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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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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靖宸、婉琼,我和你父皇会照顾好,别太担心他们,等你收拾干净这边,我自然会将他们送到你身边来。”

    祈萦还是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她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没有弄明白,“母后,儿臣有句话想单独问你。”见蓝望潮不肯单独离开,她只能说,“父皇,是女儿家的心底话,男人不……不方便听。”

    “哼哼,你和你母后倒是无话不谈了。”蓝望潮揶揄一笑,走出殿去。

    祈萦把司徒琦拉到殿内才压低声音问,“母后,你当初安排我去刺杀典菁,是故意让阿斯兰……”

    她的话没有问完,司徒琦便打断她,“萦儿,男人都是没有脑子的,你稍给他一个笑,就能夺走他一个国,何必计较这些小事呢?”

    “母后,你和父皇早已和阿斯兰串通好了?”

    “你的父皇母后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么?是阿斯兰不甘心被耶珈夙利用。”司徒琦没耐心和她多解释,“今儿锦安城里有灯会,你父皇要陪我去逛灯会,**苦短,母后就不陪你了。”说完,她千娇百媚地踏出殿门。

    “要下雨了,还出去逛?!”祈萦无奈叹了口气,瞥向那颗白光熠熠地夜明珠。

    她走过去,坐上蓝望潮和司徒琦刚刚坐过的宽大凤椅上,这把椅子变了……变得有点高了,或许是临幽宫住习惯了吧,她总不喜欢这样孤零零地坐在高位上。

    耶珈夙是在亥时才找过来的,一进门他环顾四周,心里不禁暗怒。她自作主张去恳求太后订下他和萨莉的婚期也就罢了,他命人在凤安宫做了一番静心布置,为何她不声不响地命人更换了?

    不过,既然她喜欢南阕的风格,他没心情再说什么。他轻车熟路*内殿更衣躺在她身边,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拥她入怀,而是背对着她,扯过被子便睡。

    祈萦瞥了眼他的背,欣赏着她刚刚挂在帐顶上的巨大的夜明珠,忍不住开口。“夙,你怎么了?”

    “没怎么。”

    “你要娶新贵妃了,不高兴么?”

    “哼哼,朕当然高兴,朕的皇后如此慷慨大度,为皇族未来着想,朕自然欣喜。”

    祈萦听出他话中有话,也没在意,“你和萨莉既然有约定在先,总不能做个负心汉!我让你做好人,你不乐意么?”

    约定,约定,又是约定……耶珈夙已经听烦了这个词,他知道她聪明过人,从几个词就能推断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此,他根本无言辩驳。

    祈萦生气他一直对自己隐瞒他和萨莉的过去,也不想再就这件事谈下去。“你看帐顶,我刚得的一颗夜明珠,是不是很亮?”

    夜明珠?他这才注意到进来时蜡烛点的很少,但是,殿内却通明彻亮。他躺平,看向帐顶那个用淡黄色薄纱吊住的巨大的夜明珠,骤然大惊,腾地站起身来把夜明珠扯下来,整个帐顶也差点被她扯掉……

    祈萦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大的火气,“你到底怎么了?不过是一颗夜明珠,你就算生气,也没有必要拿它出气吧,这可是无价之宝呢!”

    他弄掉夜明珠上裹着的黄纱,仔细端看着珠子,越看越是怒不可遏,“蓝祈萦,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了?”父皇母后送她一颗夜明珠,她不过是收下,这也不成吗?

    “你竟然去皇陵里盗取夜明珠……父皇就算先前对我不好,你也不能如此冒犯耶珈皇族的先辈!”

    “什么?这东西是在皇陵里的?”晦气!真是晦气!祈萦无辜地撇了撇嘴,底气不足的争辩,“这么大一颗夜明珠,放在皇陵里给死人陪葬,不是太可惜了么?”

    “你还敢说这种话?”耶珈夙狂怒地像是要一把掐死她。

    祈萦从没有见他这样过,一双眼睛也似冲了血,恶魔似地叫人毛骨悚然,她也不敢再乱开口。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竟然又陷入了父皇和母后的圈套。

    耶珈夙拧头也不理她,沉下气静了静,却还是气——而且,他真的快被气死了!如果母后看到这颗珠子,不当场杀了她才怪!“这皇后寝宫不适合你住,滚去临幽宫面壁思过吧。”

    祈萦顿时红了眼眶。

    他见她要哭,也没有安慰,更来不及穿龙袍,扯了件衣服裹住夜明珠便匆匆奔出去了。

    整个凤安宫又变得暗黑冷寂,祈萦无奈地叹了口气,兀自躺下去。凭什么她要听那些人颐指气使?父皇母后拿她做工具也就罢了,他还要对她发火,她又不是出气包。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福仁给她的那张纸,借着床边蜡烛昏暗的光,看清上面的字,排在第一位的竟然是兰昭媛?!

