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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修改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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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挽棠见他眼底流露激动,目光万分不舍地从何英移向了自己。
  “师姐,”行了礼,余燕至走到何英身边,握住他的手牢牢攥进了掌心,随心情渐渐平静,疑惑重新涌入脑海,“因何是师姐将表兄送了回来?程松师兄呢?”
  苏挽棠看向何英,见何英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其实不难猜测,何英或许不想余燕至知情,即便想他知道,也不愿当着外人的面。勉强露出微笑,苏挽棠道:“其中缘由还是问令兄吧。”
  目送少女离去,余燕至扭头望着何英,想从他的神色中瞧出端倪:“到底发生了何事?”
  别说告诉他,何英连想也不愿回想,可程松包藏祸心,不知何时会伤害余燕至……他迟疑片刻,手杖点着地面写画起来。第一个字是“松”,所指定然是程松,接着,何英又写了两个字——小心。
  “轰”的一声,一股热浪直冲头顶,余燕至愣了半晌才道:“小心?小心什么?”
  何英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他哪知他该“小心”什么?他原以为这二人存有嫌隙,程松是为报复余燕至才盯上了自己,可当他提醒余燕至后,余燕至却似乎不明就里,那更有可能程松仅是针对他,拿他找乐子罢了!想到此处,何英便能开口也说不出口了。
  他脾气来了软硬不吃,余燕至瞧问不出什么,只好领他回了屋。
  站在桌前,何英小心地摸寻着茶杯,忽然腰间一紧,被股力量带着朝后倒去,直直跌进了床中,紧随而至的身影立刻压在了他身上。
  脸色倏地煞白,何英抬手抵住了对方胸膛,然而又很快意识到身上的人是余燕至,便随即放松下来,弯了弯唇。
  余燕至瞧得清清楚楚,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那还是何英刚来圣天门时的事……而今担忧成真,何英确实在程松那里吃了亏。
  程松留在何英身上的痕迹太过明显,瞒也瞒不住。
  浴堂里褪尽了衣裳,白净的胸膛一片狼籍,有拳头大小的淤青,还有点点红痕。
  倒吸一口凉气,余燕至生生压下了怒火。
  何英起初还有担忧,此刻总算放下心来,想那畜生没让他把脸丢到余燕至面前。
  湿软的帕子拭过胸口,余燕至尽量放轻了动作。何英双唇紧抿,眼睫微颤。
  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他的眼底,垂下视线,盯着白皙肌肤上的痕迹,余燕至几乎将牙咬碎。明知他现在的状况,自己怎能将他交给别人?!再想何英受了如此欺辱却缄默无言,背后的心情令余燕至既懊悔又心疼。
  (和谐/完整版见微博@三更灯火谁人催)
  余燕至却将他手腕拉了开来,紧紧拥住他。
  何英沉浸情潮的余韵,唇依旧留恋着对方肌肤,从颈子到耳畔,似乎亲不够。
  “何英,”余燕至忽然出声,顿了顿,道,“十三岁那年我就想这么对你了。”
  痴缠的吻停了下来,何英怔了怔,他其实从没在余燕至那里听到过甜言蜜语,甚至是一句“喜欢”,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就如他也不曾对余燕至表达过情意。耳根越来越热,余燕至果然是小混蛋,明知自己现在无法开口,偏偏这时候讲这些!
  退出余燕至怀抱,拉过他掌心,何英将指头狠狠戳在上面写道:小色鬼。
  余燕至轻笑一声,何英不解恨地凑上前咬他的唇,然后又写道:我九岁。
  一把搂住何英,余燕至在他耳边道:“小骗子,九岁的时候你还尿床呢。”
  何英九岁时确实尿过床,但那是为了整余燕至……又气又羞又悔,若能回到当年,他一定把使坏的自己打得屁股开花。
  重新捉起余燕至的手,何英郑重写道:我喜——
  将那指尖牢牢裹入掌心,余燕至道:“我等你亲口对我说。”
  单臂拥抱他,何英以吻作答。
  缠绵过后,余燕至边为何英擦背边道:“你能恢复记忆多亏了邵秋湖,他是天荒谷的神医,圣天门掌门请来的人,你体内余毒应难不倒他。”
  何英点了点头,如若十拿九稳,余燕至又怎会拖到现在才说?
