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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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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有一天了,在这里我也不是很确定。”
  褚淮轻轻叹息:“秦一铲那里现在估计也不容乐观,我们只能先想办法找别的出路。”
  进来的洞口在高处,他们滑落两次,凭两人很难再爬回去,乔逐衡捡起一根木头借火照亮,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坑洞,白骨零散铺在周围,只有方才因为两人动静闹亮的甬道可以继续前进。
  “走吧,不能耽误。”褚淮借搀扶站起,相携往亮处小心探去。
  若这里足够明亮,他们就能看见身后更加可怖的景象,向着他们滑下的那个洞口,无数白骨纠缠在一起彼此为梯奋力向上,临死的挣扎姿态凝固在最后一刻。
  长明灯扯出两人的黑色影子,如同鬼魅随行。
  “我们只找出路吗?”
  褚淮点点头:“既然已经找到入口,我们可以准备好后再来,现下准备不足又无引路人,加上我负伤,若还强行找我们想找的东西,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我倒觉得出路更难找。”乔逐衡苦笑。
  “我以前看过些风水方面的书,我们方才不是从进口进来,只要能推出进口大致方向,应该还有希望。”
  褚淮何尝不知出路难寻,陵墓设计讲究有进无出,皆是要困死人的,但此刻说明这些除了徒增绝望毫无用处。
  忆起方才遍地白骨,想来皆是随行侍卫工匠,大概还有陪葬妃嫔,若找不到出路,估计他们最后的下场也是那般。
  “你还没告诉我要找的到底是什么?”
  褚淮沉默片刻,轻叹一口气:“是一份圣旨。”
  “圣旨?”
  “是的,先皇驾崩前传出些谣言,说先皇病急难抑,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说要废太子再立新太子。”
  先皇两儿三女,三皇子双腿已无药可医,若废五皇子另立何人无人可知。
  “原本这只是谣传,三皇子心中有疑,通过往日人脉查验,发现这并不完全是谣言,”褚淮停了一会儿,休息片刻继续,“之所以说不完全是因为先皇那时虽病急但头脑清醒,并无癔症征兆,自宫中旧人言废太子另立则确有其事,甚至已经拟好了圣旨,只等昭告。”
  “但那时徐皇后已经开始介入朝政,这份圣旨即便能立也难布告,三皇子探得说这份圣旨恐怕被先皇带入陵墓,想借随行陪葬之人将这份圣旨带出,不过先皇一入葬便封入口,无从听闻有人逃出生天。”
  乔逐衡微皱眉:“那我们进来的那个口呢?我进来的途中还摸到了死人骨头,应该有人逃走才是。”
  褚淮摇摇头:“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但死人难言,无从揣测。”
  长明灯的尽头就在眼前,乔逐衡举起火焰往前探去,两人已准备好看见些恐怖的场景,未想眼前并不是什么苍白枯骨,待近前细看愈发惊愕。
  数十个木雕人在眼前或坐或卧,有的交谈有的劳作,精致逼真得仿佛能听见他们低语之声。
  原本进洞看见木雕人就足够奇怪,褚淮当时没多想,现在看见这么多木雕也该意识到此乃刻意为之。
  “我们靠近看看。”
  乔逐衡扶着褚淮走近一座木雕,这是一个拿着锄头的木雕,双手撑在锄头柄上,似乎正在休息。
  褚淮伸手抚摸这个木雕,这并非粗制滥造之作,手法讲究,细节无一不兼顾,若有点睛之笔,下一刻似乎就能让他动作。
  可是这些木雕并不像是用来随葬的,若要随葬木雕品必然会选更独特的,雕刻这些并无特色的劳作者是何意。
  褚淮上下摸索间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这木雕竟然动了一下,两人吓得同时后退,它随即停下。
  两人大气不敢出,凝固许久才缓缓放松。
  “刚才……”
  “好像是机关。”
  这等出彩的机关堪称前无古人,公孙闲也爱搞这些,不过还没见他做过什么人形机关。
  褚淮又伸手去试,感觉自己好像拉到了什么,随着褚淮拉扯,那木雕又缓缓动作。
  “我怎么感觉看着这么熟悉。”乔逐衡喃喃,看向另一个木雕人,学着褚淮摸了摸也发现了暗藏的机关。
  木雕人,机关,可以真人操作。
  褚淮:“唐绍他们最开始带的机关木偶,好像就是这样。”
  乔逐衡也回想起了那些细节,当初在李老将军寿宴上,他们牵扯木偶表演,姿态飘逸,远比这些精细,但不难看出他们之间有几分想像。
  “我们再看看。”
  褚淮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线索,两人一一查看木雕,终于在一个角落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目。
  这张脸看起来年轻许多,面上带笑,手中拿着一把刻刀。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木雕看起来这么像年轻时候的步前辈”
  褚淮的手一寸一寸摸过那蒙尘的脸:“这就是步惊风的木雕,我想找的也是这个。”
  “你早就知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木雕看着这么眼熟,必然和我们认识的人有些联系,总能找到熟悉的标记,没想到会这么明显,我猜步前辈当年恐怕就是建陵的工匠之一。”
  褚淮扶着木雕缓缓坐下:“你还记得唐绍当初在船上讲的故事吗?”
