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明武侯-第1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朱元璋微微一笑:“不出两日,果真不出两日,是个有本事的。”
    太监虽然不知皇上口中夸的是谁,但他却本能地觉得,应该就是那位初来乍到,却本事卓绝的陆公子吧……能得皇上如此一声赞,日后怕是要平步青云的哟!
    陆长亭和朱樉在外面玩耍至了黄昏,方才回到秦王府中。
    他们刚一踏进王府门,便见一位公公等候在里头了。
    朱樉是认得他的,开口道了声:“怎么是刘公公来了?”
    那太监笑了笑,道:“来向陆公子传皇上口谕。”
    陆长亭稳稳地站在那里,面上瞧不出半点受宠若惊之色,他淡淡道:“公公请说。”
    那太监暗暗感叹了一声,难怪这陆公子得了皇上一声赞赏呢。
    “柳氏认罪了。”
    陆长亭并不意外,那样的法子,一般人都是承受不来的,何况从锦衣卫将柳家幼子抱出来的时候,那柳氏挣扎得那般剧烈,便可知道,柳氏对着柳家子孙是有着心软一面的。至于她为何能狠下心谋害皇族中人,陆长亭就不去管了。至少可知,柳氏一定扛不过这样的法子。
    “皇上还说,明日前往诏狱,陆公子继续同行。”
    这点,陆长亭也不意外,他点点头,对那太监道:“辛苦公公了,我都知晓了。”
    朱樉也在旁边道:“本王明日陪同长亭进宫。”
    那太监笑盈盈地走了。
    虽说他并未如何讨好陆长亭,但朱樉却从这太监的口吻中听出了小心翼翼的味道,可见太监是不敢慢待长亭,而这个原因并非来自于他,更大可能性是来自于是父皇……
    是父皇对长亭透露出了几分欣赏吧?
    朱樉盯着陆长亭的侧脸,不自觉地微微一笑,当初他和老四,也正是如此欣赏长亭啊!
    陆长亭仰起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二哥,我有些困了,我去歇息了。”
    “去吧。”朱樉还有别的事要处置,自然就无法跟随陆长亭一同就寝了。
    陆长亭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子,挥退丫鬟下人后,陆长亭匆匆洗漱一番便躺倒在了床上,白日行走许久的疲惫,在这一刻渐渐消散了。
    躺了一会儿后,陆长亭从怀中摸出了白日那封信。
    陆长亭忍不住展开信,就这样仰着头又瞧了一遍。
    “长亭,如晤……”
    陆长亭原本还记着要回一封信,只是捏着信纸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待到醒时,陆长亭觉得身上陡然一阵凉。
    冬日啊!
    他可畏冷了啊!
    谁敢揭开他的被子!
    陆长亭愤怒地睁开眼,朝着来人瞧去,谁知触手却是一片温软,陆长亭当时吓得魂都飞了,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
    这不是朱樉!
    对方是谁!敢在这样的时候潜入□□来!
    陆长亭心头扬起一阵愤怒:“你是何人?!”因着此时灯火皆熄,陆长亭眼前也是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瞥见一个身形……陆长亭心底不快更甚。
    对方似乎被陆长亭这声惊住了,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这里已经有人了?”
    是个女声。
    陆长亭的脸色登时黑了个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就是冲着朱樉投怀送抱来的呢,谁知道今日朱樉根本未归来这间屋子,她便投错了地方,还满心以为是先有人占了她位置……
    陆长亭一把推开那凑上前来的女子,道:“王爷不在此!你走错了!还不快快离去?”
    那女子自然是不信,王爷的屋子不睡王爷,那能是谁?她还将陆长亭当作了与她争宠的人,口中哀怨地道:“王爷,我是绿碧啊……”
    我管你绿碧还是碧绿……脑子都不长一个,爬什么床!若是秦王当真在此,他早出声了啊!
    察觉到那女子凑得更近了,甚至还伸出手来摸索,陆长亭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也不想便粗暴地将对方推开了,随后从她身上跨越下去,打开屋门走出去,大声喊道:“来人,捉贼啊!”
