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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锦绣荣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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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古朴的回响一声声砸入众人的耳中。
“天道钟,是天道钟!”
“有人在撞天道钟,六——七——八——九——”
武林盟众人潮水般地涌向了广场,抬眼望去,只见高高的钟台上面站着一个人,巨大的钟锤正在那人与天道钟之间来回摆动,每当钟锤夹着雷霆万钧之力向那人撞去时,那人都会伸出双掌平推,轻描淡写地将那四百多斤的钟锤推回,有好事的弟子依旧在数着:“十五——十六——十七——”
明智禅师率先脸色大变,袍袖一挥厉声道:“将他给我擒下来。”
高台上的人正是荣洛华,此时披头散发,精赤着上身,脑中一片浑浊,只知道要撞响眼前的这口大钟,适才他跌跌撞撞从房中出来时,先是想到自己要去找人,直至走到了广场上还没想起来自己究竟要找什么人,随后便看见了这口钟,于是下意识地又想到自己必须去撞这口钟,至于为什么要撞他依旧是说不上来。
妙尘师太性子火爆,兼之早就对荣洛华恨极,看见此情此景更是按耐不住,拂尘一挥便扑向钟台,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手中拂尘抖得笔直,利剑一般直取荣洛华面门。
“不可——”清阳真人阻拦不及,眼见那妙尘师太要将荣洛华立毙于拂尘之下,明智禅师也只来得及唱了个佛号,此子虽然离经叛道,但尚罪不至死。
荣洛华兀自浑浑噩噩,刚推开那柄巨锤,耳边只听劲风袭来,他眼角余光瞟过,只见不知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向他扑来,于是本能地出掌平推了过去。
“噗——”妙尘师太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连同拂尘一起飞出老远,砰地一声栽入树丛,她手下女弟子见状纷纷尖叫哭喊着涌了过去。
“二十,这是第二十下,他撞了二十下了!”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叫嚷了起来。
荣洛华呆呆地看着妙尘师太飞出去的方向,有些奇怪刚才不知将什么东西打飞了出去,为何又有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子跑向那里,吵吵嚷嚷的叫人头疼,只是被这一打岔,丹田内暴动的真气平复些许,那原本属于李南河的浑厚内力竟然慢慢地向周身百脉扩散了开去,间或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同源真气与其交相互补。
感受到经脉通畅带来的舒爽,荣洛华缓缓闭上了眼睛,放松身体,一点点去吸收,就好像当年在师傅身边,什么都不用去管,平躺着任由师傅为他打通经脉。
“后头——后头——转身啊——”高台下的众人齐声呼喝,眼见那柄钟锤以排山倒海之势荡了回来,而荣洛华却依旧背对着,并没有丝毫转身平推之意。
“不要——”伴随着高台下一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台上的荣洛华被那钟锤狠狠砸中了背心,整个人都被砸的飞了出去。他脸上似乎还带着微笑,口中却标出了一道黑色的血箭。
刹那间灵台清明。
“啊——啊——”台下之人飞身扑了上去,赶在荣洛华落地之前抱住了他的身子,两人相拥着滚成一团。
锦绣将荣洛华的脑袋抱在怀里,看见他嘴角溢出的黑血,忍不住嚎啕大哭。
而此时他怀中的荣洛华却低低地笑了起来:“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吐掉的都是淤血,瞧把你吓得。”他伸手去摸锦绣的侧腹,那里刚才中了剑,后来用腰带草草包扎了,如今使力一滚,又开始渗出血来:“怎么受伤了。”
锦绣蓦地缄口,他没敢说是清阳真人伤的,他也知道清阳真人为了荣洛华好,杀自己的心都有。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血淋淋地抱在一起,似乎天地万物亦无法将他们分开。
第110章 第 110 章
“这不算,不算。”钟台下有人歇斯底里的叫嚷了起来:“明日才是试钟大会,今天撞的不算。”
众人皱眉,嫌恶地望向声音来源处。只见昆仑派逍遥子张牙舞爪,一迭声地在那里叫嚣,那夸张的动作与丑怪的表情更是让人不齿,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况且众目睽睽之下,算不算怎能由得他来胡言乱语。
念及此处,广场上诸人皆把目光投向了德高望重的明智禅师。
