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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直抢男主也是够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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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程慕稍稍起身摸在时远头发上的手却没收回。自己既已做了决定,那便不会计较旁人的眼光。
可时远还不知道他的心意已到了这种深切的程度,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扒拉着他的手身体也往一旁慢慢蹭着。可惜,没能成功。
因为——程慕干脆利落地以手环抱住了他,令他丝毫没有再动的余地。
这下也不好再挣开,毕竟动静大了只会更招人的注意,所以他蜗牛似的缩进了程慕的怀里,掩耳盗铃,一副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样子。
程慕知道时远不会再躲,所以手上动作微松,让时远靠在他怀里的姿势能更舒服些,丝毫不顾坐在桌边的那人会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本尘。”那人不知是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的,终于出了声。
“我在。”
“那鬼你捉得如何了?”
感受到时远听到这话明显有些僵硬的身体,程慕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副安抚的样子。
“那女鬼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怨气加深,现在已经变成了厉鬼,能召出阴兵了。”
喝茶的人听程慕这么说手中动作一顿,背对着程慕和时远两人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后把茶喝了下去。
程慕和时远丝毫不知。
“师弟,该起了吧。”本善放下茶杯手中轻划桌面,“一会儿去见识见识那女鬼。”
说着本善起身走了出去,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待他走远,靠在程慕怀里的时远拉开距离看着程慕的眼睛,一副疑惑的表情。刚才程慕拉他到怀里的时候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纸条似的东西,根据触感,他估摸是张符。
“怎么了?”
程慕有些答非所问的说:“把你手里的符拿出来。”
时远眼中的疑惑加深却也照做了。
他打开掌心看了一眼后瞬间抬头看着程慕:“这符——”
本来的黄符颜色竟然变成了全黑!符上的字也异常的在这黑色中亮的闪光!
程慕心下一沉,自己果然猜的不错,这师兄有问题。
他抬眼再次看向了刚才那人喝过的茶杯,眼中所含的情绪明暗不定。
师兄从前和他说过,他对茶水是拒绝的,因为无论是什么茶他都会过敏,所以一有茶水离他有几尺的距离他都会下意识地躲开。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很吃惊,之后也没在师兄面前喝过茶。
而且,师兄修行已久,又怎会不懂礼数地悄无声息的闯进来。
这些也都是他的推测,直到这符坚定了他的论断。
黄符变黑,意味着附近有厉鬼。
可能外面也有厉鬼?这也是可能的。但是,字却闪光,这意味着这厉鬼是男子。
他下山这么久只见过那女鬼一个厉鬼,若是有其他厉鬼,他们存在感那么强,自己肯定能察觉到。
所以说,师兄是厉鬼。
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程慕再次陷入了沉思,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桌上,刚才师兄喝茶时随手画过的地方水光盈盈,若仔细看,那分明是无数个层叠在一起的“侯”字。
可惜,那水顷刻就蒸发了,“侯”字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第68章 和尚太古板(九)
“静思师父,这都等了多久了,她到底会不会来啊?”侯沛梁越等越心惊,他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脸上一副不安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程慕闻言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像是定在了某个地方。
站在程慕左边的时远也看向程慕眼睛盯着的地方,神情很是严肃。
侯沛梁顿觉不对劲,他也探着头跟着程慕两人的视线看向同一个地方。
他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那里除了一棵柳树什么都没有,这两人到底是在看什么。
“静思师父——”他忍不住再次出了声,程慕方才说是找他来帮他做一件事,他看在之前程慕救他妻子的份上就答应了。可这现在都莫名其妙地站了有一刻钟了,那女鬼似是还并没有出现。
程慕一个抬手,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她就在那里站着。”时远头都没转直接对侯沛梁快速说道。
侯沛梁闻言愣了一下接着脚下踉跄了几步躲在了程慕的身后。他轻扯衣袖嘴唇开了又合,顺带抹了把头上的虚汗后,才眼神躲闪地透过程慕的肩再看向那处。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副丧魂失魄的惊愕神色,然后他猛地捂上了嘴。
——他看见那个女鬼的模样了!
