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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修改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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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清含进果肉,同时咬住了他手指。
  裴幼屏怕极了,终是无声地落了泪。
  梅清讨厌他哭,他每回哭,梅清都要打他,可这次梅清却松开齿关,探向前舔了舔他眼角。
  那泪水的滋味至今还留在舌尖,比桂圆更加清甜。
  烛火映照着梅清带笑的脸庞,每忆年少时,似乎都能令他心情极好。
  微笑着走向裴幼屏,梅清半蹲下身,捉起对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尖:“告诉你一件趣事。”
  “何事?”
  重新站起身,梅清绕圆桌缓缓踱步,详述起了自落伽山以来,这段时间的经历。
  听罢,裴幼屏疑惑道:“当真如此?”
  “余燕至对何英绝非单纯愧疚之情。毁了何英就能毁了他,兴许送还给他一个废人,他还会感激涕零。”
  “不够,”裴幼屏摇首道,“我要他得而复失,万劫不复!”
  停住脚步,梅清淡淡一笑:“你可知,你越来越像姑姑了。”
  面前的酒水始终未动,此时裴幼屏突然举杯饮下,起身来到梅清身后,扳过他肩膀,静静地看了会儿,将唇贴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并不突兀。
  十一岁那年,梅清无意中窥见了那幕场景。随年纪渐长,裴幼屏的容貌越发似卓真亦,叫梅寒湘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抱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唤道:“卓郎……”
  梅寒湘从未抱过自己,梅清想,或许因为自己一点儿也不像卓真亦。
  刚从梅寒湘身边逃脱,裴幼屏就被梅清拖入了房内。
  剥光他衣裳,梅清将他压在了身下。
  裴幼屏咬紧牙关,双臂护住了头脸,在这对母子面前,他早已学会忍耐。
  梅清一寸寸抚摸他身体,握住了他腿间稚嫩。裴幼屏喉头一紧,扬臂甩上了梅清脸颊。
  梅清一阵吃痛,反手掴了他一耳光。
  裴幼屏彻底没了声息。
  打开他双腿,梅清尚不知如何动作,掏出自己有些发硬的小玩意儿胡乱磨蹭着,将第一次的欲液洒在了对方腹部。
  裴幼屏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梅清似也被吓到了,他先是看了看那浓稠的白液,接着看向裴幼屏。
  裴幼屏闭着双眼,嘴唇要得死紧。
  梅清来到他唇前学着梅寒湘的样子亲了亲:“姑姑可以,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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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嘎吱”的轻响回荡室内。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伏在他身上,梅清撩起他一缕发丝把玩,微微喘息道:“真的只需再等一年吗?”
  “嗯……”疲惫地眨了眨眼,裴幼屏轻抚他脊背,道,“届时我们就回忘川……”
  等待裴幼屏睡去,梅清翻身下床,站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吹熄蜡烛,沿来时路潜回了居所。
  余燕至依旧睡得很沉,透过窗户洒入的月光,梅清出神似的盯住了那一头霜发。
  若“情爱”就是令人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的玩意儿,那情爱便万万碰不得。
  抬手摸了摸唇,唇间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梅清无声一笑,似在嘲讽为情所困的人,又似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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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驹过隙,一年转眼而逝。
  这一年,梅清一直守在南诏,可却没有等来裴幼屏的“下一步指示”。
  从罗刹教又调遣了一批手下,梅清命他们将囚禁何英的地牢进行扩建,随后便以巫医名义宣扬中原人乃邪祟化身,会给我族子民带来祸难,只有接受“除邪”并服侍神灵才能消灾解厄。如此短短半年,就有十几名中原人失踪当地。
  此事果然惊动了圣天门,又过半年,以裴幼屏为首,圣天门派弟子前来剿灭。
  他们方才踏入石林即落入了梅清的监视范围。
  梅清叫手下在密室地底埋入了暗雷。何英或将因此丧命,但其生死梅清并不挂怀,他只是要给裴幼屏一个提醒,自己的耐性正渐渐流失。
  除了解救下两名幸存者,裴幼屏“无功而返”,就当带领众弟子赶回圣天门途中,梅清托人将一封信送到了他落脚客栈。
  梅清知道,他一定会来见自己。
  因为他“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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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幼屏十三岁那年曾逃过一次。
  站在窗前,透过窗户缝隙,望向那渐行渐远的少年的背影,梅清问身旁的梅寒湘,为何明知他要走却任由他走?
