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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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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寻你们。”
  只这一句似乎还无法完全表明心意,乔逐衡忍着感伤将手轻轻搭在对方肩头。
  “还有,带你们回家。”


第35章 举杯消愁愁更愁
  乔逐衡同旧部说了一个时辰有余的话,那些他不在时这些人遭受的艰难没说多少,聊起的都是好事,乔逐衡却听得更难受。
  如同远行之人,总偏爱报喜不报忧。
  两人回去时已是三更以后,打更人拉长嗓子喊罢,慢悠悠消失在街尽头。
  褚淮知道这趟见面不会愉快,没询问乔逐衡说了什么,静静陪这人走着。
  两人翻墙回了王府,乔逐衡道过安后自顾自进了屋,什么都没提,躺下后只是直愣愣看着床顶,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自然是睡不着的,脑海里杂七杂八堆着各式往事,扯得人浑身难受。
  “咔嗒。”
  乔逐衡循声看去,见褚淮推开窗户怀里抱着一坛酒,银辉探入屋,连带褚淮也披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今夜风清星疏,正是举杯邀月的好时刻,乔将军可愿同我小酌一杯?”
  酒香已经漫了进来,这一刻乔逐衡毫不介意用杯中物麻痹自己的神经。
  “如此甚好。”
  乔逐衡第一次喝醉是在一他十二岁的时候。
  三战会后的酒宴,拔得头筹者不醉不归。
  所谓三战会是先皇提出的一项培养武学人才的小型盛会,每年开春会在众武将家当中挑选年龄相当的少年,聚在演武场进行比试,胜者不仅会得圣上嘉奖,更是能为家族争光添彩,每年此时武将家的孩子就会摩拳擦掌,欲在会上一展雄风。
  乔逐衡那年与同龄者齐上演武场,三战后与宋家长子一较高下,最后以半招胜之,得三战会头名。
  原本三战会之后的宴会没什么讲就,也不知是谁开了先河,向胜者轮番敬酒,非要灌醉其不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默许了这不成文的规矩。
  乔逐衡平日在家并不嗜酒,偶尔同父亲喝上几杯便罢,对自己的酒量不甚了解,加上那时耿直,不懂拒绝更不懂装醉,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光他一人就喝了三坛。
  那酒后劲不小,喝时无事回去路上才开始醉,等马夫驾车回家才惊觉自家少爷不知何时从马车上跑了,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乔逐衡当时醉得稀里糊涂,活蹦乱跳跑上后山撒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个人拿着树枝比划得不亦乐乎。
  那头乔老将军知道自己儿子不见了急忙遣府中上下出门去找,夜半喧闹,隔壁已经睡了半觉的褚淮被吵了起来。
  知道是乔逐衡三战会后不见人影,褚淮没告诉旁人,穿好衣服也偷跑出去找人。
  乔逐衡那几个藏猫猫的地方褚淮知道得清楚,最后在一绿藤洞里找到了人,乔逐衡醉得脸庞晕红,嘴角还挂着傻笑,听见人进来半醒不醒起来开始说胡话。
  褚淮无奈把人整个拎出来扛在肩上,乔逐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蹿的个子,只比褚淮大一岁的他已经高过褚淮一个头。
  “我赢了哦……哈哈哈……米圆子超好吃……”
  “总算教训了那个姓宋的一顿……”
  “爹爹肯定会夸奖我的……”
  胡话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句,褚淮也懒得搭腔,好在乔逐衡醉归醉仪态还好,乖乖跟着人走,也不费劲。
  走到半路,乔逐衡忽然用了力气揽住褚淮,醉酒的人下手没有轻重,褚淮被重重搂在乔逐衡怀里。
  “你也喝……别走那么快……”最后似乎喃喃了两个字,说得不清楚,根本没入耳。
  褚淮捂额,不同醉酒人计较:“回去喝,走慢了就喝不到了。”
  “嗯嗯,好。”
  乔逐衡说着用头蹭了蹭褚淮,笑呵呵道:“你真好。”
  褚淮不知道乔逐衡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遂也不再说话,只管带人往回走,想也许任何人这会儿搭把手,乔逐衡都是这个反应。
  急得跳脚的乔老将军看见褚淮把乔逐衡好端端送回来千恩万谢,他险些以为有歹人把乔逐衡拐走了,他乔家可就这一个独苗,精贵程度不言自明。
  周围的仆人上来搭手,都被乔逐衡挥开了,他就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样缠着褚淮,不让任何人上前,褚淮只能耐着性子又把人送到塌上。
  谁知上了床乔逐衡紧紧抱着褚淮不让走:“一起嘛……一起嘛……”
  褚淮这才发觉乔逐衡发酒疯的样子和别人不太一样,旁人可能都是借酒闹事,他是借酒撒娇。
  “乔大少爷,可别再发傻了,知道我是谁吗,就往床上拐。”
  乔逐衡睁着被酒烧红的眼睛,傻笑道:“我当然知道啦,怀怀。”
  褚淮:“……”
  “别不高兴嘛,下次我把米圆子,嗝,带回来,和你一起吃。”
  “你刚叫我什么?”
