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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粉丝是昏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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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龄见此不由大笑,“堂堂太子少保,我大明的吏部尚书竟是如此不堪,竟是被一个雷声吓得摔了个屁蹲儿,可笑可笑啊!”

    “寿宁侯!”

    翰林院编修刘仁不由道:“朝堂何等地方,岂容尔放肆?!”

    寿宁侯脸一冷,阴阳怪气地道:“哦,刘编修你素来与张大人,刘公公交好,难怪总是看本侯不顺眼了,理解理解。”

    “你!”

    刘仁脸色一白,他乃阉党,这是不争的事实。可这样被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脸上也挂不住。到底是三甲进士,且能入翰林院的,那都是名次很好的,骨子里还是在意读书人脸面的。这样当面被嘲笑,跟当面被打脸没区别。

    他脸色憋得通红,刚欲反驳几句,却忽然见跌落在地的张彩又站了起来,脸上忽然不似刚刚的灰败,反是多了几丝神采,拱手道:“本官幼年时外出曾被雷声惊过,所以素来怕雷声,让寿宁侯见笑了。”

    他用眼神制止了刘仁,然后冲焦芳道:“首辅大人,陛下令我等将刘瑾暂且禁闭司礼监,想来陛下还有其他考量。简美人简在帝心,忽然落水,陛下暂无心思理会朝堂之事,我等切莫冒然行动,还是按陛下旨意,将刘公公暂且送去司礼监等待陛下旨意吧。”

    “暂且禁闭”,“司礼监”几字被他咬得颇重,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群阉党顿时明白过来,心里又涌起了力量。

    是啊!

    若陛下当真无情早将刘瑾下狱了,不去锦衣卫大牢,起码也得关到都察院大狱去。如今只是让人将刘瑾送去司礼监,没说关押,只是看管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陛下还是念香火情的,如此,事情便还有转机。

    一群阉党振奋,而一群暗中隐藏的李东阳党们却是不安了起来。

    天子在刘瑾事上的反复已不是第一次了。刚刚若不是因为简美人,不是又差点心软放过刘瑾了么?

    不行!

    机会难得,怎么都不能让刘瑾翻身!

    李东阳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微微一笑,“张大人说得极是,那就先将人送去司礼监吧。”

    顿了顿又道:“都客气些,刘公公虽是太监可却也是同朝为官,现在事情还没查明,莫要伤了和气。”

    张彩等人这会儿才见识到李东阳的可怕,这位三代老臣果是滑不溜丢,狡诈得很。

    只是他这般沉稳到底是为何?难道他笃定刘瑾这回死定了?所以才再隐忍好几年后忽然撕破了脸皮?自信从哪来?就因为一个简美人与刘瑾有仇?

    简美人苦肉计都用上了,不过也是让刘瑾暂时禁足司礼监,可见刘瑾与天子感情深厚,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众人带着猜测散朝,殿外的小太监拿来雨伞,杨廷和接过一把伞,与李东阳同行。

    “先生,终是等到这天了。”

    李东阳脸上全是平静,“只是禁足司礼监还不可大意。”

    “应宁(杨一清表字)会给他致命一刀的。”

    “呵呵,张公公这回出大力了。”

    “说到底也是简云舒有福气。”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会心一笑。

    提前得此消息不过是偶然,但这偶然却是来源于驿站。驿站如今不仅肩负朝廷传信接待官员的使命,更是肩负着民间书信与货运的往来。大明朝廷运行极为缓慢,可有些人若是节奏慢了却是要命。而仇钺活捉安化王的消息正是因这人一份书信被杨廷和掌握了。

    安化王于四月初八起事,比历史晚了三天。也不知这位是脑忽然抽抽了还是怎么的,竟听信了部下的谗言,选在佛祖诞辰日造化,原因是他竟觉自己已受佛祖法力加持,乃真天子。若是佛祖有灵,见他为一己之私造无端杀孽,不知要如何怜悯众生,哪里会保佑?

