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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之从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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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桀翻身而起,将晕睡过去的言荣搂了过去,与自己的胸膛紧贴,绝意不让王爷碰到:“我很介意有人打扰的,王爷哥哥。”
  谢殷虓见他护食的样子,轻蔑一笑,不惧警告,言荣此时蜷缩在濮阳桀怀中,双眸紧闭,眉峰蹙起,睡得十分不安稳。谢殷虓伸手,撩起言荣披散下来的长发,待看清言荣后背上的伤痕划口,嘖声道:“下手重了。”
  “下次再敢把怨气撒到言荣身上,本王让你死得很难看”
  濮阳桀揉起太阳穴,淡淡回应:“知道了。”
  “你的武功越练越邪,最近不要碰荣儿。”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桌旁,为自己沏上一杯茶,熟稔的动作如在自己家中一般:“……你什么时候把裴方静做掉,朝上那杂碎越来越嚣张……”他道。
  半天没有声响的濮阳桀,这才扬起嘲讽的声调:“他是荣儿的心头肉,我可不敢下手。”
  谢殷虓冷笑一声:“他有什么心,区区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倌……”
  濮阳桀扬起灿烂的笑容:“他要是醒着多好,听到你这么说他……这样就知道我有多好了~”
  “别太放肆,濮阳桀,你可要知道……你今日的一切可都是拜本王所赐。”谢殷虓看了一眼窝在他怀里的人,傲慢的语气里掩藏着不甘:“就连言荣,都是本王施舍给你的。”
  气氛陷入死寂
  言荣感觉耳边吵闹,便睁开了眼,先入眼帘的便是濮阳桀不善的神情,言荣还在疑惑,一转头,就见不远处灯烛下,坐着一位着夜行衣而来的,不可一世的人物。
  “官人你怎么来了?”言荣慌忙问道,不敢面对。言荣支撑着坐起来,身后却有人将你一把按住,他更是发怔。
  眼下,濮阳桀还光裸着上身,而他言荣也浑身青紫斑斑。床沿,更有一整块不知名的浑浊水渍十分醒目,此刻的言荣处境万分难堪,在他的伶倌生涯中还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言荣自认没有那种妖冶的手段,所以他每次的生意从来都只专心专意服侍一人。而且客人的安排也向来有规矩。从没有发生过,像此时两个客人撞面的情况。
  不止言荣十分难看,两位客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言荣赶忙抓过地上的单衣穿起来:
  “官人怎么今日来了,荣儿说过今日有约……”
  “……以为你唬我。”谢殷虓低沉的调子,不知为何在言荣耳朵听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让荣儿休息,濮阳桀,本王有事要托付你。” 但是一旦对上旁人的目光,谢殷虓便会复燃起压迫的气焰,一瞬恢复往常的高调。
  言荣见二人有正事相商,不敢休息,赶紧下床,为他们沏茶。这两人是相识的,当年还是王爷命他去引诱濮阳桀,意在将这位江湖少侠拉拢麾下,如今看来,颇见成效,这两位推心置腹,早已情同手足。
  “二位慢谈,荣儿去取些果干来。”言荣从不打探客人床帏以外的事务,想必这二人也知他嘴严,所以才会放下戒心于他这商谈,但他们信任归信任,言荣却不可放松警惕,若有朝一日,哪件事泄露了风声,任谁都会先往他们这些伶倌身上猜忌,不听才是上策,免得日后成患,到时候谁还会念及旧情?信任,是最脆弱的。
  谢殷虓开口叫住他:“不忙,外面夜露重,荣儿身上有伤,过来……”
  言荣脚下一顿,听见王爷的招呼他不敢不从,只好走上前去,见王爷的眼神和手势,似乎还只限定在某一个位置,言荣犹豫着,坐上王爷的腿。
  言荣一入怀中,王爷便点上他的后颈,言荣眼前一黑,一梦不醒。言荣软在王爷的怀里,十分乖巧,王爷用脸颊亲昵得碰碰言荣的额头,好像对待一种易碎的奇珍异宝,想要全部,却只敢小心翼翼地藏在手里。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濮阳桀勾起笑,见状暗讽:不知是谁嘴上轻贱,眼里却视若珍宝。