  乔逐衡歪头:“怀怀?”
  “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褚淮没忍住扯住乔逐衡的脸拉了拉。
  乔逐衡满脸委屈:“你又欺负我……”
  褚淮情绪开始有点崩溃,艰难得伸手捂住乔逐衡的嘴:“求求你,快闭嘴睡吧。”
  这是褚淮第一次向乔逐衡服软。
  “一起嘛……”
  褚淮为免于继续忍受这种心灵折磨,屈辱地躺上床同乔逐衡一起,宛如被胁迫的良家民女,这下乔逐衡老实了,开心地搂着褚淮的胳膊,把头靠在后者肩上带着笑睡着了。
  如今也是。
  十四年已过,物非人非,心境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单纯少年那般。
  “李尚公说起我父亲的时候我真不知是什么感觉……事情都过去了,但提起这些难免让人心中不快……”
  “我以为他们会怪我,自古哪有将军逃跑的……”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回去,要是这一切是个梦就好了……”
  絮絮叨叨,乱七八糟,这一切构成了酒后的乔逐衡,这是唯一能让他无所顾忌展现脆弱的一刻。
  褚淮权当自己是一个倾听者,看乔逐衡醉得晕晕乎乎直点头主动把人揽到自己肩膀上。
  所有人都觉得乔逐衡所向无敌无所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他身后受他庇佑,看着他背起千钧荣耀与危险,称赞着乔将军英明神武。
  又有谁能想到这名为乔将军的坚实外壳之下,是一个叫做乔逐衡的脆弱少年,期望着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只有褚淮知道。
  现在能让乔逐衡依偎的,也只有褚淮而已。
  肩膀被浸湿了,温温热热,夜风一吹泛起些冷意。
  褚淮担心乔逐衡着凉,想要扶着人起来,乔逐衡却凝在原地,拽着褚淮的肩膀不让他起身,看乔逐衡这样褚淮只能把外衣披在乔逐衡肩头,拢紧了。
  这动作似乎带回了乔逐衡些许回忆,褚淮听见细微的呢喃。
  “怀之……”
  呼唤的声音轻而温柔,一如最初。
  褚淮眉宇间攒起怜惜,下意识轻声回应:“我在。”
  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在你需要的地方,我总会这般陪着你。
  褚淮不知怎的,一时无法克制心头泛起的波澜,那些深藏在心间的恶趣味短暂消弭,满是柔情。
  也许是醉了的缘故吧,褚淮这般想着,低头看了看杯中皎洁的月亮,一饮而尽。
  酒入喉,带起一层暖意,褚淮侧首,将一个吻轻柔地点在乔逐衡的嘴唇上。
  是的,我只是醉了罢了。
  日上三竿,睡得七荤八素的乔逐衡才费劲从床上爬起来。
  褚淮站在桌前,把熬好的汤端来给乔逐衡:“醒醒酒,接下来的这段时候可要戒掉了。”
  “我也不嗜酒,”乔逐衡低头把汤喝了,“昨晚我可做什么了?”
  “乔将军酒后仪态甚好,除了变得能说会道外没有不妥。”
  “我,我说什么了?”
  看乔逐衡紧张的样子,褚淮心下偷乐,面上不怎么在意道:“没说什么军事机密,乔将军嘴巴挺严。”
  “那别的呢?”乔逐衡本也没想问这个,他都一年没当将军了,哪还知道什么军事机密。
  褚淮像是思考了片刻,皱眉道:“怀之?”
