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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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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意思,”说着这人侧耳听了听,“外面听起来差不多了,我先出去。”
  “小心一些。”
  “你这不是废话。”
  那少年挥挥手,从窗前跳了出去,李休言看了一会放下心来,慢慢躺回床上继续当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少爷。
  马车缓行,李东晟断后,褚淮在队中随行。
  褚淮看了看马车压下心头思虑,李尚公见了韵娘的旧物后情绪一直很激动,现在得了机会,坚持与韵娘私下聊聊,褚淮闹不清李尚公的想法,既然韵娘没拒绝先等情况。
  无巧不成书,褚淮挑挑唇角,在心里想了几个可能,冥冥当中,都是安排好的。
  车内温暖,韵娘低眉坐在那里,静静等着。
  “你娘……叫什么名字?”李尚公只觉自己喉咙若有兔跳脱,每说一字都要哽一下。
  韵娘慢声道:“她随父姓,叫步彤凝。”
  李尚公神色更紧:“她可有给你说过她的过往”
  “未曾,”韵娘想了想,“她只告诉过我她曾在沙中受袭,是父亲救了她。”
  黯然之色染上李尚公的面庞,他心已确定韵娘就是他妹子的孩子,这么多年彤凝在外受了多少困苦不消说也能猜到,如何有颜面说出起因,亦不知怎么明述关系。
  “前辈知道什么关于我娘的事情吗?”
  李尚公默了许久才轻轻点点头但没有解释什么,问道:“你娘这些年过得如何?”
  韵娘思索片刻:“应当是……很好的吧。”
  说罢有一抹哀色浮现在韵娘脸上,她唇角却仍带着笑:“娘临终前说她这一生快意无双,享尽了世间女子无法体悟的自在,若说还有什么遗憾大概只有一个诺言未能践行。”
  李尚公静默,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韵娘那双明眸,没有人比李尚公更清楚这则诺言是什么。
  边疆祸乱不休,朝中混沌千变,她没能与有志之士一同缔造她理想中的强大垣国,生之将尽,她心中盛放的仍是家国天下。
  ——恨此身有期,无缘定乾坤。
  李尚公仍记得彤凝说这话时的场景,陡峭山崖之上,落日燃遍沙场,折戟在余晖中反射着最后的冷光,这是定燕门响名声的关键一战,此战之后燕门天下第一关的名声更响,李家边关铁骑的风头更盛。
  但无人能知道一个天下泰平,再无边关战乱的垣国何时到来,这不是李家凭一己之力能达成的目标,更不是一朝一夕能看见的结果。
  李彤凝……不,李临风站在鲜血与尸首之间,无声看着匆忙打扫战场的士卒,李尚公不知自己的妹子不准备回关,站在这污浊的战场是什么原因。
  “兄长,迟早有一天我也会面对这样的结局吧。”
  一句话就把李尚公说迷糊了:“为什么这么说?”
  “对于我来说,能战死沙场才是我的荣耀,若不能达成,许是一桩憾事。”
  “你别说这些晦气话,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出事。”
  “哥,你不懂,”李彤凝笑得复杂,语气软下来,“我曾觉得自己若非女子,命运绝非此般,我不必隐瞒姓名,不必隐瞒性别,我可以同男子一般笑谈生死,醉卧沙场,我可以光宗耀祖,开枝散叶,我可以修身齐家,平定天下,至少我能获得一个堂堂正正站在沙场上的理由——在我决定以李临风的身份上战场的时候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我的想法不再是这般,我不再恨投女儿身,亦不恨生而不公,或者说这是我既定的命运非接受不可,我只遗憾不知自己的亡命之刻,没法看见那个我理想中的盛世无双。”
  那双明眸定格在日落山巅,似乎想用目光触摸天地的尽头:“我只恨此身有期,无缘定乾坤。”
  寂静紧紧缚着韵娘,她性格跳脱,坐在这里这么久已是她的极限,见李尚公一直不说话不禁暗暗叫苦。
  “前辈……”韵娘还是忍不住试探开口,李尚公若大梦初醒,惊觉自己陷入了过往回忆,有几分歉意。