  其实他们都心如明镜,但为叫对方安心,也都装作一无所知。
  两人回到屋中,只见童佳正趴在桌上,傻呆呆盯着小兔。何英恢复了记忆,可对童佳而言却是惊天霹雳……
  “童佳?”余燕至出声唤道。
  童佳一愣,连忙站了起来,望了眼何英又立刻垂下视线,手忙脚乱地抱起小兔挪去了床边。
  将何英领到桌前坐下,余燕至凑近他耳畔一阵低语,随后便端着一盆脏衣出了屋。
  眉头微微一蹙,何英勉为其难地敲了敲桌面。他打小就不懂怎么和小孩相处,余燕至、秦月儿都是被他当猫狗地逗,哪知如今还要去哄童佳。
  童佳不懂他什么意思,拿眼偷偷瞄他,瞧他神色不善就越发怀念起曾经温顺的“小伙伴”。
  何英敲得指尖都麻了也没能唤来童佳,他沉住一口气,缓缓站起了身。
  “你想要什么?我拿给你吧!”童佳连忙去牵他的手。
  何英就势坐回凳子,一把将少年拖到了腿上。
  “哎?你、你……”童佳又惊讶又窘迫,挣扎着想要下来。
  “啪”的一声,巴掌落向屁股,童佳的脸霎时一片绯红,乖乖坐在了何英怀里。除了爹没人这样打过他,也很久没人这样抱过他了。
  眼睛瞅了瞅何英,见对方没有不耐,童佳放开胆量拉着他的手贴上了小兔。
  “你摸摸它,”童佳小声道,“你好久没抱它了,它可想你了。”
  这样的童佳让何英忆起了小时候的余燕至……他不由弯了弯唇,和童佳手心贴手背抚摸小兔,小兔眯着眼是个幸福极了的模样。
  目光落在何英面上,童佳看了许久,连眼泪掉出来也没察觉。
  冰凉的水珠一颗接一颗滴在了何英手背,他怔然片刻,去摸童佳的脸。
  童佳这才惊醒,忙不迭乱抹一把。何英捉下他的手,轻轻拭他的泪。
  伤心委屈一股脑涌出眼眶,童佳定定看着何英,哽咽道:“你怎么把我给忘了……”
  这句话也不知触动了他哪根弦,何英没来由有些心痛,仰面便亲了亲童佳脸蛋,收紧双臂将他抱得更牢了些。
  童佳蓦地睁大双眼,快要掉出的泪一下收了回去,支支吾吾半晌,最后深深垂了脑袋,揪住小兔的一只耳朵又揉又捏:“你……你别乱亲……”
  何英当他是个光屁股娃儿,无声一哼,不客气地又亲了一口。
  脸蛋烫得快能烙饼了,明知何英看不见,童佳却一阵心虚,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瞧对方。
  余燕至一进屋便望见了这幕,先前,他是让何英哄哄童佳,可也知晓何英没什么耐性,但此回显然效果不错……
  直等到严丰归来,黑脸往那儿一杵,童佳立刻从何英腿上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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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苏无蔚将门下弟子召集校场,以抽签形式进行两两切磋。为免明争暗斗,圣天门素来严禁弟子比武,此项决议堪称破天荒,众人满怀疑惑,猜不透掌门心思。
  往年招收新弟子才启用的东西擂台,今日,即将上演一场同门间的比试。
  五十六名弟子被分成了甲十四组与乙十四组,甲乙两组同时进行。
  “甲一组、乙一组上前。”苏无蔚道。
  攥着甲一签,猜想不知哪位师兄和自己抽到了同样顺位,童佳吓得双腿发软,心怦怦跳个不停。严丰低头看了看他,大掌朝他背上一拍,压低声道:“习武之人怎能畏惧挑战,像平日练剑一般,全力以赴即可。”
  险些踉跄出去,童佳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和严丰一左一右登上了不同的擂台。
  面向对手,童佳有模有样抱了抱拳:“师兄,我不怕!”
