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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思若为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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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凌觞见他如此心伤,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只是默默的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让他知道,他还在。
  萧咏欢,他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是个明艳亮丽的女子。那年玉泉街上,他就知道,她喜欢纪凡。但他相信纪凡对她无意,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知她是萧家的女儿。再后来,他与纪凡决裂,萧氏成为太子妃,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纪凡身陷囹圄,是她舍身救了纪凡。如今再回想起来,也许她对纪凡的感情远远比他想象的更深。其实,他很感激她救了纪凡,如今她香消玉殒,他心里也不好受。
  他望向远处的天空,蔚蓝清澈,一如那个女子,笑靥如花,明媚亮丽。她终究在纪凡心里留下了一辈子的痕迹,想必也是欢喜的吧。


第60章 归思为安(五)
  “公子请留步。”
  楚凌觞正要穿过月门前往纪凡的住所,突然被身后的林风叫住。
  他回过头,夜晚昏黄的夜灯下,林风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挥了挥手,下人们纷纷退去。他在路旁的石凳上坐下,好整以暇的望着林风,却并不说话。
  夜晚的林子,在夜风中哗哗作响。林风将手上的披风搭在楚凌觞的肩上,楚凌觞偏头看了看。
  “夜凉如水,公子注意保暖。”
  楚凌觞不置可否,仍未说话。事实上,自他知道林风替楚泽希作内应以来,他虽未明面上挑明,但却也渐渐疏远。曾经他有多信任他,如今他就有多心寒,但在未完全搞明白之前,他还是舍不得将他驱逐。
  他不想主仆二人撕破脸,但该来的总会来的。
  林风沉默的跪了下来,夜风将他的发丝吹起,楚凌觞这才发现,他似乎瘦了。
  “公子,林风求与纪将军一同前往蛮荒。”沉默寡言的侍卫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夜凉如水,林木哗然,夜灯下的一对主仆,一个跪,一个坐,暗涌流动。
  良久,楚凌觞才道:“为什么?”
  “林风,想要赎罪。”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背后藏着多少日夜沉重背负着的罪孽。楚凌觞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
  “林风,从很早之前我去陈国就开始了吧。纪凡之母,我和纪凡的瞿城郊外之约,纪凡逃亡的消息,都是你透露给王上的吧。”楚凌觞终是将心中已然知晓却讳莫如深的事实说出了口。
  林风低着头,发丝垂下盖住了眼,宛如一只沉默的兽。
  楚凌觞自嘲的笑了笑:“是我的疏忽。我低估了王上,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决绝,竟然瞒着我和陈景轩勾结,想置纪凡于死地;我也低估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暗卫之首,只听命于西凉之王。”
  “公子,”林风终于抬起了头直视楚凌觞:“我从小便被作为暗卫之首培养,不否认,先王将我送到您身边,是为了监视您。可自您拜入司冉国师门下第二年起,他就再也没有召见过我,而是让我在您身边保护,成为您真正的亲卫。我本以为,这就是我的使命了。可马岭坡刺杀案之后,王上突然找到我,让我监视您和纪将军的一举一动。王上是既定的君主,我除了服从,毫无办法。对西凉国君毫无条件的忠诚,是我们家族的使命,也是我逃不了的宿命。”
  在楚凌觞的印象里,他从未说过如此多的话,没想到主仆两第一次开诚布公,便是如此沉重。
  “我猜到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林风,双木拆开,以风合之,是为枫叶的枫。而枫叶令是暗卫之首之令。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右肩应该有个枫叶形状的烙印吧。”
  楚凌觞倾身,手轻轻的覆盖在了林风的右肩上。隔着层层衣服的手心温度,不暖,却似乎烫疼了他右肩上的那个烙印。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纪凡。十二月初十那天,王上派魏喜去截杀他,你知道消息后却悄悄前往救了他。林风,你是暗卫之首,理当效忠西凉王,又为什么违背了他的命令呢?”
  这也是楚凌觞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林风忠诚于楚泽希,却又暗中帮助纪凡,如此两面不得好,又是为何?楚凌觞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沉默的低着头的亲卫,心中情绪复杂。
  夜风吹过,良久,林风才道:“林风,不想公子伤心。”
  楚凌觞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个答案,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直击人心。十几年的朝夕相伴,到底还是留了情分。
  “你现在自由了吗?”
