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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马上生包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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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盯着他片刻,忽而不甚介意地讥笑了一声,转身出门,侍卫首领立刻跟上。
  “老爷,是否通知世子?”
  “不急,让那小子先尝尝苦头。”
  顾重明早料到有今日,只是不想竟来得如此之快,但这时机倒也刚刚好。
  为了找个稳妥的放火人,他花了不少银两;先前被司幽拆穿他租衣裳相亲,丢脸极了,一气之下买了许多新衣,又赶上罚俸,本来还发愁日子怎么过,如今可好,一切迎刃而解。只是……哎。
  他那些新衣尚未怎么穿,司幽都没看到。
  他是朝廷命官,又在承宣帝及萧玉衡面前露了脸,定国伯断然不敢私下发落了他,亦不敢直接用刑拷打。
  那么,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暗淡的月光吝啬地跑进来,正被困意席卷却又碍于尴尬的姿势无法入睡的顾重明眯起眼,只见两条腿不断靠近,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他被捏住下巴,扯过脑袋抠开嘴。
  气味诡异的液体对着喉咙直接灌了下来,甫一入腹便是翻江倒海,一阵难言的不适之后,腹中仿佛有个阀门被打开了,强烈的倒抽之力令他本能地张开嘴,任凭秽物涌出。
  来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等顾重明呕完了这轮,刚一滚离地上的秽物,就又抠开他的嘴,再一碗灌下去。
  顾重明这才看清,那人一手端着碗一手拎着壶,看来是要长期作战。
  那药很猛,第一碗已经让他呕尽了腹中之物,再一碗下去呕出的就是酸水,到了第三第四碗,他已然什么都呕不出,仅能在腹中和胸口不上不下的憋闷痛苦中半张着嘴,恨不得以头抢地。
  看守他的人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每过半个时辰,在他即将力竭昏过去之时便灌一碗,整整一夜,他浑身的虚汗出了又干干了又出,最后双目涣散面色灰白,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这么狠的老爹,司幽从前的日子该多难过,哎。
  晨光熹微。
  他如一滩烂泥窝在角落里,看守的人问:“你可愿听定国伯大人的话?”
  顾重明嘴角艰难地动了动,吐出两个字:“……做梦。”
  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甫一说完,他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看守一愣,抬腿踢他一脚,顾重明骨碌碌滚了几滚,肚皮微微起伏。
  看守放了心,转身出门。
  不多时定国伯前来,颐指气使道:“你还挺有骨气。但老夫告诉你,你若不配合,幽儿也会跟着遭殃,你最好想清楚。”
  “呵……”听到司幽的名字,顾重明又找回了一丝气力,他从齿缝中挤出低低的冷笑,回想着司幽嘲笑他逗弄他的模样,断断续续道,“他那么厉害,就凭你们,能奈何得了么?呵呵……你这个当老子的,就是因为……管不住他,才会拿我下手吧?我若上钩……才是可笑……”
  司行双目怒瞪,“不识抬举?好。接着灌。”
  暗室中又只剩下了顾重明及看守二人,催吐的药物照旧半个时辰一碗,顾重明拼命吊着一口气,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意志。
  他想看到司幽前来救他时,那潇洒英勇的模样。
  那一定就像三年前,文国都城上安被破,国灭之际,他不知该何去何从,唯愿一死了却残生,却在喧闹的人群中蓦然看到领兵入城的司幽时一样。
  那时,大夏的玄甲军威风凛凛,司幽当先跨于战马之上,面容如月清冷,身姿如日辉煌。
  那便是他最渴望的模样。
  然后他改变了主意,他不想死了,因为他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顾重明露出苍白的浅笑。
  他的司幽,就快来了吧。
  司幽抱着小虎站在定国伯府门外,心中亦喜亦忧。
  今日一早,太常寺无故不见顾重明应卯,探查家中是一夜未归的模样,他以为仍是夏祭上的刺客报复,担心顾重明有生命危险。如今看来生命危险不会有,但被定国伯府绑走的事实,远比刺客更能激出他心中的恨意。
  司幽蹲下身,将小虎放在地上。
  小虎抬起脑袋急切地嗷呜,司幽轻声安抚:“你先回家,他不会有事,稍后我带他去看你。”
  小虎便又嗷呜一声,“嗖”地跑了。
  司幽站起身,腰悬鸳鸯钺,倒提斩风槊,径直步向那扇他许久都未沾过的自家大门。
  利器加身,司幽仿佛黑暗中走出的阎罗,冷月寒星般的双眸压抑着杀气。
  定国伯府的家丁侍卫不敢反抗、不敢询问,甚至不敢上前,仓皇打开大门后就惊恐地连连后退。
  司幽浑身煞气,从前院通过回廊,步入内院。
  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来,他唯有不断去想顾重明才能勉强阻挡心中的痛苦。
  司行带着护卫从正厢急急赶来,一看司幽的模样,大怒道:“兵刃在手,你心里还有没有规矩二字?”
