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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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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人有各人的苦衷,凉美人既然不愿意说,沈妙容也不会强人所难。
    其实这个女子以前倒也算是最让沈秒容省心的一个:不争不抢,无欲无求,不言不语,不卑不亢。甚至,沈妙容心里竟还是有些敬她的。
    只是,前些日子里,沈秒容因着潘荣华和她都有了身孕,想要抬她们为姨娘时,这人怎么也不愿意。
    沈妙容从刚开始的疑惑,再到后来的沉思,心里对这人想法,便渐渐变了味。
    这世间哪有不疼骨肉的母亲?
    即便这人不为自己考虑,也总要为自己的骨肉谋划。可她竟连姨娘都不愿意做!这对她来说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大好事哪!
    若说沈妙容以前是真以为她不争不抢,那现在沈妙容便是不由觉得此人定另有他谋!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不争不抢得过了,不是另有图谋,还能是什么?!
    瞧,今儿个不就跟这潘荣华勾在了一起,也不知要搞什么幺蛾子!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各位,我今天太忙了,合唱,实验,作业一堆破事导致我刚刚才把今天的文更了,论没有存稿的痛。哭哭哭。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嗯,特别提出,超级爱你,假面,要不是你,我更文的动力都快没了。谢谢你,么么哒。
    
    第94章 埋伏
    
    “夫人。”凉小荷冲着沈妙容盈盈一拜
    。
    沈妙容隔空虚扶了一把,脸上笑意盈盈,目光却露出一丝凛意:“你怀了陈家后嗣,我早已免了你的行礼,你怎得如此固执。”
    被有心人拿去说,岂不是成了她沈妙容苛待她!
    “贱妾敬重夫人,每见夫人若不行礼,心下不安。”凉小荷淡淡敛着眉眼道。
    沈妙容握着手炉的手指紧了紧,心里冷哼了一声。说的真是好听,也不知在那幅子模样下隐着什么龌龊的心思。
    沈妙容目光在凉小荷脸上转了一圈,微微笑了下:“说了让妹妹不要行礼,妹妹难道是要让本夫人的好意付之东流吗?”
    她的尾音微挑,带着些许尖利和呵斥,饶是平日里最无头脑的潘荣华也听懂了其间的意思。偏偏那凉小荷却似是丝毫未觉,正正经经地将手伸出披风下微朝沈妙容辑了一辑道:“贱妾绝不会让夫人的好意付之东流,那贱妾日后只朝夫人这般微辑便是。”
    沈妙容一愣,差点被这人给气笑。
    她实是不想再待下去。
    就算她再大度,也不会乐意和两个怀着自己丈夫孩子的女人周旋。更何况,她沈妙容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
    沈妙容笼了笼袖,假笑了两声:“这便对了。”说着便迈开脚步欲走。
    潘荣华心里十分不喜。自她进了这院子,这沈妙容便一句话都未理睬自己,却和一个小小的美妾谈了数句。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个姨娘,位分高了这美妾不知多少倍!可自己说的那句话却无一人搭理!怎得这两人都拿自己当作空气嘛!
    潘荣华思至此处,心里极不逾,想要叫住沈妙容却又觉太过不妥。潘荣华虽然近日里因着腹中的孩子在沈妙容面前多了不少底气,却倒底不敢就这般无理地拦住当家主母。
    沈妙容此时已经走了出去。
    凉小荷立在一旁,目送着沈妙容走远。
    潘荣华见得这幅光景,嗤笑了一声,便把这满肚子的不满尽数撒到了凉小荷身上。
    “你还真是下里巴人!”潘荣华眉目转了几转,端的是美艳如画,可嘴里吐出的话却并不让人心悦,“方时见了我那般曲意奉承,怎得这会儿见了夫人心里就没我这个姐姐了?!”
    其实说起入府时间,凉小荷是早于潘荣华的。但此时潘荣华是姨娘,而凉小荷仍只是个美妾,所以这姐姐二字,潘荣华还是当得起的。
    凉小荷听言轻撇了潘荣华一眼,那轻飘飘的一眼让潘荣华心头莫名一紧,登时间嗓子一卡,说不出话来。凉小荷又将那目光轻飘飘地移开,理都没理潘荣华,便由丫鬟扶着离开了。
    直到凉小荷走了数十步远,那股子卡在潘荣华嗓眼的气,才渐渐得消了。
    她恨恨地看着凉小荷的背影,咬了咬牙。小贱人胆子不小,敢这么看她!可偏偏方才见到沈妙容前这人还恭恭敬敬答着她的话!难不成是觉得她一个姨娘没什么可巴结得转而要去巴结沈妙容?!
