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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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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送走人徐皇后的脸色又冷下来,带着皇上往别处去。
  “你王叔这次来看着与以前大不相同,我们要小心才是。”
  “母后尽管放心,朕为今日已安排许久,且不说他,高家之后也再无还手之力。”
  “吾儿孝顺,”徐皇后露出宽慰的笑容,“这次之后便再无后顾之忧,千秋万代,尽在你的掌控。”
  皇上不着痕迹勾了一下唇角:“这是注定的。”
  燕门王跟着引路人来到自己暂时休息的地方,等人都离开便只剩下他和褚淮。
  “今一见王爷,思绪万千,感慨万分,”褚淮替燕门王倒了一杯茶,“王爷近来可好?”
  “陈词滥调少来,”燕门王接了水喝下去,“你来是做什么?”
  “代我主子向王爷问好,现在他不宜来见王爷,还请您原谅。”
  “我当然知道不好见他,你说要紧的是就行,也别待太久引人起疑。”燕门王哪里不知道褚淮来的目的,全然不绕弯子。
  褚淮说了声好先简单说了手中已有的证据,讲明准备的事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需要燕门王如何帮衬。
  燕门王听罢叹息:“即便这样也还是麻烦,总之你们也多加小心。”
  “谨遵。”
  “那个,他怎么样了?”
  “很好,等正名后,王爷就可以和他见面了。”这种时候没法提出乔逐衡的名字,两人像在打哑谜。
  “那就好,”燕门王点点头,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那我先走了,晚了不好脱身。”
  “去就是,别耽误。”
  褚淮恭声告别,小心翼翼离开了燕门王的住处,不引人注目混在出宫的队伍。
  听褚淮讲了和燕门王见面的情况,三皇子表情轻松许多:“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一切妥当便好。”
  “殿下筹谋多日,苍天定不负有心人。”
  三皇子笑笑:“早些回去休息吧,这些天辛苦了,其他的事交给公孙就行。”
  “那臣下先告退。”
  褚淮本以为那只是客套,谁知回去真看见公孙闲坐在灯前处理公务。
  看见褚淮的影子投来,公孙闲抬头笑了一下:“去吧,明早再回来就成。”
  “啊,那……谢谢。”
  褚淮满腹狐疑离去,不知道公孙闲突然转性原因,不过有了机会就要抓住才是,褚淮踩着夜色往乔逐衡那里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褚淮不确定乔逐衡是不是已经歇下了,进屋看了看发现灯果然暗着。
  褚淮轻手轻脚走到窗边,遮手往里望了望,发现床铺还好好叠着,没见人。
  怎么回事褚淮有些担心,乔逐衡若是出去也应该会留些话才是。
  褚淮走进屋找了找仍旧没看到什么。
  正准备去密道看看人是不是在里面,后院有絮语声传来。
  褚淮停下手中动作,侧耳细听,这声音听着很陌生,当中杂着乔逐衡的声音,一时褚淮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乔逐衡在皇城有旧友是无奇之事,但现在这些人对乔逐衡是敌是友褚淮尚未筛定,不敢冒险,若乔逐衡现在带来了什么麻烦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小心挪到后窗,褚淮探头看去,两个人坐在井边,那陌生人白发冉冉,着一袭白衣,神情淡然,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模样。
  在褚淮的印象中,不记得乔逐衡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尚观察着,那人的目光忽然转向后窗,毫无凝滞。
  褚淮下意识压下身,希望没有被发现。
  “前辈,怎么了?”
