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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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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子衣脸一红,退到韩子高身后不敢说话。
    韩子高沉吟了下露出一丝笑意:“我觉得,可以。”
    他附耳在刘澄耳边说了几句,刘澄渐渐展颜,会心一笑。
    “这般可行!”
    刘澄等人是在夜里发起攻击的。
    韩子高亲带二十个水性好的人潜入水底,将几艘最大的船用铁索连在了一起。
    刘澄命人将浸透了灯油的油步包在数百支箭矢上,直冲着杜军处在水路要塞的船只射了过去。
    守夜巡岗的杜军先是被数百箭矢惊动,大叫了几声敌袭。
    合甲而歇的将士纷纷起来应敌。但在这短短的片刻,陈军已经把近千根带火种的燃着火苗的箭刷刷地射了过来。
    船只本就是木制,再加上火箭遇上油布,这火势没多久便起来了。
    敌军首领早在听得有油布射到船只上的时候便下令了各船只分开,以防敌人火攻。
    不想,那船只却是分不开了!
    糟了!他忙派几人下水查看。
    不想,下水的人却是被早就埋伏在水底的人刀刀封喉。
    韩子高乘着夜色直起身来冲船只叫喊:“将军,船只被铁索锁住了,请求支援!”
    夜色之中实是辨不清敌我。
    敌军眼看着火烧起来了,几艘装着重要物资的主船还被连在一起,水性好的人纷纷跳了十几个下去解锁链。
    而这些人,正被等在水底的陈军给逮了个正着。
    韩子高见好就收,示意众人潜水回去。
    果然,众人刚刚离开不久,敌军的箭雨便朝水底开始射,把自己的负了伤的人也不知射成了怎样个筛子状。
    火势已经越来越大,刘澄趁乱发起了攻击。
    这一场偷袭没有损耗多少敌军兵力,却是把水军的几艘大船和物资烧了个干净!
    偷袭战打得就是速度二字。
    当夜里,刘澄便撤了军。
    此次战役结果还是喜人的,只是……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素子衣满脸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不敢看军医正在给韩子高拔箭的情形,只将头埋在韩子高身侧哭个不停。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素来温和朴实的王二牛都有些生气地喝了素子衣一声。
    哪有一上战场就手软脚软的士卒!
    他们军队里是怎么混进这样懦弱无能的人的!!箭都朝她射了过来,她还呆站在那里干什么迟!要不是韩子高拼命扑上来护着了她,她这条命还在嘛!!
    “对不起……对不起……”素子衣抽噎着泣不成声。
    “道歉有什么用!”王二牛看着韩子高苍白的脸色,跺了跺脚,“你这种人就等着收拾铺盖回家吧!”
    “二牛!”韩子高冷声喝了一声,“禁言!”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右臂一眼。
    难道这条胳膊命中带煞,怎得三番五次受伤的都是这条胳膊。不过幸而没有伤到要害处。
    “我并无大碍,你且宽心。”他看着素子衣颤抖的肩头,伸出左手轻拍了拍她,“别哭了。”
    他说完,抬头看着王二牛道:“此乃战伤,与她无关,切莫再做宣扬!”
    素子衣仍然抽泣着,王二牛瞪着眼一会瞧瞧韩子高,一会瞧瞧素子衣,叹了口气走开了。
    韩子高眯眼看了看前方的刘澄,眼里闪过一丝深色。
    长城县,军营,司刑部。
    素子衣刚回了长城县便被暂时关押了起来。
    “素子衣玩忽职守,衍累同伴,按律当斩!念在献计有功,遂降其罪,军棍五十!”
    “大人!”韩子高撩起外袍就跪了下去,“属下不服!”
    刘澄眯眼:“有何不服?”
    “请大人听言。”韩子高拱拱手,“属下不知玩忽职守,衍累同伴二词从何而来!素子衣正面迎敌,腹背受袭,吾等身为同僚,同为陈军,难道视而不见?!难道任我陈军儿郎血溅敌手?!”
    在场的人一愣。
    事情何时变成了这样?!
    刘澄瞪眼道:“本将亲眼所见素子衣……”
    “大人!”韩子高声音突然嘹亮,“大人!战场诡变,眼见并不为实!若真是大人所说,属下何必如此作证!当时情况突然,事实并未各位所见!请大人明察!”