    这个女人因皇子被调包、失踪一案被禁足三月,后来又被太后改成了两个月,耶珈夙一直忙着朝政,无暇对此过问。

    谁知,就在祈萦住在临幽宫调养的那段时间,兰昭媛已经借着给太后请安,重新邀宠,且已经到了与德妃赵静怡平起平坐的地步。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这位聪明的兰昭媛避过了皇宫的一切重大典礼,蹴鞠大赛也没有出席。

    祈萦坐起身,不禁想起当初兰昭媛和赵美人在雍慈宫争抢抚养靖宸和婉琼时的冷嘲热讽。

    自从萧坤尔死后,她的父亲潘继先也一直暗中在朝中积蓄力量,因他本就是耶珈夙的心腹,即将成为玖澜的丞相。

    这父女俩若不及时除掉,迟早都会成为她的心头大患。“纹竹……”

    纹竹从偏殿过来,“公主,什么事?”

    “去,把我的夜行衣取来,我要出去一趟。”

    “是。”

    祈萦闯入昭媛寝宫,却见耶珈夙正迈进殿内,兰昭媛只一袭睡袍迎上前,“陛下怎么只穿着寝衣就来臣妾这儿了?看陛下的脸色不好,可是批阅奏折累了么?让臣妾给陛下捶捶肩可好?”

    耶珈夙扬起笑,将她环入怀中,“还是你体贴,朕到了你这儿,什么烦恼都没了。”

    “可惜陛下不常来,害臣妾总是苦等。”

    “朕这不是来了么?”

    殿内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片刻后,那低低的交谈声变了音调……不堪入耳。

    祈萦平悬在宫廊地横梁上握紧拳头,她本还犹豫到底要不要除掉这位兰昭媛,现在看来,势在必行!她强迫自己不要去听殿内的动静,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恨,为什么她一直相信一直珍惜一直拼力保护的男人会这样对她?为什么?他不是说,只是在这些女人身边坐一坐,喝喝茶,听听曲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只是因为刚才的夜明珠吗?

    既然他无情,也不要怪她无义。

    ===

    因为耶珈夙没有将祈萦打入冷宫的旨意昭告天下,翌日一早,妃嫔们还是来请安,而且都带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来恭喜祈萦复位。

    祈萦坐在凤椅上俯视着阶下的两列女人,仍是姹紫嫣红,真是壮观呀!她终于明白,母后为何会成为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因为,母后若不心狠,别人必对她心狠,父皇后宫佳丽三千,就算母后再艳美逼人再完美无缺,他也会有厌烦的时候……

    “陛下和萨莉郡主即将成婚,德妃,本宫命你带人将丽贵妃的寝宫收拾好,新娘要嫁入丽景宫,命尚宫局的人想个像样的名字改了,重做个匾额更换了。”

    “是。”赵静怡起身应了,又入座。

    “众位姐妹也都知道,本宫一直在追查陛下被刺伤之事,现在足可证实,丽贵妃被陷害枉死狱中,而真凶还在逍遥法外……”

    兰昭媛不耐烦地倚在椅背上冷笑,“皇后娘娘有的是本事,迟早会抓到真凶的,还用得着向我们这些人说么?陛下昨晚半夜去了我哪,累得我够呛,我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祈萦没有看她,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她浪费精力。“本宫想说的是,刺杀陛下的凶手就在皇宫内藏着,今儿护卫会挨个宫殿搜,姐妹们还要在凤安宫里用早膳多玩会儿,等到搜完了才能回去。”

    众人尽管无奈,却还是齐齐应声,“是。”

    祈萦起身,给纹竹打了个手势,“派人行动吧,”

    “是。”

    那些护卫整整搜索了一个上午,临近午膳时,付中带了一堆东西进来,将众妃嫔吓得大气不敢出。

    护卫们将那些东西摆在地上,都是刀,剑,匕首,飞镖,长鞭,还有几个小瓶子,里面是毒药……

    “启奏皇后,末将在兰昭媛寝宫书房的暗格内搜出许多利器,还有夜行衣,毒药,易容面具……看样子,像是杀手平日用的东西。”

