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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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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子高练剑的地方本就僻静,陈妍的突然出现让韩子高心中疑云顿起。
    陈妍似是在找什么,韩子高立在树后冷眼瞧着她要作甚。
    陈妍在那空地上转了几圈,似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立在那里沉默了片刻。
    韩子高皱了皱眉头,陈妍的背影,有些……萧索?
    万万没想到,陈妍突然开口说了话:“韩子高,你为何不出来见我一面?”
    韩子高一愣,陈妍方才叫的,是他的名字?!陈妍在找他?!如此打扮进了军营竟是找他?韩子高犹豫着要不要现身。这样的情形,实在于理不合。若被有心人拿来说文章,完全可以治自己一个大不敬。
    陈妍见没有人应答,苦笑了声:“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连见我一面都不敢?你这般信不过我?!”
    韩子高看着陈妍的身影。陈妍本就生得纤弱美丽,此时身着男袍反倒显得格外瘦弱矮小。韩子高虽不知陈妍找他有何事,但灵敏的直觉告诉自己,必定不会是什么让他省心的事。本不欲出去的韩子高,此时听得陈妍的话,心下一阵犹豫。
    他和陈妍并无什么利益冲突,想来陈妍也不会害了自己。况陈妍也曾在当初自己对夫人和候安都犯下不敬之罪时在陈茜面前袒护自己,说来也是对他有过恩情的。倘若陈妍确实有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而不得不作此等打扮……
    韩子高瞧着陈妍的方向,眼神闪了闪,终是走了出来。,“不知您找子高有何事?”韩子高的声音响起在陈妍身后,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僵了一僵。
    是他!是韩子高!
    陈妍唰地转过了头,眼神死死地盯着韩子高,眼里似是闪过万千灯火。
    韩子高被陈妍的神色惊了一下。他此时才看清,方才在这地上转了两三圈的陈妍,面上已满是泪痕。
    “韩子高……”陈妍的声音像是从最高处的云端飘来,带着些缥缈和不确定性。
    “小姐有何吩咐?”韩子高压下心中的诧异,低了头恭敬道。
    陈妍深吸了口气。
    她想她是快疯了。不,她已经疯了。
    自那日韩子高带兵离开徐州后,她的脑海里便无时无刻不是韩子高的身影。
    挥着剑矫若游龙的身影,长跪在一地的碎瓷片上组织大嫂沈妙容北上广陵的身影,反手将剑搭在候安都脖颈的挺拔的身影,赤着上身背着荆条的倔强背影,沉默着翻身上马带援军绝尘而去的身影……
    她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姐,他也曾随父四处征战漂泊,她也曾拿起手中的刀剑手刃他人。
    可无论她是怎样养大的,她的姻缘都注定不是为她自己。所以她从来都知道,话本子里的神仙眷侣,书生小姐,从来都与她无缘。
    陈妍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就会不觉间变成那样一个冷眼旁观的人。冷眼旁观着这天下的风起云涌,冷眼旁观着父亲堂兄为了权力和地位而整日征战,冷眼旁观着后院里的阴损,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婚事就像是一个绣球般被争来抢去,冷眼旁观着世人的可笑和愚妄。
    她以为自己便会这般冷眼旁观一辈子。
    可偏偏出现了一个韩子高。
    韩子高的出现让陈妍始知,一物降一物,一筹胜一筹。
    陈妍不知道她看中了韩子高的哪点。倔强坚韧的性子?聪明通透的品行?