  台下倏忽一片克制的笑声。
  他心里跟自己鼓劲,结果满脑袋的“我不怕”就这样脱口而出,像打了蔫儿的菜苗,童佳声如蚊蚋,窘迫道:“请师兄指教。”
  “开始吧。”
  苏无蔚一声令下,满场霎时鸦雀无声,视线全集中在了擂台上。
  交手之初,童佳节节退败。这场比试的结果众人皆有预见,包括对手也只以五成功力和他过招。可随时间推移,局面渐渐出现了变化,童佳比那人矮小许多,无论力量或攻击的范围都十分有限,他放弃了正面较量,专攻其下盘,又因身姿轻盈,反应灵敏,竟赢得了些许先机。
  眼瞧此景,对手不再轻敌,一招“平地起澜”力大无穷,直直劈向童佳剑身。强烈的冲击震至手腕,他顿觉自下而上整条臂膀都没了知觉,他仍旧紧紧地握着剑柄,然却再也挥不动半分。
  盏茶功夫,胜负已见分晓。虽与众人猜测无异,但能在极短时间内化弊为利,小师弟的悟性与机敏不容小觑。
  苏无蔚眼底一丝欣赏,接着望向了另一侧擂台。
  严丰与交手之人实力相当,剑术已非决胜关键,气运、毅力与临场应变更为重要。严丰以一招“顺水推舟”巧化危机,再一招“如影随形”剑尖直追上前,堪堪停在了对手不及回防的肋下。这场持续了半炷香的拉锯战以严丰险胜告终。
  时近晌午,比试也接近尾声。
  最后的四人,两两一组分站在了东西擂台,可当苏无蔚宣布开始后,竟无一人动作!台下观战者面面相觑,有感两组气氛的迥异。
  西面擂台,站在左侧的男子微微一笑,斯文儒雅:“师妹无须有所顾忌。”
  苏挽棠面露羞红,眼中既有苦恼亦有担忧,苦恼偏偏对上了裴幼屏,担忧着另一座擂台的余师弟……
  余燕至右手持剑,横握胸前,一语未发却已蓄势无穷,而他对面之人正是程松!
  心知他有备而来,定会借机寻仇,程松不觉好笑,为个废人,沉静温和的师弟终于要撕破这虚假面具了。
  “裴师兄,请赐教。”众目睽睽下怎可扭捏作态?苏挽棠收起纷乱思绪,也收起了小女儿心思。
  眼见她一剑刺来,裴幼屏顺势推挡一招,温颜道:“请。”
  一声“请”后,东面擂台的两人竟也同时出了剑!“当啷”一响,双剑相接,前一刻风平浪静,后一刻惊涛怒浪,眨眼功夫已走过十招!
  台下众人目不暇接,只见一侧郎情妾意,处处留情;一侧龙争虎斗,式式险迫。
  苏挽棠自幼习武,论剑劲精准,年轻一辈弟子无人能出其右,而裴幼屏实力更属翘楚,若认真比试,少女非他对手,可他总有意无意露出破绽。平日里极准的剑面对男子的温柔时竟也失去了威力,苏挽棠心中甜蜜;两人不似比试,倒仿佛以剑传情。
  再观东面擂台,已然另一番如火如荼的景象。
  程松暗暗讶异,他竟对余燕至所使的“九霄剑法”颇感陌生!这陌生感的由来他琢磨不透……因为那一招一式熟悉无比,熟悉却又极不和谐。剑自正面袭来时,程松自然地抬臂抵挡,可眼前一花,剑光虚晃而过,身下猛然感受到一股劲风!他连忙跃起,在躲避横扫下盘的攻击的瞬间恍然大悟:奇怪的并非剑法,是步法!
  程松怒火横生!天分的差异,余燕至分明是以此挑衅嘲弄他!
  余燕至一招“九霄御云”挥出,剑气如虹,直若神龙长啸。程松与他双剑再交,剑击声中各自退开了三步。
  原本发黄的面色渐渐变得惨白,右臂不觉战抖起来,虎口处一阵钻心疼痛,程松怒焰更盛,他万万想不到,一个入门两三年的弟子会将他逼入这般田地!平日不显山不露水,果真都是伪装!可他怎么能败给余燕至?笑话!
  临敌最忌自乱阵脚,程松已失冷静,他誓要破解余燕至的路数。
  余燕至步法诡谲,近乎邪性,莫论程松深感难缠,便连台下众人也跟着变了脸色。
  余燕至挺剑前刺,剑尖直指程松眉心。程松一面抵御,一面分神下盘,他摸不清余燕至虚实间的变化。
  曲膝一沉,余燕至一脚贴地,灵活地送入了程松双足间的空隙,带着十分威力扫向右腿。程松直立的姿势使得他重心不稳,若硬接此招过于勉强,于是抬高右腿迈往身后,侧对了对方。顷刻,余燕至长剑上扬袭向程松背部!程松暗笑他故技重施,反扭右臂便要接下此招,谁知他突然改变动作,伸出的左腿半途回勾,长剑也撤离开来。
  两招皆是佯攻,余燕至的目的既非程松右腿也非背部,一开始就是左脚踝。程松大惊,心道这步招十足阴损,哪像出自名门正派?他匆匆退避,仍是被余威波及,足踝掀起一阵热浪,火辣辣刺痛。
  原地转了一圈,余燕至重新面对程松,缓缓举剑,剑尖虚空里点向了他的胸膛。
  “狂妄!”程松大喝一声,迎着他剑锋再兴攻势。
  一头白发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俊美面庞上神情平淡,余燕至一动未动,眸光逐渐冰冷。突然,众人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下一刻,余燕至竟已与程松背对而立,交错开来。这一剑快无伦比,无人瞧清他所使招式,但修为深的弟子却能肯定此招绝非出自圣天门!