“她是谁?!!!”
程慕修行十载法力比起一般的和尚要强很多,他自然能看见这些鬼魅,现在侯沛梁在他一尺之内得了他的法力帮助也看见了这女鬼。
程慕之前便知道侯沛梁和这女鬼定是有关联的,不然那女鬼怎么会莫名的找上他还对他的家人下手。这下看侯沛梁一副吓破胆的样子,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所以,他并没有问侯沛梁是否认识这女鬼,而是直接问了她是谁。
侯沛梁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在紧张的一个呼吸间他不小心地眼神又对上了那个女鬼,这下他干脆大喊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那女鬼刚才对着他做出了一个掐人的动作。
程慕看了一眼地上的侯沛梁心里有一丝泄气却也更加疑惑,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被女鬼的一个动作吓成这样。
“妖孽,既你毫无悔改之意,那贫僧便替天行道,阿弥陀佛。”
程慕双手微握,施法的动作刚要挥出就被人拦了下来,瞬间幻灭。
“师弟,你身上伤口未愈,捉鬼一事便由师兄代劳吧。”
这话一完,一个身影刹那间腾飞而起直奔那女鬼。
程慕面上镇定心里却若有所思,他倒要看看这“师兄”要玩出个什么花样。
一人一鬼斗作一团,程慕眼神紧盯战况,一丝细节都不遗漏。
突然,他拧紧了眉拳头握得死紧,他像是有些无法接受地瞪大了眼睛,露出十分吃惊的表情。
阴阳两气相遇在空中激起两股极大的反力,两力相撞,风云突变,天色诡谲。
程慕难以置信的闭眼再次睁开,眼前所见依旧是一股黑色的至冷阴气和一股金色的至纯阳气的激撞。
难道他……猜错了?师兄不是厉鬼?不对,那黄符明明变了颜色,再加上文字发光,论断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怎么会!就算厉鬼上了修行不低的佛家弟子的身可他的本质未变,身上又怎会存在阳气!而且是这般至纯的阳气!
程慕这边稍稍分神陷入混乱的思考中,那边打斗依旧激烈无比。
可没人看到,就在那激烈打斗的间隙,本善趁着施法靠近了那女鬼的身体,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
说一句话的时间很短,在观战的时远看来本善只是近身对着女鬼施法,可结果……倒是本善被女鬼猛地一击狠狠地飞出老远猛地摔在了地上。
本善看了那女鬼一眼,女鬼竟然没有再出手,瞬间消失。
时远一震,刚才本善的动作明明是可以给女鬼致命一击的,可现在竟是他倒在地上一副落败的样子。时远眯了眯眼,眼中冷意加深,程慕说的没错,这师兄就是有问题,他刚才明显是让着那女鬼的。
可是,如今他们还没有点破他的身份,时远不好直接在他面前对程慕说什么不该说的。
“师兄,你怎么样?”程慕一副担忧的样子朝躺在地上的本善走去,时远不动声色地也跟了过去。
“无妨,除了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
程慕仍旧很担心的样子,一脸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腕就放了手指上去。可惜,他还是失望了,脉象并没有什么诡异之处。
送本善去了就近的小客栈入住之后,程慕即刻就回了时远的家。
“程慕,我有话要说。”时远见程慕推门进来立刻从桌前站起身靠近了程慕的身体。
程慕没有立刻让时远继续说,而是拉过了时远的手坐在了床边。
“别着急,慢慢说,我在听。”
时远微顿心神,稍稍集中精力一脸严肃地看向程慕:“那师兄就是有问题。”
“怎么说?”程慕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心里去。
“今日他明显是让着那女鬼的。”时远长出一口气,“他是不是和女鬼也有关联?如同侯沛梁与那女鬼一般?”