    还是,那绝世的容貌。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些年来一直冷心冷情的自己,就这样栽在了韩子高的手里。
    栽得莫名其妙,心甘情愿。
    她陈妍早想好了这一世怎么过,要么嫁给一个利益关系深厚的男人,用些伎俩让他无法动了自己的地位,余下的日子,便看那些后院的女子如何演戏。要么就这么孤老一生也是极好的。而韩子高的出现让陈妍恍然间发觉,自己还可以有,第三种选择。
    她那么极力地忍着来找他的冲动。
    韩子高和堂兄关系暧昧,她不想,让自己也变成那些狼狈不堪的女人。
    可当她听说他不日又要出兵征战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忍下去。
    她害怕,他会像那些人一般,永远地留在吴兴的土地上。
    她要告诉韩子高,她要告诉他,她想要他完完整整,安安全全地回来。
    陈妍目光锁着韩子高。
    他还是那么瘦。陈妍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泪眼中韩子高的身影愈来愈朦胧,仿佛会随时消失般。
    陈妍心里一急,抬起右臂便不管不顾狠狠擦了眼中的泪。
    
    第92章 无眠夜
    
    风吹起韩子高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
    陈妍自转身看到他后,遍一言不发地直直盯着自己。陈妍眼里的情绪太复杂,让韩子高一时摸不清。
    “小姐?”他忍不住再次出口道。
    陈妍突然笑了。
    她头上男式的发髻系得有些松垮,一缕发丝垂在耳畔,隐隐遮住了小巧如点翠的耳朵。陈妍脸上泪痕未干,却笑得明媚异常,眼波流转间风情万千,让韩子高不由愣了一愣。
    “韩子高。”陈妍的声音清脆柔软,她迈开了步,一步步地冲韩子高走了过来。
    韩子高心中突然就涌起一个念头,快点离开。
    可这念头却似被身体忽略了。他身体僵硬着立在那里,直到陈妍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脚步也未挪动丝毫。韩子高像受了蛊惑般,明知不能再待下去,却拔不开腿离开。
    陈妍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孩。
    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姿挺拔地立在她面前,并不宽阔的肩却让她那么地想要去依靠。
    他年长她不过一岁耳。她已及笄,而他,也快及冠。
    “韩子高。”陈妍又唤了一声,“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当韩子高还没回过这句话的味来时,陈妍便将头靠在了韩子高胸口,双臂轻轻搂上了韩子高的腰。
    那双臂膀柔软却有力,搂在韩子高的腰际。少女皓首靠在少年胸口,乌黑的发丝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就那么直直钻入韩子高的鼻翼。
    韩子高此时,才恍惚间明白,心里那些隐隐的不安叫嚣着不让他出来见陈妍是因为什么。
    他尴尬地立在那里,双臂在空中抬了多时,生怕碰到陈妍的身体。他想要挣开陈妍又怕伤了陈妍,想要拿开她的双手却碍于礼法不敢去碰触,只能僵立在那里。
    “小……小姐,请别这样。”韩子高皱着眉头,双臂高高抬起,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用余光打量着周围,密切观察着周围的境况。幸亏这个地方本就偏僻,此时,也是空无一人的。
    陈妍头歪在韩子高怀中,抬眼看着韩子高的脸。他的脸庞,即便是在这朦胧的夜色中,也隐约可见得白皙如玉,然而此刻那白皙的面庞上爬上了两片红云。
    陈妍嗤嗤笑了一声:“你害羞了?”
    韩子高侧了侧头,拿眼瞧着天际,不去看陈妍,动了动喉结。
    “小姐,于礼不合。”
    “礼?”陈妍轻轻重复了这个字。她这十几年,每日都遵着这所谓的礼法而活,却从未,为自己活过一天。
    陈妍重又把头靠在了韩子高的胸口:“礼法是何物,我不知道。”
    韩子高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
    礼法为何物?我不知道。
    他还记得,那日陈茜在他落荒而逃后他身后喊出的话。那日,他那般焦急又愤怒地喊出“便是违了这礼法又如何?!”
    便是违了这礼法又如何?
    能如何?要如何?
    还不是只为了自己心里的肆意而把他人当做玩物?
    还不是可以在做了那样出格的事,说了那样乱人心神的话后说放开就放开,说抽身就抽身?
    能怎样?说了这句话又能代表什么?!
    最终还不是听着的人矛盾痛苦,而说的那人却拍拍屁股便继续潇洒肆意!
    陈家的人,都这般爱拿着礼法说事吗?都爱拿这礼法来显得自己有多奋不顾身,不顾一切吗?
    韩子高呵呵笑出了声。
    他不再管陈妍会不会受伤,用力一挣,便挣开了陈妍的臂膀,跳开在了五米开外。
    陈妍被震地踉跄着退了三四步。
    她心间一凉,抬眼看着韩子高,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韩子高,便是这般厌恶她抱着他吗?
    即便是用武力解决,冒犯了她,他也要这般,不惜余力地用蛮力挣开她吗?