    因着韩子高的坚决不承认,而当时厮杀混乱也没有多少人在意具体情形,所以韩子高这般一说,素子衣便没了什么过错。
    这事便因着韩子高的三言两语就此搁下。
    但韩子高乘着素子衣的献计之功向刘澄讨了个恩典,将素子衣分到了火头军。
    火头军,便是做菜的了。
    韩子高心下觉得,这对素子衣来说算是最合适的了。他不能总时刻护着她,先不说在战场上丢了性命,单是如这次般拖累了旁人也有她受的。
    至于素子衣愿不愿意,这是韩子高放在最后考虑的事。
    韩子高那番话说了没多久,素子衣就被放了出来。
    当她得知了自己差点就因着这事丢了性命时,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对于调到火头军这事,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
    再也不敢任性了!果然有一句话是对的:装逼遭雷劈。
    她真是闲的蛋疼才跑来打什么仗杀什么敌!
    “有什么事就给我说,我会照应你的。”
    韩子高像是在摸弟弟头般抚了抚素子衣的头顶。她已在床榻上呆坐许久,怕是在担心日后的日子。
    “谢谢……”素子衣一直低着头,没有看韩子高一眼。
    直到韩子高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出了房门,素子衣才渐渐抬了头,面上,挂满了泪痕。
    
    第96章 破吴兴
    
    夜凉如水。
    这夜的月色少有的明亮,圆月挂在天际竟是比中秋时节还要亮上两分。
    巡视的士兵排成几队四处走着,营帐间隔着不远便在空地亮起着一团篝火。
    一个身法敏捷的黑影闪了几下,躲开了巡视的探查,闪进了西侧的一个营帐。
    他脚步轻盈地闪到一人前,静立在那里看着榻上熟睡的人。
    那睡着的人长发如墨,散在脑后,在营帐角点着的烛火微暗的光亮下隐隐发亮。
    紧闭的眼上长直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间时而扑闪,秀美又带着几丝英气的眉毛衬得那双阖着的眼风景如画。
    那黑影似是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手轻轻探向榻上人裹着白巾的臂膀。
    这人的指尖轻轻触在那胳膊上,似是犹豫了下,又将手轻轻探向熟睡的人脸颊。
    那眉目如画的人眉尖动了动,鼻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吟。
    那正要探向脸颊的指尖凝了一凝,停下了动作。
    指尖下的人突然翻了个身。
    黑影受惊般迅速收回了手,身形一闪便隐在了暗处。
    床榻上的人翻了身,又沉沉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隐隐传入耳畔。
    黑影在暗影处站了会儿,便闪出了营帐外。
    过了许久,床榻上的人才睁开了眼。
    他轻轻抬起未受伤的左臂,轻轻触了触右臂上另一个人的指尖触过的地方。
    他嘴角微动,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何苦如此?
    何必如此!
    既要疏远他,又何必来看他!何必这般,偷偷摸摸,夜色潜入!
    陈茜,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韩子高紧闭起眼,眉间簇起的眉峰深若丘壑。
    月色明亮,一人端坐在那棵最大的榕树的枝干上,榕树光秃秃的纸枝条缝隙将这人挺直的背影割碎。
    陈茜墨发微束,有一大截还散在背后,混着墨青色的外袍,在月光下如同泼开的水墨画。
    只有在这里一人孤身静坐,他纷乱的思绪才能渐渐平静。
    他又受了伤,还又伤在了右臂。这般不小心,当他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如此频繁的重创,也不知会留下什么遗症!
    这伤,又和素子衣有关!
    他真后悔把这素子衣放进了军营,简直就是来搞破坏的!
    偏这人还拼了命得替这么个软弱无能的家伙辩护,甚至还硬生生扭曲事实!
    他倒是发现,这些日子没见韩子高,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强了不少,啊哈?!
