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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难从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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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酒行不,要不要我去弄些好一点酒回来?”庄子附近有些农户,想找酒比较容易,有烈酒,但是也是劣酒,味道不大好。
南宫祁当着护卫的面打开酒葫芦的盖子,倒了一下在手心上,停了一下,接着盖上盖子拿过酒葫芦,“这样就行了,你们回去继续站岗吧。”
“少爷……”两个护卫欲言又止。
起初他们没能发现,不过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闻到房里面传出的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仔细一听,听到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低低喘息声,他们想不担心都难。
同时也有些震惊,那人已是受伤,但是他们却没能发现他什么时候进了房间,可见功夫不低,还远超过他们。
“是朋友,不用担心。”南宫祁走进房间里,捧出一个水盆,水盆里的清水成了红色的血水,里面还有一大块脏了血的布块,“拿去处理掉,别让庄子里的人发现。”
既然他们已经发现里面有病人,他又不知道拿这些东西怎么办,干脆交给他们处理了。两个护卫对上视线,两人眼里皆闪过一抹无奈,一人接过水盆离开,一人默默回到院子门口旁站岗。

020、救一命,换保守秘密
上了药,南宫祁见伤口的血止住了,翻出另一块白布包扎伤口。
伤口从左肩划到腹部右侧,很长很深,再加上病人发烧病得神志不清,要包扎并不容易,南宫祁包扎得很辛苦,好不容易弄好了,身上的里衣已经湿透了,也把周武恒身上的伤口折腾出一点血迹。
“神志不清竟然知道跑来我这里,还没被外面的护卫发现,你倒是有能耐。”不愧是武状元,南宫祁羡慕周武恒的一身武功,这股羡慕已经堪比妒忌了。
明明上一次受伤闯进来被人发现了,这次摸到他房间里来也没能被人知道,也不知是周武恒的武功又上一层还是来过几次这里,已经把这里的摸透了,这才避开所有的护卫。
南宫祁休息了一下,身上黏黏的,想洗澡,不过显然是洗不了的,只能走到屏风后换了里衣和亵裤,然后回到床边用手帕倒出酒葫芦的酒帮周武恒擦身降温。
刚才顾着处理伤口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周武恒看起来不壮,实则很结实,明明穿上白衣的时候很有文人的范儿,身上的肉却硬邦邦的,而且很有料,不像自己,瘦不拉几,像是风一吹就能倒。
想着,手上的力道重了,床上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把南宫祁吓得了一跳。
幸好周武恒只是叫一声并没有醒,南宫祁心虚地拍一拍胸口给自己压惊。
被这么一吓,南宫祁接下来专心降温,可干着干着又想起一事——他为什么要救他啊?!
这家伙知道他的秘密,他明明恨不得他死,只要周武恒死了,他暗地里派人帮大姐的事就不会被传出去,为什么周武恒来了,他就要救他,而不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南宫祁咽了咽口水,现在还有机会,只要用力一掐……
南宫祁的双手慢慢往周武恒的脖子伸过去,周武恒像是察觉到危险,突然睁开双眼。
!!!南宫祁顿住,甚至屏住呼吸,忘记喘气。
周武恒抬起手,南宫祁以为他要动手杀他,不禁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降临到脖子上,反倒是自己的一只手被抓住,南宫祁睁开眼睛的时候,周武恒已经又闭上眼睛了,嘴里喃喃叫着母亲。
南宫祁抽了抽嘴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人当做母亲,就算他瘦弱,可他本质还是个男人
I
不!他不能让周武恒毁了自己的冷静!
南宫祁深呼吸几下,终于恢复平静,冷眼看待床上宛若向母亲撒娇的孩子。
尽管心里想过亲手杀死周武恒,也想过让外面两个护卫进来把他抬出去活埋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武恒病得无意识中的依赖,南宫祁到底心软了,任由他继续霸占本属于他的床
南宫祁想抽回被握住的手,没能成功反倒把自己的手弄疼了,便作罢,他伸出没把抓住的手摸了摸周武恒的额头,已经降温下来,他不由叹气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是交易,我救你一命,你替我保守秘密!”
