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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龙床上的炮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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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隐忍。

    楚忘,就是你这模样啊。

    楚忘的脸一日好过一日,宫中圣药也送到了,不过半月,脸上只剩了一条粉色的淡痕。

    萧修北抚着楚忘的左眉:“可惜,左眉竟是断了……不知以后会不会长好。”

    楚忘摸上自己的眉毛,很是无所谓:“听说眉主兄弟宫,若是断眉,兄弟阋墙,夫妻缘浅,过眼云烟……哈哈,还好我是独子,没有兄弟,也不用被我克了。”

    “胡说。没有兄弟,总还会有妻子的。夫妻缘浅,也是不好。”

    楚忘歪头看他:“那我妻子是谁?你么?”

    萧修北一弹他的脑门:“不知尊卑。”

    楚忘捂着脑门嘻嘻笑。

    萧修北意兴索然地亦笑,半晌忽道:“与北魏和谈已经谈成了。”

    楚忘很高兴:“哦?”

    “金银,甚至土地,都好说。可北魏王,非要一个人。”

    楚忘心冷了下来,勉强笑道:“是么?是谁啊……”

    萧修北握住他的手:“不过你放心,朕已经安排好一切。你只需去一趟北魏,就能平安归来。”

    楚忘绷直嘴角,有些难以置信:“我……我吗?”

    “你知道为人君者,不得不做一些事情……忘儿,人生在世,总会有些取舍。你莫怕,朕已安排好一切……你就当,当去北魏逛一逛。”

    楚忘几乎觉得有些摇摇欲坠了,他努力挺直脊背:“我……我怎么回来?”

    萧修北取出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匣子被轻缓打开,露出里面一根碧绿的簪钗。

    那簪子绿得碧色欲滴,深沉沉地几乎带了异色,流淌的都是诡异。

    萧修北小心翼翼地取过那簪子,碧绿的簪子衬在帝王过于白皙的手上:“这上面淬了南疆奇毒……只要破了皮肉,沾上一点,便是一脚踩进棺材了。”


37继位

    楚忘抖着双唇:“你是……什么意思?”

    萧修北凑近身;捧起楚忘长发;挽了他的发,然后将簪子小心翼翼□去

    “我已在北魏安排好了人。只需你将趁隙用发簪将拓跋烨刺中;倒是便有人趁乱将你送回大梁。”

    楚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拓跋烨武功深不可测;我如何刺中他?”

    萧修北微微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神色:“你心里清楚;又何必多此一问?”

    楚忘霍然站起,厉声问:“在床上么?!他妈的老子趁他意乱情迷一刀下去是不是?!”

    萧修北伸手;桎梏住他:“此事若成,便能成千秋之业!北魏皇室凋零,拓跋烨至今无子,若是北魏皇帝新丧;北魏无主,我大梁大军压境,攻北魏,取雍城,如囊中之物!”

    楚忘侧头看他,眉眼讥诮:“你费尽心思治我容貌,是不是就是想着送我出去?哦,你这几日费尽心机讨我开心,是不是哄我替你卖命?哦,对了,怪不得萧定襄老是说我走不了走不了,说得就是这件事吧?!你们兄弟……你们兄弟还真是算无遗策!”

    “忘儿,你听我说,为人君者——”

    “狗屁!”楚忘一声怒吼,打断他,“你他妈吼你好弟弟去吧!”

    萧修北脸色阴沉起来:“此事由不得你。此事若成,你以后想要如何便如何。”

    楚忘的牙齿咯咯颤着,也不知是惧是恨,他狠狠咬牙,问:“我若不去呢?”

    “你多想想你在盛京的老父,你的兄弟,你曾经的未婚妻。不为大梁,便是为他们,你也不得不去。”

    楚忘脸色惨白,喉咙里一声呜咽:“你……威胁我?”

