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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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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绸身子僵了僵,轻声道:“骆大哥,谢谢你……”

    骆锡岩柔着声道:“清绸,睡吧,我就在对面房呢,有事再叫我。”

    听得贯墨在房内点了烛火,将房门拉开后阖上,木门吱呀一声,清绸细不可闻应了,就拉了棉被盖上,翻往内侧躺好,乖巧柔顺之极。

    骆锡岩轻着脚步关门,没见着身后清绸偏着脖颈扭头看他背影,倔强小脸上写满落寞神情。

    刚踏出清绸房间,想着和贯墨说上几句,只见贯墨房内烛火熄了,只余一团恍惚不清的黑影。骆锡岩摸不着头脑,只得拐着步子回房。

    这一觉睡的安稳,骆锡岩醒来时看天色和临街叫卖声,怕是将近过了辰时,从床上一跃而起,收拾洗漱后神清气爽的推开门喊贯墨和清绸,没人应,走到连廊里往下看去,两人正围坐在小竹桌边用着早饭,骆锡岩忙踏大步几步下了楼梯,念叨着:“贯墨,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万一误了行程呢。”

    “那正好,若是还不起,我还打算着扔下你,和清绸先走的。”嘴里戏谑着,手上却拿起空碗舀着莲子糯米粥,八分满后轻放在桌上,向骆锡岩示意。

    骆锡岩大喇喇的坐上竹条椅往嘴里塞了两个水晶蟹黄包,含糊着算是道了谢。贯墨轻笑着:“吃慢点,别噎着。”又唤来店小二再上一笼包子,骆锡岩嘟囔比划着,贯墨带着些宠溺道:“那就再上两笼吧。”骆锡岩这才满意的嚼了包子,端起碗抿了一口。

    三人快用罢饭,贯墨拿了个香囊道:“锡岩,你昨日说有虫蚊,我就弄了些避虫害的药草放进去,随身带着倒也不碍事。”骆锡岩手里还捏着竹筷,把腰往贯墨那侧了侧,贯墨将那青色结绳挂上去,小小的暗纹布袋垂在腰间,一小圈细穗子可爱的紧,贯墨道:“这样行么?”骆锡岩笑道:“贯墨,哈哈,你若是绣点花上去就更好了。”贯墨面色不善道:“这等小事还是骆少侠在行,我看就绣鸳鸯好了。”

    清绸看那二人笑闹,低垂着眼不作声,忽然一只一样的淡紫色香囊伸到鼻子下,抬头看到骆锡岩放大洋溢着笑的俊脸,正疑惑着,骆锡岩道:“小清绸,贯墨也给你做了个呢,来,挂上试试。”

    清绸喜道:“谢骆大哥,不,谢公子。”忙低眼瞅了,不一会便系好和骆锡岩的垂在相同位置。

    “怎么是谢我?哈哈,贯墨,你费地心,好意全让我得来了。”

    贯墨笑了笑:“咱俩谁得不都一样么,还分地这么清么?”

    “谢谢公子。公子,你的香囊也挂上吧,看你脖子上都被咬的小疙瘩,昨天水上是好多虫蚊呢。”清绸天真的关心道。

    “额,呵呵呵,是啊……”昨天咬的时候没这么用力吧,恩,对,这红痕一定不是……

    “恩,清绸说的对,昨日在船上没留神被一只大蚊子叮了……”言笑奕奕的眼神挑向骆锡岩,透白脖子上一抹红色更显艳色。





            

第十九话 缘起老人家四





三人收拾好包袱,准备启程时巳时已过,让店家包了些熟食带到马车上吃。年轻车夫驾着喂饱的壮马来接,骆锡岩打趣道:“小哥,看你脸色不好啊,这几日一直有活么?怎么?急着挣钱娶媳妇哈?”

    车夫也不接话,对贯墨微点了下头就坐下,执起马鞭。

    骆锡岩讪笑着矮身进了马车,贯墨在身后淡淡道:“不是所有汉子都像你一样着急娶媳妇的。”骆锡岩掀了帘子笑着回嘴道:“哼,你才说错了,我倒可以安枕无忧去睡大觉了,哈哈哈。”

    一路上骆锡岩吃着说着,贯墨和清绸时不时附和着,轻笑着,偶尔清绸还搭几句腔,倒也不聊无可奈。马车驶出城门,将近城郊时,忽然急停住。骆锡岩正指手画脚讲着市井笑话,不设防往前栽去,反应过来手脚忙呈大字型扒着车门,嚷嚷道:“喂,小哥,怎么回事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一老人悲怆哭喊:“怎么不直接从我身上碾过去?啊!我这辈子造孽啊!老天爷怎么不带走我!”

