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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难从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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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洪仁神色一定,心中已有决定,暂时还是按兵不动为好。
正想着,贵祥的声音在大殿回响。
“时间到,停笔!”
贵祥的声音一出,就算没写完的人也不敢再落笔了,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镇定放下笔的,有个考生慌张之下没拿稳笔,笔掉在桌上,笔上沾有的墨水点点洒在桌上,就连铺在桌上的作答纸上也有几点墨迹。
那人也是笨的,在皇帝面前掉笔已经是错了的,为了挽救被墨水污染的纸张,他还急得用衣袖拂拭,结果把刚写下又未干的墨水抹开,让纸张更脏了,原先还能看见上面写了什么,因为他这一捣鼓,这一张纸上竟是找不到几个能看清的字。
皇帝见他还在手舞足蹈,把肃静庄严的大殿弄得掉层次,怒道:“拉下去!”
那人显然是知道皇帝要让人拉下去的人就是他,他想跪下来,却撞倒了桌子,墨砚砸到地上,墨水喷溅,把隔壁的纸上和考生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
进门的侍卫一看,不敢迟疑,连忙把捣乱的人拖走。
所幸除了他之外,其他考生还是很理智的,虽然有人恼怒他祸害自己,但是也不过是眼神露出了恨意,却是乖乖坐着不动,没有动桌上被污染的纸,也没有碰身上被弄脏的衣物。
在贵祥的示意下,考生们走出座位,跪地行礼后,跟着原先带领他们进来的太监离开。
考生一走,皇帝盯着大殿内乱了一角的地方道:“被弄脏的考卷就不要收上来给朕看了。
”
皇帝站起来,摔袖离开。
贵祥匆匆喊了一声“退”就跟着皇帝离开。
坐在边上的大臣们匆匆起身,也不管已经离开的皇帝是否看见他们的行为或是听见他们声音,只按规矩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大臣们行礼的时候,已经有太监走到小桌子旁收考卷了,不过并没有人靠近被弄乱了的那一小块。
这些太监受皇帝的重视,是皇帝的耳目,大臣们没有交谈,沉默地走出大殿。
南宫洪仁在离开前看了一眼倒下的桌子旁的几张桌子,既惋惜又失望。
被弄脏的考卷就不要收上来给朕看了。
皇帝的话也不仅仅是说刚才被拉下去的考生的考卷不要送上来,而是表明附近几个考生因飞溅墨水而被污染的考卷也不要收了,这几个考生是被那人连累了。其实另外几个考生的考卷也不过是多了几点墨迹,还是能看清他们写的内容的,只不过那人惹得皇帝心情不好,皇帝不愿看罢了。
南宫洪仁惋惜这几个考生因非自身原因错失了金榜题名的机会,也对南宫祁没有在其中而感到失望。
若是自己儿子也被那人拖累,考卷不用送上给皇帝审阅该有多好,可惜事已至此,他想太多也没用,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没有发生。
殿考的卷子一般先由科举的主副两个考官先行审阅,再选出优秀的十张考卷,让皇帝选出一甲前三,但是皇帝这次不按规矩出题,以至于两个考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虽然不知道以什么作为审阅的标准,不过他们还是开始审阅考卷了,不用问,没人敢质疑皇帝的旨意,虽然圣人教导说民心为重,但是所有的回答都是偏向于皇帝这一边,全部都在拍皇帝的马屁,不过拍马屁也要讲究技巧,拍得好和不会拍,说的意思大致相同,但是说话方式不一样,结果固然不同。
在众多考卷中,两份作答最为突出,拍马屁竟然还引经据典,指出百姓甚少受过圣人的教育而有些愚昧,他们认为错的不一定就是错的,他们不了解皇帝的苦心,也不了解朝堂事物,他们的意见不能审时度势,并不能作为参考的依据,两张考卷皆指出百姓的不足,皇帝的想法才是正确的,而百姓也会在之后明白皇帝的“苦心”,写得煞有其事,竟让两个考官看了都觉得皇帝才是真心为皇朝着想的人,绝对不含半点私心。
不过这的确是拍马屁了,皇帝若无私心,又怎会出了这样的考卷。
不管怎样,难得有两份考卷比其他的大为出色,就算他们有私心也不敢留下,要是皇帝对其他人的拍马屁感到不满,迁怒到他们身上就不好了,有了这两份过得去的考卷,相信皇帝的怒气也能减少一些。
就这样,十份“优秀”的考卷送到皇帝御书房的案桌上。
皇帝随意看了每一份考卷,只看了名字,毫不意外周武恒和南宫祁的名字就在这十个人之中。
接下来,皇帝才认真审阅考卷的内容,越看脸色越难看,两个站在下面的考官见状,不禁
冷汗泠泠。
幸好皇帝看到最后两份的时候,脸色变好了。
两个考官安宁松了一口气,心想他们做对了,把优秀的两份放在最下面,让皇帝先怒后喜,就算最后还是生气起码不会太生气,若是先喜后怒,那怒火就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了。
“你们审阅此次的卷子,觉得怎样?”在说出自己意见的时间,皇帝先问主副考官的意见
两个考官对视一眼,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说出来。
“臣觉得此次殿考,当数南宫祁和周武恒的作答最为出色。”
主考官先说,副考官附和道:“臣亦如此认为。”
皇帝刚才审阅卷子时候的反应他们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明知皇帝和他们一样看重这两个考生的作答,他们还支支吾吾就显得矫情了,矫情倒也算了,就怕皇帝不喜他们的表现而
大怒。
皇帝一手拿一卷,分别是周武恒和南宫祁作答的卷子,一边点头一边道:“的确是这两份作答最好,可是,应当让谁第一、谁第二?”
