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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心计:倾城弃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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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曾辱骂过良妃的人都给本宫站出来,一个个到良妃面前行礼认错!”

    德妃第一个站起来,在赵静怡面前单膝跪下,“以前是妹妹嚣张跋扈,若有对姐姐不敬之处,还请姐姐原谅。”

    赵静怡忙把她扶起来,“德妃妹妹,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她忙要阻止其他人行礼,又看向祈萦。

    祈萦对她摆手,“良妃,这都是你该接受的,不让她们知道自己失礼,后宫难正纲纪!”

    就在祈萦这位皇后娘娘已经开始如鱼得水时,雍慈宫里却一团混乱。

    宫女们战战兢兢跪趴在地上,五六个新找来的乳娘嬷嬷也都跪在地上,茶杯碗碟摔碎了一地,两个小家伙哭得天崩地裂。

    外面还有七八个乳娘,也都挨个进来尝试了,两个小家伙却就是不吃奶,一个比一个哭得响。

    “下一个……换下一个!”福仁也喊哑了嗓子,记得满头大汗。

    一个乳娘跪在地上出主意,“太后,奴婢想可能是对气味有辨认,不如把奶水挤到茶杯里喂小皇嗣。”

    事实证明,这两个小家伙不只是对气味儿有辨认,还对奶水有辨认,喂到口中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这个陌生的环境,纷杂的人,也让他们不安。

    “一群混帐,竟然连两个小孩子都照顾不好!”萧雅尔气得火冒三丈,坐在凤椅上顺不过气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是诚心地要气死哀家!”

    一群乳娘都大气不敢喘,心里纷纷揣测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们也都喂过不少孩子的,还从没有碰过如此刁钻古怪的孩子。

    福仁忙上来帮她拍背顺气,“太后,您消消气,两个小皇嗣嘴刁,吃惯了皇后娘娘的母乳,不习惯其他人的,不如,还是把两个小皇嗣送回凤安宫吧,若是再这样哭下去嗓子都哑了,陛下万一再怀疑您……您果真的下了手,那母子情分……”

    “罢了,哀家真是被两个小家伙折磨死了,听着他们哭,哀家也心焦火燥。”萧雅尔白了眼那几个乳娘,“都滚,别让哀家再看到你们!”

    她起身走到床边,心疼地看着两个孙儿,这小兄妹俩已经哭得小脸皱成一团,她再想留他们也不能让他们活活饿死。看了又看,她却还是忍痛摆了摆手。

    福仁忙大喊,“摆驾凤安宫。”

    “哀家不想见蓝祈萦,你带着两个小皇嗣去吧,多带几个护卫。”

    “是,奴才遵命。”福仁忙叫两个做事利落的宫女抱起两个小皇嗣,匆匆赶去了凤安宫。

    正是下朝的时候,耶珈夙早已拦在福仁的必经的西清道上,远远地听到两个孩子哭,他忙迎过来把他们接在怀中。

    福仁、两个宫女、几个护卫都跪在地上。陛下心疼孩子,小皇嗣又哭成这样,他不治他们死罪才怪。

    耶珈夙却只是清冷扬了下唇角,并没有说什么,便径直飞身去了凤安宫。

    初元立在原地开口,“都起来吧,还跪着做什么呀。陛下不罚你们,偷着乐去吧。”

    福仁忙站起身,却见初元已经带着一群护卫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两个宫女却吓得哭出声来。

    耶珈夙抱着两个仍是大哭的孩子*凤安宫,一群妃嫔正从殿内走出来,见到他,都不禁喜不自胜,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堵住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滚,没见到皇子和公主正哭着吗?!”他抬脚便踹开一个挡路的,也没有看是谁,便径直朝殿门口走去。

    祈萦听到孩子的哭声忙奔出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回来了……”她忙接过女儿抱在怀中,泪汹涌而下,抬眸看了眼耶珈夙,却正见他正含笑看过来。

    “别擦泪,襁褓上有辣椒粉。”

    “什么?!”她愕然瞪向他。“是太后撒的?”