  “自由了。”
  “那你便去吧。”
  “谢公子。”
  楚凌觞站起身来,刚要拐过月门,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将肩上的披风解下,披在了跪在地上的林风肩上,随后才转身而去。
  林风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亭台楼阁间,才慢慢的站起,他侧过头,看了看披在自己肩上的披风,手轻轻抚上去,仿佛还能感知到上一个主人的体温。
  楚凌觞,终究还是原谅了他。
  走进小院,纪凡房间的门微掩着,透过门缝,楚凌觞看到纪凡在擦拭他手中的剑,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濡湿了一大片衣服,应是刚沐浴好。
  楚凌觞推门而入,道:“怎么不擦头发?”
  纪凡见他来,放下手中的剑,笑道:“已是初夏了,头发干的快,便偷懒了。”
  楚凌觞取过旁边挂着的干净巾帕,将他的头发捧在手里,轻轻的擦着。
  “你伤还没好透,需要好好保养。”
  纪凡偷偷捻过楚凌觞刚沐浴过的一绺头发,见已经完全干了,放下心来。又闻他如此说,心里失笑,他哪里又变得这么金贵了,但嘴上还是连连答应。
  他闭上眼,放松自己,感受着楚凌觞轻轻擦拭的力道。
  “小凡。”
  “嗯?”
  “林风想跟你一起去蛮荒。”
  纪凡睁开了眼,问道:“为何?”
  “这个你自己去问他吧。不过,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纪凡想起了那天屋顶,两人对峙。
  不过,最终他还是说:“好。”
  楚凌觞没有告诉纪凡真相,他觉得这些真相还是由林风亲自告诉他吧。
  初夏的天,毕竟不冷了。楚凌觞稍微擦了擦,头发已是半干。他将巾帕重新挂好,从柜子中拿出药膏,唤道:“该擦药了。”
  纪凡随意将头发束起,脱下衣服,趴在了床上。休整了两个月,里里外外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楚凌觞一直不放心,每天都要过来帮他擦药。
  楚凌觞从小瓶子里倒了一点药膏在手上,轻轻的抹在纪凡背后的鞭痕上。这是那三天在牢里,纪凡受的刑,已经落痂了,剩下的是一条条微红的印子。纵然已经上过很多次药了,但楚凌觞心里还是隐隐作痛。背上的伤处理完,纪凡披好衣服,盘腿坐着。
  胸口的箭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了一个疤,至今看来,仍然触目惊心。肩头的疤痕,是马岭坡刺杀案留下的。还有一些细小的疤痕,是在那些他不知道的岁月里,留下的。
  楚凌觞换了一瓶药,仔仔细细的抚过他的每一条疤痕,淡淡的药香在他的指尖漫开。他专心的一丝不苟,手到腰间,却被抓住。
  他一抬头,便望见纪凡清润的眼眸正看着他,却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楚凌觞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心里也突然有些紧张。他轻轻问道:“怎么了?”
  “我自己来。”
  “为什么?”
  纪凡抿了抿嘴,没有回答,只是抓着他的手似乎又紧了几分。
  楚凌觞有些受不住他专注的目光,低下头刚想把手抽出来,下巴便被抬起,热切的唇压了过来。他的手下意识的一松,药瓶被纪凡接住迅速放在了床边的矮几上。
  唇齿纠缠,不容拒绝。唇齿之间,楚凌觞听到了纪凡压抑的喘息声,陌生的欲望让他有些不习惯。可他往后退一分,纪凡就进一寸,他的手牢牢的压在他的脑后,不容逃避。
  他的腰被圈住一抱,天旋地转间,他被压在了床上。发簪被抽掉,任一头青丝铺满枕巾。
  纪凡温柔的将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轻轻的抚着他的脸,眼里缱绻的快溢出来的爱意让楚凌觞的脸微微发烫,连带的耳垂都开始红了。
  纪凡轻笑,抽掉自己的发带,轻轻的低头吻了上去。屋内的烛火被他用指风熄灭,床帘被拉下,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是两个相爱之人互相之间最原始的吸引。
  没有野兽般激烈,只有最深沉的爱意和最温柔的触碰。
  凌觞,凌觞,是谁在耳边低声轻唤着。楚凌觞感觉自己就像溺水的人,纪凡是唯一的浮木。
  衣衫渐褪,楚凌觞的手轻轻的搭在纪凡的背上,任凭体内一波一波陌生的快感将自己淹没。迷蒙间,借着透过床帘缝隙的月光,楚凌觞看见了纪凡胸口的疤痕,他的心一痛,手下意识的将纪凡抱紧。
  “怎么了?”纪凡停了下来,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问道。
  楚凌觞搂紧了纪凡,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摇头。
  “凌觞,别怕。”纪凡轻声低喃。
