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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修改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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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回圣天门途中,他听闻了此事更多细节。
  半年前,苏无蔚派弟子前往南诏捣毁巫医组织,巫医破釜沉舟炸毁了密室,从此对苏无蔚怀恨在心。而余易为解表兄身中之毒,不惜与巫医勾结,杀师叛门。
  裴幼屏以代掌门之姿广发屠魔贴,召集各路英豪于下月初十共聚圣天门,除了要当众处刑叛徒余易,另一个目的则是剿灭隐藏巫医背后的势力罗刹教,以及罗刹教主人梅清。
  事态的发展超乎了季辛预料,但有一点他敢肯定,真相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苏无蔚既然让自己调查裴幼屏,定是对其有所怀疑,可不到三个月苏无蔚便死了,会如此巧合吗?
  季辛心知将要面对的许是重重阴谋。想查明真相,只能从那次袭击中的另一名“幸存者”入手。
  他当机立断,飞鸽书信给严丰,命他救出余燕至。
  严丰曾是名游侠,只因季辛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便投身圣天门立志追随其后。其实,他原本就不信余燕至是凶手,正欲寻季辛商讨时便收到了对方来信,于是按照指示将何余二人带离了圣天门。
  刚抵达天荒谷的几日,季辛没有出现在余燕至面前,直等何英苏醒后,他才找上他询问了事情经过。
  从余燕至口中,季辛得知了他乃余景遥的儿子,其父当年被下了蚀心散以致发狂杀人;得知他是被何英的师父救走;得知十年前,一群黑衣人袭击了落伽山。余燕至为寻何英以及事情的真相才拜入圣天门。之后,何英在南诏巫医的地下密室被发现,为解他身中之毒,余燕至写了一封信恳请梅清帮忙,可这封信最终却落入罗刹教手里。
  余燕至说自己是清白的,一切都是裴幼屏和梅清里应外合捣的鬼,他们的目的乃为报仇,可他们之间似也有矛盾,所以裴幼屏才要利用自己反杀梅清。
  余燕至问季辛,是否相信他的话?
  季辛并未作答,他只相信自己寻找到的证据。此前,隐瞒身世进入圣天门的裴幼屏与同样隐瞒了身世的余燕至并无区别。
  今日,经由余燕至描述,季辛画了一幅梅清的画像,和先前绘的裴幼屏年少时的画像一并交予严丰,让他赶往大理继续调查。
  偌大的天荒谷,此刻除了余燕至、季辛,只剩下两个不对盘的人。
  邵秋湖与何英可谓棋逢敌手,一个清高自傲,一个骄横任性;一样的记仇,一样心眼针尖小。某日,何英闲来无事,见屋外园圃的小花开得正好,于是摘下一大束送给了余燕至。被邵秋湖发现后一通冷嘲热讽,说此物名为“黄岑”,以其根入药有清血安胎之效,要送也该送根。
  何英知晓邵秋湖是嫌自己糟蹋了园圃,若邵秋湖因此指责他,他何妨低头认错?可这人偏生要拐弯抹角,他便不乐意了。
  何英嘴巴斗不过邵秋湖,可比脸皮厚,邵秋湖也非他的对手。
  膳堂外,何英一手端着木盆,一手捏着把水淋淋的芹菜,与怀抱柴火的邵秋湖迎面相遇。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僵持在原地。
  目光轻飘飘瞥向对方,何英哼笑一声,道:“你不是……爱干净嘛……也不怕弄……脏衣裳?”
  “药需按时喝,喉咙的撕伤若再不愈合,你就只能做个结巴了。”
  何英刚到天荒谷,昏迷不醒的三日里,邵秋湖不仅治好了他的病,也解了他的毒。只是他曾为在余燕至面前讲一句话几乎毁掉了嗓子,想要恢复仍需时间。
  “你才……结巴!”何英狠狠瞪他道。
  邵秋湖云淡风轻地回视,道:“柔则血和,郁则气逆,你体质虚弱阳气亏损,更该修心养性。”
  何英怒极反笑,一甩手,将芹菜上的水珠全洒向了他。
  邵秋湖当即变了脸。
  他二人一者仿佛幽兰若谷,一者仿佛芙蓉映日,若比肩而立该是道绝美风景,偏偏冷脸对冷笑,剑拔弩张,几乎快要咬在一起。
  突然,一声低咳打破沉静。
  何英循声望去,就见余燕至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从膳堂走了出来。
  走向何英接过他手中木盆,又将芹菜放入盆中,余燕至顺便包揽了邵秋湖的柴火,笑道:“我来吧。”
  邵秋湖点了点头,一侧首看见了不远处的季辛,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擦拭脸庞水渍。
  何英也没工夫搭理他,跟着余燕至欢天喜地进了灶房。
  蹲在灶肚前,何英一边添柴,一边看余燕至忙忙碌碌切菜,过了会儿便忍不住上前搂住他,将下巴搁在了他肩头。
  余燕至捏起块豆干朝后送去,何英张嘴咬住,嚼了两口发现没什么滋味。
  “邵大夫有恩于我们,你也该收敛收敛脾气了。”余燕至轻声道。
  何英紧贴他后背,望着他侧脸忿忿难平:“邵秋湖说我结巴……还说我……阳气……不足!”
