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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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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开口承认下毒是你所为对拂苏也是杯水车薪,那他受了什么罪,有多少痛,你也该承担多少。”菩清最舍不得是亲自剔去他的仙骨,即便他找了一根可有可无的一根,没有人能够忍受亲手对爱人做那种事情吧!至少,菩清如今是懂得了,因为拂苏,他开始有些于心不忍。
  但见害他的人还好好活着,又看不下去,堰犀可有可无,一点价值也没有,死了何妨?活着又何妨?倒不如,陪着堰确去了。
  “呵呵!看来拂苏的下场果如我所料,现在,被剔去仙骨,他是个废仙了吧!”堰犀笑着,因为他赢了“以他的修为,剔骨便是死刑啊!哈哈!”
  堰犀的嘲弄与得意让菩清不悦,握紧双手,愤然转身,叫拜烨进来。
  “将他的鳞片一个一个的扯下来,片甲不留。”说完,迈步而去。
  后面的堰犀笑的张狂。
  直到菩清入了长生殿都感觉笑声在耳,挥之不去。走到上次看见夜明珠的地方,却再也不见那物,也不多想,寻了小榻坐下枕着手斜躺着。
  挥袖间,眼前出现一轮仙镜,镜中是桃花林,他们初遇的地方。
  小拂苏个子不高,眼眸水灵,小唇如脂,带着点婴儿肥,却特别招人喜爱。那是菩清第一次见拂苏,特别可爱的一个小孩子。
  他走到身边,好奇的望着他,看了片刻才裂开嘴唇露出一抹单纯的笑“我叫拂苏,你叫什么名字?”
  菩清没有回答,只蹲下身伸手摸着自己设计出来的一个小人的脸蛋“你叫拂苏,是天后的三太子吗?”
  小拂苏脑袋一歪,调皮的说道“我不告诉你,你猜啊!”小眼睛一闪一闪的,蠕蠕的声音也特别好听。
  那时菩清觉得这孩子挺乖巧的,小拂苏离开他的手,往回跑,菩清起身看着他,才几步,小拂苏又转身跑回来立在他的面前,小手抓着他的衣裳“我告诉你我叫拂苏,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啊?哥哥,你好漂亮啊!是不是桃花仙?嗯?”
  也不知为何,菩清明知拂苏只是自己捏造而出的人物,却还是喜欢,将他抱起说道“我是妖界的妖君,长你两辈,你应该叫我爷爷,知道吗?”
  被抱着的小拂苏摇头“你明明是哥哥。”
  菩清有些无奈,那时他还有心在,深刻的知道当时多么喜欢那个孩子。将人放下,道“我要回去了,你也快点回去。”
  他走后几步,小拂苏却上前拉着他的手,当时他的手很小,只有酒杯那么大,软软的,也很暖。菩清没有推开任由他拉着。
  “妖君哥哥,我要去你家。”
  就是那时,拂苏便开始动了不该有的感情吧!而他菩清明明知道却没拒绝和劝说,任着他,一任便是几千年。
  “我知道了,你叫菩清,是妖界的大王,就跟天帝一样。”
  “我要和你一起睡,我不要回去…”
  白紫彧来找他了,硬生生的要带他回去,菩清没有说让他留下,只是看着趴在白紫彧肩头哭的眼睛臃肿的人。
  “拂苏那孩子自从被带回仙界后,整日哭闹,好生可怜!”太上老君道“天后无奈,只得将三太子送回来,望妖君好生照看。”
  失而复得是何感觉?兴许,那时候,菩清是懂得。
  但除了他之外,都知他们是爷孙,唯有他守着秘密看着拂苏越陷越深,推他去历劫,只想让他回来之后将情看淡,断了非分之想。可是,天意弄人,拂苏沉稳了,感情却还是那么浓烈,只是,他心中有一个玉清风。
  拂苏爱他,而他何尝不是呢?只是,这份爱来的那么捉弄。他竟然爱上自己捏造而出的人儿,那个只有一次生命的人,有时候,他真的不能不承认天意难违,即便他法力无边,也对天意无策。
  爱上一片虚幻,最终还是一场风花月夜啊!
  

☆、续骨

  拜烨进长生殿中时,菩清看的眼角湿润,将拜烨惊得一震,也难怪外面天色不对。
  “殿下。”
  “如何续骨?”
