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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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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和一个孩子会生什么气,叫她过来吧。”
  这语气分明不容拒绝。
  李悠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怯怯地看着场中,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一下这么凝重。
  “小女实在……”
  “过来就过来!哪有那么多废话!”
  徐满一声断喝,场中一静,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借着酒装模作样,要羞辱于李老将军,只怕李悠儿过去了,他真做些下流举动。
  “徐将军,再怎么说这也是我李尚公的寿宴,这般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来这里还不够给面子吗?”
  李家一众脸色僵硬,李东晟还能堪堪坐着,李休言已经忍不住了:“你这……”
  几个人赶紧捂着李休言的嘴让他坐下了。
  “我什么让他说出来,没关系。”
  徐满面上带笑,眼神凶恶看着李休言,他就等一个能发难李家的机会,这么多人要是抓到一点李家把柄,可就太妙了。
  “徐将军不是才说不和孩子置气吗?”燕门王笑盈盈站起来,“徐将军有风度,可别和孩子一般见识。”
  看见是燕门王说话,徐满的态度要好些,再怎么说这江山还是姓瑜的,面对这先皇弟弟总是要收敛一点。
  但也不必畏手畏脚。
  “他都已经十七岁了,怎么还是个孩子”
  “在这李家宅,他自然还是个孩子。”
  燕门王特意点了一下李家宅。
  “哦,那出了这李家宅他便不是孩子了?”
  “出了这李家宅他自然更是个孩子了,面对这变化不息的攘攘世俗,他便是到老都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
  徐满轻哼一声,算是放过,李尚公向燕门王投来感激的目光,燕门王眼神会意低头喝茶。
  宴会过半,人们纷纷举杯敬酒,只有徐满没动,李尚公喝了一杯酒示意。
  徐满转了转杯子等着,仆人给李尚公又斟了一杯酒,不等他起来徐满先一步道:“我体恤李老将军的身体,不若就让你那孙儿代为敬酒吧。”
  李尚公愣了一下:“这……”
  “你是主我是客哪有那么大排场,我就伏低一回也不吃亏。”
  李休言听了脸色变得阴沉,叫仆人给自己倒满酒,举杯一步一步走过去,徐满就这么笑看着,李家俱是心惊胆战,好在一杯酒敬罢徐满并未发难。
  平安喝了酒,大家心下一松,李休言也不多等,说了好话转头轻快往回走,就这么个瞬间,徐满的手一动。
  褚淮一直未敢放松,这一筷正对着李休言的胳膊,要是这么扎下去怕李休言这辈子都再提不动武器。
  电火石光一刻褚淮先动了,手一扫就把自己的筷子扔了出去正滚在李休言脚下,李休言一个趔趄,徐满射来的筷子咄一声扎在青石板上,石板地裂开无数缝隙。
  褚淮脸色惨白:“我……”
  燕门王暴怒而起一杯酒就洒在褚淮脸上:“你这狗奴才,本王平时怎么教得你!连筷子都握不住!”
  徐满眼睛眯起,这话听着是在骂褚淮,怎么味道这么不对劲
  褚淮猛然跪下,一下一下扇自己的脸:“王爷饶命,奴才知道错了,不该乱上桌,不该乱吃东西,更不该松手把筷子摔出去……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不是一个东西,我不是一个东西……”
  这一声声,仿佛把巴掌甩在他徐满脸上。
  “燕门王,这训狗回去再说,别在这里给李老将军添堵。”徐满听得郁闷,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总不能对燕门王的人动手,解围了事,免得听着心里不舒服。
  燕门王赶紧陪笑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闹了这么一通,让大家看笑话了。”
  一转头:“狗奴才!还不道歉!”
  褚淮赶紧伏地:“谢徐将军,谢李老将军,谢燕门王。”
  “不成事,不成事,”李尚公赶紧道,“大家也乏了,还是看看戏吧,正好这些天寻来了一群关外的木偶艺人,给大家乐呵乐呵。”
  话音刚落,桌子旁边就唱起了软糯的女声,接着几个蒙面人行出,十几个小娃娃在他们的操纵下起舞,其中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偶女子,在众人眼前带着脚下的木偶娃娃翩翩起舞。
  大家没见过这般趣味,都被吸引了过去,褚淮趁机退下了。


第29章 无心一举救故人
  那木偶女人在主人的操纵下靠近了徐满,木偶面目画得美貌惑人,徐满目不转睛看着再不提其他,这些艺人很懂事,围着徐满的桌子又唱又跳,仿佛这是他的寿宴。
  看见徐满不再发难,李尚公总算松了一口气,和燕门王交换了一个眼神。
  今天风波频起,总算是过去了。
  待表演完,木偶艺人退下领赏,韵娘紧跟着唐绍:“这徐家忒不是个东西了。”
  “还没出门又乱说。”唐绍无奈极了。
  “我哪里乱说,女娃娃都不放过,还是个人吗?最后那一下我可看清了,要不是燕门王那个仆人,这李家一员小将就折了。”
  唐绍侧目:“那是仆人?”
