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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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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偏殿中伺候格良娣的十来个太监宫女都抓去了掖幽庭。
  掖幽庭是什么地方,不过半个时辰,该招的不该招的,全都吐了个干净。
  安喜雷厉风行,请来格良娣当面对质。
  辨无可辨,后者认罪。
  事情报至皇帝那头,皇帝道:“ 赐其木格死罪,景阳宫西偏殿众人杖毙,御前贱奴凌迟。宁妃治宫不力,景阳宫闭宫半载。”
  安喜道:“圣上,奴才多嘴,其木格乃蒙古王所赠,又是良娣,是否能留其性命。”
  皇帝嗤笑:“若朕的每一道命令你都要多嘴,那就究竟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他唇边含笑,眼神却带寒意。
  安喜后悔不迭,又不是不知晓事关魏七,圣上恼怒,作甚非得往刀口上撞,自个儿真是老糊涂!
  “宫里的法子这样多,你捡一样妥当些的使。”
  “奴才知错,奴才明白了。”
  “今儿就将事办了,人都拖去景阳宫门外,令其余十一宫奴才旁观。”
  安喜微一抖,“嗻,奴才这便领人去办。”
  景阳宫格良娣突染风寒,一罐汤药下去半个时辰都未撑过便香消玉殒。
  宫中议论是奴才抓错了药,将断肠草误掺了进去。
  景阳宫众人犯了大错,宫门前血流成河,抓错药的那个太监被活生生千刀万剐,最后只剩一架沾血的白骨。
  旁观的奴才们吓得魂飞魄散,当场便晕倒了几十个。
  这夜后宫无人安眠。
  说是风寒,可分明今儿早间安爷来势汹汹地领着禁军来捉人,虽没一会子便放了,然两个时辰后又出了事。
  此事谁瞧着不蹊跷,只不过少有人知晓其中缘由。
  魏七听闻此事时已是这日晚膳后,他抿着唇,端茶盏饮下一口,压住心头泛起的恶心,声音有一些发颤,“知晓了。”
  最终未曾多言。
  不太平的承德六年终于结束,来年开春三月大选,后宫入新人。
  皇帝依惯例挑了几个家世高的应付,晋了美人的位分后,仍旧要来幸魏七,这时后者伴驾已近四载。


第91章 鱼水之欢
  虽宠爱如常; 可魏七却心中膈应。
  短短一月,龙榻上便来过七八人。如今再叫他躺上去,魏七只稍一想便恶心得要吐。
  是以这日皇帝凑近欲要吻他时,魏七皱着眉躲了。
  他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皇帝没有瞧见。
  后者咬住他的耳垂轻吮,低声问:“ 怎的了?”
  魏七抿着唇闭眼忍耐。
  “好些日子未叫你来,是生朕的气? ”
  皇帝以为魏七在吃味儿; 恼自己近来冷落他。
  他捧了魏七的脸,转过来又要去吻。
  后者皱眉。
  “ 张开,” 皇帝在他唇边轻咬; 哑声命令,“ 张嘴。”
  魏七想: 一定吻过很多人,一定对很多人这样说过。真是恶心,到过别人嘴里的东西还要来膈应我。
  他实在是冤枉皇帝了; 皇帝这几年都只吻过他一人,幸旁人时连亵衣都不除。
  他在榻上同魏七肌肤相亲; 使得后者早已忘了初始皇帝幸自己时,亦是不脱衣不乱咬的。
  床榻上天子额外温和,他许多日不同魏七亲近,心里很是想念。
  尤其自老祖宗故去后; 乾清宫那夜二人相依,皇帝如今想来,总是忍不住对魏七更好更宽和。
  “ 只是这几日罢了,你大气些; 善妒可是七出之一。” 他语中带笑。
  魏七却气得胸膛起伏,七出,出什么出,连个妾都不是! 谈何善妒,巴不得身上人将他给忘了。
  若非来之前吃得不多,没东西可吐,魏七早就要吐个痛快,也膈应膈应皇帝。
  他久不回话,也豪无反应。
  皇帝不耐烦了,好容易召来人,还这样任性别扭,哄一两句是乐趣,再多了就要变味儿,好似在求人一般。
  他微抬起身,掐住魏七的下颌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你究竟在耍什么脾气?朕问话都不答,是待你太好,叫你忘了宫里的规矩不成?”
  魏七终于睁眼,眼里的嫌恶未能及时藏住。
  这是何种眼神?