  司幽停下脚步,“我奉使君之命代巡九寺五监,顾重明身在太常寺,他的事,我必须管。定国伯无故抓人,心中又是否有规矩二字?”
  “放肆!你在跟谁说话?!”
  “方才所言乃是于公,于私……”司幽目光一暗,“父亲大人,请不要插手我的私事。”
  语毕提步上前,司行左右的护卫欲加阻拦,被司幽一挥斩风槊轻松挡开。
  虽然常年在外,但他依然清晰地记得这个府苑里的每一间房、每一座廊、甚至每一块石头每一株花草。哪里惯于囚人,他也清楚得很。深埋在血液中的铭记让他痛苦,越是痛苦就越发清醒,越是清醒就会迸发出越多的恨意。
  后院角落里,他一脚踹开暗室的门。
  盛夏正午刺目的阳光下,顾重明颤抖的身体、蓬乱的头发、蜡黄的脸,明明委屈无助却努力露出希望与笑意的目光,以及在见到他之后终于放心晕过去的样子,全都暴露无遗,无所遁形。
  司幽胸口窒息,愤怒几乎灭顶,手抖得连斩风槊都差点滑落。
  他拼命克制,弯腰抱起顾重明,臂弯中的重量与几日前救他抱他时截然不同,这便是这一夜的后果。
  “这是最后一次。”
  司幽凝视着站在他面前的父亲。
  “我再说一遍,这,是最后一次。”
  目光冰冷,面色煞白。
  定国伯府阖府注视之下,他抱着顾重明一步一步走出去,缓慢,却无半点迟疑。
  如同十三年前,年仅八岁的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跨上守候在府门外的小黄,颠簸中,顾重明有些转醒,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怀抱自己的人,接着踏实地合上呆滞的双目,缩进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
  “司将军……”
  “叫我阿幽。”司幽轻声道。
  “不要。”顾重明闭着眼睛含糊地嘟囔,“窦大人就叫你阿幽,我不要跟他一样。”
  司幽宠溺地微笑起来,“那你打算叫我什么?”
  “嗯……萧使君叫你什么?”
  “平时喊名字,偶尔会喊小幽。”
  “都给他们喊完了……”半睡半醒的顾重明面露不快,固执道,“我要跟他们都不同。”
  “好。”司幽眉眼温柔,仿佛春风吹起湖面,暖玉捂在心尖,“你慢慢想。你方才要说什么?”
  “我要说……”顾重明在司幽怀里动了动,手指轻轻攀上他的腰带,语气极尽依赖,“我要说,我好累啊……”
  司幽将顾重明的脑袋按在胸口,“睡吧。醒来就到家了。”


第12章 这种事还能后悔
  小虎历来是无视门锁直入院墙的,但这回它却没有一头扎回自己的小窝,而是始终蹲在院外,焦急地等待着。
  司幽带着顾重明一出现,快要蹲成一尊石像的小虎立刻蹿了上去,啃住顾重明衣角,眼巴巴望着司幽。
  司幽说顾重明没事,小虎却不放心,全程围观了司幽搂着顾重明沐浴更衣、又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漱口喂水喂清粥的过程。
  小虎跳上床,叼着顾重明中衣的袖口给司幽看。
  司幽笑道:“他比我矮,穿我的自然是大一些。好了,今日辛苦了你,去睡吧。等他醒了,你再来找他玩。”
  毛茸茸的小虎不情愿地“呜呜”两声,依依不舍地将黑黄花皮脑袋努进中衣袖口里,蹭了蹭顾重明的手心,跳下床跑了。
  司幽安安静静地看顾重明的睡颜。
  白净的少年面庞,即便虚弱亦不失鲜活,两条倒挂的小龙角刘海在洗过头后依然不肯屈服,招摇地独立在外,让人想拨弄一二。
  司幽笑起来,这家伙为自己受了委屈,此时就让他安心睡吧,不过……
  司幽笑意更浓,此时此刻,大概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
  于是他俯下身细细端详,顾重明的肤色是浅嫩的白,脸颊上有近身相贴时才能发觉的粉红,自带一股盎然暖意。
  睫与眉仿佛写意笔法浅墨晕染,镶嵌在这张脸上恰恰刚好。
  双耳是元宝形,此时刚从水里泡出来,又像煮熟的饺子;耳垂不小,是有福之相。
  方才沐浴之时也顺势看了他的身子,应有尽有,大小胖瘦亦不丢人。不该长肉的地方挺瘦劲,该长肉的地方不含糊。总之摸着还算舒服,冬天取暖之类的事亦可胜任。