  乔逐衡点点头。
  “现在再回味这个故事,我倒觉得意有所指,”褚淮轻笑,“故事所说是不是和这个场景有几分相似?”
  故事的最后满堂木雕人,被虏的姑娘被转移到别处被尽数救下,雕刻者则和他的作品一同消失不见,如果搬到皇陵一事上,恐怕就是步惊风借自己雕木神手,救下这些本该陪葬的工匠,随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逃离。
  “这只是猜测,至于当年修陵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步前辈自己知道,虚构的故事中能窥见的内情实在有限,猜猜就罢。”
  乔逐衡叹了一口气:“若早知步前辈与皇陵有关就好了,现在他人远在万里之外,也没法帮忙。”
  褚淮却悠然万分:“乔将军,你是不是忘了步前辈还给了我们一样东西。”
  皱巴巴的信封被掏出来,褚淮感叹:“他当时已猜到我们的计划,有心帮我们,相比步前辈我果然还是略逊一筹,没能看透他的深意。”
  褚淮小心把那个不知画了什么的图纸展开,万幸没有被水浸花。
  “但这图不完整,即便知道与皇陵有关也无用。”
  “乔将军,你把火拿近点。”
  乔逐衡依言把火拿到褚淮指定的地方,火光下是步惊风的木雕人拿刻刀正在雕刻一个木板,褚淮小心翼翼把图纸铺在木板上,两相贴合纹丝不差,完整的皇陵内部图展现在木板上。
  “真是……”
  乔逐衡词穷,只能在心中盛赞步惊风聪明绝顶。
  “我们把这个木板拆下来带上。”
  两人合力把木板拆下来,俱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有了地图……”
  “咯咯——咔咔——”
  没等说完,奇怪的声音响成一片,两人大惊,只见周围的木雕人忽然动作起来,在地上飞快滑行,个个向着褚淮他们的方向扑来。
  皇陵为防盗墓贼,怎么可能吧
  不设计机关,恐怕这些都是出自步惊风之手。
  乔逐衡猛然拉起褚淮避过扑来的一个木人,那木人与步惊风的雕像猛撞在一起,顿时只剩一地烂木头,一些光滑的部分飞溅出来。
  这下不难解释为什么进来洞口时看见一地烂木头,至于那些白骨,指不定是着了机关的道。
  “先往东走,避开机关再说。”褚淮无暇细看地图,凭方才的匆匆一瞥决定了方向。
  乔逐衡把火把和地图都塞给褚淮:“拿稳了。”
  说罢把人一抱想着指示方向奔去,身后的声音愈发剧烈,宛若有灵追着狂奔的乔逐衡,长明灯在远处亮起,指引着来人。
  “废物!”高天盛一脚踢开回报的人。
  “找不到乔逐衡的尸体就算了,连一个小贼都抓不到,要你们这些饭桶还有什么用!”
  高天盛从身旁侍卫手中拔出剑,猛地把眼前人捅个对穿,这样还不解气,硬是连砍十几刀直到满身鲜血才停下。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高天盛丢开手中的刀:“回本家调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继续找!”
  他不相信乔逐衡还能蒸发不成,就算喂鱼了,也要把那些吃了乔逐衡尸体的鱼一个个找出来剖开!
  他绝对不会放过乔逐衡!
