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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喜欢一个人,没救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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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仓鼠浅
文案
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被人一【哔——】钟情,这可如何是好?
食用须知
1。2w字小短篇,温润公子攻x傲娇教主受
2。每天20:00更新
3。第八字母梗,在努力清水,章节被封移步微博@KG不知深浅
4。吃甜饼别在乎智商啦
5。专栏修真长篇求抱养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因缘邂逅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商昏雨(教主),任君行(公子) ┃ 配角:小七(神医),左护法 ┃ 其它:小甜饼


  ☆、第一章

  教主不得不止住脚步,缓缓挪动身体。
  他身上像是有火在烧,脚下像是踩着棉花,得用尽全力才能站定。
  叛变的钟堂主死前,曾向教主扬了一把灰尘。教主一时不察中了招,就赶紧解决了人,到城里求医。
  当时还未有什么反应,现在却是连走路都办不到。
  教主脑子里依稀闪过几个地方。
  医馆……怕是解不了这毒。青楼更去不得,那里的人都太精明,指不定转眼就把他给卖了。
  只能找家客栈,运功熬过去了。
  教主试着提气,却只提起了一簇愈演愈烈的火焰,烧得他骨软筋酥,脚下一软,向前跌去。
  却是没摔到地上,被人一把扶起了。
  那人问了句什么,可教主没听见。他只觉着那人的手带给他了点清凉,全部精力都用在克制自己不要靠过去了。
  教主清醒片刻,抬眼看了看那白衣公子。
  可他不曾知道,自己这一眼里含了多少滟滟秋波,有多勾人心神。
  白衣公子一愣,抬手按上了教主脉门,哪还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无奈道:“可需要在下送你去医馆?”
  教主忙乱地摇头。
  “那……青楼?”
  教主依旧摇头,手指扣紧了白衣公子的手腕,还大胆地向上抚去。
  美人当前,又是如此情态,白衣公子也不打算再忍:“那在下……为你解了这药性如何?”
  教主的神智被烧得模模糊糊,恍惚间也不知自己应了什么,张口只说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去客栈……”
  于是,凶名远扬的魔教教主,就这么在大街上,被一个萍水相逢的白衣公子给拐去了客栈。
  感觉比意识先回笼。
  教主只觉得自己随波逐流,沉沉浮浮,过了许久眼前才见得一丝光明。
  于是大睁开眼睛。
  不上不下的地方传来阵阵诡谲怪感,磨人骨髓。
  手上传来钝痛,是被教主在嘴里咬得久了。
  仿佛还嗅到污浊物的气味。
  满室奢靡气氛。
  教主拿开咬在嘴里的手,不经意间对上了那人目光。
  心头一震。
  他只道自己在街上遇上了个登徒子,却不想还是个面如冠玉的温润公子。
  如此也算不得太亏,只消做完后把人给解决了就是。
  公子抿唇一笑,声音低沉:“清醒了?”却是不再动作。
  教主别过头去,不理这人。
  静。
  终是教主忍不住由身而心的空落,用腿轻轻磨蹭了一下那人。
  才让这场云雨,得以善终。
  其实也不算善终。
  因为教主实在是……十分憋屈。
  那人自教主醒后,就变本加厉地说起了些混账话。
  “别堵着嘴了……你这么好看,叫起来也一定很好听。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怎么哭了呢?你若是难受就和我说,别一个人哭,看得我心里也难受。”
  “……”
  ……
  最终,在公子不懈的刺激下,教主还是呜呜咽咽地哼了出来。
  还带出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我……艹你祖宗……”
  结果当然是,又被人压着狠狠做到了深夜,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教主头脑有点发蒙。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武功。这已成了本能。
  可仅存的几缕真气探入丹田,竟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教主的内力,一丝一毫都用不出了。
  然而即使没有内力,教主也不是不能杀死一个人的。
  更何况,这个人此时就毫无防备地睡在他身边。
  教主半睁着眼,暗自打量枕边人。
  公子忽然翻了个身,面朝教主。
  刚想动手的教主被吓了一跳,全身紧绷。
  只见那人呼吸均匀,毫无醒来迹象。
  教主这才放松一些。
  可是看着那人安详睡颜,忽然下不了手。又过了会儿,连面皮都开始发烫。
  教主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反正,要动手也不急于这片刻。
  没想到,这一翻身,就又被潮水般的倦意席卷,带进了黑甜乡。
  这一次,直到东方既白,教主才悠悠转醒。
  起身一看,不由得怒上心头——
  卧榻之侧,空无一人!
