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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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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萦穿好衣服,又故意上前给他一个拥抱,从他腰上不着痕迹地取下腰牌藏入袖中。

    她没有返回临幽宫,而是去了雍慈宫的殿顶上,可惜她等到了丑时也没有见到有人来救贺兰太妃,她压根儿也没有办法确定布一刀是不是真的已经自由。

    看样子,再等下去也是白等。

    她找了雍慈宫一间空着的厢房,打晕一个护卫拖进来,换上他身上的护卫铠甲,贴了一张易容面具在脸上,再次潜入大牢。

    大牢把守的士兵正在换岗,临近寅时也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她径直走到密牢入口处,却仍是被四个守卫拦住,她亮出金牌,“陛下有令,让我带密牢中的犯人前去书房亲审。”

    凡是关押在密牢中的犯人都是陛下亲自审问的,而且,里面关着的那个老头儿身份特殊,陛下每次来了也是与他一聊就是一个时辰。四个护卫都看过金牌,的确是陛下的随身之物,他们不疑有他,便关上通往密牢的机关,带着他进去。

    果然,布一刀还在,他身上倒是没有伤痕,牢房内清扫的干干净净,还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此时他鼾声如雷,手脚上却仍被锁着链子。

    护卫打开锁链,把他叫醒,“陛下有旨,宣你去书房审问,快起来跟着这位将军走。”

    布一刀打了个哈欠只得起身跟着祈萦走,他看着祈萦眼生,也没有说话,心里却觉得奇怪,为何这护卫走路的姿势如此熟悉?

    两人七拐八拐,穿过御花园,仍是往皇宫的西边走。

    布一刀更是觉得诡异,穿过竹林时,夜风逆向,他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忍不住试探开口,“表小姐,是你吗?”



………【第164章 美人难囚【164】】………

    祈萦早就料到他一定会认出她,她转头一笑,示意他噤声,带着他径直去了临幽宫。

    纹竹早已经睡了,祈萦不在,宫廊上的灯也没有点亮,院子里的药草香被露打了,更浓郁。布一刀更是疑惑,“公主,这里不是冷宫吗?”难道耶珈夙把她打入冷宫了?这些药草长得整齐茂盛,分明是她栽种的。

    祈萦示意他不要停,带着他跳进后院的枯井。

    “表小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祈萦按下井壁上的机关,钻进黑洞洞的入口里,摸索着找到火把点燃递给他,“从这里往前走,就能出去了。”

    布一刀迟疑,不肯离开,“公主这样做,必会惹来杀身之祸,而且……”

    “布叔放心,我不会有事,耶珈夙对我很好,他不会杀我。再说,你这个罪犯也是可有可无的,你与贺兰太妃的事情耶珈夙若是真要计较早就杀了你,他是怕太后杀你才把你关在密牢中。”祈萦知道他还在顾虑什么,“你沿着密道里带红色箭头的方向走就会抵达绫延王府,绫延王已经想到救贺兰太妃的计策,你只需去了配好就好。”

    “表小姐,我本就是该死之人,我犯得是谋逆罪!”他入宫来本是要帮她照顾她的,谁知道会惹来这些祸事。

    “不管你是什么罪,你都是我的布叔呀!天就快亮了,再不走来不及了。”祈萦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袱,“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准备什么金子银子的,这里面是我两件公主服和首饰,你拿去典当,能换些银两……”

    布一刀跪在地上迅速磕了个头,他没有拿包袱,只取过火把,消失在密道中。

    祈萦叹了口气,关上机关,她摆弄着耶珈夙的腰牌在井底静坐了片刻,麻烦的是,这东西该怎么还回去呢?这个时候去承乾宫也不方便,他一向警觉,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还是明早再过去吧。

    她从后窗返回殿内,黑暗中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身姿婀娜窈窕,宛若十八岁的女孩,尤其是她的一张风韵犹存的脸倾城明艳,妆容精致,与祈萦的脸极是相仿,气质却囧然不同,冷漠高傲,上翘的眼尾也让她眸光更是凌厉。她一身南阕皇后装扮,月光打在她的锦绣凤袍和凤冠珠钗上,光芒闪烁,纤长尖利的金色护甲越让搁在桌子上的素手修长,且透出几分妖冷。

    祈萦从她身上寻不到任何如意夫人的影子,也寻不到任何亲切,她脱掉身上的护卫服之后,才点上蜡烛瞥了她一眼,“母后好清闲,这么晚了,还有空到临幽宫来做客?”