    陈妍苦笑了一下。没关系,她早该想到。以韩子高和堂兄非比寻常的关系,韩子高这般的行为倒是完全合情合理。
    “请小姐自重。”韩子高说完便转身要走。
    被震开的手臂隐隐作痛,可那痛远远比不上韩子高的一句“请自重。”
    韩子高,当她不知廉耻吗?
    “韩子高!”陈妍冲韩子高的背影叫出了声。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决断和不易察觉的脆弱。
    那个修长的身影却是停也未停。
    “你若平安归来!我陈妍必要嫁你为妻!”
    那修长的背影顿了一下,却也只是顿了一下,下一瞬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陈妍心底涌上一股悲切,那悲切让她身体一软,直直朝地上倒了下去。
    一个黑影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陈妍将要瘫在地上的身体扶住。
    那个身影瘦弱矮小,却灵活诡异。一身夜行服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属于这夜色般。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半边脸庞,此时,那双半遮半掩在碎发后的眼,阴婺地盯着韩子高离开的方向。
    “走开!别管我!”陈妍却是一点也不害怕这突然出现的人,抬手一把掀开了那人,摇摇晃晃地朝军营外走去。
    那个如鬼魅的身影出手相扶的动作停顿在了半空中。
    良久之后,黑影又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中。
    空旷无人的空地上,寂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这寂静突然又被打破了。
    但那打破也只是那么一瞬。
    一片白色的衣角在空地旁的林中轻轻一闪,如若惊鸿,不多时便消失了。
    这一夜,注定了很多人的,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黑影是谁?那个白影又是谁?
    
    第93章 后院
    
    腐败的落叶被狂风刮起在空中,或打着旋儿落下,或随风飘远。
    先前随陈茜征战广陵的两万大军由蒋元举带兵从建康南下,昨日晚恰到了徐州。今日两军回合,就要朝着长城县进发。周文育的三万大军,怕是过个三四天也就到了。
    陈茜立在马上,放眼看着黑压压的军队,心底处蛰伏着的那只猛兽渐渐苏醒。
    在长城县受的那些鸟气,他必要让杜龛一五一十地还回来!
    “我陈家儿郎们!”陈茜将手中银枪一横,身后肆意飞卷的猩红披风伴着那抹银亮熠熠生辉,“此次进军吴兴,我等定只胜不败!报长城浴血之仇!!”
    他的声音清晰洪亮,即便在这空旷的校场上也传遍了每个角落,入了每个将士的耳。
    “只胜不败!”陈茜又将那柄伴随他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银枪高高举起,放声嘶吼了一声。
    方时还沉默肃静地听着主将命令的两万多黑压压的人马,就如那突从天降的天河以不可阻挡之势宣泄而下般,顿然间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只胜不败!”铮亮的兵器在空中闪着寒光。
    “只胜不败!”那一大片望不到头的兵器又一次高高举起,仿佛要直插云霄。
    “只胜不败!”那是震动天地的嘶吼声,把这校练场的大地也震了三震。
    韩子高右手紧紧握在腰间的剑柄上,指节处的关节清晰可见。他下颌紧绷,眼神如鹰般发亮,高束的发上一缕青色的布帛带缠绕在风中。
    那个银甲红袍的身影,就高高地立在那三百米开外,用他那柄噬血无数的银枪高高地在空中划过。
    即便他心里因着私事怨他,可此时此刻,却仍是只因着那短短的一句话而热血澎湃。
    “只胜不败……”韩子高低低地喃语了一声,夹杂在众人震耳欲聋的高喊中,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可那份坚定地心思,却在心间扎下了永远的根。
    韩子高从未这般清楚明了地看到内心的选择——追随陈茜。
    与私人恩怨无关,与天下局势无关,与兵马权利无关。
    只因为,他,就是他韩子高想要追随的那种人!
