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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庶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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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儿,你等我。”
    “苏御,如果我等不了你,麻烦你在我坟上多烧两柱香。”容勉刺他。
    苏御立即皱起了眉头,“我不会让你死,不会!”
    这一次不需容勉再撵人,苏御急忙就走了,直前留下句话,“等我,我一定找到解药。”

  ☆、第115章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容勉扬起无力的表情,“想必你身上也中了毒吧?找到解药,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吧!”
    盼香在旁边战战兢兢,“少爷,怎么办。奴婢一定找听最好的大夫,给您诊治!您跟您王爷真的……”明明看到睡了一宿,可盼香还是不相信,无法接受。
    “放心吧丫头,走哪儿也会带着你。”容勉摸摸她头发,安抚道。
    原来少爷已经打算跟着御尘王走了?
    盼香眼神灰灭了下,满心灰败。
    秦皇子留在帝都完婚再离开,其余的人尽是清晨时离开。
    容勉叫人把特产都给夜王,南宫郡王送去。
    装了一马车,送了南宫烈与夏侯绝,独独没给苏御。三股人马各自从北月帝都离开,苏御没收到特立,却满脸欢喜,比打了胜仗还快活。一路哼着调调离开,直到马儿离了城门,回头看一眼在站在城门口瘦削的身子,苏御心头突然涌起酸涩:“勉儿,等本王!待那一日,本王定要大战三天三夜!”
    直到苏御的车队走没影了,容勉深叹一声,作孽的男人终于滚了。可却留下一堆烂摊子。
    容勉摸摸腰,非常酸,再往下摸,很疼。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温柔过。
    而危险的根本不是这些,而是在身体里面的那东西。
    不能等苏御啊,要主动除掉它才行。
    否则可是会比得了绝症还痛苦。
    这时京兆尹派人前来,容勉与那两名官差一同回了府,却见他们奉上了崭新官衣……也不算是官衣,只是没有任何官职的袍服,却是属于官府之袍。
    容勉当着两位官差的面试了,暗青色泽,非常合身。
    道了谢后,容勉决定先去拜见父亲容益道,然后是母亲徐氏。两位官差也乐得瞧瞧看,从前听说容勉是庶子,在府内并不受喜欢啊。现在看看也好。
    “爹爹,勉儿能见见生身娘亲吗?”容勉提道。
    容益道没像别的父亲一样,看到儿子将要做官十分高兴。反而因为得罪了敬王府,容益道近来是焦头烂额,看到容勉这身衣袍,更是闹心。
    府上就这么个祸根了,如果把容勉除掉,不知道能否讨好敬王府。
    “你娘亲疯了,不能见人!”容益道直接拒绝。
    “我听闻若荣归故里,是要拜见祖人与父母的。勉儿现在虽然不是‘荣归’,可也是皇上金口御言。何况没有哪一个儿子要嫌弃自己的生身父母的。勉儿没有嫌弃爹爹您是商贾,地位卑微,自然也不会认为疯了的生身娘亲是丢人的事。”
    容勉笑笑说道,“何况娘亲是犯了什么错?为何她会疯,还会被父亲您关了这么多年?”
    容益道寒着脸,拧着头,半字不说。
    “父亲以身体会,若是老夫人有勉儿生身娘亲这样的遭遇,父亲会怎样呢?”容勉再问。
    容益道冷漠着脸,“你娘亲是徐氏,不是那个疯妇!”
    见他依然不肯放人,容勉开始脱衣服。
    两名官差一看,连忙问缘故。
    “连生身娘亲也护不了的人,是不配留在京兆尹大人身边的。”容勉叹息一声,无奈道,“两位大人把这衣袍再帮容勉送回去吧。容勉没资格随在大人们的身边。容勉羞愧啊!待两位大人一走,容勉愿意以死铭志,告慰皇上对我的知遇之恩。唉,两位还是回去吧……”
    那俩人一听容勉不但要退官袍,还要寻死。俩人都傻了,一方面觉得容勉太软弱了,一方面又齐齐朝容益道盯去,“容老爷!虽然徐夫人是容勉的母亲,可生身母亲不能忘呀!本朝重视兄弟之情孝道礼仪。夺了人伦母子天性,怕是皇上也不会高兴的。”
    “是啊。刚才容勉那话不错。如果容老爷你母亲疯了,被关着,你会怎样?”