  第三日,风清天高,一派举世无忧的平和风景。郊外的山坡上,孤零零地立了一棵桃树,如今正是桃花漫天的季节,这棵桃树仿佛被世人遗忘,被季节遗忘,被同类遗忘,大约连它自己都忘了自己是棵什么树,总之,完全没有要开花的意思。
  “言哥哥可有闲情陪鸣弟散心?”一清雅少年静静地跟在言荣的身旁,
  言荣打着哈欠,道:“就算我没有闲心,不还是被你拉来了……”
  “……对不住哥哥。”蓝鸣
  只是一句玩笑话,这孩子怎还当真了?言荣揉揉他的头:“说傻话……”
  “这几日很少见小鸣的笑容,是有什么烦心事?”言荣问道,要不然也不会大清早就要出来踏青,对于像言荣这种老伶倌来说,夜里才是主场,白天可是连根手指头都不愿动一下的。
  蓝鸣虽说入楼时候不长,作息还未彻底转变,但也不会闲到大清早走两里多路,就为等日出吧。一看就是有什么事,不能在卿欢楼里谈,必须躲着人。
  不过转而言,冷不丁地被拉来踏青,亲眼等着日出东方,言荣竟没来由的有种新奇之感,仿佛他已经有一百年没见过初升的朝阳了。
  “哥哥怎知……我有那么明显吗……”蓝鸣略有惊讶。
  “干这营生的,不懂察言观色还怎么混得下去?”言荣笑道。
  蓝鸣出神道:“是啊,哥哥是老伶倌了……啊,不是,我没说老……哥哥一点都不老……我说的老是资质老的意思……不是老……是前辈的意思……是接客多的意思……也不对……是见世面广的意思。”
  言荣被这个青涩的小少年画蛇添足,不善言辞的模样逗乐了 :“哈哈哈哈,小鸣这么紧张干甚么~”
  “无妨,小鸣想说什么,慢慢说。”
  见言荣待人十分可亲,蓝鸣也跟着腼腆得笑起来:“哥哥,是什么时候来到卿欢楼的呢?”
  “不记得了,大概很小……我有记忆以来就在这里。”言荣道。
  蓝鸣试探着问:“那……这么多年,哥哥可有遇过可托付终身之人?”
  言荣大致翻览了一遍回忆,方想苦笑着回答:没有……但一瞬间,他察觉出异样,立刻警觉起来,询问道:“……小鸣此话何意?你可是遇到了意中人?”
  “没,没有……”蓝鸣目光闪躲。
  片刻沉默后,言荣幽幽道:“你可知戏子无情,婊i子无义?”
  蓝鸣脸色暗沉下来。
  言荣接着道“这句话在我眼里并非贬义,我以为这是前人的劝诫。”
  “?”蓝鸣抬起脸,目光疑惑
  “知道世上最恶毒的,是何种人吗?不是恶霸,也不是匪寇…… 因为这些人我们一开始就会有所提防,断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恰恰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深情蜜意的人,人很容易被那种人打动,而这种人捅起刀子来,能让你恨都无法恨得彻底……”
  “……他们像永远踩不死的滑虫一样,时不时爬过你的记忆明知他们可恶,却无能为力。”
  “而你我要服侍的正是惯会用这种把戏的滑虫,自命风流但全都是逢场作戏。”
  “况且你我并非那良门子弟,受了委屈,谁愿替你伸诉,他们祸害了良家姑娘,尚且有人鄙夷,而我们……”
  “他们只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更有甚者,反而会夸这些蠢材有手段,耍得娼妓团团转!”
  “青楼之人若付了真心,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着收尸吧。”
  言荣步步紧逼,非要将蓝鸣不停闪烁的目光抓住。
  “……难道这世间就不会有真情吗?”蓝鸣不甘心。
  言荣道:“有,那也不是你我这种身份能遇到的。”
  “我明白告诉你,在你身边来往周旋的没有一个好货色。”
  “若是有,他为何不来赎你,还继续让你在此受辱!”
  蓝鸣一急:“那是因为家不许……才不是……不是骗我。”
  见逼出真话,言荣这下更加笃定,语气严厉起来:“果然?是谁?”
  “……哥哥,我看错你了。”蓝鸣眼圈泛红:“原以为你温和处世,想多少也曾真心待人……”
  “多少也会理解我的心情……我看错你了……”
  “你也不过一个空心人。”
  言以至此,蓝鸣敛起外露的神情:“今日权当鸣弟疯话,哥哥切莫介怀。我先行一步。”
  言荣眼见着小鸣瞬间变了脸色,心底一凉,许是他用错了力道:“小鸣……哎!你要跑哪去?”