  “燕门王不都说了……等等,绍大哥,你是觉得他是?”
  唐绍没有回答。
  “不会吧,他怎么看也不像啊,都说乔将军身高八尺,丰神俊朗,那人瘦身板怎么都不可能是,而且看他最后跪下的时候,将军哪个会跪得那么顺坦,真要说的话我倒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韵娘,人不可貌相,我倒觉得这人很有玄机。”
  韵娘撇撇嘴:“绍大哥看谁都有玄机。”
  “这事先不谈,找到乔将军要紧,皇城中既然说了他去了燕门王那里,我们一定要尽快想办法联系上。”
  “也不给个画像,这么东摸西看,还要扮成艺人抓瞎着找,实在是折磨人。”
  “等李家把我们介绍给燕门王这事就好办多了,别着急。”
  “还不如大漠舒坦,绍大哥你就是老实,一声叫唤又回来,等这次结了,我是死也不在关中待了。”
  唐绍无奈笑笑,再不说话。
  褚淮在屋里换了干净衣裳,再出来宴席上的人都去了别处,一打听才知道是去别院看梅花去了,现在冬天快结,再不看确实没得看了。
  犹豫了片刻,褚淮担心还有什么事,赶紧也去了,混在一群宾客里推挤到了后院。
  李家好梅远近皆知,谁能知道这一家武将独爱这温婉事物,据说这里种着一株已有百年的玉梅树,至今仍年年结果开花,寻常李家宅门禁闭自是看不到,现在有机会一饱眼福谁都不想错过。
  刚到院后门前就已嗅梅香近前,时有时无,香味甘美。
  褚淮放眼看去,近几十株姿态各各异的梅树傲然花绽,薄雪覆枝,梅花团簇,俏丽可人,当中有白有粉,有深有浅,树下的雪地似乎刻意未扫,花瓣揉在雪中若胭脂着面,一众人看着都发出叹声。
  皇城中自然异树不少,褚淮也去过御花园几次,不至于如这群人一般看呆,只在心中称赞一番,谁说虎将无柔肠,没有心思怎么种得出这梅林千姿。
  褚淮担心自己方才的行径引得徐满不满找机会寻麻烦,一直窝在队伍最后不露头,谁知绕过其中一株树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抓住褚淮肩膀。
  “褚淮。”
  这声音压得极低,听得褚淮一惊,一转身拉着人就推到了一棵梅树后面。
  这力气大过了头,竟直接把人推到了树上。
  “你怎么来了?”
  乔逐衡拉下面罩:“我……我还是想来看看。”
  真行,褚淮捂额:“你怎么进来的?”
  乔逐衡指了指李家的高墙:“不识路,翻进来才知道是哪里,刚准备出去就来人了,好不容易找到你。”
  “亏你还是当将军的,情况都没摸清就这么贸然闯进来。”
  “我这不是心里纠结,怎样,你看见我的那些……兄弟了吗?”
