠庭身板子弱,内力又不强,这一刀下去,只砍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那脑袋非但没掉,还歪了半分,摇摇欲坠地挂在那脖子上,看起来更加可怖了。
    “孟筠庭!你他妈能利索点吗!”单司渺被恶心地转过头去,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你奶奶的,你行你来啊!”孟筠庭努力憋住胃中的恶心,继而又在那伤口上补了一刀。
    很好,一半了……
    那傀儡虽感觉不到痛,可控制他的人,却是知道对方意图的。
    单司渺就觉得,身下的傀儡,几乎发狂般地挣扎起来,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想完成主人的命令。
    砰——
    被大力甩开的单司渺撞到了一旁的书架,背脊一痛,继而被傀儡钳住了脖子。
    “匕首!”单司渺嘶哑出声,孟筠庭赶紧将手中的匕首抛将给他,只见他接过匕首的一瞬间,翻腕一刺,便将那剩下的半个脖子整个切断了,支离破碎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一旁,钳住他的铁壁也渐渐失去了力度。
    “我去,这玩意这么邪乎啊!”孟筠庭一脚踢开了那恶心的头颅,转身吐了一地。
    “看来杨映松等不及同玉蝉子对峙了,我们要尽快离开杨家!”单司渺说着,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内的细软,拉着孟筠庭往外溜去。
    房门一开,就见门外侯了几个面熟的小厮,只是个个面色苍白,不苟言笑。
    单司渺心中咯噔一声,就见那几个小厮伸出手来。
    “救……救命啊!!!”不远处的呼喊声引起了单司渺的主意,他提着孟筠庭掠上了房顶,却见那连一硕正被两个傀儡追着,狼狈十分的往客房外逃去。
    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诡异地气氛,远处隐约可见的,摇摇晃晃的傀儡身影,从下人到弟子,怕就有十多个。
    杨映松…竟是想将整个杨家,都做成傀儡。
    单司渺眉头一皱,提着孟筠庭一路往外。只见还未被控制住的,除了住在杨家的一些江湖人士,还有一些杨家弟子,正提着刀剑,与那些傀儡缠斗在一起。
    “……怎么办?”孟筠庭问他。
    “能怎么办,溜。”
    二人朝着后门而去,却见一袭白衣,早就堵在了门口,正挥着扇子,像是在等他们,身后的一个傀儡悄然逼近,却被他扇沿一转,轻而易举地划掉了整个脑袋。自始至终,都没回过头瞧上一眼。
    “单兄,这是要去哪儿啊?”君无衣抬头冲他们笑道,似乎并不在乎院子里的诡异傀儡。
    “出门办事。”单司渺挑了挑眉,转身想往另一头的侧门走。
    “你出不去的,或者说,我们都出不去了。”君无衣摇开扇子,提醒道。
    
    第41章 第四十章
    
    “你说什么?”单司渺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不信啊,我打开你瞧瞧?”君无衣说着打开了面前的那扇后门,门一开,就瞧见外头围满了数十个傀儡,这些傀儡同杨家的那些似乎有所不同,排列整齐,行动有序,且全身泛着象征着剧毒的黑紫色。
    而更可怖的是,那些傀儡身旁,躺着些许个尸体,虽泛着青黑色,却还算新鲜,瞧那模样应是刚刚出门便被撕咬屠杀,似乎无人幸免。
    “啊——————”被吓坏的一个小弟子瞧见了被打开的后门,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只可惜脚刚迈出去,就被那当中的几个傀儡围住了,那小弟子顾不得一切举剑去砍,却根本伤不到那些傀儡分毫,反而被对方触碰到的地方,开始溃烂起来,带着死亡预兆的青紫色直渗入了肌肤,渐渐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竟是僵硬了一般,被那些傀儡撕扯着头皮,往外拖去。
    浓烈而刺鼻的恶臭伴着腐烂的尸体传了出来,单司渺厌恶地皱了皱眉,带着孟筠庭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是……”闻声赶来的康流及和远师太等人刚打算突围而出,却在瞧见这一幕之后,又将脚步收了回去。
    “千蛛傀儡阵,当年的崆峒派,就是毁在这阵法之中,欧阳前辈应是知晓的。”君无衣沉声道。
    康流面色难看的很,一旁的欧阳晟更是一脸死灰之色,痛苦的记忆自脑中苏醒过来,十六日,整整十六日,整个崆峒派被困在大殿之中,出不得,破不了,生生饿死的弟子很快被同门分食,有些人甚至开始为了生存而残杀活着的同伴。
    直到千叶寺派人来援,殿中只剩下不余十人。
    他甚至不记得,他当年,是靠着谁的血肉,活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他努力忘却的噩梦竟然又出现在眼前。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欧阳老头忽然发狂一般的往外冲去,若不是众人拦的及时,怕是地上,又要多一具腐尸了。
    “师傅!”
    “不可能,不可能……”
    喃喃自语的掌门此时已然神志不清,他身后的小弟子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阿弥陀佛……”和远师太算是比较淡定的。
    “不如,大家一起冲出去!”有人提议道。
    “不可,这些傀儡身带剧毒,触之必死,就算我们之中有人能侥幸突围,又能跑得了多远?”君无衣沉吟了一番,又道,“况且,你们可有看到,刚刚被他们拖出去的尸体?”
    “人都死了,还管尸体做什么?”康流道。
    “尸体拖尸体,难道不值得在意么?”君无衣笑问。
    “你的意思是……”单司渺瞧了他一眼,“这些傀儡,受了某种指示,将尸体带回去再做成傀儡。”
    “聪明。”君无衣笑着夸赞了一句,瞥也没瞥一旁康流的尴尬样,手中扇面一合,正声道,“所以,倘若我们轻举妄动,我们之中的一些人将会变成他们的同伴,而敌人将会越来越多。”
    “火烧!用火的话,就不用怕了!”连一硕几乎是吼出声来的。
    “不行,如今我们在内,他们在外,只要他们主人一声令下,怕是被烧死的,会先是我们。”
    “那,那写信出去求救,外头的人,总有法子的!”
    “这些傀儡已将整个杨家团团围住,我们出不去,外头的人自然也进不来,不来倒还好些,若是大批傻帽自己送上了门,到时傀儡一变十,十变百,你猜,我们出去之时,整个淮阳城还剩下多少个活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活生生地在这里等死?”
    “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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