    想着用这般办法来爬床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说人家来色。诱的,那也着实不太好,闹出去毁的可都是朱樉的名声!陆长亭便干脆说了句“捉贼”。
    那里头的女子也是一愣,忙辩解道:“我不是贼!你是谁?你休要霸占王爷……”
    陆长亭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他这一声,总算是激起了响动,很快便有府中下人和侍卫举着火把前来了,没一会儿,朱樉也到了,身后还跟了太监和丫鬟,就连管家也起来了。
    管家许是年纪大了,披着外衫哆哆嗦嗦,指挥着下人来抓贼。
    朱樉沉下来脸来:“我秦王府还能进贼了?这倒是新鲜!”
    管家吓得哆嗦得更厉害了。
    没一会儿,下人和侍卫都进去了,又没一会儿,众人便听见了一声尖叫,那声音高得仿佛要窜入云中去。
    朱樉皱眉:“还是个女贼?”
    下人和侍卫很快齐刷刷地退了出来,低着头道:“请殿下进去瞧瞧吧。”
    陆长亭就站在朱樉身边,心道,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不过幸好,这些下人侍卫都是聪明,知道牢牢锁死在窃贼论上,而不会说出去什么不该说的话,毕竟王府中有人爬上王爷的床,这说出去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朱樉心底此时也大约有了猜想,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只叫了贴身太监,一个丫鬟,然后带着陆长亭一同进去了。
    这时候一阵冷风吹来,陆长亭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实在忍不住迁怒那女子。
    瞧瞧,他被吓得措手不及,出门来连外衫都顾不得套上,这一身冻也冻死他了!好好的一个觉,被搅成这个样子,他能不生气吗?
    朱樉注意到陆长亭在哆嗦,忙取下了身上的披风,直接罩在了陆长亭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这才带着他跨过了屋门。
    这一进去,丫鬟点起了烛火,那床上衣不蔽体、匆忙遮掩的女子,就这样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中。
    朱樉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
    陆长亭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幸好他躲开了。陆长亭这会儿甚至觉得,经这么一遭,都快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古代怎么就兴这一套呢?
    那女子见秦王来了,马上扯过被子遮住了身子,抽抽答答很是可怜地道:“奴婢,奴婢只是来见秦王殿下的,奴婢不是贼……方才那些人看光了奴婢……奴婢不能活了……”说着便嘤嘤哭泣了起来。
    陆长亭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女子实在太不够聪明了,她说的这番话,就是将她自己往死路上推啊。
    一个胆敢勾引主子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她口中说旁人看光了她,或许是想勾起秦王的怜惜,但别说这个目的达不到了,恐怕她说要死,朱樉还真能让她去死。这下子她丢的可就不只是脸面了啊……
    不出陆长亭的所料,朱樉抬手捂住了陆长亭的双眼,而后语气冰冷地道:“将她就着被子抬出去。”
    “抬、抬哪里去?”太监弯腰小心地问道。这太监的面上倒是没什么多余的神色,瞧来很是淡定。
    “她想在哪里寻死,便抬她到哪里去。”朱樉的声音因为这句话而显得更冷了。
    那女子呆了呆,并未想到朱樉口中说出的,会是这样一句话,可她已经顾不上去想为何秦王会如此无情了,眼下保命最为重要……她从床上翻滚了下来,只听得膝盖撞地一声响,她倒是干脆利落地求了饶。若是她早能这般聪明,何至如此?
    朱樉却看也不看她,道:“带走!”
    朱樉是见到陆长亭可怜巴巴被裹住的模样,便觉得胸口一阵火焰灼烧,叫他怎么也容不下这个女子!
