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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侯-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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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太监低低地喊了一声:“主子。”
    史嘉赐顿时被惊动,忙朝外看了过来,一边还站了起来躬身道:“小人见过燕王殿下。”
    朱棣没有说话,只动了动手,示意他坐下。
    史嘉赐的腿的确有所好转,但之前伤得那样厉害,也并非半月便可痊愈的,如今他依旧瘸着腿,站在那里看上去可怜极了。
    “长亭呢?”朱棣问一旁的人。
    那人道:“陆公子此时应当在演武场吧。”
    朱棣点点头,再扭过头来面对史嘉赐的时候,便是满面冷酷之色,威慑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空间。
    史嘉赐并非没有见过朱棣,但他却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朱棣,史嘉赐冷汗直流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果然,这才应当是皇家子弟的真面目,从前那般和善都不过是伪装罢。
    “燕王殿下。”史嘉赐实在无法坐得安心,还是忍不住站立起来,而后向朱棣表示了自己的投诚之意,将当日他与陆长亭说的那些,此时又一字不改与朱棣说了。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在说完这些话以后,史嘉赐还再度向朱棣表了表忠心。
    下人们贴心地关上了门,退得连个影子都不剩。
    大门完美地阻隔了里面的声响。
    那厢陆长亭大汗淋漓地快步走来,见门是紧闭着的,陆长亭不由微微挑眉:“王爷已经回来了?”
    “正在里头。”下人小声道。
    陆长亭敲了敲门,而后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门一开,陆长亭便看清了里头的人。里头的两人似乎已经结束了谈话,史嘉赐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埋头像是只顾着深思了。而朱棣呢,倒是好整以暇地坐在主位上,手中端着茶碗往嘴边送……还带着说不出的悠闲滋味儿。
    “长亭。”朱棣听见了推门声和脚步声,连头也不抬便能猜出来人是谁。毕竟除了陆长亭以外,还有谁敢这样直直地撞进门来呢?
    “四哥。”陆长亭应了一声,大步走到了他们跟前去。
    而这时候朱棣方才看清了陆长亭的模样,这一瞧,朱棣的脸色登时就黑了。
    这……这是什么打扮?
    因为天气逐渐暖和起来,陆长亭在演武场上便换作了轻薄的衣衫,而等到大汗淋漓之后,他身上的衣衫便自然紧贴了,这也就罢了……长得难看的人,若是一身大汗,那便是让人觉得邋遢不已,而若是长得好看的人满身大汗,只会衬得他越发动人,那面孔上淋着一层湿意,很容易便能让人联想到限制级的画面上去。
    陆长亭此时便是如此。
    朱棣的喉头不自觉地动了动,突然觉得难耐极了。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一旁的史嘉赐时,朱棣便觉得这人实在不顺眼极了,恨不得将此时的长亭牢牢圈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才好。也不知一路上,长亭的这般模样让多少人看了去。
    史嘉赐在那头忽然感受到浑身发冷,不由转头看了看朱棣,以为是朱棣等得不耐烦了。
    史嘉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先是冲着陆长亭淡淡一笑,而后才道:“王爷说的,我都应下便是。”
    朱棣点了点头,却根本没有如何理会他。
    史嘉赐面上发灰,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留在此处了,他躬身道:“小人回去后,便会按王爷所说去做,今日便不多留了,小人先行告退。”
    “去吧。”朱棣恨不得快些打发他走。
    史嘉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陆长亭看了看他的背影,回过头来问朱棣:“你和他说什么了?叫他这般变了脸色。”在他看来,史嘉赐可是一个相当沉得住气的人。
    朱棣淡淡道:“我只是要他先供出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白莲教的东西。”
    “应当不止吧?”
