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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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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惊,第一反应是忙退避,船身一抖,褚淮歪斜了一下被身旁人用手扶住。
  “绍大哥,别这么吓人,船要是翻了可有你受的。”
  说话的是女子,声音很低,她戴着面罩,一双眼睛若月下寒芒,抬头只一瞬又低下了头。
  绍大哥哈哈一笑:“大家莫慌,我只是说着调侃,这世上哪真能有木头活人呢。”
  大家变得很不好意思,又赶紧坐好,绍大哥作了一揖,伸手把背上的东西取下来小心放下,摘下外罩是一个木盒子,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众人失声:“这,这孩子……”
  “这只是那木雕孩子罢了,那里是真的,这些啊都是画上去的。”
  众人凑近,啧啧称赞,这技艺真是绝了。
  乔逐衡也凑过去看,这一看不打紧,只见孩子眼睛一睁,长睫唰唰扇了两下。
  大家惊叫:“动!动了!”
  孩子就这么跳了出来,手舞足蹈,接着传来纤细的女声:“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揾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哗——大家笑起来,果真奇巧,这腹语口技也是卓然超人。
  绍大哥摆弄着那木偶人,女子在后面唱着方才提起的牡丹亭,配合得天衣无缝。
  其余几位背着行李随行者虽也看着这边,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其余几位也是吗?不若都打开来看看……”
  绍大哥朗声一笑:“我这是个小儿,他们的可不见得都是,组装好了还占位置,况且好物都要压箱底,几位莫要为难我这手艺人了。”
  大家起哄几声,绍大哥拱手说着抱歉抱歉就算过去了,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绍大哥收好木偶和自己的同行人依偎在一起。
  褚淮没有困意,乔逐衡依靠着船舱闭目养神,褚淮不知在想着什么,倏尔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去向燕门王介绍乔逐衡。
  作者有话要说:吃瓜群众:你这手办真好看!
  不明真相的蒙面艺人:?????
  我开车了。【狗头】


第24章 探王府可堪共谋
  船行了四天到燕门的渡口,褚淮和乔逐衡先下了船等着,边漠雪在另一艘船上,比他们要晚些到。
  这边等着的时候那些木偶艺人也下了船,向大家作揖道别,带着自己随行的朋友呼啦啦融入了混乱的人群,不见踪影。
  褚淮心细,这一路都在看着这些人,但也没看出什么猫腻,这会儿下了船发现这些人都是轻装,步伐却有些重,想来背上背着的东西不轻,但若是木雕人,每人背点组件怎么会这么沉?
  数了数发现有十七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演团队要这么多人,除去绍大哥和那唱戏的小娘子其余人蒙面不见真容,褚淮把这事先记下了,暂且搁置。
  等到午后,载着边漠雪的船才来,这一路它怕受了不少苦,恹恹得,把乔逐衡心疼坏了,要不是这马高大,乔逐衡怕恨不得背着它走。
  褚淮被自己这个想象逗得心里暗笑。
  “我们先去客栈准备准备,这一路也苦了它了。”
  乔逐衡点点头,牵着边漠雪跟着。
  “现在离开庆南,以后还要往关中走,我不能称你真名,关键时刻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你届时可别反应不过来。”
  乔逐衡沉吟片刻:“谁为兄,谁为弟?”
  “乔将军长我一岁,自然你是兄。”
  “嗯,我知道了。”
  走了些时间,褚淮忽然道:“兄长。”
  乔逐衡一愣,又赶紧道:“怎么了?”
  褚淮看乔逐衡有些尴尬的样子一笑:“关键时刻你可别反应不过来。”
  “你这太突然了,”乔逐衡抱怨道,“我下次就记得了。”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客栈,进去褚淮要来了笔墨纸砚,乔逐衡看着莫名:“褚淮你这是做什么?”