    树枝上的人发泄似得将拳狠狠击了身旁的树干。
    他自认光明磊落,却为了看他一眼做出了这等偷鸡摸狗的行当。陈茜苦笑了一声,将眼移到空中的明月。
    他担心他。
    谁叫他担心他呢。
    一边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不可再逾越,不可再荒唐,一边又一遍遍地做出这等荒诞的事。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的担心,担心有一日,他无法控制自己。
    树上的人长叹了一声,跳下树来。
    十一月十日。
    微东风,天色晴朗。
    周文育三万援军兵至长城县。
    “一鼓作气!南下!”陈茜眯眼看着桌上的地图,扣了扣指节。
    “是否太过草率?”周文育和侯安都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陈茜嘴角微挑。
    “我自有打算。”
    十一月十一日,蒋元率五千精兵劫了杜军粮草,将军队驻扎在物资运输要道。
    杜军与之战,三番不利。
    十一月十二日,刘澄于东侧偷袭杜军义兴守军联军,韩子高骁勇,斩敌将头颅,获大胜。
    十一月二十三日,陈茜率大军南下,吴郡太守王僧智率军绕后企图偷袭长城县,侯安都一万大军东至吴郡,围魏救赵。
    十二月八日,杜泰又与陈军正面对敌,杜军小胜两场。
    十二月二十日,杜泰突遇袭绞,四万大军各面夹击,杜泰闯出重围,落荒而逃。
    绍泰二年
    一月一日晚。
    杜泰狼狈地站在吴兴城的城门下,身后的几万大军只剩得不到百余人的残兵。如果算上还没会合的各处逃出来的散兵,恐怕也不过五百人余耳。
    “城下何人!”守城的将领举着火把照着杜泰满是血污的脸。
    “西虎将军杜泰!”杜泰鼓了鼓气力,举起手中的战旗,“加急军报!还不速速开门!”
    那将领本也是认得杜泰,此刻见杜泰此等狼狈模样,哪能不知时战事失利。心下大惊间也不敢误了军情,忙下令开城门。
    城门缓缓地打开,杜泰瞪着眼死死盯着城门上“吴兴”两个大字,眼中闪过沉痛,他的拳紧紧地攒着,手上的青筋爆起,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吴兴,吴兴,吴兴!
    我杜泰不是英雄,不是英雄,做不了英雄……
    我只是个苟且偷生的普通男人……
    只是一个……
    杜泰闭了眼,不敢去看那慢慢打开的车门。
    “轰!”的一声沉重的响声,城门完全打开了。
    “请将军速入!”守城的将领冲在马上直挺挺地坐着的杜泰喊了一声。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带着破竹之势直逼那名将领的喉咙。他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未完全散去,便被那长箭永远锁在了喉咙。
    “冲啊!!!!”
    “杀!!!!”
    潮水般的喊杀声突然从四面响起,杜泰身后的百余残兵威风凛凛地横刀冲在了最前面,将还没回过神来的守军便被潮水样涌上来的“杜军”割断了喉咙!
    这个样子,哪是战败后残军的模样?!
    黑压压的军队从夜色中不断地涌出,势不可挡地冲吴兴敞开的大门冲去!
    端坐在马上的杜泰,紧闭着双眼,在听到杀生震天的那一刻,就像被瞬间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般,紧握的双拳软软地搭在了身体两侧,他上身一软,直直倒在了马背上。
    吴兴的正城门的守军,在一瞬间便被绞杀了半数。
    那黑压压地不断涌进来的敌军,让他们终于恍然回神!
    西虎将军,杜泰,叛了!
    吴兴太守府。
    后院,内室。
    “睡吧,睡吧……”明眉皓齿的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色薄纱,纱裙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她怀中靠着一人,黑色的铠甲在身,于烛火下隐隐发亮。那人斜靠在女子柔软的怀中,发出均匀的鼾声。
    秦若萱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玉手轻轻抚过杜龛发硬的胡渣,她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幽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生机。
    她还记得,那年,她豆蔻年华,已许人家。
    可家道突然败落,父亲下狱,所许人家也举家北迁。
    她举目无亲,孤苦无依,即将以罪臣之女的身份被发卖时,遇到了杜龛。
    她以为他是她的天神。她尊重他,感激他,爱戴他。
    直到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是害她父亲下狱的凶手,是害她所许竹马举家慌然北迁的黑手,是害她家破人忙,人生扭转了再扭转的刽子手!
    她不信,却也改变不了一件件摆在她面前的事实。
    父亲刚直,不会背弃婚约,即便她所许的那家人生活困顿。
    杜龛……
    原来所谓的宠爱就是害了你的家人再装作救世主的样子将你纳入羽翼,让你对着仇人感激涕零!
    原来所谓的誓约就是受了些威胁和钱财便远走高飞,弃了对方仍在坚持的道义信用!
