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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侯-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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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王氏之死他也早有怀疑了,现在只是找出那个确认的佐证而已。陆长亭在殿中走一圈儿,朱樉和另外一个侍卫始终紧跟在他身侧,就担心什么残垣断壁掉落砸中了他,或者绊倒了他。
    要捉到残存的煞气,对于陆长亭来说不难,走上一圈他心里就有数了。
    “宫殿烧毁,风水阵不复存在,但煞气还在,这里果然曾经有过风水阵。当日我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应该是用了一样的手法。”
    “但是之前并不见王氏说见鬼啊。”朱樉皱眉。
    “埋下纸人,纸人乃是招阴邪的东西,自然成阴煞,让人感觉到阴风阵阵,以为有鬼来了。但这个却不一定放纸人啊。你说王妃入府时身体便有些羸弱,或许正是有人借用这一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害死她。”更甚者可以说,王氏的死对于白莲教来说,是一个试验成功了。所以他们才敢继续更大肆地布下风水阵……
    如此一想,王氏死得实在太令人可惜了。
    朱樉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比起前两日,这时候的朱樉已经没有将情绪表现得那样明显了,只有微微发红的眼白说明着他对那白莲教是何等憎恶。
    陆长亭又找了一圈儿,还是没能找到会是什么埋在那里。
    不,不一定是埋……
    也许……也许王妃的宫殿中根本没有放屏风,就算放屏风,因为居所规格面积不一样的缘故,自然的位于五鬼位上的就不是它了。是……王妃睡在了那个位置上吗?陆长亭简略回忆了一下,大致可以确定这个猜测。
    “走吧,回去吧。”
    陆长亭点了点头:“二哥让他们去雇几个百姓,勿要以秦。王。府的名义。”
    “做什么?”
    “送白莲教一个大礼。”陆长亭也实在烦透白莲教了,若能早些收拾了,日后便可避免不少麻烦了。这等组织,不仅是在挖大明的江山,还在鼓动无脑百姓,拿他们来当盾牌。
    朱樉面上一喜:“自然没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长亭便忙碌了起来,他连那邓妃如何了都没过问半句,朱尚炳的教育问题,也全让朱樉自己去操心了。他在解决白莲教的同时,还得跟着邹筑墨学东西。邹筑墨很奇怪,除却教导陆长亭四书五经,大明律,诏诰表外,他还总是喜欢问陆长亭一些格局很大的问题。
    什么叫格局很大?比如,大明律中有什么举措值得改进的,比如宝钞价值下跌,再比如明朝有诸多敌人,若是让你以此写策论,你怎么分析……
    陆长亭一度觉得邹筑墨是为了那日自己的莽撞回答,而用这些问题来压死他……
    刚开始,陆长亭很难适应,甚至想不明白,邹筑墨这样心怀家国大事的人,为什么不去当官。
    后头,陆长亭就没空去想了。因为他从邹筑墨近乎刁难的问题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是个穿越者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明朝的未来了……他所知道的,不仅是朱棣要当皇帝,朱允炆会自。焚这等事啊……
    ·
    三日后,陆长亭便又往着酒楼去了。
    那厢,有封信也终于火速递到了燕王府的大门内。
    作者有话要说:  长亭表示自己可以给朱棣当个狗头军师,前提是他不想上我。
    ***
    有妹纸在读者群跟我说,文下有骂得很脏的评论0…0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维护我,但我还是说一句,不用和嘴脏的掐架啦,多留新的评论刷走就好了,和他们掐起来,开心的只会是他们。
    以及,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不是被举报,是被挂在碧水论坛了噗。说我防盗章放多了,这是我的错,我不辩解,我希望尽我努力做到最好。但我除了特殊的时期外,都是在每天替换诶!每天替换9K字诶。不要说人家更新烂,人家很委屈的。QWQ

☆、第127章

眼看着就入了夏,陆长亭脱去了厚重的棉衣。层叠的明朝服饰被穿在身上,正好保证了这个时节的温暖需求。
    陆长亭要出门往酒楼去,自然就得先与邹筑墨打声招呼,毕竟今日他该留在秦。王。府中上课读书的。
    丫鬟引着他进了客居的院子。
    邹筑墨作为他的老师是很值得尊敬,但是放在秦。王。府中也没什么了不得,自然只有住在倒座房中。
    待进了院子,陆长亭一眼便见着了邹筑墨和罗贯中在……下棋。而且他这位严肃的老师,还正面带微笑地与罗贯中说这话。陆长亭这时候倒是想起了另一桩事……元朝末年,天下大乱,罗贯中也曾参与其中,有志图王。只是最终失败,看着大明朝建立起来。但是因为曾经和洪武帝作过对,罗贯中也不得步入官场,之后便直接隐退,这才开始创作三国志通俗演义。
    罗贯中不得入官场,而邹筑墨与他乃是好友,于是也不入官场,就显得很是顺理成章了。
    只是……陆长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朱棣影响过多的缘故,他此时再看这二人,总觉得他们关系非凡了些……但是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不过,这玩意儿也不分年纪啊……
    邹筑墨来秦。王。府,都要将罗贯中带在身边,这不是很奇怪吗?
