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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锦绣荣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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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再说那王大夫,夜里起床小解,但觉空气闷热潮湿,似乎快要下雨。想到院子里还晒着一簸箩地黄,便披衣出门,想要将那地黄收进屋内。


才进小院,便听见客房内传来一阵细碎的□□声,以为是锦绣腿伤又犯,于是便想也不想地推门而入。


只见床上两具光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锦绣将两支手指插入荣喜后廷内不断翻搅着,而荣喜则趴在锦绣肚子上,两眼迷乱,双手圈着锦绣的臀部,口中叼着那物事来回舔舐。


王大夫一生正派,几时见过这等秽乱不堪之景,况且还是世俗所不能容的两名男子,当下狂吼一声,将手中簸箩砸向二人,也不管有没有砸中,转身跑进院内扶着篱笆一阵干呕。


床上二人被人撞破了好事,惊吓之余情·欲早褪,赤着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未及天亮,王大夫便叫了自家儿子及两名学徒,拿着扫帚笊篱来赶二人走。


小安叉着腰站在门外,指着房内二人一通乱骂,听人说与兔相公在一起接触过的人也会受到传染,想到自己居然还跟这种人相处过多日,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


两人身无长物,被人拿着扫帚打出门外,混乱间荣喜背上还吃了小安的一棍,万般无奈之下,荣喜只得背着锦绣趁夜出城。


锦绣指点荣喜找到了一处破庙。


摸着庙门柱上的斑漆,锦绣悠悠道:“我十岁那年从楼里逃跑过一次,最远就跑到这里。”


荣喜抽了抽鼻子,还没从被人追打的阴影中走出来,见锦绣又想起过往的不愉快,便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两人脸贴脸倚着庙门,默默等待着旭日东升。


正恍惚间,突然一阵七零八落的脚步声响起,远远地走过来一群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手里拿着锅碗瓢盆等物事,原本都是嘻嘻哈哈的,见两人倚在庙门口看日出,不由愣了一愣。


为首约莫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背着手慢慢踱到两人面前,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我们好汉帮的地方么?”


荣喜和锦绣面面相觑。


 彼时荣喜怕引人注目,早将从月怜楼里穿出来的绸袍跟小安换了几件不要的旧衣,那小老大看两人身上穿的都是普通布衣,背着手又道:“你们看起来也不像乞丐,不会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逃奴吧?”


 “当然不是。”锦绣慌忙反驳:“我们是是普通农家。”


 “农家?”小老大哈哈一笑:“骗谁呢,看你们这细皮嫩肉的摸样,倒似大户人家的少爷。”


 “可不就是么……”荣喜幽幽道,却被锦绣暗里拧了一把。


 “家道中落。”锦绣连忙补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小老大点了点头,右手在大腿上用力一拍:“也罢,既然你们进了我好汉帮的门,那就是我好汉帮的人了,本来进帮要经过帮主和副帮主的考验,不过咱们现在跟城南英雄帮的那群人抢地盘,正需要人手,所以我也就不考验你们了,往后好好在我手下做事,少不了你们的吃喝。”


荣喜与锦绣一起张大了嘴巴,不明白自己三言两语的怎么就进了丐帮了。


那小老大看他们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由一阵生气,暗道这些破落子弟真是百无一用,不耐烦地从手下怀里抢过一只饭钵塞进荣喜怀里。


 “你兄弟腿上还夹着木板,是摔断腿怎的?让他在这里休息,你等下跟着我们出去上工吧。”


荣喜捧着那只饭钵不明所以。


 “上工?”


 “就是要饭。”一名手下好心解释。


 “你叫我去要饭?”荣喜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大叫。


那小老大被他喷了一脸唾沫,恼怒地伸手将他推倒在地。


 “不要饭还等着别人伺候你吃喝?”


 边上的“副帮主”也好心劝诫:“你们不是家道中落了么,以后得学会生存,现在世道艰难,我们帮主好心收留你们,可别不知好歹啊。”


荣喜气得鼻子都歪了,伸手狠狠将饭钵掼在地上。


锦绣看着那滴溜溜满地乱滚的饭钵却是觉得无比眼熟。


 “这盆子哪来的?”锦绣忍不住问道。


 “月怜楼里捡的。”副帮主道。


锦绣立马想起来了,那是王厨娘专门用来卤花生的。


 “月怜楼怎么了?”


