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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思若为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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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凡看他如此冷淡,怔怔的说不出话,他九死一生来到他身边,但他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养父退隐,他没有父亲,没有娘亲,没有前途,抛家弃国来寻他,结果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他身前,冷漠的像个陌生人。他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承受了多少痛苦,却一味坚持着让他为那个误会付出代价。
  纪凡不懂,为什么他就这么无情,这么不信任他。没顶的失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突然觉得,那天还不如让他死在海里。
  有人上来抓他,他仿佛失了力气般,毫无抵抗。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清冷的背影,渐行渐远。
  “凌觞,我娘亲死了。”他红了眼眶,还是忍不住,哽咽出声。他的心里不是不痛,只是因为有他,他可以坚强。
  楚凌觞顿了顿,终是没说什么。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闹到了这步。他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还是离开了。
  门外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端得是万物复苏,喜气洋洋。
  但纪凡心中的光,灭了。


第55章 咫尺天涯(十二)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上等的黑曜石砚台被狠狠的砸落在地,墨汁飞溅,跪在地上的年轻侍卫脸上染了几抹黑。天子盛怒,他无暇去擦,静静的低着头,道:“他被臣当胸一箭,踢落海里,本就不可能活着。况且,两天后,捞到了他的尸体。”
  “你确定那尸体是纪凡?”
  “臣……臣当时是确定的。因为尸体身上是纪将军的衣服,伤口位置也都能对应的上,虽然身体被海水泡的浮肿,还是可以看出五官是纪将军。”
  “那现在纪凡活生生的站在你我眼前,你又如何解释?难不成寡人是见了鬼了吗?!”
  楚泽希越想越气,来来回回的踱步,跪在地上的魏喜不敢辩驳。突然,楚泽希猛地一拍桌,咬牙切齿道:“既然之前没弄死他,现在他送上门来了,那就把他弄死吧!”
  魏喜看见楚泽希脸上的戾气,暗暗心惊,犹豫道:“可国师……”
  “纪凡是陈国将军,却埋伏在凉荆,是何居心,难道寡人就不能审审吗?稍微用点刑,审问审问,撑不撑的过来就另说了。”
  魏喜心中有些惋惜,纪凡天纵奇才,却还是在劫难逃。他心中叹息,面上却还是冷酷无情:“臣立刻去办。”
  “回来!”
  “王上?”
  楚泽希盯着他的眼,缓缓道:“速战速决。”
  魏喜的心一凉,道:“是。”
  酒不醉人,越喝心越冷,越喝越清醒的痛苦。
  “公子,别喝了,御医说您不能饮酒。”一只手挡在了他的杯口上,他抬眼,望见了林风担忧的眼神。他轻轻一笑,将林风的手推开,为自己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无妨,就这一次。”
  林风沉默的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突然道:“公子,去看看纪将军吧,他被抓进了天牢。”
  持杯的手顿在了嘴边,但也就一瞬,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只余阵阵苦涩。“他是陈国将军,却埋伏在凉荆,投入天牢,理所应当。”
  “公子,别骗自己了。”
  楚凌觞的心猛地一痛,他握紧了杯子,深吸了口气,强行把那酸涩压了下来,心里无端的来了气:“林风,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
  “林风不忍见公子这么痛苦。”
  楚凌觞终是放下了酒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笑道:“我不痛苦,那日在瞿城,已经了断了。”
  “林风还是那句话,公子,别再骗自己了。”
  楚凌觞未再说话,却也停了杯中酒。他手撑着头,侧倚在凳上,闭上了眼。林风见此,也就不再说话,默默地取过他搭在一旁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
  “林风。”
  他的手还未离开披风,便闻楚凌觞突然出声,鼻间还有楚凌觞身上隐隐的梅香混着酒香,他心中一动,迅速起身。
  “当日你是真的收到了纪凡身死的消息吗?”楚凌觞睁开眼望向他。
  带着些微冰冷的眼神,让林风有些悸动的心冷却了下来。“是,我当初真的收到了消息,探子回报,纪凡确实是被陈王亲自安葬的。”
  “十二月初十那天,你不在府中,去做什么了?”