  拜烨道“我已为殿下算过,欲要为三太子续骨,需取人间三百婴儿手臂,加以锻炼成仙骨,只不过,续上仙骨之后,十年内,必须每日为其注入仙气稳固。若有间歇,便会前功尽弃。”
  菩清散开过去,起身看向拜烨“只需要三百婴儿吗?”
  “是。取阳时出世的男童最好。”
  “这件事情,我去办。”
  菩清决定后,拜烨说说不通的,只得让他去。
  再到人间,恰是除夕之夜,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晃得记起拂苏当年送自己的花灯,那个花灯还在妖君殿内,只是,不知放在何处。
  人来人往,他们如此快乐,唯有他一人惆怅。
  当人间安宁时,菩清找到了第一个阳时出生的男婴,他睁着眼睛看着他,咬着自己的小拳头,与拂苏小时候一模一样。他忍不住伸出手指点点他的鼻头,男婴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好玩。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菩清呢喃着,手却伸向他的左臂。婴儿还是笑着,特别可爱,而不痛不痒之间,菩清已经取下他的左臂。“好孩子。”
  仅仅是半个月时间,菩清便将三百童臂收集齐,带回妖君殿交于拜烨。
  而当拂苏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麻色帐顶,许久之后,才起身看了一眼陌生的地方。这里不是仙牢,更不是仙界或是妖君殿。
  走出房间,外面是由篱笆围起的小院子,里面种着小白菜和青菜。
  这里安静的似乎没有一个人,却不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正要出去,突见天帝独自前来。
  “天帝。”
  天帝在他面前停下,看着那人道“这里是南蛮,敖炎与魑清法力的封印处。”
  拂苏微惊,他听过南蛮之力,却不知竟是敖炎战神与魑清神君的法力“您送我来这里作何?我不该已经死了吗?”
  “当时你确实命悬一线,是朕寻如来为你续命,再活万年也不是问题。而送你来此地,自然是让你守护南蛮之力,莫让它落入旁人手中。”
  连死都不如意,拂苏轻笑,没有任何商议被送到南蛮,只为守护危险仙界的南蛮之力。
  “外界都知南蛮之力由敖炎、魑清的法力合成,却不知,其中,也有一些是妖魔神佛被没收的法力。北慕司华当年夺取一半,若非妖君法力无边如今的六界便是他说了算。如今,六界暗波涌动,南蛮之力成了耀眼物,朕不能信任他人,唯有你。你可以护着南蛮之力不被恶人盗走。”
  天帝口中的恶人是指菩清吧!他们知道菩清不会为了南蛮之力伤害他,故此,让他来守护。说什么信任,无非是因为菩清的于心不忍。“难道,您不担心我将南蛮之力拱手相让吗?”
  “拂苏,竟然让你来守护,就无需隐瞒。这些年,朕与如来擦觉菩清有所行动,在殿内孕育魂珠,魂珠出世,必将倾覆仙界。你忍心看六界生灵涂炭吗?他做了六界之主,有几人还能活着?”
  拂苏颔首,转身道“六界与我何干?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何要为了与我无关的东西跟他抗衡。既然,你们知道魂珠,必定知道我会帮菩清孕育魂珠,为何不杀了我?”
  天帝皱眉“你是三太子,六界与你怎无关系?你能眼睁睁看着菩清将苍生摧毁?”
  三太子?就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为了这个身份,必须为六界付出。“我知道了。”
  /
  炼好仙骨,拜烨将它放入冰盒之中交于菩清,而在他欲动身前往南蛮寻找拂苏时,南霄莫带来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消息。
  “太子妃有喜了。”
  就那么一句话,菩清差点摔掉手中的冰盒,还是拜烨道“南族老,小太子与太子妃一直分房而睡,她怎…”
  阑珊异灵破身,如何孕育魂珠?难道真要借助拂苏吗?
  南霄莫还为此事高兴,毕竟妖君殿内很久没有什么喜事了,只是,不知拜烨怎如此神情?“难道,不好吗?”