    那女子放声大哭,一边挣扎一边告饶,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秦王越来越远。
    “长亭,你没事吧?”朱樉说着便皱起了眉:“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的。”
    “没事。”陆长亭说完,这会儿倒是想起来,那张被他抛弃下的信纸了……陆长亭趴在床上翻找了一会儿,总算是将信纸找到了,他从床上下来,将信纸折好,好好地放入了怀中。这一幕当然落入了朱樉的眼中,朱樉心底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老四的信都这么宝贝……
    不过心头酸归酸,朱樉倒是并未说什么酸话,他攥着陆长亭的手腕往外带,口中道:“今夜便换个地方就寝吧。”
    陆长亭对此当然没有意见,他一想到要睡回那张床上去,也都觉得怪怪的,倒是不如直接换一处地方了。
    待在外面又冷又困,等被带进暖融融的屋子后,陆长亭便觉一阵困意上了心头,倒是没什么心思去想别的了。
    之后那女子如何处置,她是如何进了秦王的屋子,陆长亭都没去深究了,这些事自然有朱樉会去处理,陆长亭现在想起半夜被冻醒,触手一片温软的感觉,都还觉得分外的惊悚,着实满脑子的阴影。
    若是远在北平的朱棣知晓了,定会感谢朱樉。
    感谢朱樉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最终让长亭对女子产生了阴影……
    翌日一早,陆长亭和朱樉洗漱后,便早早用了食物,准备着往皇宫里而去。临出门的时候,陆长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等上了马车,陆长亭的脑子转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似乎……□□的管家不见了?陆长亭不由得联想到了昨日的事。
    陆长亭压下种种思绪,将这件事从脑子里排了出去。
    若真是和那管家有干系,那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了,擅自做主放纵这等事的发生,往严重了说,那便是随时都有可能出卖主子。身为王爷,身边最不缺的便是伺候的人,朱樉自然不会再留着他。
    这厢朱樉瞧了一眼陆长亭神思不属的模样,只当是他是昨夜惊魂还未定呢。
    此时朱樉心底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平日里长亭是何等无所畏惧的一个人啊,谁能想到他却经不起这般惊吓呢……这会儿朱樉想着想着,又觉心疼极了。若是这般下去,长亭岂不是对女子更是不喜?若是再无改善,岂不是便宜了那老四?
    待两人入了皇宫,便有太监领着陆长亭到洪武帝那处去了。朱樉则是走到半道,就被太子朱标截胡了。
    二次入诏狱,陆长亭已经没了之前那样的新鲜感。在黑暗的通道里,他们七拐八拐走到了地方,然后陆长亭便听见了嘈杂的孩童哭泣声,以及女子嘤嘤的哭泣声,间或夹杂了些吵闹的求饶声。
    他们拐过了这个弯儿,进入到刑室中,便见到了趴在地面上的柳氏。
    和之前见到的有所不同,不过两日不曾见到,她便平白多了几分苍老和颓唐,头发垮塌散乱,泛着青白色的脸庞上,还挂着残留的血污以及未干的泪痕,再低头看身上的衣衫,更加破烂不堪了,瞧上去像是在地面磨损过的一般,当时她一定是在地面上奋力挣扎吧……
    细看,陆长亭甚至还能看见她因为剧烈挣扎,而翻过来的手指甲。
    陆长亭的心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光是瞧着都疼啊!
    陆长亭最见不得这样的画面了,他马上转开了目光,目不斜视地在朱元璋身边站定了。
    柳氏如今已经不再是太子次妃,朱元璋待她也只剩下厌憎冷漠,自然此时出言也甚为直接:“说吧,前因后果,如何做的,都说一说。”
    其实柳氏是如何做手脚的过程,陆长亭脑子里已经大致有个框架了,当然,还有些他所不知道的,便只能听柳氏说来了。
    先是说太子屋中的摆设,果然,都正如陆长亭发现的那样,没有半点疏漏的地方。
    听到这里,朱元璋还转过头来,笑看了陆长亭一眼,倒也算作是对陆长亭的赞扬了。
    再接着,说到了皇太孙的屋子,鱼缸的事也说了。
    这个布置本也只是障眼法,为了不让人发现埋藏更深的风水阵。
    陆长亭忍不住插嘴道:“这个障眼法,做得可着实不好。”
    因为刑室里寂静得很,就剩下柳氏说的柔弱嗓音,陆长亭突然开口,轻易就将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柳氏是很憎恶陆长亭的,这一点陆长亭自己也清楚,毕竟都这样久了,愣是没人发现她动的手脚,而自己却是一来就捉个正着,于是她的生活被打破了,她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次妃沦落成了阶下囚,就连她的家人也因此而受牵连。
    自己窥破了她的阴谋,她能不恨吗?但恨又如何?陆长亭可是半点不会后悔的。
    那些罪犯还都憎恨法律和警察呢?难道为了怕憎恨,便住嘴不说吗?正如洪武帝所说,早前柳氏犯下这等事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家人的下场吗?她自己都不为此而着想,还要别人去心疼什么?
