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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龙床上的炮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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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忠再次抖了抖黄符:“干得差不多了……我们该想想,怎么哄陛下喝下去。这件事若是成功了,我也可以帮你恢复神智。”
   拓跋烨肃穆道:“我自认十分正常,用得着恢复神智么?”
   “那你知道你是谁?为何在这里?与陛下什么关系么?”
   拓跋烨辛苦思索片刻,迷惘地摇摇头。
   小忠叹道:“这就是了!据我推测,该是你和陛下因为某些机缘巧合,同时中了邪,灵魂出了窍。这黄符,可是开过光的,有助于敛魂收魄,恢复神智。”
   拓跋烨听闻此话,犹如醍醐灌顶:“是了!他还问我记不记得他!我竟忘了他,难怪他如此生气!哎!”
   他想到此处,懊恼地锤了锤手:“想必我与他有过一段十分浪漫的光阴,但我竟然丝毫想不起来!这位英雄,能不能将这黄符先让我兑着黄酒喝了,让我恢复记忆?”
   小忠摇头肃道:“不成不成!这是我高价从半仙处求来,仅此一张,不能随意让予他人。”
    但他又接着道:“不过你莫要灰心。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之计。我将这符灰兑在酒中,然后你找陛下去喝酒。你哄着陛下一起喝了酒,岂不是能让两人都祛了邪气?”
   拓跋烨拍膝赞道:“此计妙哉!”
  
   楚忘在御书房中处理了一天政务,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到寝宫。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疲惫非常。
   寝宫中罗幕低垂,檀香袅袅。
   竟一个侍从也无。
   楚忘也没有注意,走到床前,宽了衣正欲就寝,掀开被子只见玉体横陈。
   楚忘大惊,连忙将被子重新盖上。
   女子雪白的皓腕却藤蔓般缠了上来,轻柔的呼唤甜腻得像糖:“陛下。”
   楚忘僵直了身体,故作不以为意地应了声:“嗯。”
   心中默想,那拓跋律好快的速度……一下子就管到他床上来了。
   但忠臣、重臣的心意,不好拂逆。
   女子贴了上去,丰腴的肉体贴住了楚忘,咯咯轻笑:“陛下……奴婢为你宽衣。”
   楚忘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将女子重重压在了床上。
   女人一声惊呼,娇喘吁吁。
   手脚并用,缠住楚忘。
   楚忘简直觉得女鬼索魂了,难以呼吸。
   脑海中却莫名响起了拓跋烨那句话。
   你莫学我,多收宫嫔秀女,多生子嗣,为拓跋皇室开枝散叶……
   多收宫嫔……多生子嗣……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楚忘咬着牙,将女人翻过身,借势沉下身——
   可竟然……
   女人疑惑的声音响起:“陛下?”
   楚忘尴尬的脸色掩在阴影中:“孤想……床笫之上,应该多些情趣……比如来写助兴的药……”
   女人轻笑声响起:“陛下莫急……”
   她说着,转过身来,拥住楚忘,轻柔啃咬着他的喉结,然后慢慢向下。
   楚忘僵着身体,由着她动作。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是瓷瓶碎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震惊的质问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女人一声惊叫,缩在了楚忘身后。
   楚忘循声看去,竟是拓跋烨。 


  他将衣物迅速裹在女人身上,问:“你怎么来了?”
   拓跋烨看着脚下湿漉漉的碎瓷,有些手足无措:“我……我来找你喝酒。”
   楚忘披衣而起:“你身体未好,怎么能喝酒?”
   拓跋烨呆呆地看着他,心中却激荡:“是……药酒。能补身体的。”
   楚忘看着他那幅样子,心底泛上来一点心酸心痛。
   他赤着脚走下床,牵住对方的手:“宫中各色药酒最多……来,孤陪你一同喝。”
   那时深夜,夜风徐徐。
   北魏天高野阔,星灿月明。
   两人并肩坐在玉阶上,执着酒坛。
   拓跋烨看着楚忘,嘴咧得很大,笑得很灿烂,很……傻。