    “的确不止,我还会让人放出他已叛变的消息。”
    陆长亭微微惊讶:“此举是为何?若是白莲教的人知道他叛变了,必然会更改从前的联络地点、落脚地点和行事方式。”
    “就算是更改,也没那样容易的。”朱棣却看得清楚得很:“沿用多年的习惯,怎么可能在一朝便齐齐变更?放出消息,只是为将白莲教总坛的人吸引到北平来。”
    陆长亭顿时会意,若是真有这些消息放出,那么那些人定然也同之前那个风水师一样,不会再允许史嘉赐活下来,自然会出动人马来将这个叛徒带回去,哪怕他们明明知道北平定然埋伏好了人,但他们也一定会动手,毕竟史嘉赐的身份太不一样了,从前他的地位太过高,所以导致他对白莲教无所不知,没有谁能容得下这样的威胁。
    难怪方才史嘉赐的脸色那样难看,因为他担心贴上自己的小命。
    或许还有个原因,不管怎么说,他的父母都是白莲教中人,史嘉赐是想要脱离白莲教,但他不一定就有魄力彻底与白莲教撕破脸皮。
    “什么时候开始?”陆长亭又问。
    “还得再等上半月吧,等人手都布局好,我也得向父皇请旨,再给其他驻守就藩地的兄弟去封信,请他们辅助。”
    之所以将请旨放在前头,也是免得到时候有人故意和朱棣抢功。虽说朱家兄弟之间远没有这样凶残,还都是怀着小家情谊,但这种大功之上,宁愿将人往坏了想,也不能怀着侥幸之心一味将人往好了想。
    陆长亭点点头,随即心念一转:“不用散布消息了。”
    “为何?”
    “那风水师想必是已经知道史嘉赐与我接触过,而我又与王府关系密切,去一趟西安还坑了白莲教的人,自然便以为我有史嘉赐暗中相助,所以才会气愤之下对史嘉赐下手。现在风水师逃出北平了,只消等他回到白莲教,便会将这个消息大肆散播出去,那时候,哪里还需要我们动手呢?白莲教的人口中说出的消息,可信度应该更高。而西安的白莲教众,也的确是因为误会我乃是史嘉赐的友人,方才会中了圈套。”陆长亭淡淡道。
    由此看来,他与史嘉赐结交,倒也是有大作用的。
    朱棣点头,随后却道:“不说这等不相干的人了。”
    不相干???
    陆长亭怔了怔,脑子里一时间没有转过弯儿来。
    朱棣伸手掐住了他的腰。
    陆长亭多年训练从不落下,这时候便体现出了优点,他的腰细归细,但却是极为精瘦的,当人的手放上去,便能清晰感受到那流畅的线条,和皮肉之下隐藏的力量。
    朱棣越摸越觉得爱不释手,恨不得狠狠掐上一把……当然,最后朱棣也没敢这么干,他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过一过。
    “你一身汗,连擦也不擦……”
    陆长亭这会儿倒是有些脸红。
    他身上这会儿汗味儿很浓?
    哪里知道接下来却听朱棣道:“当心着了凉,我先陪你去沐浴。”
    陆长亭将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方才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
    这话的重点在于“陪”吧。
    陆长亭想了想每次朱棣情动却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顿时便扬了扬眉:“好啊,四哥陪我去吧,我也正觉得一身粘腻,不太舒服呢。”反正到时候憋得难受的人又不是他。
    后来,陆长亭才知道自己实在放松得太早了。
    彼此都是男人,当他们一同脱了衣衫浸在热水之中的时候,谁先情动那还真不好说……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彼此都忍不住情动……
    待两人一同沐浴完后,水差不多都凉了。
    陆长亭赶紧爬了起来,实在不愿意因为洗澡洗到水凉而受风寒,不然那就实在好笑了。
    朱棣拿过衣衫,亲手为陆长亭穿好,随后低声道:“长亭可知道一个消息?”
    “什么?”
    从前朱棣并不知陆长亭要考科举,于是也未曾注意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之后他注意到陆长亭读书越发认真起来,朱棣方才注意到了科举的种种事宜,毕竟从前对于他这个武夫来说,科举实在不足以令他放在心上。
    “去岁父皇改制,将科举由四年一次改为了三年一次,同时规定乡试每三年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举行。”
    这他是知道的,陆长亭低声问:“可是八月举行?”正是因为八月举行,所以乡试又称“秋闱”。
    朱棣点头,又道:“会试在乡试的次年,即每逢辰、戌、丑、末年举行,考试在二月。”
    二月,所以又称“春闱”。又因会试乃由礼部主持,所以也多称“礼闱”。
    然而别说乡试、会试了。
    能参加乡试的就须得是每地的生员,而什么是生员呢?就是通过童试被录取进入府学、州学、县学的学生,方能称作生员。而童试又分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
    陆长亭猜测朱棣之所以没有提到童试,应该是他根本未曾想到,以陆长亭现在的水平,还得从最低往上爬……
    想一想,哪怕是过了童试、乡试、会试,后头还有殿试,而科举有什么要求呢?不光是你会做文章就成了,还要面试骑射书算律的。
    如此想一想,后世高考似乎也显得不那样可怕了。
    陆长亭眨了眨眼:“也就是说今年的是会试已经过了?”