  司幽笑了出来。
  他从未对一个人的身体感过兴趣,更从不曾像犯了疯病一般对着一个睡着的男人想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
  何况还是个傻书生。
  但也正是这个傻书生,让他感受到了过去许多年里都不曾有过的轻松与快乐。
  司幽凝视顾重明的目光变得深沉,近在咫尺的脸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极为陌生又极为强烈的冲动,他敛起笑意,不自觉地靠近。
  大概是目光过于灼灼,大概是压力过于强烈,顾重明突然就睁开双眼,醒了。
  司幽急急停住,此番四目相接,顾重明没有脸红,反而是司幽无知无觉地浑身烧得滚烫。
  他本能地后退,顾重明立刻扯住他衣袖,眼巴巴看着他,轻声道:“你知道为何从前我看到你的眼睛就会脸红吗?上次我说改日告诉你,就是现在,我告诉你。”
  司幽局促起来。
  顾重明双目一眨不眨,露牙一笑,“我每次看着你的眼睛,都想做你现在要对我做的事。当时不能做,就只好脸红喽。”
  司幽一愣,没绕过这个弯。
  顾重明深情地用双手搂住司幽的脖子,“但现在可以做了,你说是吗?”
  一用力,他将身经百战却在此刻呆若木鸡的司幽大将军翻身压倒,埋头于唇上轻轻一吻。
  司幽登时僵住,浑身酥麻。
  他、这个傻书生,他居然……亲了自己。
  顾重明清嫩的脸上露出苦恼,他轻轻抚摸起司幽的脑顶,又珍惜地吻了几下,委屈道:“我是认真的,你还不愿意么?”
  “我……”
  “司大幽,我喜欢你,是想娶你的那种。”
  “我决定了,就叫你大幽,就跟你叫小虎小黄一样,你觉得难听也没用。谁让你总叫我傻书生。”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有本事娶你的!”
  顾重明压在司幽身上,“你、你愿意吗?”
  司幽的目光窘迫、慌乱而犹豫,半天都没说话,顾重明心中顿时堵得不得了,难过得几乎发疯。
  他抬手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悔恨道:“我是混蛋!我色令智昏!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我、我这就走!”说着就爬了起来。
  “等等!”
  司幽攥住顾重明的手腕,将半个身子都逃到床外的人拉回来,在他那懵懂、悔恨而委屈的神色中认输似地叹了口气,继而笑得皎如皓月明空。
  “我怕疼,你轻点儿。”
  顾重明的双眼张大。
  司幽抬手捏捏他的圆脸,“圣旨上的重任,我交给你了。”
  夏日静夜,虫鸣清浅,月影入云,遮过几片薄衫。
  司幽看着瘦,脱掉衣裳却可见武人的结实健壮,肩头脊背上的伤痕诉说着一身的荣光。
  司幽拧眉攥紧床褥,顾重明搂着他渴求道:“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司幽这才发现,近在咫尺的顾重明双目通红湿润,竟是在强忍泪水。
  “你说你怕疼……”顾重明几乎心碎,小心翼翼地亲吻司幽身上的伤痕,“你说你怕疼,却要去当将军,却要去上战场。”
  司幽忍痛笑着将顾重明搂紧,“所以我会练好武艺,不让别人伤我。”
  “大幽,我要保护你……”
  顾重明埋首于司幽颈间,情绪翻滚,恨不得将他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
  弯月转过晴空,素纱帐中,司幽仰面躺着。激情褪去,热汗消散衣衫凉薄,头脑也跟着清醒了。
  身边的书生穿着手脚长出一截的中衣,摆出一个张牙舞爪的姿势呼呼大睡,时而打几个轻酣,时而磨几下牙,一脸满足舒适,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大猫。
  不、是、仿、佛。
  司幽切齿念道。
  他是真地睡了自己,而且,还是自己同意的、配合的、主动邀请的。
  自己是疯了么?!