   楚忘喝了一口酒,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你……竟成了这副模样。”
   他扶住额头,指尖划过断眉,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我竟成了这副模样……”
   拓跋烨安慰道:“你模样很俊很好看呐……”
   楚忘笑了下,不置可否。
   拓跋烨接着忐忑问道:“那……你喜欢我这副模样么?”
   楚忘微微侧过头,依稀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也是深夜,那个男人,眉眼深邃,浑身浴血,宛如修罗……
   不过月余而已,自己不是自己,他也不是他了……
   楚忘眼中泛起淡淡笑意:“活着就好。”
   他拍拍对方的肩,然后举起酒坛,烈酒灌吼。
   药酒很冲很烈,楚忘被呛得咳了起来。
   若是死了……不就是亲者痛仇者快了么。
   就该活着,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酒坛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楚忘落拓站着,哈哈大笑,狼狈不堪。
   拓跋烨有些受惊,紧张地问道:“忘儿?”
   楚忘止住笑,脸上显出惊疑不定的惊喜来:“你……记起我的名字了?”
   拓跋烨摇摇头:“是小忠告诉我的……”
   楚忘沉默一瞬,是单薄到无动于衷的失望。片刻之后,他轻声嘱托:“记得喝药。晚上夜风大,又凉,不要乱跑。你快回去吧。”
   拓跋烨拉住他的衣袂:“我不回去……我陪着你。”
   楚忘推开他,向前走去,脚步些微踉跄:“孤不需要人陪。”
   拓跋烨牢牢跟紧他:“陪着陪着就会习惯了嘛。”
   楚忘转过头,眉宇紧皱,似乎有些怒容:“赶快回去!早点上床睡觉!”
   拓跋烨讪讪:“哦……”
   楚忘一个人走着。
   他只着了中衣,夜风吹来,宽大的衣袂飘摇,像一只无牵无挂的白色风筝。
   又像孤魂野鬼。
   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一座偏殿前。
   殿前的小太监缩在地上,大概以为无人会来,以至于偷懒打着盹。
   楚忘站在门前,无声无息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正沉沉睡着。
   大概梦中也不大安稳,紧皱着眉头。
   楚忘站在床侧,怔怔看着他,然后伸手,按住他的眉头,用指腹轻柔地碾开对方眉间褶皱。
    对方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着高烧。
   “萧修北……”他低声喃喃。
   “他没死……他成了个傻子。”
    楚忘讽刺地勾唇冷笑:“一对父子,一个傻子,一个疯子……你很痛快吧。”
    那人梦中模糊地低语,不甚清晰。
    “我该重金买来那两种毒药,然后给你灌下……让你要么成个死人,要么成个傻子……”
   对方梦呓一声,很低,楚忘却听清了。
   “忘儿……” 


  楚忘的心惊悸地跳了下,往后退了两步。
   萧修北低低呓语:“忘儿……不要……”
   楚忘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
   脚踝光洁,脚底肮脏。
   对方的声音带了点痛苦缠绵的味道:“忘儿……”
   楚忘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
   萧修北倏然睁开眼,眸中清光一片,冷锋闪烁。
   他看着楚忘离开的背影,勾起嘲讽的笑。
   疯子又如何?能断情,能绝爱么?

   楚忘回到寝宫。
   那女人竟还没走,看到楚忘进来,披上轻纱,袅娜地走过来:“陛下。”
   楚忘皱起眉:“你怎么还在这里?滚!”
   女人眼中立刻含着泪,行礼退下。
   楚忘只觉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不到两个时辰,又被侍从唤起,去上早朝。
   朝堂之上,因选妃之事,是否应该紧跟国丧之后,吵成一团。
   楚忘扶着额,忽然想到,拓跋烨名义上已薨。
   自己北魏帝位,当真是坐得瓷实。
   罢朝后,楚忘走到思政殿。
   思政殿后殿中,床侧有窗牖。
   窗牖下摆着一张红木桌。
   桌上有青花瓷瓶,有铜镜。
   暖日融融,瓷瓶上的玉荷花开得正盛,拓跋烨正对着镜子照着,小忠站在他旁边。
   侍从宫女看到楚忘,下跪行礼。
   楚忘抬手示意免礼,在后面静静地看着他们。
   拓跋烨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虽然是挺俊俏,可我怎么觉得自己年纪一大把了?你瞧瞧,皮都松了。”
   小忠抖着腿:“那是,都快四十了。”
   拓跋烨大吃一惊:“怎么会?!我怎么觉得我还青春年少呐!”
   “因为你傻呗。”
   楚忘无声地微笑,眼神柔和。
   拓跋烨忐忑地问:“那……忘儿多少年纪?”
   小忠思索了下,伸出一根手指:“还有一年就弱冠了。”
   拓跋烨抽了抽嘴角:“那我的年纪……岂不是可以当他爹了?!”
   小忠怜悯地看着他:“可不就是爹么?”
   拓跋烨锤膝而叹:“他要嫌我老,那可怎么办?到时我垂垂老矣,他还风华正茂……”
   小忠道:“你不用想得这么远,他早有心上人了。”
   拓跋烨茫然地惊恐道:“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他那心上人已经嫁做他人妇……估摸着时间,都快生小孩了。你莫要伤怀,你还是有机会的。不过——”
   拓跋烨紧张地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得使劲追他。”
   “这是自然。”
   小忠道:“真做起来可不容易,因为你有一个强有劲的对手。那人可是早早地先下手为强了。虽然如此,那人却又渣又坏,把我们陛下害得那个凄惨!更可怕的是,少爷竟还不能忘——”
   “小忠。”楚忘低低道,打断他的话。
   小忠浑身一震,面带惊恐:“啊,陛下!您怎么来了?”
   楚忘淡淡道:“孤若不来,能听见你这一番高论么?私论帝王,该当何罪?”
   小忠犹疑了会,然后啪地一声,跪在地上,垂下头可怜巴巴地说:“全凭陛下论处。”
   拓跋烨在一旁努力拉起小忠,却不敢看楚忘:“是我让他说的,不关他的事。”
   楚忘道:“罚你一月俸禄,禁足十天。下去吧。”
   小忠道了声是,赶忙离开。
   离开时还体贴地将殿内的侍从一齐带了出去。
   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人了。 