 “哎呀你不知道?月怜楼昨晚让人给砸了。”


荣喜和锦绣闻言对视一眼。


那副帮主还在滔滔不绝:“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先是被砸了个稀巴烂,大门上还被官府贴了封条,后墙倒了一片,大家都冲进去乱抢一气。”


他指着那群小乞丐怀里抱着的杂物,锦绣见不只是锅碗瓢盆,还有柴房里的粗麻绳,池塘里的锦鲤等物事,那条锦鲤价值二十两白银,此时腮帮上被穿了一根草绳拎在一名小乞丐手里,看来就等着下锅了。


荣喜忽地放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眉开眼笑地抓住锦绣的肩膀:“我家里派人来找我来了,赵伯,肯定是赵伯,他在我们那里就是有名的仗势欺人,肯定是他叫人砸的,他最看不得我受人欺负了。”


荣喜高兴地跑进破庙手舞足蹈,还一脚将地上的饭钵踢了老远。


众乞丐看他那疯疯癫癫的样子都不由奇怪地望向锦绣。


锦绣满脸尴尬:“我弟弟……那个……家逢巨变……偶尔会犯失心疯。”


众乞丐了然地纷纷点头,那小老大还一脸释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家里变故没什么,命里没有这场富贵也不要过于强求,日子久了,习惯了,你弟弟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小老大也不过十□□岁,却是一副过来人的态度,锦绣看他装出少年老成的摸样,不由一阵好笑,笑过之后却又忍不住望向兀自在庙内跑圈的荣喜,脸上表情古怪之极。


 “莫非他说的竟然都是真的?”锦绣皱眉:“荣家的公子流落到这个地方?”





第17章 第 17 章
 城内乱成了一锅粥,都说是月怜楼让人给砸了。


 百姓们看热闹的居多,也有抚掌说砸的好的。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所在,白日里扮作普通酒楼的摸样,暗地里做那些不三不四的勾当。


砸楼的自然是荣家,那赵管家带来了二十多个彪形大汉,还有本地陆捕头和一众官差作陪。


原来几名人贩子将荣喜卖掉后不久便将他身上的玉佩拿去当铺典当,那玉佩外表看起来平平,却是极为罕见的空心玉,若放在烛光下细看,能看见内里雕刻着一个小小的“荣”字,乃是荣家当家的信物。


当铺掌柜见了玉,急忙派人擒住了这几名人贩子,一顿好打,逼问出了荣喜所在,连夜派去杭州上报了荣府。


荣家得了信,急的差点发疯,赵管家连忙点起府内二十多名好手,快马加鞭向溧阳赶来。


到了溧阳,一纸诉状连同五万两银票一起送进了府衙,换得一张搜捕文书,那知府还派了陆捕头前来“协同调查”。


月怜楼内龟奴护院见官府前来查封,推倒后墙四散逃跑,只有云姨连同一群小倌被提到了前厅。


赵管家见人群内并无荣喜,不由心下一惊,上前一把扯住云姨的头发:“我家少爷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云姨无端挨了揍,只急的对侍立在一旁的官差大叫:“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平素收老娘红包的时候说的好听,如今有人上门来欺负却全然无用。”又对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陆捕头叫道:“我上个月不是才派人将二百两银子送到……”


话还未说完,陆捕头上前一个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那云姨往日最喜打人耳光,此时见到她也吃了别人耳光,边上一众小倌都偷笑着窃窃私语起来。


赵管家大手一挥:“谁说出我家少爷的下落,赏银五百两,我家少爷叫做荣喜,你们几个可曾见过?”


那些小倌平日里被人操上一晚也不过才三两银子,此刻听得五百两不由都是哗然。


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立马站出来道:“启禀老爷,我倒是听过一位摸样极好小哥哥自称荣家公子,是不是眉尖上有颗红痣的,年纪约莫十五六。”


赵管家激动得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少年的手臂:“他在哪里?”