  “人老了,有些时候就会犯迷糊,莫见怪,”李尚公浅浅叹了一口气,“你若是觉得这里闷就撩开帘子透透气。”
  韵娘知这不合礼数,扭捏了片刻才起身挑起帘子几分,冰凉的空气卷进马车,清脆的马蹄声携走了沉闷。
  “等明年梅花再开时,来李家看看吧。”
  韵娘闻言微惊,转过头瞧见李尚公慈爱的目光下意识应了,满腹疑惑也不知再怎么问。
  待快到傍晚,一行人才回了李家,家里的纷乱已由管家转达,现在李东晟掌家便先一步告辞去处理,褚淮尚有些话要说与李尚公暂且留下,韵娘从褚淮那里知道自己仓促留书闹了乌龙赶紧找唐绍去了。
  李尚公一下马车就快步进了院子,撇开众人去了梅园。
  梅花冰霜傲骨,温婉中不失刚强,李家好这事物也是正常——多数人都是做此想法,但其实并没有这么多深意。
  追其原因也就一个——李家小姐喜欢。
  早先李家只有那一株老梅树,李彤凝对此喜爱至极,她曾同李尚公说等有时间她就替自己栽梅,待边关泰平也已满园飘香,一夜风雪便带千树争开,饰这边关十里,将芬芳送去不知名的关外。
  那时李尚公并未将此放在心上多少,李彤凝离开后他心中悲伤,一日看院中梅开想起李彤凝昔日话语突然开始种树。
  一棵,两棵,三棵……
  这是凝儿最爱的事物,等这满园飘香,他最疼的妹子是不是也就回来了呢?是不是就能再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如画?是不是就能好好说声抱歉,让她不再受颠沛之苦?
  春去冬来,岁月不停,直到这院子满是梅花成了燕门一道风景线,仍没见思念的人回来。
  李尚公只是把这些陈年旧事都融在心里,化作一道洪流困在心间壁垒,韵娘的到来像是在这坚实的防守上敲开一个口子,顿如开闸泄洪,无数混杂的情绪淹没了他。
  愧疚,悔恨,疼惜交杂一处,让李尚公深陷在其中,从始至终凝儿没有怪罪过他,从始至终凝儿心中装着的都是天下。
  他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罢了,罢了,也许这对凝儿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李尚公跪在地上浑然不觉冷,一点一点扒开梅树下泥土,露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褪色的丝绸织物,上面歪歪扭扭绣着求平安的图案,李尚公伸手拂过歪扭不平的纹路,若能时间倒流,便可看清韵娘那刀上挂着的物件同这一模一样。
  “凝儿……”
  不知不觉中李尚公眼前开始模糊,花自年年开,雁自年年归,何日人再还
  褚淮在暗处看着李尚公不好出来,想了想最终决定作罢,他要说的不见的是什么要紧事,之后再由燕门王告诉李家吧。
  看天色开始变黑,褚淮惦记乔逐衡,要是再不回去燕门王估计锅都烧热了,等着把他扒皮下锅。
  褚淮回了前院就看见李东晟在那里同一少年说话,那少年看着与李休言一般岁数,两人相谈甚欢。
  这人看着有几分眼熟,但也不是太确定。
  李东晟抬眼看见褚淮过来,亲自迎上来:“褚公子同家父聊完了吗?”
  “老将军正忙暂且顾不上我,以后若有机会再说就是。”
  现在李家与他们已经是一条战线的伙伴,有些事现在说晚些说也没多少分别。
  “还连带褚公子同我们辛苦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应该的,李将军莫这么见外。”褚淮转向李东晟旁边的少年,“这位”
  少年大方道:“见过褚公子,在下宋祁安。”
  说完露齿一笑,两个小虎牙分外引人注意。
  看见韵娘毫发无损唐绍总算松了一口气,听韵娘讲完前因后果唐绍一时无语。
  他不会说重话,无奈道:“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麻烦了一趟褚公子,下次有事可要讲清楚。”
  “我知道啦……这次只是意外而已。”
  “要是你再有什么别的‘意外’,步前辈可不得要了我的命。”
  韵娘嘟嘟囔囔:“我爹那么温柔的人,才不会呢。”
  唐绍可没法告诉韵娘她爹只有在她和她娘面前是个温柔的老先生,要是弄伤了韵娘可不是要拧断唐绍的脑袋。
  韵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李老将军好奇怪。”
  “怎么奇怪?”