    司徒琦打量着她,“萦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你这一声母后还有几分真诚可言?”

    “我们已经恩断义绝,我是什么样子,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可以视布一刀如亲人,却对自己的父皇母后如此狠绝?!你可知道我和你父皇布置了多久才有今日的成果?耶珈夙野心**,阿斯兰更是虎视眈眈,如今玖澜和达斡尔族顷刻间就可成为我南阕皇朝的国土,你这个做公主的却只会扯后腿!”

    “我这个公主恐怕是最无关紧要的吧!你和父皇双剑合璧,就算没有我,一样能一统天下。我要睡了,恕不奉陪。”祈萦卸除易容面具,用温水洗了把脸,旁若无人地吹灭蜡烛,躺上床去。

    “你……萦儿,你以为你不做耶珈夙的皇后,他就会停止对南阕的暗害了吗?”司徒琦走到床边来,“好,我就直接告诉你。耶珈夙已经再次向你父皇提亲,迎娶典菁为皇后,如今典菁的马车已经在锦安城内,你这个九公主继续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祈萦本是要蒙住头,但这句话刺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停止了一切动作,“你说什么?”

    “丫头,耶珈夙在皇位上十一年,你这个公主才做了几年呐?”见她已经听进去,司徒琦坐到床边来,和缓了口气,也恢复了往昔的慈爱,“乖,听母后的话,跟母后回南阕,母后训练了一支军队给你,你一定要见识见识。”

    祈萦满脑子却是另一件事,后位不能空着,耶珈夙把典菁弄过来是为了从典菁口中得到更多关于南阕的事情?也或许是为了让后宫那群女人安分点吧。

    可,如果典菁真的入宫,她这个九公主的确该离开了。一旦她走出玖澜皇宫,背负的将是奇耻大辱——这是耶珈夙因为她堕胎给她的报复吗?不,她可不会就这么认命,没有人能再将她踩在脚下践踏!

    她想起今日在书房里的一切,忙从床上跳下来,又点上蜡烛,奔到药箱前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一个药瓶倒出药丸吞进口中,又奔到桌子旁到了杯水冲下去,心里这才安静了些。

    司徒琦走过来从她手中取过药瓶,是*丹?!她顿时*然大怒,举起巴掌,却又犹豫,终是没有打过去,“你竟然还对耶珈夙不死心?你中了什么蛊?他这样对你,你还投怀送抱?”

    祈萦也懒得和她解释,“哼哼,那些招数还不都是你教给我的?我学得好,你不该夸赞我几句吗?”

    “母后教你可不是要你做这种恬不知耻的事!”

    “你当初不是也用这些拢住父皇的心吗?你也说了,男人的弱点是女人,女人的弱点是男人,南阕后宫里的人死的死没得没,你的后位做得也更稳,没有人再会和你争抢什么,你何必还要辅助父皇一统天下呢?”

    司徒琦满心恼恨,“你……你以为母后不想过安安静静的日子?母后也并非争强好斗之人,是耶珈夙不肯放过南阕,他差点害死你父皇,让你父皇寝食难安。”

    “别对我提这些,我不可能跟你回南阕,我不会再做任何人的工具!”

    “如果我和你父皇发兵,耶珈夙和萧雅尔就会用你来威胁我们。”

    “哼哼,我在你们心里能有什么分量?父皇也说了,不要把你们的弱点*在敌人面前,否则,将必死无疑。我已经是你们泼出来的水,何必在意呢?”

    “你倒是学得头头是道!”

    见司徒琦气不过要出手打过来,强行将他带走。

    祈萦忙取下头上的发钗抵在脖颈上,“女儿不孝,也自知不是母后的对手,母后若是敢对女儿出手,女儿只有一死!”

    司徒琦只能收起掌力,痛心疾首,她怎么生了个如此不争气的蠢丫头?“祈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父皇很担心你,你舅父舅母也担心你,你回南阕可以继续留在司徒府,哪怕你要嫁给鸣熙,母后也不再管了,可好?”