  余燕至没有出声。
  何英静静瞧了瞧他,松开手,走回灶肚添柴,然后又抬眼瞄他,见他始终沉默,便端起木盆揣着颗白菜去湖边清洗。
  余燕至捞出焯过水的芹菜盛盘,刚转身就撞见了自屋外走进的何英。
  将洗好的菜叶一片片送上案板,何英沉着眼皮,小声道:“我……以后……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低头看了看他在冷水里泡得通红的手,余燕至牵入掌心,拉他坐回灶膛前的小凳子,将一碗拌了盐的豆干放在了他腿上。
  何英拿起豆干咬了一口,剩下的喂给了余燕至,一面舔着指尖盐粒,一面道:“好……不……好吃?”
  余燕至亲了亲他的脸,转身又麻利地炒起菜来。
  一碟芹菜炒豆干、一碟醋溜白菜、一碟凉拌木耳,四碗米粥。屋外月明星稀,屋里却是暖烘烘,桌上一盏油灯照亮了四张面庞。
  邵秋湖捧出一坛果酒,斟满四杯,果酒滋味甜美,堪比蜜糖。
  余燕至从不好杯中物,季辛更是滴酒不沾。
  然邵秋湖也并不劝酒他们,只管与何英觥筹交错。何英禁不住挑衅,一眨眼已是三杯下肚,可刚要举起第四杯时就遭到了余燕至阻拦。邵秋湖似笑非笑仰头一饮而尽,何英不甘示弱,也顾不得余燕至紧皱的眉头,随即喝了这杯。
  好好一顿饭,被他二人吃得酒色香熏。
  何英此前从未饮过酒,因为庄云卿管教严苛,所以他也不知自己不仅没酒量,更没酒品!
  收拾过膳堂,余燕至回到屋中,便见何英目光迷离,静坐桌前。心知他正在酒劲上,余燕至替他倒了杯茶:“以后少喝点——”
  险些咬掉舌头,余燕至顿觉浑身一轻,竟被何英拦腰抱起扔上了床。
  黑影迎面袭来,何英跨坐在了他腰间。
  “别闹。”余燕至拍了拍何英大腿。
  脸上扬起淡淡笑容,何英手指摸往腰间解开腰带,随意丢去了床下。
  怔了怔,余燕至直直望向他。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身上清清爽爽,被单和床单也焕然一新,余燕至在屋内环视一周没有寻见何英,他愣了愣,刚要起身,就耳闻“吱呀”一声,门被由外推了开来。
  何英甩着湿手,边走边骂骂咧咧道:“我都……给你洗了……又不是要你的命!”
  扭头望向他,余燕至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没……”何英快步行来,坐去床边,湿手朝被子一抹,按住他肩膀就要将他送回被窝,“你再睡……会儿。”
  余燕至摇了摇头,将他双手捂入掌心,道:“我衣裳呢?”
  “洗了。”
  “包袱里还有一身,你拿给我。”
  何英踢掉鞋子,跨坐在余燕至腿上:“一大早……我都洗了……”
  余燕至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目瞪口呆看着他:“你都洗了,我穿什么?”
  “你别起来,”何英亲了亲他嘴巴,额头抵住了他额头,“你还……疼么?”
