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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粉丝是昏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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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

    孙家大宅内,小厮禀报道:“老夫人,简家娘子走了。”

    “嗯。”

    孙氏点头,屏风后出来两人,正是孙氏的儿媳蒋氏与周氏。

    “娘,您刚刚为何要推辞?我们可是帮她大忙了。”

    周氏不解道:“那肥皂纯露甚为好用,若是我们来卖,媳妇敢保证,每年万两银子都跟捡着玩似的。”

    “呵,短见。”

    孙氏冷笑,“钱大家不过是抢了她一个簪子,差点知府老爷的妾侍都当不成,你们真以为一个普通女子若没几分本事能撑出一个家来?且看她那仆从,只是帮佣罢了,却是真心维护,此女年纪小小却手段不俗,且名声在外,又得胡家看重,我若要了她的方子,那才是蠢到家了!”

    “娘说得对。”

    蒋氏忙道:“只是我跟弟妹还是不明白,这是她自愿的,娘就算是拿了”

    “呵呵,你说得不错。”

    孙氏点头,“她乃自愿献方求庇护可如今钱氏那蠢货将她女儿身的事实道出,你们难道以为那娘子会坐以待毙?以她如今在晋陵城的名声,女儿身之事一旦坐实恐怕会轰动整个南直隶,到时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这世上有才情的女子可比那进士都稀罕,到时人家哪还需要我们孙家庇护?

    若是再传出去,恐怕我们得被人骂趁人之危。与其到时被人骂,倒不如现在卖个人情,留个香火,以后也好想见。”

    “还是娘想着周道,难怪世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孙氏笑了起来,“莫说这些逗老婆子开心了,你们且看着,你们要的肥皂纯露不会少,晚些时候就会送来。”

    且不说孙家如何盘算的,再说简宁到了古街,照例是从后门入了百文斋,见着披着皮裘的胡彦书便是行礼,“多日不见哥哥,哥哥可安好?”

    “安好,安好。”

    胡彦书见简宁神态自然,一如以往,不由心里一热,当下那点尴尬去了,欢喜地道:“多日不见妹妹,妹妹倒是清减了不少。”

    说着便是摇了摇手里的手稿,“这稿子想来太耗费妹妹心血了,近日我得了些燕窝,晚些妹妹拿些回去补一补。”

    简宁笑了,“我才多大?哪里需要那些?倒是哥哥读书辛苦,又要操持家业得好好保重身子。”

    二人说着话便是进了屋,简宁将斗篷解下递给张妈,问道:“稿子哥哥可看了?”

    “看了,看了,就是这多,一天怕是看不完。”

    顿了下又望向简宁,那目光神似看怪物般,“你每次都让我意外,这射雕传读之真是令人热血沸腾,杨铁心,郭啸天当真盖世英雄也!”

第37章府尊有请() 
“哥哥已看到那里了?”

    简宁笑着道:“看得真快。”

    “没办法,最近有人寻你晦气,我这个当老板的若是不照看着,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往椅子上一倒,如玉般的脸上隐隐有些肃杀气,“一青|楼妓子竟如此猖狂,若那府尊不出手还则罢了,若是出手,呵呵”

    “哥哥不必如此。”

    简宁摆手,“哥哥还得参加科举,也不宜得罪府尊。且府尊也非无脑痴儿,哪里能被妾侍牵着走?她放谣言,不正好说明她没法么?”

    “妹妹倒是心宽。”

    胡彦书失笑,“族叔说我少涵养功夫我还不服气,如今见了你,才觉当真是涵养太差,需向妹妹多学。”

    “居移气;养移体,哥哥爱憎分明太过,易伤身。”

    “呵呵,妹妹说得是。”

    胡彦书见她关心自己,心里便暖暖的,“兴隆园我订了雅间,不若移步相谈?”

    “也好,日子寒冷,听说兴隆园的兰陵美酒甚好,正好喝来去寒气。”

    “阳羡春茶瑶草碧,兰陵美酒郁金香,妹妹,你真是个会过日子的。”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简宁将冥篱拉下的时候,小厮也将车套好了。一行人上车,没一会儿便是到了兴隆园。

    才过了年,年饱尚未过,可兴隆园的生意依旧火爆。若不是胡彦书早早接到消息,恐怕都轮不到位置。

    下了车,一行人直接进了雅间,胡彦书道:“这儿糟扣肉,红烧划水,蝴蝶鳝片,豆斋饼夹肉以及硝肉炸鱼都是特色菜,我让人每样都上了些。”

    “这么多?哪里吃得完?”

