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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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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空如也。
    君无衣眼角一挑,足尖一点,第一个舍了那盒子往上掠去。
    胡不归见状也忽地反应过来,跟着往上冲了去。只留下一个面无表情的单司渺,同一个同样面无表情的蒋莺莺互相对望着。
    “你若帮我追到那东西,我便告诉你前因后果。”蒋莺莺蹭着脚尖说道。
    单司渺不动。
    “……你想如何?”蒋莺莺叹了口气,又开口问道。
    “追到了,便是我的。”单司渺厚颜无耻道,或者说他一开始,便是为了这个。虽不知是什么,却下意识觉得是好东西,好东西自然就值得抢,就像当初抢无相诀一样。
    “……”蒋莺莺没想到他会有此一说,面上一愣,却又忽地笑了开来,道了一声,“好。”
    单司渺见她应了,也笑了笑,才抬腿追了上去。
    蒋莺莺望着他的背影,忽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良久,才又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外头的孟筠庭等的十分着急,眼瞧着单司渺已经进去半响了,却似乎不见动静。杨严宁吩咐了众人守在门口,想来个守株待兔,他几次想悄悄溜进去找人,都被拦了下来。
    砰——
    忽地里面传来一声巨响,杨映松的脸色又白了三分。只是一旁的杨严宁,依旧一副不急不慢的模样,看似胸有成竹一般。
    “二叔,要不要,派人进去瞧一瞧,若是君公子有什么不测,滕王爷追究下来……杨家怕是不好交代。”杨映松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擅闯我杨家禁地,可是他自找的。何况慑楼易进难出,就算派人进了去,怕是也得身上少上几样物件。”杨严宁惋惜地摇了摇头,转向身后的一众家仆,“你们可有谁愿意进去?”
    自然是一派的沉默。
    孟筠庭听他这么说,心中不安更甚,默默地从腰间掏出了他的宝贝命盘,偷偷算了一算。
    也不知道,这里头又是哪个倒霉蛋糟了秧,不过以他的经验来看,多半不会是单司渺。
    所谓祸害遗千年嘛。
    这厢头,几人看着碎了一地的石棺,都有些傻眼。
    其中以胡不归最甚。
    单司渺赶到的时候,只见君无衣跟胡不归一边一人,同时用内力拉扯着中间的石棺。君无衣手中的折扇上牵着五道丝线,每一道都随着尖端银针的插入紧紧地附在那石棺之上,而拿着折扇的君无衣正不慌不忙地扯着那些个丝线往回拉。
    而另一端的胡不归,则是变掌为爪,隐约能瞧见那掌心中涌出的真气,正吸着那石棺与对方角力。
    单司渺想了想,按照平日里念过的心法催动了体内的真气,学着胡不归的模样往后一吸,却见那石棺如同受了召唤一般往自己这儿移来。
    君无衣面上一惊,瞬间撤了扇上的丝线,而胡不归,则是瞧着这忽然出现的黑面小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用上了全部的内力。
    单司渺感觉体内的真气有些紊乱,应该是自己还未得掌控的法门。他又一次催动那些不太受他控制的内力,却没想到一时间失了控,轰地一声,将人家的棺材炸了个粉碎,连逼着一旁的胡不归连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君无衣没有胡不归那么狼狈,却也退了几步,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被震麻的腕子,不可思议地打量了一眼单司渺。
    上次同他动手,招式多过内力,竟没发觉这厮功力深厚至此,这等功力,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浪迹江湖的小子所有的。胡不归的内力,至少也要在三个甲子之上,若他看的不错,这小子,怕是已经快达到了小天宫的水平。
    “怎么可能……”那头胡不归却没来得及思考面前之人的功力,便被地上的景象惊住了神智一般,呆立在原地。
    棺材碎了一地,却没见里面的尸骨。
    又是空的……
    胡不归这次是真的慌了神,四处打量着,似是怕什么人忽地冲出来似的。蒋莺莺在一旁看到他此番模样,竟是忍不住扯开了一丝冷笑来。
    “胡不归,你也有怕的时候?”蒋莺莺阴森森地问道。
    “不可能,不可能…”胡不归根本没心思听她说了些什么,只连连后退,嘀咕了好一阵子。
    “拿命来!”蒋莺莺忽然出手,可她哪里会是那胡不归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制住了。幸好那胡不归此时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眼巴巴地盯着面前的空棺材,忽地发疯了一般,拎起手里的蒋莺莺便往外奔了去。
    单司渺跟君无衣此时都显得有些失落。
    “你不追?”君无衣问他。
    “歇会儿再追。”单司渺回道。
    “……”
    君无衣见单司渺蹲下身去检查那棺中的什物,风凉的问,“我说你也是能耐,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凭着一个女人的摆布来抢?”
