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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佛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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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似乎在理。”完全没觉得莫攸宁是哄他出去,宣礼只觉得此方可行,略加考虑后道。“那行,等我抄完……”
  “别抄了,雨停他们就走了!”得到同意莫攸宁推攘着把宣礼拉起来,甚至连纸墨都不让他收就往外走。可怜宣礼只能微弱的抗议下,就被连拖带拽抓了出去。
  假的,都是假的!什么过客愿意听他弘扬佛法,那些食客都三三两两各自在房里谈天说地,哪顾得上听什么宗教。结果最后硬被莫攸宁拉到屋檐下赏雨,还因风吹雨斜把两人衣襟打湿了过半,冻得瑟瑟发抖。
  跟在宣礼身后踏进房内,莫攸宁连打了几个喷嚏,蹭了蹭鼻头想是不是宣礼在暗自念叨他。本以为只要他们抛开经书相处肯定能拉进距离,谁知道全程尴尬就算了,还差点冻出病来。
  “你身子骨差,大概是受凉了。”完全不知道他在怀疑自己,宣礼见他在屋里还微微发颤,于是叮嘱道,“先把身上湿衣服换下来,以免害了风寒。”
  “谁说我身子骨弱,我…”记起自己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早就被宣礼看穿,莫攸宁硬生生止住后文准备去换衣服,却看宣礼也是满身湿透。“光让我换,你自己呢?”
  “我下山就带了两件僧袍,白天洗出去了件,没有能替换的。”谁知道好端端在房里抄个经文,也能被无缘无故拉出去淋雨啊。
  “那也不能穿着湿衣服,风寒了怎么办?”虽然他身子骨是强那么些,但毕竟肉体凡身也是会得病的。怕他真害上风寒,莫攸宁顾不得脱下湿衣,而先从包袱里找出来套自己的衣物递给宣礼,“你我身形几乎无差,你穿我的吧。”
  “可是…”他递过来的衣物看面料做工,就知道必定价格高昂,比僧袍起码强个十几百倍。但宣礼自小只穿过僧袍,突然让他穿其他衣服有些难以适应。
  “别可是了,外面这么大雨,难道你要我去隔壁叫静双给你买一套回来?”罔顾他微弱的抗议,莫攸宁直接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上手去扯他湿透的僧袍,“耽搁下去害风寒又要好几天治,你还传不传教了?”
  “知道了,我穿,我穿!”要不肯穿莫攸宁非把自己衣服扯下来替他换上,宣礼实在是怕了连连服软,这才让那个唯我独尊的小王爷放过自己。
  解开僧袍的外系带,褪下、中衣、才发现连亵衣都被雨水打湿了,难怪会觉得冷。正准备脱下亵衣换上干净衣物,却发现莫攸宁几乎是目不转睛望着自己…
  平日顾忌静双是女子,宣礼换衣服总是避开他们。今天恰巧静双回了自己屋子,宣礼就没特意去自己房内更衣。以前在庙里,大家同吃同住,一起更衣洗澡多少次都没觉得什么。可现在被莫攸宁盯着,他竟觉得有些诡异。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
  看莫攸宁完全没有挪开事先的意思,宣礼只好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才说,“别看着我了,你也快换衣服啊。”
  “哦哦,这就换。”立刻挪开视线,莫攸宁仓促的抱着衣物走到旁边,暗绝自己失礼。但是他刚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甚至想要再看的更多些。
  周身又笼罩着熟悉的感觉,催促他蠢蠢欲动。
  现在宣礼在他眼里已经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精细烹饪好的羊羔肉,让他有立刻拆吃下肚的冲动。
  视线闪躲中无意间看到桌上宣礼早上抄着的佛门清规,墨尽处蝇头小楷整整齐齐写着三个字:戒女色。
  女色当戒,这男色总可以亲近吧?
  遇见宣礼前,莫攸宁曾以三钱银子从个江湖骗子手上买了个奇奇怪怪的药粉,说是能让他一天之内长成男子汉。
  后来他去青楼遇见宣礼,比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家他更想跟宣礼亲近,故而药粉就一直被他收着了。
  从宣礼抄的戒律上看到戒女色时,莫攸宁忽然就都动了歹念,翻翻找找把药粉翻了出来。
  关于药粉到底是什么用处,莫攸宁多少猜到些。他逃出来这么久,关于情情爱爱风花雪月倒是听了许多,否则怎么明白他对宣礼动了什么心思。可具体怎么用,道让他犯了难。
  是要干吃,还是以水酒冲服或在茶饭中?重点是到底要自己吃,还是给宣礼吃啊?