  楚凌觞听见耳边的声音,更加放松,有些放纵似的让自己沉沦。纪凡轻轻吻过他的脖颈,轻咬他的锁骨,吻过他的胸口,他的腰际,直到……。
  “别。”喑哑的声音,楚凌觞下意识的抓住了纪凡的头发,想将他拉起。可是手却被纪凡轻轻的掰开,十指相扣,压在了床上。
  汹涌的情感混着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楚凌觞再也忍不住,轻声低吟。欲海沉浮间,他想起了他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想起了他们初次相遇后的相知相恋,想起了他们分开后那痛不欲生的岁月,原来,他们已共同经历过这么多。
  心中难以言喻的爱恋似乎只能通过身体来诉说,难耐的沉沦间楚凌觞突然脑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轻叫出声:“纪凡。”
  他从来矜持,唯有逼到极致,才能窥得真心。
  释放过后,仿佛陷入了虚空,纪凡爬上来细细的吻他,药香混着他的味道。唇齿相依间,羞耻的地方被轻轻触碰,他又有些紧张。
  “别怕,凌觞,别怕。”纪凡温柔的安慰着。
  楚凌觞知道他也不好受,便试着放松身体,从内心深处,他也想与他融为一体。不知过了多久,沾着□□的手指轻轻的探了进去,楚凌觞低哼了一声。
  “疼吗?”纪凡压抑着自己,不敢轻举妄动,汗水滴在了楚凌觞的脸上。
  楚凌觞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怕他看不见,又道:“不疼。”
  纪凡覆下来,埋在他的颈间,细细的吻着,一只手上下撩拨,另一只手耐心的开拓,楚凌觞感觉身体里的火又燃了起来。
  “我进去了。”纪凡轻声道。
  楚凌觞点点头,还未说一个字,纪凡一下冲了进来。
  “啊。”他还未叫出,声音便被封在了唇齿之间。疼,太疼了。
  纪凡耐心的吻他,也不敢动。直到楚凌觞的身体渐渐放松,才试探性的动了一下,却又惹来楚凌觞的低哼。
  “很疼吗?”纪凡的准备工作其实已经很足了,但他没想到楚凌觞会这么疼。
  楚凌觞嘶嘶的深吸几口气,手想摸纪凡的脸,却摸到一手汗,蓦地,他的心柔软一片。他忍住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钝痛,轻声道:“还,还好。”
  “你来。”
  这两个字给了纪凡足够的勇气,他缓慢而坚定的动了起来,楚凌觞先是皱着眉头,忍耐着一阵一阵的钝痛,下唇被咬出了牙印,实在耐不住就漏出几声轻哼,可突然纪凡撞到了哪个位置,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纪凡听到他变了声的语调,放下心来,轻笑问道:“这里吗?”
  这样羞耻的问题,楚凌觞怎么可能回答。一波一波陌生的快感压倒了原先的疼痛,楚凌觞不知道怎么回事,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声。
  可纪凡非要他出声,他细细的吻他,逼迫着他发出声声低吟,共同沉沦。
  月色正好,夜还长。


第61章 归思为安(六)
  初夏的天,亮的很早,屋外的鸟叫声此起彼伏。
  楚凌觞刚睁开眼,就看见一双清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折腾到最后,他真的眼皮都睁不开了,但模模糊糊的有印象,纪凡好像替他擦了身,换了干净的里衣,确实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
  始作俑者倒是神清气爽,腆着一张笑脸:“凌觞,你上朝迟了。”
  “什么?!”楚凌觞想也未想,蹭的坐了起来,可刚起来就嘶嘶的吸冷气,腰疼腿疼尾巴骨疼。
  “哈哈哈,别激动别激动,我骗你的,今天休沐。”纪凡边笑边将他拉着躺回去。
  楚凌觞从小骨子里就带了点起床气,纵然是如今变的冷静克制,唯独这一点仍是无法改变。再加上经他这么一逗,身上又不舒坦,一时也有些怒了,“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
  “怎么?生气了?”纪凡从背后抱住他,探过手去摸他的额头,不烫,放下心来。
  “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检查一下?”纪凡刚上手,就被楚凌觞气急败坏的扒开,但纪凡还是从他微微散开的领口处看到了几处痕迹,不由的有些后悔自己失了分寸。
  “别生气啦,逗逗你嘛。”他边说着边轻轻的给楚凌觞揉腰。
  楚凌觞正暗自反省,怎么自己在他面前就这么压不住情绪呢?见纪凡讨好地替他揉腰,腰间传来阵阵暖意,也不舍得拒绝,装模作样说道:“快起吧,不早了。”
  “你再睡会吧,我去唤人准备沐浴。”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件事,回头笑道:“你说,你夜宿我这,你府里的下人会怎么想?”