    “重要么,最重要的是,谁抢得到。”单司渺挑了挑眉,转眼瞧他,“所以,你们究竟抢的是什么?”
    他可不认为,君无衣会瞧得上那杨家的剑谱。
    “血琉璃。”君无衣扇子一收,料定了单司渺也不会知道这东西,只抿了唇不再多说,继而懒散的动了动脖子后的筋骨,道,“不过看来白忙一场,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说罢便也跟着往外走去,像在自个儿家里一般,似乎完全不把闯人禁地之事放在心上。
    单司渺见他如此,也只得跟了上去,二人一直从底层往上追,却丝毫没瞧见那胡不归的影子,直到上到了最上面的那一层。
    上面是个空旷的石室,只四周放了四座形态各异的神兽。神兽嘴中均衔着剑,姿势迥然,却个个剑势如虹,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那口中之剑便要脱座而出,刺穿敌人的胸膛。
    而石室当中,只放了一个陈旧的剑匣。
    “啧,这匣中,大约供的就是杨家的开业师祖杨青远的剑。”君无衣摇着扇子悠闲地欣赏了那剑盒一番,还不忘行上一揖,道一声得罪。
    单司渺心中暗道虚伪,他此时可没有心情欣赏人家祖宗的剑,他只知道来时的门,此时无故落了下来,将他们出去的口儿封的死死的。
    “帮忙找找机关。”单司渺一边在石像上东摸西索着,一边冲一旁的君无衣道。
    君无衣不答,忽地眼色一转,盯着左方那青龙石像瞅了起来,甚至还特地离近了些。
    “你觉不觉得,这石像口中的剑所指的方向,好像跟刚刚的不一样了?”君无衣转身问他。
    单司渺回头一瞧,果见那石像口中的剑势似乎有些变化,刚刚分明是指着当中的剑匣,这会儿,剑尖儿却是往下沉了几分。
    “咦,这石台上,似乎有机关。”
    单司渺闻言跟着眉头一皱,走过去一瞧,果见那当中的石台上貌似还刻了些什么。剑匣下方,那底座三分之处有一个明显的凹槽,大约也就半寸大小,那图案分成两块,一块是一方宝照水纹,而水纹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珠孔。
    这珠孔的大小,倒是似曾相识。
    单司渺左手抚着那珠孔回头去瞧那君无衣,见对方也在瞧他,笑了笑,大方地从怀中掏出了蒋莺莺给他的那颗血红的珠子,随手往那珠孔中一放,倒真是契合的不偏不倚。
    君无衣眯起了眼,那珠子若是他没看错,乃是与血琉璃成对的落血珠。
    咔——咔——
    作者有话要说:
    啊,晋江貌似又抽了,前一章发的时候吞了一段,补上之后后面又多重复了一次,现在还不给改,看官们凑合先看着吧…虽然好像也没几个人在看的样子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二人一时间两相对望,沉默无语,只听见四周又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好似石磨的转动。随着这些声音,四周的四座石像,竟都齐刷刷地转过了头来,眼睛直对着二人站着的方向。
    脸还是神兽的脸,身子还是神兽的身子,可手中的剑,却是骤然间脱了出来。
    只见石室内灯烛一晃,剑气激荡,从四方同时袭来,君无衣赶紧从石像面前撤了回来,腰一低,反身翻到了石室中央,才有惊无险地避过了刚刚近在咫尺的那把剑。
    这头单司渺也被两把剑同时追了上来。蹬壁拔身而起,动作一气呵成。可身后无人操控的剑,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瞬间追了上来。只逼的他,跟个猴儿似得上蹿下跳,见缝插针。君无衣瞧他身手甚是灵活,便干脆迎了上去,将身后追着的那两把剑也引至了单司渺身旁。
    单司渺见他迎面而来,心中一紧,二人几乎同时躬身而下,只听见头上一阵叮当,那剑果然撞在了一起,缓下了如虹的剑势。
    二人同时长呼了一口气,一抬头,却见那几把剑忽地在空中微颤起来,剑尖朝下,似是想再有动作。单司渺唇一抿,忽地拔身而起,握住了其中一柄剑的剑柄。
    手中的剑柄还在微微抖动,忽地往前一倾,力量之大,竟让单司渺连人带剑拖了去。
    和风忽起,剑招绵密。