  另一边勉强从追兵手中逃走的秦一铲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冷静下来的时候早已跑回了寨子。
  我把他们丢下了,秦一铲恐慌地坐在金坡寨阶前,我是太害怕了,根本没想到去提醒他们,现在,现在……
  秦一铲抱紧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秦涯!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守卫的人看见吼了一嗓子,揶揄道,“又去哪偷鸡摸狗了?这么狼狈。”
  这句玩笑实在开得不合时宜,秦一铲跳起来大吼一声:“你他妈闭嘴!”
  当场震住了所有人,面面相觑,秦一铲不要命一样继续往回跑,满脑子只有去找二当家,叫他去救人。
  跑到半山腰秦一铲一个趔趄摔在台阶上,这一下摔得太狠,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他趴在阶梯上一开始还能忍住不断涌出的眼泪,紧接着彻底难以自控嚎啕大哭起来。
  就和他当初听说自己的家族被外戚剿灭时一样,他就是个死盗墓的,他谁也帮不了,谁也救不了,他就是一个废物,永远只会逃跑的懦夫!
  “秦涯?”
  头顶传来不确定的呼唤,何其熟悉。
  “是你么?”
  秦一铲茫然抬头,泪眼模糊间看清了眼前人,一个他本该再也不会见的人。
  侯三卦,那个出师时发誓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同门师兄。


第85章 墓中行晓旧日事
  东边有一处空洞,两人奔进去的同时一堵石门坠下,截断后方,唯能听见砰砰几声,许是机关木人撞在门上。
  乔逐衡气喘吁吁把人放下,趴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自进这墓开始他就没歇过,短暂一松懈就是天旋地转。
  “我们先不往前,歇一会儿,顺便吃一点东西。”褚淮知道乔逐衡已经精疲力竭,心中有些愧疚。
  乔逐衡点点头,靠在一旁小憩。
  手中的火把已经快烧完,褚淮忙借光看到手的地图,图纸和木板结合不仅显示清楚了地形,更标注了机关所在。
  皇陵坐北朝南,整体呈方形,设前殿与中殿,褚淮按照木人机关所在估计出两人的大致方位,他们并不是从入口进入皇陵,处于中殿东南侧,若按照地图一直往北即可到先皇棺椁放置的地方。
  不过从地图上也可以看见几个着重标出的机关点,此路虽短但不可说不凶险。
  那边乔逐衡感觉恢复了些,半睁眼就见褚淮灰头土脸趴在地上对着木板蹙眉研究,褚淮因伤一只手不能久用力,只能有些歪扭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执火,这样一来就只能用这种诡异的姿势。
  “我帮你。”
  乔逐衡伸手拿过火把,把地图举到自己胸前让褚淮看着方便些。
  褚淮轻声道谢,没有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自乔逐衡这个角度看褚淮,很难不注意褚淮的伤口,那些廉价的伤药作用有限,乔逐衡总觉得褚淮的伤势每分每秒都在恶化。
  他还能记得自己心惊胆战剃箭的场景,那箭是特制的,箭锋看似平滑,入肉触发机关倒钩在肉上,若是硬拔下来非撕起一块肉不可,如果射在什么要紧位置,等同回天乏术,乔逐衡上战场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次,毕竟机关本就精巧匡论是在这小小箭尖,若是用了必然是抱定百分百杀此人的心。
  原本……这一箭是要他挨的……
  乔逐衡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只盼出去就好了。
  褚淮看好路后慢慢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继续走?”
  乔逐衡把剩下的干粮都掏出来,算算要是两人分只能吃几口。
  “你都吃吧,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谁吃了最后不还是得挨饿,水省着点喝就行,”褚淮把吃的强硬塞给乔逐衡,“我现在这个样子,吃多吃少都是你多出力,别在这里逞强。”
  说着褚淮先吃了两口,看乔逐衡仍旧没有吃遂拍拍他:“多大人了,还要我喂你不成。”
  褚淮全然没有陷入绝境的自觉,说话时面上带笑,很是悠然。
  乔逐衡这才慢吞吞往下咽干粮,用余光观察褚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饥饿感都被痛感替代了,吃了没多少感觉就饱了,看着手里干巴巴的食物,褚淮忽然道:“乔将军,有些事我想现在应该告诉你了。”
  “咳,咳咳咳,”褚淮突然正经的语气吓了乔逐衡一跳,“什,什么?”