    “哼哼,母后的计谋还是如此高深,可惜,我和鸣熙已经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和父皇借用我威胁耶珈夙,我爱他!这辈子我错失了鸣熙,再也不会错失第二个。”

    “好,既然你决意犯傻,母后也不拦你。”司徒琦沉下气来坐回椅子上,转而又说,“你要留在他身边,也要留得有尊严,你毕竟是南阕公主。”

    “……”祈萦不明白。

    司徒琦把一把精致的小弯刀放在桌子上,“用这把刀杀了典菁,做回皇后。既然你爱耶珈夙,就该让他全心全意的爱你,别让他有什么歪心思,也别给其他女人任何机会,你若是给你父皇丢了脸,我会先杀了你!在后宫里,‘颜面’这两个字当然是一文不值的,可只要你坐在最高位上,掌管凤印,掌管天下人的生死大权,那就是真正的‘颜面’!”

    祈萦听出她怒气已消,忙跪下来,“儿臣谢母后教诲!”

    司徒琦扶起她,把她揽进怀中,“萦儿,母后多么期望你能坐上南阕女皇的位子……可是你,实在叫母后失望!”

    “母后没有了儿臣,还有祈昊皇兄。”

    司徒琦无奈苦笑,“哼哼,祈昊胆小怕事,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没有勇气带到人前,还做什么君王?!他才是被你舅父舅母宠坏的那个。”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天快亮了,母后也该走了,你父皇还在城外等着我回去呢。”

    “儿臣恭送母后。”

    司徒琦走出殿门就不见了踪影。

    祈萦关上门返回桌旁,拿起那把镶嵌了红蓝宝石的精致弯刀,心里却大惑不解。母后让她杀人,为什么要给一把弯刀呢?用毒不是更方便?

    不过,反言之,用毒虽然方便,司徒家的独门迷药和毒药父皇却都一清二楚,典菁毕竟也是他的女儿,若是他怀疑到母后头上也不好。而这把弯刀看不出是哪里造的,又华贵绝伦,叫人无从猜测凶手是谁。

    祈萦没有再迟疑,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身玖澜便服——这还是以前她和耶珈夙逛街时他给她挑选的,出宫之后天就要亮了,穿着寻常的便服比穿一身浓黑的夜行衣要方便的多。

    ===

    晌午,街道两旁的酒店客栈内传来阵阵饭菜香,夏日的锦安城比冬日热闹许多,街头还有不少杂耍卖艺的。

    祈萦好不容易寻到几个南阕护卫,她又不放心地取出随身梳妆的小镜子看了看脸上的易容面具,确定没有异常,才背着琴跟上去。

    “几位将军,请留步。”

    “什么事?”

    “民女是奉玖澜礼部尚书之命来给典菁公主献艺的,不知典菁公主下榻何处,还请几位将军指点。”说着,她取出银两塞给他们。

    几个护卫见银两不少,又见她身上背了琴,清秀的脸上又满是诚恳,便说出实情,“你们礼部尚书倒是还真客气,不过,他却有点糊涂了。这个时间你们玖澜陛下已经带着典菁公主去锦安城门口迎接阿斯兰可汗,你献艺也要等到晚上才有空。”

    祈萦大惊,耶珈夙今儿出宫了吗?谢天谢地,这样,他也就不必差人去临幽宫伺候了。她道了谢忙拐进一个人少的胡同飞身上了房顶,飞檐走壁地直奔城门口。

    典菁果然一身皇后装扮,经过妆容修饰,倒是也娇俏美艳,与耶珈夙站在皇城门口的红毯上,两人正有说有笑地聊着什么。他们身后则浩浩荡荡是玖澜的文武百官,路旁森严林立,满是护卫。

    祈萦这才意识到手上这把弯刀的妙处,她根本无法凑近典菁,只能远射。若是用毒,也无从下手,若是搭弓射箭,目标则太大,而弯刀则不一样,小巧玲珑,只要掌握好角度,暗用真气,飞旋出去,即可让典菁一刀毙命。

    可她要选哪个位置才好呢?她在房顶上环视了一遍,靠近城门的位置倒是有一家客栈……只是,靠窗的厢房却不一定是空的。

    她匐着身体从房顶的阴面避开街道上护卫的巡视,找到一个无人的厢房从窗口溜进去,正见典菁去拉耶珈夙的手,耶珈夙佯装整理龙袍,巧妙避开。祈萦迅速找好角度,暗用真气,猛力一甩,手上的飞刀嗖嗖嗖——快如闪电的飞旋而出……

    众人来不及发现,耶珈夙警觉地循声看过来,典菁的人头已经被削落在地,血从断颈出喷出来,尸体晃了两下歪在地上。

    护卫们顿时一团混乱,“护驾,护驾——”

    耶珈夙大惊失色,他猜不透这杀手是来杀他,还是来杀典菁,但是,这样又快又狠的刀法绝非常人能做到的;既然刀法如此精准,对方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他走到不远处,捡起地上精致的弯刀,刀柄上的宝石晶莹剔透,还雕琢着飞鹰花纹,像是达斡尔皇族的弯刀,难道——阿斯兰已经在城中?