  早知道是这么拔吊无情的一个人,昨夜就该把他给做了。教主暗暗懊恼。
  呆坐了一会儿,教主勃然大怒。
  竟然是真走了!
  教主气急,决定当做被狗啃了一口,准备来日磨刀霍霍杀狗去。
  结果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穿衣起身,向楼下小二打听消息。
  小二只说了两句话,就又把教主惹怒了。
  第一句是说,白衣公子的确走了,穿戴整齐,急急忙忙。
  第二句说,昨晚二人来得匆忙,房费还没付清。
  教主的脸黑如锅底。
  不仅拔吊无情,而且一毛不拔!
  教主烦躁地看向门外,却恰好和笑意盈盈的白衣公子对视。
  刹那间,惊涛骇浪,尽数抚平。
  面上却还不耐,只等白衣公子先开口道:“你这么早就醒了?我刚去找了郎中,但你这情况还得亲自去见见他才能诊断。你若无事,便和我走一趟?”
  教主别开视线,内心汹涌。
  只是又硬逼着自己露出一副冷脸:“你有何居心?”
  白衣公子笑了:“送佛送到西,也算是回应你昨晚犹豫再三,没有杀我的心意。”
  教主无言以对,冷哼一声。
  然后示意公子去付房费。
  这不能怪教主抠门。
  实在是因为公子选的客栈,是城里最贵的,教主也没住过几次。
  事实上,魔教教主不喜欢住客栈。
  因为他几乎每次住客栈,那里都会被打斗殃及。教主对白道众人这种牛皮糖行为表示极度不齿。
  只是这次有人付钱,不住白不住了。
  流年不利。
  教主盯着面前的神医,心情郁闷。
  这个人以前曾在魔教里给他的左护法治过病,没治一半就被教主赶了出去。
  谁知他有一天也会落到这人手里。
  相比于教主的郁闷,神医显得更加欲哭无泪。
  他盯着教主,嘴里和白衣公子讲话:“大大大大大哥……就,就是这个人?”
  白衣公子疑惑:“你刚才不是还不结巴的吗?”
  神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显然有些畏惧教主。
  教主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有什么不妥吗?”
  “没,没有!”神医最终屈服于教主的淫威。
  “这是西域雌蛊,中蛊之人经脉阻塞,内功全失。又因蛊虫骚动,只能一生雌伏于——不,不过我能解!你给我一个月!”神医快被教主散发的低气压给憋死,可白衣公子还是言笑晏晏地站在一边。
  “那这一个月里,我们可否借住?”公子问。
  神医点头应了,教主却挑眉:“我们?”
  公子回答得十分自然:“送佛送到西嘛。”
  教主心下稍安。
  神医又道:“他不留下来也不行,我给你施针的时候会激发蛊性,没有他你过不了这一个月的——我说的是实话你别瞪我!”
  教主神色狰狞,恶狠狠问:“多长时间发作一次?”
  “情况好的话……”神医思索片刻,“夜夜笙歌吧……”
  “我艹你祖宗!”教主又怒了,“就没有其他办法?”
  “有,有的……”神医畏畏缩缩道,“这蛊虫也是会死的,你不要我激发蛊性,我也可以给你药,只不过这药对人威海也很大……”
  “也就是说,我和虫子谁先死还不一定?”
  神医点头如捣蒜。
  教主怒极反笑:“那你猜猜你和蛊虫谁先死?”
  神医面色惨白,良久,说出了一句让教主恨得牙痒痒的话:“我也不想死,你也不想死,我们还是激发蛊性吧……”
  教主郁卒。
  但他偏偏还没有其他办法,判党未清,现在回教里肯定会被吃得渣都不剩。如今之计,只能跟着一个和他有点过节的大夫,和一个萍水相逢的白衣公子,来把蛊虫给灭了。
  这么看来,昨晚没杀他还是有点好处的。
  教主瞟了眼公子,看他微微颔首,又把视线收回来,对着神医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最终横了一条心:“这蛊,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比如……”又是沉默片刻,才继续道:“让中蛊人对别人产生……感情?”