  “情报楼的文书整理出了纰漏,我去核查了。”
  楚凌觞知道他在说谎,他一旦骗他,手就会不自觉的微微握拳。他一直没有提醒过林风这个小动作。
  他闭了闭眼,没有揭穿他,只觉得有些冷。“你安排一下,我明早去见他。”
  “好。”
  他还是做了这个艰难的决定,总归是要见的,不见,他心里的结解不开。
  庄严肃穆却又透着冰冷腐朽的天牢,楚凌觞向来很讨厌这里。他下了马车,看见魏喜从里面出来,神色有些匆忙,魏喜见了他,好似有些惊讶,但还是上前问好。楚凌觞淡淡的点了点头,他对现在楚泽希身边的这个红人不是特别熟悉,他是楚泽希从暗卫里调出来的,但见他也没唆使楚泽希做什么不当的事,所以楚凌觞对他的印象也不差。
  林风望着魏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吧。”
  天牢的守卫见了林风手上的国师玉牌,话不多说,立刻就放了行。
  “国师要见陈国纪将军。”林风唤来主事的吩咐道。
  “是,请国师跟小的来。”主事看上去五十多岁,在这吃人的地方却长了一张笑眯眯的脸,很是有眼力见,当下就立刻带着他们往天牢深处走去。
  牢里还关押着其他犯人,在皇家天牢里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犯人,一路走来,楚凌觞有看见阴测测的眼神的;有吊儿郎当叼棵草趴在牢门处幽幽看着他的;也有睡觉睡到一半,听见动静,回头望他一眼的,气氛压抑,透着不祥。纪凡被关在拐角最里面的一间隔间,四周的牢房里都没有人。走到拐角处,林风道:“公子,我就在这里等您。”
  “好。”
  楚凌觞调整了一下情绪,做好心理准备,跟着主事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两边牢房空空荡荡,唯有最后一间,依稀有个人影。
  手脚都拴了链子,身上套着白色的牢服,头发披散着,垂着头,坐在床角。楚凌觞的心狠狠一揪,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门被打开,主事的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墙角的纪凡这才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一瞬,恍若经年。
  其实他们也就分开了一年,但好像过了好几十年一般。双方都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楚凌觞打破了一室静谧:“我来,听你的解释。”
  闻言,纪凡像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般,轻笑出声,笑着笑着却红了眼眶:“温林啊温林,楚凌觞啊楚凌觞,你怎么能这么狠?”说到“狠”字的时候,他重重地锤了一下地。
  楚凌觞看着他顿时擦破的手,几道血口子蜿蜒在手背上,感觉心口堵得慌,沉默着说不出话。
  “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我九死一生来到你身边,我想你应该会很高兴,但你没有,你转身就走了,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被抓进这个地方,我想,你回去想通了会来找我的,可是我等了三天,都没有。”纪凡抬起一双通红的眼,从未如此厉声的诘问道:“凌觞啊,你是不是真的要等我死了,才肯原谅我?”
  楚凌觞藏在袖中的手,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他深吸了口气,半跪下身,平视纪凡道:“我不是不信,我是不敢信。不过,纪凡,既然我今天来了,我就是准备相信你说的一切,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消瘦的容貌,依旧清俊淡雅,却孱弱的让人心疼,纪凡看着面前的楚凌觞,短短一年,却恍如隔世。蓦地,他出声问道:“如果,如果当初你能够坚定不移的信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我们两败俱伤,都是在于不信任。若我现在说,我从始至终都爱你如命,你信不信?”