    朱棣点头。
    陆长亭倒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给他留出两年的时间来准备了,如此算一算,洪武二十年才是乡试了,他只消在这之前将童试通过便可……如此一想,觉得有些遥远,但同时又有些激动,毕竟陆长亭实在少有这样为一个目标而奋斗的时刻了。
    看上去越是遥不可及,才越是充满挑战了。
    凭着他在洪武帝和太子跟前刷的好感度,日后若是真能混到殿试那一步去,他绝对不会差。当然,也就能摆脱这般没有权势的虚浮无根的日子了。
    “长亭不必忧心,以长亭的本事,定然很快就能通过考试。”陆长亭虽然平日表现得再成熟稳重,但在朱棣的心中,陆长亭也总有孩子的一面,他自然会担心陆长亭对未来充满担忧,所以想也不想便安慰出了声。
    陆长亭摇摇头:“我不忧心,但是四哥,你得为我安排一处县学才是啊。”
    朱棣微微一怔:“县学?”
    “我若不入县学,如何能称得是生员?”
    “是是!”朱棣猛地一拍手掌,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此事好办,长亭且等着。”
    陆长亭点点头,自然是放心的,只要被朱棣放在心上的事,便必然不会出差错。
    两人聊完此时,方才出去用饭了。
    而等到用完饭后,便有下人来说,邹先生请陆公子过去。
    老师有请,陆长亭自然不能怠慢,忙抛下朱棣就过去了,引得朱棣忍不住悠悠叹了一口气。还不知将来真要参加科举了,那是什么模样呢……朱棣总有种将来有大把日子独守空房的预感。
    等陆长亭到了院子里,邹筑墨冲他招招手,让他到了跟前坐下。
    张嘴便是:“你可准备好参加童试了?”
    陆长亭微微愕然,怎么今日邹筑墨也想起说这事了?
    邹筑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低声道:“皇上刚于这月定下了考官人数。主考二人,同考官八人,其他又有会试提调官、收掌试卷官、弥封官、眷录官……。我这才想起来,你怕是还没有入过县学。若要考科举,总是要考虑一二的。若是不考,那便不必烦恼了。”
    是了今年会试过后,便是殿试了。
    陆长亭抿了抿唇,小声道:“老师,那个童试……我能考得过吗?”
    邹筑墨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陆长亭向来很是自信,但此时见邹筑墨露出这般神色来,他的心也不由得往下沉了沉:“老师?”
    罗贯中忍不住笑了:“他的意思是,以你如今的水平,应当是能轻松通过的。”
    如今也许是跟着年轻人一块儿凑得久了,罗贯中面上神色瞧上去也鲜活多了,偶尔还会与陆长亭说笑两句,总让陆长亭有种不真实感。
    陆长亭此时却并不能放下心,毕竟他不清楚这个时代的普遍教育水平,更不清楚同龄人的水平……要知道他纯粹就是半吊子半路出家学起来的啊。这撑死了也就一年多的功夫……他能学到多少?
    “县试、府试和院试,我能过哪个?”
    邹筑墨冷着脸,没好气地道:“都能。”
    陆长亭顿时觉得有个大锤子往自己头上来了一下,那种被惊喜猛地砸中的滋味儿……真是太让人难以言说了!
    “老师没有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邹筑墨低声道:“童试本来也甚为简单。”
    陆长亭点点头,顿时彻底放下心来,能得邹筑墨一声肯定,他便什么都不必担忧了。
    只求他身上的金手指粗壮一些,让他一次便能通过科举,也好早些站立脚跟的同时,为朱棣提供更多的力量。
    想到这里,陆长亭竟是觉得有些激动,嘴里仿佛也品尝到了几点甜味儿。
    “你去吧,明日来做些题试试。”
    “是。”陆长亭没再留下来继续打扰他们,转身便飞快地走了。
    只是陆长亭刚刚冲出到院门外,便猛地顿住了脚步,因为此时他的跟前站了个道衍,道衍身边还有个引路的下人,看来他是刚刚跨进了王府来,这是在四处寻他?于是刚好便寻到了这里来?