  半晌后,程松才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痛楚,他低头一瞧,前襟一道血痕正由细变粗晕染开来。
  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一个念头挥之不去,若是场生死较量,他方才已经没命。僵硬地转过身,程松望向前方,白发男子双唇微抿,冰冷的目光带着几分随性,仿佛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脑海不由浮现出另一张脸孔,雪白肌肤,殷红薄唇,浓密的睫毛下是无情的双眼……
  剑尖指向程松下腹,余燕至微一勾唇,笑得无情又得意。
  这一瞬,程松蓦地茫然起来,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他后退半步,耳中嗡嗡鸣响,似被一张无形的网所困,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周身。
  胜负已分,程松甚至受了伤,台上的情形早已脱离“切磋”范畴,众人皆在等待掌门出声,然而苏无蔚对此置若罔闻。
  步法是何英的步法,剑招是何英的剑招。
  “惜剑式”再起,快如疾风,灵若狡兔,这一剑直逼程松下腹!
  西面擂台,苏挽棠向裴幼屏送出了求助目光。裴幼屏微微点头,奋力一击将她的剑震落后便直奔东擂台。扯住程松衣领拽去身后,裴幼屏挥剑挡下了余燕至:“师弟,适可而止!”
  余燕至神情复又平淡,看了眼裴幼屏,而后移向了面无人色的程松:“程师兄不喊停,我若擅自结束,岂非对师兄不敬。”
  此言不差,但亦是强词夺理。未免有失同门和气,之前比试都是所赢一方喊停,可余燕至却反其道而行,意思已十分明确,他要程松低头认输。
  裴幼屏扭头看向程松,示意他表态。
  程松咬紧牙关,干枯的手背青筋暴起,右拳狠狠砸进左掌心,对余燕至拱手一礼:“我……甘拜下风!”
  余燕至抱了抱拳:“承让了,师兄。”
  三人依序走下擂台。
  苏无蔚也缓缓行至到了众人面前。
  身为圣天门弟子,却在比武场上使别家功夫!程松倒要瞧瞧,余燕至如何向师父交代!
  “爹……”当苏无蔚经过身边时,苏挽棠忍不住唤道。她知晓余燕至与程松的“过节”,可一事归一事,余燕至方才所使招式确实非出自圣天门,即便她想为他求情,又当如何说起?
  苏无蔚神色冷淡,径直走向了童佳,严肃的面孔浮现一丝笑容,拍了拍少年肩膀,道:“基础很重要,不可总依赖投机取巧,万丈高楼起平地,只要你踏踏实实,日后定有长进。”
  童佳愣愣地点了点头,忽而被严丰踩住脚面,连忙回了神:“弟子谨遵教诲!”
  苏无蔚再次起步,经过程松与裴幼屏,最终,视线锁住了余燕至。

  第十一章

  苏无蔚既未开腔训斥,也未摆出严厉的表情,只是抚须端详着眼前青年。其实早在看到余燕至第一眼,苏无蔚便有了怀疑,他与年轻时的余景遥太像了……
  当年之事虽以余景遥自杀终了,可他至死也未承认罪名,随后其妻殉情,其子又在前往圣天门途中被劫,原本一面倒的舆论渐渐有了不同风向。余景遥于北武林声望颇高,他的死轰动一时,开始有人质疑背后真相,然而南武林和徽商的激愤却掩过了这少数声音。
  为息事宁人,平息众怒,苏无蔚不得不以畏罪自杀盖棺定论。
  他起初推测,带走余燕至的人,定然和余景遥夫妇有所渊源,便于是寻着这条线索明查暗访,结果一无所获。他事务繁忙,毕竟无法为一名九岁孩童费尽心血,随后不了了之。他如何预料得到,历经十年,那神似余景遥的少年会出现在圣天门招收弟子的擂台上!
  一幕幕往事犹如潮水涌现脑海。
  少年是否真是那名孩童?当年,他究竟为何人带走?而今目的又是什么?
  苏无蔚将此事藏在了心底,直到数月前收到封匿名信,信上白纸黑字写着,余易本名余燕至,乃余景遥之子。
  他再也坐不住了,即刻命裴幼屏暗中调查,不久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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