  褚淮侧头看看乔逐衡,又收回目光。
  “关于我们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褚淮低垂下眉头,“你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些事,对于你的信任说实话我很感激。”
  “谋反这种事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彼此心里清楚就好,我又有什么可问的。”
  “乔将军,对外人而言我们所为是谋反,实际上我们是在平反。”
  褚淮咬了一口吃的:“这一切要是从头说就太远了,简单来说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名不正言不顺,我们有五成把握认为五皇子非先皇血脉。”
  乔逐衡神色巨震,这恐怕是只有褚淮敢说出来的话,放眼整个垣国,顶多说五皇子非贤明之君,至于他的身世根本无人敢随意揣测。
  “我这一路远行除却寻求可以帮助我们的力量外,更是为了求证五皇子的身世。”
  褚淮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向乔逐衡伸出手:“边走边说吧,别在这里待太久。”
  乔逐衡虚扶褚淮的手站起来,两人按照地图继续深入。
  “当初找到乔将军之后我本计划直接去燕门,因为燕门王同三皇子感情深厚,向他求助即便不成也不会败露,谁知你在西夷有事,遂只能先远出关门处理外族的事。”
  褚淮叹息:“哪料到也是那一趟去西夷,替我们的猜测作了有力一证。”
  “垣国的事怎么会和西夷有关?”
  褚淮思索了一下,决定说的详细些。
  “先皇得三皇子后七年后宫仅有一女诞下,当得知自己将有第二位皇子,专门雕刻了一枚与三皇子同材质的玉雕用以做赏赐,这两枚玉雕雕刻的是垣国龙脉,材质雕工俱是世间独一,不可翻做,先皇为免此举显得不公,将此玉佩交给三皇子,叫他给自己未来的弟弟。”
  乔逐衡从模糊的记忆中勉强挖出些与玉佩有关的讯息,塔姆尔夫人脖子上的那个……
  “三皇子将玉佩交给了当时尚在怀胎的嫔妃,时隔多年三皇子虽已不记得那位妃子的容貌,但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徐氏,而且三皇子后来找到当年记录侍寝的老太监,听闻徐氏的侍寝时间与怀胎时间并不对应,仅怀胎六月孩子就已出生,显然有问题,奈何人言许有偏差,不足为证。”
  乔逐衡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愣愣地听褚淮叙说。
  “塔姆尔说他母亲是汉人,玉佩是他母亲遗物,西夷王已故,到底塔姆尔生父是谁我也不敢笃定,后来留雁一行遇步惊风,了解到了些许当年旧情,可以确定塔姆尔才是真正的五皇子,现在那个坐在皇位上的人,不知是徐氏和谁通奸所得。”
  “若如你所说,先皇会不知道?”
  “这就是目前最大的疑点,我觉得定然还有其他隐情,而且此事恐怕和骁影卫脱不开干系,按照步惊风的意思,当年送五皇子和他母亲到竺汜的就是骁影卫一行人,如果是坊间传闻骁影卫替先皇办事一去不返,先皇怎么会不知道徐氏有问题,所以这件事还要进一步深究。”
  乔逐衡默了片刻:“这些事就算不告诉我,我也还是会帮你们的,不是非说不可。”
  褚淮苍白的脸上勾出一个笑:“说清楚了总好过瞒着你。”
  没等乔逐衡回话褚淮指了指前面:“这里有机关,我们避开就到中殿了。”
  地面上不知嵌入了什么,散发出幽幽的暗光,地面若龟裂,没有完整之处。
  “这是地盘,地图上已经标示了戊所在的位置,阳顺阴逆,戊自艮八宫起飞,乃是阳局,我们按照顺时针走就行。”
  乔逐衡云里雾里,完全不不知道褚淮在说什么,只迷迷糊糊跟着人在幽亮的地面上行过。
  走过龟裂的地面,两道长明灯亮起,明显可以发现这些长明灯当中有缺位,应该是人将一部分移动到了他们进来的那个偏僻甬道用以照明。
  先皇的棺椁静静陈列在长明灯尽头,褚淮低头看自己的脚下,确定没有其他机关才带着乔逐衡慢慢往前去。
  待走到棺椁前褚淮规规矩矩行礼作揖,以表尊敬,乔逐衡也依葫芦画瓢做了。
  “我们……要开棺吗?”
  褚淮摇摇头:“先查看随葬物品,实在找不到再想其他。”
  乔逐衡轻轻点头,两人分工在随葬品中寻找他们想找的东西。
  “若是可能也注意一下有关侍寝记录的文书,虽然不能确定,但有可能夹杂在其中。”
  乔逐衡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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