    “是朕,所以,孩子才安然回来了。”

    院子里,众妃嫔都无趣地离去,却只有一个人还坐在地上——正是被耶珈夙踹了一脚的惠昭容。

    她抚了抚绛紫色的锦袍,冷着明秀圆润的脸拂开两个贴身宫女的搀扶,自己站起来,眸光森冷地瞪了眼大殿,咬牙切齿地拂袖离去。

    两个宫女相视,都皱眉叹息,一副无奈神情。

    正要*凤安宫大门的初元看到正走出来的惠昭容,忙带着几个护卫跪在地上,“给昭容娘娘请安!”说话间,他眼尖地看到了她锦袍上的脚印,知道她含着怒,也便不好多说什么,等她走远了,他才带着护卫进了凤安宫大门。



………【第121章 横来孕事【121】】………

    “初元公公。”青萝带着一群正要奉上早膳的宫女,从宫廊上正撞见进门的初元,她视线掠过初元身后的付中,带着众宫女们行礼。

    初元一笑,“青萝不必客气,免礼吧。”

    “公公可是见到惠昭容了?”刚才青萝带着一群宫女见惠昭容推开两个搀扶的宫女,怕境况尴尬,就隐在宫廊拐角处,没有拐过来。“陛下刚踹了她一脚,只怕她会把这一脚记在皇后和皇嗣们身上。”

    初元尖着嗓子略带斥责地说道,“咱家知道你忠心为主,可你也是做奴婢的,别胡乱揣测,小心被人指责无事生非。去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青萝知道他已经记在心里,她便带着一群宫女*偏厅。

    初元则在门口踱着步子转悠。

    众护卫分立在殿门两侧,付中带着两个人去了后院巡视。

    内殿,祈萦给两个孩子拆去沾了辣椒粉的襁褓,又给他们喂了奶,哇哇的哭声这才止住。

    祈萦怕孩子们身上也会沾到辣椒粉,便又给他们小心地清洗过身体,两个小家伙一会儿被她逗得咯咯笑,一会儿又咿咿呀呀地回应她,母子和乐融融。

    耶珈夙一直跟在她身后,又是拿尿布,又是拿襁褓,见她干净利落,举止间仍不失优雅,他不禁越看越喜欢,因而唇角的笑竟越来越浓。人生在世,有佳妻如此,有儿女承欢,死而无憾。

    祈萦从他手上接过女儿的小衣裳,这才注意到他一直在傻笑,“笑什么?傻里傻气的。”这样的他,倒是全无九五至尊的样子了,倒像是个普通的居家男子,只可惜他身上那身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还是威冷刺目。

    “呵呵……没什么。”说着没什么,他的视线却还是没有离开她。

    自从她生产之后,身材比刚入宫时略丰盈了些,却更显得婀娜多姿,美艳生辉。尤其是她对两个孩子慈爱宠怜地哄着笑着时,更是有种无法言语的母性光氲萦绕周身,叫人移不开视线。

    趁着她把儿子放进摇篮内,他从身后拥住她,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又迅速退到远处,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看向别处。

    祈萦顿时面红耳赤,乍想起兰婕妤缺席的事,却又心生厌烦。可他逃得快,她打也打不着,只能干生气。

    她又把女儿抱进摇篮内,轻轻晃了晃,嗔怒白了眼仍是躲在远处的耶珈夙,“亏你能想得出来,竟然在襁褓上弄辣椒粉?!”

    “若朕不这么做,他们怎么能回到你身边?你不好好谢谢朕,还反过来怪朕,真是蛮不讲理!”

    “亏得那辣椒粉没有粘在孩子身上,他们肌肤*万一伤了该如何处理?”

    “朕也是没有法子,料定母后会找乳娘代喂,这才在襁褓上撒了点辣椒粉,乳娘身上蹭了辣椒粉,孩子定然不会吃她们的奶水。”

    “罢了,算你这次做对了。”祈萦懒得再与他争吵。

    他见她没有再排斥,才坐到她所在的两个摇篮之间的软凳上,“朕把他们抱回来,你总该谢谢朕吧?!”

    “我为何要谢你?是你把他们抱走的,抱回来也是应该的,谁让你是他们的父亲?”