    咳。陆长亭连忙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不,他不能这样想,若是就此粗暴定论,他与那些妄自揣测他与朱棣、朱樉关系的人,又有什么两样呢?
    陆长亭顿了顿脚步,而后才重新拔足向前。
    “老师。”陆长亭虽然看不透邹筑墨是什么来头,但是这些都不会妨碍他尊师重道。他是学风水出家的,在这些传统传承下来的“技艺”里,师徒关系很是神圣的。陆长亭学到的第一课就是要尊重师长。
    邹筑墨抬起头来:“嗯,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早?”说罢,他便又低头继续下棋去了。
    “今日有事需外出,来向老师告假。”
    邹筑墨连头也不抬:“去吧。”
    陆长亭忍不住又瞥了他们一眼,这才转身走了。是他想太多了吧……那对面坐着的可是罗贯中,这种歪曲历史名人形象的做法,实在太不可取了!
    从院子里出来,陆长亭依旧摆出了和上次一样的阵仗,朝着酒楼去了。
    史二叔许久不见陆长亭,竟像是极为想念他一般,忙不迭地迎出来,忙不迭地将人迎进去。
    “陆公子实在叫我一阵好等!”史二叔感叹道。
    陆长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这掌柜说话,着实太过暧。昧不明了。好似他与这酒楼,甚至白莲教都有所牵扯一般。这白莲教不会傻到离间他和朱樉吧?这可不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做来没什么意义。
    那掌柜或许是真的怕陆长亭又如这次一般相隔许久,待踏进酒楼之后,陆长亭便见他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陆长亭刻意放缓了脚步:“掌柜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此时他们还未进到包厢,周围还有大堂里吵嚷的人声,多少形成了一些干扰,只要他们将声音压低一些,自然可以避免被侍卫听到。
    而史二叔还当真开口了,这让陆长亭确定,他的确是有话要避开侍卫单独与他说。
    “你是嘉赐的朋友,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助我什么?”陆长亭觉得这简直快成年度最大笑话了。白莲教竟然对他说,要助他一臂之力?白莲教一定不知道他已经捣毁他们多少个风水的局了,不然此时一定不能心平气和地在此处与他说话,哦不,是大言不惭地说话。
    “陆公子对如今身陷秦。王。府很满意吗?陆公子好好想想吧,需不需要我等助陆公子一把?”
    虽然陆长亭觉得这人有病,不知道他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身陷秦。王。府了,但他还是皱着眉,露出为难挣扎的神色,低声道:“你们到底是谁?”
    史二叔笑了笑:“只是做点小生意。”
    陆长亭轻嗤一声,表现出了孤高的一面,将他的不信任挥洒得恰到好处。
    史二叔再度笑了笑,不再说话。当然,他也没机会说话了,因为他们已经走出头了,只要再拐个弯儿就能走进包厢里了。
    史二叔恰到好处地撒开了手,没有再往陆长亭跟前凑,当然,他还是保持住了自己殷勤的态度。
    侍卫们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对史二叔极为排斥。
    侍卫们越是如此,史二叔面上的笑容也就越发真诚,这让陆长亭不得不怀疑,这人真的不是个受虐狂和妄想症吗?