  若非何英提醒,余燕至快要忘记这回事了,他也惊讶那处竟是没什么痛感。
  “邵秋湖……挺厉害的嘛。”何英不情不愿夸了句。
  总算知晓了其中原由,余燕至一口气忍了又忍,半晌才道:“以后——”
  何英倒是耳聪目明,立刻就懂了他弦外之音,搂住他脖子,得意道:“我跟邵秋湖讲……是我要用……”
  邵秋湖又不是傻子……
  余燕至轻笑出声,让何英去药柜旁取来了一沓纸和一把剪子。
  靠坐床头,余燕至折好纸张剪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兔、小羊、小牛便铺满被面。
  何英一样样拿入手中细看,最后一张被他抖落碎屑平展了开来,瞧了眼就望向了余燕至。
  “喜欢吗?”余燕至问道。
  何英躺在他身侧,将那张“囍”字盖上了脸庞。
  余燕至像揭喜帕似的轻轻揭开,何英缓缓转头,眼底是逐渐放大的人影。
  余燕至吻上他的眉心、眼睫、鼻尖,最后锁住了他双唇。
  何英一瞬不瞬望着对方微阖的眼帘,感受探进口中的柔软,视线模糊起来,他想或许是余燕至靠得太近,或许是还不够近。
  如果可以,何英想将自己揉成一滴血滴入余燕至心头,这样,就不必分开,能永远在一起。

  第十五章

  被请入圣天门替何英与另一名伤者诊治是四个月前的事,那之后邵秋湖便返回了天荒谷,经潜心钻研终于做出解药,可当他准备将解药送往圣天门时,却突然收到了掌门苏无蔚的信。原来为证实自己的怀疑,苏无蔚写的两封信正是分别寄给了季辛与邵秋湖。
  在季辛调查裴幼屏身世的同时,邵秋湖也研究起了随附信中的“一张纸”。这张皱皱巴巴的纸显然被茶水浸过,而苏无蔚要他验明的便是其上是否含有一种叫“醉伶蓟”的毒。
  关于此毒,邵秋湖仅有耳闻,在花费整整一个月,查阅无数典籍后才得出结论。
  可当他欲再启程之际,竟又被一封信绊住了脚步。
  寄信人正是季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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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秋湖将“醉伶蓟”一事以及查验结果告诉了他,加之余燕至的讲述,季辛虽未言明却已对裴幼屏怀疑更甚。清楚以自己的身份返回派门,什么都不可能探出,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邵秋湖一番交谈,季辛决定扮作仆役,跟随受邀之列的“天荒谷神医”共赴屠魔大会。
  而出于种种考虑,他决定带余燕至跟何英一并同行。
  何英的毒虽解了,如今也恢复了内力,可右手的伤,邵秋湖瞧过后只管摇头。其实何英原本也没抱什么期待,他左手惜剑式已练得有模有样。
  季辛剑术高超,向来不摆长辈架势,又因与江湖鼎鼎大名的左手剑伍瑶池交情甚笃,熟知左手剑利弊,便时常提点何英一二。何英虚心受教,进步迅猛。季辛对他颇为欣赏,不吝赞言,每每此时何英就会笑得很开心。
  余燕至站在一旁跟着笑。他想何英大抵挺喜欢季辛。
  沉默寡言,冰冷严肃的外表下藏着颗柔软的心……季辛某些地方与庄云卿像极了。
  何英从小到大除了师父没怕过谁,但余燕至知道,何英怕的不是师父的责罚;他只在师父面前装乖,哪怕恨透了自己也不会在师父眼皮底下使坏。因为何英不忍庄云卿伤心。
  对那二人的“亲密之举”,余燕至愿意轻描淡写,睁只眼闭只眼,邵秋湖却不肯。
  何英是半个药罐子,喝药早喝出了滋味,可今日这碗却与往常不同,简直苦入愁肠。他倒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盯着邵秋湖笑道:“劳……你费心了……这药……还挺甜。”
  邵秋湖点点头:“明日一碗会更甜。”
  “哼。”何英大摇大摆走出屋,可走了没两步脸就皱成一团,唾了口唾沫,气得哼哧哼哧。他绝不会向邵秋湖低头,反正苦不死人!
  晚膳时,何英与邵秋湖的筷子撞在了鱼头上。看了看他,看了看鱼头,又看了看余燕至,何英转而夹了鱼肉到碗里。
  鱼头被邵秋湖献给了季辛,季辛什么也未说,自顾自吃饭。
  余燕至则端过何英的碗,将鱼刺挑净后淋下半勺汤汁,送回了他手边。
  何英心花怒放,在桌下勾住了余燕至的腿,连吃进嘴里的酸溜溜的鱼肉也变得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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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后,何英将烧好的热水提进屋,灌满了半个澡桶。
  余燕至坐在桶中,摆湿帕子擦洗身躯,腾腾热气模糊了头脸,叫他舒服地呼出口气。
  何英站在澡桶旁,用蘸过水的梳子梳理他的长发。
  “邵大夫喜欢季前辈。”余燕至状若无意道。
  剥下梳齿间的断发,何英点了点头:“我知道。”
  余燕至一愣转过身来:“你知不知道他吃醋了?”