那少年被大力抓住,连连呼痛。


 边上另一少年道:“大约十日前,云姨命我们几个给那小哥哥梳妆打扮,说是要他接客,我记得那晚开场子,红标卖了一千五百两,我们都羡慕这个价钱卖的高了,还说将来定是个红牌,可后来也不知怎的,那小哥哥得罪了客人……”说道这里顿了顿,怯生生地扫了众人一眼:“被……被人打死……丢到城外乱葬岗去了。”


赵管家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向后便倒。


众人惊呼着向前扶住,只见那赵管家双拳在胸口锤了几锤,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他年轻时乃是地方上一恶绅,后来得罪太多人,被对头联手搞得破了产,若不是荣老爷出面相帮,几乎要连那几间祖屋也保不住,活了五十多年,膝下没有一男半女,便把荣喜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纵使荣老爷夫妇,有一两句说得重了也会跳出来护犊,此刻听得这惊天噩耗,顿觉天翻地覆。


他抬手颤抖着嘴唇:“砸,给我砸,给我把这里统统烧光。”


 二十多名护院连砸带抢,一众小倌抱作一团躲在角落索索发抖,那云姨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她本是京城一家大户人家的妾,仗着年轻美貌不把大夫人放在眼里,却不料有一次在家宴递手炉给小少爷时,也不知怎的,那手炉突然掉落砸伤了小少爷的脚趾,于是当晚她就被老爷赶出了府去。


一想到大夫人那张得意的脸和小少爷那狡黠的笑容,云姨便恨尽了天下所有的少年,她拿出以往积蓄开了一家小倌馆,从小小几间暗娼房做到如今这家月怜楼,内心早已扭曲,对手下少年非打即骂,看着他们受苦,心中便会涌起阵阵报复的快感。


可如今,毕生心血毁于一旦。


赵管家犹在那里咆哮:“是谁,是谁胆敢打死我家少爷的,我要杀了他掏肝挖心。”


云姨闻言突然厉声尖笑起来:“不是打死的,哈哈哈……你们那个少爷……是被男人干死的……哈哈哈哈哈……被那徐总镖头干了一个晚上,抬出房间的时候血还没流完呢,不信你问他们……”


众小倌纷纷点头称是,他们只看见滴着血的草席被人从楼上抬下来,却不知道那里面裹着的是锦绣而非荣喜。


云姨更是不肯说破,她这一生都靠着仇恨与报复支撑,此时见那赵管家被她激得摇摇欲坠几近昏厥,不禁大为得意。


赵管家狂吼一声扑上前去:“老虔婆,我跟你拼了。”


手下一个没拦住,云姨长长的指甲反抓回去,在赵管家老脸上划出一道血弧,两人疯子似地扭打在一起。


众人里唯有陆捕头神智还有些清醒,他叫过一名衙役,命他带人去乱葬岗找回荣家公子的尸体。


那衙役一脸的为难:“哪还有什么尸体,昨日不是才放火烧过么?”


赵管家正抓着云姨的头发往桌脚上撞,听到连尸体都没了,顿时“啊”地一声,口吐白沫向后滚了几滚,再也动弹不得。


云姨一脸的血污,靠在桌边拍手大笑,状似疯癫。


陆捕头见疯的疯晕的晕,砸也砸的差不多了,便叫手下衙役前去清点盘查,回报说后墙被人推倒,厨房柴房小院被百姓哄抢一空。


陆捕头挥挥手:“那不打紧。”他看着墙角抱做一团的小倌有些犯难,那些少年小的十二三岁,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又是做这种营生,卖给人家为奴估计也不会有人要,但若是放着不管,只怕过几日便要横尸街头,一个个涂脂抹粉,不男不女,真是想不通世上怎么还会有好这口的。


陆捕头坚定第拍了拍桌子:“你们几个,有地方去的自寻出路,没地方去的……净身去宫里谋个差事吧。”


那些少年有被家人卖来的,听得这话自去收拾衣服回家,也有没地方去又不愿受那一刀的,便寻思着去找以往相好过的员外,看能不能讨口饭吃。


其余少年纷纷表示愿意进宫,穷人家想送孩子进宫还要送礼走后门呢,如今天上掉个机会下来,横竖这辈子对那方面的事没了兴趣,下面一根有没有关系倒也不大,听人说宫里吃穿不愁,更有机会赚大钱,若是讨到主子的欢心得上一两件赏赐,等到了年纪被遣散后还能置屋办田做个富户。