  白发老者未言,缓缓站起身,声音恰好能被褚淮听清:“这位小友,不必忧心,出来便是。”
  乔逐衡不解,等了一会儿看见褚淮绕了过来,喜色有一瞬掠过乔逐衡的脸,不过有人在一旁,多余的表情都敛了起来。
  那老者温厚笑了两声:“想必你就是褚公子。”
  “不敢当,”褚淮很是谨慎,“敢问前辈是”
  “我听小绍说过许多你和乔将军的事,小绍尤为敬佩你,”老者并没有立刻回答褚淮的问题,“等了这么久,总算能亲眼见到你们了。”
  褚淮不言,往前走了两步,不知道乔逐衡什么时候招了这种人。
  “你不用紧张,我并无恶意,”老者慢慢坐下叹道,“转眼就这么多年了,真没想到我还有出来的一日。”
  他短暂顿了一下,仰头望着星幕:“其实我早都忘记自己的名字了,或者说我并没有名字,就像这些星星,它们本也没有姓名,我看了它们这么久,仍觉得以姓名为他们定凶吉是非常奇怪的事。”
  褚淮心头一跳,眼前人就是那个说化作火中黑灰的观星祭司,可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你们可以用另一个名字称呼我,”老人露出几分哀伤的神色,“梅亭泽。”


第9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上山祈福的返程队伍自街头徐徐行过,精巧的华盖摇晃不止,为年轻的君王挡去炽热的日光。
  街道两旁的百姓在看见队伍的前一刻便已匍匐在地,贴服在滚烫的地面,无人敢抬头。
  众人皆知这位君王只是傀儡,人们所畏惧的是那跟随在后面看似谦卑的异姓“豺狼”。
  他们将垣国视作自己的猎物,围困数年,连同年轻的君王一起一口一口啃食殆尽,而此次群族来朝的盛宴不过是垣国最后的挽歌。
  褚淮站在巷子深处,默默看着锣鼓喧天的队伍从光影的缝隙行过。
  这群人祈福的十二天,正好足够做完全部的部署,今晚就是他们反攻的最终一战,褚淮能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胸腔却火热,甚至不可自制地轻轻颤抖。
  梅亭泽的出现堪称最大转机,带来了褚淮这一路探寻的关键一点,串起了所有令人迷惑的往事,成为翻转旧日迷途的指引之光。
  这一次,将换他们占据主导。
  热闹队伍的尾部消失在巷子的尽头,看见三皇子好端端坐在队伍末尾,褚淮这才转身回到黑暗,慢吞吞往回去。
  褚淮去往的方向与这支祈福队伍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那群人的终点是皇宫,褚淮则是回三皇子住处。
  原本这次祈福褚淮想跟着三皇子,不过公孙闲随行能够更好地混淆视线,足以让他们以为三皇子已经完全颓废,决计猜不出三皇子的谋划。
  褚淮只担心公孙闲能不能照顾好三皇子,边想边加快了步伐,好尽快去迎接三皇子,同时安置好园林里的“客人”。
  园林这些天来了很多人,不怀好意者有之,忠心不二者有之,静默观望者有之,他们聚在宋旭言身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因今天是山上祈福结束的日子,多数人没有再来园林,周围安谧异常。
  “旭言,”褚淮回去一眼就看见在池边喂鱼的宋旭言,“他们回来了。”
  宋旭言微微抬头,手中顺便撒下一把鱼食。
  “主上呢?”
  “一切都好。”
  宋旭言露出温柔的笑:“那就太好了。”
  池中的锦鲤正在争食,扑腾出几朵水花,艳红雪白交缠在一起,粼光闪闪。
  “你要去看看他们吗?”
  “一会儿去。”褚淮回答的声音很轻。
  “要不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看你的脸色,这两天应该没有睡好吧。”
  褚淮侧头看了看宋旭言:“很明显吗?”
  “有点。”宋旭言在自己的眼下拂过,“青的。”
  褚淮笑着摇摇头:“无碍,比起我苦读那些年,倒还算轻松。”
  “不用担心,”宋旭言拍拍褚淮,“只要相信一切会如愿发展就好,我们所做的已经到极致了。”
  “我明白,不过你也知道,我总是这样。”
  宋旭言露齿一笑,撒下最后一把鱼食:“那等这次的事了解,我一定要告诉主上给你好好放一假,好好缓缓你这爱瞎想的毛病。”
  这话似乎以前在哪也听过,不过褚淮暂时想不起来。
  “走吧,”宋旭言拍了拍手上的碎屑,“主上他们应该已经回来了。”
  像是印证宋旭言的话,轮椅行过地面的咔咔声若远若近。
  褚淮跟着宋旭言往门口去,不经意侧了侧头,可以看见乔逐衡站在林中,四目相接时,乔逐衡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褚淮仿佛感觉肩上有一瞬的轻松,只要和乔逐衡在一起,就会觉得无所畏惧。
  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皇宫已然灯火通明,远处看去可与渐落的日光相媲美。
  这样的盛景大概只在高祖开国,先皇定国时看见过,之后数年,皇宫都没有再像今日一般热闹。