  菩清道“南族老,让人将太子妃带去一个隐秘的地方,孩子出世后,杀了阑珊异灵。”
  “妖君??!”南霄莫大惊。
  “接容玉回来,离开这么久,他该回来了。也让菁殇那孩子回来吧!既然天意非要如此,那便如此下去。”
  “是…只是”
  “本君已经仁慈留孩子一命,莫要再得寸进尺。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该扔掉。还不去办。”
  “是。”
  南霄莫一走,拜烨转身跪道“妖君赎罪,太子妃一事,我”
  “这不怪你。”
  “可是…太子妃是唯一一个能替代三太子的人,她破身,当真需要三太子孕育魂珠吗?”拜烨心忧,也心知菩清绝不允许拂苏因此而死,可他该去何处寻找第二个替代者。
  菩清握紧冰盒,看了一眼里面的仙骨,他想办法护他周全,却原来,还是无法和天斗,拂苏因计谋而生也为计谋而亡“这是他的宿命,你我无可奈何。罢了。”
  “我一定竭尽全力寻找第二个替代者,相信,一定会有的。”拜烨许诺,菩清对他有莫大恩情,既然他想要拂苏活着,他该竭尽全力去护拂苏性命。
  “有劳你了,拜烨。”
  /
  菩清出了长生殿,与各位族老交代了些事情,才折身去南蛮。
  身在南蛮的拂苏失去仙骨,虽得回仙丹,却也无法再修行,每日看着日起日落,身无旁人,只有一场场过往。看清了许多事情后,性情也变了些,安静的像是不会开口说话。
  这日,他出了小院,去外面走走,看看南蛮之力到底在何处。
  一直走,走到荒漠之中,却还是没看见什么异样的东西。心想南蛮之力是否还在此地,若是在该在何处?若是不在又在何处?司华前来取过南蛮之力,他却没问那个东西是什么模样。
  想想还是折身回去,这地方暂时不会有人前来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还得慢慢来找。
  回去之后,褪去外裳,挽起头发在小院内劈柴起火烧煮自己的晚饭。炊烟起来时,火光连同黄晕余光一起落在他的脸上,照的脸色蜡黄,看起尤为沧桑。
  淡淡炊烟之中,菩清缓缓而来,瞧见拂苏立在对面,加快了脚步。
  拂苏起身时瞥见有一抹白影,一直是孤身的他不由好奇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裳,步若莲花随水而行,夜色青丝点点飞起如同纱线一般,不是谪仙却更胜谪仙而来。那个人,是六界之主谁也临摹不会的人,他的冷漠可以千万年不改,他的绝情可以让人生畏,他的情可以凌驾任何人。
  菩清走近,立于栅栏外。
  会醒过来的拂苏收回炙热的视线,恢复陌生的平静之中,蹲下/身将柴火放入灶之中。唯有这火光还有温度,人心可畏,人心可寒。即便菩清来了,他也没有高兴,反而,更沉重。
  “你不该来这里。”
  许久的沉默之后,拂苏开口说道。
  菩清知道拂苏是在恨他,怨他,故此不与他说话,脸上失去往日的恋爱。
  “南蛮是身有罪孽之人的牢狱,拂苏一身罪无可赦,该来这里,而妖君你身无罪孽,来此只会染脏了如雪白裳。”这非气话,更不是因恨而生出的讽刺,是拂苏不明白,不明白菩清在那么算计他后还出现在他面前,该是什么关系呢?
  菩清入了小院,淡淡的说道“你为我犯错受罪,我怎能独自在外安享宴饮呢?”
  “是我心甘情愿为你杀人,你也为亲自为我剔去仙骨,你我之间,互不相欠,你独享安乐我也不会怪你不解恩情。”这一种叙旧好似从未相识,生疏之中透着一层厚厚的寒冰,推不开也毁不掉。
  拂苏记得菩清在仙牢之中说他会陪着自己,可在他决定身死魍魉剑下时,也算清彼此之间的恩情。他杀人理当受罚,被剔去仙骨是解脱,虽然会夺他性命,可正是菩清的一张状告换得他免于沈梦的凌迟。菩清剔他仙骨,他不恨也不怨,有什么可以恨和怨的?如果恨了、怨了,便是后悔付出的一切,既然无悔便无恨无怨。
  “那我抚养你长大呢?这恩情还算不算?你是否还欠我的?”
  “算。可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拂苏捏紧手中的野菜,绿汁顺着白皙的手淌下,似他的泪水只会悄悄流淌,不会伤他人眼目。前世的他不会哭,不会被人算计,而原本的拂苏是个不懂事的少年而已。爱的人抚养他成人,却是步步为营,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他是棋子。在付出那么多后,还能为他做些什么?若要南蛮之力,他给是不给?