    敢耍弄她潘荣华!小贱人你等着!
    潘荣华又冲着凉小荷的背影咬了咬牙,气冲冲得走了。
    远处,凉小荷的背影仍然不急不缓地走着,身上乳色的披风几乎要融进这天地去。她一手轻搭载在丫鬟手上,一手轻抚了抚肚子,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是一条颇长的环山路,路两边的密林里响着稀稀落落的鸟鸣,深里处的林子现出墨绿色。游龙样的大军在这里被迫割裂了开来。
    陈茜早在之前已令传三军小心埋伏。
    “这儿会有埋伏吗?”素子衣又问了韩子高一句。这已是自陈茜下令让全军设防后她第三次问韩子高了。
    韩子高看了看四周的地势,第三次答了个一模一样的答案:“可能有,可能没有。”
    素子衣有些泄气得低了低头:“你就不能说个确定的信儿嘛?!”
    韩子高又细细地看了看地形,沉吟了下道:“很可能有。”
    他说完这句话,顿了顿,有些恍然大悟地看了眼低着头的素子衣。
    “你在害怕?”
    素子衣一个白眼翻过去。废话,不害怕老娘问你这么多遍干嘛!敢情你还不明白老娘在害怕啊!
    韩子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鬓:“我当你就是问问。”
    我当你就是问问?
    我当你就是问问!
    我当你就是问问!!!
    素子衣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所以她不仅仅就是只问问,还愚蠢地问了三遍嘛!!
    素子衣真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别怕。”韩子高脸颊微红了一下。是他疏忽了,素子衣一个姑娘家定是害怕的,他没有意识到她三番五次地询问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几句宽慰,“将军既已令下三军,必是作了完全的准备。你牢牢记住我教你的,若有敌人,使刀砍他便是。”
    素子衣含糊应了一声。
    说出来是一回事,要做出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是她太冲动了,竟然忘了参军后要做的最最基本的一件事,便是杀人。
    杀人。素子衣一想到这个词便不由一个寒颤。连条鱼都不敢杀的她,杀人?!
    素子衣倒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后悔了起来。
    她真是猪脑子,非要参什么军啊,当个谋士才是最恰当的选择啊,非来打什么仗杀什么人啊!素子衣一边恨着自己的思虑不周,一边不由朝韩子高靠了几靠,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有什么破劳子的埋伏。
    然而事实常常与愿相违。
    二人谈话后行了没有一里路,大军便遭了埋伏。偏偏,这埋伏,恰恰冲着二人所在的这节队列而来。
    几根羽箭突然从密林中射了出来,瞬间便放倒了三人!
    “御敌!”校慰一声高喊,举起长剑便挡了几支直射而来的利箭。众人只骚乱了一瞬便纷纷抽出了武器挡落隔空而来的羽箭。
    韩子高迅速抽下腰间的软剑,便要作出防御之态,可袖子上一股力紧扯着他让他不能顺畅动作。他扭头一看,只见素子衣手指紧抓着自己的衣袖,瞪着眼低头瞧着地上方时被一箭射中眉心倒在脚底的士卒,抓着自己衣袖的手颤个不停,偏又力道极大几乎要陷进衣袖将衣袖撕扯开了般。
    韩子高暗道一声不好。遇袭最忌这般慌乱应对。他手腕微动,将剑移到左手上,边挥剑挡了一支箭,边顺势轻轻一划将那节被素子衣紧紧攒着的衣袖割断。
    素子衣只觉得像是溺水的人抓到的浮木也沉了下去般,最后的希望都被韩子高那一剑划破了,颤抖着手抓着那节断袖慌乱绝望地看向韩子高。