    单司渺控制不住手中的剑,只能让它再一次脱手而出。谁知,一开始有些紊乱的招式随着这一脱手,竟开始变得清明了起来。其余的三把剑似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召唤,齐刷刷的停下了动作。
    风回斜柳,寒刃凝光。面前的单司渺只瞧着刚刚手中那把剑形若碧丝,如雨后春竹,软而还韧。他眯起眼来,被逼的步步后退,却依然逃不脱那剑上的烟雨之势。单司渺被追的心烦,腹中热流再起,陡然一掌拍出,只见那剑忽如春风一夜,桃花落尽,砰地一声掉落在地。
    “单兄好内力!”君无衣在一旁拍手称赞。
    单司渺见他竟是站在一旁瞧热闹,开口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去,便忽地又见旁边的一把剑,冲着自己而来。
    细雨般的剑势后,这次却是似江水决堤,风云突变。剑鸣而起,如惊天雷霆,乍破长空。单司渺被这一招雷霆之式逼得无路可退,猛然翻了个身,直落在了君无衣那处。君无衣见他面色不善,自是知道他想什么,陡然又拔身往外撤了两三米远。
    那剑果真是只追着单司渺而来,瞧也不瞧一眼一旁的君无衣。
    洪水收尽,剑势余一点残凉,忽起萧瑟。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剑尖似一点飞鸿,秋影如下,直至北风卷起,俨如枯草逢劲风,积雪端浮云。
    “啧啧啧,杨家的四季剑法,果然精妙绝伦,只可惜,看来它只是相中了单兄你啊。”君无衣调笑道。
    单司渺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这招招剑式分明是按照四方节气所袭,可不正是那杨家传说中的四季剑法么。
    “可有破解之法?”单司渺与这剑缠斗许久,体力已然开始有些不济,开口问道。
    “破解啊…”君无衣笑了笑,薄唇微张,却不急着回他。单司渺的武功看似杂乱无章,却变幻莫测,上有各家刀剑拳法,下至市井下三滥的招式,好像他什么也不精,但又似乎什么都会一点。这么奇怪的人,这么奇怪的套路,他自然想多看一些。
    正想着,却见对方忽地又落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腕子。
    “……”君无衣忽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挣脱,却是来不及了。
    单司渺动作快的惊人,但身后的剑,也不算慢,转眼间便疾驰到了跟前,君无衣连忙侧身去躲,却忽地脚下一轻。
    单司渺竟是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他扛在了身上,向上掠去。其实说是扛着,倒不如说是拿他去挡那身后的剑。
    “……”君无衣桃花眼微瞪,忽地掌根往下一拍,朝他肩上的风池穴拍了去,单司渺自是知道他武功不弱,早有提放,正拔了二丈高,忽地就把肩上的人给丢了下去,君无衣大骇,下意识展开手中折扇,猛地一挥,便见那扇尖儿上飞出几缕丝线,牢牢钉在了一旁的石壁上勉强稳住了身形。
    刚缓了一口气,却见上头的单司渺再一次冲着自己而来。
    “要破解四季剑法,便得先学会四季剑法,以剑克剑。”君无衣连忙开口道。
    这一开口,果见单司渺忽地改了方向,五指一弯,随手将那当中盒子里的剑拾了起来。
    剑身古朴,却流华暗藏,就如同面前站着的青年一般。
    君无衣面上一愣,心还想着,就算告诉了你又如何,四季剑法岂是随意可学得的东西。却瞧着面前的单司渺手腕一抖,摆出了一个漂亮的起手式来。
    春风初起,惊艳了四座。
    虽然只有君无衣一个人有幸欣赏,却也经不住目瞪口呆。
    执剑者面黑如炭,身立如松。背脊骨挺的笔直,就似是天生拿剑的人。一出手,便挽出了一朵漂亮的剑花。春雨,夏雷,秋虹,冬雪,四季变换,轮回不绝。单司渺的剑招,就如同练了十几年一般,行云流水,信手拈来,与面前的剑片刻便过上了十几招,丝毫没有生疏之感,说是契合,不如说是漂亮。每一招都如同剑谱所刻一般,寸寸入髓,精美绝伦。
    叮——