    萧修北伸手,抚过他的断眉:“不是威胁,是劝导。你好好想想。”

    楚忘忽然涌出泪来,一滴又一滴,断珠似的,流过脸颊,落在地上。但脸上又没有什么伤心色,平静得不得了:“好,我去。但我有一个要求。”

    萧修北难以抑制地流出一丝喜色来:“别说一个,一万个,朕亦答应。”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

    “不要瞎说,你自能平安归来。”

    楚忘笑了一下,眼泪却涌得更凶了:“我要跟我父亲离开盛京,就去南方吧……你莫要纠缠我了。”

    萧修北看着他,沉默不语。许久才道:“好,朕应你。”

    楚忘心中说不出是解脱还是绝望。

    他挣脱对方的怀抱,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暗无天日——解脱,便当是解脱了。

    自己对不住的人那么多,也无所谓再多一个了。

    两国和谈,大梁向北魏岁贡罗绢三十万匹,白银六十万两。并赠珠宝美人,不计其数。

    已是盛夏了,北疆依旧苍茫凉爽。

    萧定襄对他说,北魏王真正想要的,其实是两样东西,一样是月姬骨灰,一样是他。

    而月姬骨灰,在萧修北独骑闯营时,已经带来了。

    于延河上,已经搭起了浮桥。

    无数的金银、罗绢、珠宝载在车马上,辘辘地驶过浮桥,驶向异国他乡。

    楚忘捧着骨灰盒,上了马车。

    萧修北皱着眉头,神色忧虑重重。他对着车里的楚忘道:“一路小心,朕等你平安归来。”

    楚忘笑了一下,伸手落下车帘。

    绸缎帘子柔软地落下,隔在两人中间,遮住一切。

    在落下的一刹那,外头站着的男人,眼中闪过难以辨别的悲伤。

    不过这一切——都不关楚忘的事了。

    楚忘伸手,轻碰了下发上的玉簪,勾唇一笑。

    就当青春喂了狗。

    车队浩浩汤汤,向雍城出发。

    雍京城外,北魏王清宫除道,张乐设饮,郊迎三十里。

    有侍者将车帘轻柔揽起,楚忘捧着骨灰盒,躬身而出。

    拓跋烨长身而立,目光柔和地看着楚忘。

    他对着楚忘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修长,指间带着薄茧,掌心纹路很深,像刀刻上去似的,彰显着锋利的力量。

    楚忘却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有北魏将军按剑而起,拓跋烨抬手示意,方压制下去。

    雍城就在前方,雍河像一条玉带,绕着雍城,缓缓流淌。

    雍河上方,有五座白玉桥,中间那座,最是奢华高大。

    桥身上,雕刻着衔枝的凤鸟,五彩祥瑞,展翅欲飞。

    楚忘踏着白玉阶。

    衣袂随风而舞,亦像鸾凤,展翅欲飞。

    拓跋烨在他身侧,柔声问:“这雍城比之盛京,如何?”

    楚忘走到玉桥栏杆旁,望着清澈苍茫的雍河,道:“不错。”

    拓跋烨微笑:“你喜欢便好。这里,你将住上一辈子。”

    楚忘倚上栏杆,微微侧首。

    他眉眼精致,十分俊美,便是这侧首的样子,那微挑的凤目,勾人极了。

    拓跋烨忽然问道:“你眉毛怎么了?”

    “断了。”

    “怎么会断?”

    楚忘蓦然回首,看着他,眼神罕见地锋利起来:“便不像她了,是不是?”

    拓跋烨皱眉:“什么像不像?”

    楚忘本是捧着红木匣,骤然伸手,探出桥去。

    拓跋烨惊问:“你做什么?”

    楚忘一笑,神情落寞:“她的骨灰。”

    “楚忘,你闹什么脾气?快到孤身边来。”

    楚忘转头看他:“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将它扔下去——”

    拓跋烨无奈:“好,我不过来。”

    楚忘接着道:“你不过来,我还是要把它扔下去——”

    他话音未落,手便缓缓松开。

    那红木匣微微摇摆了下,便笔直地落下去。

    拓跋猛地冲上前,便欲跟着匣子坠身而下。

    楚忘一把攥住他,轻声道:“来不及了。”

    红木匣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匣口松开,里头的骨灰便全倒了出来——灰白的灰烬撒在了河面上,缓缓荡开。

    拓跋烨不可置信地盯着河面看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声,勉强勾起一个笑:“罢了……逝者已逝,便这样吧。”

    他伸手覆住楚忘的手,轻轻拍了拍:“走吧。”

    那天晚上,雍城皇宫,歌舞升平。

    北魏王端坐皇位之上,看着满朝文武,齐声歌颂太平昌盛,国力无双。

    楚忘沐浴过后,早早端坐在皇帝寝宫里。

    北魏皇宫不比大梁奢华,但别有一种肃穆的味道,又带着一种狰狞的粗犷。

    夜色中的宫殿,仿佛蛰伏着的好战的兽,悄悄龇着尖牙。

    殿外有更漏声传来,一声一声,悠远绵长。

    有凌乱的脚步声走来,北魏的帝王微醺。

    楚忘在宫灯下抬首,看向他。

    拓跋烨走到他面前,忽然半跪在地,捧住他的脸,低声唤:“小东西……”

    楚忘应了声,问:“你真是莫名其妙,”他歪了歪头,像是疑惑,“你喜欢我什么?”