说完,他就着现在的姿势趴在床边睡觉,殊不知他刚传出平稳的熟睡声,床上病得“神志不清”的病人却勾起嘴角笑了。
南宫祁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而原来睡在床上的人却不见了,他只恨没来得及和周武恒说清楚,他们两清了,以后各走各的路。
不过他没懊悔多久,而是看着床上沾了血的被褥烦恼,不见一两块布还好说,若是整套被褥不见了,肯定得引起奶娘和碧青的注意。
该怎么办?就算他醒来得早,没想到办法处理好也没用。
就在南宫祁烦恼的时候,“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少爷,少爷……”
是护卫的声音,南宫祁暗暗侥幸。
南宫祁打开门,两个护卫各抱了些东西站在外面,一个护卫抱着的是一只受伤的兔子,另一个护卫抱着的则是几块干净的布块,质料和他昨晚用的一样。
“少爷把受伤的兔子放在床上,就说这只兔子昨晚闯进你房里,你把它留下来了,也好解释你床上为什么有血。”
南宫祁喜笑颜开,“谢谢你们了,我正愁着怎么瞒过去。”
两个护卫顿了顿,眼色有些飘忽。
“不是我们想到的,是……”
“是那个公子让我们这样做的。”
是他!南宫祁的眼色闪了闪了,不过脸上依然维持笑脸,“还是要谢谢你们,全靠你们帮助了。”
护卫送来的布块,南宫祁只留下两块,剩下的用来擦干净地上的血迹,那两块干净的布块沾了一点点血就和床上沾了血的被褥混在一起。
等奶娘和碧青来了,见到血时大叫的时候,南宫祁趁乱让护卫把床上的东西卷起来丢了,还美如其名说是替奶娘和丫头们着想,不让她们碰这等污秽东西。
南宫祁早先已经打开窗子和门通风,又在房里点了熏香掩盖原先的血腥味,而兔子身上的伤口不小,不过已经是止了血才带来的,奶娘和丫头们又没看清床上被褥粘了多少血就让护卫处理掉了,这件事就这样瞒过去了。

021、与嫡母的第一战
两三年很快过去,在科举前,南宫祁被将军府派来的人接回京城。
上一世回京的时候大箱小箱,足足装满三辆马车,这一次回京的东西只用一个马车装便够了,而且还不能装满。装货的马车上,真正值钱的金银配饰只有一个小箱子,其他的不过是一些书籍和穿旧了的衣服。
在庄子的时候,他让人悄悄给两个姐姐送信,叫她们不要往庄子里送东西给他,尽管她们还是送了些东西过来,不过加起来还不如上一世的一半,而且只是些新奇的小玩意,应该京城里比较时兴的玩意儿。
小玩意新奇,但是不值钱,只要用平时省下的月银就能买下,两个姐姐还不至于变卖自己的东西给他买东西。
南宫洪仁倒是依然给他送了不少东西,上一世,这些东西都是和府里的东西一起送回将军再借着夫人的名义送到庄子里给他。
这一世,南宫祁让牛二中途拦下南宫洪仁送回将军府的东西,把属于他的那份扣下,每次只留一样东西随着其他人的东西送回将军府,剩余的东西皆变卖成方便带在身上的银票。
牛二原是军营里的人,和送东西回来的士兵熟稔,得知真是南宫祁的意思后便把东西给他们做处理了,还听了牛二的吩咐把这件事瞒下来了,不仅没有告诉将军府的人,就连南宫洪仁也不知道。
瞒着将军府的人自然没什么,但是送战利品回来的将士们起先是不愿意瞒着南宫洪仁的,觉得这是欺上。
牛二把南宫祁说过的话告诉将士们,说他们并没有骗将军,只是将军没问,他们没说罢了,若是将军问了,他们说了就是。
而且牛二传达了南宫祁的意思,如果南宫洪仁知道了要罚他们,他们大可把责任都推到南宫祁身上,对南宫洪仁说,南宫祁要保他们。
将士们知道南宫祁是南宫洪仁最重视以及最疼爱的儿子,不想得罪他,便有些犹豫,又听牛二说南宫祁会保他们,便知自己的安全应当是没问题的,何况南宫洪仁也不是会因为这样而惩罚他们人,最后全按照南宫祁的吩咐去做了。
就这样,将军府的夫人并不知南宫祁已经有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私产,还由于南宫洪仁每次指定送给南宫祁的东西只有一样觉得南宫洪仁对南宫祁的疼爱也不过如此。
除了夫人之外,府里的老夫人也是高兴的,每次儿子打战得到的战利品多数给了南宫祁,身为母亲的她还不如一个庶孙子得的多,心里已经是记恨上了。
后来她看南宫洪仁送回来的东西,还以为自己儿子开窍了,连带对南宫祁也不是很恼怒,反倒觉得南宫祁失了父亲的宠有点可怜,有时还会添上自己的一些东西一起送到庄子去给南宫祁。
饶是如此,两三年下来,送来庄子的宝物还是寥寥无几,用一个小箱子便能全部装下,真正有价值的是藏在回程几个护卫身上的银票。