    容益道被两方夹击,不禁很是焦燥愤怒。想把当年连氏干的那些事都说出来,可家丑不外扬。说给这些衙门的人听,岂非自找难堪。
    他盯着容勉,明知道容勉在施苦肉计,却无可奈何。深吸口气只好说道,“好吧,让他见见连氏。”
    容益道一句话,使容勉带着两位官差一同去了那副院,这一次根本不是见一面那么简单,而是把连氏直接抱进了荷院。
    徐氏早听到消息,带着人赶来,只是见到官差在此,并没有发怒,而是派了两个嬷嬷在这里侍候连氏,并给了十个丫鬟一头入荷院。
    两名官差见了,直点赞。
    容勉却并没有看上去那样高兴。十个丫鬟与两个嬷嬷在这偌大的荷院忙碌,显得分外勤快,可也不见得一件好事。
    随后待人都走后,徐氏特意又新找了大夫前来给连氏瞧病。
    “连氏身子早几年都不好了,这是拿药强撑着呢,你看她疯的那副样子。唉,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徐氏在这院子里面熟门熟路地坐了一阵,说了番话。容勉在下首低头无声无息地静听。
    徐氏见了没趣,目光冷冷地朝内屋扫了眼,随后淡道,“时候不早了,勉儿啊,若有事你让人来说声,母亲必会帮你办了。”
    “多谢母亲。”
    容勉起身相送,等徐氏彻底出了院门,他深吸口气,眉峰凝结,把吴驰叫来,“吴师父,你上次找的那大夫还在吗,请他来瞧瞧我娘亲。”
    “可是大夫人送来的大夫与丫鬟等的,药早煎好了,你不让喝,怕是会显得不好。”吴驰道,“毕竟大夫人对你已经做出明显让步。”
    “我娘亲比徐氏小十岁之多,可现在看起来,却比徐氏还老相。”容勉轻轻一哼,“她从我娘亲身上讨的已经不少,不可能再继续讨下去。那些煎的药,全部倒掉。丫鬟和嬷嬷都送去浩恒院。”
    “送浩恒院做甚?”吴驰想到容勉之前住的那个小院子,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而且丫鬟与嬷嬷人数众多。不过这些人手里的身契都攥在大夫人手中,也难有真心的,必会时刻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大夫人知。
    “我娘亲喜欢种菜,你安排那些人把浩恒院的地采出一块来,让她们在那里种菜浇水。到时候我娘亲会去检查。”
    “都、都弄成菜地?”吴驰惊了。好好的院子弄成菜地?
    容勉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不同意?”
    “额,没有。”吴驰赶忙去办。
    不一会儿满是脚步声的荷院,静下来,所有人都赶到了浩恒院,之后又在那里安排了住房,直接把那些丫鬟和嬷嬷都圈在浩恒院里,没有命令不得进入荷院。
    那嬷嬷本不愿意走,还声称要去告诉大夫人。只是容勉也没拦她,随便她去说,只要不踏进荷院便可。
    盼香在照顾连氏。可惜她一人却照顾不过来,连氏疯了,到哪都不安份。
    给她沐浴时,弄得满地满屋都是水,盼香捉不住她,一不小心被她溜出来,光着身子就朝外跑。
    容勉进来时看到,随即把身上的包袍取下,包住连氏,打横抱起去了另一边已经收拾好的内屋,放在榻上,“娘亲,你不再装了。儿子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你不要再装疯。”
    “啊嘿嘿嘿嘻嘻嘻,儿子,嘿嘿儿子?”连氏披头散发,身子在榻上滚呀滚。
    容勉拿被子包住她,以免着凉。
    他坐回榻上叹息一声,继续道,“娘亲,副院那些菜都是你亲手种的吧?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一个疯子会把土种得那么好,青菜长得很鲜嫩,土地开垦得很整齐……当年外祖父被贬斥,娘亲是不是与他老人家一同,给人种过一阵子田地呢?对了,娘亲要不要去看看外祖父呢?其实勉儿也想见见祖父,相信他也很想娘亲吧。”
    榻上的女子突然不疯了,双手抓着头发捂在脸上,嘤嘤地低泣起来。
    容勉俯身抱起她,放在怀中,“娘亲放心,儿子不会让你再这样下去。这个容府若没我们容身之地,天大地大,哪里都有我们的家,你说好不好?”