  笑声,乐声交融在一起,通明的灯火在街道上化作流光之河,缓慢地涌向皇宫。
  王公贵族,世家望门,还有依附着外戚的新贵族,甚至连一直不准入关的臣服垣国的外族都在庞大的队伍当中。
  这条明亮的“河”看不见尽头,自高处俯瞰甚至会感觉虚幻与不实。
  这位新皇自继任以来并未任何作为,唯一的荣誉还是以忠义之血粉饰,而今却营造出一种自己功绩非凡的姿态,站在前人创造的盛景中肆意挥霍,以为自己足以睥睨天下,招来群人顶礼膜拜,享受这虚幻的敬仰。
  也许,同样是最后的敬仰。
  看见这群不知情的人如同朝圣一般来到这里,难免让人觉得荒唐可笑。
  高处让人觉得有些冷,褚淮拢了拢衣襟,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该进去了。”乔逐衡向辉煌的宫殿偏了偏头。
  “嗯。”褚淮轻轻点头,慢慢从高处走下来。
  乔逐衡化了妆,以燕门王亲信的身份入宫。
  不知道公孙闲给乔逐衡涂了什么,他本就偏黑的脸几乎被黑夜吞没。
  褚淮没忍住笑了一下:“好黑。”
  “没办法,”乔逐衡有些郁闷,只能看见牙齿,“我要是再穿着黑色,不用假身份就能进来。”
  “回头可得好好洗干净,”褚淮看似漫不经心道,“你可是要成为小仙女的人,这样怎么行”
  乔逐衡啊了一声,没听懂褚淮的意思。
  褚淮无意间解释:“等今晚的事结束,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告诉你。”
  “现在说不行吗?”
  褚淮摇摇头:“最后说的秘密才最有意义。”
  乔逐衡无可奈何,只能顺了褚淮的意。
  回去没多久,皇宫当中已经坐满了宾客,三皇子和燕门王并未坐在离皇上最近的地方,而是隔了四五个位置,皇上身边的位置是为皇后和高家家主专备,此外无人可近前。
  褚淮静默垂首在三皇子身后,公孙闲负责侍奉三皇子,宋旭言是宋家家主,在旁人前并未表现自己侍奉三皇子的内情,此刻坐在大殿的尽头,与身旁人小声交谈。
  乔逐衡站在燕门王身侧宛如一个影子,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又逡巡了一番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之处,褚淮敛下眼睫,静默等待。
  轻轻的钟声叩响,殿内一静。
  “皇上——驾到。”
  众人立刻福身,高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上尚未及而立之年,但已经显出几分年迈之人才有的沧桑,声音沙哑低沉,似有几分疲惫。
  众人坐回原处,可以看见皇上周身围绕着一大群人,徐皇后紧靠皇上身后,高家家主稍后,还有几位外戚中的人,伴在徐皇后和高家家主身侧,泾渭分明。
  原本这些人作为侍从,应当谦卑地跟在后方,而在台下看却觉得这群人如同主人一般,微微昂首,自远处看更像是把皇上围困在中间,形成一个诡异的囚笼。
  “今日见众爱卿聚于此处,朕着实欣慰,想我垣国百年,盛况依然,心中感慨万千,一时竟难言。”
  周围人纷纷称是,随从上前替皇上和几位贵宾斟酒。
  “朕前些日上山祈福,连续十日沐浴斋戒,只求上天能见我诚心,降下福报,唯愿我垣国依旧昌盛不改屹立千秋。”
  皇上喝了口酒润润嗓子:“说来也巧,朕在山中偶然得梦,经山中高人解梦,确是吉兆,又赶上今日盛典,众多吉事一一应验,朕很是高兴。”
  徐皇后在一旁笑着,高家家主的神色却不怎么好。
  “今日请大家同来,一为庆贺这五年间垣国繁盛,二为宣布一要事。”
  皇上看了看徐皇后,后者微微点头示意,高家家主的脸色愈发差劲。
  “这事并不急于昭告,诸位先同饮同乐,待之后朕再宣布。”
  说着挥挥手,太监高声唱道:“开——宴。”
  舞女群聚而上,簇拥在一起,转瞬就夺取了众人的目光。
  这支舞蹈像是要永不停歇,转了一圈又一圈,舞了一遍又一遍,各种艺人轮番上阵,引得众人连声称好。
  高台之上皇上看着这些人的表演不住点头,命人下去取了赏赐,细碎的金银被抛洒出,除却表演者,一些宫仆也埋首不停捡着。
  地面被灯光照得光亮,金银在上面反射出有些刺眼的光。
  宫殿一开始还能保持些秩序,随着一杯接一杯酒下肚,宫殿变得乱哄哄起来,就连皇上都搂着一个妃嫔互相灌酒。
  整场宴会逐渐滑向闹剧,褚淮不明白这五皇子没当皇帝几年,脑袋还能当出什么问题来了不成。
  私下荒淫无度也罢,此般丑态,这么多人看着,岂不叫人耻笑。不知道是不是褚淮的暗忖被发觉,皇上忽然松开了那位妃子,面向众人。
  “诸位爱卿,且先安静会儿。”皇上挥挥手,舞姬慢慢退下,“朕,有些话要说。”
  “皇上,别太醉了。”徐皇后的表情有些僵,低声安抚着。
  “母后别担心,我有分寸。”
  说着皇上猛然站起来,面色酡红,猛一挥袖子,扫视过在场人,踉跄两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全都知道!”