    总之,不管世人信不信,反正安化王朱寘鐇是信了。兴冲冲地设下鸿门宴,将仇钺等人抓捕,但他忘了这世上还有种操作叫作诈降。仇钺诈降后,立刻杀了个回马枪,于是这位王爷的造反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前后不过十八天。

    而在安化专门给王爷家供应绸缎的一个商人生怕自己受牵连,立刻以运送货物的名义,将无数信笺夹带在货物中送到了京城最大的驿站里,指名是给唐寅的。

    唐总编在刘瑾的攻势下挺了过来,自然也受到了世人追捧。于是这个管理京城最大驿站的管事立刻颠颠儿的就将东西送来了。

    唐寅见这人不相识,却莫名送了堆土特产,心里十分好奇。将东西打开后一观却是大吃一惊,立刻让胡彦书通知了李东阳。他虽是皇家日报总编,可却不算正式编制,还无虽时面圣的权利,只能通过李东阳将此事告之。

    而李东阳见了这封信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去安化,十日之内竟是赶了个来回,探知消息属实后,他便知真正扳倒刘瑾的机会来了!而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就在即将入宫的简云舒身上!

    他太了解刘瑾,这人睚眦必报,狂妄又自卑,吃了简宁那么多次亏,脸面被下得那么厉害,哪可能轻轻放下?不会的!这种内心自卑的人最大的破绽就是脸面!脸面就是他们的一切,这种需求会让他们变得面目丑陋,内心阴暗,渐渐便是容不下任何伤及脸面的人。

    宫外,刘瑾拿简宁无法,因为外面并不是刘瑾一人的天下;但入了深宫,此人就算真不敢对简宁直接下黑手,但诬陷打脸这等事必是会发生的。只是他也想不到,刘瑾竟是如此沉不住气,简宁才入宫他就迫不及待要下下马威了,这人竟是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不堪,还要沉不住气!这样的人怎配为他的对手?!他活该死在他手上!

    风阵阵吹过,吹散了沿着油纸伞滴落的雨帘。李东阳与杨廷和的官袍被雨水浸润出一片暗沉,李东阳苍老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很快又被打散在狂风暴雨里

    “希贤(刘健字),于乔(谢迁字)老夫终能回乡了”

    “蒋子修也终能瞑目”

    杨廷和温润的声音混在雨声中慢慢接上,“还有何轼,周臣,陆伸”

    一个个名字从杨廷和嘴里念出来,渐渐,温润的声音蕴上了一丝凉意,“此辈皆不阿附刘瑾,或死或还乡”

    杨廷和慢慢踱出雨伞,大雨在天地间连成一片,奉天门前的广场上已站满了官员,皆肃手而立,未置雨伞,任由大雨冲刷着。

    这些都是四品以下今日未入奉天殿的官员。此刻,他们自动聚集于此,目光齐齐望着从奉天门里走出来的李东阳与杨廷和,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天地有正气!”

    杨廷和一举手中笏板,嘶声高唱道:“杂然赋流形!”

    满带杀气里的声音透出一丝悲凉,一丝悲壮,拨乱反正,在此一搏!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

    广场上的官员齐齐唱了起来,跟在后头出来的焦芳脚下一哆嗦,差点就摔了过去。

    “首辅大人小心。”

    张彩扶住焦芳,若有所指地道:“不过是攀附之行,顶多是私德有损,刘瑾贪污受贿与我等何干?太监贪污也是常有之事,其他之事那真是莫须有了”

第133章投诚() 
张彩的心境已恢复了稳定,他目光炯炯地望着焦芳,自信又回到他脸上,显是智珠在握,有把握极了。

    然而在群臣的呐喊声中,张彩却没如愿地从焦芳那儿听到该有的应和。

    “尚质,此言何意?”

    焦芳也恢复了镇定,“你知这叫什么么?”

    他指向群臣,“百官叩御门,刘瑾罪在当诛啊!”

    张彩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脱口而出道:“焦芳,难不成你想背叛刘公公么?!”

    “笑话!”

    焦芳冷哼了一声,“老夫乃堂堂大明首辅,何时与阉党混为一谈了?!就是简美人一介女流都不知是非黑白,难道本官还不如一个女子么?!”

    “你,你!”

    张彩顿时气得脸色发白,“你,你这小人!”