  “别先忙问,之后需要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说。”
  褚淮满目神秘,是一点都不透露。
  第二日乔逐衡还没起来就听见身旁有人,条件反射去摸手边枪。
  “别动。”
  听见是谁乔逐衡放下心来,揉了揉眼睛:“这么早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乔将军别乱动,有些要紧事。”
  乔逐衡莫名其妙,睁开眼睛发现褚淮坐在床边正在画着什么,一抬头看见是自己的画像。
  褚淮妙手丹青,提笔蜿蜒,几笔就勾出来一个人样子,再稍加琢磨,乔逐衡的脸就在上面清晰了起来。
  乔逐衡瞧见是什么,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嬉皮笑脸:“褚将军画了我的画像是要如何?挂在家里日日观瞻我人可就在这,你喜欢随你看去,我不吃亏。”
  听这人一大早又开始发癔病褚淮一时无言,才老实几天,又开始了。
  褚淮漫不经心道:“乔将军丰神俊朗,区区画像自然是无法细致绘尽的,若我真想日日看着乔将军,把你的头摘了挂着岂不更好,既不聒噪,也不凋损,要我心情好,说不定还能当传家宝传下去。”
  乔逐衡用眼神控诉褚淮:你这话可就太过分了。
  等了好一会了褚淮还在细细画着,每次看过来的时候都让乔逐衡心里一阵别扭,乔逐衡有些坐不住:“怎么这么久?”
  “必然是要久一点,你要长得简单点也不用我这么辛苦。”
  乔逐衡撇了一下嘴,长得好看又不怪他。
  似乎能看见乔逐衡的内心,褚淮补充:“这个得怪你。”
  “怪我什么”
  褚淮一笑:“怪你好看不行”
  “……”调戏别人反被调戏。
  乔逐衡知道自己在口舌上争不过褚淮,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最终正色:“你要我的画像到底做什么。”
  “做个东西。”
  “做什么?”
  褚淮搁笔,仔细看着,又回头看乔逐衡:“礼物。”
  “什么礼物”
  “要紧礼物。”
  说了和没说一样。
  乔逐衡不老实地左看右看,褚淮拍了拍他:“别乱动,画得不像了。”
  “你又不告诉我要做什么,万一你拿出去做通缉令,我可不就遭殃了。”
  褚淮无奈:“别瞎想,不想躺着就坐好。”
  乔逐衡不情不愿地坐起来,稍微把头发顺了顺,将衣襟合起来。
  “到底要多久?”
  “快了。”
  谁知这一句快了说了半天,乔逐衡整个人都坐木了,等褚淮起身离开还没反应过来。
  褚淮卷好画像出去,午后回来在马棚里找到在给边漠雪喂饲料的乔逐衡。
  “辛苦乔将军配合了。”褚淮也抓了一把草料给边漠雪,后者撂了一个蹶子不理,只吃乔逐衡喂的。
  乔逐衡偷乐:“你之前诈我它可还记得呢。”
  褚淮无奈摇头:“算它有灵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用我的画像去做什么了吗?”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不用着急,等礼物做好了送你一个如何?”
  乔逐衡拍了拍边漠雪的头,漫不经心道:“行啊。”
  此刻乔逐衡还不知道,他现在说出了一句让他足以追悔一辈子的话。
  褚淮听罢笑笑不言。
  三天后两个木匣子和一套华贵的衣服送到了客栈里,褚淮把其中一个放在乔逐衡房里,后者还在呼呼睡着,全然没意识到屋里来了人。
  褚淮看了看乔逐衡安稳的睡颜,不自知漫出一个浅笑,抱着怀里的东西走了。
  燕门王瑜寒比先皇小七岁,同父异母,为皇后妹妹所出,与先皇自小亲厚,两人兄弟情深,燕门王当年和乔梁共为战场双雄,帮着先皇平定天下,家国稳固后两人都是隐退修身养性,一个在燕门受封享着敬仰,另一人在天子脚下又培养出了一个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只是现在朝堂易主,双雄过往威风俱是烟消云散,再寻不到几分,到而今只剩下一个热衷听曲快活的逍遥王爷。
  因三皇子已经和燕门王打好了招呼,后者是接待了褚淮,但只是晾在客房,一个人在院子里逗鸟听小曲,街上的奇巧艺人不少都是燕门王这里的常客。
  褚淮听了也不着急,坐在椅子上抱着盒子不动弹,就这么等着。
  燕门王听曲逗鸟到底是为了避人耳目还是本性如此现在已经没人说得清了,褚淮此次来也是为了探探虚实。
  等到夜里燕门王才姗姗来迟,比起上次见他,燕门王的身体状况好了许多,至少不再是那种形容枯槁的模样。
  “王爷。”褚淮作揖。
  燕门王摆摆手:“别搞这套没意思的,你的事我知道了,有什么就说别浪费我时间。”
  “那还请王爷和我寻个私密的地方聊聊,免得隔墙有耳。”
  “燕门都是我的地盘,哪里会有什么人,你说就是了。”
  褚淮慢吞吞道:“那与瑜瑄性命攸关,也无妨吗?”
