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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云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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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瓷潦А1鹚瞪潦В褪谴蚋雠缣缈人粤缴疾恍小H缃窨远疾豢砸簧痛虐尊睾椭禧q俩人,蔫不出溜儿的跑去那千里边关,玄谷主没气得把他塞进竹筒里已经很给面子了。
  青鸳把谷主扶到椅子上坐好,又重新倒了杯热茶恭恭敬敬的奉上,说道:“大小姐在这墨黎谷里长大,也没什么同龄的朋友。她和那梅少寨主一见如故,此行虽远,能换得一位知己,也是好的。再说掌柜他对大小姐的怜爱之心也不逊于谷主半分,不会有事的。我倒是比较担心他…他那伤…怎么禁得起如此奔波…”
  提到绫影的伤,青鸳和玄鹤都缄了口,这俩人一个是想问不敢问,一个是压根儿就不想知道。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蓝星若拖着奄奄一息的绫影回到墨黎谷的时候,玄谷主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命都要急短了。墨黎仙人倾尽全谷几百号弟子之所能,把这全天下能求的医,能寻的药搜罗殆尽,才勉强把绫影从阎王爷那拉了回来。等他好不容易醒转过来,问他去哪了,不说,问他被何人所伤,不说,问他怎么受的伤,还是不说。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蓝星若谁也不见。
  那时的星若还没坐上堂主之位,在司马贤的赤峡堂里,已是跋扈的无人能驭。到了墨黎谷没了管束,更是变本加厉,谷中戒律颇多,他是一条也不守,整日随性而为。人家吃素他烤鱼,人家归置他捣乱,没事跑到后院里去练鞭子,愣是把一座百花园,抽成了荒草地。开始大家看在绫影的面子上敬而远之,后来被扰的不行了,纷纷去玄鹤那里告状。任玄谷主再怎么仙风道骨胸能纳海,也架不住谷中弟子因为这小子一次又一次的跪拜在雨文堂里声泪俱下的诉斥星若的种种罪行,就差联名上书了。就在星若偷偷潜入墨黎禁地万锁楼探险被抓之后,玄鹤拎着这小鬼的后脖领子,一脚踹破了绫影那紧闭了半年的房门。下了死令:要么滚一个,要么两个都滚。
  绫影那次伤的极重,虽然最后捞回半条命,但是心脉已损,内息全无,原先学的那点功夫也基本就是废了。起初他闭门不出大家均是觉得他素来心气高,胜心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也不敢扰他。玄谷主这一脚踹进去才发现,绫影的望岫居里,全是纸。地上,墙上,屋顶上,摞着,堆着,贴着成百上千,成千上万的纸条。大门一破,惊起这满屋堆纸,如雪片纷飞,似飞花连天。绫影就盘坐在这纸山里面,右手执笔,左手伏案,面无血色,两鬓斑白,一双灵眸,微微抬起,定定的看着破门而入的玄鹤。那神情,那目光,与当年的绫川别无二致,玄谷主心头一滞,生生愣在那里。只见绫影放下纸笔,缓缓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东抓西凑,理出了厚厚一沓手稿。他走到玄鹤面前,拉过蓝星若扔到自己身后,扑通跪下,将那手稿双手呈给含辛茹苦将他们兄妹二人养大的养父。手稿封面,赫然写着四个苍劲大字,绫记布坊。
  “他那伤本能好的七七八八,后面那些病,还不都是自己熬的! ”
  玄鹤扶了扶额,觉得老这么把火撒在青鸳身上也不合适,索性摆了摆手,顺了顺气,继续说道:“放心吧。落梅寨的事儿他们已经处理完了,多半已经往回走了。不过…”
  “不过什么?”青鸳焦急的问道。
  玄鹤两手抱怀,略做沉思,才答:“不过这天虹门不太平,要是真把那混小子卷进去,云翳是断不会袖手旁观。恐怕他们过不了张掖,就得改道天虹了。”
  玄鹤料得丝毫不差。墨黎谷既然敢号称手眼通天,自然有非常本事。从长安至张掖,这两千多里路,不消五天,那墨竹筒就送到了绫影手里。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飞天遁地的法术。
  绫掌柜坐在客栈的木板床上,捏着那竹筒里的油纸,脸色变了三变。其余众人见他这阴晴不定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绫影把他们都遣了出去,只留下不儿。不儿捏过哥哥手中的纸条,眉头也是一紧,低声道:“玄叔这条子,也是越来越玄乎。就不能完完整整的把事儿说清楚嘛。非得这么打哑谜。”
  “终是怕半道被人截了去,写成这样已经很清楚了。”绫影一边用指节叩击着床板,一边说:“星若说冯越泽这个老狐狸,跟他一向不对付。我还是得去看看才行。”
  不儿把纸条放在旁边的烛灯里烧了,问他:“去是自然要去的,但是问题是,卢公子怎么办?”