    两剑相遇,胜负已分,身后其余三把剑似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剑气,同时停下了攻势,在空中轻颤起来,最终怦然落地,再没了动静。
    君无衣不敢相信,这世上当真有人天纵奇才,过目不忘,短短几柱香内便能学会如此精妙的剑法。
    他对面前这个来历不明的黑小子,越来越有兴趣了。
    “可以走了。”单司渺动了动生疼的腕子,对身后的君无衣道。
    单司渺此时额上已渗出一些汗来,刚将手中之剑放回了盒中,忽地又传来石像转动的声音,回头一瞧,石门大开,却是从另一个方向显出了一个小小的密室。
    二人对望一眼,同时迈开步子往那密室中掠去。
    进门的一瞬间,君无衣抢占了先机,扇沿在门上一顶,率先进到了里头。一脚踏进去,便愣住了。
    小小的石室中,竟是另一番天地。四方石壁上藤蔓遍布,翠染琉璃,几乎没膝的花草品相奇异,种类繁多。空气中弥漫着枝叶的香甜,灼灼乱花几乎快关掩不住,想要破那石门而出。仔细瞧去,左右两顶之间钳有鎏金龙吐水,涓涓细流,用以灌溉。这里,就似乎是被人隔出了一个小小的桃花源地,曲水流觞间,每一处都似经过了精心的雕琢,就算无人打理也能经久不衰。可过高的草木与满壁的藤蔓,依然显示着这里已然久无人入。
    “这是……”
    “好好的花园不用,竟在这石室中养花,这杨家的人倒是奇怪的很。”君无衣一边戏道,一边去探那脚步的花草。
    心中却想,可惜自己不通医药,否则说不定还能瞧出些什么来。
    “君公子如此费尽心思,看来还是注定了一无所获。”单司渺见他面有难色,出口相讥。
    “这倒不见得。”君无衣在室中探了半响,眼一转,走到那石室当中,伸出手去,觉得那当中的地方有些寒意森森,便扒开了当中最长的几条紫花藤,果见一方石床露出了一个角来。
    时值三伏,虽说这地下石室清凉,加上花草绿意,却依然能感受到这石床上传来的丝丝冷意,直投入心扉,让人清爽。
    君无衣撩了撩黏在脖子上的长发,低下头对着那石沿一吹,只见那积满了灰尘是石床生生露出碧绿色。
    单司渺走上前一瞧,这哪里是什么石床,分明是整个碧玉所铸。
    再一瞧一旁君无衣的神色,只见他嘴角一勾,喃喃道,“蓝田和玉床,竟然会在此处。”
    “……”单司渺收回了目光,也跟着伸出手去,抚到了那玉床之上。细细感受,又何止是凉意缕缕,就算单司渺这等不识得宝贝的人,也能察觉到这东西满满的灵气。
    只是床上被藤蔓所布,看不清原来的样貌,二人将藤蔓一一拔去,却又露出了骇人的东西。
    石床上,遍布的藤蔓下,竟躺着一个人。
    不对,准确来说,应是一具尸。
    这是一个女人,瞧来不过三十出头,面容栩栩如生,唇边带笑,神情好似温柔,一头墨发梳地整齐,妆容端庄,姝色霍然,除了脸色被这寒气笼得有些苍白,完全看不出生死。双臂间紧紧抱着一个木匣,匣上有一方水纹镂空的雕饰,看似像是能嵌入一块玉饰的地方。单司渺伸出手在女子鼻下探了探,不见有气息。可看这藤蔓生长的趋势,底下的人怎么说也该死了有好几年了,却不见尸身腐烂,想来应是这玉床的功劳了。
    “卿本佳人,奈何独眠于此。”君无衣啧啧感概了一声,眼睛却是盯着那尸体抱着的匣子,刚伸出手去,却被单司渺给拦住了。
    “这地方瞧来诡异,若是再碰到什么机关,我俩指不定就得在这儿陪她了。”
    “这倒听来也妙,与佳人共榻西厢,生死相依,后人所见时定能成就一段佳话。”君无衣手中扇子一转,笑着推开了他的手。
    “一女两男,还是在人家家的祖坟里,睡了不知哪一辈的先人,这种佳话他家后辈想来不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君无衣顿时手上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僵。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咔——咔——咔——
    密室的主人似乎没有打算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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