    拓跋烨轻啄了下他的唇:“孤也不知道……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有根线,牵在你我之间。”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拓跋烨轻声笑了起来,将额头抵在对方额上:“孤会让你感觉到的……”

    他嘴中喷出浓郁的酒气,洒在楚忘脸上。

    楚忘都觉得自己快不甚酒力了。

    拓跋烨吻住他,然后将他缓缓压在床榻之上。

    对方手指修长而有力,灵活地将楚忘的衣衫一件件剥下。

    他埋首,唇从楚忘唇间,一直流连到耳畔,到锁骨——

    呼吸越来越沉,喘息愈来愈急。

    楚忘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到头顶。

    指尖触上玉簪,刺骨冰凉。

    他伸手握住玉簪,缓缓摘下。

    伏在身上的男人愈发情动,火热坚硬的物什顶在自己小腹上。

    楚忘搂住他的脖子,持着玉簪的手悄无声息地靠近。

    男人却猛地停下动作,浑身骤然僵硬。

    楚忘胸膛急促起伏着,但里头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看见男人半抬起眸,紫色的眼中全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被发现了?

    那个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楚忘脑中,然后心一狠,手上重重地刺了下去。

    沙场舔血的生涯让男人养成野兽般的直觉,他偏了偏头,躲过致命一击,但锋利的玉簪已然划破他颈间皮肤。

    一旦血痕立马出现,艳丽的血珠顺着伤口,渗落下来。

    南疆奇毒,沾血必亡……

    楚忘垂下手,手中的玉簪软落无力地坠地,落在绸绒地面上,没有一丝声响。

    他等着男人垂死的震怒,既然来到这里,他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男人却对伤口毫无知觉,只紧紧捏着楚忘颈下玉佩,哑声问:“这玉佩……这玉佩哪儿来的?”

    声音沙哑颤栗,含着无望的期待和隐隐恐惧。

    对方反应如此奇怪,以至于楚忘几乎以为是在梦境中了,一个荒谬的、恐怖的梦。

    “我母亲给我的。”楚忘回答。

    拓跋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像是野兽垂死的呜咽:“你今年十九岁,应是仲夏时节出生的,对不对?”

    楚忘纵是不解,还是回答:“是的。可我母亲亦去世十九年了。”

    他问这些做什么,楚忘心想,他怎么都不在乎自己的伤口,都变成黑色了。

    他要死了。

    拓跋烨摩挲着那块玉,看到白玉背后,刻着一个字:忘。

    那是极其熟悉的笔迹,缠绵的簪花小楷,一笔一划,极其娟秀,笔笔含情。

    拓跋烨忽然低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此生何幸甚,得与君相知。前尘渺茫茫,江湖两相忘……相忘,就是忘……忘儿……”

    他抚着楚忘的脸,笑,眼中弥漫了无尽的欢喜和绝望:“忘儿,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楚忘问,明白你要死了么?

    “你是我儿子,”拓跋烨说,“忘儿,你是我儿子……哈,你是我儿子!”

    楚忘白了脸,仿佛听见极其荒谬的笑话,勾起嘴角,僵硬一笑:“胡说。”

    “二十年前,梁国大败。那时我登基不久,年少气盛。一时兴起,就乔装成使节,来到盛京。在宫宴上,我巧遇月儿,心生倾慕。梁帝疑我身份,又看出我的心思,让月儿来接近我……呵,也可以说是勾引。我越发对她迷恋,不可自拔,也放下所有防范的心思。梁帝便让月儿下毒害我,但月儿毕竟不忍心,一杯毒酒,我只喝下半杯,仗着武功内力,逃出生天……”他说到这里,便沤了一口鲜血。

    吐在了楚忘胸膛上。

    他手忙脚乱,拿过一件绸裳,胡乱地替他擦拭,然后又伸手,狠狠点了自己几个穴道。

    楚忘看着他已经渐渐发黑的脸色,忽而一笑:“你真蠢……一样的坑,会跌进去两次。”