  “不许这样瞧朕!” 他低声呵斥。
  魏七复闭眼,“ 是,奴才吃味儿了,奴才忘了宫里头的规矩。还请您责罚。”
  他这样坦荡地说出来,皇帝反倒不知要如何处置他了。
  然一个奴才,若只因嫉妒就忘了规矩,竟敢用那样的目光盯着他,实在是忤逆。
  宫里养着这样多的妃嫔都未有哪一个似他这般猖狂任性。
  天下男子谁人不是三妻四妾,身为皇帝便更是要仔细权衡,雨露均沾。
  他对这个奴才已是宠爱至极了,不能再多添一分一毫,乱了后宫引得朝堂动荡。
  “ 魏七。” 皇帝抚摸他闭着的眼,“ 记着自个儿的身份。”
  魏七一颤,喉间振动,“ 嗻,奴才记得。”
  他的模样有些可怜又带几分倔强,皇帝终究不忍,“你乖一些,再过些时日朕带你去圆明园避暑。 ”
  魏七忍住哽咽,“ 嗯。”
  皇帝轻笑,复俯身去亲吻他的脖颈,轻柔又缠绵,一路吻至下颌,黏上嘴角,“ 张嘴。”
  后者启唇,侧过脸去迎合。
  他想:圣上为何如今才给他这警示,真应当再早些的。
  床榻上的事勉强还是情愿差别还是很大。即便心中说服自己要忍耐,身体的抵御与抗拒却不能作假。
  龙榻上的动静断断续续,半晌,皇帝长长叹息。
  他掐住魏七的腰,将脑袋埋后者的脖颈间,“ 魏七,你这样,叫朕怎么弄?”
  魏七面色难看,像是受了羞辱。
  他抿着嘴侧头伸手去够榻旁几子上的膏脂,打开来用指尖挑了一大块往下探。
  这样有什么趣儿,不情不愿,倒像是强迫他。
  皇帝拽住他的手腕阻拦。
  “ 奴才抹了让您弄。” 他这话说得平淡,神色木然,面上亦不见羞色,反而有些苍白。
  皇帝霎时便消了大半的兴致,然他今夜打定主意要弄,似在同魏七斗气一般,不制服这奴才便是低头认输。
  他拽着魏七的手将人指尖上白玉似的膏脂抹在后者脸颊上,嗤笑道:“ 不用这玩意儿朕亦能弄。”
  且要令你欲|仙欲|死,进退不得,俯首称臣。
  皇帝现年三十又二,十五晓男女事,今夜他将所有未对旁人使过的手段都施展在魏七身上。
  手指肆意地挑弄,嘴唇温柔地安抚。
  他的唇舌在魏七的耳廓边舔|弄,突低唤一声,“安安。”
  魏七本就早已浑身烧红,陷入柔软的明黄之中无力反击,这两字一出,他浑身绷紧。
  皇帝轻笑出声,“ 安安。” 比前一声更为缠绵低哑。
  “ 不要……” 魏七缓缓摇头,不要这样唤我。
  他忍了许久的呻|吟终于自喉间溢出,眼角被染至深红,泪光闪闪。
  何处是天堂,何处是炼狱,此间又是否为人间?
  魏七失了魂。
  “ 当真不要? ” 皇帝轻咬他的唇,“ 你自个儿听听,这样好听,比朕的妃子叫得还要悦耳。”
  魏七渐渐失控,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仰直脖颈摇头做徒劳的挣扎。
  皇帝撑起一只手掌,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迷乱沉溺的情态,心中得意不已。
  明黄床幔似海面上的波浪涌动起伏,时缓时疾,龙榻轻微摇晃,热烈的声响连廊下立着的安喜听了都绯红了老脸。
  魏七临近崩溃的边缘,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嗯……不要再来了……” 他说得艰难:“主子爷……奴才知错。”
  皇帝的愉悦显在脸上,他说:“ 朕瞧你不像是受不住的模样。”
  他掰开魏七揪着褥子的手,扣住翻转与之十指交缠。
  “ 舒坦否?”
  魏七眼神涣散,不愿开口。
  “ 舒坦否?”