  “你有办法断绝他逃离之心吗?”梅寒湘不答反问。
  直至那背影消失视线,梅清依旧注视着窗外:“我可以砍了他的双足。”
  “你想照顾他一辈子?”梅寒湘低笑一声。
  “他是我的,我当然要照顾他。”梅清不容置疑道。
  “他还不属于你。”
  终于回过头来,梅清望着女子嘻嘻一笑:“姑姑一定不会让我等太久。”
  “你以为没有我,他就属于你了吗?”并未因对方言外之意而气恼,轻咳两声,梅寒湘笑道,“愚蠢。”
  语毕,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上前:“我在幼屏衣角涂了雌蜚蛉的体、液,这瓶内的雄虫能够带你找到他。”
  眼眸一亮,梅清接过便朝外走。
  “你现在就要去找他吗?”
  梅清停下脚步,转身道:“不行吗?”
  梅寒湘不置可否道:“他当年进入忘川时被蒙住了双眼,不知来路怎辨出路?让他在这深山多转两日吧。”
  “万一被他寻见出路呢?”
  “即便寻见又如何?凭他的脚力,两天也走不出一百里,雄蜚蛉能找到三百里内的雌虫,你还怕追不上?”
  “可我不喜欢等。”
  轻笑一声,梅寒湘看向梅清,道:“希望,是世间至毒,能将人心碾为齑粉。你不给他足够的希望,又怎能叫他足够绝望?他不绝望,岂会死心塌地留在你身边?”
  梅清歪着脑袋,纳闷道:“姑姑,我不懂。”
  收敛笑意,梅寒湘冷冷道:“他不想离开你和他不敢离开你,结果是同样的。”
  两日后,梅清凭借雄蜚蛉找到了饿晕山中的裴幼屏。一切如梅寒湘预料,裴幼屏没能走出忘川,他迷了路。
  梅清将他背了回去。
  翌日,裴幼屏才清醒过来。梅清盘坐床中,正把玩着停留指尖的蜚蛉,因为裴幼屏身上雌虫的气味,雄蜚蛉拼命振动双翅以示爱意。
  裴幼屏无暇理会,抓起搁在枕畔的馒头便狼吞虎咽。
  “我在你体内种了附魂蛊。”梅清扯掉了雄蜚蛉的翅膀,看着它从自己指尖跌落,颤巍巍爬向了裴幼屏。
  裴幼屏倏地抬头,嘴里还有未咽下的食物。
  朝那眼底满是惊恐的人微微一笑,梅清一字一顿道:“无论你逃到哪儿,我都能找见。”
  《归墟》中
  客栈楼下,裴幼屏用过晚膳正要回房,一名路人将一封信送到了他手中。信封散发着淡淡梅香,他立刻便明白过来,于无人处打开一览,内容是约他今夜子时在城南三里外的废庙相见。此信没有署名,可寄信的人是谁根本猜也不用猜。
  眉峰一皱,裴幼屏随即将信销毁。
  半年前,南诏巫医一事传入圣天门时,他即知背后捣鬼的定是梅清,他连写几封信却统统石沉大海,对方摆明要给他一个教训!
  梅清等不及了,自己还能拖多久?
  脚步一如心情沉重,裴幼屏缓缓走上楼梯,走进了房间。
  天色已暗,距子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他没有点灯,兀自坐于桌前,望着对面整洁的床铺出神。
  自己还能拖多久?拖不下去又该怎么办?
  逃吗?
  逃去哪里?
  无论逃往哪里,梅清都能找见他。
  届时等待自己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惩罚”。
  眼前的床铺似乎凌乱起来,裴幼屏一时竟有些辨不清身在何处,是客站房内?亦或十三年前,忘川里那个叫他噩梦连连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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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乱的床铺间,两具稚嫩青涩的身躯交叠在了一起,床下还扔着半个没吃完的馒头。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两人俱是一怔,裴幼屏愣愣看着梅清:“不——”
  未说完的话在对方顶向同一个地方时咽回了喉咙。
  激动地盯着他濒临发泄的欲望,梅清加快了速度。
  呻、吟声渐渐转为哽咽,裴幼屏绝望极了,脑海中是吐血倒下的母亲、是黑衣黑伞的女子、长相秀美的男孩,一幕幕飞速闪过,最后只剩与他相依为命的小狗。他在心底无声喊叫,他要离开忘川!他要报仇!他要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条狗!