    陆长亭此行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吃饭,他是为了亲眼确认那几个被雇佣的人,当真按照吩咐的那样去做了。陆长亭知道有哪些地方要做手脚,所以他只要专门盯着那几个地方就好。而酒楼里的人,当然不知道会有人来动手脚,他们是不会注意到的。
    陆长亭慢吞吞地用着饭,史二叔也就恭候在一旁。
    陆长亭的拖延表现得太明显了。侍卫们都忍不住暗自嘀咕,今日是怎么了?陆公子的演技下降了?
    倒是史二叔很是开心,在他看来,这是陆长亭为他的提议而意动的一个标志。
    “陆公子今日要停留一会儿吗?”史二叔主动问出了声。
    “我……”陆长亭咬了咬唇,踌躇道:“我是一个风水师,我对酒楼的风水很是感兴趣,想多瞧一会儿。”每当陆长亭做出这个动作来的时候,别人就会条件反射地将他看作一个年纪轻又好宰割的人。
    倒是侍卫们都快被震飞了。
    今天陆公子到底是怎么了?还主动承认自己是风水师!这不是主动暴露在白莲教的跟前吗?
    但是这些侍卫却不知道灯下黑的道理。
    要知道陆长亭是风水师其实并不难,如果遮遮掩掩反而不美,若是大方由自己说出来,自然不突兀,别人根本就不会怀疑这有什么问题。毕竟按照惯性思维,凶手要杀人之前,是不会先上门告诉你我是个杀手的。
    史二叔微微一怔,随后果然再度笑了:“好,若是陆公子觉得不够尽兴,也可以让我作陪。”
    侍卫嗤笑了一声,显然很瞧不上这掌柜。
    陆长亭微微皱眉,而后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安静地看一会儿。”
    侍卫们瞪大了眼,想也不想便道:“不行不行!”他们怎么敢留陆长亭和白莲教的人在一处,等回了王府,王爷还不将他们扒皮抽筋?
    这些落在史二叔的眼中,就成了陆长亭连这个主都做不了,果然秦。王。府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桎梏。史二叔隐晦地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当然,他在陆长亭的眼中是很有毛病的。
    “出去!”陆长亭装作恼怒道。
    其实陆长亭恼怒起来的威力还是比较大的,一是侍卫们对他的地位有着深刻的认识,二是侍卫们对着他的本事也有着深刻的认识。侍卫们想着,反正也是守在外头,里头出了什么事,他们第一时间就能冲进来……几番权衡之后,他们方才走了出去。
    陆长亭一边打量着楼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史二叔:“你们是谁?若是连这都不肯告诉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因为史二叔的缘故,现在陆长亭要看楼下,那就是光明正大地打量了。史二叔只会以为他是用这个姿态来糊弄外面的侍卫,哪里知道他是来糊弄自己的。
    “现下是陆公子你需要我们的帮助啊。”
    陆长亭冷笑一声:“不过是互帮而已,你今日要助我,怕是也有需要我助你的地方吧?”
    史二叔没想到陆长亭这般牙尖嘴利,但陆长亭越是如此,史二叔才越是放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在这头打着陆长亭主意的时候,人家就在打着挖他大本营的主意了。
    “没想到陆公子看得这样明白。”史二叔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话音一转:“陆公子在秦。王。府过得如何?”
    陆长亭心说挺好的。忠仆美婢环绕,亭台楼阁,锦衣华服,还有饕餮盛宴……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陆长亭此时却是紧紧抿住了唇,并未开口说话。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
    果然,史二叔已经自动脑补出剧情了,史二叔微微一笑:“你看,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陆公子舍得放弃吗?除了我们,还有谁敢和秦。王。府对抗呢?”
    “就你们?”陆长亭嗤笑一声:“罢了,留在秦。王。府也没什么不好。”他其实就是在套话,他想知道,为什么史二叔会将他想象成一棵苦逼的小白菜。
    “陆公子人品堂堂,又有风水之能,放在过去,那可是能出人头地,成为大人物的!如今这样陆公子甘心吗?原本是天上的凤凰,如今却被拔去了翅膀,禁锢在一处小小的囚笼中……”史二叔说得滔滔不绝。
    陆长亭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史二叔比他文采好。
    “陆公子真的就甘愿吗?您甘愿位于人下吗?”史二叔重重地咬了一下“人下”两个字。
    若是从前,陆长亭还真听不明白这句话,但是如今被朱樉、朱棣那么一影响,陆长亭几乎是瞬间就懂了,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崩坏。所以,史二叔认为他是被朱樉强迫留在秦。王。府的?