  静双推门而入,看到莫攸宁若有所思已经觉得见怪不怪了。只是看他动作,好像藏起来了什么?
  “这都申时了,你还坐在桌前点着灯想什么呢?”都说善于思考是好事,但静双觉得这小祖宗想得,八成都是些害人害己的招数。
  “没,没想什么!”见她突然闯入莫攸宁吓了一跳,连忙把药粉藏起来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倒是你,申时还来我房内,所谓何事。”
  ……王爷对他居然还有小秘密,真是主大不中留。“我适才记起明日就是三月初十,到你生辰,来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准备什么?往年生辰设酒摆宴歌舞升平都腻味了,算了吧。”更况且,莫攸宁脑袋里都盘算着怎么拿下宣礼,哪有心情过什么生辰?
  “那好,我先回去了。”本来给他准备庆生事宜也麻烦,而今正主都发话了,静双自然乐得轻松。
  “等等!”莫攸宁转念一想,觉得过生辰正是个好时机,忙叫住已经快要走出去的静双,“你给我准备桌酒菜,送到房里来。”
  “酒菜?宣礼能喝酒?”
  “……我有说给宣礼吃吗?”好像他佛门戒律,确实不能喝酒,“那就换成茶。”
  “好。”都做到这种份上,不给宣礼难道是给鬼啊?
  “还有,你别来凑热闹。”独处才能拉进关系,莫攸宁才不想给自己找个绊脚石。
  “……”关于这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行为静双都懒得评论,愤怒的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
  “那个…”莫攸宁想了想,还是觉得找她商量下,遂犹犹豫豫开口问道,“我有些强健身体…养气安神的药,你觉得我应该自己吃还是给宣礼吃?”
  “自己吃!”最好能补补你残缺的良心!说罢,静双摔门而去。
  莫攸宁从背后拿出药粉,暗暗做出决定。
  三月初十晚,莫攸宁借口自己生辰,要宣礼跟他庆贺。可宣礼还没向他敬茶水,莫攸宁就径自端起茶杯饮尽,甚至连宣礼那杯也夺过来喝下。
  “你,就这么口渴?”堂堂王爷,居然跟一个小和尚抢茶水。宣礼望着空空如也的茶碗,隐隐为当朝国库感到担忧。
  “不,这茶水强身健体,养气安神!”
  “……”


第7章 第七章 色戒
  三月初十晚,莫攸宁借口自己生辰,要宣礼跟他庆贺。可宣礼还没向他敬茶水,莫攸宁就径自端起茶杯饮尽,甚至连宣礼那杯也夺过来喝下。
  等莫攸宁喝完两杯所谓‘强身健体,养气安神’的茶水,这桌过于简谱的茶宴就算开始了。
  宣礼觉得眼下情况有些异常,但跟莫攸宁相处异常的情况多得去了。他自己从未有过什么生辰贺宴,甚至连见都是第一次,兴许平常贺宴就是如此,要主人家抢着喝茶水?
  面对满桌斋菜,他也懒得想些有的没的直接拿起筷子。既然是宴席,总归是要吃饱的。
  可才吃几口,就出了事——
  “你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乱子,宣礼只觉得自己中规中矩吃着饭菜,突然就感觉有股热气从身旁涌来。
  转过去就看莫攸宁定定坐着,面色潮红,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发热?我去找静双姐姐来看看吧。”
  三月初是入了晚春,但几日里连绵阴雨甚至有些微冷,入夜还要盖严实被子。今晚凉风习习,他竟热成这样?