    骆锡岩窜出马车,扶住老人:“老人家,怎么了?”正是昨日早晨在集市上碰到的卖木剑老人,骆锡岩见他神情凄惨,喘不过来气,忙抚着老人胸口,帮他顺气:“老人家,是不是那几个孩子又欺负你了?老人家,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

    老人刚从包打听那里得知,自己唯一的孙儿十有**已不在人世,十几年前的那场灭门惨案历历在自己眼前浮现,那肉乎乎的小脸贴上来喊着爷爷,老实本分的儿子挽着目不能视但端庄秀丽的儿媳带着笑请安,在院子含饴弄孙一家人乐融融的吃着年夜饭,他们一桩桩一幕幕像影子一样在身边团团围住,正魔障间,骆锡岩拍着自己胸口,老人逃脱那些念想,怔怔的看着这个年轻人,面上焦急关怀出自内心,想来也是心地淳善,心中突现想法一丝希冀升起。

    骆锡岩见老人不哭也不吭声,只盯看着自己,担忧老人神智错乱,忙喊贯墨来瞧,贯墨本就探头看车外情势,听得骆锡岩急吼吼的喊,跳下马车,骆锡岩哪等的了,一把拽了贯墨过来:“贯墨,你看这老人家,要不要紧?”

    贯墨伸手重切了腕脉,道:“老人家,你脉沉有力无大碍,只是邪郁于里,气血阻滞阳气不畅,脉道拘急而略显弦脉。心病我医不了,这双腿寒症倒是可以一试。”

    骆锡岩忙道:“那现在就治吧?老人家,你别担心,不管是心病还是身子上的,有我家贯墨在,什么都治得了。”

    老人眼中一片清明,叹了口气,缓过神道:“我这老头子治不治倒是不打紧,怕是耽误几位赶路了。”

    骆锡岩不知怎么就觉得与那老人特别投缘,软下语气对贯墨道:“贯墨,你就提笔给老人家开几个方子吧,开完后咱们就走,快马加鞭不会耽误的,行不行?”

    贯墨答应着,那老人眼见着支撑不住,双腿变形厉害,骨瘦的双手握着骆锡岩,颤抖着道谢。

    骆锡岩感受着手中年迈的粗糙,那是爷爷的感觉,像极了这样的手拂过自己头顶,端正自己练拳的身姿,抹去摔倒后流了满脸的泪,骆锡岩胸口堵着:“老人家,我这就送你回去。”





            

第二十话 蹊跷密林踪一





贯墨掀帘子已进马车,在马车夹底层分拣了几味药材,清绸也有眼力劲的磨好墨,纸笔伺候着,贯墨执笔捻了墨,不消时雪白绢纸上落满工整小楷,写的详尽周到。贯墨虚折了那纸拿了草药纸包,清绸收好墨砚与狼毫,也立起身,贯墨回头道:”清绸,你且留在车内,我和锡岩瞧了那老人将这些交予他,便回来。”清绸答应着,贯墨踏出马车看哪里还有骆锡岩与那老人身影,车夫指着路边不远处密林,道:“少主,他们去了那里。”

    贯墨往林子里去,车夫似要阻止,贯墨往前走着道:“无妨,这就回了。”

    车夫往贯墨方向弹出一个蜡质小球,贯墨随手一捞捏着塞到袖袋中,进了林子,光线渐弱,透过高大稀松的红豆杉与马尾松林,依稀能听到车夫将马车赶至路边,健马发出短促打鼻声,越往林里去路边声音再也听不见。

    林里极静,贯墨踩着松软潮湿土地步子有些急,惊起针毛鼠拱到枯枝里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察觉不到骆锡岩与那老人的气息,贯墨轻声喊道:“锡岩……锡岩?”无人回应,只余游隼掠过松林的扑翎声。

    贯墨点了地跃起,踏过老松树树干借力,立于蓬起树冠四下里看去,毫无人烟,也无动静。这路边密林好生古怪,一眨眼的功夫,活生生的两人就消失不见。贯墨定了心神,细看下紫衫呈品字型排开,外围带状松林,突然骆锡岩的短打青衣闪过一角,往山谷溪边方向去了。贯墨忙脚点着细密针林叶子,白袍掠过,使出轻功去那处,谁知无论怎么往前赶,似乎总是与那衣袍错开,明明只隔着一箭之地,却触手难及。贯墨心惊,这绝不是“鬼打墙”,而是江湖传闻的奇门阵法。可惜八卦易理和阴阳五行生克之说,贯墨皆是不懂,更不提能找到破阵之法。

    为今之计,自己误打误撞找到生门的可能性完全没有,只有依靠这布阵之人自动解阵,而那布阵之人十成十是那老人家。贯墨不知那老人为何布阵困住自己,恐对骆锡岩不利,眼见那抹青色就要没了踪迹,贯墨心一急冲口连连大喝:“锡岩!锡岩!”