  他要忍,要忍……
  崩溃边缘,裴幼屏哑着嗓子道:“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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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咣”的打更声提醒他,此刻已是丑时。
  握了握拳复又松开,裴幼屏起身推门而出,夜色下匆匆疾行,不到两刻钟便抵达了城郊的废庙。
  他驻足庙外,视线越过篝火望向了坐在供桌上的青年。青年头戴黑纱斗笠,摇晃着双腿,像个顽童一般。
  浓郁的梅香袭来,他心头一阵波动,鬼使神差走近对方,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掀起了那层薄纱。
  他与他两年未见,却似乎昨日才见过……念头刚一升起,裴幼屏几乎被自己吓到了。
  梅清干脆摘掉斗笠,轻巧地跳下供桌,拥住了他。
  略一迟疑,裴幼屏也反手拥住了梅清:“等了很久吗?”
  他晚来了一个时辰,犹豫了一个时辰,他实在不愿赴约,但为有朝一日真正的自由,他需要安抚梅清,然而这个拥抱却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了暧昧。他的双手仿佛被牵引着一般滑向了梅清腰臀,呼出的气,滚烫得连自己都感觉得到。
  梅清犹如无骨之蛇缠绕而上,凑近他耳畔嬉笑道:“你再不来,我就要自己和自己玩儿了……”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梅清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手指在裴幼屏腕间抓出了道道血痕。他抓痛了裴幼屏,裴幼屏便用另一种方式叫他生不如死,仿佛恶性循环的较量,痛到极致终于迎来灭顶快乐。
  一切开始失控,裴幼屏翻过梅清身体从后再次进入,他将梅清衣衫扒至肩头,牙齿啃咬裸、露肌肤,然后掀起衣摆,看向了那容纳自己的地方,接着他仰望头顶,眼前的佛像面容丑陋,怒目圆瞪,正凶恶地俯瞰脚下。
  ——幼屏,你以为我不知你和梅清私底下在做什么吗?
  ——姑姑……我……我……
  ——别怕,姑姑没有怪你。你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自然要比一般人亲近。
  裴幼屏倏地闭紧双眼,发狠似的操弄身下之人。他与梅清相连的不是血脉,唯一能将他们相连的只有这种方式!
  梅清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对方越是激烈,他越是沉默。
  发泄过后,裴幼屏替梅清穿好衣裳,抱他坐在了火堆旁。
  明明是春夏交替之际,梅清却微微打着战,也不知是冷还是疼。
  “你身上撒了什么?”裴幼屏盯着火苗道。
  倚靠向他,梅清懒懒开口:“催情的香粉。”
  裴幼屏先前抱他时便猜到了些,想他煞费苦心就为了讨罪受?裴幼屏并不心疼梅清,只是不想再陪他折腾,轻叹一声,道:“以后别用了。”
  “嗯……”淡淡一笑,梅清眯起双眼,疲惫地枕在了裴幼屏肩头。
  指尖颤了颤,直等耳畔传来轻微鼾声,裴幼屏才侧首看向他,火光映照着梅清秀美的脸庞,显出了一丝天真、一丝脆弱。
  脆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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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你一人难以成事,你得让梅清心甘情愿帮你。”
  “我做不到,”裴幼屏摇了摇头,一脸苦恼,“他连姑姑您的话也不听。”
  撑伞立在梅树下,梅寒湘的面庞比枝头梅花还要苍白几分:“他再冷酷却到底是个孩子,希望被关心、被爱护,我从未关心爱护过他,他自然不听我的话。但你不一样,我让你照顾他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裴幼屏攥紧掌心,咬牙道:“他……他只把我当成玩物。”
  “所以你要在他玩腻之前改变他,否则别说报仇,你能不能活着离开忘川,亦未可知。”
  裴幼屏疑惑地望向她:“姑姑,我该怎么做?”
  连咳数声,嘴角滑下一丝血红,梅寒湘抬手一拭,顿了顿,幽幽笑道:“人一旦有了情就会变得脆弱,如梅清这般怪物也不例外。”
  不出三日,梅寒湘沉郁难舒吐血而亡,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临终前,她仍站在梅树下,等一个永远等不回的人。
  梅寒湘是他与梅清亲手埋葬的。
  “你知晓她眼角为何会浮现一朵梅花吗?”指着坑中已经冰冷的女人的身躯,梅清道,“她生前给一个人下了蛊,死后脸上就显出了梅花,若哪天你死了,你的脸上也会有。”
  裴幼屏不愿至死被“梅”的烙印束缚。
  若想逃离梅清,首先得逃离忘川!