    “不多,兴隆园就这点好,菜可以打小份的,不然生意如何这么好?”

    简宁想起进来时看到的光景,心里暗忖:兴隆园能经营到后世不是没道理的。

    “张妈,你且出去逛逛,想吃什么买便是了。”

    简宁掏出一小块碎银子,“我与哥哥有些话说。”

    “妹妹这会儿不避嫌了?”

    胡彦书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局促地望着简宁,讪讪道:“云舒莫怪,玩笑玩笑。”

    简宁给他倒了一杯酒,见张妈离去,便是一笑道:“近来总有人跟张妈李娘打听我的婚事,我既决定以女代男撑起家门,想来这些世俗礼仪也不必理会了。”

    她给自己也斟满,举杯道:“反正有些人已知道了我底细,想来不会放过我。我与哥哥君子之交,之前是云舒迂腐了。且敬哥哥一杯酒,还望哥哥莫怪。”

    说罢便是仰头将酒干净,胡彦书举杯回敬,喝掉酒后,道:“那事”

    顿了顿又道:“是我酒后失言,云舒莫往心里去。”

    “哥哥不介怀才好。”

    简宁道:“云舒心里感激,但却不能骗你,我们还能是知己。”

    胡彦书苦笑,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吃菜,吃菜,不说这些也罢。”

    见简宁沉默,他拿着筷子轻敲着杯沿吟唱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简宁略有些不好意思,胡彦书这是表明心迹,而目的是不想让自己尴尬。如此暖男,有缘无分也是可惜。

    只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与其来日成仇人,不如今日把心结打开,也算美事一桩。

    她也轻敲杯子,吟唱道:“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唱罢,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大笑,取酒豪饮,美食得想,欢声笑语间,此事便算过了。

    待酒足饭饱,简宁便道:“那钱大家是蛮横,那日无故夺我所爱,言语轻浮,我便知此人非宽宏之人,故而使得一二手段,若她吹得枕头风,也好借孙老夫人之名威吓下。哪里成想,她竟派人跟踪,更将我身份说出来”

    “此等女子虽薄有才学,可到底出身卑贱,眼界有限,以为攀上府尊高枝儿便可为所欲为,却不知这世道上的事从来就没随心所欲,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也不过是句笑谈罢了。”

    胡彦书喝着酒,酒气将他如玉般的脸染上了一丝红,更显几分风|流,“便是宫里的圣人(这里代指天子)亦不能为所欲为,何况她一妓子乎?”

    “是么?”

    简宁轻笑,“我可听说咱们这位圣人如今已搬出深宫,搬豹房去了。”

    “妹妹今日喝多了,慎言。”

    胡彦书忽然正了脸色,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虽说你我只是普通之民并不在锦衣卫职责内,但常州乃是要府,又属南直隶,难说城里没锦衣卫眼线。”

    简宁点头,“是我失言。”

    “府尊非迂腐无德之人,想来是枕头风没吹成,她才出此下策。”

    “她招数虽烂,可却是有用。”

    简宁坐正了身子,“故而我想在这本书上市之日办一个书迷见面会。”

    “书迷见面会?”

    胡彦书重复了一遍,不由笑了,“这词倒贴切,只是妹妹到底是女儿家,若是”

    “无妨。”

    简宁摆手,“我大明问鼎之初礼法虽严苛,可后来却是渐有松弛,上面的老爷们以及宫里的圣人放纵此事”

    这话她没再说下去,胡彦书也是懂她的意思。

    其实谁到知道朱元璋那套已不适合如今的时代了,就连朱家皇帝都觉他们老祖宗定的规矩太操|蛋,对许多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所以简宁不过是办个书会罢了,挺多引些非议,倒也不会引起太多波澜。

    特别在这江南,女子独撑场面的也是不少,既非贵女,似也不用在意那些。没见哪个乡下丫头出门还戴冥篱的,也没见哪个农妇裹足的,简宁如今既有了名声,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只是

    胡彦书想了想,还是心里不舍,道;“妹妹大可不必如此。依我看,女眷可见面,其他还是隔着屏风说话,到底女子清誉大于天,妹妹哪怕不嫁人,可这被人说三道四的,难免也堵得慌。”

    “如此”

    简宁也觉有些道理,“会不会显得我太没诚意?”