   “你叫拓跋烨。”楚忘忽然开口,“是我的父亲,是这个国家的先皇。”
   拓跋烨笑一声,明明是极俊美的面相,却透出股傻气来:“忘儿,你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也会开玩笑。先皇不是刚薨么?宫里的白绸都没有撤下来,你竟瞎诳我。”
   “死讯是假的,只是为了稳住局势而已。”楚忘抚上他的发,发现乌发中竟长出了几根白丝,很是刺目。“他没死,昏迷了半个月,然后醒了,失了记忆,成了个傻子……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拓跋烨有立刻反驳:“我不傻,至多神智有些迷糊,多喝喝药就能回来的。”
   楚忘忍不住笑:“好,你不傻……不久以前,在你神智清明的时候,曾对我说过,父子悖伦,万分可笑。”
   拓跋烨连忙道:“我那时候肯定也是在讲玩笑话!”
   楚忘走近两步,低下头,看着他,眉目带了些暖煦的意味:“你还让我广纳妃嫔,多生子嗣。”
   拓跋烨整个人无措得僵住了:“没想到以前……我那么爱讲笑话。”
   他说着,赶忙抓住楚忘,道:“你可千万别当真。”
   楚忘笑一下:“你既无恙,那么所谓皇嗣,由你生也是一样的。”
   拓跋烨有些反应不及:“啊?”
   楚忘道:“便这样吧……你好好养着身体,别听小忠胡言乱语。孤先走了。”
   拓跋烨却将他抓得更紧:“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我怎么听不懂?”
   楚忘拂开他的手:“我是拓跋忘,你是拓跋烨……人伦不可逆,便是这样。”
   拓跋烨一把熊抱住他:“可我……可我喜欢你。”
   楚忘被他抱了个结实,皱着眉:“别闹,放手。”
   拓跋烨红了脸,却鼓足勇气一口亲上对方的脸颊:“我……我真的喜欢你。一睁开眼就喜欢,越看就越喜欢。”
   他说着,越抱越紧,乞求道:“我虽然老了点,但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你也喜欢我吧……好不好?”
   楚忘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凌厉起来:“放手!”
   拓跋烨无奈地松了手,肩膀都耷拉下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楚忘下了狠心,看也不看他,径自大步离开。
   他一口气走到思政殿外。
   夏日灼烈,热晃晃地照下来,刺得人头晕眼花。
   殿外的侍从恭敬地伏地行礼。
   楚忘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思政殿的总管太监呢?”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恭顺答道:“奴才广知,见过陛下。”
   楚忘点点头:“选个皮相好又懂事的宫女,侍奉你主子。”
   广知缩着头,应了声遵命,然后又忐忑地问:“主子现在性情不定,若是不依呢?”
   楚忘烦躁地皱眉,颇是暴躁地回答:“宫中多的是那种助兴的药!他要是不依,就给他灌进去!”
   广知连忙磕头:“是是,奴才遵命。”
   新帝残虐,宫中尽知。
   这思政殿阶前流的血,到现在还没褪干净呢。
   岂可惹得天子不快?
   广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过主子向来都犟,一定得用烈点的药。