明智有些犯难,刚才荣洛华撞钟时的样子明显不对劲,眼神迷离,神情恍惚,少林寺的藏书上曾有记载,人在犯癫病时偶尔能激发出平日里所没有的潜能,今日这二十下到底算还是不算,倒真不好说。
丐帮帮主孟宪文沉吟片刻,悠然道:“不如让他明天再试试,若是还能撞响二十下,那才让人心服口服,若只是一时功力大涨,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后继无力罢了。”
此言一出,下头的年轻弟子纷纷暗自皱眉,倒是一干倚老卖老的前辈频频点头称是,大家心里都想的是同一件事,怎能被一个才出江湖几年的后期新秀爬到各家师长的脑袋上,承认了他这二十撞,不就相当于承认他武功天下第一,这种情况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况且最后钟锤的那一砸大家也都看到了,荣洛华吐了这许多血,元气定然大伤,明日再试,莫说二十下,十下能不能撞响还未可知呢。
多数人表态,清阳真人再反驳也无济于事,只气得在一旁干跺脚。
明智禅师袍袖一挥:“将那二人拿下,好生看管,莫再叫走脱了。”言行间竟隐约将二人当成了囚犯。
“呵呵,你都听到了。”荣洛华伸手握住锦绣:“所谓正道,脸皮之厚还真是让人自叹弗如呢。”
锦绣泪眼婆娑,重重地点头,反手与荣洛华十指相扣:“他们耍赖,仗着人多,横竖是不肯放过我们。”
说这话时两人都没有压低声音,广场上诸人听在耳中,脸皮薄的纷纷低头不敢去看他俩,也有那心思狭隘的就记了仇。
一干掌门正待发火,忽然有一名点苍弟子急匆匆拨开人群,滚爬着扑到了自家师尊面前:“师父不好啦,好多兵,好多兵把山脚围起来啦!”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湖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朝廷派兵围住我们武林盟做什么?”问话的乃是点苍掌门孙自逍。
“真的,师父。”那名弟子哭丧着脸道:“我等今日轮值看守山门,那些兵不但围了山脚,还有不少上山来了。”
下一刻,不远处便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本公公前来拜访故友,还要劳烦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夹道欢迎。”见众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笑得更加狂妄:“放心,不是来围剿你们的,只是本公公身娇肉贵,出门身边不带上千把个人,上头那位不放心罢了。”
武林盟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太监,身披紫貂大氅,手执一柄沉香扇,状似无力地斜靠在一顶软轿上,再看抬轿的那四个轿夫,个个眼神深邃,步伐沉稳,太阳穴亦是高高鼓起。
“走开走开,真是的,这些人臭死了。”那太监挥开小扇掩住口鼻,指使轿夫将轿子抬向人群,身后紧随着一个禁军方阵,明晃晃的刀枪林立,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道。
“如衣——”锦绣听到来人的声音,不由呜咽着喊了出来,荣洛华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并不做声。
程如衣惊讶地看着地上灰头土脸,一身狼狈的两人,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从软轿上跳了下来,再不复方才优雅娇弱的模样,扯着嗓子尖声叫嚷道:“谁干的?谁?谁敢伤了我兄弟?”眼角瞟到明智禅师那亮晃晃显眼的大光头,也不分青红皂白便冲了过去:“肯定是你这个老秃驴干的。”十指尖尖就要往明智脸上挠去。
明智禅师乃是世外高人,怎可能让他给挠中,当即面色一沉袍袖挥出,一股劲风夹着内力就往程如衣那边而去,风到一半,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抬手便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股袖风。
程如衣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适才险些被拍飞,见金刀卫首领挡在了自己身前,顿时有了底气,狐假虎威地嚷道:“石统领,看你的了,给本公公狠狠教训这些人。”
“石关桐,我看你敢。”一声厉喝,妙尘师太在两名女弟子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走到众人跟前:“你可还认得本宫。”
那金刀卫首领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抱拳不甚恭敬道:“原来是德沛长公主。”
“既然认得本宫,还不带人速速撤下。”