  乔逐衡当场把碗打翻了,两个字如同两枚巨大的钉楔,把他整个人完全敲在床上,霎时慌乱无比,眼底光晕颤抖不休,完全没了镇静。
  “不是……那个……我……”
  “乔将军可是心有郁,志难酬所以如此感叹?”褚淮看见乔逐衡方寸大乱的样子心中叹息,给他造了一个台阶,“古有云,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如今垣国确实内外交困,乔将军如此感慨也是正常啊。”
  什么有道无道,乔逐衡脑子一团浆糊,见褚淮没有怀疑赶紧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是。”
  “乔将军慌什么,你我之间发发牢骚也是寻常,不用担心。”
  乔逐衡心中叫苦,胡乱应了,打定主意以后是不能再喝酒了,谁知道哪天醉了脑袋一热都抖落出去了。
  “乔将军好生歇着,我去找一趟燕门侯。”
  见褚淮主动离开,乔逐衡心下一松,忙道:“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去寻你们。”
  “不急不急。”
  褚淮走出去两步,忽然若有所思道:“乔将军,我有一事不太清楚,昨天晚上……”
  乔逐衡的心一下被吊起来,嗓子眼都被堵住了。
  “你为什么叫我淮淮?”
  乔逐衡的脑袋轰然爆炸,他哪里能解释清楚彼“怀怀”非此“淮淮”,更无从知道此“淮淮”就是彼“怀怀”,只恨自己醉后胡言乱语,小时候偷摸瞎叫的称呼竟然在此刻给他使了一个大绊子。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褚淮心里都快乐翻了,面上茫然道:“我也没想什么啊,难不成乔将军心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对你确实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褚淮更“茫然”了:“我身为男子,乔将军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乔逐衡恨不得把刚才说出这句话的自己暴打一顿。
  见鱼儿露尾巴了,褚淮心里一动,没忍住继续下钩。
  “乔将军……你难道……”褚淮小心翼翼瞅着乔逐衡,“喜欢男子?”
  一言出,乔逐衡脸色大变,像是深埋的隐秘暴露无遗,忽觉自己开始丧失意识,看着褚淮疑惑的目光艰难地斟酌了许久,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咬牙道:“……是。”
  褚淮一愣,下意识道:“那你之前在西夷说的那些事都是骗我的?”
  “是,也不是,”乔逐衡闭上眼睛,完全豁出去了,“我从小就喜欢他,已经十年有余,当初想着能瞒一时是一时,但我知这事迟早也会暴露,现在说与你也省得再提心吊胆。”
  “这样啊。”褚淮也没料到乔逐衡一下这么干脆,以为他还会再遮掩一番,一时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褚兄尽管放心,我虽喜欢男子但也不是谁都可以,除了他我心里已经容不下旁人,纵垣国国风开放,这事传出去还是影响不好,请你替我保密。”
  “我不是那种爱传闲话的人,喜欢什么人是乔将军的自由,我是管不得的,乔将军尽管放心。”褚淮有些尴尬地摆手,他就耍乔逐衡一下,哪知道这个傻子自己全说了,要是他真咬死不松口,褚淮也就打个哈哈过了。
  乔逐衡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干脆把话再说清楚些:“褚兄别因此顾虑,我确实对你没什么想法。”
  这句话可太多此一举,褚淮顿觉百感交集,只知道自己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乔将军多虑,这是乔将军的私事,同我以及旁人都没什么关系,我不会多想。”
  两人又说了几句,乔逐衡叮嘱了好几次确定褚淮把这事埋在心里了才放心放人走。
  往前厅走的路上褚淮懊恼不已,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希望乔逐衡对自己有“想法”还是没有“想法”。
  要说有想法吧……显得乔逐衡对怀之说的那些话虚伪,要说没想法吧……这……自己就是乔逐衡心里那个人,怎得甘心。
  褚淮算是知道自己以后可得少耍乔逐衡,玩着闹着把自己绕进去了!
  “你个傻子,可算让我栽你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无敌急性子
  在我心里他们早都已经天雷勾地火滚塌不知道多少床了
  心里着急上火:上啊!亲亲算什么!别怂!给我搞!(恨铁不成钢)
  下笔的时候:细水长流……佛系……慢慢来……日久见情深……怎么这么快就亲亲了,这攻耐性不行啊……
  日趋精神分裂。jpg
  不管怎么说,算是迈出了一小步吧?大概?


第36章 暗流激涌诱鱼来
  “你要的东西都备好了,可费了我大力气!”