  方才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太不真实了。
  可那的的确确是真的,因为自己身下正狠狠地痛着。
  顾重明这傻书生,他居然、居然有那么大,还……那么拼命那么用力,好像一生就仅这一回似的那么用力,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司幽悲愤地下床,将整整一壶凉茶一饮而尽,若非这是在自己屋里,他真要怀疑是顾重明给他下了药,否则他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反常之事?!
  今年开始,承宣帝有意打压功臣武将,重组朝中格局,平南侯、定国伯等手握兵权的王公首当其冲,他这等冒尖的儿辈亦不能幸免。
  萧玉衡对他说稍安勿躁,劝他莫要生怨,说圣上年轻行事难免冒进草率,还着急地立刻请旨回京规劝。
  其实他没有贰心,没有野心,也没有怨。
  自打八岁母亲过世,除了家中那些恩怨旧事,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什么能真正左右他了。驻守北境练兵也好、大破文国立功也好,皆是因为行军作战是他唯一可做能做之事,于是他一直专心于此,精益求精。
  要说还有其他,也就是萧玉衡与窦将军,让他真正放在了心上。
  所以奉诏之后,他也就老老实实不怨不怒地回了京,打算看看形势再说。
  圣旨上说要他怀胎生子,他知道那是借口托词,但私下自己想着,却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有趣。
  反正抗不得旨,又正好得闲,就玩耍一般试试也未尝不可。
  所以他去妙媒馆报了名,心想就当见见生人结交结交,结果第一次相亲,就遇上了顾重明这个冤家。
  然后糊里糊涂地就到了今日。
  为什么看见他就想笑,为什么明明挺嫌弃的却还总是忍不住逗一逗,为什么小虎也亲近他,为什么他遇到危险自己会着急会生气、会什么都不考虑就前去救他,为什么……不久前看着他那委屈的模样听着他那蹩脚的情话就心软了、还放纵了他的兽行?!
  这一切简直,一点儿也不像真正发生了的。
  萧玉衡一回京就有孕了,窦将军同旁人颠鸾倒凤后也有了,万一、万一这回他也……何况今后他们……
  司幽第一次觉得有点头大。
  他第一次觉得圣旨上那四个字居然那样可怕。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今就躺在他方才趁虚行凶的地方甜睡!
  不、可、忍、受。
  司幽捏紧拳头,提起斩风槊,扯过衣架上的外袍出了屋。
  顾重明因在定国伯那里受了好一顿折磨,又在司幽的床上雄姿英发了一回,相当疲累,又因为一朝抱得美人归心中极为满足欢喜,这一觉睡得很死很沉,直到第二日快正午,小虎在外面挠门挠个不停,他才终于懒洋洋地翻了几个身,哼哼唧唧地醒了。
  “虎将军……”听着门外的哀嚎,顾重明躺在床上一边伸懒腰一边含糊地嘟囔,“大幽,什么时辰了?虎将军是饿了吗……”
  伸脚踢了踢,什么都没踢到,他这才有些清醒,赶紧一咕噜爬起来。
  床边空着,日头火红。
  “糟了!迟到了!”
  顾重明跳下床,心想司幽居然自己走了不喊他,太过分了。他急急忙忙地穿衣,突见桌上茶杯下压着一张信纸,拾起一看,他脸色一白,浑身抖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顾重明攥着信纸悲愤地撞开门径直飞奔而去,饥饿的小虎“嗷呜”一声追上。
  信纸上,是司幽潇洒的笔迹——
  我有点后悔,先冷静冷静。


第13章 做坏事当场被抓
  中午,司幽约窦将军去酒楼用饭,询问他与周文章的事。
  无论如何试探劝说,窦将军始终微笑道,他是真心与周文章成亲,没有人逼他,更没有破罐子破摔。
  接着话锋一转,低头望了一眼小腹,说若真有什么诱因,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司幽一愣。
  窦将军刻板的面容温和起来。
  “我冠服齐整,是以你看不出来,其实它已经有点凸了,而且还会动。从前是我颠三倒四才有了它,但既然有了,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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