  他尝试着以父亲之仇、姑姑遗愿说服对方,可梅清根本无动于衷。裴幼屏无计可施,辗转难眠,某夜再次自噩梦惊醒,汗水浸透了衣襟。他缓慢地眨动眼睫,听冷风吹得窗户“哧啪”作响。
  披上衣衫,裴幼屏推门走出。
  原来落雪了。
  细雪纷纷下,梅清靠着梅树,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他面庞的雪屑被融化成了点点水珠,有那么一瞬间,裴幼屏以为他哭了。
  “你想姑姑了吗?”裴幼屏望着他道。
  梅清弯了弯唇,笑容一如往常。
  翌日,梅清发烧了,烧得神志恍惚。
  膳堂里,灶火上正熬着粥,裴幼屏立在灶前切菜,不知何时,锋利的刀刃下蜿蜒出了一条红色溪流。怔了怔,他将菜刀举至眼前,迟疑片刻又狠狠剁入案板。不能……不能……自己还需要梅清的帮助……
  端着饭菜,裴幼屏返回屋中,将梅清扶入臂弯喂他喝了点粥。
  傍晚时分,梅清清醒过来,见身上穿着干净的衣裳,额间还搭着条湿帕子,愣了愣,定定望向了脚边打盹的人。
  裴幼屏似乎心有所感,也跟着惊醒过来,取下帕子,冰冰凉凉的手便探往了他额头。
  梅清哑着嗓子道:“我渴了。”
  裴幼屏转身去斟茶,却又被一把拽住了袖口。
  “别走……”
  ——人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变得脆弱,连梅清这般怪物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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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麻的双腿唤回思绪,裴幼屏这才惊觉,梅清不知何时睡在了自己腿上,而自己的手正抚摸着对方面颊。
  像被烫着一般,裴幼屏立刻缩回手紧握成拳。
  梅清看得见的地方,他尽可虚与委蛇,梅清看不见的地方,他不该忘记对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他不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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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南诏巫医、炸毁地下密室、接连两封寄给苏无蔚的信……梅清一步步逼自己走上杀师叛门这条路……梅清越来越过激的行为也消磨了他对他仅剩的一点仁慈。
  屋外天寒地冻。
  高坐在掌门主持事务的大厅上,天生的垂眼角让裴幼屏不笑也是个温柔模样,此刻,他正注视着手中的屠魔贴,已有数十份这样的帖子被发往武林各地,梅清即将成为众矢之的。
  冷冷一哼,裴幼屏靠向了椅背,俯视空无一人的厅堂,开始想象受人跪拜与敬仰的光明未来。
  他不需要这些人爱他,只需要听命于他。
  在他最渴望关怀时,母亲眼里只有父亲;在他孤独无依时,遇见的却是梅寒湘母子。她们只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爱”何其自私,是得不到便宁可毁了自己、毁了别人。
  裴幼屏不懂爱,但懂什么是“恨”。他恨杀害了父亲的余景遥、恨背叛了母亲的父亲、恨丢下自己的母亲、恨夺走他自由的梅寒湘。
  他恨……
  恨梅清从不将他当人看……
  他沉溺在无尽的恨里,眼睁睁看自己变得扭曲。苏无蔚十几年如师如父的恩情、苏挽棠的爱恋都无法感动他,唯一令他安心的只有权利和地位,他不愿再受制于人,活得战战兢兢。
  又望了眼手中的屠魔贴,裴幼屏缓缓勾唇,心想这一天终于到了。
  梅清是个疯子。
  自己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随他回忘川?
  梅清是个傻子。
  只有他还相信着自己当初的“承诺”。
  十三年前,亦是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他们顶着飞雪去了山下小镇。
  梅清领他走进成衣店,挑选了几件衣裳,乐此不疲地在他身上比试。
  他们还是十二、三岁少年,看在那掌柜眼中就颇有些可爱,哪知随口的一句“兄友弟恭”竟惹恼了梅清。
  裴幼屏眼瞧他将手伸进荷包,连忙拉他离去。为安抚他,裴幼屏在路边小摊买了一顶斗笠,轻轻拂落他发间雪,将斗笠戴在了他头上:“你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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