    “兰昭媛?”祈萦惊讶地重复这个名字,整个大殿也压抑死寂,都纷纷看向脸色苍白的兰昭媛。

    “不,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呢?我就算真想做,也没那个本事呀!”潘兰又怕又怒地从椅子上起身,“蓝祈萦,你若要栽赃陷害我,也用不着如此大做文章吧!你儿子丢了是我失职,可不是我的错……你若非要这样报复,我们大可以去陛下面前评理。”

    “我栽赃陷害你?”祈萦无辜失笑,“你弄丢了皇子,自然由陛下和太后怪罪,哪轮得到我蓝祈萦?再说,昨晚陛下在你的寝宫留宿,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避过陛下的眼睛准备这些武器给你塞进你书房的暗格里吧?本宫从没有去过你的寝宫,又怎么会知道你的书房有暗格呢?另外,蹴鞠大赛那天你缺席,你可说得出自己的行踪?”

    “你……我……”潘兰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天,她和耶珈绫延在一起——她暗下约了耶珈绫延,以身交换,让他杀了蓝祈萦,可耶珈绫延不但没有答应,还*然大怒,差点掐死她。

    “付中,她若拒捕,就杀无赦!”祈萦对其他妃嫔摆手,“众位姐妹都受惊了,可以各自回去用午膳了。”

    “蓝祈萦,你要杀我,也得问问太后同意不同意!我父亲乃是陛下的忠臣,朝中从一品官员,是要做丞相的,你敢这样对我,陛下不会饶你……”

    没等潘兰把话说完,付中就命人将她拖了下去。“皇后娘娘,接下来该怎么做?”

    祈萦从凤椅旁的矮几上端起一盘萦香千层酥走出大殿,备着从凤辇上吃,“本宫要亲自去大牢,释放窦家满门。不过,要劳烦付将军你把潘家的人带入牢中。”

    “末将遵旨。”

    窦家的人对祈萦千恩万谢,窦震更是惭愧当初极力让窦和丽争皇后之位,他跪在祈萦面前实在不知说什么好,祈萦当初对窦和丽有救命之恩,如今感谢与道歉太过苍白,毕竟,她蓝祈萦又救了窦家九族几百口人。



………【第175章 美人难囚【175】】………

    祈萦也不需要窦震说什么,她知道窦和丽的死另有其因,面对窦震她也觉得惭愧,也好在初元来宣旨打破了尴尬,“皇后娘娘,陛下宣您去承乾宫。”

    “元帅起来吧,牢里潮气重,你上了年纪,别跪着了。陛下恩典,元帅之位还是你的,好好保护玖澜,就是对陛下和本宫的报答,至于丽贵妃,本宫会上请厚葬。”

    窦震感激涕零,跪趴在她脚下,“窦震这条老命是皇后娘娘的,日后娘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老臣万死不辞。”

    他不这样说还好,一说便激起了祈萦的怒火,“很久以前你也是这样说的,可能是因为太久了,所以你食言了吧!本公主不需要谁万死不辞,本公主是南阕九公主,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从此再也不相信玖澜人,尤其是玖澜的男人。”她凌厉转身,凤袍冷风飘忽,疾步赶去承乾宫。

    窦震跪在牢里许久,才站起身幽幽说道,“皇后娘娘放心,老臣再也不会对娘娘食言了。”

    一路上,初元替她捏着冷汗,纹竹也跟着忐忑不安。

    祈萦坐在凤辇上只是觉得有点口渴,她吃了一盘千层酥,一直没有喝水,腹部隐约有点不太舒服。她想痛快地哭一场,泪却干涩,流不出来。正午的阳光烈,又没用午膳,她的头也有点晕,没来由的,她竟又开始想念鸣熙——算算日子,他和苏琴儿应该已经成婚了吧,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此时,她不禁庆幸靖宸和婉琼在南阕皇宫,让她做任何事都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眼见着肩辇到了承乾宫的台阶下,初元忍不住打破沉默,“皇后娘娘,您到底知不知道潘昭媛也是陛下宠爱之人?”