  绫影抿住了嘴,没有回答妹妹的话。老实说,他自从看到竹筒内容的那刻起,脑子里面拟了不下十种把卢清晓撇下的方案,但是始终觉得哪个都不合适。他薄唇一动,便带着卢清晓西行大漠,眼下却赶不走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不儿见哥哥一直不言语,猜他心中也是犯难,便宽慰他道:“我看卢公子那人也是直爽,你还是别瞎琢磨了,跟他实话实说便是。他跟星若又没什么交情,不会跟着我们吧。”
  绫影难得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儿的看法。不儿见他同意了,便起身离开,唤卢清晓进来。
  稍顷,卢二公子嬉皮笑脸的闪身进了屋,往绫影边上一坐,笑呵呵的看着他。绫影觉得奇怪,便问:“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卢清晓嘻嘻一笑,道:“我在猜,你能编出多少套说辞,把我打发走。不过我看刚才不儿姑娘那样子,恐怕是一套也没编出来吧?嘿嘿。”
  绫影被他一语道破心事,顿时气结,只得尴尬的说道:“此去天虹,又要千余里地,你与星若也没什么交情,大可不必跑这一趟…倒不如早回东京,也好让令尊安心。”
  “早在恋沙客栈我就说过,我爱往哪走往哪走。你去找你的蓝星若,我去游我的天台山。听闻蜀地秀美,尽在天台。我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啊。”
  卢清晓这话嘴上说的轻巧,心中却甚是苦涩,尤其是说到“你的蓝星若”的时候,总觉得像被什么人拧了一把,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绫影见他心意已决,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只得苦苦一笑表示答应。
  不儿听说卢清晓真的要跟他们去天虹门,眼珠子都瞪圆了,盯着卢清晓上上下下打量了三个来回,难以置信的问道:“当年拟定天虹罚唐战略之时,你师父可是参与了的,虽说最后恶人自有天收。但是你真的要跟我们去?不怕他老人家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卢清晓耷拉着脸心里默念道:我的姑奶奶啊,您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么,我现在只求佛祖保佑看在我一片,一片…那个什么之心上,别让我师父知道这事儿。至于那到底是一片什么之心,他自己也没把握。


第23章 2 蜀地名门
  天台山坐落于蜀地正中,益州以西,主峰玉霄峰,据传洪荒之年,大禹治水途径蜀国,曾选此山为台登高祭天,故得“天台”之美名。一条金龙长河自群山东北的伏牛山蜿蜒而下,穿越天台全境,形成长滩、叠溪、瀑布、小湖,时而蜿蜒流转,时而叠瀑如帘,时而飞流直下,时而碧波拂岸。如此山高水美,林海苍茫,可谓人间仙境。也难怪天虹门选址于此,门下四堂,均以天台美景得名。门主更迭至唐尧那一代,还依着所习路数不同,将各堂弟子区分开来。赤峡刚,蓝涧柔,水色擅暗器,白潋专阴毒,可谓世人皆知。所以不光星若,绫影得知这白潋堂的堂主冯越泽竟能在自己老家让人下了毒,除了觉得不可思议,自然嗅出这事中必有蹊跷。
  星若带着张远昼夜不歇,快马加鞭的赶回山里时,看到司马贤亲自下山,早在山脚的长亭等着他。
  星若把马交给张远安顿,自己不顾满身疲惫,飞也似的奔到赤峡堂主身边,焦急的问道:“大哥,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冯老头真让人给害了?”