    也是,古代所谓的什么义弟,往往其实就有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这也不包括他啊……
    不过如今的陆长亭已经不如当初那样的震撼了,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并且根据这一点推断出了白莲教的意图。他们以为他是朱樉身边亲密的人,接替了邓妃的位置,而他和朱樉之间有着天然的矛盾,所以他们可以通过挑拨这个矛盾,来让陆长亭代他们下手……挺便捷的法子,也是挺蠢的法子。
    他们笃定了陆长亭一定会应下,但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走错了方向。
    还有,陆长亭拿不定的是史嘉赐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么此时问清楚就很重要了。若是真与白莲教有牵扯,那他决不能和史嘉赐有来往,甚至他还得早点回到北平,提醒朱棣料理了此人。和白莲教牵扯上关系的不一定都是坏人,但是毫无疑问,他们都听从白莲教,随时都准备着为白莲教而贡献,并且一旦和这样的人有牵扯,任是谁都得倒霉。
    那可是一个勾结邪教的名头啊!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史嘉赐到底是什么关系?”陆长亭紧紧盯着史二叔的面孔,好确定他没撒谎:“你们是……你们是明教?若非明教,你们不可能有这样的胆量敢和大明王爷做对,也没必要非要坑害大明王爷。”
    史二叔听见后面一句话,眼底飞快地掠过了几点怒火,他竭力压低声音道:“我们不是什么明教,这世上又不止是只有明教!那明教的胆量怕是还不及我们呢。”史二叔颇为不屑。
    明教和白莲教是时下反对大明最为厉害的两个民间组织,自然两者暗地里也有个比较,被人说成是明教,还听着人夸奖了明教,白莲教的人自然不高兴。
    “史嘉赐跟你们都是一样的人?”
    史二叔犹豫着点了点头。
    “你们是白莲教。”陆长亭笃定地道:“别否定,也别激动,若是被我猜对了,我也只有答应你们了,谁让我戳穿你们了呢?”
    史二叔转怒为笑:“陆公子这样聪明的人,果然不适合留在秦。王。府这个小地方啊。”
    陆长亭心说秦。王。府可大了,顶几百个你们酒楼。
    史二叔自以为已经十拿九稳了,于是开始热情地和陆长亭说起了如何坑害朱樉的过程。陆长亭的演技全程在线,半点没让史二叔起疑。
    到最后,陆长亭又扫了一眼楼下,确认那几个人都按照吩咐去做了之后,陆长亭方才彻底没了和史二叔说话的耐心,决定提前结束这段谈话。
    “最后,你们打算怎么救我出去?”
    史二叔目光闪了闪,却是神秘一笑:“到时候陆公子就知道了。”
    “拿出确切的计划,否则我不会为你们做事。”陆长亭说罢,甩了一个冷脸便出去了。合作之时,哪能没有半点脾气呢?若是没脾气,那才奇怪。
    史二叔对他的要求并不意外,也不生气,他还起身再度恭敬地将陆长亭送出了酒楼。
    只有陆长亭知道,这白莲教果真够狠。
    他们怕是根本就不打算将他带出来,最好便是用处置王氏、或者邓妃一样的办法,将他搞死,或者搞到为朱樉所厌弃也好。
    这种算盘敢打到他的头上。
    这些人可真是……活腻味了!
    陆长亭上了马车,侍卫们也不敢问今日陆长亭的反常,一个个都憋坏了。直到回了王府,陆长亭当着朱樉的面,将种种都讲了出来,没有半点隐瞒,侍卫们才瞪大了眼。
    “陆公子,厉害!”他们憋了半天,又只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东西都埋进去了,得有小半月才有明显的见效。”陆长亭道。
    朱樉点点头,放下了心来。只是他心头总觉得哽住了什么。邓妃之前是如此误会,外人竟也这般误会……朱樉总觉得有点儿对不起陆长亭,但是一面心底又有了点儿异样的感觉。
    如果朱樉和朱棣交流一番,他就会知道,当初和朱棣经他一番“提点”后的感觉何其相似。
    陆长亭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与那掌柜说起话来实在太过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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