  教主说得隐晦,但公子和神医都听懂了。
  于是大惊。
  公子愣怔片刻,又温温和和地笑了起来。
  神医嘴里像是被人塞了一个馒头,吞吞吐吐:“雌蛊本身没有这功效……但若是加以改进,倒也不是不可……”
  这就是了。教主微微颔首。
  他就说,他堂堂商昏雨,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

  ☆、第 2 章

  此后,当真夜夜笙歌。
  教主下午施了针,晚上就会激发蛊性,目光缠绵,水光潋滟晴,筋骨酥软,吐气若兰,怎一个勾人了得。
  与平时火气十足的样子比起来,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公子吃饱餍足,搂着教主,忽然笑了起来。
  教主嗓音沙哑,是刚才骂人骂得狠了:“……笑什么?”
  “四美具,”公子在教主耳边吐气,很满意地看到美人为自己红了耳根,“良辰,美景,赏心,乐事,怎能不笑?”
  我可去他祖宗的四美!教主内心愤恨。
  可刚被滋润过的身体,一经撩拨,又难忍起来。
  于是坦然翻身,抱住公子。
  公子叹气:“你这时候这么坦诚,刚才要是能多叫两声该多好。你说的那些话真是太煞风景了。”一张口就是艹人祖宗,听得公子内心深感无奈。
  教主磨牙:“废话什么!做还是不做!”
  公子转身将人压下,坚定道:“做!”
  自然又是颠鸾倒凤,迷乱一晚。
  翌日,公子发现,教主竟然醒的比他还早。
  这让公子很受打击。
  是他昨晚弄得还不够狠?
  话问出口,又招致教主面红耳赤,一番怒火。
  原来教主以前养成了习惯,天色一亮就无法安睡。
  不过教主也不甚在意,之前几天不睡的日子多了去了。
  可他忘了自己此时用不了内力,没过几天就坚持不住,夜里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没了声息。
  公子以为自己把人给做得昏了过去,赶忙一探。
  鼻息匀称,是睡着了。
  于是草草收尾,内心伤悲。
  到了第二天早上,仍是教主比公子先醒。
  公子实在忍不了了。
  就软磨硬泡着人把施针的时间改到了上午,然后白日宣淫。
  神医自是感动得涕泗横流。
  终于不用在晚上听现场版了。
  略一改动日程,日子也算是过得浓情蜜意,舒舒坦坦。
  练武,施针,上床,春宵。教主与公子之间的气氛也日渐融洽,活像一对神仙眷侣。
  谁又能想到,他们竟然连姓名都未互通?
  此刻再美好,不过幻梦一场。
  等解了蛊,依旧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浮生大梦,不过弹指尔尔。
  一月之期将近,公子终于不忍看教主日日把自己困在屋里,提出要带人出去转转。
  教主自是一万个不从。外面熟人那么多,随便碰到一个,他还怎么脱身?
  更别提这一身青红印记,活该给人取笑。
  公子见教主软硬不吃,叹了口气,动作利落地把人抱走。
  教主急得跳脚,但苦于内力被神医封住,只能黑沉着脸,任人宰割。
  公子也是无奈。他刚在房内发现了神医留下来的信,说有仇家找来,让他们出去躲躲。
  神医自己,自是不见踪影。
  “……施针怎么办?”教主语气不善。
  “郎中说先停几天看看情况。”
  “真的?”
  “你觉得他敢骗你?”公子笑得一脸无辜。
  “他不敢,”教主冷哼,“你就不一定了。”
  再是不愿,没有内力的教主也别不过公子,只能带着面纱陪他在城内游走,吟赏烟霞。
  教主原本没有兴致,但新鲜事物太多,一不小心就沉迷进去。
  从前哪里有过这样清闲的日子!