    “妹妹能见他们,说上几句话已是诚恳,哪里还容得他们挑三拣四?”

    胡彦书冷哼,“云舒,你还不知你如今在晋陵城的地位么?你谨言慎行的确好,可有时拘谨过头了难免带上暮气,少了年轻人的活力。”

    他仰头干掉酒,目光灼灼地望向简宁,道:“虽说君子慎独是至理,可那要看什么时候。如今以你的地位,你完全可以偶尔猖狂下,你已不是去年那吃不饱饭的三娘,还是晋陵百小生!你可知这五字的分量?若是女子身份被证实,我想你立刻会成为各贵夫人千金的坐上宾,那些非议的男子也会住嘴,古往今来能写文字的才女有几个?”

    简宁面上沉默,可心里却是有些惊慌。

    我有那么厉害么?

    不过不管如何,既然敌人都放大招了,她断没不接的道理,不然以后还如何立足?

    二人细细商议了番细节,便是各自回家,等着射雕上市的那一日,好好的给常州的父老乡亲一个惊喜。

    为此,简宁又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来送给书迷们。这些礼物不是很贵重,但却都很精致,最重要的,上面有她的印章和亲笔签名,这就显得珍贵了。

    二十把折扇,二十把团扇,外加二十本亲笔签名的书,这回的噱头不可谓不大。

    消息一传出去,整个晋陵界的话本圈都轰动了。很快又呈蔓延之势,没几天,居是苏州南京都有人赶来。至于常州的县城,如无锡,宜兴等,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多的人涌入晋陵城自然也就引起了官方的注意。再一打听,说是百小生要搞个书会,县太老爷一琢磨,打算自己出面来承接这美事,到时传扬出去也能算一桩美谈。

    说起来他这县太爷也真是够苦逼的,俗话说得好,前生作恶,今生附廓;恶贯满盈,附廓省城。

    而他黄耿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人。本来能来这物华天宝之地为官甚是高兴,只是一看自己被分配到了武进县,当真是哭得死去活来,县衙离着府衙没多远距离,一举一动都在上官眼皮子底下,且有美事也只知府尊不知县尊,莫说是好处了,就是露面的机会都甚少,即使有,那也只是上官的陪衬,这世道捧高踩低才是常理,哪还会记得这晋陵城里还有个知县老爷?

    说其是盖章老爷那真是一点都不错。官司诉讼,律法颁布,为官甚易,拿起图章盖就是了,一切以府尊大人说得为准。

    所以来了一些日子的黄大人很郁闷。在得知一个写话本的要搞事后,黄大人也想搞事了。

    不搞事不行啊!不然谁还记得他这老爷?名士的诗会他没资格搞,搞个不入流的书会总没问题吧?

    黄大人很积极,很快便是将胡彦书请到了县衙。一番垂问关爱后,他羞答答地表示:能提供场地,关键是要带上他这位县尊。

    胡彦书自然觉得好啊,现在就怕声势不够大呢!盖章知县那也是官,有靠山自然是好!

    当下便是将简宁是女子的事道来,听得黄耿眼都直了。

    “这百小生的书本官倒也读过一二,那陆判画皮写得甚为不错,近来也是听到一些谣言,当时只道荒谬,没想到竟是真的?”

    胡彦书呵呵一笑,道:“学生如何敢戏弄老父母大人?”

    他将刚刚出炉的射雕拿出来,“这是刚印好的书,是百小生的新书,与以往那些书甚为不同,说的是英豪,道的是道义,当真是热血沸腾之作,看完后,竟是深深为我为汉民而自豪。”

    “哦?说的是家国天下?”