陆捕头安顿好了这干香风扑鼻的少年,派人抬了赵管家回府,才走到半路赵管家便醒过来,非要去城郊乱葬岗找自家少爷的尸骨。


众人无奈,只得又陪他去了乱葬岗。


赵管家弯着腰流着泪,在那满地焦黑的骨殖中,拣大块的装了满满一箱子,也无心在溧阳城停顿,一行人哭哭啼啼地回杭州报丧去了。





第18章 第 18 章
 破庙里的荣喜正是乐不可支,一会嫌地面不够平整,一会又嫌干草堆硬了,明明是自己兴奋得停不下来,却拿锦绣躺着不舒服做幌子,将他搬过来搬过去。


众乞丐只当他着了魔怔,也无人搭理他们两个,自去城里要饭了。


锦绣看他上窜下跳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你要是真着急就去城里找你的家人啊。”


荣喜把眼睛一鼓,颇有气势地道:“你懂什么,这种时候就得端着架子,得叫他们来请我,我是少爷,自己找上门去多没面子呀?”


锦绣撇撇嘴不以为然。


荣喜伸手在他光滑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嘻嘻笑道:“等咱们回了杭州,我就带你去游西湖,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荣家的金龙画舫,你这辈子肯定没见过那么高的楼船,咱们再带上满满一船采蝶轩的糕点,连喝的水都是派人快马加鞭从几百里之外的虎跑泉取来的。”


锦绣哂笑道:“我倒是等着你请我坐画舫,吃糕点,可眼下肚子饿得慌,荣公子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荣喜抬头瞧了瞧天,他在破庙内兴奋了半日,两人从昨晚起到现在就什么都没吃,本来倒不觉得,被锦绣这么一提醒,连带自己也饿了起来。


荣喜把锦绣抱到一个大草堆上,让他躺得舒服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锦绣扯住他衣袖问道:“你要去哪里找吃的?”


 “去城里买呗,现在又没人要抓我们了。”


锦绣抿嘴直笑:“就知道你忍不住要进城。”


荣喜立马像受了侮辱般地大叫:“我才不是要去找他们,你等着瞧吧,到时候自有八人大轿前来抬我们。”


荣喜憋着一股子少年意气进城,又想在心上人面前炫耀一把,竟当真不去找荣家来人,只想着以赵伯的神通广大,找到自己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大群人围住自己嘘寒问暖,三请五请才肯上轿,那是何等的风光。


他径直跑到天香楼,用一副镯子换了两只烤鸭和一盒点心,用油纸细细包好,拿网兜提了回到破庙。


锦绣见他只去了半个时辰便独自回来,不禁有些奇怪。


却见荣喜变戏法似地从背后拎出一只网兜,取出用油纸包着的两团鼓囊囊的事物,笑着让锦绣打开看看。


锦绣将信将疑打开油纸包,一见之下差点吐血。


 “你哪来银子买的烤鸭?”


 “不是有你给我的那副镯子么?”


 “找头呢?”


荣喜又递出一盒点心。


锦绣气得直想把烤鸭砸到荣喜头上:“那副镯子能值三十两银子,你就拿去换了两只鸭子?”


 “那种成色的首饰连打赏下人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荣喜嗤之以鼻,随即撕下一只鸭腿递给锦绣:“快点吃吧,我怕凉掉,一路小跑回来的。”


锦绣气苦,早知道荣喜这么不省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财物放在他身上,可如今花也花了,又不好将鸭子点心退回去,唯有盼着荣喜说的都是真的,会有人来接他回去做少爷,不然以两人目前的状况,不是去要饭就是等着饿死。


锦绣泄愤似地将鸭子吃了大半个,荣喜也吃了半个,剩下的随手送给了那群小乞丐,正应了他那句“吃一只,扔一只。”


那小老大吃了荣喜的烤鸭,为表示自己的大度,特准许他们使用破庙后面那口水缸里的清水。


两人便就着清水分食那盒点心,守在破庙里寸步不离,盼星星盼月亮似地盼着荣家来人。


等到第三日头上,锦绣已经能不用人扶,一瘸一拐地自己走路了,荣家的人却还是未曾出现。


荣喜有些端不住了,只急得抓耳挠腮,不时看看门口又看看锦绣。


 “还等着干什么?有本事去找人来接你做大少爷啊!”锦绣望着空空如也的点心盒,暗骂自己缺心眼,连这么拙劣的谎话都会相信。


荣家少爷出门那定然是前呼后拥,仆役成群,会给人拐卖进小倌馆?光想就觉得蠢。


荣喜无心再去理会锦绣的冷嘲热讽,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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