“公主切莫为难下官,下官奉皇上旨意,贴身保护程公公,一步也不可离左右。”石关桐冷着脸回道,外人或许不知,他们这些內侍老人可都是知道的,当年这位长公主为了逃避与番邦和亲,不打一声招呼就落发出家,害的宫中一阵手忙脚乱,最后只能让年方十一的二公主代她去和亲,其身为一名公主,置国家大事于不顾,任性妄为,真是愧对了“德沛”这个封号了。
妙尘师太见支使不动石关桐,心下也有些愤懑,她深知自己离宫多年,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德沛长公主了,如今只是仗着一身皇室血脉,挺身堵在了台阶上,无论如何也不放这些禁卫军上山去。
程如衣见他带来的人被那老尼姑堵住了,顿时气结,暗道这武林盟果真如皇上所说的那样卧虎藏龙,多带些人来是没错的,这不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劳什子老公主,跟石统领僵持在了台阶上,之前想了千百遍作威作福的念头只得全都抛下。
恨恨啐了一口,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锦绣跟前,不由分说将人从荣洛华手中抢夺了过来,后者也不去与他计较,放手让这俩难兄难弟自己去聊。
程如衣见两人满身血污,不由眼睛一酸,扶着锦绣的肩头便带着哭腔道:“你说咱们这些小倌出身的,命咋就这么苦咧——”
锦绣看着他那被皇帝养的白白胖胖的身段,一件衣服抵寻常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还兀自在那里叫苦,顿时也觉无话可说,只得长叹了一口气,拍拍程如衣的背心以示安慰。
程如衣得了安慰,开始嘀嘀咕咕日子多么难熬,宫人多么不听话,个个背着他作祟,朝堂上那些老东西又是一本接着一本的参他,荣洛华听他是越说越不像话,终是不耐烦地抬手制止了他。
“你这次来武林盟,肯定不是单为了探望锦绣而来,那位应该就在左近,你且带我去见他。”
程如衣听他这样说,颇为玩味地挑了挑眉:“难怪皇上回京后时常对我提起你,说道你心思剔透,无欲无求,芸芸众生中,可以谈得上话的没几个,只你便是其中一个。”
荣洛华淡淡地点了点头:“当今圣上贤明,如此大张旗鼓地出行,肯定不会只是为了护送一个内侍宫人,况且那位石统领一向都是寸步不离圣驾左右的,自上京一别,圣上临走之前已有透露些许要我办事之意,只是未曾想到会这般着急。”
第111章 第 111 章
程如衣带着一干禁卫军将二人引到山下的一个村落中,一间不起眼的瓦房,荣洛华环视四周,至少有十七八名绝世高手隐没在暗处。
赵祯手捧一盏紫砂茶壶,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一张地图,见二人进屋,头也不抬地道了句:“赐座——”
锦绣哪里敢在当今天子面前坐下,双腿一软就要跪拜,被程如衣从后面托住了背心。
赵祯见他如此拘束,只是微微笑了笑:“不必惊慌,朕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找荣爱卿相商。”
“可是为了辽国边防之事?”
“荣爱卿果真是个聪明人。”
“在上京时皇上便曾有意无意向我提及屯兵布阵以及边关地形,我若是还猜不出来那可真是有负师父的谆谆教导了。”
赵祯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放下手中的紫砂壶,修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这里——辽国萧孝穆屯兵二十万,又征缴民夫八万修建工事,还有这里——”指尖点在地图上的另一个地方:“前年便已经修好了城墙箭塔,攻城车不计其数,朕得了密探的回报,现今的辽帝乃是萧孝穆与钦哀太后所出,这样一来便能解释为何几个月前还被软禁在府中的安定王转个身便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了。”
荣洛华与锦绣对视一眼,这件事他们在上京的时候就知道了。
只听赵祯对着内屋喊了一声:“把朕的暗图拿过来。”
门帘掀开,一个六七岁大小的孩童抱着一卷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卷轴走了出来,赵祯一边接过卷轴在桌上铺开,一边还不忘考教那名孩童:“这些东西你都记牢了?”
“儿臣记住了。”那孩童恭敬地回道。
一旁的锦绣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是?”
“这是太子。”程如衣没好气地解释道:“只是还未册封罢了,我以前在宫里是自私霸道了些,本想着改过自新了,这次回宫还劝皇上去临幸后宫,争取早日生个太子出来,可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居然就把濮王爷的儿子给接进宫来了,又不给他找个母妃照料,居然让我成天带着,真是的。”
“濮王?”锦绣眨了眨眼:“不就是前些日子那个跟王妃去巡视领地,结果遭遇了泥石流的?”