庄子远离市集小镇,南宫祁很少出门,正巧父亲、姐姐送来的东西都不是布匹,身上穿的衣服便一直是三年前来庄子时带来的,已是穿旧了的,他快要回来的时候夫人才知道这件事,
急忙让人做了一套新衣服给他回来的时候穿。
南宫祁倒没有在穿衣服的事上做文章,回程的时候就穿这套新衣服,这一世和上一世一样,嫡母特意在将军府大门口等着南宫祁回来,上一世因为这样可没少传出风言风语,说他这个庶子好大的面子,竟让嫡母到门口迎接还不给好脸色,实在不孝。
天知道他不过是刚回来和嫡母不亲罢了,后来嫡母面子上对他好,他还以为嫡母真的对他好,他不知送了多少好东西给嫡母和两个嫡兄,当时从庄子里带回来的东西,超过一半经由他的手送给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这其中自然少不得奶娘和碧青的怂恿。
这一世,他就让众人看看嫡母到底是怎样对他的!
“母亲,儿子回来了,这三年儿子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有愧于心。”南宫祁一下马车便跪在地上,唬得众人没反应过来,嫡母也是如此,就这样受了他一拜。
事情没按照自己想的发展,嫡母脸色有些难看,她压制住怒气,连忙对碧青使眼神。
碧青拉着奶娘把南宫祁扶起来,道:“三少爷你这是做什么,你在庄子三年没给夫人写过家书夫人都没怪你,今日见你回来,夫人还高兴的在门口等你,可见并没有怪你。”
碧青故意点出南宫祁在庄子三年没给嫡母写过家书,回来却当着众人的面下跪不过是惺惺作态。
上一世南宫祁没理会女人说了什么,总觉得他一个男子在乎女人说的话有损脸面,生生吃了许多暗亏,这一世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当时走的时候病得糊涂,没有和母亲道别已是不孝,可惜虽在庄子养病,但依然时不时患病,想给母亲写信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原想能有母亲一言半语的安慰撑下来,谁知母亲也不曾给我写信,唉
他不给嫡母写信是有心无力,那嫡母不给写信却是故意,显然是没把他这个庶子放在心上,现在出来迎接,是谁惶惺作态还不一目了然。
当然,他在庄子经常病的事可是“事实”,自从和圣医老胡子学医后,为了寻机会和胡老子见面,他可没少“病”,他病的时候,奶娘和丫头们时常偷懒,任由他一人在房里,这可是和胡老子讨论医学的大好机会。
奶娘想说南宫祁有空看书却没空写信摆明是胡扯,可南宫祁经常生病的事又是真的,她若真指出南宫祁有空看书打拳没空写信是假的,估计别人的注意力不会是南宫祁胡扯而是她身为三公子的奶娘为何替着嫡母说话,一旦她说出来,任谁都看出她是夫人的人。
嫡母在庶子身边安插人,各府夫人没少干这样的事,但是这都是暗地里偷偷干着的,一旦揭到明面上来,将军府夫人黄氏就得扛下嫡母不贤这个罪名了。
黄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想不到解决办法直接转移话题,她不再提刚才的事,而是装成欣喜的模样拉着南宫祁嘘寒问暖:“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母亲了……”
这是南宫祁上一世听过的话,不过围观的人刚才已经知道黄氏三年来没有给庶子写过信,她的话中到底有几句是真话估计大伙也是心知肚明的。
“你长大了,越来越俊了,配上母亲让人给你做的衣服可真好看。”黄氏特别强调她让人给南宫祁做了新衣服,显然是疼他的。
南宫祁笑着回答:“是啊,儿子长大了,我还以为母亲不知道呢。不过这可奇怪了,母亲
既然知道我长大了,为何做的衣服却小了?”随后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是母亲三年来第一次给我做衣服,想来是按照三年前的尺寸做的,难免小了。”
他这么一说,黄氏和围观的人才发现南宫祁身上的衣服还真小了,文人的袍子偏大,身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衣袖和裤子却短了,露出一小节手臂和小腿出来。
黄氏好不容易摆出的笑容顿时僵住,她瞪着南宫祁身边的碧青,在心里咆哮,为什么短了的衣服她们还让他穿出来!!