    骆锡岩正扶着老人在林里小心行走,忽听到贯墨声音,回头张望并未见到人影,也无异样。对那老人道:“老人家,走了这么会儿,你先在这歇下吧。我去看看贯墨怎么还没跟来。”言罢,搀着老人席地坐到开阔之处,起身便要去寻贯墨。

    老人用衣袖拭着额头道:“许是还在路边等着,那少侠先回去,余下的路我自己走。”阵法里闯了人,就是那个叫贯墨的吧。

    骆锡岩实诚道:“老人家,那怎么可以呢,贯墨是要来给你医病的,他答应的就肯定会过来,这样吧,咱就在这里等一等。”见老人气喘吁吁,沁出的薄汗微微透了衣衫,气力不足双腿打颤。骆锡岩蹲下身,边按捏着那骨瘦变形的腿边询问道:“老人家,这腿怎么……这般厉害?平日里行走时疼么?这样捏着能好些么?”

    老人叹了口气,仰头望了望红豆杉上挂满还未深红的浆果:“都是造孽啊……”

    骆锡岩见老人并不想念及那伤心往事,便不再提,只道:“贯墨怎么还不来,唉,还是我去瞧是怎么了。”

    老人本摆的是颠倒八宫阵,也是时辰阵,日头过了便可自动解开,但见骆锡岩就要提步离开,自己又无气力和理由阻止,只得抛了石子击了天干地支六爻松树树基部。骆锡岩正大步往林子走着,贯墨突然从树冠俯冲下,将骆锡岩抱了满怀。骆锡岩一愣,笑道:“怪不得寻不着你,原来你是爬到树上了,哈哈哈。”

    贯墨捏了骆锡岩的肩膀,目光一寸一寸的往下移,骆锡岩推开他道:“你干嘛?看的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贯墨确认无恙后道:“锡岩,没事就好。”牵了骆锡岩的手有些阴沉的看向老人,那老人毫不在意贯墨目光,哆嗦着站起准备往山谷走去。贯墨快步走去,将其拦住:“老人家,这方子和前几付药在此,我们二人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吧。”递过去方子和几包药草,老人接了,笑着看骆锡岩。

    骆锡岩也疑惑:“怎么了?贯墨,我还说好要送老人家回家去呢,是着急着走么?那好,我觉得和他投缘,就去道个别,咱就离开,好么?”

    贯墨心道这老人还能在自己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样不成,便微点了头,嗯了声。





            

第二十一话 蹊跷密林踪二





骆锡岩几步去正对着老人,拱了拱手道:“老人家,希望你保重身体,咱们后会有期。”老人满是皱纹的面容浮现出一个怪异的笑,轻声道:“你看这是什么?”骆锡岩低头瞬间遂抖开袖筒,贯墨见老人抬手慌乱中跨出步横扫凌厉一掌,老人堪堪避过,掌风只扬起发丝,灌注内力的一招此时却像细风拂面般被化解。

    贯墨大为诧异不敢再掉以轻心,正待发力再袭,骆锡岩已闻到一丝异香,眼前一黑身子软倒下去。贯墨收了攻势,托住骆锡岩的腰,脚点地往后拓步撤了十余尺远。

    老人赞道:“不错不错,年轻人,好俊的功夫。”

    贯墨翻扣了骆锡岩手腕,脉象平稳起搏有力,状似无碍但人却不醒,贯墨掐了人中轻唤:“锡岩……”骆锡岩沉睡般绵长呼吸着,贯墨呲目对那老人道:“你施了什么毒?!”就当着自己的面将人放倒,自己居然就手足无措……锡岩……

    老人忧伤嗟叹道:“此毒世上现下只余我一人可解了……”

    贯墨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这号人物,这毒是见也未见,这老人也闻所未闻。

    老人幽幽道:“早就该死之人,却还苟活于世。呵呵呵……”那笑声打在人心上,有些发疼。

    贯墨心中急躁,将放骆锡岩于树根处,赤手空拳的往老人面部劈来,老人边向着树根处腾地隐过身形,边道:这掌击的不错,招式对,力道也足。”贯墨大骇,难寻老人踪迹,且根本未见其出招,密林中寂静的听到树梢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贯墨捏了拳,太阳穴间青筋跳动着,沁着薄汗,对付这莫测老人,自己是毫无胜算。忽听得老人道:“年轻人,这人我就带走了。”

    贯墨自怀里摸了把银针洒向耳辩得声音来源处,银针根根嵌入老树树干中,只余针尾闪着银光,老人闪身躲开,带着笑意道:“嗯,果然是使暗器出生的,内力淳厚,是个可塑之才。”

    贯墨见老人功力高出自己许多,本就击不中还要忍受老人评头论足,又无可奈何,只得讲情理道:“我们二人与你并无渊源,更无冤仇,锡岩毫无害你之心,他只想着医治你,并未防范,你如何狠得下手?”