  ……
  “舒……坦…… ”
  皇帝低声笑,却没有放过他,“ 还有更舒坦的。”
  魏七,今儿也让你尝尝什么叫鱼水之欢。
  魏七很没出息地哭了,他在龙榻上向来隐忍,执意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从未失态过。
  昏过去之前他茫然地想,自个儿是否生来就低贱,八岁便成了太监竟还能这样恬不知耻,深陷于迷乱的情|欲中,不得脱身。
  真是陈家的不孝子,双亲杳无音信生死不知,他却屈服于仇人之子,将来辞世,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
  这夜皇帝费尽心思地取悦一个奴才,终于令人屈服。
  他很是得意于自己的胜利,却不知在这样激烈深刻的亲密事中,谁输谁赢很难定夺,先失心的并非一定就是开口求饶的那个。
  魏七浑身布汗,沉沉昏睡,皇帝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脸,心中畅快不已。
  皇帝想:竟妄想左右朕,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朕左右。要你生便生,要你死就死,叫你哭你绝笑不出声儿来。
  他俯身在魏七唇上印下一吻,是胜者降服后的怜惜。
  自这日后,魏七的日子开始难熬了。
  他数着指头度日,每隔四日便要担惊受怕一回。
  他对皇帝生不出任何嫌恶了,只剩矛盾的惧怕与依恋,像是捆绑住你灌下□□,悠闲旁观你无力的反抗又赐你解药续命。
  半月后,皇帝召闲安王入宫觐见。
  闲安王四年前娶了王妃做了父亲,瞧上去倒是稳重不少。
  他请安,皇帝照例寻问几句王府境况后,道:“ 近来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值得赏玩?”
  闲安王觉得今儿太阳定是打东边出来的,皇兄这样严肃勤勉的皇帝竟会主动寻新鲜乐子。
  “ 皇兄,新鲜玩意儿臣弟府中都有,只是不知您要何种样式的?是活物、图册书卷还是赏玩的稀世珍宝”
  “ 图册。” 皇帝揭开茶盖饮茶。
  “ 皇兄,这您可找对了人。臣弟家中收有图册成千上万。山水、草药、吃食、武术剑道样样俱全,不知您属意哪一类的?”
  “ 分|桃春|宫。” 皇帝面不改色,淡声道。
  他的神情正经,好似这四字同吃饭穿衣一样平凡。
  “ 噗!” 闲安王嘴里喷出一口茶,咳嗽不止。
  皇帝把玩着羊脂龙纹玉佩等待。
  “ 皇兄……皇兄……” 闲安王结巴了。
  几年前将新鲜玩意儿献给皇帝,还遭了训斥,被迫成亲,如今竟主动来讨,真真是……出人意料。
  “ 这东西臣弟家中有是有,只许久未曾翻出来了,都是旧物。”
  娶了厉害妻子的人都不太有机会再风流了。
  “ 寻几本时新的来,明儿再入宫。”
  闲安王悄悄地打量他的皇兄,实在瞧不出与往日有何不同。
  然而这吩咐又确实是自个儿亲耳听到的。
  难不成是有中意的了?也想新鲜新鲜?
  “ 臣弟知晓了,臣弟一定尽心。” 他咳嗽两声清嗓子,恭敬地回了话,好似这是天大的正经事一般,并不敢取笑皇帝。
  次日图册呈上来,皇帝叫安喜将东西送去西暖阁。
  晚间召魏七。
  魏七真的是怕了,圣上近来像是着了魔,非得折腾他。
  前者窝在榻上求饶,问皇帝今夜可否歇一回,可否只下棋读书,或是饮点酒赏月。
  又道院子里白玉兰、山茶与鸢尾等花儿都开了,不若就将窗柩敞开,就着烛光赏花,亦是不错。
  由头寻了许多,皇帝眼中含笑。他伸手探入魏七的锦被中,肌肤甫一相亲,后者便开始哆嗦。
  “ 圣上……” 魏七跩住他的手掌,“ 奴才许久未同您一块下棋看书了。”
  回回都昏睡过去,哪还有精神下什么棋。
  “ 既如此,那今夜就看会子书罢。”
  魏七松口气。
  皇帝探身将榻旁的矮柜打开,扔出两本图册。
  “ 你念给朕听。” 他枕在魏七的腹部。
  魏七道:“ 嗻。”
  他打开外表平凡的册子,只瞧了一眼便烫手一般将其扔开。
  “ 怎的不念?朕瞧着上头有字。” 他抬眼盯着魏七。
  魏七面红如滴血,颜色比他脖颈上挂着的血玉还要浓烈。
  “ 圣上……” 他不知所措。
  “ 这样罢,你挑一样咱们今夜试试。若不愿挑,便念来朕听听。”
  魏七选了后者。
  他知晓自己是在赧颜苟活。


第92章 当头一棒
  又三个月过去; 龙|阳图册翻完,里头的花样尝遍,两人亲密更甚从前。
  如今只要魏七面上神色稍变,皇帝便能知晓他是要哭还是要叫,是舒坦还是难受。