  “我信。”
  “你这里信吗?”纪凡的手贴上楚凌觞的心口,隔着一层衣服,就是他最想要的东西。他望着他的眼,想看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信。”
  纪凡望着他的眼睛,眼眶愈加红了。望了许久,他退了回去,靠着墙,低声叙道。“好,那我便告诉你一切。”
  “当初,你我约定瞿城郊外相见,我去了,可是我在半路上被陈景轩拦住了,他用我母亲的命要挟我,若我去见你,他便派人放火烧了静慈庵。事发突然,我没有办法,只能在望楼眼睁睁的看你在雪里站了一天。那时候,我被他软禁在瞿城县衙,谁曾想,你竟然找上门来。你说,你是不是傻,带着林风和几个暗卫就敢闯到陈国的地盘来,我去花厅与你相见,陈景轩就在后厅听着,一旦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的命,我母亲的命,都没了。我不敢赌,只好忍痛决断。当时看着你离开,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楚凌觞垂下眼,当初他又何尝不是呢。
  “你离开了,我被陈景轩带了回去,他给我吃了化功散,以莫须有的罪名唆使陈王把我软禁在府内。我找公主传过信,可是也没有回音。”
  “你给我写了信?”楚凌觞惊讶道,若是当初他收到了那封信,他会去救他的。
  “当初公主特地求陈王来看过我,我将信给了她。”
  “我没收到。”
  “呵,我想也是。但那是我能争取的唯一的机会了。”他未多说什么,楚泽覃如何,留待楚凌觞自己去判断。
  楚凌觞闻言,嘴唇动了动,终是没说出什么。
  纪凡垂着眼,继续道:“后来,萧咏欢也就是现在的陈国皇后,她给了我解药,在陈王登基那天,偷偷派人将我放了出去。”
  萧咏欢,楚凌觞记得,就是那个在玉泉街跟纪凡说过话的,当时他好奇让林风特地去调查了下。那个女子,是喜欢纪凡的。若是没有他,纪凡会娶妻生子,功成名就,过每一个成功男人应该过的日子。
  “我逃出来后,就去了姑获山,但等我赶到的时候,静慈庵已经是一片火海了,我杀光了所有的守卫,还是没能救的我娘亲。后来我才知道,是她纵的火,因为她不想成为我的累赘。”
  纪凡忍不住细细抽了口气,他闭上眼见到了躺在墓穴里了无生机的娘亲,有些说不下去。手背盖上了温暖,纪凡睁开眼,看见楚凌觞将手覆在了他手上,他仍是垂着眼,没有看他,可这一举动确实安抚了纪凡,他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我亲手将娘亲安葬了,就来找你,中途有几次遇到追兵,只能硬碰硬。到了凉荆城外,遇到了一群西凉高手,领头的很厉害,我被他暗伤,落到了海里,幸好被打渔人救起,大难不死。伤好后,我来找你,被林风拦着屡次都没有成功,不得已,才入天外客,期望能够见到你。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
  楚凌觞听完,默然不语。他自然知道,过程肯定没有纪凡叙述的如此容易,这一路上,他经历了悲痛欲绝的至亲之死,经历了胆战心惊的逃亡奔波,经历了重伤落海,而他呢,他只会顾影自怜,觉得自己心如死灰,因一个误会对他不闻不问,残忍至极,他以前以为是纪凡绝情,到头来,真正绝情的只有他一个。
  他攥紧了纪凡的手,难以想象,纪凡在经历这些的时候会有多痛苦,可是他却不在他身边,甚至把他丢在天牢三天,不闻不问。
  他心中思绪万千,一开口,已是哽咽:“对不起。”
  纪凡心中酸涩,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因他一句话,又红了眼眶。他说不怪他,但心里憋了这么久的委屈和伤痛如何能够自我消散,他想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他躺在墓穴里,抱着他娘亲的尸体,是何等的孤独绝望,当时,他真的非常非常想,楚凌觞能够在他身边。
  但这些都在他的一句“对不起”中烟消云散了,他是他的爱人,他不忍心让他愧疚。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楚凌觞摇摇头,余光瞥见了他隐在袖中的手腕上的红绳子:“这是无净师太留给你的吗?”