  记得吃饭前还是好端端的模样,也没听他抱怨天热啊。
  “我…”如他料想,江湖骗子果真卖给他那种旁门左道的药粉。
  莫攸宁虽早有准备,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整包药粉全部顺着茶水吞下,只消片刻功夫就让他感觉浑身燥热,胸口积蓄着几股磅礴的力量几乎汹涌而出,还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险些陷入癫狂。
  恰此时宣礼看过来,仍旧是毫无防备的模样,言语里透着殷切关心。在莫攸宁眼中,他已经从烹饪好的羊羔,变成自己碗里已经拆解去骨,就等张口拖下去的蒸羊肉。
  已经无需谁来教授他该如何行动,莫攸宁出于本能靠过去抱住宣礼的腰,在他怀里轻轻蹭着,原本清亮声音也由于药力带着些许喑哑,“别去,我难受,要你陪着我。”
  当他挨过来,身上的热气更加明显,几乎要灼伤宣礼。腰被莫攸宁抱得死紧,宣礼伸手轻轻推了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子异样的温度,“你大概是发热,我还是让静双姐姐请大夫过来,免得烧糊涂了。”
  “别去!”怕他真找静双过来,莫攸宁把胳膊缠得更紧了些,他存了那种心思自己吃下药粉,若是被大夫看出来,肯定会遭到耻笑。“没有发热,别去找静双了,你陪着我就好。”
  都快引火自燃,竟还不承认自己发热?宣礼只当他是烧糊涂了,准备推开他去找大夫来看看。谁知用力挣扎半晌,莫攸宁还是死死抱着他,甚至越抱越密,把整个身子都贴过来了。
  “宣礼,宣礼,你亲亲我可好?”江湖骗子给的药委实厉害,莫攸宁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就看宣礼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愈看愈喜欢就跟他想好好亲近。
  “亲亲你?”听到他提这个要求,宣礼顿时吓得连挣扎都忘了,连声拒绝道,“不行不行,我是出家人,戒律严明,怎么能随便亲你?”
  “我知道你是出家人,要守那些个佛门戒律。”莫攸宁现在脑袋里迷迷糊糊乱成稀粥,万幸关于昨日想到的对策倒还清楚记得,“但是规矩只让你戒女色,我是男子,肯定是可以亲近的。”
  “是吗?”宣礼仔细回想,好像佛门规矩确实只写过男子戒女色,女子戒男色,并未要求和尚远离男色。如此说来,他说的真真在理。
  在他考虑期间,莫攸宁已经死皮赖脸缠上来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还把魔爪伸进宣礼衣物里肆意抚摸。既不算破戒,宣礼也就半推半就由了他……
  月色倾斜随一室烛光摇曳,朦胧中宣礼隐约还在想莫攸宁是偷偷练了什么奇怪的功夫吗?怎么全身上下,就只朝着那么羞人的地方折腾?
  次日,总是伴随晨钟诵经的宣礼破天荒起晚了。醒来时房内只有自己,他动了动身体,感觉腰腿有些酸软,心想莫攸宁练的功夫还有些厉害。
  即便身子有些难受,倒还可以正常劳作。宣礼穿着整齐推门而出,准备打些水来洗漱,听见隔壁传来争执的动静。
  他素来不好听人闲言碎语,每每遇到这种时刻都会规避。正当他打算直接去外面打水,突兀地听到自己名字。
  “宣礼好歹是出家人,你再怎么喜欢他,也应该慢慢来吧?”早就知道小祖宗脑袋里想的肯定没好事,但静双万万没料到他居然学会了用如此下三滥的办法。
  这哪像是做王爷?地痞流氓才对吧!
  原本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就准备跟宣礼恩恩爱爱举案齐眉,结果被叫他起床的静双撞见拎出来训了半晌。
  反正已经达到目的,而且昨夜宣礼并未过于抵抗,莫攸宁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辩解说,“既然你都看出我喜欢他,那想跟他亲近也是自然。再说出家人又如何?有些还俗的和尚照样喝酒吃肉,娶妻生子。”
  “还俗和尚在佛门怎么比?”想到宣礼清白被莫攸宁那般玷污,静双真后悔原先对他或许放纵,“宣礼日日诵经诚心向佛,你害他破戒,怎么让他跟佛祖交代?”
  莫攸宁原先只想怎么跟宣礼亲近,哪顾得上考虑他的处境。猛得听静双提起,心虚起来立刻辩解道,“规矩只是不让碰女色,我可是男的!”
  “是是是,平常搂搂抱抱或许可以。”静双揉了揉额角遏制住怒气,要是犯上可以免罪她绝对把莫攸宁按住打屁股,“可你与他行了夫妻之礼,让他怎么守戒律!”
  夫妻之礼?他们继续说了什么宣礼根本听不进去,耳边只回荡着静双说的四个字,感觉整个人都在陷落坠入深渊当中。
  莫攸宁平日里就口口声声要与自己亲近,宣礼当他是知己,自然是应允。现在细想昨日举动怎么想都过于亲密了些,原来竟是这么个意思。
  适才莫攸宁他说喜欢自己,又是怎么个意思?色戒在寺里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大戒,而今他触犯戒律,以什么颜面见佛祖?