   楚忘来到御书房,几个重臣正等他一同议事。
   这一议便议了一个下午。
   到了傍晚,几个重臣纷纷行礼离去,只有左相拓跋律依旧杵在御书房。
   楚忘有些无奈,心中也晓得他要说什么事,却还是问道:“左相还有何事?”
   拓跋律拿出一叠画纸,躬身放在了楚忘桌前:“这是北魏名门闺秀的画像,还请陛下过目。”
   楚忘不耐道:“过目什么,不是都交给你去办了么?”
  “一国之母,威垂后宫,母仪天下,自然还得请陛下过目。”
   楚忘沉默了下,然后说:“孤觉得……似乎太过仓促,迟些日子再说吧。”
  “皇嗣乃国之根基,太子位缺而国基不稳。况且……请恕臣直言,陛下虽为拓跋龙嗣,但自小于大梁长大,朝野之中颇有微词……这些名门闺秀,父兄皆为大将重臣,根基繁茂,娶之裨益无穷。何况……”
   楚忘垂下眼,目光落在那些画像上:“何况什么?”
   拓跋律的手心一片汗津,他语速极快地说:“何况朝野盛传陛下有龙阳之好,对女子……毫无感觉,恐怕难以大皇位。臣还请陛下以大局为重,娶后生子,永固北魏。”
   楚忘抿紧了唇,草草翻阅过那些画纸,心中烦躁,面上却一片冰冷:“爱卿心中怕是早有人选了吧,说说看。”
   拓跋律躬身一揖:“拓跋闳之女,拓跋蕊儿,才貌双全,品德高雅,可堪后位。”
   楚忘刷刷地翻着画像,对着画纸角落边的姓名。
   拓跋律轻声道:“就是第一张。”
   啪的一声,楚忘将那叠画纸掷在桌上,垂目看着。
   首页的画中女子,手执芍药,花容半掩,回眸而笑……
   当真是……矫情。
   楚忘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欲开口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内侍恭顺的声音传来:“陛下,思政殿总管广知求见。”
   楚忘心头一惊,道:“见。”
   门吱嘎一声打开,火红的灯光流泻进来,与御书房内的烛火交织在一起,织成了满地红霞。
   不知不觉,已经那么晚了。
   广知白着一张脸,仓皇地走进来,看一眼拓跋律,显然不知该不该说。
   楚忘皱眉,道:“过来。”
   广知连忙小步跑过去,附在楚忘耳边,低声耳语一番。
   楚忘脸色大变。
   “朕有要事,此事明日再议。”楚忘对拓跋律匆匆说着,便急忙向外大步走去。
   广知满头冷汗,赶忙跟上。 


   思政殿里早已乱成一团。
   侍从见楚忘来,纷纷下跪行礼。
   一片嘈乱声中,有女子啜泣声隐隐传来。
   女子披着薄毯跪在地上,香肩裸露风情无限,然而身上手上,竟沾着大片的鲜血。
   她又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楚忘一看,脸色变得铁青:“谁的血?!”
   广知在一片哆哆嗦嗦着:“是主子的……”
   楚忘声音也跟着抖起来:“他人呢?”
   广知缩着头:“主子不让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拿刀子扎自己……主子他……他缩在床底下呢。”
   楚忘沉着脸,走到床前,蹲下身去。
   床底黑黝黝的,看不分明。
   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要……过来。”
   淡淡的烛光透进床底,有白芒一闪而过。
   那是利器折射的光,楚忘知道。
   “是我……”楚忘柔声道,“乖,你出来。”
   拓跋烨似乎又往里缩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不出来……那女人好可怕……我,我也好可怕。”
   楚忘循循善诱:“那你把刀扔出来,那东西太危险了。”
  “不要……”对方继续说,声音都开始模糊了,“我不清醒了,就扎上两刀,痛了就清醒了……”
   楚忘心中一痛,转头对着广知厉声喝骂:“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广知浑身颤抖,慌乱无措:“就是……就是助兴的药……”
   “混账东西!解药呢?!”
   广知跪趴在地上,脸白得几乎带了青色,汗水涔涔而下:“就是……就是女人……”
   楚忘一个巴掌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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