  纪凡轻轻抚了抚手腕,仿佛能够想象到他娘亲编织红绳时的慈爱:“对,她说她把此生所有的福泽都留给我,她会在天上陪着我的。”
  “凌觞,我是,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纪凡哀莫大于心死的语气让楚凌觞有些恐慌,他知他二人这次是两败俱伤,身心具损,闻此,也是心中哀痛,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
  纪凡往后靠了靠,伸出手,牵了牵嘴角,有些虚弱道:“我终是不忍怪你,过来,让我抱抱。”
  恍然间,楚凌觞想起了当初纪凡落崖的那次,他跑去救他,两人终于互通心意,他当时虚弱的躺在床上,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过来,让我抱抱。”
  楚凌觞以为一年刻意的压制,会让自己遗忘,可现在他才发现,不是忘了,是他不愿去想罢了。
  他倾身过去,纪凡揽住了他,鼻尖是熟悉的梅花清香,荒芜许久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时隔一年,他终于再次将他抱入怀中。
  他将他又圈的紧了些,轻声在他耳边说道:“真好,又抱着你了。落海那次,我以为我要死了,最后一刻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再抱你一次。”
  楚凌觞埋在他的颈间,鼻尖是纪凡身上独有的清冽的味道,闻此,终是忍不住留下一行清泪,在他面前,他从来都坚强不了。
  “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万一有这样的时刻,你要记得,我会去救你,所以你要坚持。”
  “好。”纪凡将头埋在他的发间,低声道:“凌觞,我无父无母,无家无国,我只有你了。”
  楚凌觞心中一疼,矜持如他,还是忍不住道出了自己的心意:“不怕,从此以后,我会陪着你,就算万劫不复,我也不离开你了。”
  “真好。凌觞,我……”纪凡说着说着,声音愈发轻了下去。
  “你怎么了?”
  还没等到回答,楚凌觞就感觉肩头一重,他顿时慌了神:“纪凡,你怎么了?”
  他急忙退开去看他,却见纪凡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他当即去摸他的脉,虚弱混乱,他又去摸他的额头,滚烫一片。
  “来人,来人!”
  林风和主事的急忙进来,见到楚凌觞怀中不省人事的纪凡,俱是愣了楞。
  “快去请御医。”
  “是!”主事见楚凌觞动了怒,急忙去了。
  林风走进楚凌觞,看着他怀里的纪凡,道:“公子,让我看看纪将军吧。”
  楚凌觞闻言,看了他一眼,顿了顿,还是将纪凡交给了他。林风把了把纪凡的脉,脸色一变,转而又微微的将纪凡的衣襟拉开了些,触目可及都是青紫的淤痕。楚凌觞的脸色也变了,他将纪凡的衣服拉的更开了些,满身的青紫淤痕,还有一些细碎的小疤痕,胸口处已经结痂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楚凌觞抚着纪凡肌肤的手都抖了,林风也难以置信,艰涩道:“我不知道,他们竟然……对纪将军用刑。”
  楚凌觞红着眼,将纪凡的衣襟拉好,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他身上,重新又将纪凡抱了回来,只说了六个字:“我要带他回家。”
  他有些艰难的将纪凡背起,林风想接过手,却被他躲了开去。
  纪凡再怎么瘦,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体重。楚凌觞的身体本是不堪如此重负,但他还是固执的背着纪凡,就这么,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这是他的纪凡,他要亲自带他回家。


第56章 归思为安(一)
  “他怎么样?”
  年迈的御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皱着眉头想了想,沉吟道:“奇怪。这位公子,虽然旧疾未愈,又添新伤,但他毕竟底子好,又给他喂了药,不至于昏迷至今啊?”
  楚凌觞看着纪凡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一种无力感渐渐的笼罩心头:“已经三天了,脉象一天比一天弱,烦请章老想想办法”。
  “老朽定当竭尽所能,请国师容老朽回去翻翻医书,再做定夺。”
  “有劳章老了,慢走。”楚凌觞送御医出了房门,再也无力相送。他遣林风送客,自己回到了房内,房门关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倾泻了一地暖阳。楚凌觞握住纪凡的手,手心的老茧依旧,还是熟悉的温度。四周静谧,周围的一切都是恍惚,一切都是在粉饰太平,在这阳光之下,到底藏着多少黑暗,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追究,可现如今,黑暗蚕食了他的挚爱,他不得不撕开这层假面,直面残酷的现实。
  “幸好你是真的,幸好,你一直都是真的。我会救你,所以你一定要撑住。”
  是谁的叮咛细语,在这乱世之中,谱出一世真情。
  暖阳渐渐变成了血红的残阳,紧闭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林风站在夕阳的余晖里,看见楚凌觞苍白着一张脸,孱弱的身躯站的笔直,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
  “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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