  燕门王果然紧张了一下:“瑄儿怎么了,腿疾又犯了?”
  “这倒没有,但要是继续这么聊着,他的腿疾这辈子都不会再犯了。”
  燕门王屏息片刻,侧目看着褚淮,看这个奴才怎么这么大胆,直接这么议论三皇子的性命。
  “燕门王不必这么看我,就算是在他眼前,我也敢这么说。”
  “胆子倒大,”燕门王哼了一声,“过来吧。”
  褚淮拱手,抱起盒子跟着燕门侯往宅子深处去。
  两人七拐八绕,直走回退,从一墙上的暗门进了一间屋子。
  “这里可以说了吧。”
  这是个密室,四周有烛火闪烁,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攀附,如同黑色的巨兽。
  “倒不着急,为了让王爷知道我的心意,在下特地准备了一样礼物做投名状。”
  “投名状?”燕门王微疑。
  “是的,投名状。”
  燕门王的眼睛移到那个木匣子上,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不敢伸手。
  “这里装着什么”
  “自然是装着能表示我忠心的东西,燕门侯亲自看看吧。”
  燕门王抿唇,伸出手放在木盒子上,看了看褚淮,见后者满脸沉静,压低眼眸。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有诈?”
  “燕门王说笑了,在您的地盘我怎么敢。”
  那盒子朴素得很,什么雕饰都没有,燕门王咬咬牙,伸手猛地打开,看见当中物件燕门王脸色骤变,惊愕飞速略过,紧接着蹬蹬后退两步,扶着椅子方能堪堪站住,灭顶的愤怒和悲痛彻底淹没了他,让他站立不能。
  “你……你……”
  燕门王的手颤抖地指着褚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如燕门王所见。”
  褚淮双手交叠,平举在面前:“叛君乔逐衡,已被我辈诛杀,首级在此,请燕门王过目。”
  那盒子中放着的赫然是一个人头,双目紧闭,面色惨败,一线鲜血在唇角,包裹的棉帛已被血色浸没。
  看面目,明明白白正是乔逐衡。
  见燕门王的反应,褚淮已经确定了其对乔逐衡的态度,也不出言催促,只是这么静静站着。
  燕门王曾有探子回报说庆南关乔逐衡好像被伏,生死未卜,当时听了这话燕门王只是哈哈大笑,别人不知道乔逐衡的本事,他还能不知道,虽是后辈,但其本事早已超越他们这老一辈的将军,将门奇才,武曲下凡就是为他量身而造的词句。
  叛君也好,叛国也罢,都是众说纷纭没个准信,这朝堂上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乔逐衡什么人,乔梁什么人,燕门王心里都有数,结果一个牢狱冤死,一个被作为叛军伏诛,他是一点忙都没能帮上。
  现在,还被人把头献上来邀功请赏,实在是……实在是……
  “燕门王不仔细看看吗?”
  “合上!”燕门王暴喝一声,转而双目赤色看褚淮,“你真是瑜瑄心腹!乔逐衡是什么人瑜瑄能不知道!”
  “无论是什么人都无法改变他确实逃亡的事实,鹤上洲、长庭关、庆南,携异族犯我疆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燕门侯不要感情用事。”
  “我感情用事?我感情用事个屁!你们难道就不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逃走为什么做这些你们怎么不问问!”
  随即怆然:“他才……他才二十五岁,正当年盛,风华正茂,还能为垣国再尽忠几十年,你们这群人跟着昏君就这么把他杀了,把一代忠良将门赶尽杀绝,还敢邀功!你们……你们……奸佞小人,不得好死!”
  褚淮“啪”一下把盒子合上,这声音在寂静中一震。
  “王爷,你也认同现在是昏君当道是吗?”
  燕门王一悚,只见褚淮不再是方才那样,一双眼锋利地看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
  另一边在客栈里,乔逐衡对着自己的假头咬牙切齿。
  行,你可真行!
  褚淮!!!