    秦瑾萱轻轻笑了一声,将手摸上了杜龛的脸庞。
    这个男人,她曾以为她会一世追随,不离不弃,无怨无悔。最终,却是她亲手害了他吗……
    我欢喜的,是那个救我于危难之中,护我于乱世之下,宠我于九天之上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害我家破人亡,将我蒙在鼓里让我对仇人迎笑承欢的小人!
    门外一阵阵得骚动声。
    一声声的急报隔着老远就能听到。
    秦瑾萱低头,看着那杯她娇着闹着让他喝下的酒。酒液清亮,香味缭绕。
    梦三千,沾唇即倒,大睡三日不得醒。
    这三天,将会改了多少事,变了多少人?
    灯火朦胧,一身红色纱裙的女子,摇摇晃晃地站起,将小几上杉木盒里精巧的剪刀拿了出来。
    咔嚓一声清响,那泼墨似的三千长发如水般倾泻而下……
    对仇人承欢巧笑的她,对仇人心意相许的她,对仇人敬佩依恋的她,便用这余生,去赎罪。
    赎她愧对九泉父母的罪。
    赎她瞎眼不识人的罪。
    赎她……害了他的罪。
    佳人在兮不再兮,道是无晴却有晴。
    绍泰二年一月一日夜。
    陈军大军夜袭吴兴城,杜军将领西虎将军杜泰叛敌,诱守军开城门。
    吴兴太守杜龛手握十万大军,却在夜袭之夜酊酩大醉,大睡三日。
    是夜,杜军大军至时,吴兴已破,杜龛熟睡不醒,被亲兵拼死送往义兴,大军无首,自溃散之,余有五万军降于陈军。
    陈霸先大军围困义兴,不想京城突生变故。
    正如韩子高预料,北齐率军南下直击建康。
    陈霸先使缓兵之计,联合北齐,破义兴,杀杜龛。
    此乃后话。
    史官载曰:及僧辩败,龛乃据吴兴以距之,遣军副杜泰攻陈茜于长城,反为茜所败。霸先乃遣将周文育讨龛,龛令从弟北叟出距,又为文育所破,走义兴,霸先亲率众围之。会齐将柳达摩等袭京师,霸先恐,遂还与齐人连和。龛闻齐兵还,乃降,遂遇害。
    从来没有人知道,也从来不会有人在意,夜色下,一个红裙的女子长发倾泻而下。
    泻尽了一生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诚惶诚恐的作者。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昨天没有更文,又是一个忙字。
    我以后一定要开始囤存稿,囤存稿,囤存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谢谢你们还在。
    
    第97章 年后
    
    前两日刚过了年。
    自吴兴城破后,陈茜便驻扎在了吴兴,候安都仍带兵驻守长城县,周文育则欲将率军向会稽进发,驻守会稽,以防生变。
    韩子高在攻打吴兴的几场战役中初露头角,封百户,掌三百士卒。
    前两日的年,是在这吴兴城过得。
    阔别近一年,年前这吴兴城还因着近日来不断的战役而显得颓然落败,透着一种萧索。过了年后,这种萧索便渐渐得得散了去。
    吴兴的百姓,为陈茜的归来纷纷祭拜上苍。
    据说,除夕夜的时候,吴兴的百姓纷纷将对陈茜的祈福写在花灯上,放入了吴兴城外的河水。当夜,花灯照亮了整个河面,壮观至极。
    周文育还拿了这事调侃陈茜。
    “你小子可以啊!”周文育年长陈茜十五,已年近五十,是随陈霸先平建康之乱的一名老将,素来和陈茜关系不错,以兄弟相称。
    “周兄笑话了,坊间传言,不可信耳。”陈茜笑了笑,拿起一旁小几上的清茶啜了一口。
    周文育笑了两声,拍了拍大腿:“说来蹊跷,贤弟觉得,那杜龛小子是怎得在大战之际沉睡三天三夜的!真是奇了!”周文育说着,啧啧叹了两声,“我听说,十几个人叫都没叫醒!气的那杜夫人当众便绞发而去。”
    “杜夫人?”陈茜眼神一闪,放下了茶杯。杯中的清茶随着他的动作闪了闪涟漪。
    “对啊,就是王僧辩那狗贼的女儿,说来也是个贞烈的女子啊。”周文育叹了一声,有些惋惜,“而且据说,那个杜夫人一身红裙相貌绝色。”
    陈茜唇角勾了勾,又将那茶杯拿将起来,喉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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