  司马贤知道星若这孩子说话素来口无遮拦,也不怪他,只是答道:“ 确是中了毒,好在不深,性命无碍。你这连日奔波,想必累坏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日我们再详谈。”
  说完便拉着星若往山上走去。也不知他这特意跑下山来,是不是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赤峡司马性子刚正,沉默寡言,虽然对星若百般纵容,但是其实治下极严。门下众弟子对于他们这个代掌门是又惧又怕,但是对蓝涧堂主却和缓许多。星若虽然刁蛮,对弟子们倒是挺好,加上他特别护短,所以蓝涧堂的人在天虹门里是过得最舒服的。
  星若前脚踏进正堂,弟兄们呼啦一下蜂拥而上,把他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嘘寒问暖。蓝堂主推说自己连日奔波甚是疲惫,点了两个排行高的随他进屋说说近日发生之事,把其他帮众都屏退了。跟着星若进去的,一个是副堂主曹展宣,一个魏老七。此人原名魏熙,因为年年门内的比武排名永远第七,所以大家都管他叫魏七。
  星若进了内室,靴子一蹬,直挺挺的倒在床上,闭着眼嘟囔道:“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捡重要的说说。”
  俩人知道自家堂主脑袋里一向是没有礼节法度这些词儿的,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细细道来。
  星若大概是两个月前离开天虹门,去的恋沙关。在此之前他也经常不在门中,所以弟子们只是按照惯常的习惯,习武耕作,日子过得风平浪静。然而就在蓝堂主离开十天之后,门中弟子们突然有了中毒的迹象。这迹象是从白潋堂散布开来的。
  天虹门四个堂依山而建,其中白潋堂地势最高,就建在金龙河支流边上,所以门中众人日常用水,都是由白潋堂的弟兄们负责。所以白潋堂出了事,大家第一反应就是水里有问题。冯越泽作为堂主自然一马当先,他风风火火的赶到河边取了一瓢河水带回屋仔细勘察研究。
  可是任老爷子使出浑身解数,萃取蒸馏,甚至以身涉险亲口品尝,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眼看着自己堂下的弟子一个个面如菜色,腹痛难忍,自己又没什么好办法,年过六旬的白潋堂主气得暴跳如雷。后来还听闻冯越泽不顾河水刺骨,一个猛子扎进水中想一探究竟,仍是一无所获。在那之后,没过几天,冯堂主也病倒了。症状跟弟子们差不多,上吐下泻,水米不进。
  司马贤空有一身好剑法,脑子却简单的很,连一套比武排名的新赛制都筹划不出来,更没有这种推查断案的本事,他只得把赤峡堂的人分到白潋去,一边照顾中毒的弟兄,一边接管白潋日常的工事。然后急招了飞毛腿张远,去把蓝星若请回来。
  曹展宣和魏熙絮絮叨叨的把这半个多月的事儿讲完之后,却从身边听到了均匀的呼噜声。俩人侧目一看,好么,我们的蓝大堂主已经见周公去了。他们看星若那样子,估计他为了赶路就没怎么休息,只好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轻轻退出了内室。
  出来之后,魏熙低声说道:“副堂主,白潋那帮人,跟咱们向来不和。而且说是中毒,也不过就是又吐又拉,又不见死人。也至于把咱们堂主这么急的喊回来,我听说马都跑死了两匹…”
  曹展宣摇摇头说:“你又不是头一年进天虹门,代掌门那脑袋,想得明白这么多事吗?不管怎么样,回来也好,这次是白潋堂莫名其妙出了事,谁知道下回怎么着?年关将近,还是小心点好。”
  魏熙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两人合计着蓝堂主怎么也得睡到天亮,干脆先各自回去,剩下事明日再议。
  时值晚秋,银辉漫洒。星若打了个大哈欠,从床上浑浑噩噩的爬了起来,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他穿上靴子,抹了把脸,溜去伙房找吃的。上上下下翻了半天,只寻得几块锅巴和半个干饼,不过毕竟聊胜于无,蓝堂主又打了点水,坐在小院里,啃着干饼就着凉水,寂寥的吃着晚饭。
  深邃的夜空里,挂着一轮新月,旁边坠着点点星光。残月孤星,流烛若影。当年绫影薄唇轻启,缓缓吐出的这八个字,连同那隐在双眸中,望不见底的深渊,牢牢烙在星若心里。啃完了饼,星若在袍子上抹干净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缺口的玉佩。那羊脂白玉,色泽温润,比一枚铜钱大上两圈,玉面因为常被人拿在手中把玩,磨得光滑如镜。他双手捧着白玉,举过头顶,看那冷白月光洒在上面,玉佩下坠着的水绿的长穗轻巧的滑过星若的手腕。在那白净的右腕上,纹着一个小小的甲骨月字。
  星若收回玉佩,摩挲着腕上月纹,口中喃喃到:南归雁,排云现,晚枫如火连天变…一句撷芳词还没念完,便觉身后有人经过,回头一望,只见赤峡堂主司马贤站在小院门口,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他。
  赤峡司马,对于中原的武林人士来说,一直是个迷。四十年前的天台山虹门内乱以后,天虹门本已破败不堪。然而就在当年这个蜀地名门即将淡出世人视线,成为被时间的巨轮碾碎的齑粉之时,却又突然东山再起,还冒出一个复姓司马的青年剑客。此人背着一把裂炎宝剑,愣是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把一个百废待兴的天虹门又给拾掇了起来。没人知道这个司马贤是哪里来的,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一身无双武艺,跑去这么个鬼地方。等他当上赤峡堂堂主之后,好奇他身世的人也越来越多。可纵是手眼通天的墨黎仙谷,也没能把他的来龙去脉装进竹筒里。
  星若不知司马贤什么时候出现的,想到自己刚才呆呆的样子,觉得有点面红,尴尬的挤出一抹笑容,问道:“大哥这么晚还没睡?”