    “可朕也是为了你才得罪母后呀。”他邪笑着晃着肩撞了下她的肩,“皇后娘娘不该打赏朕吗?别忘了,你还欠了朕的。”

    祈萦要从他身边挑开,他却伸手一拽,将她拉到怀中来,“又要躲开,朕又不是怪物,你躲什么?”说话间,他又要在她脸颊上吻……

    祈萦忙拧头撇开,成功躲过他的碰触。

    他捏住她的下颌,强行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本是温柔含笑的鹰眸乍然间深邃幽冷,“朕要一个吻都不可以?”他按住她挣扎的手,用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议和推拒。

    祈萦暗觉双唇剧痛,“嗯……不要!”她有些透不上气,激烈地颓丧挣扎却越让他得寸进尺,他本就坐得不稳,此时被她一弄,正歪下凳子,怕砸了摇篮,他只能倾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

    祈萦被这姿态弄得花容失色,却越是挣扎不开,脑海忽而一片空白,忽而是密室中曾经的旖旎激~情,忽而又是满身血渍的萧悦心,忽而又是早上缺席的兰婕妤……一时间,她天人交战,快要崩溃。

    而他的思恋,渴慕和欲~望却刚刚才爆发出来,“祈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他灼热的气息都喷着在她敏感的脖颈上,手扣住她仍是抗争的两只手按在地上,“你答应了要对朕好,要与朕交心相待,为什么还是这样?”

    她把脸转向一侧,眼泪从眼角滚落。

    “祈萦,我们已经是夫妻……”

    却就是这样不巧,青萝从内殿入口处通报,“娘娘,早膳都已经摆好,请娘娘和陛下移驾偏厅。”

    耶珈夙只得放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龙袍,又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见她木木的一动不动,他颓然叹了口气,给她整理衣裳。

    “别哭了,朕向你道歉。”担心她仍是介怀,他只能转移话题,“朕昨晚给你的留在桌上的两个折子你看了吗?”

    她这才有了反应,匆促擦拭着眼泪。“没有。”

    “看这样子,你是把朕所有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他拉着她朝偏厅走,“记住,用了早膳一定要看。”

    祈萦不理他,也不说话,坐下来,接过青萝递上的筷子,食不知味的开吃。

    耶珈夙探查着她的神情,屏退所有侍奉的宫女又开口,“祈萦,朕给你找到一个知音,兰婕妤的琴艺非凡,有空你们切磋一下。”

    祈萦仍是神情淡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早*没有来凤安宫请安吧?她身体不太好,朕让她多睡一会儿,稍后她可能会过来赔罪的。兰婕妤是个知书达礼之人,性情也温和。”

    就这样,祈萦在他一番对兰婕妤的夸赞中忍住恶心用完了早膳。她起身,客客气气行了个礼,“臣妾吃好了,陛下慢用。臣妾还要去尚宫局一趟,就不陪陛下了。青萝,绿芝,摆驾尚宫局,如意嬷嬷,你留下照顾好公主和皇子,不要再让任何人把他们带走。”

    就这样,耶珈夙这个九五至尊被撇在了凤安宫的偏厅内,无人再理会。他留给她的两个折子也在此被她丢下。

    初元在门口探了探头,见他一直没有动筷子,便佝偻着身子迈进来,“陛下,这饭菜若是不合胃口,奴才再让御膳房去准备。”

    “不必了,是朕不合皇后的胃口。蓝祈萦,真是让朕越来越不明白,朕哪里对她不好,为什么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呢?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朕不美吗?朕不好吗?为什么她对朕总是如此?”他倒是还没有这一桌子饭菜招她待见呢,她心情再不好,还能吃得下,却连看他一眼都懒得。

    初元失笑,“陛下,您总不能和饭菜吃醋呀。”

    “……谁吃醋了?”吃醋也是和人吃醋,怎么能和饭菜吃醋?不过,说到吃醋,他乍然想到了司徒鸣熙,“难道,她还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

    “毕竟皇后娘娘和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六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奴才相信,皇后娘娘可能是气陛下把皇子和公主抱去了雍慈宫……所以才……”

    耶珈夙站起身,踱着步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刚出冒出新芽的树,若有所思的摇头,“不,不是因为这些,朕能感觉到,她的心整个都被什么东西给封起来了,可是朕想不到那东西是什么,所以,无论做什么,总也到不了她的心坎上,这才让她生厌。”

    ===

    因为要筹备两个孩子的满月酒,祈萦在尚宫局忙了一上午,临近午膳时,才把一切准备停当。

    临走,她又命令尚宫局的掌事们小心应对,不要在关键时刻出乱子。众人应了声,她才离开。

    正穿过尚宫局的院子,她却看到一个身着兰花锦衣、满头珠翠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和什么人说着话。

    她抬手,示意青萝和绿芝以及众随侍在这边等着,便单独从宫廊上绕过去。却见那个兰花锦衣的女子正是兰婕妤,而与她说话的人则是穿了一身蓝色锦衣的耶珈绫延。两人低声交谈着,耶珈绫延神色凝重地将一小包东西塞到兰婕妤手上……

    祈萦又脚步无声地悄悄绕道离开。她心里疑惑不解,又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看耶珈绫延和兰婕妤那样贴近,两人的关系定然不一般,她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过问这件事。耶珈绫延要害的人也只有那两个,可那一小包东西会是毒药吗?