程慕听见时远的前一句并没有多大起伏,因为他今日也看出来了。师兄本来就修行时间比他长,法力比他稍厉害些,如果厉鬼真的上了他的身,可想而知那厉鬼比起他师兄肯定是过之而无不及的,又怎么会轻易败给一个刚刚变成厉鬼不久的女鬼。
可时远的后一句让他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怎么没想到也许这假师兄与那女鬼生前是相识的,而不是像他今日想的那样假师兄是看在两人同为厉鬼的身份而相让的。他顺着这点继续往深里想,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这假师兄、女鬼和侯沛梁都是相识的。
如今侯沛梁晕死未醒,他也无法从他这里下手,看来,他只能从假师兄这里入手了。
程慕在床上躺平,双手交叉掌下按了一张黄符置于胸腹之间,然后他看向了坐在床边的时远。
“我去去就回,你莫怕。”程慕稍偏头看向地上,“这些蜡烛万万不能灭。”
时远坚定地点头,但他还是想确定一件事:“如果这些蜡烛其中任何一个灭了,你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程慕深沉地看着时远的双眼,微微点头。
“好,你去吧,我拼死都会护着这些蜡烛的。”
程慕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后,闭上了眼睛。
见程慕像是安稳地睡了过去,时远试探地叫了他一声,然而并没有得到回答。
看来他已经走了。
时远这下转过头,聚精会神地盯着地上的蜡烛。他刚刚答应过程慕的,这些蜡烛绝对不能灭。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时远的心里越来越着急,他刚才断断续续地叫了程慕十七遍,程慕一声都没有回答。
这些蜡烛虽然没有外力的干扰,可它们快要燃尽了啊。
这要是燃尽了,他没有任何办法啊。
时远心急地回头看了一眼依旧闭着眼仿如陷入沉睡的程慕,在心里暗暗念道:拜托了,程慕,你一定要回来。
可惜,现实有时就是如此残酷,给人带来灭顶的伤害。
——所有的蜡烛灭了,不是因为燃尽,而是因为房里莫名起的一阵风。
眼前立刻陷入无边的黑暗中,时远感觉瞬间心死,脸上何时挂满了泪珠都不自知。
这时,一个突兀阴森的诡谲笑容突然响起在房中。
“我那师弟真真是命苦,此刻他怕是已经走去黄泉路上了吧。”那笑声愈发的夸张,在暗夜里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生生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听说孟婆可是一位好心人,师弟他就等着转世轮回,下一辈子同你做对神仙眷侣吧。时施主,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是很满意的吧,嗯?”
第69章 和尚太古板(十)
时远抹了一把眼泪,他不想在这恶鬼面前丢脸,不值得。
“你到底是谁!”
本善轻嘲一声,一副怜悯同情时远的表情,接着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在思考要如何回答时远的这个问题。
“我那师弟既然死了,我也不用再隐瞒你了,毕竟你一会儿也要去陪他了。”本善唉叹了一声,接着沉了语气,“我是李秉恩。”
时远闻言稍愣,他这师兄果然是假的。
“你认识那女鬼吗?”