  司马贤缓步走过到星若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才开口道:“睡不着。”语气中满是无奈。
  司马堂主身怀绝技,一套裂炎剑法,力压各路剑客英豪,只是他那耿直的性子,反倒是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谈。绫影给他的评价是,铁骨铮铮,脑袋钝钝。最近一次闹得大笑话,是前年门内比武排位的时候。
  这比武排位是天虹门的老传统,因此也算是一年一度的盛会,比武大会结束之后,门中各堂弟兄,均汇聚一堂,门内会备上好肉好菜犒劳大家一年辛劳。如同这武林中大部分的门派一样,天虹门禁酒。不过也同其他门派的弟子一样,天虹门的弟子也藏酒。到了这年终大宴,几个堂主带头,都把珍藏多年的佳酿翻出来,与门中兄弟一醉方休。冯越泽自己就是个老酒鬼,白潋堂的弟子们最有口福。星若对一切味道重的东西都嗤之以鼻,蓝涧堂的酒都藏在曹展宣那。水色堂的秋瑞整日求仙寻道,崇尚道法自然,不对弟子们做过多约束。所以最苦的还是司马贤麾下赤峡堂的弟兄们。
  司马贤这个人极其古板,严守门规,堪称楷模,同时特别擅长严于律己,严于待人。赤峡堂的兄弟们心里苦啊,他们本身习得就是刚猛之剑术,每日早晚两课终年不歇,付出的辛劳与努力,远远大于其他三个堂。年终排辈,拿不了好名次要挨罚,拿了好名次也得不了什么赏。人家喝酒,自己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好的举门欢宴,却单在赤峡弟兄们的头上,弥漫着一股愁云惨雾。
  那届比武大会,赤峡堂的战绩不错,前八名占了仨,分列一三六位。司马堂主依旧铁面一张,不喜不忧。年年情况都如此,白潋的老爷子有点看不过去了,他给秋瑞使了个眼色,拎着酒壶,溜溜达达走到司马贤身边坐下,笑呵呵的说:“司马堂主御下有方,今年的比试又拔得头筹,怎么还拉着个脸,不跟弟兄们干上一杯吗?”
  司马贤答道:“冯老,天虹门规,禁酒。”
  冯越泽又道:“诶,规矩都是人定的。再说了,那禁的是酗酒,又不是饮酒。酒乃五谷之精,百药之长,能续命,能疗疾。赤峡的弟兄们辛苦一年了,总该让大家痛快痛快嘛。”
  司马贤冷着张脸,答道:“门规既戒律。不敢苟同。”
  若是换做平时,冯越泽吃了这么个闭门羹也就散了。只是今日却不同,老爷子是童心大起,铁了心要把这严守门规的道德模范拉下水。他不急不恼的摆摆手,晃了晃手中的瓷壶,道:“你不喝酒也无妨。我这却有个既不破坏规矩,又能让你犒劳弟兄们的好法子。”
  司马贤不明白这老头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大堂里的弟兄们也都渐渐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着这边的情况。
  只听白潋堂主又说:“我这壶里的,不是酒,是桂花酿。还不是一般的桂花酿,而是我老冯,专门给司马堂主准备的。此酿为酿非酒也。”
  说罢,这老头袖子一甩从桌上捞了个杯子,斟漫之后送到司马贤面前。
  司马贤一头雾水,愣愣道:“怎非酒。”
  冯越泽似乎早知司马会有此一问,捋了把胡子,答道:“酒者,所以命形也;桂者所以命味也。命味者非命形也。故曰:桂酿非酒也。”
  此言一出,坐在旁桌的秋瑞,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刚才老爷子瞥他一眼,他知这老头又要使坏,却没想到演了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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