    “呵”

    焦芳垂下手,将手里的雨伞扔于地,面带鄙夷地道:“若论卑鄙,哪里比得上尚质?”

    焦芳冷笑一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本官何错之有?”

    “你这无耻之徒!”

    这话一出口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焦芳早与简宁勾搭上了!问题他们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根本没见焦芳与简宁有过往来,难道是有什么人在其中牵线?

    焦芳看着张彩的表情心里便是感到一阵痛快。他总是在刘瑾跟前说自己坏话,引得刘瑾总猜忌自己,这会儿也该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简云舒他自是没见过的。刘瑾权势滔天,厂卫都在他掌握中,自己若是与简宁见面,恐怕立刻被他知晓。所以自己也只是朝皇家日报示好下,偶尔写几首诗,以投稿的名义跟唐寅说上几句话,有这点香火情也足够了。

    刚刚事发突然他也是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会儿彻底冷静了,就想得透彻了。

    以简云舒的聪明,她必然知道刘瑾倒台后的后果,所以她绝对会规劝天子不要连坐。自己已经示好过,如果她真是个聪明人,就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自己。

    这人不是迂腐的书呆子,精得很,她喜欢不喜欢自己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对天子最有利。

    她还需要自己这个首辅来镇压其他人。所以刘瑾倒了最好,到时她就不得不让天子重用自己了。

    焦芳猜得不错,简宁之所以还不想对刘瑾下死手,就是要留着这个纸老虎在南京震慑朝臣。若刘瑾死,那么朝局必被文臣掌握,君权又要旁落。而焦芳这个阉党,现在乃是大明首辅,留着他等于是留下了刘瑾的一个影子在朝堂,这不是简宁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必然的结果。

    朝堂上的斗争从来没有好坏,只有符合不符合利益。若要成大事,就要懂得取舍。

    焦芳沉浮宦海多年,待惊慌过去后,自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他根本不用怕,他只需在这个节骨眼上向简宁,或者准确说向天子投诚就行。

    雨还在下着,焦芳缓步向前,忽然高声喊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简美人,一介女流尚能在书中写出这样的诗词,我等男儿难道还不如一女流么?!”

    说这话时他微微侧头看向杨廷和李东阳,李东阳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道:“首辅,刘瑾之事需细细查探。”

    “西涯先生说得不错。”

    焦芳道:“只是雨大,这多官员站在这儿也是不美。不若先散了去,我等去值房喝口姜汤再细细查探刘瑾?”

    “也好。”

    李东阳点头,“便依首辅所言。”

    李东阳如此痛快令焦芳感到诧异,可他来不及想太多,只得先应付下来,点头道:“那便走吧。”

    官员们纷纷退去,如此默契竟令焦芳感到了一丝寒意。难道他们是有什么谋划不成?

    阉党们也是冷哼几句,纷纷聚到张彩身后,显是还要再做殊死一搏。

    张彩冷着脸,冲焦芳道:“首辅,下官身有不适,先行告退。”

    彻底撕破了脸也就没什么好掩饰的了。李东阳一党看着势大,可他们一派也不弱。刘瑾倒得突然,他们必须要另寻地方商量下,不然一盘散沙如何回击?

    朝臣们的龌龊对抗暂且不提,再说正德匆匆赶到承乾宫,见简宁面如白纸,双目紧闭,心里便是一阵抽痛。

    “太医如何说?!怎会落水?!你们怎么伺候的?!”

    崔余朴“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磕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正德一脚踢了上去,“明知有错还敢让朕饶你?!说,是谁指使你的?!”

    “啊?”

    崔余朴瞪大眼,似吓蒙了,连连摇头,“陛下,陛下何出此言啊?!奴婢,奴婢未能规劝住美人,奴婢有罪,可,可奴婢未做出卖主子的事啊!”

    “陛下。”

    碧珠跪着道:“不干崔公公的事,是,是我家姑娘说国事不顺,陛下烦忧,想去御花园的池里放一盏莲花灯,为陛下祈福”

    “陛下,奴婢有罪啊!”