  看见褚淮进门燕门王先声夺人,紧跟着抱怨:“帮你一遭少也折寿十年。”
  “那便先给燕门王说声抱歉了。”褚淮拱手,把表情整理好。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明后两天就开始,万望燕门侯小心。”
  “还用你给我说,也不看看我上了几年战场。”燕门王轻哼一声,“李家那边你们说清楚了吗?”
  “乔将军已经同他们商量好了,旧部也见过,万事齐全。”
  “李老头也是个会打算盘的,仲衡那里你多看顾,我这里你就不用管了。”
  “自然。”
  正说着换好衣服的乔逐衡进了前厅,他面上不见什么异色,褚淮便也当无事发生,三人在一起又详细交流了一番压下心间所想,各自去了该呆的地方。
  第二日午后,落日黄昏,人马疲惫,守城的将士懒洋洋聊着城里的见闻,下一波轮值的人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城楼上未留几人。
  燕门易守难攻,是道人造的天堑鸿沟,外族都知道这是个硬骨头没人敢啃,如此守城的人便也慢慢疲沓起来。
  太阳一点一点沉入西山,卫兵揉着眼睛困倦不已,忽而一道黑色的影子猛然从城外的林子里蹿了出来,瞭望的守卫瞥见忙凝神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见到。
  “看错了吧……”守卫嘟嘟囔囔,“也许是什么野兽”燕门之外是丛林处处,时常有野兽出没,不足为奇。
  谁知刚这般自语完,举着几道旌旗的人马从林中冲将出来,阵势极大,发出不成声调的叫声,声浪如潮,宛如几万大军凭空而降,浩浩荡荡冲将过来。
  “敌情!敌情!”
  不用瞭望的人说大家也都发现了,忙开始关门搭弓,但人实在太少了,加上大家惯于安逸,面对这种突发状况猛然慌了手脚,准备了半天也没能走上正轨。
  这批人马训练极其有素,数百只箭破空而出,向着闭拢的城门射去,箭上着火,若流星飞散而去。
  这一冲一攻,天色已黑,城上这才刚刚烧起照明的火焰。
  这批人马为首的人傲然立在马上,露出昂然的笑意,白马银枪的汉人带着一大批着兽皮胡服的外族士兵,其人是谁不必二想。
  乔逐衡并未冲击燕门,像只是来此溜达一圈,看城楼上火已经燃起,带着人毫无留恋逃回丛林,除留一地箭矢和马蹄印,再无其他。
  守城的人才刚心惊胆战架起弓,谁知下面早已没有人影,大家呆愣在原地。
  半晌,终于有人颤声道:“是……是乔将军。”
  乔将军终于还是……打到燕门了!
  这徐晃一战在燕门内惊起无数议论,堪称一时轰动,门内百姓皆知燕门城坚难攻,但面对乔将军没人有把握再说出燕门牢靠无双。
  徐满听闻此时时尚在温柔乡酣眠,报信的人来报时吓得他跌下床铺没反应过来。
  “真是乔逐衡!”
  “守城的人都看得真切,那外族士兵,白马银枪,是乔逐衡无疑。”
  徐满有一瞬间的六神无主,无意识呢喃着什么,他打死都想不到乔逐衡敢来燕门,这燕门面对乔逐衡的利枪到底如何他是真不知道。
  “徐将军,现在我们……”
  “滚!”
  徐满摔门,急急把自己一地的衣服穿好,猛然又想起什么一般:“去!去通知李家,我马上过去。”
  反观明晓万事的李家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这个局,乔逐衡这趟只不过是为了造势,让自己的名字在徐满那里炸响一遭,之后才是李家出场的时刻。
  李休言听说乔逐衡打来的时候半晌没反应过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偶像,哪里能想到有一日要与这人对垒阵前,李休言心里一阵空茫,意识有点涣散。
  乔将军他……真的已经彻底叛变了
  “休言,准备准备,我们去城楼。”
  李休言恹恹地应了自己父亲一声,把自己的刀别在腰上。
  去前厅告别的时候徐家的一位家丁前来报告,李尚公对自己的儿孙挥挥手,示意他们去便是。
  家丁来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徐满驾着车赶来了,他强压下自己面上的焦躁,整理了一下衣襟才踏入李家。
  “有失远迎,徐将军里面请。”
  徐满胡乱点了一下头,急匆匆进了屋,李尚公屏退旁人也随后而入。
  进屋掩紧门徐满低声:“乔逐衡的事可是真的”
  “刚派儿孙去探探虚实,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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