    游龙般的军队直奔长城县和吴兴方向而去。高空中的太阳隐在阴云背后,也将这天地衬的杀气沉沉。
    徐州城外高高地城墙后。一个穿着狐皮斗篷的身影,静静立在那里看着大军远去。
    寒风肆意舞动着她的青丝,却怎么也遮不住她看向大军方向的目光。
    韩子高,我说了,你若平安归来,我必嫁你为妻。
    无论你,是愿,还是不愿……
    你若出事,我便绞了这发,一生青灯古佛……
    此时此刻,眺望着大军离去方向的人,不仅仅是陈妍一个。
    将军府的后院里,看不到那城外的景象,只见着这方被光秃秃的枝丫分割的天空。
    沈妙容盯着那方天空出神地想着陈茜此时的样子。即便他不在眼前,她也想的出他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模样。
    他总是那样,骨子里渴望着战场,渴望着厮杀,渴望着在战场上肆意飞扬。
    从她年幼时看到他,到现在夫妻近十载,他从来都没变过。仿佛那鲜衣怒马的光景,才是他永远的追求。
    沈妙容低低笑了两声。
    她不该如此的。陈茜对她,对这个家,已是胜过同僚千百倍。是她太贪心,还一直念想着他能在家多陪陪自己和药儿。
    “夫人。”一绿衣丫鬟从角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弯了弯腰。
    沈妙容脸色一僵,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打听得怎样?”
    丫鬟弓腰低低答道:“老爷近月来都未召唤那人,更是把那人从正九品上的三队校尉降到了最普通的步卒。”
    沈妙容眼里划过一丝喜色。
    “确有其事?”
    “千真万确。”丫鬟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来,“夫人大可宽心。”
    “好好好。”沈妙容连道几个好字,把右掌在左手上托着的手炉上轻轻击了两下,“真是让我舒心不少。”
    角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一个女子亮如黄雀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有何喜事啊,也说与妹妹听听。”
    沈妙容手指一僵,脸色刷的沉了下去。
    她目光沉沉地看向角门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嚣张到这般地步的人,除了那人还会有谁?!
    一双粉色绣花的鞋从角门外探了进来,那绣花鞋小巧精致,上面绣着两朵海棠,端的是亭亭玉立。
    随着那双鞋转出的人,身材丰盈匀称,一身浅紫色的长裙外披着一层淡水色的花貂绒毛边的披风,小腹在那紫裙下微微凸起,可偏偏腰间一袭水蓝色的细带又将那蜂腰的曲线缠得一览无余。
    再像这人面上看去,海棠花一样的面庞红润亮泽,透着一股慵懒和魅惑,完全不似那怀胎四月的人。
    这人,不是那潘荣华,又能是谁!
    沈妙容鼻端发出一声轻哼,不就是怀了个种嘛,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自潘荣华怀孕后,沈妙容念她怀有陈家子嗣,便把这人的位分从美妾抬到了姨娘,不想这人倒是嚣张了起来。
    沈妙容其实想不明白这人倒底有何好嚣张的。
    位分既是她抬的,她便随时可以除了她的位分。陈茜从不对后院之事插手,若是她沈妙容想处置她,真是易如反掌。
    偏偏这人还自以为这是她自个儿得了势了,整日里一副拿乔作态得模样。
    要不是为了她腹中陈家的子嗣,她会容忍她这几个月?!
    只是,沈妙容眯了眯眼,这个潘荣华最近好像不知天高地厚得过头了些,竟然敢这般无礼地突然闯入!
    看来,她对她,有些过于宽容了。
    沈妙容眯着的眼突然瞪大了几分。
    又一双鞋从角门处转了进来。
    那鞋头刚一出现,沈妙容的心里,便咯噔一下。
    那是一双素色绣着两三条绿枝的绣花鞋,简单的白绿二色,清爽干净。
    是她!
    第二人与潘荣华隔了两三步从园子的角门外走了进来。此人一生素白色的长裙,小腹也凸起,腰间的水绿色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节跟处正轻飘飘地落在凸起的小腹上。身上披着的乳色披风一片纯色,只在那边角处绣着几朵极小的荷花。
    这女子的面容却是和潘荣华恰恰相反。她面上连眉也未画,唇也未点,乌黑的长发只在脑后松松地插了根玉簪。
    果然是她!
    凉美人!
    沈妙容从不知道这人闺名如何称呼。每每问起,这人总会俯一俯腰柔柔道:“妾身贱名怎可污了夫人的耳,夫人只管唤我小荷便是。”
    只这般小荷小荷的唤,哪里像唤一个起码算小半个主子的妾,反倒是像在唤个丫鬟。可这人固执地紧,沈妙容便当她是因那闺名经过什么伤痛,不愿再提。
    各人有各人的苦衷,凉美人既然不愿意说,沈妙容也不会强人所难。
    其实这个女子以前倒也算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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