    拓跋烨替他胡乱裹上衣服,然后又捧着他的脸细细看:“是的……你长得像她,分明一样的眼睛。嘴巴鼻子,嗯……长得像我……”

    楚忘挣脱他,脸色愈发白了:“你别自说自话,我有父亲,他是大梁定国候,叫楚阡陌。我有母亲,叫慕月蓉,是月姬的姊妹。你现在应该叫御医,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

    “毒入血液,汇入心脉,这是迟早的事,不必叫御医徒徒浪费时间……忘儿,来,我带你去见我北魏重臣。”

    他说着,又替楚忘细细整了整衣襟,才高声唤道:“来人!”

    有侍者躬身进来,匍匐跪下:“陛下。”

    “将涿邪亲王、柱国将军、左右丞相召来思政殿。”

    侍者应声退下。

    楚忘看着他,发现那道伤口已然不再流血,脓黑发紫,伤口肿胀。

    他心里一跳,问:“你——”

    但声音苦涩,竟难以出声了。

    拓跋烨近乎温情地看着他:“无碍,这点小毒……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他牵着楚忘的手往外走:“北魏皇室向来调零,到我这里,眼见着要绝嗣了……呵,涿邪亲王拓跋闳,算是皇室旁支,若你没来,该是由他继承皇位的。虽如此,但其人忠勇,可以大用。忘儿,从今以后,你要记得,再没有楚忘,只有拓跋忘。你莫学我,多收宫嫔秀女,多生子嗣,为拓跋皇室开枝散叶。”

    楚忘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心中只觉荒谬。像是一场噩梦,冗长可笑,没有尽头。

    殿外有软舆,拓跋烨牵着楚忘,踏将上去。

    侍从轻柔地将软轿抬起,向思政殿走去。

    拓跋烨又吐了口黑血。

    楚忘惊惶地伸手,扶住他。

    拓跋烨一笑:“这毒,倒是生猛,比二十年前的要强。大梁皇帝也算是进步了。忘儿……”

    楚忘垂下眼:“我在。”

    拓跋烨再唤一声,很是眷恋地看着他:“忘儿……”

    “我在。”

    拓跋烨将他的手包在掌心:“我能留给你的,只有这个国家了……”

    楚忘落下一滴泪来:“我不要。”

    拓跋烨笑一笑:“由不得你……就像生死,由不得我。”

    他顿了顿,继续说:“拓跋闳忠勇,可以依靠。柱国将军耶律齐兵法诡谲,军队可以委之。左相拓跋律,原姓齐,因世代忠良,赐以国姓,有大才,堪以相位。右相白仲起,原是梁人,但颇通政务,脑中全是革新之术,有空了可以听他闲磕。此四人,皆是国之栋梁,有他们在,北魏无虞,你莫要太过担心……偶尔奢靡放纵,北魏国力也是承担得起的。”

    楚忘抖着唇,半晌才说:“你不要死……”

    拓跋烨侧首注视着他:“若是人死后,还有魂魄,我就会陪着你……只怕你被我吓着了。”

    楚忘摇摇头:“我不怕。”

    拓跋烨将头抵在他颈间,灼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耳畔:“我也想多活一些日子……多看看你。我……很喜欢孩子,我虽然杀了很多人,但是喜欢孩子。上天毕竟怜我……”

    楚忘哆嗦着,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轿舆被轻缓地放下,侍从恭顺的声音从软舆外传来:“禀陛下,思政殿到了。”

    拓跋烨起身,牵着楚忘,走下软舆。

    天色漆黑一片,侍者手中的灯笼血红,像是夜色中盛开的雪莲。

    两人一齐走入思政殿。

    此时离宴散不久,拓跋闳等人还未走远又被召入宫中,已经等在了思政殿中。

    见到拓跋烨,一齐下跪行礼。

    拓跋烨对众人道:“孤已寻到当年骨肉……”他握住楚忘的手,“孤现将北魏皇位传予拓跋忘,望众卿好生辅佐,不负孤意。”

    众人皆惊:“陛下?!”

    拓跋烨走上丹陛,沉声道:“时日无多,孤意已决。”

    皇位之上,悬着一把玄色宝剑。

    拓跋烨取下它,轻抚剑身,如抚情人:“忘儿,过来。”

    楚忘魔怔似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这是北魏的传国之器,剑名鸾鉤,传说剑身是凤血所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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