  他对魏七的掌控欲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皇帝常常会在魏七躺在自己熟睡的时候,抚着他的发想:从前骑在马背上大笑是欢喜。吃着喜欢的吃食眯着眼偷笑是欢喜。
  下棋时多撑了一阵,神情松快是欢喜。如今榻上哭着叫朕亦是欢喜。
  种种欢喜中只有最后一样是朕亲身赐的; 该离不得朕了罢。
  若世事皆能被预料,皆能被天子掌控,那他说不定能早些同魏七心意相通。
  只可惜到底有世事无常之说。
  承盛八年夏; 魏七伴驾已有五年整。
  五月初十夏至后,皇帝带魏七去圆明园避暑。
  日子提前,特挑在后者生辰前两日,想着在紫禁城外替他贺生。
  魏七如今已二十又二; 长成青年模样,人也比从前更稳重。
  一举一板都似精心思量过; 实则他心中煎熬。
  夜里龙榻上越是放纵沉迷,白日在众人跟前就越是沉默严肃,反倒有了几分位高受宠者的矜贵。
  他总疑心自己在龙榻上的不堪呻|吟与放浪形态都被众人听见瞧见了,是以时时心虚难安; 很少再主动同他人寒暄搭话。
  这样特殊的身份,从前平易近人,如今似有意疏远。
  乾清宫的奴才们开始恍然,觉得魏七终于是成了主子; 知晓自个儿同别的御前太监有很大不同了。
  一日复一日,渐渐被御前的小圈子排除在外。
  安喜事多,又时时伴驾,小千子二人将自己当做是魏七的奴才,主仆有别,平日里也不敢同魏七肆意玩笑。
  是以如今同魏七交谈最多的竟成了皇帝。
  后者不单单要同他行亲密事,还要同他说亲密话。
  今儿都用了哪些吃食,药膳可曾乖乖吃了,赏了两碟子酸橘,你不可贪嘴,仔细酸坏了牙。
  这些话都好回,魏七有时回得简短有时说得多,全凭那夜皇帝的兴致。
  兴致高魏七就没气力搭理他,兴致低两人还可坐着喝喝茶吃些宵夜。
  除了好答的话外也有不好答的。
  这样好不好,朕弄得好不好,可舒坦,你想不想自个儿玩玩。
  魏七往往缄默,被逼至极限时才张嘴含糊地应上一句。
  天子日益可亲,与一个奴才独处时似成了凡人。
  两人之间界限模糊,像是寻常眷侣。可是又不同,因一个只会问,一个只能答,颠倒不得。
  未时,圆明园杏花春馆偏厅内。
  五彩花卉纹冰盆内盛着大块的冰山,银白色冷气自内缓缓散开。
  皇帝杵着脑袋歪在屋子正中摆着的罗汉床上闭目养神。
  朱漆几子的另一头,魏七盘腿正坐,手中捧着一本折子轻声缓念。
  他手旁还另摞着一小叠,也不知何时才能念完。
  皇帝曾在老祖宗跟前金口玉言保证过,定不叫魏七掺入前朝政事中。
  如今他似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这番话。
  魏七现下所读的折子皆是奏事与请安折。
  虽不如皇帝平日里亲自批的那些重要,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仍旧于朝堂息息相关。
  若他能踏出乾清宫,还不知要有多少王公大臣要闻风来巴结。
  “ 福州来的请安折子。
  奴才连季,跪请圣上圣躬万安。臣近闻……五月初一,福州将军兼署闽浙总督连季。”
  魏七的声音平缓温和,皇帝听得很是惬意。
  他微一点头,示意知晓了。
  前者放下念完的折子,取来另一本。
  “ 尚阳堡的奏事折子。
  臣吴锡今有一事启:臣奉圣令,辖尚阳堡,已有四载,不敢懈怠……”
  “ 元昌元年十二月,前朝罪臣……前朝罪臣……” 魏七突一顿。
  “怎的了?折子有错处?” 皇帝淡声问。
  “ 回您的话,折子无错,是奴才自个儿嗓子渴。” 魏七咳嗽两声。
  “ 既如此,念完这封便歇歇罢。”
  “ 嗻。
  元昌元年十二月,前朝罪臣,正三品督察院右督御史陈肃远犯上,散诗作乱,先帝将其一门发送至尚阳堡。
  此人于昨日晚间病故,时年六十又九。
  四月二十七,尚阳堡督使吴锡。”
  “ 嗯。” 皇帝睁眼,将自己跟前的茶盏推过去,“ 歇歇罢。”
  魏七垂眼,浓密的睫毛颤动,“嗻。”
  “ 今儿晚间想用哪些点心?” 今日是魏七二十二岁的生辰,是以皇帝难得询问一句他的意见。
  可魏七哪里还能吃得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回您的话,一切皆由您做主。”
  后者轻笑道:“ 怎的出了宫还是这样拘谨?
  朕不是早已吩咐过了,宫外人少,你无须讲许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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