    “初元,你今儿倒是话多,早做什么了?难道潘兰是陛下宠爱的女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皇后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想提醒娘娘,陛下知道潘昭媛不是真凶。”

    “好,你让你的陛下去找真凶出来!哼哼……他若能找得出来,本宫服了他。”祈萦不相信耶珈夙敢踩在父皇母后的头上叫嚣指出司徒琦就是幕后凶手,就算他有这个本事,也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初元张口结舌,只憋出一句话,“用一个忠臣换一个忠臣,用几百口人换另外几百口人,并没有为玖澜挽回什么。”

    “哼哼,我也从不想为玖澜挽回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蓝祈萦,我只想除掉什么——有我蓝祈萦在,你们玖澜王朝就会天下太平,说到底,你们赚足了!”祈萦搭着纹竹的手布下肩辇,“初元,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谁再开口说话!打今儿起,我不再允许别人对我指手画脚,这样做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初元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竟突然发这么大火,忙双膝跪下,战战兢兢地接连说了五六个是。

    祈萦迈入承乾宫。龙椅之上,潘兰正倚在耶珈夙的怀中痛哭不止,她身上还穿着囚衣,披头散发,真是我见犹怜。

    祈萦无声冷笑,“陛下的动作还真是神速,我刚把她关入大牢,你便把她带来这里。”

    耶珈夙一见她怒气就又涌上来,昨晚盗墓的事他还没有和她清算呢,今儿就又闹了这么一出,“蓝祈萦,朕让你查凶手,可不是让你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耶珈夙,本公主让你做本公主的夫君,也不是让你玩弄于股掌肆意践踏!”

    “你……潘兰对玖澜王朝有功,朕不能由着你如此待她。”

    “是么?我不能如此待她,你可以如此待我?看样子,我和她之间,只能留一个。不过,我蓝祈萦还不值得为你这种男人自杀。”祈萦从头上取下凤钗,在他下一句质问和斥责说出之前,猝然挥出……

    刹那,潘兰被刺中心脏,她感觉到心口疼时,血已经从发簪处汩汩冒出来。“陛下,救臣妾,臣妾不想死……臣妾不想死……”她揪住耶珈夙袍袖的手还是无力地垂下去。

    耶珈夙痛心疾首,愠怒瞪向祈萦,本想指责,却发现她竟已倒在了地上,这到底怎么回事?

    “祈萦,蓝祈萦,别对朕耍花招!”见她躺在阶下一动不动,他忙推开怀中的潘兰冲下台阶,“祈萦,祈萦……祈萦——”

    他探了探她的鼻息,有点微弱,莫非她生气他对萨莉的约定,对潘兰的宠爱,服毒自尽?她不是说了他不值得她这样做吗?“祈萦,醒醒,祈萦……”他怎么喊叫她都不醒,顿时六神无主,“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我求你醒过来。”

    她仍是没有醒。

    “来人,来人……传御医,传御医……”他无助地抓狂咆哮着,抱着祈萦奔出大殿,“传御医!”

    初元和纹竹都跟上去。

    耶珈夙没有注意到的是,祈萦的裙角上正在滴血,一滴一滴,随着他的脚步一路蔓延到御医苑地暖阁内。

    钟肴离和邱仁迎过来,没有把脉,就相视摇头叹息。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诊治?”

    邱仁跪下来,“陛下息怒,娘娘刚动了胎气,腹中的胎儿只怕不保。”

    “你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胎儿?”耶珈夙返回床榻,这才发现祈萦的裙角上都是血,“不,怎么会这样……祈萦何时有孕的?快救她,朕要她们母子平安,听到没有?快点诊治。”

    钟肴离忙上前来把脉,却摇头,“胎儿尚不足月,本就胎气不稳,皇后怒气郁结,伤心过度,气血不畅,又*劳过度……所以……陛下,臣等只能让娘娘平安堕胎,以保全凤体。”

    耶珈夙返回床边握住祈萦清凉的手,见她如雪的脸越来越苍白,心痛得也麻木。她怒气郁结,伤心过度,气血不畅,*劳过度,这一切都怪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这种痛苦,这种煎熬,该由我来承担,为什么你这样折磨自己?”

    邱仁准备了一切诊疗器具,从旁说道,“陛下,臣等要为娘娘医治了,还请陛下回避。”

    初元进来,和一个小太监上前将耶珈夙拉出暖阁。“陛下,眼下兰昭媛已死,还有许多事要陛下处理,陛下切莫太多伤心。陛下和娘娘还年轻,来日方长,皇嗣总还会再有的。”

    耶珈夙颓然坐在暖阁前的台阶上,静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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