  “我哪里识得你的兄弟,徐满身边跟着两个,你看看是不是吧。”
  乔逐衡按褚淮指示踮脚看去,望了一会儿道:“看不清。”
  褚淮叹气:“你跟我过来。”
  方才褚淮去换衣服顺便记了一下李家的宅子,褚淮摸进仆人住处随手捞了一件给乔逐衡:“记得别把脸露出了。”
  乔逐衡点点头迅速换上了,原本褚淮是准备直接把人赶走的,一看他那忧虑的模样又不忍心,只是看看应当也没问题。
  两人再出去乔逐衡装作仆人低着头,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待走进了人堆,乔逐衡飞快一扫,压低声:“左边那个是,右边那个没见过。”
  褚淮不动声色点点头,能坐到这个位置应当还算得徐满信任,记住这个人日后定然有用。
  又走了两步一个管事的忽然过来拉着乔逐衡,脸上有些不满:“你是哪个院的,怎么在这里跟着,还不快去宴席帮忙。”
  褚淮压下笑意,轻声:“你先去吧,等我们走的时候再把你赎出来。”
  赎,赎出来,乔逐衡汗颜,最终还是无奈跟去了。
  把碗筷搬到后厨的时候乔逐衡和一队人擦肩而过,他注意到是上次在船上的木偶艺人,没想到这些人来李老将军的寿宴表演来了。
  乔逐衡想着把东西搬过去就赶紧溜,别再闹些破事,加快步子没再多看。
  与乔逐衡擦肩而过的一刻唐绍不动声色观察了一番,未想到这李将军府上还有这般人物,看步伐气息当是常年习武之辈,李家仆人原也是卧虎藏龙。
  韵娘小声道:“绍大哥,你看见方才走过去的仆人没有,生得好俊啊,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唐绍:“……”韵娘……不是我说,你也老大不小,这看脸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还眼熟,好看的你都眼熟。
  乔逐衡绕到后厨把碗筷放下,磨蹭了一会儿等人没注意衣服一扒扔在柴火堆里,蒙上脸往偏僻处去,准备翻墙离开。
  刚到墙边,乔逐衡忽听有啜泣之声,同时有一声少年稚嫩的喝声:“悠儿快跑,去找爹他们。”
  乔逐衡皱了皱眉,探头看过去,只见一少年拿着长刀,对着眼前的几个黑衣人,一个小小的女孩哭得满脸泪花,死死拽着少年的衣角。
  “休言哥,我怕……我怕……”
  李悠儿自小深闺不出,这次爷爷六十大寿才见一次这么多人,谁知道不过短短几个时辰,波澜频起,桩桩缠着她。
  李休言拿着刀着急万分,若说他一人与几个黑衣人缠斗一番还有可能,带着李悠儿他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的,这么一想汗水就滑了下来,也不知道方才那个女人是怎么扮作仆人把李悠儿哄骗的,若非自己一直警惕着,只怕这会儿李悠儿就被拐走了!
  乔逐衡认出李休言,这少年也是束发随父出阵,当初李休言初生牛犊不怕虎,拿着刀还来乔逐衡这里讨教了两次,是个可塑之才。
  “李少爷也莫挣扎了,把你妹妹交出来我们便不再纠缠,若不然,你这方才保下的手这回真要废了。”
  刚才的惊险李休言还记得,要不是燕门王那个仆人动作快,现在自己就应当是个没了胳膊的废人,但要他交出妹妹,还不如把他的命也一并夺了。
  “多说无益,要试试我的刀利不利就来吧!”
  李悠儿慌乱地抱着自己哥哥的腰,害怕地直哆嗦,黑衣人也不多废话,直扑上前,三人而来还能让这少年跑了不成!
  李休言紧刀,咬紧牙只等一搏,刀刚半出就觉腰上的妹妹让他使不出力,心中叫苦不迭。
  又见黑衣人已到眼前李休言只能咬牙闭眼挥出刀。
  一刀落空,却听一声惨叫。
  李休言慌乱睁眼,只见又一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两尺长的柴火,甩手把另一个黑衣人的脸抽了一棍。
  乔逐衡动作飞快,虽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但总不能看着他们欺负两个孩子,随手挑了一趁手棍子就上去了。
  这事乔逐衡有经验得很,一脚一棍,两个黑衣人已经解决了,再手一伸,拉着李休言连带李悠儿都到了自己后背。
  最后一个黑衣人一个扑空,不等反应,乔逐衡一棍又快又狠照着脑袋就敲了下去。
  李休言在后面都看呆了,搂着自己妹妹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院门口呼啦啦冲来了一群人。
  “什么人!”