李秉恩立刻变了脸色,似是气愤又显心痛的涨红了脸,然后他缓了缓呼吸,像是平静了下来。
“她是我心爱之人。”李秉恩好像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的眼神放空不知定在何处,“那时我李秉恩混头小子一个,整日无所事事靠在街上坑蒙拐骗来保证我的吃饭问题。这样的生活我过了有八年,直到我十八岁的时候。”
“那天我照旧在街上胡乱转悠寻找契机,可是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进展,后来实在饿的难受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乞讨。”他轻呵一声,眼里有种不一样的神色。
在时远看来,那好像是一种自嘲,更甚者说是自暴自弃。
“我混了那么多年早已看尽世人脸色,起初他们可怜我嘲笑我骂我甚至打我,我都会反抗,结果,呵……”他停顿了一下,“只会得到更多的冷眼和打骂。那时我真是恨透了那些同情可怜的眼神,我李承恩不需要。”
“后来慢慢地,我竟然习惯了。他们打我骂我,我还狗一般的匍匐在他们脚下祈求他们赏我点东西。尊严什么的我早已不在意,我只要吃饱饭就好。浑浑噩噩地过了八年,我依旧一成不变。直到那天,直到那天,直到那天——”
时远看见他突然精神激动了起来,脸上突然有了真正的笑容。不是那种虚伪的笑,不是那种自嘲的笑,也不是那种令人胆寒的诡异的笑,就是普普通通最平常的开心的笑。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她。”李承恩眼里闪着光,笑容放大,“我坐在地上等着路人给我扔些钱。一个,两个,三个,再有一个铜板我就能吃顿饱饭了。我等着,我在等一个人扔下下一个铜板。我身上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低着头装可怜,最终我等来了下一个人。”
“然而,我得到的不是一个铜板,而是一把。铜板砰砰砰的砸在破碗底的声音让我一惊,我下意识地抬头想看看是谁。结果,一个像是仆从的人一脸恶心的看着我,他说那些钱是他家小姐赏给他的。”
“我当时自嘲的笑了一下,心里就在想原来是有钱人又在炫耀他们的善心了。在我忍着等他离开的时候,他抬脚踏出步子之前又说了一句话。”
“拿着这些钱找个营生,别让人瞧不起。”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激流,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猛然抬头看向他问他是谁说的这话,因为我肯定这话不是他说的。”
“他说,是他家小姐。我急忙打量四周就见一个美人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自那时起,我便喜欢她了,我不再胡乱游荡,我想像她期待的那样活着。最终她也喜欢上了我。”李承恩一直高兴的表情突然变得凶狠,“可是,她爹竟因我以前的劣迹不认可我。有天晚上我们决定私奔,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最终我们体力不济被她家里派人抓了回去。”
“回去之后,我被她家人关在了柴房里,我就再没见过她。等我从柴房出去的时候,她竟然被他爹逼迫已经嫁人了。嫁给了一个有点小钱的男人。”
时远听得心惊,直接脱口而出:“侯沛梁!”
“呵……”李承恩脸色狰狞,“就是这个畜生。他娶了梓晴后竟然经常脾气不好打骂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我李承恩真是不敢想象她被打的时候有多害怕!我看不下去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偷偷约她出去安慰她,结果被他发现了。”
李承恩说到这时,竟然哭了出来,泪糊了眼。
“他喝醉酒打她骂她最后竟然狠心地勒死了她!勒死!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恶魔,这般该死的人!”
“那时我心已死,便拿刀挥向了自己的脖子,随我心爱之人而去。”
他泪水满脸却突然大笑出声:“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该死的是那个男人!我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再去死!”
李承恩久久没再说话,时远心里也是难以平静。
“那你为何要害程慕?你生前失去了心爱之人是那般心痛,如今我又比你好了多少。”
时远红着眼眶看向李承恩的脸:“这样的你,和侯沛梁又有什么区别。”
“啊!”李承恩气血上涌,猛地近了时远的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要拿我和那个畜生比!程慕?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竟然帮那个畜生伤害梓晴!”
呼吸一点点消失,脑子里一片空白,时远睁不开眼了,就这样吧。
可是,呼吸猛然间又恢复了,空气一点点进入喉咙,时远不断地咳着忽然被人揽在了怀里。
他身体一震就听见了李承恩惊讶的声音:“你竟然没死!!!”
“我程慕没那么容易死。”
时远停了咳嗽难以置信地僵硬地慢慢抬头,就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程慕,你为什么骗我!”时远直接就打了一拳出去,程慕的脸偏向一边又缓缓转了回来。
“再打吧,我受着。”
时远拳头抬了再抬,都没有能挥出第二拳。
程慕看着他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刚才在蜡烛熄灭前的最后一刻回来了,没等他起身就听到了李承恩的声音,所以他没有起来,准备看看李承恩以为他死了之后会不会说出什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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