  蓝鸣并不听言荣的呼喊,快步走远,他见言荣要追上来,便索性快跑几步,将言荣甩掉。  言荣试着去追,可双腿根本没有力气,没两步就气喘吁吁,追不上他。言荣在心底暗骂:这双废腿,除了张开,什他娘的都做不了
  他心里着急,蓝鸣心思纤细,又阅历尚浅,无法看清辨识虚情假意,怕只怕被贼人误了心去,终身不得解脱。本以为自己的话是醍醐灌顶……没想到……
  言荣如此想着,不料分神之际,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这时正巧,一只手将言荣扶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男子温润的声音掠过头顶。
  “要什么体统,给我拦住他!”言荣气急。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一阵冷气倒吸。
  “拦谁?”男子道。
  言荣挂在男子的臂弯里,指着前面:“前面那个哭天抹泪的小矮个!”
  男子定睛上下打量言荣一番:“你也不高……”
  “有功夫废话,他早跑了!”
  旁边的人又一次倒吸冷气,差点没憋死过去。众人心想:居然真有人敢和裴检使大呼小叫……
  男子未察觉他人的异样目光,回头吩咐道:“去追……”
  众人楞住。
  男子蹙眉:“……要说第二遍?”
  身后众厮:“是,是,是!裴大人!追!”
  言荣喊得撕心裂肺,见所有人都追了上去,才放下心来。这时,言荣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挂在谁的身上,他望着面前的人那张熟悉而又端庄贤淑的脸庞,眨眼间,便露出媚态,轻唤道:“官人~”
  男子眉峰一跳。
  “官人最近怎不来找荣儿玩啦~可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人~”言荣索性戏耍起来。
  男子眉峰骤起加深。
  “荣儿想官人想得要死呢~”语调浪得不堪入耳。
  裴方静一把捂住你的嘴,堵住你烦腻的声音。
  “呜…呃…呜……呜……”言荣呜呜的叫着
  “好好说话。”裴方静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松开捂住嘴的手。
  稍一透气,言荣便又矫情道:“官人~~”
  裴方静又重新合盖住言荣的嘴,这样的反复动作将他自己也逗笑了。
  言荣见男子的脸色稍解,便抬手探上他温玉一般的手指,道:“重简脸色不好,可愿到荣儿的住处小憩片刻?”
  裴方静略一点头,像只疲惫的家猫。
  白日里的卿欢楼不似夜晚那般喧闹,意外的清静。
  “白天,还清静些,没什么人的。”言荣道。
  裴方静却不敢苟同:“嗯?”
  “上面……”
  “我这儿是青楼,不是施粥棚~”鸨母那明朗开阔的声线极具特色:“没钱赶紧走~都是客人的,别逼我说难听的话。”
  一个身着玄绿金蛟纹的男子,恳求道:“哎呀~瞧您说的~您再宽限几日。我也算常客了,这些年往您这卿欢楼里搭得银子还少么?”
  “您知我处境……再说单我一家的银子也折不损你的生意呀~”
  鸨母抱着臂膀:“哟~嘴巴惯会说的~”
  “等你老舅从牢里出来再来这儿跟我贫嘴吧。”然而老鸨并不吃这一套:“大炳,小虎,送客~”
  从老鸨身后站出来两位狎司,一身形高瘦细长是大炳,一面部黝黑高壮之人便是小虎,他俩齐声应和道:“是!客官,您外面请!”
  “唉唉唉!别架着我啊!我自己会走!唉!我的荷包!荷包——”
  那人的荷包从楼梯上面甩了下来,正好掉在裴方静的脚边。
  “ ……”
  看着情况不妙,言荣先弯腰捡起那个荷包,迎上前去,试图遮盖住重简的身形。
  言荣站在楼梯拐角将荷包递了上去,大着脸堵糊上那人的视线,赔笑道:“客官,慢走。”
  并偷偷给楼梯上的鸨母一个暗示,让他带着裴方静避开这里。
  那寻欢客接过言荣手里的荷包,眼睛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言荣身后瞄:“你让开,让开,你后面那个人……”
  言荣与鸨母是多年的心有灵犀,他心领神会,一个箭步飞下楼来,与那个寻欢客擦身而过,寻欢客趔趄一下,
  鸨母搂过裴方静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俩人背对着那寻欢客,与裴方静高声腻笑道:“李官人,可有日子没来啦~”
  “走走走,来我屋里小酌几杯~”
  “这回可要栓住李官人呢~”
  说着,二人勾肩搭背进了后院,始终没给寻欢客一个正脸
  寻欢客还要试图看个究竟:“等下,站住!”他意欲挣脱后面两个大汉的擒束,跟上前去。大炳和小虎他俩岂容有人在他们的手掌下闹事,顺劲儿反折那人手臂。
  寻欢客:“疼疼疼,我走,我走”
  大炳和小虎废话不说,架着寻欢客,便扔出门外。
  大炳,小虎:“客官,慢走。”
  卿欢楼的大门一关,恢复白日的安静。
  门外,寻欢客整理好形象,掸掸袖口上的灰尘:“李官人?……呵呵,我的眼睛还不至于白天就瞎了……”


第三章 
  回到房里点好熏香,言荣一直站在窗边观察着楼底下的人影,小声嘀咕:“怎么还不走……”
  正闭目养神的裴方静,稍稍睁开一只眼:“嗯?”