  越想越觉得烦乱,感觉昨日跟他做了那种事的身子酸软得更加厉害,摇摇晃晃几乎无法战立。宣礼扶着客栈栏杆勉强稳住身形,望向大堂内目光涣散,竟是痴了。
  “宣礼?!”静双教训完莫攸宁正准备去隔壁看看宣礼情况,推开门就见他倚着栏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天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
  刚才那些话,兴许是被他听了去?从莫攸宁叙述里来看,宣礼以为触碰男色在清规许可范围内,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破了戒。
  ……各路神仙谁来给个明示,莫非我又因为乌鸦嘴惹了祸?
  既然被他听到了,再想要逃避隐瞒定是难了。静双看他的表情有些害怕,小和尚性子倔认死理,要是做出什么傻事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可能,静双连忙跑过去扶住宣礼,总之先稳住他情绪再说,“你出来找什么?要水洗漱?你先回屋,我去给你端来。”
  “宣礼!”听到响动跑出来,见宣礼就在屋外站着,莫攸宁欢欢喜喜跑过去挤开静双自己扶着他胳膊,柔声关切道,“身子还好吗?早晨看你睡得熟,就没吵你,怎么就醒了?站着累了吧,我扶你……”
  还有许多温言软语被莫攸宁憋回肚子里,因为他探过身看到宣礼低垂着的脸——
  面如死灰。
  同行多日他见过各种模样的宣礼,羞恼的,欢喜的,别扭的,甚至是生气的,但没有哪个宣礼像现在这般。
  他眼里甚至没有焦距,如同一滩死水,连莫攸宁身影都映不出来。非要证明他还活着,只有看他的唇,在抖。
  “宣礼,你别这样,宣礼。”莫攸宁被这般模样的宣礼彻彻底底的震住,摇晃着他的胳膊企图能让他恢复过来像往常那样跟他说话谈笑,哪怕是千百篇经文都好。
  他连声叫着宣礼,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莫攸宁越来越慌,急得差点想扶着宣礼肩膀用力把他摇醒。
  “公子,你先冷静些。”已经痴了一个,别让另一个再疯了,静双用了些力气才把莫攸宁拉开推到旁边,自己过去查探宣礼得情况。
  如果知道宣礼会如此抗拒,当初说什么莫攸宁也不会想出用药的主意。或者最开始就该扔了那包药粉,让什么江湖骗子长大速成通通见鬼。
  现在只希望宣礼能像以前那般跟他说话共处,要让他怎么赔罪都认了。
  “公子,宣礼他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删改,不影响阅读。


第8章 第八章 悟道
  宣礼醒来的时候,莫攸宁已经在房内来来回回走了足有半个时辰。
  他从前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总有人替他收拾残局。在十七岁生辰前,莫攸宁简直算是为非作歹,肆意妄为,从未想过做了错事要如何弥补,被他欺负折腾的人再怎么愤怒碍于身份也要忍气吞声。
  现在回想,天道因果循环怕是注定,只是报应来得晚了些罢。他破天荒头一遭审视自己罪过,就落得个掏心掏肺肠子都快青了的下场。
  宣礼撑着床榻坐起身,身上酸痛感减轻许多,就是脑子里还有些发木。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怎么到床上,又是怎么宽衣解带的。
  关于清醒前最后的回忆,就是静双顺他跟莫攸宁行了夫妻之礼,破了佛门戒律。
  “…宣礼。”从宣礼睁开眼莫攸宁就知道他醒来,但吃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反应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见他撑着身子准备坐起来,这才忙过去想要搀扶他起身。
  手还没碰到他衣角,宣礼编收回胳膊,整个人也往后躲了躲避开他。
  “宣礼…”准备搀扶的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莫攸宁愣了片刻才把手收回来,往床尾挪挪跟他拉开距离。
  “施…莫王爷。”素来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的人突然变得束手束脚起来,宣礼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的。
  可记起来莫攸宁狡诈行为害自己沦落现在境地,宣礼实在难以同情他,“我既破戒,大概会被逐出佛门,想来以后不能称你施主了。”
  想他从懂事起就吃斋诵经一心向佛,而今将要被赶出佛门,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方向陷入迷茫,不知以后该何去何从。
  “别这样,别这么叫我。”听他突兀地改了口,莫攸宁真是怕极了。
  他总算知道宣礼对佛祖执念有多重,猛地让他脱离师门,肯定是要夺走他的命根子,“你叫我施主就好,我喜欢听。你这般诚心的弟子,佛门肯定要收下的。”
  “王爷,你冷静下。”静双一直在房内侯着,见莫攸宁几欲癫狂的模样仿佛被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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