    “给朕沿街搜,抓到凶手,斩立决!”



………【第165章 美人难囚【165】】………

    祈萦早已关上窗子,她一手按着窗子,一手按着胸口紧张的喘着粗气,却听到背后传来一个浑厚低哑、口音生硬的男人声音。“你是谁?”

    她惊愕转身,一个身着藏蓝色吉祥云纹锦衣的俊雅男人映入眼帘。他身型挺拔,麦色肌肤,发辫一条一条地编起来,辫尾上还点缀着精致的红色宝石。发线分明,衬出线条刚毅冷漠的脸,一双眼睛幽深地凹陷在眼窝内,越显得鼻梁高挺,锐意迫人——很明显,他不是玖澜人。

    “抱歉,我……我走错房间了……我马上离开。”她忙朝门口走去。

    男人不紧不慢地挡住她,“你刚才杀典菁公主,我在内间的窗口可都看到了,你一走,我就大叫抓凶手!下面那么多兵,你一定逃不了。”

    祈萦紧张地握紧拳头,“别逼我,你和我无冤无仇,我可不想多杀一个!”

    虽然她很介意杀人,可他不介意和女人打架。他打量着她能有几分能耐,围着她转了一圈,“贴了易容面具?哼哼,看样子你还真是个胆小鬼,不就是杀个人吗?有必要躲躲藏藏吗?再说,典菁那种吃里扒外的女人也的确该杀。”

    祈萦正为他的一番话疑惑不解,他怎么知道典菁背叛南阕的事?她惶惑之际,还没有来得及出手阻拦,脸上便一阵撕裂的剧痛,她惊叫着后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在她之上,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比她还震惊,他瞪大眼睛紧盯着她苍白惊艳的脸,似看到了绽在晨露中的洁白昙花,“你长得好像一个人,这张漂亮的脸蛋……你是司徒琦皇后的什么人?孪生妹妹?不,你比她年轻太多……”

    祈萦想开口。

    他却抬手制止,根本无需她回答,仍旧自言自语地猜测,“你是九公主蓝祈萦?!曾经的玖澜皇后?一定是!”

    祈萦懒得理会他,再不逃就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走廊上有护卫的杂乱奔跑的脚步声,还有人命令着“仔细的搜!”

    门口已经不能走,她走到窗口却发现街上的人更多,窦震正亲自调兵盘查。

    看着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男人却笑了,这一笑他的五官倒是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冷漠。“呵呵呵呵……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他不由分说地拉住她,把易容面具给她贴好,扯下她背上的琴放在琴案上,又拉着她绕过屏风,将她塞进被子里,拆散她的头发,“躺着别动。”

    祈萦不安地裹紧被子,“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

    “我是谁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先救你的命。典菁是耶珈夙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就算他不和你计较,你父皇也会杀了你。相较之下,你父皇恐怕还是更宠爱典菁吧,不然,他也不会在你嫁给耶珈夙之后,再答应让她嫁给耶珈夙!”说话间,他扯开自己的衣袍,踢掉靴子也躺上来。

    祈萦暗觉悲凉,也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除了干巴巴地躺着等着那群护卫来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他侧卧着,一只手撑着头,玩味扬着唇角面对着她,和她大眼瞪小眼。

    这情形俨然是一头狮子在*一只受惊的鹿儿,气氛有点诡异,祈萦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

    护卫踹门,几个人在屏风那边搜,几个人冲到这边来,祈萦还是担心被认出忙钻进被子里遮住脸,却听几个护卫惊呼,“阿斯兰陛下?!”

    祈萦大惊失色,只觉得自己又中了计,恼恨地一脚把他踹下床。

    阿斯兰猝不及防,摔得痛呼,几个护卫呼啦跪在了地上,都不敢抬头往床上看。

    “你们闯进来做什么?瞧把朕的美人吓得,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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