84、状元落谁家
“你们说说,谁应当为第一,谁为第二?”
“这……”
两个考官为难了,显然是皇帝拿不定主意,便把苦恼推给他们。
但是他们也苦恼啊,并非他们看不出谁更胜一筹,而是他们不能说。
他们在把卷子递给皇帝之前已经讨论过了,周武恒和南宫祁,其实他们都觉得是周武恒的作答更为好些。
他们不知道周武恒是谁,但是他们知道南宫祁是谁。
南宫祁,南宫将军的儿子,虽然南宫将军现在不是将军了,但是他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虽然他们的官品与之相比没差多少,可是在朝堂上,都是宁愿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谁知道敌人什么时候给你下绊子了,因此他们都不愿意得罪南宫洪仁,就不想说出实话了。
他们倒想卖给南宫洪仁一个面子,说南宫祁更好,不过皇帝应该不止只要答案,还要理由,想说南宫祁好不困难,但是要说出能让皇帝满意而不觉得他们有私心的理由却很难。
“怎么,你们也像朕一样难以抉择吗?”
两个考官悄悄抬头打量皇帝的神色,觉得皇帝是真的难以抉择,于是附和道:“是啊,臣也觉得很难选择。”
皇帝苦恼了一会,沉默了一下,随后道:“既你们也无法决断,那朕便在明日的早朝上拿出来,和众臣商讨一下。”
皇帝这个时候倒是表现出自己作为明君的作风,纳言善听,不过却是因为难以抉择才让人帮忙思考罢了。
“皇上圣明!”两个考官都是人精,适当地拍一下皇上的马屁。
第二日,当大臣把稟告的事情说完了,皇帝朝贵祥打了个眼色。
本应该喊“退朝”的贵祥从一旁小太监托着的托盘拿起一份考卷读了起来,读完一份又一
份。
若是大臣们刚开始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听到一份考卷的一半时,都反应过来了,这是昨天殿试的考卷,只不知是谁的文章,竟把皇帝捧得如此之高,却又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听完两份考卷,有些臣子不禁感叹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两位考生可真是才思敏捷,连拍马屁也说得理所当然,竟让人觉得他们两人说的就是实话,他们比不上,远远比不上啊!
皇帝问道:“众卿家觉得哪个更好?”