    韩子高心里叹了口气,又将刃月剑移到右手,身形一动便将素子衣娇小的身体搂在了左臂间,一边动作一边带着素子衣躲避。
    “有我护着你。”素子衣只听得耳畔一声轻叹,温暖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让她僵硬冰冷的身体微微回暖。她无意识地随着韩子高动作着,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韩子高的侧脸。
    韩子高的怀抱并不宽阔,那极瘦的肩膀甚至有些磕人。
    可此时此刻,这个怀抱成了素子衣所有的希望,让素子衣心里所有的惶恐不安害怕渐渐得散去。
    这个并不宽阔的怀抱,让素子衣恍然间觉得这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韩子高因着要时时护着素子衣,动作间带着素子衣难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幸而这密林也不是适合箭攻的好地方,那些箭只放了一会儿便停了,否则要护着二人不中箭,还真有些难,更何况此时的素子衣动作僵硬需得韩子高时刻使力拖带。
    箭雨刚停,林中埋伏着的敌人便叫喊着冲了出来。这道埋伏线,蜿蜒有五百米,而韩子高所在的这百米,是敌军攻得最强的一段。
    韩子高眯着眼,左臂紧搂着素子衣挥剑斩敌,左臂间的人的颤抖清晰地传到韩子高臂间,让他不由又搂紧了一分。
    “别怕!”他低低说了声,右腕翻飞间又杀了一个冲过来的敌人。
    左臂有些发酸,几乎要托不动素子衣。韩子高索性立在那里,放开了左臂,就在离素子衣一米开外的周围杀起敌来。
    大军本就作好了预防,敌人除了初时让人猝不及防间折损了几人,并未再讨着什么好。这次埋伏没用多久便被众人打了回去,敌军不多时便夹着尾巴撤退了。
    素子衣过了许久才彻底冷静了下来。
    “无事了。”韩子高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素子衣的眼神仍有些许发直,她看到韩子高的肩头,愣了愣。
    “你……你受伤了?”韩子高的肩头横着一道刀伤,血染红了被刀刃滑破的棉衣,隐隐透出里面翻开的皮肉。
    “无碍,小伤而已。”韩子高笑笑,便随军整顿着小战后的狼藉。
    他说的是实话,比起别人受的伤,比起自己以前受的伤,这道刀伤真的不算什么。
    但对于素子衣,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那伤口皮肉外翻,露在棉絮间和空气中,看起来触目惊心。对于在现代手指划道小口都要包一个创可贴的素子衣来说,已是视觉上一个极大的冲击。
    都怪她连累了他!
    素子衣抖了抖嘴唇想要说一声抱歉却觉的那两个字太过苍白无力,怎么也抵消不了她内心的歉疚。
    她抿了抿唇,用刀划下一道布帛,沉默着抓住韩子高的袖子。
    韩子高回头看她:“可有事?”
    素子衣没有回答,只踮起脚尖,将那布帛在韩子高的肩头细细缠了几圈。
    少女的脸颊还因着方时的惊吓而泛着惨白,紧抿的唇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忍着什么。她的指尖小心地在韩子高肩头绕过,将那布帛在韩子高腋前打了个节。
    韩子高脸红了下,只是隐在脸上的血污下看得不甚明了。
    方才为护这人,一时间也忘了男女大防,此刻松懈下来,韩子高忆起自己紧搂了人家姑娘家那么久,不禁有些又羞又愧。
    但这般尴尬的事,还是不再提的好。
    韩子高唇瓣动了动,最终只道了一声“多谢”。
    这一幕,被从前方赶来探看情况的某人,看得个一清二楚。
    
    第95章 负伤
    
    这个冬天比去年似乎冷了不少,陈茜坐在马上只觉得那冷风袭来,凉意阵阵。
    他摸了摸横在马颈上的银枪,捏了捏拳,极力忍着心中叫嚣的暴虐。
    又是他!又是那个素子衣!