  一声暴喝太突然,大家都懵了,迷离着眼睛看着皇上。
  “你们恨我,厌我,觉得我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对不对?!”
  还有几分吵闹的宫殿骤然静下来。
  “你,”皇上指向一个白衣的下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咒我去死吗?”
  “不不不,皇上……”
  皇上不管不顾,并没有听他辩解,转向另一人:“还有你,我早看你这个老古董不顺眼了,天天说些陈词滥调,朕,朕恨不得把你的头踢下来。”
  被指名的老者面如土色。
  “还有你,你,你!”看着被指名的人脸色变化,皇上笑得有些诡异,缓缓舒了一口气,“朕,总算好受些了。”
  三皇子一直默然看着,到这一刻也忍不住皱眉。
  “朕知道,朕全都知道,什么昏庸无道,丧尽天良,这些朕都听腻了!”
  皇上跌坐在皇椅上,呵呵一笑:“不过现在好了,你们不用继续忍受我了。”
  褚淮心里一紧,这是什么意思?
  燕门王不动声色看过来,气氛一下紧张起来。
  “你们不是觉得朕不好吗,好啊!现在这个位置确实也该换了人坐了。”
  宫殿静极,就在这安静中一个茶杯猛然落下,砸碎一室宁静。
  “皇上,您醉了。”高家家主认真看着皇上,“我叫人温些醒酒汤,您且歇歇。”
  “滚!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皇上怒喝一声,又嘿嘿笑起来,看着对方变化的脸色,“你在害怕,对不对。”
  高家家主勉强的笑容彻底消失,压低声:“皇上。”
  “你以为这还对朕有用吗?多少次,你多少次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只当我是你的一个傀儡,强迫我对你言听计从,朕!受够了。”
  虽然这事人尽皆知,但从皇上口中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人很是震动。
  不管高家家主再什么表情,皇上移开目光。
  “朕也说累了,便也不继续追究你们了,”皇上慢慢走到徐太后身边,缓缓把她扶起来,“朕自认确实不适合这个位置,从明天起将由我的母后来坐这个位置,她也会是垣国史上第一位女帝,是不是很好。”
  厅内鸦雀无声。
  “是不是很好!”皇上暴怒,突着眼睛看众人,一个个看过。
  大家不知道皇上所言真假,一个个呆若木鸡。
  高家家主脸上的恨意彻底不再遮掩。
  “瑜嘉,你闹够了没有。”
  皇上一乐,转头看高家家主:“看来你真的忍不住了,直呼朕的名字。”
  对方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稳:“皇上,这不是儿戏。”
  “朕当然知道不是儿戏,难道你以为朕只是说说而已”
  “女子称帝,闻所未闻,这般不是对垣国太不负责了吗?”
  “负责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太可笑了,朕都要笑倒在地上了。”
  即便不喜欢瑜嘉说话的口吻多数人还是在心中赞同这句话。
  “那让谁来?你吗?”皇上凑近高家家主,“其实你早都想了好久吧,日思夜想难以成寐,可惜除了控制朕,你半点办法没有,毕竟天下不认你!”
  高家家主也不再绷着:“难道天下就会认她吗?她并非皇族,谁能认她,何况你把燕门王和宣和王置于何地。”
  宣和王,是三皇子挂名的封号。
  “他们?”皇上看下去,扫过瑜瑄和燕门王的脸,“一个残废,一个无后的老头,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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