哪个更好,也就是皇帝觉得这份卷子的作答都很好。
大臣们都是人精,皇帝一说话,他们都明白皇帝的意思,纷纷赞赏这张卷子写得很好,好让皇帝知道自己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太子在心里思忖皇帝的意思,正好有人替他问出来了。
太子太傅站出来,行礼,问:“皇上的意思是……”
太子太傅并不是知道太子的疑问想帮助太子解答问题,他只是正好和太子有了同样的问题,忍不住问出来罢了。
事实上,在场很多大臣都有同样的问题,不过他们与太子太傅的差别只是不敢问出来。
太子太傅是个很执拗的人,他觉得有问题就要一定要说出来,这已经作为他的行事标准了,因此他问出这个问题并没有让众人觉得惊讶,他们反倒是一种就该是这样的表情。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太子太傅在,大臣们觉得自己好幸福,不用揣测皇帝的意思,因为会有人问出来,皇帝自会告诉他们,但是太子太傅身体不好,并不是每日都来上早朝,一个月也不过来这么几天,也就只有这几天他们是轻松的,其他时候都要针对皇帝说的每个句话仔细思考,细细斟酌皇帝话中的真正意思。
皇帝似乎也习惯太子太傅站出来询问了,因此脸色不变,回答道:“朕和此次科举的主副考官商谈,觉得这份作答都很好,无法决断出谁是状元,因此拿来和众卿家一同商量,尔等也说说你们的意见。”
只是说说意见,并不代表会采用他们的意见,皇帝的语气明摆着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年纪大了,在这个皇位上的时间越长就越独断,总觉得他是一国之君,最大的那个,不需要考量别人的想法,因此总会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或是又气又恨的决定。
比如一下子剥夺了南宫洪仁的兵权,毫不让人有心理准备,也不怕南宫洪仁心生怨恨。
要说皇帝这个决定很笨,倒也不是,起码他的独断让夏晋少了一个威胁,他们和皇帝一样,也不怕南宫洪仁功高盖主了。
不过这个做法倒也算不上是聪明的行为,虽是升了南宫洪仁的官,但是毕竟南宫洪仁没有做错什么,他一回来,皇帝就剥夺了兵权,对外说不过去,起码大家都知道南宫洪仁受委屈了,不仅是他们会这样想,对南宫洪仁死心塌地的士兵也会这样想。
以往的皇帝遇上将士威望甚高有功高盖主之嫌的时候,尽管心中忌惮但是也不敢擅自行动,唯有这个皇帝是特殊的,竟是几句话就把兵权拿回来了,也不怕南宫洪仁抱怨或是士兵不满,也亏得是南宫洪仁没有谋反之心,这件事才没有引发内战。
若是单看南宫洪仁的反应,不考虑其他因素,不得不说,皇帝这样做却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用担心南宫洪仁重兵在手,心生反心。
但是问题又来了,皇帝把兵权拿回来,现在该怎么处理这热手的兵权呢,毕竟现在边境有太多不可预测的因素可能爆发战争,总要有人带兵镇守的,皇帝刚拿回兵权,大伙都在猜皇帝势必会排出皇族到边境震慑士兵,于是心中纷纷猜想,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亦或是可能性有点低的安王?
安王是皇帝同胞亲弟弟,皇帝登基后,封了亲弟弟为王爷,封号“安”,取平平安安之意,又给了国内富裕广阔的封地,虽然这些年来皇帝疑心渐重,对儿子们不信任,还隐隐透露出对安王的担忧,但是毕竟是亲弟弟,或许相比其他人,皇帝更愿意相信亲弟弟呢,因此,安王到底还是入了每个人的猜测之中。
这个话题扯远了,现在皇帝想和大臣们讨论的是谁是状元,因此有些臣子想到那方向也不过是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专心听其他人对状元是谁有什么想法。
丞相出列道:“两份作答皆是优秀之作,不知是谁人写了这两个卷子?”大臣们是人精,个个都是精明的,否则也不会在朝堂上屹立不倒,丞相是百官之首,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他不先说他觉得哪个更好,而是向皇帝打探作这两份卷子的考生是哪两个人。
“这两个人……”皇帝顿了顿,挑起大臣们的好奇之心才接着道,“你们应该也是不陌生
的,一个是兵部尚书南宫大人的儿子,第一份卷子就是他作的,另一个则是文武皆很出色的周
武恒。”
大臣们的脸色变了,不禁看向南宫洪仁,眼里既有钦羡又有不知名的神色。
那不知名的神色其实是纳闷南宫洪仁如此正直的人怎么会出了个这么会拍马屁的儿子,要知道,那两份卷子写得好都是极度会拍马屁的,这是多厚的脸皮才能若无其事地把这些想法写在纸上?竟是把百姓一再贬低,而高高抬起皇上。
不过想到南宫洪仁长年在边境镇守,儿子都留在京城,他们也觉得这其实挺正常的了,毕竟不是南宫洪仁看着长大、亲自教养的,个性不像他也不奇怪。
丞相在谢氏的寿辰上路过面,自是见过南宫洪仁的三个儿子的,他很清楚来参加殿试的只有最大的嫡子和排行第三的庶子,以他对南宫洪仁这两个儿子的了解,他几乎是没有犹豫便称赞道:“南宫大人的大儿子果然有才。”
“不,丞相说错了,第一份考卷不是南宫大人的大儿子所做的,是他的三儿子,南宫祁作的。”皇帝并非故意误导丞相,他只是一时没想起南宫家来参加殿试有两个人,这不能怪他,主副考官选出来的十份优秀考卷中,并没有南宫洪仁大儿子的名字,因此他就完全忘了有这回事了。
三儿子南宫祁?!