    他早料到杜龛怕会着人埋伏于此地,故而听得大军后方遇伏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他自知不用他出面情况也自会搞定。
    只是,他突然想起了,那人所在编制,似乎,就在那个位置。
    陈茜忍了忍,还是拨马来到了后方。
    谁知道情况怎么样,说不定会出什么特殊情况,还是来看看的好。他这般说服着自己。
    陈茜何曾想到,他还没走到近前,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那人的肩头一片血色,看不清伤势的重轻,素子衣踮着脚正小心翼翼地将布帛从那人腋下绕过。
    陈茜摸了摸马颈上的枪身,削铁如泥的枪头泛着森森银光,诱惑着陈茜去抓住那枪柄尽情发泄。
    别再往前走了。陈茜警告着自己。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要这般警告自己,他只觉得,心间有一团不知名的东西正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即将不受他的控制。
    可他手中的缰绳却迟迟都未做出动作勒住马身。
    那人竟然在对素子衣笑!陈茜勒马的手猝然缩紧。马蹄高扬了一下,长嘶了一声。这一着响动惊动了几百米外正整顿间的众人。
    “将军!”“将军!”“将军!”此起彼伏的声音响了起来,正忙活的众人看到陈茜,都停下手头的事情恭敬地朝陈茜微躬了躬腰。
    “速速收拾好赶路。”陈茜把目光唰地收了回来,就近扫视了一圈道。
    众人纷纷应了一声。
    陈茜心下有些慌乱,竟不敢去抬头冲远处看,拨马走了五六步便转了马头回去了。
    他竟然,有些心虚于见那人。是因为愧疚吗?不声不响便不再搭理这人甚至还躲着这人,他定是,不喜的吧。换成他自己,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陈茜背对着韩子高的方向拨马行着,只觉得背上像是粘了什么东西般锋芒在刺,不舒服得紧,直让他有种拨马快跑的冲动。走了近百步,转了个弯,估摸了离了那人的视野所及范围,陈茜才微微舒了一口气。这舒气的声音从嘴里发出,倒是把陈茜自己都惊了一惊。
    他陈茜,竟害怕见韩子高至此种地步?!
    陈茜皱着眉,心里把这档子事还没想明白,方才所见的那一幕又撞入了他的脑海。
    素子衣,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他竟然敢……
    陈茜突然惊了一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素子衣和韩子高走得近而生气吗?为了那一幕而嫉妒吗?为了疏远了韩子高而心虚愧疚吗?
    陈茜咬着牙,狠狠捏了捏拳头,指节咯咯作响了几声后,陈茜把心里的那些个杂乱的思绪,也渐渐压了下去。
    他说过,结束他们之间的错误。他说过了!怎么可以再如此在意?怎么可以再因着一个韩子高而心绪不定。
    陈茜深吸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
    他目光重又变得暗沉而深邃,冷眼瞧着前方。
    不可再胡思乱想,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和杜龛吴兴一战了。自己怎么让这些琐事坏了心绪?!
    陈茜重又摸了摸泛着寒光的兵器,这一次,便让你尽兴而归。
    过了这山路,行了半日的时辰便到了长城县。
    候安都在长城县外迎接大军时,刚刚见陈茜,便被陈茜铁青的脸色弄得心间咯噔一响。
    陈茜路遇埋伏一事,他也收到了消息。自己驻扎在吴兴和徐州之间,竟然丝毫未觉,实在是罪责难逃,也难怪陈茜的脸色如此之差。
    候安都静了静神,倒是专心等起陈茜的训斥。
    不想陈茜并未怎么训斥他,只道了句日后将功赎罪便把这事就此搁下。
    晚间竟又飘起小雪来。
    素子衣却没心思去赏那雪景,她呆坐在营帐外,抱着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件大衣从身后搁了下来。素子衣抬眼一瞧,正是韩子高。
    “谢谢。”她闷闷地说了一句,紧了紧韩子高披在她肩头的大衣。
    “你不必自责。”韩子高走了几步,站在素子衣五米远的地方,“我本就该护你周全。”
    素子衣愣愣地看着韩子高。
    我本该就护你周全。
    这是自她来到这异世后听到得最最温暖的话。
    她张了张口,朝着已转了身的韩子高无声地吐了“多谢”二字。
    刚至长城县没一日,陈茜便主动出击了。
    这次,陈茜可不打算原地等待。
    杜龛十万大军驻扎在吴兴,占据了水路,陆路要塞,形势看起来很是严峻。
    但是,杜龛这个人,却不足为虑。
    当韩子高等人随刘澄去偷袭杜龛水军阵营的时候,他才知道,刘澄不是别人,正是陈茜手下的一员虎将!
    初时知道这事时,韩子高看着马上那个与自己有数月同舍之谊的熟悉身影,心间突然一动,想起几件事来。
    无一不是刘澄不经意间照顾了自己一二。
    那件披风,韩子高心里沉吟了下,渐渐回过味来。原来那披风是他的!
    韩子高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陈茜啊陈茜……
    韩子高苦笑了一下,神色莫测。
    这次偷袭水军,素子衣献计火攻。
    刘澄摇了摇头:“不宜不宜,还没等我们的火烧起来,早都惊动了杜军。而且以火攻水军,真是愚蠢的法子。”
    素子衣脸一红,退到韩子高身后不敢说话。
    韩子高沉吟了下露出一丝笑意:“我觉得,可以。”
    他附耳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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