    崔余朴大哭,对着自己就连连打起耳光来,“奴婢没劝住美人,更是让美人涉险美人说一定要自己亲手放荷花灯才显诚意,就亲到了池边,哪里晓得池边踏脚的石头上有了青苔,美人就滑下去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都是怎么做事的?!”

    正德大怒,“御花园都是谁负责的?为何踏脚石上会有青苔?”

    “皇,皇爷”

    高凤哆哆嗦嗦地道:“夏季多余,容易长青苔,一,一般贵人都不会亲自下池台的”

    “这么说美人入水是她自己找的了?”

    正德一个凌厉的眼神扫来,吓得高凤“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打着自己耳光道:“奴婢该死,奴婢多嘴,皇爷恕罪!”

    “陛下。”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愤怒着的正德瞬间火气消灭,“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抓着简宁的手,心里后怕不已。才入宫就让她经历这么多,这后宫果然不能待,还是住豹房去比较好。

    “刘瑾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威胁了。”

    “是我自个儿不小心,无人加害。”

    简宁一脸温和,反手握着正德的手道:“我不过喝了几口水,现已无大碍,您还是忙前朝的事去吧。”

    “你这样我怎还有心思上朝?今个儿不去了,我留这儿陪你,等会儿派人去跟母后说一声,告几天假,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下吧。你的身子骨本就弱,刚太医说若是不调养好可是会留下病根的。”

    “妾身卑陋之躯怎能跟朝政相比?陛下不必如此的,这儿有许多人伺候着,我已无大碍了。”

    “行了,不要说了,这回听我的。”

    他冲崔余朴道:“冰盆子拿远些,美人落水不能受凉。”

    “是,陛下。”

    崔余朴擦了擦头上的汗,忘了床上的简宁一眼,不由佩服。今日要不使得这苦肉计,刘瑾就又躲过去了。刘瑾没事,他们就要倒霉了。

    真是险啊!简主儿真乃神人也,陛下在意至此,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领着人慢慢退下,待人走光了,简宁便道:“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没事就放什么莲花灯?”

    正德不免责怪,“若要出点个事我可怎么办?御花园的池子都可深着,那可是要人命的。”

    “安化王造反你心里不痛快,我就想着国事若都顺了,你也好顺心些,反正闲着也无事,便想去放几盏莲花灯替你祈福。我哪里晓得自己会这么倒霉,福没祈成,反是摔了下去。”

    “以后可不能冒险了。”

    他抓住她的手,“你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就急死了,心都要蹦出来了。”

    她不由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她面上笑着,心里却是愧疚。毕竟,这回是她利用了正德对她的感情。可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历史,而李东阳等人也发动了,若这次不能铲除刘瑾,那么大明朝堂上唯剩的一点正气也将没了,李东阳等人势必会倒霉。

    届时,自己的处境可就难了。所以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配合李东阳等人,来一出苦肉计,将刘瑾彻底打落深渊。

    不过简宁并不想刘瑾死。刘瑾活着就是个震慑,还有钳制朝臣的作用,且如今朝局震荡,不宜大换血,去了刘瑾这个没远见的,局面反是对正德有利,一些施政的理念也许就能实施了。

    “你摸摸。”

    正想着,正德却是将她手拉着放到自己心口,“现在都跳得厉害,刚刚真是吓死我了,你万不可如此了,我们说好要白头偕老的。”

    简宁感受着他的心跳,眼睛有些发红,低低道:“嗯,下次不会了。”

    他握着她的手,捂上自己的脸颊,“刘瑾我已让人看管起来了,今日之事少不得又是他作梗,亏得朕刚刚还顾念旧情,这狗才当真是不将朕放眼里了!御花园有专人打理,怎会有青苔?!定是那狗才害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总有发芽的时候。这颗种子不是现在种的,而是很早很早前简宁就种下了。今日,这颗种子终于要发芽了,刘瑾一次次终将一点君恩给消磨,正德对他已无往日那般信任,不用任何人说什么,事一出便认定又是刘瑾干的,其心里的愤怒与不信任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简宁不想刘瑾死,于是便道:“陛下,刘公公毕竟照顾你长大,若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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