  每次出神,教主总会唾弃自己幼稚,又担心来日回了教内收不了心。
  但当公子又带他去一处新地方,还是忍不住四处瞅望。
  公子在他身边跟从,依旧淡然浅笑。
  没成想,这一瞅,还真看见了个熟人。
  四目相对。
  教主扯住公子,转身就走。
  公子问原因。
  教主说,那是个登徒子,以前垂涎过他长相的。
  公子一听,赶紧抱起美人,运起轻功,飞驰而去。
  教主虽不悦这姿势,但想想被人揪住的后果,咬咬牙忍了。
  其实那人不是什么登徒子,是教主最信任的亲信,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魔教里的左护法。
  兜兜转转了一圈,三人之间还隔着一小段距离。
  左护法忽然大喊一声。
  幸亏他喊得不是“教主”,而是“少爷”,否则教主拼了命也得把他揍个半死。
  公子不解看向教主。
  教主幽幽叹气,让他停下。
  左护法微微喘气:“你躲我干什么?知道心虚了?还是武功废了不敢见我?”
  教主释放出冷气压。
  左护法惊得后退半步:“还真废了?”又笑嘻嘻道:“废了也不怕,你废了我也不会害你的。”
  “你才废了!”教主咬牙切齿,“我快恢复了!你不好好在山里待着,跑出来干嘛!事情处理了吗!”
  左护法打个哈哈:“我出来找个人。”
  “找媳妇?”教主问。
  看见左护法激动的表情,教主真想一掌拍死他。
  “那就滚去找!”教主哼了一声,“别跟人说你见过我。”
  左护法闻言走了,走得干脆利落,连句告别都没说。
  教主和公子都惊呆了。
  直到教主怒骂一声:“我就知道,这混小子脑子里只有媳妇儿没有我!”
  公子微笑顺毛:“没事,我心里有你就行。”
  教主忽然脸红,大骂:“滚!”
  明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喜悦。
  教主真真恨透了那雌蛊。
  祸不单行,因为几日没施针的缘故,雌蛊忽然反扑,教主整个人都沉在欲海里无法自拔。
  在床上还主动贴上了公子,口中就算咬了自己的手,也堵不住那婉转低吟。
  教主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双腿大开任人赏玩,直把自己和公子都缠得精疲力竭才终于满足。
  公子抱住沉沉睡去的教主,给他清理。
  回房后头刚沾枕头,忽又弹起,敛好衣裳,一闪出门。
  月色下,古木上站着一个人。
  正是白日里碰见的左护法。
  公子开口:“你……”
  “看得不多。”左护法道,“也就是听了几耳朵。”
  公子有些尴尬,一时无话。
  左护法于是道:“我们少爷从小性子不好,也就你这样好脾气的能受得了他。”
  公子苦笑:“你今日有何贵干?”只来探探情况的话,根本不用引他出来。
  左护法道:“老家有点事,本来得他亲自解决。不过看他这样,回去也干不了什么。还是我受点累,帮他处理了吧。你且好好护着他,他若出了事,我可得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这么好脾气一个人要是被我追杀,多可惜啊。”
  左护法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掷给公子:“我在找人,你若是有他的信儿,不妨告诉我。”
  那张纸,正是当日公子看完又放回原处的,神医的信。
  想到左护法白天说得找媳妇儿,公子扭曲嘴角:“你会对他好吗?”
  左护法原封不动地把话奉还:“你会对他好吗?”
  公子一愣,下意识应了一声。
  左护法笑了开,而后衣袂翻飞,几次闪动后不见人影。
  公子将信收好,回房去。
  推门时,惊觉教主不在床上。再一回头,人正坐在门旁,神色阴沉。
  公子道:“你……”
  “看得不多,也就听了几耳朵。”
  公子失笑。这人是尽数听到了。
  公子把人抱上了床,教主安安静静的,也不反抗。
  公子遂搂着他,准备睡觉。
  却听教主道:“我喜欢你有那么明显吗?”
  公子连忙表示,不明显,一点都不明显。
  遇到教主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还有人能天天骂自己喜欢的人的。
  教主很郁闷,也有点难过。
  自己之前什么苦没吃过,竟然被一个雌蛊给逼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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