  何英把梳子搁去脚边,捞起湿布搭上余燕至肩头搓了一把:“吃……什么醋?”
  余燕至说不出话,怕说了也会暴露自己的心事,摇了摇头又转回身去。
  “他喜欢……季前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跟……他抢人。”何英凉凉道。
  “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别人笑,当然会吃醋。”
  “乱……讲,”何英哼道,“照这么说……我不得……去开醋坊……你对别人……笑得还……少吗?”
  余燕至无声一笑。
  “咦?”眨了眨眼,何英忽然好奇道,“你……吃过醋……吗?”
  沉默片刻,余燕至轻语道:“你猜呢?”
  何英没有回答,脱光衣裳便跨进澡桶,水被挤得几乎漫了出去。
  坐往余燕至对面,何英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抚摸他湿淋淋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脖颈、胸膛、最后握住了他双腿间的事物:“都是……我的……”
  余燕至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倾身向前,缓缓靠近余燕至,何英牵起了他的手,沿着相同的顺序,让他抚摸自己的眼耳口鼻,自己的心与欲望:“它们……都是你的……只喜欢你。”
  眼瞳在眼眶动了动,热气蒸得余燕至目光湿润,他展开双臂将何英拥入了怀中。溢出的水仿佛承载不住这份感情。
  “我只有你。”余燕至轻声道。
  何英小声道:“我只有你。”
  “我心里只有你。”
  何英反手搂住他,阖起眼帘,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我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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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易容成仆人模样的季辛、余燕至和何英,跟随邵秋湖一同前往圣天门,堂而皇之出现在了屠魔大会上。
  时值小寒,呼吸间满是白雾,但与冰冷空气截然相反的是大会上众人熊熊燃烧的怒焰。
  宽阔的场地中,各派掌门、各路侠士与江湖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安排了坐席,余下随从则站在了后方。间或有圣天门下人穿梭其间,添茶递水。邵秋湖刚要端起茶杯,看了看杯口处微不可见的一道裂纹,又将手缩了回去。
  场地前的高台上,裴幼屏形容肃穆,慷慨陈词。说的无非是掌门与几位师弟遭人暗算不幸身亡,罗刹教居心叵测,梅清罪无可赦;为报血仇,为维护武林和平,邀众人伸以援手,共除邪魔!
  台下纷纷应和。
  此回,梅清就算不死也不敢再贸然现身,至于余燕至,他的“罪行”乃他亲口招供,想翻案?难也!裴幼屏平静地扫视一圈,仿佛这些声音是在为自己的“成功”欢呼庆贺,他努力地克制着内心兴奋,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透过人群,死死望住裴幼屏,何英同样握紧了拳头。他想当场手刃仇人!可他不能这样做,若杀了裴幼屏,真相亦会石沉大海,这世上就无人能还余燕至清白了……
  似乎察觉到了何英异样,余燕至悄悄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胸口涌上一股暖流,何英一点点松开了拳头。
  “嘻嘻嘻——”
  “呵呵呵——”
  突然,非男非女的童稚笑声铺天盖地回荡四周!
  不及反应,在座各派掌门、侠士,包括圣天门弟子竟一个个面色惨白,歪倒在地。
  “茶……里……有毒……”有人痛苦地呻、吟道。
  邵秋湖急忙端茶饮下,随即又吐了出来,从季辛手中接过药箱翻找能暂缓毒性的药。
  “奈何桥,徒奈何,奈何桥下忘川河。忘川河,渡忘川,忘川河畔梅花落。梅花落,数梅花,梅花落处凝残雪。凝残血,共黄泉,幽幽魂儿随我赴。”
  随诡异的语调响起,四具傀儡撑着四把黑伞,从天而降。
  侥幸未中毒者提起兵器便与傀儡缠斗一起,可那些傀儡既杀不死,又因血中带着致命的毒,众人不敢伤之,只能趁避开伞刺的空隙想方设法困住它们。
  形势本已不容乐观,岂料又自四面屋顶跃下一群黑衣人,朝丧失战力的中毒者扑去。
  季辛、余燕至与何英立刻从倒地的圣天门弟子处“借来”佩剑,以抵挡新一波攻击。
  耳闻此起彼伏的痛吟,眼望水深火热的战局,裴幼屏茫然无措,他无论如何想不到,梅清会先他一步行动,宁肯玉石俱焚也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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