  韵娘把在马车里的事说给了唐绍,后者若有所思点点头。
  “真奇怪啊……不管是李老将军还是我娘……”
  唐绍比韵娘年长不少,关于步惊风当年在路上救下韵娘的娘之后喜结连理的事也有听闻,但那人古怪,对此说的也不多。
  韵娘半放空自己,回想起在母亲床前,感受着已经老去的母亲最后的温暖。
  ——我这一生快意无双,享尽了世间女子无法体悟的自在,若说还有什么遗憾大概只有一个诺言未能践行……
  ——真的好想……再和哥哥……看看那梅花啊……


第48章 夜阑无声锁天光
  宋家的人,褚淮礼貌回礼:“褚淮。”
  宋祁安似乎在陌生人眼前还有些不自在,李东晟解围:“祁安你先去内厅等我。”
  “晚辈就先告退了。”宋祁安别扭地行了一礼,飞快跑了。
  看人消失,褚淮道:“宋家是李家找来帮忙的吗?”
  李东晟失笑:“哪里有这种好事,我现在也一头雾水没闹明白,不过这次解围也多亏了他们,不然少不得要折损人。”
  褚淮心里想着别的事不欲深究:“李家现在应该也还有要忙的,褚某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褚公子客气,就不远送了。”
  褚淮作揖告辞回去了。
  院里唐绍和韵娘正等着,三人又说了些话各自去忙,下人告诉褚淮王爷带乔逐衡出去玩去了,不知道几时回来,王爷走时留话叫褚淮自己去领罚。
  听下人战战兢兢学完燕门王的话褚淮叹气,认命去找了管家,管事的人听了也笑得合不拢嘴:“褚公子说哪里话,王爷就是说说而已。”
  “要是我认罚了,那自然就是说说而已,要是我不认,王爷指不定又怎么收拾我。”
  管事的思来想去,最后给了褚淮一个“处罚”:“那匹宝马平日都是乔公子喂的,我们都接近不得,现在看样子乔公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褚公子您就喂喂那马吧,准备给它梳梳毛。”
  这可还真算个惩罚,他清楚边漠雪的倔脾气,上次肯让他骑可是真正的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次不见得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褚淮抱着草料去马厩,边漠雪占了很大的位置,看见褚淮来了懒懒抬了一下头又埋首在水槽里。
  褚淮把草料添好,边漠雪悠闲地走过来,褚淮拿起马梳准备为边漠雪梳毛,马梳贴上去时边漠雪只是抖嗦了一下皮毛,没有什么大动作,褚淮放心给它慢慢梳着,笑自己现在还当起了弼马温。
  就在褚淮以为他已经和边漠雪建立了良好的关系的时候,这家伙猛一顶身子把褚淮撂进了马棚,一切太突然,褚淮栽倒在稻草里一时反应不及,带着满身稻草爬出来,边漠雪虽不能如人一样表露情绪,但褚淮怎么看都觉得它在幸灾乐祸。
  “你这四蹄畜生……”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褚淮捂额,自己怎么和马理论上了,这可不是对马“弹琴”。
  “等仲衡回来再让他好好收拾你。”褚淮孩子气地抱怨,边漠雪听不懂,只是洋洋得意地吞吃草料。
  褚淮拿起马梳又走过去,不管怎么说,现在可不能认输。
  正和边漠雪斗智斗勇,外面来了人通报,不等褚淮收拾好出去燕门王就来了,站在马厩前似笑非笑:“你还挺听话的。”
  “王爷的命令可是铁律,小的怎么敢不听话。”
  “本王现在心情好懒得同你斗嘴,仲衡在山上,你去陪陪他,等他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带他回来。”
  “山上?”
  “你不好好陪仲衡解闷自个儿跑出去闹腾,本王不得带仲衡去散心,别问了,他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你还不快去。”
  不放心还把他一个人丢那……您倒是把人带回来啊……
  褚淮根本没法解释自己今天怎么颠簸了一路,看燕门王有意折腾自己只能有气无力认栽。
  等褚淮走了燕门王揉了揉肩膀,到底是年纪上来了,还没到半山腰就累得不行。
  “叫人进来吧,”燕门王转身吩咐,边走边抱怨,“一个个尽往燕门这跑,等我下次见到宋老头可得狠狠宰他一顿。”
  往山上走的时候褚淮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果然一股马骚味儿,衣摆上还有不少杂草,好在乔逐衡看不见,不然这狼狈样怎么见人。
  褚淮不知道这个山上大概是个什么位置,走走看看不能确定乔逐衡是不是已经登到山顶上,走了不少时间天早黑了,褚淮提着灯在心里抱怨了几句燕门王,真是闲的没事把人往外拐。
  又走了些时候昏暗的灯光终于映出一个绰绰的影子,乔逐衡微微歪头:“是谁?”