  乔逐衡也没搭理,看两个孩子无恙手脚飞快翻墙而出,隐没在无边夜色下。
  梅花院里李东晟发现李休言和李悠儿不见的时候心神大乱,他光注意着徐满,谁知道这么一会儿孩子不见了。
  问了问身边仆人,说是有个女人过来把悠儿小姐抱走了,再听描述李家何时有这么一个侍女,不待派人去找就听旁边传来惨叫,众人忙跑过去。
  那黑衣人跑得飞快,根本没有抓住的机会,褚淮一看是乔逐衡吓出一身冷汗,见人跑掉了才心有余悸喘匀了气。
  李休言看见自己父亲来了,心里也委屈得很,抱着已经哭得不成形的李悠儿跑到了自己父亲眼前,结结巴巴道:“悠儿没事,爹爹别担心。”
  两个都是自己的心头肉,李东晟心疼得紧,赶忙都抱进怀里,又招手叫奶娘哄着李悠儿。
  再看一地黑衣人,李老将军多少能猜出些端倪,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挥着拐棍上去和徐满拼命。
  “收拾干净,关起来。”李老将军飞快下令,转身作揖,“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再留下去大家恐怕也有危险,不若寿宴今天就到此吧,李某便不送了。”
  大家早都想回去了,但徐满在这里是一个人都不敢动,李老将军终于硬气一次:“徐将军,今天让您看笑话了,李家还有家事要处理,恐怕没法继续招待了。”
  徐满倒没因为自己计划败露而不爽,胡乱点点头:“那就不必远送了。”
  看徐满走了,众人挨个给徐老将军道别,燕门王留在最后,等人都走干净了,李休言终于忍不住咬着牙根掉下来眼泪。
  “父亲,这种事情……到底还要……还要……”
  他还没经历过几次这种事情,他不敢想刚才那个好心人要是没来会发生什么,面对战场凶险他是一点不怕的,但这些明里暗里的打压羞辱,他实在忍不了。
  李东晟也不忍心苛责自己的儿子,沉声:“男孩子哭算什么样子。”多的重话一点说不出来。
  李尚公赶紧上去抱住自己的孙子拍拍后背:“言儿莫哭,言儿莫哭,是爷爷不好,是爷爷不好。”
  燕门王这个时候本该离开,实在是放心不下留着看顾,见这一圈也是难受。
  褚淮拢着手低头,李尚公看见褚淮,赶紧拉着李休言过来:“快向这位公子道谢,若今天不是他,还不知道如何。”
  褚淮一惊,不等说使不得,李休言已经鞠了一躬:“休言不懂事,今天连累公子了,给您说声不是,谢公子施以援手。”
  李休言的声音沙哑干涩,他知道自己今天一莽撞不知道害多少人受罪,越说越是难过。
  “应该的,少公子莫这般客气,在下这还是沾了燕门王的光,不然还不知如何。”
  燕门王没有接话,那一幕惊险,谁知道褚淮反应快得很,配合得也好,打脸时一声一声听得人肉疼,之后也毫无架子真像个奴才一样给人下跪作揖,要是带了旁人出来燕门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又安抚了一下李家一众,燕门王带着褚淮离开,路上却是向反方向走。
  “燕门王这是去何处?”
  “医馆。”
  “去医馆做什么?”
  燕门王哼了一声,抱着肩膀不说话,到了医馆燕门王亲自下去把门砸开,扯着褚淮给到大夫眼前。
  “大夫给看看他脸怎么样了。”
  褚淮一阵想笑,念及是燕门王好意乖乖没动。
  大夫左看右看,点着灯又仔细看了看:“这……这公子脸好着呢,王爷意思是?”
  燕门王没料到,也过来看了看人,褚淮被盯得脸热。
  “管他有没有事,消肿化瘀的好药给本王开上,要最好了。”
  大夫赶紧去了。
  和燕门王站在堂里褚淮轻咳一声:“谢燕门王。”
  “哼,你脸皮够厚。”
  “谢燕门王谬赞,自古成大事者,脸皮厚也。”
  燕门王:“……”哼,本王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把燕门王写得这么傲娇啊。
  挠头。
  搞不懂自己。


第30章 一念之差生间隙
  看见褚淮和燕门王好好得回来了乔逐衡松了一口气,他这事算是没败露。
  “仲衡你去歇吧,我有些事和褚淮说。”
  乔逐衡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看褚淮抱着两大摞药担心地用眼神询问,褚淮眨眼示意无事,让他去就是。
  等人走了燕门王挥挥手:“坐着,别站着,真和我挤兑你一样。”
  褚淮心想可不就是挤兑我吗,乔逐衡在您王爷眼中是个香饽饽,我就是路边糊不上墙的烂泥。
  想归想,褚淮还是谢过坐下了。
  “今天的事我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反应快,那孩子就完了。”
  “理当如此,不是什么该谢的。”
  “我同乔梁交好,加上我膝下无子,自然会关照仲衡一些,这些天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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