“正是,朝廷还发了皇榜,命百姓白衣素食三天以示吊唁。”
“如此看来,这孩子身世也算可怜,既然让你照顾,你就要好好把他抚养长大才是。”
程如衣闻言不屑地“呲”了一声:“天天锦衣玉食,当大爷伺候着呢!就差没趴下给他当马骑了。”
那孩子听程如衣这样没脸没皮的抱怨,大大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转头看了眼赵祯,立马又敛去笑容,换上一副沉着稳重的小大人模样。
锦绣看他俩这样,便知这一大一小相处的十分融洽,再看赵祯,也是满目柔情地望着程如衣,看来在上京,齐天皇后的先例给了赵祯启发,宁可不要子嗣,也要给所爱之人一个完美的结局。只是程如衣一向没心没肺惯了,看不到赵祯的良苦用心,反倒时常抱怨皇上让他带小孩。
那边厢,赵祯展开手中的暗图道:“这份乃是皇家机密图册,历来只在皇位继承人之间代代流传,这红圈代表着皇家所藏的暗兵,而蓝圈则代表着皇室宝藏。”说着他用手指沿着图上的一道山脉划了条线:“从这里,南阳至淮河以北,共有十二个屯兵之处,朕希望荣爱卿能为朕修建一条密道,将这十二个屯兵处连接起来,闲时操练,战时拒敌,只要安排得当,这便是我大宋的一条地下长城,只需三万人,便可将辽国四十万精兵拒于关外,保我大宋百姓两百年安居乐业。”
荣洛华听他这样说,抬眉苦笑了一声:“皇上真乃英明神武,连草民的家底都翻了出来。”
赵祯闻言哈哈大笑:“朕为了找出这位专为皇家建造密道的能工巧匠可是着实花了不少功夫,原来其大隐隐于市,竟然成了江南第一首富,而他的儿子身入江湖,乃是一名少年侠士。”
笑罢又正色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江湖事小,天下事大,朕也知晓这项工程过于浩大,要荣爱卿抛下江南烟雨和万贯家财,去那边关苦寒之地,一待估计便是十多年,唉——”赵祯长叹了一口气:“只是这件事关乎到国家百年基业,说不得,朕也只能厚着脸皮,恳请荣爱卿为天下百姓吃了这份苦了。”
荣洛华点点头,抱拳道:“身为大宋百姓,自当义不容辞。”
“说的好。”赵祯大笑着掀开手边的紫砂壶盖,从里头取出一方小小的紫金印玺:“这是可以调动暗部兵将的信物,也是那些皇室宝藏开启的钥匙,修建工事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荣爱卿看着取用便是。”
荣洛华接过紫金印,在掌心把玩片刻,忽而促狭一笑:“皇上就不怕我把那些宝藏给搬空了?”
赵祯也笑:“若是连你都要贪那些金银财宝,这天下间还有谁可以信任?”
第112章 终章
天上一弯残阳似血,荣洛华牵着马侯立在道旁,道路的中间,程如衣拉着锦绣的手依依不舍地话别。
“这一去哟,不知道有多久不能见面了,我在皇上身边伺候,没事是不能出宫瞎跑的,想去边关看你都不成哟。”程如衣抹了抹眼泪,又道:“皇上封你男人做了南阳节度使,往后大小也是个官了,这男人哪,有钱又有权,就得好好看着了,这年头小浪蹄子多着呢,你男人又生的好看,小心他在外头给你戴绿帽子。”
锦绣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连连摆手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对我可好着呢!”说着回头看了荣洛华一眼,后者见他望向自己,便立马回了一个宠溺的浅笑,锦绣见了,顿时笑弯了眉眼,转身向心爱之人走去。
“咱们先回杭州吗?”
“恩,先去拜别我父母,以后也很少能回去看望二老了。”
“到了边关得先找个宅子安定下来。”
“那当然,这些年颠沛流离,你也吃了不少苦了。”
“往后咱们就有自己的家了。”
“是啊——自己的家——”
说话间,二人渐行渐远,程如衣站在道路中间,咬着帕子泪眼涟涟,他身边的小孩儿见了,拉拉他的衣摆:“程公公,咱们也该回家了。”看程如衣犹在那边伤感不已,便拍拍小胸膛保证道:“你放心,以后我当了皇帝会对你更好的,那些说你坏话的老头我一个个帮你揍他们。”
程如衣吸了吸鼻子:“那说好了,可不许赖皮。”两人在路边拉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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