    老人笑而不语,拽着骆锡岩衣领提起便要往山谷中走,贯墨提步伸出两指往老人后颈点去,老人微侧着头步子蹒跚的往前走,贯墨还未触及肌肤便被弹开,原那老人竟有真气护体,伤不得分毫。

    贯墨此时只能立于老人身后,毕恭毕敬的作了揖:“前辈,在下有眼不识,还望前辈明示。”

    老人不言,贯墨跟上道:“若是有需要晚辈做的,请前辈……”

    老人横手将骆锡岩甩进贯墨怀里,道:“接住,跟我走。”

    贯墨搂紧骆锡岩,看骆锡岩面色红润如常,甚至嘴角还挂着笑,心中有些担忧。老人见状道:“放心吧,这孩子没事。”贯墨信也得信,不信也无他法,跟着老人往那山坳里走去。





            

第二十二话 尊师在上一





越接近那三进木屋越贯墨越觉诧异不已,稀得的灵仙草成片成片的吐着黄蕊,老人毫不怜惜的踏步踩将过去,看贯墨身形顿住道:“是看这草吧?无他,我也就图这个香味。”木屋旁栽了点喉梅,淡绿色的花瓣迎风铺绽清香四溢,贯墨疑惑道:“前辈,这梅?怎么这个时节开?”

    老人平淡道:“若全是冬天才开,那春夏秋三季赏些什么?老头子我没别的爱好,就会侍弄些花花草草的。”贯墨停了步子,看满山坳的紫金苍大茼伞挪不开眼,老人笑道:“看来你也是懂这些个东西的,我很久没打听江湖动向了,以你的身手和见识定是能在江湖上称得上名号的。。”

    贯墨忙恭敬道:“前辈言重了,这么多奇珍异草,我真是长见识。”看来这木屋便是栖息之地了,贯墨缓缓道:“现下您住处已到,不知何时能为锡岩解毒?”

    老人推了西搭的侧屋小门,内室不大但整洁散发木质朴香,西面的墙上悬了十把木剑,都是仿着兵器谱前十的剑打磨的,每一柄都精致的紧。贯墨将骆锡岩平放在大雕花梨木床上,上半身倚靠在自己身上,半搂住问:“还请前辈为锡岩解毒。”

    老人拿了一粒丸药,要往骆锡岩嘴里塞,贯墨拦住捏了那圆滚滚的小丸闻了,惊道:”前辈这……这里含的可有残瓣紫堇?”只在古籍上见到的,味道独特冲鼻,呛气后反香浓烈,前香似芡实,尾香悠远似太子参,据载在阴暗处生长,集幽暗光华百年开花一次,结籽又尚需百年。

    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喂了便领他来堂屋吧。”言罢转身离开。

    贯墨忙捏了骆锡岩下颌,强迫张嘴后将药丸放在舌根处推顶,骆锡岩喉结一滑,药丸便入喉。贯墨拍抚着骆锡岩胸口,心中千般万般念头闪过,这残瓣紫堇服用可增进功力,是习武之人求之不得的珍宝,为何这老人一出手就赏了这个。

    骆锡岩服了药后幽幽转醒,睁眼看见在古朴小屋,骇地从床上弹起,正好贯墨抵着他头顶思索着,不留神下巴被大力撞开,两人都嘶的吸着凉气。骆锡岩先是摸着头,后见贯墨整个下巴尖都红了,慌得伸手去揉:“贯墨,这怎么回事?怎么我就睡着了?怎么醒来就到这来了?”

    贯墨受用的任骆锡岩手上揉捏,牵过骆锡岩另一只手,把了脉道:“此事蹊跷,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倒是你觉得身子有没有不适?”

    骆锡岩活动下筋骨道:“没事啊,好得很,就是……就是下腹像烧了团火一样……”

    贯墨眼神往下瞅了,骆锡岩不自在的避了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贯墨挑着眉笑道:“我没说是那个意思呀,况且我也知你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骆锡岩被绕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贯墨拉着往门外走。

    “哎,你还没说是怎么的了呢,快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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