丞相和太子大惊,不禁看向彼此。
南宫祁,他们都有印象,而且这印象还不是好印象。
谢氏寿辰当日,南宫祁故意落了太子的面子,丞相还当南宫祁和南宫洪仁个性一样,不喜奉承他人,却没想到南宫祁不是不喜欢或是不会奉承人,而是根本看不上太子!瞧,南宫祁拍皇上的马屁拍得多好,简直就差把皇上说成是神了,可这奉承还不让人觉得过了,其中的技巧可不是三言两语说得过去的,他竟是错看了他。
太子的脸色变了变,虽很快恢复冷静,可心中却憋了一口闷气。他就知道,那天看见南宫祁像刺猬一样伸出满身的刺面对他,他就知道南宫祁是故意针对他的!只不知南宫祁是哪里不喜他,竟不怕得罪储君。
85、超常发挥
皇帝不满大臣们的沉默,绷着脸道:“好了,你要问的,朕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以说说你们对这两份卷子的看法了吧?”而最先被他视为目标的就是还站出列的丞相,“丞相有才,肯定能辨识,你便说说你的意见。”
哪份卷子的内容更好?皇帝问的是这个问题,但是在得知这两份卷子是哪两个人所作和现在要选出的是状元,大臣们的注意力就放在他们更希望谁是状元,就连丞相也不例外。
南宫祁明着针对太子,丞相和太子是一条船的,自然不能提上一个状元和他们一方作对,因此更愿意让毫无根基的周武恒当状元,而且也明摆着是周武恒的作答更胜一筹,但是重点是,皇帝听了他的意见是会考虑他的意见还是会逆道而行?
为官多年,丞相有自信,觉得皇帝多少会顾及一下他的意见,本想说实话,但是略抬头正想说话的时候,看见皇帝坚定的神色,心一抖,便改了主意。
“臣……臣觉得南宫公子的作答更好,他的作答……”丞相只说南宫祁所作卷子哪里优秀,却没有说周武恒作的内容优秀,也没有用两人的作答进行比较,少了一点说服力。
不过他只是想表达他的意思,他“想”让南宫祁当状元,意思传达到皇帝心上,这就够了,何况他本来就不是真的希望南宫祁为状元,而且明着是周武恒的文章更优秀,两者一比较,南宫祁就逊色了。
皇帝点点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又点了下一位,下一位不是别人,正是太子。
“太子觉得如何?”
“臣……”在朝堂之上只有君和臣没有父子,因此太子自称臣,“臣觉得周武恒的作答更为优秀,他……”
太子点出周武恒所答中的亮点,又重复了丞相刚刚赞赏南宫祁的话,用二者的内容一一对比,最后得出周武恒为状元当之无愧的结论。
太子故意和丞相支持不同的观点,有心迷惑皇帝,况且事实上也真是周武恒更好,他说的话有理有据,任谁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皇帝想在这里揪他的过错是不行的。
有了丞相和太子打头,其他臣子也陆续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太子和丞相支持不同的观点,表面看来,不管说哪个都会得罪另一个但是丞相和太子在储君的立场上却是一致的,这讨好一个得罪另一个,其实是哪个都无所谓的意思,因此他们只挑自己想要挑的那个。
既然不会得罪太子或是丞相,可两个考生之中有一人是南宫洪仁的儿子,南宫洪仁是兵部尚书,虽说皇帝不喜他,但是架不住他官位高,为了不得罪他,大部分臣子都违心表示南宫祁的作答更好,应当是状元。
也有部分臣子坚持周武恒好,这部分多数是清流大臣,实则的确是周武恒更好,他们只是就事论事,当然,也有另一个原因,他们总觉得自己较为清高,不和权臣勋贵同流合污,因此权臣和勋贵觉得好的,他们要觉得不好才是“敢于直言”,不过是逆反心理在作祟罢了。
等想表态的臣子们一一回答,见没人再站出来了,皇帝的视线移到大殿上宛若消失许久的英恭侯:“英恭侯怎么看?”
英恭侯这些年来一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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