第25章 得一诺大业可商
  燕门王顺了顺气息,方才情急口不择言被对方捉了话柄,一时心里起伏,摸不准褚淮的想法。
  “燕门王不必担忧,在下既然这么问了自然不是要害燕门王,燕门王贵为皇室亲族,又一直倾力帮助三皇子,在下绝不会做出不利于您的事。”
  “瑜瑄派你来就是气我的吗?你有什么要说的要讲的不要藏着掖着,我是武将,不懂你们那些花花肠子,有什么明着来,不要暗中设计我。”
  “燕门王言重,在下不是设计您,实在是在这皇城十年,远离边关,一路听闻燕门王喜爱伶乐,沉湎市井百戏,最终不得不出此计策试探一番。”
  “试探?试探我做什么”
  “想知道燕门王能不能帮助三皇子完成大业,毕竟您现在完全可以不理政事做壁上观,若您不肯协助三皇子,我们这群做后辈的也没法迫您。”
  “大业他还有什么大业要成难不成他还要……”燕门王猛然顿住,牢牢盯着褚淮,“你们,你们真这么想!”
  褚淮猛然跪下:“非三皇子非要如此,实在是形势所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哪来的形式迫你们!”
  “家国水深火热,臣民身陷囹圄,外戚施压,权利盘错,如蚁噬栋梁,如此下去垣国终有一日倾塌不复,这般还不算是形势所迫吗?难道要等垣国彻底祸乱再喝一声临危受命吗?”
  “瑜瑄算是找了一个会说的,你倒是说说你们到底要如何救这天下。”
  “救这天下非三样不可,天时地利人和,天时难测,地利共有,唯有人和是我们致胜的最后一途,现在垣国虽未内外交困,但良臣群贬,忠将难寻,蛮人蠢蠢欲动,外戚把持朝政,再等一年半载,终会将垣国变得四分五裂,他们有军队却无谋士与将军,国库尚满也耐不住冗官奢靡,民众已开始因重税不满,这些缺憾未全然暴露,却个个致命。”
  “三皇子自十三岁开始涉足朝政,在朝堂中美名尚存,那些支持他的臣民被屠者众,但仍有许多散落在全国,尤以边关居多,而边关恰是皇城最难控之处,当中以长庭、燕门、留雁三关最重,这三关当中乔家镇过长庭,留存将士仍记乔家军之威,留雁现在宋家把控抗击卑人,燕门以李家为守,燕门王又与李家世代交好共护燕门,您是三皇子亲人,这个时候最能帮上三皇子的唯有您了。”
  “边关虽困,但因外戚朝中排挤,不少有才之人来此,也可说得上是人才济济,现在我们最好的方法不是直上朝堂与外戚对峙,而是在外围,在他们鞭长不及之处存蓄力量,一点一点剪掉他们的爪牙,待他们大梦惊觉之时一举攻破,加上镇国将军的离去让外族蠢动,在边关也好抗击外族,以免节外生枝。”
  燕门王定定看着褚淮:“这是瑜瑄说的?”
  “是,自外戚开始分割朝权之时,三皇子就已经在谋划了。”
  “啪!”
  燕门王猛一拍手边的桌子,那死物登时粉碎。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在谋反!你现在说的这些就是在诱我谋反!瑜瑄难道如此歹毒,要我这个亲舅舅当千古罪人!”
  “现在燕门王不帮我们难道就不会当千古罪人到时垣国灭亡,每一个人都是千古罪人!”
  “你说什么!”
  “我说的句句肺腑,哪句燕门王听不清楚直接指出来,我大声再给您说一遍!”
  褚淮直挺挺跪着,眼神中的华光在灯火下跃动不止。
  燕门王也这么看着褚淮,看这个本当被他吓得瑟瑟的年轻人此般不屈。
  “你们这是在谋反。”燕门王缓了缓,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又重复了一遍。
  “若是顺应天下大势,为人民谋途,何以谓之反。”
  “叛君,就是谋反。”
  “那为昏君叛天下如何解之。”
  “强词夺理!”
  “无民何来君,尽忠何来反,这天下若没了,连国与朝都不复存在,这古往今来,凡逆天下大势者胡不灭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三皇子只是不想让垣国重走旧时荒唐路。”
  “我们这些人自然可以置身事外,逍遥一场,大梦一场,看这政权更迭再换新君,但当午夜旧梦,再想那盛世强国,怎能不心伤垂泪既有能力救家国于危难,如何能坐视不管。”
  褚淮施了一礼:“还请燕门王认真思量,昏君误国,奸佞当道,国在家在,国亡家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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