  需要拂苏的地方太多,太多。菩清无法细数,可又不舍,总是天意而为。
  “你为我好好活下去,无论日后,六界成什么样子?你我之间变成什么,你都要活下去。”
  拂苏轻笑,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说道“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菩清怎么会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已非小孩,再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哄骗的。他要的,是菩清给不起的东西,不再是一块糖、一个拥抱。
  如若活下去要独自享受孤独、寂寞,那活着还有何意义?唯有满足方知活着的甘甜。
  “待事情结束,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事情结束之前,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唯有事情结束,一些隐藏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他们才能好好的一起,那个“爱”字才会受人认可。菩清何尝不想与他好好的。
  这便是承诺吗?拂苏问自己,后觉不可能的,寥寥一笑,回头说道“一杯冷水与一杯热水交融,手中的感觉始终是暖的,我要你将这杯水的温度调到冷暖平衡,你做不到的。未来,我只期望你放过我。”
  “冷暖无法平衡,总会有一方付出很多。”菩清道“至于,以后,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
  “呵呵!说那么多作甚?”拂苏轻笑“承诺与未来是用来破灭的。”
  

☆、缠绵

  拂苏依旧过着只有自己的日子,日出而起,出门四处寻找南蛮之力,日暮回屋,只是,不同的是,日暮后他总是看见菩清为他做的饭菜。
  两人互不言语,一日之内,只在日暮时会相视一眼,后还是互不相见。
  日子如水,说过便过,转眼的三年过去了。
  菩清回过妖界,将与君雪的婚事推到以后,君雪也未说什么,应了下去。
  容玉在菁殇的照顾下,和拜烨的细心调养下,渐渐好转,只是,偶尔还会发呆的坐在一边说着他们听不懂得言语。月长梵曾经尝试着听他说了什么,可没有结果。
  阑珊异灵诞下一个小女儿,被南霄莫送回妖君殿,依照菩清的安排封为妖界青女,取名为伊霜,而她的母亲未来得及看她一眼便难产而死,也算是应了菩清的命令,更是为自己当初的私欲付出的代价。
  菁殇知晓青女的身份,却只是闷闷不乐几日,又恢复了过来。
  流澜夜替菩清打理妖界大事,时常不归,流青鲤置气,一闹便去了紫云山找君昨,扰的君昨数日无法与擎丰一起睡,陪他一同唠叨流澜夜的不解风情。
  还好最后是芸妃出面支招,把人给接回去,这才让君昨和擎丰有了出门云游的机会。
  被关在不归山中的司华依旧会坐在拂苏离开的地方等拂苏回来,梳着不同的妆,穿着不同的衣裳。凤王曾劝过他,不见效果,便不再劝,只陪着他聊聊天一起等拂苏回来。
  拂雪与沈梦依旧打着哑语,明明是心有彼此,却是心照不宣,看的凤狸与拂乐心里着急,却无可奈何。
  白紫彧因为拂苏逃往异世的事情被天帝看的更紧,是寸步难行,整日只得留在宫中等时机来临。
  仙界少了拂苏,如同,他从未来过,各自生活各自的,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而拂苏少了仙界,却觉孤独,独来独往的他会对着夜晚叹气,对合月亮思念外面的人。他的孩子,他的朋友,包括,被他骗入不归山的司华,那人可解开封印离开了?
  这夜,他依旧无果回来,许是觉得累回来的早些,便瞧见一身干净的菩清坐在院中端着酒杯喝酒,酒杯甚小,酒香却香的浓烈,瞬间,勾的拂苏心痒。
  拂苏的早回让菩清一惊,反应的快,变出一只小杯为他满上。
  拂苏坐下,端起酒杯凑在鼻间嗅了嗅才张嘴喝下。“何处来的酒?”
  “你从瑶池盗来的桃花酒,一直未喝完,搁在殿内多年。上次回去,突闻酒香才随手带来尝尝。”菩清端着酒杯斜睨旁边的拂苏“可还是曾经的滋味?”
  酒是越久越香,而人与人之间是越久越平淡,拂苏惋惜,只将小杯浊酒饮下肚腹“忘了曾经是何滋味,只知手中这杯酒,冷的彻骨。”
  当时喝下这杯酒,他被其中的寒气冻住,是菩清为他解围,纷纷扬扬的桃花树下,繁花似锦,佳人如梦。而如今这杯酒,依旧的冷,却没当初那般寒气逼人,估计是未好生保管失去了一些东西。
  菩清只是微微一顿,回头将杯中酒饮下,确实没有什么滋味,与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物非人是而已。“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他人提起自己的故事,你要听吗?”
  拂苏没有表态,只是擒着酒杯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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