  “方才那个男的……一直在楼下转悠……”言荣道:“莫不是他认出你了吧……”
  言荣暗暗观察起楼下那个人,道:“明晃晃的金蛟纹,他还真敢穿武官服逛青楼。没见过比重简胆子还肥的……你都不敢穿官服来逛……你没穿吧?”
  裴方静淡淡道:“……刚下船,便被你拽来了。”
  言荣回头一看,还真是一眼就瞧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那身朱玄色朝服,覆着两只丹顶鹤,引颈长歌状。
  “脱脱脱,赶快脱了”言荣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柜子里有衣服,你赶紧换上。”
  裴方静目光露出嫌弃:“你衣裳小,我不穿。”
  言荣就差动手将他衣裳扒了:“有我特意为您准备的。”
  (特,意?)闻言,裴方静立马坐起来,一扫方才懒洋洋的姿态。很是积极得翻箱倒柜,一阵折腾。
  言荣道:“……还没穿好吗?”
  裴方静拎出来灰青长衣一件:“可是这身?”
  不是,言荣心想,那看起来像是濮阳桀落下的衣裳。
  裴方静虽面无波澜,眼中却熠熠生辉,想来很是中意这一身
  言荣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告诉他
  “嗯……你喜欢吗?”言荣委婉问道。
  裴方静微启双唇,似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抿起唇,浅笑起来。
  见此模样,言荣更加不忍心戳破:“……这个,不合身吧?”
  裴方静:“是有一些……我不介意。”
  可是有人会介意啊!言荣犹豫着:“这个……其实是……上个客人留下的……”
  言荣已不敢看他的眼睛,躲避的目光胡乱扫到柜子一角。在他生气之前,一定要安抚住。言荣快步走近衣箱,翻找起来。
  裴方静经常不在意自己的形状举止,比如面见外国使节却穿着单衣,比如袖口上还残留着审讯后的血迹,就敢出入朝堂,如今看来还要加一条,比如白天穿着官服逛青楼……
  表面上他不苟言笑,别人都以为他高深莫测城府深。其实他真的很可能只是在神游天外而已。
  言荣总会担心他会因为这种或那种冒失的行为被人抓住把柄。所以总会……为他多考虑周全些。比如,多备一些得体的衣衫。
  “哪去了……”明明有一件橙黄衣衫的,言荣早就买下来,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反倒此时此景找不到了。
  裴方静注视着正四处乱翻的言荣,他大约能猜出七八分是谁把言荣为他的精心准备东西扔掉的:“荣儿,不要找了。”
  “不论以前它是谁的,如今是我穿上了,便是我的……”裴方静如此说,顿一顿,又补充道:“以后也是我的……”语气十分坚定,仿佛在立下什么誓言。
  言荣为这么容易将就的裴方静感到心疼,尤其是注意到他此刻心满意足的神情,言荣更是有些晃神,他强迫自己眨眨眼睛,转移视线道:“那人若认出你怎么办?不会参你一本吧?”
  “他不会……”裴方静淡定道:“赵奉天的舅舅赵印两天前被关进谦峰寺,他正愁找不到人‘略尽绵力’。”
  言荣一惊,裴方静居然连对方名字都知道?:“你们认识?!”
  裴方静点点头。
  “那我方才跟唱戏似的打掩护,岂不闹了笑话……”
  裴方静:“嗯……无妨,很好”
  他像个小受气包,什么都觉得好,什么都能接受的模样。言荣一见他这幅样子又是觉得可爱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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