    在盖在脸上那黑密的长发中,看到连氏露出两刷黑漆漆的眸光,穿透密林般的青丝射来,盈盈若水滴。
    容勉看得心痛,将她深深拥进怀中,“对不起娘亲,是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过了许久,不见连氏再疯魔,只是当容勉松开她时,她撩起脸前的头发,露出一张清瘦的脸,瘦骨嶙峋的手臂伸出,拍着容勉的小脸,“娃娃睡,娃娃乖,娃娃不哭……”
    须臾,吴驰来了,带来了那名老大夫。
    容勉把情况予他说了,尤其是娘亲舌上有黑洞,里面还有虫子。
    可是让连氏张开嘴,却是件难事,她不肯听话。过了刚才那一会儿平静,见人多了,又炸轰起来。

  ☆、第116章

老大夫开了镇定的药汤给她喝下,一柱香后她睡着,这才检查。
    半个时辰后,老大夫从屋内走出。
    容勉也看过连氏的身体状况,她舌上的那黑洞应该寄生虫咬噬的。但现在再看时,虫子已经没了,显然是被人给收拾了。但是舌上的腐坏程度却在一步步加大。
    连氏的体内有寄生虫,而且营养极为不好。
    显然自上次着火之后,容益道虽然为她换了侍候嬷嬷,但连氏的境况其实并没有半点改变。
    老大夫开了一番药,连身子虚弱,体内有白虫寄生,尤其是带下症严重……
    容勉听了默默低头,看起来娘亲在副院,没少遭到非人的折磨。
    “那我娘的病,能不能治好?她的神志还能恢复正常吗?”容勉也只浮浅懂一些,对于治病,他也不在行,只能请教大夫。
    “先吃七日药,观察后再看吧。”老大夫叹息一声,缓缓走出去。
    容勉把大夫送走,之后去看了看连氏,她很安静,呆滞地张着眼睛,眼睫长长的,眼睛也很大,虽然没什么神色,但那样躺着却有着静态之美。
    走上前握紧她的手,观察着她的神色,看到她双眼迷糊,的确是神志不太正常。可是疯子会种菜地么?她还把副院的菜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外面传来报信声,康家的家主前来。正在院厅侯着,老爷与他在商谈。
    容勉听了,皱皱眉头,康家人在这时候前来,是想干什么。
    周世族已经将文书毁掉,康家人也想毁么。只是他来得过于晚了些,莫非另有目的?
    “少爷,您不去前厅?”盼香侍候着连氏睡着之后,看到少爷在外屋坐椅子上发愣,不由地有些奇怪。
    容勉闷声不坑,就在那坐着。
    盼香认为他旧疾发作,上前来捉他手臂轻扭了下。
    “别抓了,我知道疼。过一个时辰后,我再去见康家家主。”容勉拂开盼香的手,转声吩咐,“给我准备好衣袍,要崭新的。我去洗脸,回来你帮我梳头发。”
    等一个时辰,康家主不是要走了啊?
    盼香看着扬长而去的少爷,心中越发不解了。
    在屋内逗留了一个时辰,前院都催了十遍了,少爷还没去。
    盼香前后上下打量少爷几十眼,衣袍连点线头都没,端丽华贵像是贵公子,头发梳得油亮十足,人看起来极为精神。可是少爷还在这儿坐着,悠闲品茶,仿若无事人。
    可是盼香却看到少爷放下茶杯的手,露出了隐隐的黑,再仔细看,那黑却是通过皮肉殷出来的一样,少爷中毒了?
    看了看时间的沙漏,容勉发现到点了,这才放下杯子起身,直朝外走去。
    近日容府显得空荡了许多,容勉出了荷院,莫名感到人员少了,好像灾后一样,显得冷落不热闹。
    孙伯从不远处的小门后走出来,指挥着把东西搬上马车。
    容勉看了一眼问缘故,说是要将老夫人送回老家走远亲看风景。
    帝都的日子不比老家好,容勉听后微笑,看起来容益道有打算啊。
    随即问了句二哥呢,却被孙伯给支吾过去。
    容勉心里明白,看来容绍祺也被送走了。
    是啊桃花宴会上那画轴可是他提供的。轩辕墨能放过他?