    因着道衍在王府中身份不同,所以满府下人对他都很是客气,道衍若要主动来寻陆长亭,下人们自然都只有领路的份儿。
    道衍此时神色很是复杂,目光微冷,像是又夹杂着些微的愤怒,又有点懊悔不快……总之实在复杂极了。
    陆长亭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脚下都无法挪动了。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道衍此时的表情,就有点儿像是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呃……
    陆长亭猜测了一下,也许是道衍听见了他和邹筑墨的对话,但这有什么值得变脸的?
    邹筑墨在里头也发觉到了陆长亭半天都没挪动位置,不由得走了出来,看了看道衍,又看了看陆长亭,隐约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他只低声道:“早些回去准备吧。”
    陆长亭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然后道衍的面色更加不快了。
    同时道衍还冰冷地扫了邹筑墨一眼。
    邹筑墨这才看清这个穿着僧衣披风的男子,兜帽之下的面孔竟然那样可怖,那一眼竟然让他觉得嗓子猛地被一双手捏紧了,像是下一刻便要命丧黄泉似的。
    邹筑墨微微变了脸色,还以为这是哪个歹徒。
    陆长亭不得不轻声道:“道衍师父先随我来。”
    道衍没动。
    陆长亭也不知道衍是吃错了什么药,只得又道了一声:“道衍师父。”
    道衍这才挪动了步子:“呵呵。”
    陆长亭:???
    邹筑墨赶紧僵硬地转身回到院子中去了。
    这个男子,实在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该给道衍点蜡,还是给邹筑墨点蜡……
    **
    话说你们造吗,明朝很多文官是可以欺负武将的……┑( ̄Д  ̄)┍
    *
    PS: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决定干脆放飞全勤,自己放松一下,重新规划一下未来的大纲……

☆、第146章

道衍面上神色多是温和或淡漠的,陆长亭实在没有见过道衍这般神色复杂的时候。渐渐两人离院子越来越远,道衍的面色也好看了不少。
    “道衍师父。”陆长亭实在觉得周围沉寂的气氛太让人难以忍受了,所以还是当先开了口。
    道衍的目光这才落到了他的身上。
    陆长亭一时间有些拿不准道衍的心思,道衍之前那般姿态,他都以为道衍与朱棣之间会有隔阂疏离了,起码道衍不会这样快主动往燕王府上门来。如今看来是他从未将道衍这个人看透了……他不应该用寻常道理来衡量道衍的。
    道衍并没有立即回答,沉寂的气氛再一次散播开来。
    就在陆长亭以为道衍开口就会怒斥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听到道衍低声问:“他是谁?”
    陆长亭脑子里猛地拐了个弯儿,这才想到道衍问的是邹筑墨。
    “那是在西安时,秦王为我请的老师。”虽然陆长亭奇怪道衍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道衍的问题。毕竟陆长亭从头到尾都不想和道衍彻底撕破脸。
    “请来做什么?”
    陆长亭有些惊讶道衍怎么会问出这么多余的问题。
    “自然是教我诗书。”
    道衍微微皱眉,显然想到了背后的一种可能性:“你要考科举?”
    陆长亭也不隐藏,大方地点了头。
    道衍面上的表情再度变得怪异了起来:“你想做什么?”不止是陆长亭觉得看不透道衍,道衍此时也觉得看不透陆长亭。
    “考科举啊。”陆长亭再度觉得道衍问了句废话。
    道衍却好似被冲击得回不过神来:“……科举?”
    陆长亭总觉得道衍似乎发出了无声的嗤笑。
    “长亭怎么会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道衍脸上的怪异之色被收敛了个干净,这会儿问话的口吻就显得正经多了。
    陆长亭心头的怪异感却是越来越浓重了。这不对啊,道衍不问他和朱棣的事也就罢了,怎么其他事都不提,只一味问他要做什么呢?
    陆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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