  楚凌觞愣了几秒,最后翻身,再也不理他。
  纪凡许是太开心了,连开门传唤下人都和颜悦色的。吩咐好一切后,正准备回房,刚好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林风,纪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回了房间。
  楚凌觞许是昨夜真的太累了,只这么一会功夫,就睡得昏昏沉沉。纪凡轻轻走到床边,继续替他按摩腰部,带了点内力,想用暖意驱散酸痛。楚凌觞一开始还能感受到纪凡的触碰,后来就真的人事不知了。
  等纪凡将他衣服扒光,抱进浴桶的时候,他中途睁开眼睛看了看,就又闭上了。纪凡爱惨了他这迷迷糊糊不设防的模样,没有清醒时的孤冷清傲,只有全然的信赖。看到楚凌觞身上的印记,他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禽兽,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亲亲他的脸颊。
  楚凌觞这回笼觉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他醒来时,纪凡刚好练剑回来。
  “醒了?你这一觉睡得久,直接睡到了吃午饭。”
  楚凌觞看着纪凡神采奕奕的擦额上的汗,总算清醒了过来,下床穿好纪凡放在床旁的衣服,又恢复了清冷高贵的模样,只是腰间还是隐隐作痛。
  “你先洗漱吧,我去传膳。”
  “嗯。”
  楚凌觞简单的洗漱了下,正要琯发,却被纪凡抢了去:“我来帮你。”
  楚凌觞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在镜子前坐定了,纪凡拿起梳子,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一头青丝从上到下,轻轻梳顺,镜子里倒映出他们两人的脸,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空气中流淌着的是平淡的幸福。楚凌觞有些忍不住想,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吧,归隐山林,相伴一生。
  今日休沐,也不需要装扮的太过隆重,因此纪凡仅仅将他的头发梳起一半,然后用发带简单的绑了下。梳理完毕,他凑近楚凌觞,细细的看了看镜中他的身影,不由微笑道:“真好看。”
  饶是有了肌肤之亲,楚凌觞每每听到这种话,还是不好意思,他掩饰性的虚咳了一声:“快吃饭吧,我饿了。”
  饭菜都比较清淡,楚凌觞一看就知道这是纪凡特意嘱咐过的,心里有些欢喜。楚凌觞吃饭不喜讲话,所以一直是由纪凡在絮絮叨叨的讲些趣事,他间或应和一两句。吃到一半,纪凡突然说道:“凌觞,我决定再过一个月就启程前往蛮荒。”
  楚凌觞顿时停了筷子,望着他半晌都没说出话来,之后垂下了眼睛,继续夹菜,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七月正是蛮荒瘴气弥漫的时候,你当真要七月去吗?”
  “蛮荒夏有毒气,冬有冰川,春秋又多风沙。哪个季节去,都是一样,早晚都要去,还不如早点去。况且,再过一月,我的身体肯定恢复了。”
  楚凌觞突然没了胃口,放下碗筷:“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纪凡握住他的手,楚凌觞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回握住。
  纪凡知道,楚凌觞舍不得。他也真的想与他长相厮守,但他知道,没有天下太平,就没有他们的太平。
  当天两人哪也没去,就安逸的在府里的池塘边钓鱼。纪凡看楚凌觞中午吃的不多,又让做了一份桂花糕。楚凌觞稍稍平复了心情,就着茶水吃了不少,纪凡打趣道:“你从小就爱吃桂花糕,长大了怎么也不变变口味?”
  “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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