    栾曾被摘,直接牵涉周世族,这下容家把敬王府给得罪透了。
    容益道让家人避难去了,只是不知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康赋,康家家主与容益道有一遭没一遭的聊,净是说些无关之语。
    康家主等得急燥,没料到容勉架到忒大,这都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没看到他人影。
    随即康家主问了容开霁,被回在外面处理事务。
    康赋眼中带了一朵笑花,有些感慨,想到当初自己康家那几个冤杀之人,心中隐隐流露出一些深沉之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来他们康家的机会已经来了。
    正如此想,就见外面一道青色华丽的身影进来门,转而一道高瘦的身子漫步进来,圆白的小脸在面前一展,露出笑意,“康世伯,容勉有礼了。”
    康赋这是第一次见容勉,以前从来没看到过,就算如今若不是这桃花宴会,他也觉得没有必要看这容勉。只是今非昔比,他必须亲自来一趟了。
    端量一番,再加上苦等一个多时辰,康赋却迎来这么一道青色玉立之人,只觉得心底略微有些舒缓,不那么焦燥,但容勉的架子的确非常大,居然让他等那么久,“世侄身子可好,恰好我带了一些补品来,你都拿去吧!”
    随即有侍从把补品放在桌上,退下去。
    容勉见此笑了,“容府的银子多得数不过来,世伯礼品如此贵重,还是自己留着,万一以后有用处,莫要短了少了的。”
    第一照面,康赋没沾到便宜,不禁住口重新打量容勉,这庶子还真有张利嘴。
    容益道不想看到容勉,乏味起身,“我还有事,告辞。”
    “父亲走好。”
    容益道一走,容勉便坐下来,与康赋各执一端。
    康赋看到容勉之色,转而一笑,“世侄所在的那条宜应街铺面,似乎越发经营不善。”那铺面正是康家买下来的其中之一,而周家早已经撤出。
    “其实康伯伯可以把我的另一铺面买下,恰好能凑在一起。”容勉道。
    康赋黑了脸,一个铺面买下已经是天价,当初容勉那势做得牛轰轰,但现在呢,冷冷清清。骗财!
    现在居然还让自己上当,这小子莫非把自己当三岁小童?!
    然,容勉的话还没说完,接着道,“现如今那铺子还剩一间,我便宜送给世伯你,但那间铺子以后的利润我要抽去五成,世伯认为如何?”
    以后要跟在京兆尹身边,容勉知道自己不能再经商,这些事情也只能交给别人去做。康家的人也许值得合作,但却并不能信任。他们毕竟与容家是对头,而自己脑袋上又顶着个“容”字,很是麻烦。
    “混账!”康赋彻底怒了,猛然站起身来,“你当真以为老夫是来求你铺子的!告诉你,那铺子老夫退订了!本是给你们容家留几分薄面,你还以为老夫当真不退了?”
    “世伯当真要退?”容勉露出讶异之色,震惊地看着康赋。
    这令康赋更加坚定退铺之念,一看容勉这副惶恐之色,他就知道这铺子不能要。
    “当真!”
    “好啊!”
    容勉非常干脆答应,甚至没半点含糊,前后判若两人。
    这令康赋怔了下,不敢怠慢地仔细打量对方。
    “可是世伯的金子我用了大半,所以暂时没办法全部都退给你。不如就以三个月为期限吧。您觉得如何?”容勉励微笑问道。
    康赋刚才就觉得容勉这么痛快答应,肯定有诈。
    现在容勉这话,康赋立即明白,他想欠银!还想一直欠三个月!
    “不行!”康赋露出真面目,勃然反对。
    容勉摊摊手,“那没办法了。要么世伯问我爹爹去要吧,要么去官府告我。不过这文书我手里也有,去了官府,世伯不一定会羸吧?”
    这小庶子,简直是个无赖!
    康赋咬牙暗骂,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落到这庶子的陷阱之中,简直该死。
    “好,三个月就三个月。立字为据!”
    康赋与容勉约定罢了,随后愤愤而去。
    容勉却笑了,早料到他会来这招,现在先借他的金子用用,等到时候再说。
    利用这笔金子,容勉将那宜庆街的铺面重新整顿装修,随后开起了布衣庄,并在私下设计出一番新潮却不显得曝露的衣裙,对外老板则是吴驰。
    容勉则是在跑京兆尹府的同时,随时观察着那两家铺面。
    十日之后连氏有所清醒,而铺面亦有点起色,至少看布匹与衣料的人多了。帝都内几次贵族小姐之宴,顾言等几人均是到这边来买布选衣,倒是带动了一点商潮气氛,接着这衣服在贵族小姐贵妇中流行开来。
    把衣服卖给她们,比卖给普通老百姓要贵得多。当然贵族们穿衣,也更讲究。
    容开霁在外面行商,一直未曾归家。
    吴驰的人暗中打听,却在南部得到了容开霁的消息并容绍祺。没想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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