  乔逐衡这个歪头的动作看起来像是等父母的幼鸟,好奇而茫然还带着些期待,加上语气温和竟然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褚淮心里的郁结一下去了不少,一天奔波的疲惫顿时也不值一提,只想好好逗逗乔逐衡。
  “怀怀来接你了。”
  乔逐衡一呛,脸上顿时有了羞意,憋了好久才有些恼道:“褚淮,别闹。”
  “好好好,不闹你,我来带你回去。”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你回去休息就是,不用管我。”
  “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一个人在这。”
  “很晚了,现在天肯定黑了吧。”
  “早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
  褚淮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怪怪的,另解释:“这可是我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让你不高兴王爷肯定拿我炖汤给你喝。”
  乔逐衡闷闷笑了笑:“那我想到山顶上去,会需要很久吗?”
  褚淮举着灯看了看黑黢黢的山,默了片刻:“大概不用很久吧……”
  这种不确定的语气乔逐衡很少听褚淮用,乔逐衡似乎能在心里描画褚淮少有的苦恼表情。
  “走一走才知道要不要很久,”褚淮伸手放在乔逐衡手背上,“走吗?”
  “嗯。”
  燕门王选的路不陡,但也意味着上山会花比陡峭的路更久的时间。
  “怎么想着到山上来。”
  “本来是王爷带我来的,但来了之后感觉也挺不错的,能听见很多声音。”
  乔逐衡的声音比起平日要轻很多,褚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盲让乔逐衡的性子也有一些转变。
  “原来看不见这么不方便……好的时候估计也不会考虑这些。”乔逐衡忽然轻声笑起来,“感觉和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
  “你玩过吗?鬼抓人的游戏”
  当然,褚淮在心里道,嘴上却说:“什么样的?”
  “很有意思的,就是一个人蒙住眼睛……”
  看见蒙住眼睛的傻小子第三次撞在门柱上褚淮表示深深的担忧,本来就够傻的了,在这么撞下去……门柱要坏了吧。
  “喂,在这!”
  乔逐衡立刻转身,张牙舞爪追过来,但这次他学聪明了,跑了两步慢下来仔细听周围的声音。
  学枪法的时候师父也会传授他们一些听声辨位的技巧,不过对才习武没多久的两人这些技巧并不好掌握。
  “怀之……怀之……给点提示嘛……”
  “傻子。”
  一听见声音乔逐衡立刻扑过来,但预想中的人并没有被自己扑到,只觉身前一空,一头栽进池塘。
  “你这是作弊!”乔逐衡气急败坏摘下眼睛上的布条,盯着坐在池塘假山上的褚淮,“你在这里我怎么抓得住。”
  “这可是你家,地形对我已经很不利了好不好,”褚淮从假山上爬下来,“那下一局我不在这里就是了。”
  乔逐衡这才不情不愿再蒙上眼睛开始下一局。
  接下来乔逐衡一路坎坷,从前厅栽到走廊,从走廊栽到后花园,从后花园栽到树洞里,从树洞栽到演武场,最后从演武场一路攮进马厩。
  看着头扎在稻草里,屁股撅在外面沉默不语的人褚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笑,在一边观望。
  “好疼……”
  褚淮听见这细微的□□心道不好,这一路乔逐衡摔得可叫一个凄惨,别真把人摔坏了,抱着这种想法褚淮过去扶人,才刚碰到人乔逐衡一下从草堆跳出来:“哈哈,抓到你了。”
  怎么说呢……从某个角度而言褚淮也料到了这种情况。
  乔逐衡撤下蒙眼兴高采烈绑到褚淮眼睛上:“数十声才能来,可别偷看。”
  “一,二……”
  “唉唉,我还没说开始呢,重来重来。”
  “五,六……”
  乔逐衡:“……”
  没空继续计较,乔逐衡赶紧溜了,褚淮其实对这个也不是很擅长,由着乔逐衡用声音带着他走。
  “哎哎哎,你怎么往柱子上走……再有两步你就掉池塘里了……台阶,台阶,你怎么不听我……”
  褚淮觉得乔逐衡似乎并没有了解到这个游戏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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