………【第122章 横来孕事【122】】………

    兰婕妤乃是刑部尚书潘继先之女,照理说,应该是站在丞相萧坤尔那边的,为何会与绫延王有往来呢?还有,她从耶珈绫延手上接过的那一小包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祈萦不禁联想到早先自己的遭遇,在临幽宫的井底,她与耶珈绫延相遇时他救了鸣熙,装神弄鬼,并借用照顾鸣熙让她杀耶珈夙,难道……他转而又瞄上了兰婕妤?

    眼下,萧悦心刚死不久,耶珈夙既要对萧悦心无情,又要装出样子亲近与萧悦心相仿的兰婕妤,以对萧家有个交代。看这样子,耶珈绫延倒是找对了人。

    她料想着稍后耶珈绫延可能会去贺兰太妃寝宫,便坐上肩辇,让众人朝那个方向走。

    在太妃寝宫门前,肩辇停下来。“青萝,绿芝,你们先回去,本宫去探望贺兰太妃。”

    “是。”

    祈萦进了太妃寝宫,就见大宫女香银正陪贺兰太妃在院子里品茶,虽然已经进了春季,别的宫苑却大都还是光秃秃的冬日残景,这里却因为宫廊上摆着几盆低矮的松树盆景而绿意盎然。

    贺兰太妃仍是一身礼佛的素衣,仙风道骨,出尘脱俗,静美典雅。

    “祈萦给太妃请安。”

    “皇后娘娘如今日理万机,竟还能想到我这个老婆子?”贺兰太妃说着,给祈萦倒了杯茶,请她坐下。

    “贺兰太妃风韵犹存,怎么自称老婆子?恐怕再过十年,太妃还是这般清雅脱俗。”祈萦见她神色大好,也忍不住为她高兴,“太妃精神见好,可是痊愈了?”

    “多亏了皇后及时相救,也多亏你为陛下诞下两个小皇嗣让龙颜大悦,陛下高兴,对本宫也宽容多了,他命邱仁御医每日都来给本宫请平安脉,本宫还没有当面答谢你呢。”

    祈萦倒是没想到,耶珈夙会这样善待贺兰太妃。而良妃和德妃能痊愈也是因为在她调养身体那段时间,他命御医们医治好的。“贺兰太妃不必如此客气,本宫身为皇后,已是这宫里的一份子,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太妃的心意本宫早就收到了,那个做糕点的厨子可还在您宫里吗?”

    “就在后院的小膳房里。”贺兰太妃早就料到她会来问这件事,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晚。“香银,你带皇后娘娘去见厨子,顺便叮嘱他多做些糕点让皇后娘娘带去凤安宫。”

    “是。”

    香银前面带路,领着祈萦*后院的小膳房。

    原本在司徒家里只穿布衣的江湖第一大厨布一刀此时身着锦衣,魁梧如山地立于膳房内,正指挥着两个厨子做糕点的馅料。这小膳房收拾的整洁妥当,一看便有布一刀的利落风格。

    “皇后娘娘驾到,你们还不行礼!”香银冷声呵斥他们。

    布一刀转身,看到祈萦,只是愣住,哪里还懂得行礼?

    香银又要呵斥,祈萦忙制止,“香银,你先带其他人都退下吧。”

    小膳房里顿时被清空,她上前走到长着络腮胡子的布一刀面前,“布叔,您怎么千里迢迢来了这里?是鸣熙要你来的吗?”

    布一刀双泪纵横,哽咽感慨,“我老布竟没想到此生还能听到表小姐这一声‘布叔’!是老爷让我来的,他担心表小姐总想着回家,又心智单纯,恐被奸人利用,便让我来保护表小姐。”见祈萦眼里尽是哀伤又无先前的活泼,他不禁更是难过,“表小姐这些日子受苦了,老布看得出来,表小姐虽然锦衣华服,却并不开心。”

    “步叔!”祈萦的“不开心”的确被他言中,扑在他怀里大哭起来。“祈萦好想你们,好想鸣熙,舅舅和舅母,祈萦无时无刻不想回家。”

    “你这个傻丫头,已经做了皇后该高兴呀,咋还哭得像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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