    陆长亭大大方方地回望了过去。
    柳氏见目光对他毫无作用,气得又瞪了他两眼,声音沙哑,且极为不忿地问道:“你为何说这个障眼法做得不好?”若是没有陆长亭,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障眼法是放在明处的,做得很是浅显的,这不就是等着人来发现吗?一旦障眼法被发现,便有人知道宫殿中被动了手脚,为了安全起见,自然为大肆搜寻,直到完全确认安全之后,方才会放手。”陆长亭顿了顿:“而你做的这个障眼法就尤为拙劣,稍微有些风水本事的,都不可能选择如此做。”
    柳氏咬了咬唇,冷笑道:“倒是我蠢了。”
    “是你蠢了。”陆长亭毫不客气地道,气得那柳氏是当场变了脸色。
    “鱼缸有水,入冬结冰,便不成水了。暖炉有火,但只有秋冬才会放置。这两者,难以并存,水火相冲之说便大大打了折扣。胆敢到皇宫里动手脚的人,会用这么拙劣的法子吗?既然拙劣,那就说明,屋子里还有另一处高明的了。”
    一旁的锦衣卫们听得云里雾里,朱元璋和柳氏却是瞬间明白了陆长亭的意思。
    什么障眼法,在懂行的人眼中,不过是欲盖弥彰、弄巧成拙罢了。
    柳氏缓缓吐出一口气,满是悲凉味道地笑了笑:“是,是我蠢笨了……”
    “接着说吧,那个被障眼法隐藏起来的……风水阵。”
    大约是被陆长亭打击到麻木了,柳氏现在对陆长亭已经升不起半点的憎恨仇视了。
    “没有人会去注意大殿中什么东西被挪动了,他们谁会想到,风水之上也能动手害人呢?”柳氏惨然一笑。
    这会儿陆长亭倒是被激发了些灵感,他出声道:“让我猜一猜,你是在哪里动了手脚……是上梁吗?”
    除却上梁和鱼缸外,摇椅、桌案、砚台,都不是好作风水用的。
    柳氏目光闪了闪:“是……是上梁……”
    “上面放了什么?”
    “一块铁。”
    毛骧嗤道:“这是做什么?”显然是对这柳氏的举动,觉得不能理解。
    “梁,乃一屋最重要的地方,民间常说,人是不能睡在屋梁之下的,否则夜夜都会觉得难以呼吸。”
    毛骧笑道:“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的。”
    “铁,有重逾千金的寓意,铁压于梁……便好比压住了整个屋子的脊梁。换做人,若是压住了人的脊梁,你能站起来吗?”
    朱元璋身边的太监已然听得咋舌。
    毛骧皱眉:“这样便能害人了?那这害人,也未免太过容易了些,岂不是人人都能用此法去害人了?”
    “非也!无论何事,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指挥使的事只有指挥使能做,一样的,这风水之事,便也只有风水师才能做,有时候,如何不着痕迹地去害人,比造福人要更难。能不动声色布下风水阵的,必然是本事不小的风水师。寻常人,哪怕是怀抱风水书籍,也难以在一夕间便借此来害人的。”
    闻言,众人这才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谁叫这陆长亭说得着实太过可怖呢?
    “还做了什么?”陆长亭说完,突然蹲了下去,众人都是一愣,毛骧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借指挥使的刀一用……”
    毛骧皱了皱眉,但见皇上都没有说什么,他便当真取下了刀来,递到了陆长亭的手中。那刀颇有些分量,陆长亭只觉得掌心一沉,随后他便满不在乎地用刀尖就这样在地面上画了起来。
    地面上覆满了泥土灰尘,用刀来画画,痕迹还是很明显的,线条也是很流畅的。
    只是毛骧的脸忍不住黑了黑,这小子是在做什么?拿他的绣春刀来画画?
    “……全都是在金上下功夫?”
    “什么?”朱元璋都没能听明白陆长亭的意思。
    那柳氏也是满面错愕地看着陆长亭。
    “铁,五行属金。要做成风水阵,必然是在金上下功夫的。”
    朱元璋此时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怪异。
    陆长亭倒是心下明白,应当是洪武帝想起来了,皇太孙的八字里,是与金相克的!
    只是皇太孙是何等人?八字自然不能说出来,所以哪怕洪武帝变了脸色,却也不曾说什么。
    这次妃柳氏,好歹也是太子的枕边人,会知道八字并不奇怪。
    陆长亭都忍不住皱眉,八字啊!知道一个人的八字之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