碧青低下头不敢说话。
她也是很无辜,夫人就送了这一套衣服去庄子,她们也是今天让三少爷穿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短了,三少爷离开将军府的时候是十二岁,回来的时候是十五岁,大了三岁,又是长身子的时候,谁知道夫人会笨得按照三年前的尺寸给三少爷做衣服呢,也不知该做大一点。
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就算她们知道短了,别说衣服来不及做,就算是回来拿成衣,一来一回就得一天,今天就赶不上回府了,但是三少爷今日回府的事却早已传开,三少爷改为明日回府,若被有心人问出原因,岂不是更丢人。
其他衣服就不必说了,不但短了也旧了,也就这衣服还新着,她们想着没人会注意手腕和脚腕那附近的地方,三少爷一直穿的衣服都这样,估计也不会想到什么,哪知道还是被三少爷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噗嗤!”
围观的人听了南宫祁的话,又看了黄氏变得极为难看的脸色,忍不住笑了。
黄氏被人笑得脸上青黄交加,也没脸呆下去,让人快快进去。
可事情还没结束,搬东西的人不知为何脚一痛,手上拿不稳,被做了手脚的箱子摔在地上,盖子打开了,里面洗得发白的衣服撒出来摊在地上。
府上下人穿的衣服都比这些衣服新,由此可见三少爷在庄子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黄氏不知道南宫祁为何要把这些垃圾衣服带回来膈应她,气得转身离开。
她走了,她带来的人也走了,门前的人顿时少了一大半,丝毫不管一脸无辜的南宫祁还站在外面。
南宫祁佯装难过的低下头,却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微微勾起嘴角。
与嫡母的第一战,显然是他赢了。

022、黄雀变成他
南宫祁进将军府了,围观的人也散去了,直到将军府只留下两个守门口的护卫,不远处的楼子上的白衣男人才收回视线,放下手上的西洋望远镜。
旁边较为年轻的红衣男子还拿着西洋望远镜观望,脸上既是兴味也有疑惑。
“师兄,你到底要来这里看什么?是将军府门前那场戏吗,有趣是有趣啦,不过这还不值得你特意跑来这里看吧。”
红衣男子说话的时候依然拿着望远镜到处查看,想知道白衣男人看的是不是别的东西。
他也是看完将军府前的一场戏才有心思看别的地方。
望远镜能看清他们的表情却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不过单看他们的表情就能知道最后是那瘦弱男子占了上风,再联系京城最近传出的消息,显然是将军府刚回来的庶子三少爷“打败”了嫡母。
“师兄,你懂唇语吧,跟我说说将军府那些人说了什么吧。”
“吃你的!”白衣男人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丟到红衣男子的碗里。
跟他说?师弟倒是变聪明了,知道这样说来套他的话,他若不小心岂不是让他知道他特意来这里看的就是那场戏!
虽然已经被他猜到了,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他肯定。
师弟这点小伎俩还真不算什么,与师弟相比,还是那只小狐狸有看头一点,刚回来就让嫡母讨不了好还落了面子,他还真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次黄雀变成了他,不知道小狐狸是否晓得了?
白衣男人勾起嘴角微笑。
红衣男子双手抱住自己,打了个寒颤,“师兄,你又想干什么?!”
每当师兄笑的时候总要有人倒霉,这次也不知道是谁?这里除了师兄就只有他一人,该不会是他要倒霉吧?!
“吃你的!”白衣男人没好气道,他这次只说话,没再往红衣男子碗里丢东西。
就师弟这种货色,他还不至于无聊到要寻他的开心。
红衣男子确定倒霉不是自己后,放下警惕,笑嘻嘻问:“师兄又找到什么好玩的,别忘师弟的份儿哦!对了对了,很快就要科举了,你别忘了要去考试,三年前你就忘了去考。”
“明明是你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跑出来结果迷路了,害得我要去找你才错过科举,你别再来捣乱,我就能去考了!”
红衣男子似乎才想起这件事,却不认同白衣男人的话,反驳道:“这么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你当时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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