    他忙将书接来,这一看,竟是欲罢不能。可惜一册书只有三万字,看到郭啸天身死时,他不由怒道:“当真是无知妇人,家国不分,一时心软竟引来如此大祸!可惜两位英烈壮士竟遭此屠戮,可惜,可惜!”

    说完便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自己竟看书看入迷将胡彦书晾半天,自己为官家人,迷恋这等事物总有些不妥,他摸了摸胡须,轻咳一声道:“倒真是意外,女儿家竟也能写出这等书,百小生果不是凡俗啊!”

    胡彦书轻笑,“最难能可贵的是,云舒妹妹无论写什么都是在教化世人。小民粗鄙,不知道理,圣贤书读不进,可这等故事却是爱听。画皮,婴宁,陆判,三笑传,还有这射雕,哪一个不是在讲人情?哪一个不是在劝人进取,与人为善?”

    黄耿的眼一亮,似找到了核心理论般,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小民有小民之道,君子有君子之道,做不得八股文章却不代表不能不识道理,这云舒便是百小生的名字?当真是个奇女子!”

    “百小生姓简,云舒乃是小字。”

    胡彦书简略介绍了下简宁的家境,拱手道:“老父母大人,简云舒非不守礼之人,而是家境如此,不得不以女代男撑起门面,为此她甚至想终身不嫁,照顾哥哥。”

    “高义啊!”

    黄耿不由动容,“为兄长如此,当真是贤女子!”

    沉思片刻,道:“娑婆巷的韵园颇为幽静,我看那处甚好,我且与那主人家交好,想来他也愿承办这等盛会,我便与他说了,就将这书会放韵园吧。”

    他看了胡彦书一眼,道:“虽说她有心,但到底未梳起,这等女子若是荒废了青春也甚为可怜,有些规矩还是得守着。我让人到时拉起屏风,那些阿猫阿哥的就不要放进来了”

    他正关照着,外面忽然来了一衙役,行礼后便道:“禀报尊翁,府尊老爷请您过去。”

    他看了一眼胡彦书,继续道:“还请百文斋的胡公子一道过去,说是想让老爷出面,让韵园主人一同承办百小生书会的事”

第38章府尊的心思() 
花木扶疏,清流回环,曲桥蜿蜒

    韵园的风景让简宁迷醉。常州的林园虽不及苏州声名卓著,但其作为江南文化重要代表之一,其园林也是十分有特色。

    精致小巧,布局精妙,每一处都是画,每一处都是典故,常州的园林虽小却有容乃大,令人流连忘返。

    “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

    身旁韵园主人吟诵着诗词,笑着道:“暖日和风未曾有,可杨柳却抽嫩芽,春日就快来了。”

    简宁笑着道:“兰谷先生(注1)虽是才情卓著,可却命运坎坷,哪如春日的繁花似锦?他的诗词是将春夏秋冬的悲凉都道尽了。”

    “不生不灭,不历尽甘苦如何成就元曲四大家的白朴?”

    吴林娘笑着道:“先生进来时可见到那棵娑罗树了?”

    简宁点头,“听说是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带回来的树,原产印度(注2),乃是当地圣树。”

    “先生博学,妾身敬佩。”

    吴林娘笑着道:“可先生可知这娑罗树每年春天叶子都会凋零,到夏时才再会抽新芽?”

    “哦?”

    简宁笑着道:“这倒是不知晓,只知此树气味芳香,木材坚固,故可用来制作家具,香料,入药。”

    说到这里,简宁忽然明白了吴林娘的意思,不由道:“原夫人是这意思,受教了。”

    “不敢。”

    吴林娘福了福身,“先生才学出众,妾身不敢卖弄。”

    顿了下又道:“这娑罗树虽喜湿润,可却不喜江南的天气,能在此存活这多年亦属不易,就好比兰谷先生。”

    她抿嘴一笑,“人虽去,可诗词文章不灭,来日,先生必将如兰谷先生,在这满是男子的尘世里留下一席之地。”

    “如此盛赞云舒如何敢当?夫人就莫要取笑我了。”

    吴林娘咯咯直笑,“你还不知道?当得知你是女子,这城里的夫人千金们都疯了,都以你为傲。那些男儿眼光何等高,就是那士大夫们,嘴上说着话本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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